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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撩完想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下桂花酒
“唔……”
夙丹宸闭着眼睛努力回应他前所未有的霸道狂热,呼吸已经紊乱,由于合不上嘴,嘴里的晶液……滴落下来,耳尖已经红透。
身体jiāo缠中,两个人皆呼吸不稳,全身发热地往后倒去。
“子卿……子卿……”
夙丹宸将兰子卿压在身下,身上热得厉害,桃花眼里已经失了清明,蒙了一片情yu,下腹被高涨的yu望折磨,哭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地唤兰子卿的名字,火热的yu望苦苦蹭着兰子卿修长如
玉的腿,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兰子卿叹了口气,舔湿一根手指,咬牙刺入自己从没被异物入侵过的幽.门。
既便做好了心里准备,兰子卿仍旧疼出一身冷汗,夙丹宸似乎瞧出他的难受一般,心疼地亲吻他紧绷起来的身体。
等那里终于湿软时,兰子卿这才抽出手指,搂着夙丹宸的脖子艰难缓慢地坐了下去。
又热又硬的yu.望一点一点进入他的身体。
等到他完全进入时,兰子卿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靠在那片结实洁白的xiōng膛上。
结果等了半响,都没有等来动静。
抬眼一瞧,这人竟完全呆了过去。
气恼地咬了咬他xiōng膛上的红.点,沙哑道:“傻子,你要我自己动吗。”
眉目含情,柔情似水。
如瀑黑发披在光luo的后背,更衬得他眉眼异常的妖娆。
夙丹宸瞧得心神dàng漾,心口像藏了一只鼓般跳得厉害,下腹窜来一股热流,被又窄又热的幽.道包裹的yu.望狰狞了一分,惹得那里一阵收缩,绞得更紧了。
夙丹宸被这刺激的险些便要(和谐)了,红着眼呼吸粗重地将兰子卿压在身下,舔着他的jīng致圆润的耳垂,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地唤“子卿……子卿……”
一室春光。
夙丹宸醒来的时候,窗外透进几缕月光,房间里一片静寂昏暗,空气中认残留着情yu暧昧的味道。
身下的床褥一片狼藉。
兰子卿安静地昏睡在他身旁,几缕月光照在他的被衾上,映亮他优美莹白的脖颈上一片红红点点。
仿佛在诉说之前的放.浪。
夙丹宸用手捂着嘴,眼眶里热得厉害,几乎便要掉下泪来。
子卿真的是他的人了!
之前那段记忆涌上心头,心里被甜蜜包裹,柔软地一塌糊涂。
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爱人。
僵在半空中。
夙丹宸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起来。
子卿已经……不属于他了。
是他亲手推开了子卿。
将子卿推到李大人身边……
夙丹宸从没有像这样后悔过,心里像被长针贯穿般刺痛。桃花眼里大颗大颗滚下泪水,伏在他身
上放声痛哭起来。
“子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因为含烟姑娘迁怒与你,这本来就是我的错……呜呜……子卿,不要离开我……”
兰子卿在睡梦中听见一阵哭喊,秀眉蹙了蹙,神智渐渐清醒过来。
刚刚睁开眼睛,便瞧见压在他身上的这只大犬哭得快要断气。
兰子卿眸中一片柔软,正要伸手安慰他,又听见他哭着道:“子卿,你离开李大人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呜呜……”
兰子卿又是一怔,反应过来后,气得浑身发抖。
原来他到现在还相信李简书的话!
夙丹宸伏在他xiōng膛上哭红了眼,忽然被人猛地扣住了手腕,兰子卿坐了起来,雅致的眉目间尽是yin鸷冷酷。
夙丹宸被他这副模样吓住,一下子便没了声音,却又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话得罪了他。
难道是自己求他离开李大人,惹得子卿不快了?
