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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伤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落落秦江灏
我哥拦着,挡在门口就是不让他进来:“你特么少来这套,当我不知道你跟落落的结婚”
我赶紧出口打断我哥的话,“哥,你们在干什么?”
我哥一听到我说话,果然不再跟秦江灏争执了,赶紧走过来,站我床边担心的说:“落落,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我摇了摇头,“哥,我没事的,你别担心。”然后目光投向门口的秦江灏,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我不知道该跟他说点什么好。
语言组织了半天,才问了句,“你回来了?”
秦江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我就被我哥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你看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去关心别人回没回来,人家在外面可是过得逍遥得很,都没关心你死活。”
我哥一说这话,我就想起了前几天收到的那条匿名彩信,瞬间心情就不好了起来。
我哥一看我这样,自觉自己说错了话,“算了,那些事,等你好了再说,你也别多想。好好养身子。”
我点了下头,轻轻应了声,“嗯。”
秦江灏走了过来,看了眼我头上的纱布,他可能还不知道情况,所以皱眉问我,“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还有家里怎么那么乱?”
自从我哥知道我和他是假结婚之后,对他的态度那是一百八十个的转弯,一听他这话,瞬间就又炸了起来,“她都这个样子了,你还关心你家什么鬼样。你只管自己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逍遥快活,怎么就不关心一下我妹妹的死活?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她可能都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
秦江灏怔了怔,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我拉了拉我哥的衣服说:“哥,我已经没事了,你别说了。”
我哥转头吼我,“就你傻,什么都不说!”
我垂了眼,开始掉眼泪,感觉很多的事情糟糕透了,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我哥叹了口气,最终妥协的说:“算了,我出去一会儿,待会儿再来陪你。”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站在旁边半天都没说一句话的袁芳也跟着走了出去,经过秦江灏身边的时候,还朝他瞪了一眼。
秦江灏没有理她,朝我走了过来,然后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看了看我头上包着的纱布,问我,“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已经不痛了。”
他又看向我问,“饿没?想不想吃东西?”
我还是摇了摇头,“不饿。”
“渴吗?”
我本来也是想继续摇头的,不过觉得他可能是找不到话跟我说,所以才问这些有的没的,干脆便顺着他一次,点了点头。
他马上就站起身,想给我倒水。但是他又不知道杯子和水在哪里,便问我。
我告诉他在柜子里,他便找了出来给我倒了一杯水。
水太烫他就端着吹了一会儿,待看到冷得差不多了,才递给我。
可是我一只手chā着针在输液,一只手还包着纱布,根本没法喝水。
他没有一点犹豫的就递到了我chún边。
我垂头喝了一口,然后再喝一口,由于心不在焉,就给呛住了,“咳咳!”。
他赶紧将杯子拿开,然后拍了拍我的背,帮我顺气,还不忘责骂我,“怎么喝口水也会呛到,你怎么那么笨?”
我很委屈,泪眼汪汪的提醒他:“我是病人。”
他这才闭了嘴,没再说我。
喝了水,两人又没话题了,沉默了一会儿,他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受的伤?”
“有小偷跑进我们家了,被我发现了,他就打我。”
秦江灏对他家的防盗系统是很有信心的,“怎么会跑进去小偷?”
重点是这个吗?我郁闷了下,然后心虚的说:“我没锁好门。”
他又吼我,“你怎么这么笨?一个人在家,就不知道把门锁好点?”
这时我的主治医生正好进来巡房,听到他在吼我,就很不满的斥责他,“她现在是病人,需要静养。你怎么可以对她那么凶?”
秦江灏抿了chún,没有说话。
我幸灾乐祸的偷偷笑了下,然后我主治医生就走过来询问我病情,“头还痛不痛?”
我老实回答,“痛。”
秦江灏在边上皱眉嘀咕一句,“刚刚不是说不痛了的吗?”
我没有说话,他又被医生瞪了一眼。
医生又问我,“那身上的伤呢?”
这次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江灏就惊讶的又问道:“身上还有伤?伤到哪了?”
