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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伤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落落秦江灏
因为我深知他不爱我。
秦江灏自那天说有事离开后,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这很正常,因为他去哪里从来都不用跟我汇报。
只是我这两天积累起的勇气,想对他说的很多话,都在这样的等待中消磨殆尽。我又开始摇摆不定,舍不得离婚了。
我怕他真的会娶齐婧进门,怕以后与他形同陌路,怕他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怕他每次回到这偌大的家里没有人给他做饭,怕他一个人孤独,怕他在想起他妈妈时难过的时候,没有人陪在他身边。
这些或许齐婧都能代替我做到,而且有可能做得更好,可是,我不愿意。
秦江灏从小到大的悲伤,脆弱,痛苦,颓废,不堪以及眼泪,从来都只在我一个人的面前露出过,我不想让别人也看到他的这些。
从六岁开始起我就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用了十八年的时间赔上我的整个青春,才换来与他如今的朝夕相处,她齐婧不过是在高中和他相处了两年,大学后就出了国,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她有什么资格陪在他的身边?
我不甘,更不服。
人人都说真正爱一个人就是他幸福自己也幸福,可若他的那份幸福不是自己给予他的,那么,自己真的也会跟着幸福吗?
至少我没有那么大度,我给不了他幸福,但我会陪着他,对他好,为他分担他的痛苦脆弱与悲伤。
人,又不是以幸福而生存的。
被子早已掉到了床下,可是我懒得捡,依旧保持着坐在床上,脑袋靠在膝盖上的动作,静静等待天明。这两天都有点失眠,总是在半夜惊醒然后再睡不着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玻璃再找到窗帘间的缝隙照射进来的时候,我才动了动脑袋,盯着那缕光看了几秒,然后下床穿了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开始收拾衣服。
后天就是大年三十,我妈叫我和秦江灏今天或者明天必须赶回去,大家一起过年,不然到了年三十,路上肯定会很堵,怕我们来不及赶回去,错过了一起吃饭的时间。
我都等了三天了,他都没有回来,怕是过年之前都不会回来了吧?毕竟今年齐婧回来了,他应该会和她一起过年的。
拉着行李出了门,迎面而来的冷风刮得我脸庞深痛,也刮得心里寒凉无比。
c市下雪的机率很小,今年我就没看到过雪,所以才没有快过年了的感觉,要不是我老妈打电话过来通知我,我都不知道后天就过年了。
这日子也是过得浑噩。
打了出租车准备直接去车站买票,路上却突然看到消失了三天了的秦江灏的车子,我赶紧让司机师傅掉头追他,然后一边给他打电话。
没响几下就接了起来,他依然还是很冷淡问了句,“有什么事?”
“你停车我在你后面!”
“这边不能停车。”
然后又跟着他的车回了家,付车钱的时候,我挺不好意思的,这折腾了半天,却又折返了回来。
司机师傅也挺无语,不过也不好说什么。
看到秦江灏下了车,我赶紧拉着行李箱跑过去。行李箱车lún的声音在空旷的道路上异常的清晰刺耳。
他看到我拉着个行李箱,皱了眉问我,“你拉着行李箱做什么?”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跟他说:“后天就过年了我妈让我们回去一起过年。”
他怔了怔,自言自语的说了句,“那么快都过年了?”
我听到了,赶紧道:“我们马上就去车站买票吧,晚点可能没票了。”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们走吧,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你的衣服我也带了。”
我承认我有点心急,希望他马上就跟我走。他那么忙,我怕他一转头就有人打电话把他叫走了,更怕他会不去。
他唯一的亲人已经不在了,我希望没有他妈妈陪伴的第一年,他是和我一起过的年。况且往年他妈妈还在的时候,每年过年他们也是和我家一起过的年,和别人一起过年的话,他肯定会很不习惯的。
“不用买票。”他说。
我垂了垂眼,“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他说:“公司那边我还没有安排好,明天再回去。”
我紧绷的心一下就松了下来,然后反应过来什么,惊奇的看着他问,“唉?你还没给你们公司的人放假吗?”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很是疲惫的样子,“忘了。”
忘了?是忘了过年时间了,还是忘了要给他们放假?