心里酸涩不已。
低低道:“方才那番话……是我胡言乱语……”
“……我会祝福你和李大人的……嘶……疼……”
手腕几乎要被那只修长冰冷的手折断,疼得他眼泪汪汪。
兰子卿xiōng膛起伏剧烈,似乎在努力压制极大的怒火。
“说完了。”
声音平静得似山雨yu来的前夕。
夙丹宸见他这样一副模样,瞬间也不敢喊疼了,泪水凝在脸颊上,像惊吓住的鹌鹑般小心翼翼地
点了点头。
手腕被更大的力气钳制住。
兰子卿冷冷眯起墨眸,银牙磨地“咯咯”作响,咬牙切齿地说:“我兰子卿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若非爱之入骨,又岂会自甘下贱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夙丹宸呼吸一窒,愣怔了许久,像是听不懂他的意思一般。
反应过来后,心里涌来巨大的甜蜜,桃花眼里放出剧烈的光彩,狂喜地扑入他的怀中,声音因为极大的惊喜而变得颤抖起来。
“子卿……对不起……我不该信了李大人的话来怀疑你……”
“我早就应该明白的,这世上再不会有人像子卿你对我这样好……”
“我怎么能怀疑子卿你对我的感情……我真是该死……”
使劲蹭着兰子卿的xiōng膛,却被他无情地推开。
夙丹宸眨了眨凝着泪珠的桃花眼,不解地望着他。
兰子卿一双墨眸幽幽暗暗,眸底萦绕一层薄薄的雾,衬得那张如玉容颜分外淡漠。
“殿下既然这般不信任臣,何必再来做臣的情人,倒不如就此了断。”
“不!”
夙丹宸心里涌来一阵慌乱,手足无措地要去抱他,却又被他无情地推开,再三之后,夙丹宸转而紧紧抓起他的手,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不肯放开。
“从前都是我不好,我以后绝不会再怀疑你了,子卿,原谅我好不好!”
喉咙里哽咽不已,有如呜咽啜泣的yòu兽。
见兰子卿始终无动于衷,心里一痛,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光luo的xiōng膛上,噎声说:“我以为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心里真的好疼好疼。子卿,你摸摸看,我的心好痛,好怕你不理睬我。”
手掌下传来激烈而又急促的心跳声。
兰子卿神色缓了下来,眉眼说不出的悲伤,墨眸里聚拢来一片雾色,轻轻道:“殿下的心会疼,难道臣的心便不会疼?殿下因为柳含烟要与臣恩断义绝,可知臣心里该有多疼。”
夙丹宸红了眼睛,极度愧疚疼惜地将人拥入怀中,沙哑道:“我那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子卿,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泪眼蒙蒙,紧紧搂住他的腰,哽咽地说:“我喜欢你啊……我真的喜欢你啊……”
兰子卿猛地僵住了身体。
这一句喜欢,他实在等得太久太久了。
步步算计,煞费苦心,哪怕是如今心甘情愿雌伏在他身下,不都是为了这个人一句喜欢……
如今真正听到时,兰子卿红了眼,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滴落。
似悲似叹地喃喃,“殿下这一句喜欢,实在叫臣苦等……”
夙丹宸听到后,心里更加愧疚起来,湿润着眼睛轻咬他莹白莹润的耳垂,一个劲地的在他耳边说喜欢。
直唤得兰子卿的心柔软成水。
“从前都是我不好,今后子卿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此话当真?”
兰子卿慢慢眯起墨眸。
夙丹宸极认真地点了点头,“食言而肥。”
兰子卿勾了chún,墨眸里幽幽暗暗,危险至极。
夙丹宸正奇怪,忽听见耳边一声“叮”响。
低头一看,双手被两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镣铐铐住,粗大的铁链锁在床脚。
夙丹宸呆了。
第98章 同浴
夙丹宸惊愕地盯着手腕上特制的镣铐, 脑子里一时转不过神来。
“子卿,你这是要做什么?”
说这话时,他全身光.luo, 洁白紧实的xiōng膛上布满欢.爱后的痕迹, 桃花眼里水汽蒙蒙,犹如yòu鹿般湿漉迷茫, 双手被两只镣铐铐住,被一条粗重的铁链锁在床角, 有如一只犯了错被主人惩罚的大犬。
这样一副模样, 实在能勾出人的施虐yu望……
兰子卿一双墨眸又深又沉地盯着他, 直到夙丹宸红了耳根,拿被子挡在身上,这才平了平气息, 缓缓开口,“殿下不是说无论臣要你做什么,都会乖乖听话?”