不用说,他又被医生瞪了一眼,并且还被赶,“你先出去,我问完了你再进来!”
秦江灏皱了皱眉,坐着没有动,倒是乖乖的听着我俩一问一答没再说话了。
医生询问完了我的伤,然后又给我开了几副药,递给秦江灏让他去给我拿药,走之前又回头问我,“唉,姑娘你男朋友呢,怎么没见他?”
我一愣,然后看了秦江灏一眼,人不是在这儿吗?
但医生还要去巡视其他病房,没有多少时间和我闲聊,也没等我回答就转身走了。
倒是秦江灏脸色相当的不好,问我,“她口里的你男朋友说的是谁?”
我哪里知道啊,想了想说:“她可能误会成了我哥了吧?”
秦江灏沉思了一下,大概也觉得是这样,便没再多问什么。
这时他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眼,然后又莫名其的看了我一眼,走出了病房去接。
我看他这做贼心虚的样子,猜想那电话八成是齐婧那个坏女人给他打过来的。
没过多久,秦江灏就又进来了,也没坐,就对我说了句,“你好好养伤,我有事,晚点再来看你。”然后就走了。
什么人啊,别人一个电话过来,他连多待一分钟都不肯了,马不停蹄的就赶紧去会他情人了,都一起在外面待了一个星期了还没粘够啊?
哼!
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起来。还好很快袁芳就进来陪我了,然后晚点的时候,傅言给我们带了饭过来。
倒是某个说晚点会再来看我的人却一直没出现,真是气死了。
第二天,我哥大早上的就来看我了,见我没啥大事了,才终于放心的说要回a市去了,那边耽误几天的工作得回去处理。临走前我让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爸妈,他答应了,却再一次强调我,尽快跟秦江灏把婚离了。
我也信誓旦旦的答应了他,可等他一走,我就颓败了下来。
哥,对不起,老是骗你,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跟他离婚,怎么办?
我知道自己这样很傻很笨很犯贱,可就是没办法下定决心离开他。可是他又不喜欢我,终归有一天会和我离婚的,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婚后伤恋 49.被傅言壁咚了!
,。
我住了好几天的院,其间秦江灏偶尔来过一两次。不过很快就又走了。
有时候我就会忍不住去想: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齐婧,他还会走得那么潇洒干脆吗?
一定不会的吧。
照顾我最多的,是袁芳和傅言,袁芳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在这边举目无亲,她照顾我是在情理之中。但傅言说实话,我觉得他没必要如此,我们虽也算朋友了,但我俩却并没有我和袁芳那么交好。
所以只要闲下来没事的时候,我就想办法拐弯抹角的撵他,“你不上班的吗?”
他此时正拿着本民间故事歪在床头看,对我的问题很是不在意,“公司能人异士多的是,我这门外汉去的话,反而是添乱。”
人家都是尽找机会夸自己,他倒好,使劲儿贬低自己没用。
我无语。
他继续看他的书,而无所事事的我只好盯着窗外升起的晨光看。冬日的阳光即便再灿烂,却也失了夏日的一分炫目,夹了一丝凉意。
冬天来临,大雪纷飞的时候太阳又去了哪里呢?
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离开这个城市的话,我又该去哪了呢?回a市呢,还是会去其他省?
“嗡~”一阵手机震动音传来,拉回了我的思绪,然后看到傅言眼睛还盯着书上看,伸手拿出手机,看都没看一下谁打过来的就接了起来。
我隐约听到对方是个男人的声音,听声线挺严厉的,说了什么倒是没有听清楚,不过傅言的脸色却变得很是难看。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脸上有这种不耐烦和烦躁的情绪
他“啪”的将书合上,张嘴就想吼对方一句什么,却突然顿住,然后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情绪瞬间隐去,然后走出了病房去接电话。
他刚出门,口气就极冷的迫不及待的朝对方吼了起来,“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爷爷的生日?为什么你们以前就从来不关心呢,现在人死了你们倒是挺积极了!你们都不会觉得晚的吗?你们现在才惺惺作态”
他后来又和对方说了些什么我没有我听到了,因为他走远了。
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啊,那些整天在你面前嘻嘻哈哈的人,那些你认为有钱肯定就什么事都能解决的有钱人,原来也有他们的无奈啊!
