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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伤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落落秦江灏
呵,我在担心什么呢?人家好得很呢!哪里需要我接。
心里的烦躁感比较之前更为重了,转车头回了家,将和外随意乱扔,就去了,靠在椅子上,却又无心工作。
我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些什么,但我知道自己因何人烦躁,大抵是我占有向来高,也自私,属于自己的东西向来不喜分享给别人,所以才会那么烦躁。
就像小的时候,每每我妈给我买了点什么好东西,被别的孩子抢走了,我都会很生气,生气得想要人。
忽然有些累,靠在椅子上竟然睡着了,却又做起了梦,不是什么好梦,向来都是一些不愿意面对的噩梦。
可是即便是噩梦有时候也不愿意醒来,醒来了也舍不得睁开眼睛,因为那些逝去的人,没有来得及给活着的人留下一张照片,他们的影在脑海里逐渐模糊,记不太清楚他们的眉眼是怎样的了,所以只能在梦里好好的看清楚。
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从脚步声上,就辩出来了是白,然后听到了一个东西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接着是她叫了我的名字。
“出去。”现在并不太想睁开眼睛,也不太想说什么话,所以直接赶她出去。
“我给你煮了饺子,你吃了再”
脑海里闪过傅言喂她吃东西的场景,本来有些哀悸的心,瞬间就转为了恼火,“出去!”
睁开眼睛看到桌上的那碗饺子,却更是忍不住绪,顺手就抄了本,扔过去把碗翻。
碗掉到地上,砸碎的声音太过刺耳,感觉到有汤汁溅到了子上,但我并不想去理会这种小事,所以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她红了眼,看了眼地上,然后抬头忽的对我吼,“秦江灏,你有病啊?!”
“我叫你出去,聋了听不见?”我确实有病,大概还病得不轻,太过频繁的绪,我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成这样。
找不到答案,只知道入口,除了对她发脾气,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发泄方shi 。
有时候我也会很怕自己会成和齐安一样的残忍狠毒,所以我不想跟她说话的时候。都会让她离我远一点,怕的就是像现在这样,我会忍不住动手砸些什么消气。
我也恐惧,久了我会把砸东西转为对她bào力。
“谁稀罕看到你!”她哽咽的说了一句,然后转出门,转的一瞬间,似乎看到她脸上有泪水。
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却冷静了不少,可即便如此,却还是没办法平静。
我不想对她发火的,可是忍不住,根本不由我控制,只要一看到她和傅言有点亲密的动作,就会
闭了眼睛平复绪,然后就盯着一片碗的碎片发起了呆,不知过了多久,听到电话的声音,拿起来看了眼,是章复恺来的,说齐安那边好像有些况。让我赶紧去一趟。
我赶紧起,开了车去了他说的那个地址,才发现原来是个骗局,他只是一个人半三更的烤烧烤寂寞了,又怕直接跟我说,我不会来才骗我的。
心不是太好,也懒得跟他计较那么多,便坐着听他自己一边烧烤一边罗里嗦。
吃完了,他才跟我说齐安确实有些动向,于是第二天我跟他便坐了飞机去了外省。
回来的时候,直接去了司,刚到司门口,便看到远远的有个影从大厅跑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个人,一眼,我就认出来被抱着的那个是白。而抱着她的人是傅言。
她这是怎么了?急步走过去,看到在傅言怀里的她,闭着眼睛,脸有些红,心下一紧,想从傅言的手里接过她来,他却绕过我,抱着白朝他的的车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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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伤恋 秦江灏(27)
心底有一丝欣喜,然后抱紧了她一些,忍不住道:“落落,其实我很难选择。”
我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看白落落脸色很不好哦,也懒得同他计较,快速走过去强行从他手里抢过白落落,他愣了愣,然后将白落落抱得很紧不肯给我,我冷冷的看着他,他看着我忽然问:“你和落落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么关心她?”