夙丹宸一阵语塞。
可他也没想过要被子卿囚禁起来……
低头拨了拨手腕的铁链,背脊冒出一股寒意, 连忙握住兰子卿的手,急切地说:“从前都是我不好,可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绝不会再离开你的。子卿,你就放了我吧。”
说到最后,显然有了哀求的意味。
兰子卿只满眼爱意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披衣下床, 走出纱帐外。
那双修长如玉的小腿间还沾着凝固了的(和谐),墨发披散下来,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慵懒幽香的气息,较之从前清雅如莲的模样,更多了万种风情。
夙丹宸的耳根红了红,心砰砰跳了起来,之前的气恼顿时烟消云散。
跟着追了出去,在兰子卿跨入热气腾腾的浴桶时,自己也跳了进去。
手腕上的铁链激起一阵水花。
“子卿……”
浴桶里的美人在蒙蒙水雾中笑吟吟地望他,jīng致如玉的锁骨上布满了红红点点的吻.痕,惹人遐想。
夙丹宸瞧得呼吸





殿下,撩完想跑? 第 71 章
一滞。
红着脸从他手里的接过毛巾,将人抱在怀里,笨拙地为他擦拭身体。
在水下摸到兰子卿的幽秘处,在微微红肿起来的花径路口轻轻探入,感受到他身体一颤时,忙安抚似得亲吻他的脖颈,咬着他的耳朵时,“这个……留在你身体里不好……”
细若蚊声。
兰子卿还没有什么表示,夙丹宸自己先红透了脸颊,这样一副可爱的模样,惹得兰子卿控制不住满腔柔情将人反圈在怀里,戏谑地看着害羞脸红的人,低头在他chún边暧昧地流连。
“那便……有劳殿下……”
深深吻了下去。
夙丹宸一面乖巧地回应他,一面耳根红透地继续为他“清洗”。
水雾腾腾,暧昧至极。
那一根手指笨拙而又羞涩地在他身体里进出,兰子卿身体发软,呼吸渐热了起来,全身无力地靠在他的xiōng膛上。
偏偏那个人在清理完后,便乖巧地退了出去,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盯着自己,羞鼐地说:“子卿,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兰子卿哭笑不得。
这人号称“浔阳第一风流子”,实在是徒有其名……
其实倒也不然,夙丹宸虽然对床笫之事颇为生疏,但他生来多情,待人尤其是美人总是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实在是天生的情人。
比如此刻,他紧紧搂抱住兰子卿清瘦的腰,似撒娇般在他耳鬓厮磨,咬着他的耳朵,甜言蜜语一接着一句,哄得兰子卿心软了不少,几乎便要放了他。
虽然最后还是没有放了他,不过兰子卿答应先解开他手腕上的镣铐,等他穿好衣服再锁上。
夙丹宸在兰子卿的服侍下穿戴好衣服,看着他一副不容商量的模样,喉咙里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竟自己将自己锁了回去。
兰子卿眼波盈盈,奖赏似得亲了亲他的脸颊,亲昵地说:“好乖……”
两个人刚刚和好,却恩爱犹胜往昔,仿佛之前的误会,伤害,冷战不曾存在过一般。
数度欢爱之后,累极的夙丹宸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缠紧了兰子卿,才肯睡去。
枕边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兰子卿恍惚地盯着上方青花帐,墨眸萦来薄薄青雾。
他心爱的人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
之前的一次分离已经让他身心俱损,五脏皆病。
若这一次,仅仅是水中花,镜中月……
苍白修长的手指抓紧了身下干净柔软的床铺。
墨眸变得凌厉冰冷起来。