这都二十八了啊!他是怎么当的老板?
算了,这些都跟我无关,我不管了,“那我在网上订票,订几点的比较好?明天中午的可以吗?”我说的是我们回a市的票。
“不用。”
“”还是不会跟我回去吗?
“我直接开车去。”
“”我偏头看向他后面的车,那么大一坨在这儿摆着,我怎么就忽略了它的存在?上次我们一起回去的时候,他不是也自己开的车吗?看我这死记性,真的是被急晕了。
他将车开进车库里去停,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等他。
他过来掏出钥匙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我拖着行李箱跟在后头,“我只给你带了三套衣服,牙杯牙刷剃须刀,还有”皮薄的我脸红了红,“还有两条新?裤,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带的?”
他还真的沉思的想了想,然后一脸正经的道:“内裤多带两条。”
“”然后我红着脸,上楼去翻他的衣柜。
晚点的时候他跟他同事打电话,我隐约知道他好像是在让他们安排给员工发什么年终奖礼物等,并安排年假。
我本来以为他明天才会过去安排的,没想到他今天就安排了。
他打完了电话,我又等了半小时,见他终于不再用手机了,然后朝他伸过去手说:“能不能把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我手机好卡。”
他也不问我用来干嘛,直接就递给了我。
我拿着他手机开始下载手游,下载好后就拿着坐在他对面开始玩了起来。他无奈的看我一眼,也没说什么。
玩了会儿,看时间不早了,然后我准备上楼睡觉,到了楼上,我又突然想起来件事来,然后看向还在楼下的他问,“我们明天几点钟走?”
秦江灏抬起头看看我,“十点。”
“那我调好九点起的闹钟。”说完我将他的手机放在护栏上,然后从衣兜里搜出自己的手机开始设置闹钟。
设置完后,我转身准备回房间睡觉,却忘了放在护栏上的秦江灏的手机。因为准备将自己的手机再次放进兜里,所以手臂弯曲抬高,转身时手肘便“不小心”碰到护栏上的手机。
只听“啪”的一声,我反应过来跑下楼去捡的时候,他手机屏幕已经碎成了一朵菊花样。
我拿着他的手机尸体,主动走过去给他认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
 





婚后伤恋 56.变坏了
,。
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不过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好。
我撇了撇嘴,按了开机键,开了机,屏幕却是怎么点都没有反应,眼泪都快急得掉下来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改天去给你换个新的屏。”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淡淡说了句,“算了。重新买个就是。”
竟然那么好说话!我破涕为笑然后把手机又关了机,开始扣卡,说:“你的卡先放我手机了,我们暂时先用一部手机,有人给你打电话我就叫你。”
“嗯。”他点了下头,然后翻了下手上的杂志,捞过电脑顺手开了机。
我盯着他手上的电脑看了一会儿——算了,到时候去切掉我们家网络就好了。
回了自己的房间将秦江灏的手机卡又塞回了他的手机里,然后扔进了抽屉。先前说过的会把他的卡放进自己手机里,可我其实并不打算那么做。
甚至把他手机砸坏都是我故意为之,又怎么可能会真的把他的卡chā到我手机里让别人打得进电话来呢?
我承认我这样很坏,可是我若不这样做的话,我怕别人一通电话过来就改变了他会跟我回去的决定,特别是怕齐婧给他打电话,把他抢走。
反正都过年了,他们公司不可能还有什么大事需要找他处理,至于其他人其他事,就更不重要了。
躺在床上,满足的闭上眼睛,很快就有了睡意。
翌日,闹钟铃声还没叫,我就醒了,jīng神抖擞的爬起来,又被冷空气冻得颓废了下去,快速换好衣服,然后去洗漱。
洗漱好了又赶紧跑下楼去做早餐。一边做还一边盯着手机上的时间,得赶在八点十五分的时候做好,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因为不上班的时候,秦江灏基本只会睡到八点就起了。穿衣洗漱的话,我给了他十五分钟时间。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应该足够了。
早餐做好,他还没有下来,我想着他手机被我砸坏了,是不是跟我一样,没有手机提醒,就醒不来?