“如你所见。”淡淡回复他一句,然后从他手上抱过白落落,转身朝着自己车的方向而去。
放在车上,见她脸色依旧白里透着一些红,伸手试了下她的额头,果然烫手。
只是一天没见,这个傻女人怎么就把自己给弄生病了?
白落落动了下,体内的感觉跟着她的动作又加重了一些,“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
车开到就近的医院,医生给她检查了一下,说是吃了过期的药导致病情加重了一点而已,不过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然后又开了个药单给我,安排了病房输了液。
她这一觉睡得很长,直到液体都输完了还没有醒来,又找医生确定了一遍,她这样真的没有什么大碍后,才又抱起她下了楼,然后回了家。
将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间,然后放在床上,给她脱了鞋,抱正身子,盖好被子,又试了下她额头的温度,好像没之前那么严重了,才转身出门。
想去煮点什么,好等她醒来的时候吃,可打开冰箱,并没有什么适合的材料了,想出去买点,又怕她待会儿病情加重或者醒来的时候挪不动想喝口水都没有办法,便只能点了外卖。
点好了,上楼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坐在床边盯着她看,忍不住就将她的样子与我母亲的合起来,那种害怕的恐惧感再次爬上心头,离别是我这辈子最不想面对的事,可身边亲近喜欢的人却总是离我而去。
大概是我这样不幸的人不配拥有任何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我偏偏就是想把想要的都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我也清楚自己间接的去影响白落落和别的男人走近是对她的不公平,可我没办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在意,总是下意识的就想把她拽过来。
明明平时她在身边的时候很嫌弃她的。
手机电话声忽然响了起来,我赶紧挂断然后出门再给对方回过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白落落还是没有醒,我打电话让送外卖的晚点再送过来,便坐在客厅里喝了杯水,然后用电脑查了许多关于感冒昏睡很久不醒的原因,还是不太信任那个医生的医术。
忽然听到有走路的脚步声,抬头看到是白落落,慌忙垂了眼,然后快速关了电脑上的网页,重新打开一些和商业有关的报道,接着假装聚jīng会神的在看,却又忍不住竖耳跟随着她的脚步,猜测她在干嘛。
但是光听又不能准确的判断出来她在瞎弄些什么,转眼看到她在喝酸nǎi,很想斥责她一句,因为据说酸的东西是解药性的,而且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又是冷的,她这才刚醒就又想赴死了?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还好那盒酸nǎi个头小,喝了几口就没有了,见她又往厨房里去,猜测他大概是肚子饿了,毕竟睡了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便告诉她我点了外卖。
很快有门铃声响起,大概是送外卖的人来了,她去开的门,听到她对对方说了句,“进来吧。”
我正疑惑她去拿个外卖,怎么还让送外卖的进来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到手被抱住了,耳边随即响起一声,“灏。”
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我怔了下,转头看,果然是齐婧,不由诧异,然后问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很清楚,我从来没有告诉过这个女人任何关于我家庭住址的信息,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说了几句话,我站起身,看了白落落一眼,然后对齐婧道:“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好。”
可是我不会哄人,说的话连自己都觉得没有任何可值得安慰的,所以她哭得更厉害了起来。
车开出去没多远,就听到电话响了起来,是白落落打来的,便接了起来,然后听到她声音很小的叫了我一声。
我淡淡的回应她,“嗯。”
然后她又叫了我一声,声音更小了,还带着点哭腔的感觉,是因为感冒的原因,嗓子不好吗?
紧接着又听到她说好像看到了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说她怕。
听到这句话,我也跟着怕了起来,也怕她遇到上次那样的情况,不由沉声跟她道:“你把门锁起来,不要出去,等我回来。”然后加快了车速。
“你什么时候回来?”她的声音都带了颤抖的腔调,听得我心里很不好受。
很想把齐婧就那么丢在这里算了,可是看了眼四周,却正好是一处无人之地,虽然恨极了齐安国,但对她,却还是有些顾及,毕竟如今的社会,各种变态猖狂的人都有。
把她扔在这里,怕是明天就直接给她收尸了,她还有利用价值,还不能死。
过了这段距离,很快就到了她的家,看到她下了车,便象征性的对她说了一句,“回去早点睡。”
然后她说她没吃饭,并且邀请我跟她一起吃,我以忙为借口随便敷衍了她几句,她便埋怨我只知道工作,都不陪她。
我心里冷笑,说了句:“我不好好工作,以后拿什么养活老婆?”