他不会再给这个人离开他的机会。
第99章 司马九族一案
很快便到了司马礼一案开审的日子。
兰子卿在天蒙蒙亮时起身,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油灯,透过重重纱帐,将青黛床帐映染得昏暗而又温馨。
兰子卿在昏暗无声中下床梳洗穿戴, 做完这一切后, 坐在床边,在橘黄的灯影中目光轻柔地注视床上熟睡的俊颜, 仅仅是望着这个人,xiōng前里便已抑制不住地涌来一股柔情, 目光更柔软几分。
轻手轻脚地为他掖了掖被角, 正要离去时, 忽然被一双温热的手拉扯住。
夙丹宸不知何时醒来,半支起身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嗓音沙哑地说:“子卿,你要走了吗。”
兰子卿点了点头,忙提起被子包裹住他探露在外的身体,生怕他着了凉。
“可我记得顺天府的案子从来都是辰时开审, 现在好像……”看了眼窗纸外灰蒙蒙的天色,“还不到卯时。”
夙丹宸不解地望着他,灯火落在他那双惺忪湿漉的桃花眼里, 显得尤为无辜纯良。
兰子卿墨眸里光影浮动,闪过一抹深遂复杂的幽光,那道暗光转瞬即逝,好像仅仅只是错觉一般。
夙丹宸正疑惑不已, 便听见他道:“臣还有些要紧事要做,时候尚早,殿下再睡一会儿。”
说着,便要服侍他躺下。
夙丹宸哪里肯睡,握住他的手,用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紧张担忧地看着他。
“子卿,外公的案子……”
兰子卿知道他心里放心不下,安抚似得捏了捏他的手,在半明半暗的灯火中目光盈盈地看着他,柔声道:“殿下不必担心,臣自有办法洗脱司马大人的罪名。”
夙丹宸对兰子卿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依赖感,此刻听他这样说,便真的放心了许多,乖乖地躺下睡觉。
兰子卿看着这个人手腕上又黑又粗的铁链,不知想了些什么,墨眸里幽幽暗暗,变化激烈。
最后他从怀中取出钥匙,放在夙丹宸旁边的枕头上,似叹息般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兰子卿走后,夙丹宸立刻睁开眼睛,直起身体,瞪大了桃花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枕头上的钥匙。
子卿故意留下钥匙,难道是想放了我吗?
心立刻砰砰跳了起来,他这两天被镣铐锁着,手腕上又酸又疼,实在难受极了。
一激动之下,夙丹宸拿起钥匙时不小心连枕头一起抓起,压在枕头下面的一抹红色bào露在视线里。
这是……
西子庆上,他送给子卿的同心结。
夙丹宸怔怔地望着手里被人jīng心保管起来的同心结。
往事倏地浮上心头。
他记得自己从算命先生手里得到后,很快便过了新鲜劲,他嫌带着累赘,顺手便将这个不起眼的小玩意送给了子卿,还说什么祝他与心上人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子卿接过时神色很是反常,手腕竟微微发抖,眸眼又深又沉地盯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臣定与心中之人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他那时只觉得奇怪,不过是一样不起眼的小玩意,哪里值得他这样上心。
如今二人经历种种,再见到这被人如视珍宝般珍藏起来的旧物,才明白他当日话中的情深。
夙丹宸不觉湿了眼眶。
“子卿……”
他之前明明那样急切地想解开禁锢自己的镣铐,如今钥匙就在眼前,他却看也不再看一眼,眼里心里只剩下那抹暗红色。
只剩下兰子卿的似海深情。
夙丹宸红了眼睛,心里酥酥麻麻,又酸酸胀胀。
如果只有自己锁在他身边,才能让他安心开心的话,那自己就是在这里锁上一辈子又有什么关系?