我上楼去敲他的房间门,敲了两下,里面就传出来他清醒的声音,“进来。”
我扭动把手开门,还没进去呢,一眼就看到了一具果果的身体,吓得赶紧退了一步,将门重新关上,脸上滚烫起来,嘴上下意识的就抱怨一句,“秦江灏,你变态啊?”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反正他没有回复我,我又道:“赶紧穿好了衣服下来吃早餐,不然待会儿冷了。”
他还是不回我。
我去,不会是刚才我骂他变态惹怒了他吧?
一边琢磨着这个可能性,一边下了楼,然后坐在饭桌前指着下巴等他。
待他换好衣服下来,我赶紧招呼他过来迟早餐。
吃了早餐,我们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从计划好的十点出发又提前到了九点。
直到车从院子里开出去,我紧绷了许久的心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愿路上不会出现什么人和物阻拦我们。
我知道自己是过于忧心了,但是我没办法控制这种心情。就像小学升上我憧憬已久的初中,因为是在市中心,要坐车,还没去的时候我就会像这样忧心,怕路上突然出个车祸什么的我死了去不了。
上大学的时候又再次忧心,怕我考不过去不了。
好在一路畅通无阻,只是在经过一家手机营业厅的时候,他偏头看了一眼,我觉着车速好像在减慢,赶紧一窝腰,捂着肚子,脸色痛苦的说:“秦江灏,我肚子好痛啊!”
他偏头看我,眉眼稍微有点紧张,“怎么了?”
“可能是拉肚子了,前面公园那边好像有个公共厕所,你把车停那边,我去方便一下。”
他没办法,又加快了车速,然后在公园边上停下。
我赶紧跑下车,然后跑进厕所,站厕所里拿着手机刷了会儿微博,五分钟后扭开水龙头洗了把手,这才折返回去。
“我妈刚才跟我打电话说她跟我爸已经在车站等我们了,天那么冷,他们也真是的。”甩了甩手上的水,觉得太冷,便干脆在围脖上擦了两下擦干。
秦江灏也皱了眉头,然后催促我,“赶紧上车。”说完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了下,又疑惑的问我,“他们在车站等我们干嘛?你没跟他们说我们是自己开车回去的?”
“”卧槽,失误了!“呃,忘了说。”
秦江灏有些不悦的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不远了,我们去接他们吧。”
我爬上了车,刚一进去就忍不住干呕了两下。晕车小达人就连闻到车里的一点闷气都会想吐的。
他嫌弃的看我一眼,对于我坐了那么多次车还晕车这事儿十分的鄙视。
我蓝瘦香菇,没心情同他计较。
拿出手机背着他,悄悄给我妈发了条短信过去。
车开进a市地盘的时候,我妈给我打了电话来,“你爸和你哥,已经去车站接你们了,你们还有多久到?”
我偷偷瞄了旁边的秦江灏一眼,觉得他不可能听得到我妈的声音后,才说:“我们已经到a市了,很快就到了。”
我妈让我们路上注意安全,然后便挂了电话。
到了a市车站,找到了我爸和我哥,看到他们有开车过来。而不是站在路边受着冻等,我这才安心了许多。
我趁秦江灏和我爸说话的时候我偷偷瞅我哥脸色,见他臭着张脸,便不太敢跟他说话。眼睛往他腰上瞄,我不知道袁芳说他没事是不是真的。
我们家的年货还没有置办完,我爸说还得去买些东西,秦江灏主动跟他一起进年货铺里挑选,并抢着付钱。
这个心机b一y,一在我爸妈面前,就特别的勤劳好动孝顺,在自家的时候懒得要命,老是把我当奴隶使唤。
我蹭到我哥身边,悄悄问他,“哥,你腰上的伤怎么样?”