可是我不会哄人,说的话连自己都觉得没有任何可值得安慰的,所以她哭得更厉害了起来。
她便以为我指的是她,鄙夷从眼底悄然划过,淡淡的敷衍,“嗯。”
不耐烦的正要调转车头,又听到齐婧突然大声的问了一句,“灏,我知道你跟她结婚是出于迫不得已,即使知道你们没有什么但我还是很难过,你会很快跟她离婚的对不对?”
之前白落落说她害怕,所以没有挂电话,我跟齐婧一路上说的话,她自然也是听到了的,包括刚刚她说的那句,以及我即将回答齐婧的话,她也会听到,不是很想让她听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做很多事,都不太想让她误会,明明从小就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可如今却还要看起她的脸色来了?
含糊的“嗯”了一声,然后调转了车头。
忽然听到一声浓重的吸气声,是从手机里传出来的,白落落,还提心吊胆的待在家里。
白落落动了下,体内的感觉跟着她的动作又加重了一些,“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
到了家,先在外面四处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去开门,却发现门并没有反锁,进门,看到白落落正缩着身子窝在沙发上,抱着头,身子在打颤,隐隐听到抽泣声。
“不要紧张。”
上次的事,到底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心理yīn影?以至于会吓成这样。
大步走过去,把她的辦起来,然后皱眉恼火的对她道:“外面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别自己吓唬自己。”
忽然听到有走路的脚步声,抬头看到是白落落,慌忙垂了眼,然后快速关了电脑上的网页,重新打开一些和商业有关的报道,接着假装聚jīng会神的在看,却又忍不住竖耳跟随着她的脚步,猜测她在干嘛。
她看着我,眼泪却还在稀里哗啦的流,哭起来的时候真丑,抽了纸巾胡乱的给她擦眼泪,然后一边哄她。
可是我不会哄人,说的话连自己都觉得没有任何可值得安慰的,所以她哭得更厉害了起来。
我没办法,心里有些烦躁有些气,便丢了纸巾,低头吻了她轻咬着显得很柔弱无助的chún,然后装作很凶的威胁她,“再哭,我就把你就地办了你信不信?”
果然她马上就不哭了。
过了会儿,她扯起我的袖子擦了把眼泪,然后一脸可怜巴巴的问我,“秦江灏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什么怎么想的?”
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我怔了下,转头看,果然是齐婧,不由诧异,然后问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你为什么总是亲我?”
这种问题我要怎么回答呢?就是想亲的时候亲了,就像饿了的时候想吃饭一样,需要一个很正式的理由吗?
那要什么样的理由才合适呢?所以我反问她,“你想我怎么回答呢?”
然后她就说我这样的行为很容易让人误会,齐婧会误会。
她是怕齐婧误会?而不是傅言吗?
心底有一丝欣喜,然后抱紧了她一些,忍不住道:“落落,其实我很难选择。”
忽然听到有走路的脚步声,抬头看到是白落落,慌忙垂了眼,然后快速关了电脑上的网页,重新打开一些和商业有关的报道,接着假装聚jīng会神的在看,却又忍不住竖耳跟随着她的脚步,猜测她在干嘛。
“选择什么?”