*
司马礼du害十五皇子一案很快便在主审官兰子卿有条不紊的审判下水落石出。
真相令所有人大吃一惊,du害十五皇子的并非是司马大人,而是左都副御史,也便是皇后娘娘的亲表弟,小皇子的亲表舅,李简书。目的便是为了陷害司马一族。
原来梨贵妃身边一个侍女原本是晁太师府里的丫鬟,原本是要送进宫伺候皇后娘娘的,后来不知怎么的便去了宸霞宫,那侍女念及旧主恩情,对司马一族深恶痛绝,一直潜伏在梨贵妃身边寻找害人的机会。
李简书发现后,便利用她在司马大人送来的梅花糕里下du,设计陷害司马一族。
如今被兰子卿查出,那侍女架不住重刑全盘招供,吐了个干净,连李简书暗中与她策谋的书信都拿了出来。
李简书大呼冤枉,一口咬定书信是假,非要当堂验证。
谁知一连换了几个笔迹鉴定师,都恭敬回道这的确是李大人的亲笔。
李简书瞬间白了脸色。
人证物证俱在,即便李简书抵死不认,大喊冤枉也无济于事,被堂上冷漠无情的主审官判下死罪,择日问斩。
被人押下去时,李简书忽然反应过来,怒目圆瞪,手指剧烈颤抖地指着堂上淡雅出尘的人,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用凄厉而又绝望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兰相……你好狠的心啊……我就是做鬼也会缠着你……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越来越低。
兰子卿凛淡的眉目间透出淡淡嗤弄。
其余一众人,该判死罪的判死罪,该无罪释放的便无罪释放,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便敲下了惊堂木。
旁听的内侍最先拱手告辞,飞身上马一路疾奔回宫,将案情的结果告知炀帝。
其余人感激涕零地谢过兰子卿后,这才惊魂未定地散去。
兰子卿独独叫住了司马礼。
司马礼老眼复杂地看着眼前风光霁月的紫袍丞相,拱手深深行了一礼,“兰相对我司马九族的恩情,老夫铭记在心。”
兰子卿捏了捏冰冷的手指,墨眸淡淡睨了他一眼。淡泊清雅的声音缓缓响起,“司马大人,你可不要忘了今早在牢狱里答应了本相什么。”
司马礼身形一僵。
整个人木了许久之后,深深叹了口气,脸色灰黄地朝他拱了拱手,黯然离去。
那蹒跚的背影映在晨曦下,竟是说不出的苍老。
兰子卿淡漠地收回目光,看了眼日头,心道那个人应该起来了。
一定是在房间里等得焦急不安。
兰子卿轻抿了抿chún,眸光柔软下来,往外走去。
紫金官轿一路平稳地来到相府,兰子卿刚刚下轿,府里的小厮阿三便迎了上来,想看又不敢看他,一副yu言又止的模样。
“殿下可起来了?”
兰子卿抬脚跨过门槛。
“起来了……”
阿三低头绞着袖子。
兰子卿淡淡“恩”了一声,在门前停住,又问:“可有送早膳过去?”
“没、还没……”
兰子卿蹙起秀眉,刚要开口责备,先听见身旁跟着的人犹犹豫豫地说:“兰相……三殿下已经离开相府了……”
兰子卿顿时僵在原地。
第100章 前嫌尽释
房间里果然已经空无一人, 床上再没有那道蓝影,只留下一堆孤零零的铁链。
桌上灯盏里的半截油芯袅袅冒着青烟。
兰子卿苦苦笑了一声,全身被前所未有的疲惫包围, 仿佛被谁抽干了力气。
果然是一场水中花, 镜中月。
纵使他算尽天下又如何,费尽心机, 始终无法让心爱的人心甘情愿的留下。
身旁的小厮似乎开口说了些什么,他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无力地摆了摆手。
阿三见此, 只好拱了拱手。
小厮退下后, 整个屋子便只剩下兰子卿一个人,容颜苍白地站在床前,拿起床上的镣铐, 镣铐上面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温度。
他错了。
他实在错得离谱。
好不容易得到了他这个人,又可苦去计较他的心。
即便他是为了司马一族才肯与他虚与,也有什么关系,虚情假意也好, 哄骗利用也罢,只要这个人留在他身边便好。
为什么偏偏要不甘心。
要了他的人,还奢求他的心, 兰子卿,你实在可笑至极!
深深闭了闭眸眼,再睁开时,如玉容颜徒然变得扭曲。
他喜欢这个人喜欢得心都痛了, 为了他低贱卑微到如此地步,为什么他还是要离开!
难道说,之前的欢愉只是他一个人的痴念,在他眼里,这仅仅只是一场被bī无奈的jiāo易?
兰子卿倏得捏紧了铁链,手背上青筋bào跳,墨眸里是从未有过的冷酷之色。
殿下,我为你已发疯入魔,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吗。
“子卿。”
从外传来一道轻快愉悦的声音。
兰子卿浑身一僵。
夙丹宸一脸喜色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见兰子卿神色很不对劲,心里慌乱起来,连忙跑上前,将人搂入怀中。
怀里的人过于冰冷僵硬的身体让他吃了一惊。
“子卿,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便离开,惹你生气了吗?”不待兰子卿开口,夙丹宸更将怀中身体微微发颤的人搂紧了一分,歉疚道:“对不起,王府里来人说母妃病得厉害,所以我才会走的。我出宫的时候听到外公无罪释放的消息,便立刻赶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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