傅言再进来的时候,脸上依旧是平常那副温润如玉的阳光模样,让人看着很舒服,根本难以想象刚才那样冰冷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他不想在我面前露出他之前的情绪,也不当着我面接电话,我也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然后继续拿起书看,但却心不在焉的,看了几分钟就发起了呆来。
我又看了看窗外的阳光,然后转头对他道:“我们出去晒晒阳光吧,待在病房里都快生霉了。”
傅言成功被我转移了注意力,也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才回头对我道:“虽然出太阳了,不过外面挺凉的,还是待在病房里吧。”
“我觉得我需要适量运动啊,天天待这里,感觉四肢都快麻木了,出院的时候会不会都不会走路了?”
傅言笑着反驳我:“怎么可能!”
这时,我的主治医生列行来巡房,听到我俩的谈话,然后转头跟傅言说:“你就带你女朋友下去走走吧,多穿点衣服,不要感冒了就好。”
我一惊,这才反应过来,那次秦江灏在的时候,她说的我男朋友原来说的是傅言?
“那个,王医生”我想解释,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傅言拿了件外套披在我身上说:“那我们走吧,只许待一会儿哦。”也没有一点想解释的意思。
只是被误会了关系而已,其实也没什么的,终归不会少块肉,少毛钱。他都不介意,如果我太纠结的去解释,反而就有点矫情了。于是我连忙朝他点头,“嗯嗯。”
其实我也是不想下去的,那么冷的天气,我还是比较想待在被窝里,但因为之前看到他心情很不好,所以才说下来走走的。
楼下其实没什么好逛的,又没有电视里那种小公园,一出医院大门就是个光秃秃的空地,除了停着几辆车,剩下的就只有来来往往的一点人了。
还好边上还有几个花台,勉强能靠着边坐坐。
上身一件羽绒服大衣是很温暖,但下身就比较遭罪了,因为病服比较单薄,再加上我穿的又是拖鞋,这风一吹来,那酸爽简直无法言语。
没坐多少会儿,我就熬不住,然后跟傅言说:“好冷,我们上去吧。”
傅言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凑到他chún边哈了口热气。又给我搓了搓手背道:“看吧,都叫你别下来的。”
我脸瞬间就涨红了,想抽回来,可他却握得很紧,根本不打算放开的样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垂头不去看他。
傅言的个性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即使他现在强硬的握着我的手,我除了很不好意思和无措外,却一点也对他生不起厌。
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的原因。让人没法把他和那些轻薄的登徒子相提并论。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回医院里,乘电梯上楼的时候,人有些多,他让我站边上,然后双手撑在我脑袋边,十足的壁咚架势。
电梯里的人都笑着看我俩,还有几个年轻小姑娘还特别羡慕的一边小声羡慕的议论着我俩,一边拿着手机偷偷拍照片。
我又羞红了脸,倒是傅言一脸的淡漠,仿佛他根本没有做什么引人注目的事一般。
出了电梯,他又扶我回病房里。袁芳没过多久也来了,手上抱着个小孩,我和傅言都怔了怔,然后问她带个小孩子来干什么。
袁芳说:“我隔壁小哥家的,据说病人看到小孩子,都会心情很好,心情一好,就康复得比较快,所以我就给借过来咯!”
我汗颜,“你是从哪倒听胡说来这些的?”
“网友说的,怎么样?你看到小孩子有没有心情好一些,要不你抱抱她吧!。”说着就要把孩子往我怀里塞,我赶紧朝身后退躲开,“得了吧,我可不会抱小孩,万一她哭了,我可哄不好。”
袁芳咧嘴笑了笑,然后立刻转头对那小女孩道:“毛毛,来,给你落落姐姐哭一个。”
那叫毛毛的小女孩很听袁芳的话,当即就把手放在了眼睛上,遮着脸,“呜呜呜”哭了起来。
可是呜了半天也没见她掉一滴眼泪,声音倒是萌死一群人。
袁芳又跟她说:“再给你落落姐姐来个么么哒!”