我想就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就这样生活着,人生好像也很不错,可是我又没办法放下仇恨,自己安逸的生活着,却让我的外公和母亲死的憋屈。
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我怔了下,转头看,果然是齐婧,不由诧异,然后问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觉得自己有些龌龊,可又控制不住这种情绪波动。
我从未和女人做过那样的事情,可这并不代表我是没有的人,却偏偏不知为何,总对着白落落才会这样。
我更加抱紧她一些,有些贪恋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却该死的有了反应。
忍不住去亲了白落落的脖颈一口,然后恳求的跟她说:“落落,帮帮我。”实在是太难受了。
我向来过于自私,因为拥有的实在是太少太少了,所以,哪怕一丝一毫也不愿意割舍,不愿意放手。
我想强制自己去压下那股躁动,却发现越是想要压下它,它越是躁动,这感觉很不好受,比被人捅了一刀还要难受,并且还会让人丧失理智。
所以我势必会先把你撵得远远的,可若是连你也走得远远的了,我又太害怕孤单。
白落落动了下,体内的感觉跟着她的动作又加重了一些,“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
你与复仇。
心底有一丝欣喜,然后抱紧了她一些,忍不住道:“落落,其实我很难选择。”
但我若是继续复仇,这条路很长很长,又怕牵连到你,回头,身边连你也不在了。
“不要紧张。”
“秦江灏”
然后拉起她的手放在了最难受的地方,她手有些颤抖,想要收回去,可因为她的手碰了一下,那种感觉比以前还要难受了,便下意识的抓紧她的手不让她退缩。
 




婚后伤恋 秦江灏(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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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查她果然没有那个胆子。
引导着她的手帮我解决了一次,虽然还是很焦躁,却不想再让她为难,毕竟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就这样,已经算是出阁了。
我抽了纸巾,将她的手仔细擦干净。
一点也不适合跟在我的身边,因为有太多危险,而要她平平安安的继续做一个单纯不谙世事的人,最简单直接有效的方法,便是让她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只要不待在我的身边,白落落永远都会是有爱她的家人,有好朋友的幸福的白落落。
眼睛看到桌上的之前齐婧提进来的外卖盒,猜测她大概是走到附近的时候,正好遇到送外卖的,所以才顺便拿了进来。
将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低头叫怀里的白落落吃饭,她却闷不吭声,我才注意到她脸红得很厉害,看着她这个样子,心情便忽然有些好。
若说人这一生都该有一个人陪伴,除了她,也确实没有别的人了。
这个我从小看到大的女孩子,终是有了些女人该有的样子了。
诚然,这一切拜我所赐。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不该做什么,可却还是忍不住去按照自己想要做的做。
我向来知道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即使没有理由没有借口,只要我想。
我跟白落落之间,早已在结婚后的第一次同床共枕时和第一次控制不住吻她时,不再仅仅只是普通的男女关系了吧。
我深深的知道这一点,可我却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什么,只是想着要她只陪在我身边,可是她要的,却和我想的好像并不一样。
那天正好和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在寒水轩吃饭,对方有个出了名的酒罐子,无酒不欢,不把人guàn醉或者自己不醉,便不罢休。
我也想过放她去做她想要做的事,可刚刚放开,却发现她要去做的事,却并不是我所期许的,所以便越发自私起来。
以至于后来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她做出许多不该做的事,直至发生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关系。
我向来知道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即使没有理由没有借口,只要我想。
那天正好和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在寒水轩吃饭,对方有个出了名的酒罐子,无酒不欢,不把人guàn醉或者自己不醉,便不罢休。
于是跟他多喝了点,实在招架不住,便装烂醉如泥,其实神志还有几分清醒,对方走后,齐婧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粘在身边有点烦人,我转头看了眼杜云同,本是示意他帮我解决这个女人,他却转身出了门。一点都不懂老板的心思。
这种有“异心”的下属,或许该解雇了?
过不了多久,好像听到了白落落的声音,原来是去打电话给白落落了吗?算他还有点脑筋。
酒jīng麻痹神经,之后的事,他们所说的话,我倒听得清听不清的,但唯一忘不掉的是,那晚和白落落之间发生的事。
男女之情我或许不太懂,但是男女之事,似是无师自通,那刻我很清醒,却没能控制住自己。
眼睛看到桌上的之前齐婧提进来的外卖盒,猜测她大概是走到附近的时候,正好遇到送外卖的,所以才顺便拿了进来。
她仿佛身上带了蛊惑人心的毒,碰到了就上瘾,然后就停不下来了,她是白落落啊,我为什么要停呢?