毛毛立刻又把手放在了嘴chún上,然后五只手指紧紧并着,“吧嗒”亲了自己的手一口,才朝我的方向抛过来。
毛毛只有三四岁,做这些动作都很笨拙。却很可爱,大家都不由被她逗笑了。
袁芳见我和傅言都笑了,便得意的说:“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心情好多了?没骗你吧?”
这时,我注意到毛毛有只眼睛的周围有一圈青色的印记,不由问袁芳,“她脸怎么了?”
袁芳说:“胎记而已。”
“哦,”我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被她爸妈虐的。
晚些时候,袁芳带着毛毛在这边跟我们用过了晚饭才送她回去。傅言有点事,也跟着离开了,说晚点给我带宵夜来。
虽然才刚吃过饭,我还是忍不住猜想他会给我带什么宵夜来。
然后病房里又剩下我个孤家寡人。
不过很快又有人来陪我了。
齐婧的到来是在我意料之外的,进来看到我的时候,她好像也有点惊讶。
我俩相互看了一会儿,她突然冷笑了一声,率先开口道:“我说这两天秦江灏怎么老往医院跑呢。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在这里!”
哦?我在医院里都找上来了,这女人也是够能耐的。
我坐正身子,放下手里的书,打了个哈欠淡淡的跟她道:“请你说话小声点,医生说我需要静养。”
“你最好死了才好,”齐婧怒目瞪着我,“你以为你用这种苦肉计就能栓住他的心了吗?我告诉你,别太自以为是了,他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什么鬼?我还苦肉计栓住秦江灏,有没有搞错?我住院那么久了,他才来看过我几次啊,就为那么一两次的敷衍问候,我用的着使苦肉计吗?
不过也能从她的话中得到一个信息,那就是秦江灏没有来看我的时候肯定也没跟她在一起,不然她不可能那么大怒气,那他去哪了呢?
不会是,又有了其他女人吧?
我有点头痛,懒得跟她挣。因为我觉得我俩争论这些真的很没必要,选择权不在我们俩手上,而是秦江灏那里。
他若是高兴立刻就可以休了我娶她,他若是不高兴。就是你拿把刀bī着他娶你,他也不愿意啊。
“行行行,他是你的,我不跟你抢,请你出去好吗?我们两个没啥好说的。”其实我性格可不是一味的退让型。只是我现在身上有伤,跟她吵起来的话,惹怒了她干起架来,我难免会吃亏,而我从来都是只喜欢吃不喜欢亏的人。
所以不划算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婚后伤恋 50.他竟然以为我耍小孩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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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婧趁机道:“那你就跟他离婚!”
哟,这女人还挺会得寸进尺的。
我冷笑问她,“我跟他离婚,好让你这个小三名正言顺?”
“你少一口一个小三小三的,我跟他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你呢?不过是才跟他结婚没多久而已!”
我纠正她,“不好意思,我跟他光着pì股的时候就认识了,比你可早了十几年,我跟他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青梅竹马?”她眯了眯眼,眼睛里的愤怒毫不掩饰,“即使是青梅竹马又怎样,比我先认识十几年又怎样?他心里还是没有你!就算比我早认识他二十年,他心里依旧没有你,不管你们认识得比我早多少年也都只是认识罢了。”
她这话倒是说到我心里了。
是啊,就算和他早认识个十儿八千年,终归他还是不会先喜欢上我。
可即使她说对了又怎样,我又且会在口头上输给她,我将冷笑化为得意,故作轻松的道:“他不喜欢我没关系啊,最终他娶的是我,能陪着他就好了!”
我说的这句是心里话,可齐婧却以为我是在故意炫耀,大跨步走到我旁边死死盯着我说:“这样你就满足了吗?他心不在你那里,人在你那里就如同一个空壳般,那样有什么意思,你只自私的想着用婚姻束缚他,你有想过他的幸福,他的快乐吗?”
还真别说,我还就这样就满足了,至于秦江灏的幸福和快乐
呵,跟我在一起就不会幸福快乐了吗?
“你说再多,也改不了我的心意。”勾chún笑了笑,“有本事你就去让说服他,让他主动跟我离婚啊!”
“你”
我打断她,“不过,即使是他提出离婚,我也是不同意的,当初是他求着要跟我结婚的,如今,我哪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齐婧被我气得面色扭曲,可偏偏又拿我没办法,狠狠瞪了我一会儿,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我正在打着的吊瓶,眼睛往上面瞄了一眼,猛地将吊瓶从钩子上扯下来,然后狠狠的一拽,连带我手上的针也被拽了出来,她却不以为意的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得意的朝我扬了扬下巴,踩着高跟鞋嚣张离去。
yòu稚。
我看着地上的盐水瓶,还好是塑料的不是玻璃的,所以没坏。倒是我手背上因为针被猛然拽掉,这会儿在往外面飙血,手背还越肿越高。
我这会儿心情很不好,所以懒得理会,小护士算着时间进来给我换盐水看到,吓得脸色苍白,“白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她话音刚落,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就从门口走了进来,看到刚被护士捡起来的盐水瓶和针管,然后又看到我淤青色肿得很高的手背,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脸色也相当的不善。
秦江灏大跨步几下走了过来,沉声问,“怎么回事?”
护士小姐可能是被他的气场吓到,低头不敢说话。
我偏头看了他一眼,有点无力应对,这会儿头又不知怎么的晕得厉害,淡然说了句,“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这个崴脚的借口秦江灏显然不会信,“摔一下会把吊瓶摔那么远?”
我本来是不想说出实情,让他夹在中间为难的,不过他硬要刨根究底,我也懒得再找谎话捱赛。张了张嘴正准备实话实说。秦江灏却突然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瞪着我批评:“耍小孩子脾气也要有个度,命是你自己的,你以为你不珍惜,谁还会稀罕?”
“”我被他吼得一句话堵在嗓子眼里硬是再发不出来。
他以为是我自己耍小孩子脾气扯掉的?
呵!
突然就赌气的不想解释了,他既然这么认为,就让他这么认为好了!我白落落在他眼中原来一直都是个任耍小孩子脾气的人吗?
护士见气氛不对,赶紧快速收拾好吊瓶,然后把我手上之前用来固定针的胶带撕起来贴在正在往外冒血的针眼上,就匆匆跑了出去,说是去拿纱布。
我面无表情的靠在床上,不去看秦江灏,他也沉默的站在床边没再说话。
不一会儿,护士拿了些消毒物品过来,给我止了血,又给我贴了新的胶带,然后拿了新的针管准备重新给我打盐水。
但是问题来了,我现在唯一能chā脉的手都肿了,而另一只手还包着纱布,针头要chā在哪里?
护士想在我手腕上找血管,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我干脆让她把那只都包了大半个月的纱布拆了,然后chā在右手手背上。
小护士给我调试好了输液管后,就端着盘子如释重负的出去了,秦江灏依旧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我懒得理他,头也越来越晕,然后干脆闭了眼睡觉。
可是头又痛得厉害,睡也睡不着,大概是因为刚才流了些血的原因。
我本身就贫血,平时稍微熬下夜头都痛得很,这会儿失了那么多血,头晕一下也是正常的。
正睡得晕晕沉沉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睁开眼睛看了眼,是傅言正在跟秦江灏说话:“一个朋友生病了,我来这里照顾她,你呢,怎么也在这儿?”说着,他好像又突然反应过来他俩现在就是在同一间病房里,不由微露惊讶,“你不会也是来看落落的吧?”
秦江灏并没有回答他,看了看他手上提着的一个保温盒,眯了眯眼问,“你在这里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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