和她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那是一种我从未感受到过的感觉,于是沉沦其中。
一点也不适合跟在我的身边,因为有太多危险,而要她平平安安的继续做一个单纯不谙世事的人,最简单直接有效的方法,便是让她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只要不待在我的身边,白落落永远都会是有爱她的家人,有好朋友的幸福的白落落。
可当醒来面对这一切时,却又有些慌恐,但已经发生了的事,是没后悔的余地,也逃避不了的。
因为那里有个人还在等我,她昨天还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若说人这一生都该有一个人陪伴,除了她,也确实没有别的人了。
唯一顾及的是,可能她昨晚并非所愿,不过是抵不过我的力道,被我强的,即使我记得她昨晚确实没有挣扎和反抗过,但若那时其实我是醉了的,记不清楚了呢?或许那时候我并不是清醒的也说不一定。
好像记得她有哭过?
转头看了一眼,她安然入睡的样子,眼睛确实有点肿,看来是真的哭过,心情莫名有些焦躁。
在焦躁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男女之情我或许不太懂,但是男女之事,似是无师自通,那刻我很清醒,却没能控制住自己。
起身,牵动被角,看到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痕迹,那些都是我昨晚给她印上去的,估计她很疼?
拉了被子给她严严实实盖上,然后拿了套干净衣服,去楼下洗澡。
她起床下楼的时候,我正在准备早餐,她和我说话的样子,与往日不同,叫扭捏还是娇羞?
可是好像并没有一点伤心或者生气,有些忐忑的心情才舒畅了不少。
吃了早餐,她很主动的起来收拾碗筷,走路的样子好像有些不适,临走前,有些尴尬的叫她今天不用去上班。
“等你好了,就和我离婚是吧?”
去公司的路上,脑海里不时播放出昨晚的一些画面,忽觉耳微炙,有些不自在,但好在身边没有旁人看见。
才到公司门口,就接到电话说是白落落出事了,我刚出门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这还没过半小时怎么就出事了?
赶到警察局的时候,看到她一脸无助的坐在审讯室里的样子,心里忽的不是滋味,最见不得她这种表情,向来胆大,脸皮厚又勇敢的白落落,不该有这种表情的。
询问了她,原因竟然又是和齐家的人有关,我最不希望的就是她与姓齐的人扯上关系,可但凡她待在我身边一天,就没办法避免这种事情。
白落落什么脾气,我不是不知道,她那样子会蓄意伤人?给她再大的胆子也是下不去手去打一个女人的。
经查她果然没有那个胆子。
这件事终归是由于我的原因,齐婧才不惜伤害自己去诬陷她,这个女人疯起来和齐安国一样狠,白落落,或许不能再待在我身边了,不然迟早有一天,她会被我连累。
本来只是想让她在我身边多待几天,可齐安国想要除掉我的心越来越重。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有人说有我母亲生前的一些遗物,还有个记事本什么的,让我去拿一下,我知道,这很有可能是齐安国设的一个局,但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被赶出秦家之时,我们多余的东西都没办法带走,或许母亲还有什么珍重的东西没有来得及拿走。
记事本
母亲会记录一些什么东西呢,比如关于那个玷wū了她清白的男人
去了那个人说的地点,的确,他没有骗我,他手上确实有一些我母亲的遗物,那个记事本我曾经好像是见过的,只是,那时年yòu,并没有好奇过里面的内容,所以没有翻开看过。
这一场,也是一场鸿门宴,齐安国当着我的面,将那些东西烧得干干净净,连带我,他也是想要一并烧了的,可是我逃了出来,但是受了伤,多重的伤我并没有低头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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