他睨我一眼,有点不想理我的样子,“没事了。”
我低头,又很没出息的想哭了,“哥,对不起。”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终是没再绷着个脸,“我没事,只是”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哥,我知道的,等过了年过了年回去我就会和他离婚。”
我哥伸手摸着我的脑袋,就像小时候每次教我写作业,我写不出来,他不让我睡觉,我就委屈的哭,然后他便抚摸着我脑袋,轻声劝教我一样,:
“哥知道让你一下子放开他有些难,可是我真的怕拖久了,你会伤得更深。从小的时候开始你就喜欢围着他转,虽然天天同他吵架,但我知道你是看他没有朋友,别人都不跟他玩,所以你跟他玩。长大了也是,明明又笨,还总想着跟他考一个学校,天天缠着我熬夜给你补课。毕业后,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偏偏宁愿吃苦也要跟他在同一个城市。”
“”我沉默,原来自己一直藏着的这些自以为无人可知的小心思,原来我哥都知道。
我哥收回了手,“你心疼了他十几年,什么时候才会心疼自己一下?”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径直朝我爸那边走去,然后接过了他手上的东西,拿回来放后尾箱。
看他做事走路那么利索,腰估计是真的没有没事。
很多人都在忙着置办年货,有些东西放得比较高,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垫脚伸手拿了好几下都没拿到,而老板正在忙着给别人找钱,根本无法顾忌到她,秦江灏便面无表情的拿了下来,然后递给她。
妇人赶忙给他道谢,他却一声不吭的继续照着我爸拿着的采购单找东西,可我却发现他耳尖红得紧。
虽然脸上冷漠无情,却连别人跟他说声再正常不过的谢谢都会红了耳朵,那么是不是很多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的情绪,其实都藏在了心里?
转头看了看大街上来来往往,匆匆而行的陌生人,彼此没有一个眼神交集,没有一声话语,我和他有一天终归也会如此吧?
“发什么呆,上车。”秦江灏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我转身看他,然后笑着点了点头,跟着他上了车。
未来的几天好好珍惜吧,无论以后的路怎样,至少现在他会看向我,会跟我说话,我也认识他,并且能亲近他。
车才走了没多久,就走不动了,原因好像是哪个路段出现了车祸事故,然后堵车了。
有警车,救护车从紧急通道匆匆而过,然后很快行得听不到了声音,等了半小时,车又开始前行了。行了几公里。就看到地上有许多的玻璃碎片,路边停着辆大货车和一辆后半身已经惨不忍睹了的小汽车。
车身都那么惨了,如果车的后坐还坐得有人的话,那么大概已经好不到哪里去了。
这都快过年了,无论是被撞的还是肇事的,都挺闹心的。
人可以长命百岁,甚至更长,但生命只有一条,有可能转瞬即逝。谁知道灾难和明天谁先到来。
“秦江灏。”
“什么事?”
“你要好好开车。”
你要一直好好的开车,不要有事。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生病。。
 




婚后伤恋 57.他给我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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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的时候,我爸,我和秦江灏一起贴了寓意很好的对联,我哥负责贴福字,我妈给我们做午饭。
到了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在忙着杀jī宰鱼,我们家也忙得不可开交,我哥杀jī,秦江灏杀鱼,我妈洗菜,我爸写要烧给神仙和过世长辈的纸钱信封,而我还是如上次一样,被我妈撵到秦江灏旁边,给他打下手。
话说,秦江灏是只会宰鱼吗?每次都是杀鱼!
其实根本就不用我帮忙的,但碍于我老妈的威严。我就算是装模作样,也得蹲在他旁边盯着看。
看了会儿,觉得很无聊,于是就跟他找话题,“你给你们公司的人放几天假啊?”
“半个月。”
“那你是不是也要休息半个月?”
“废话。”
“你去不去春游?”
“不去。”
“不去也好,春游人多,车多,又挤,很容易丢东西。”
他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找不到话题了,跟他真的是能把天聊死。
这时,我听到了我的手机来电铃声在响,便站起身,准备跟他说我去接个电话。我爸却已经把我手机拿了进来,高声喊了句“落落你有电话,是个姓傅的打的。”
姓傅?我认识的姓傅的只有傅言一个。接过手机按了接听键,对面立刻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
“喂?”
“落落!”
“你在开车?”
“嗯。”
“开车你还给我打什么电话?”我偏头看了秦江灏一眼,然后转身出了门,去了我妹子的房间。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说了句,“新年快乐。”
“同乐同乐。”突然想到什么,我沉默了下,然后小心翼翼的问他,“你在外面干嘛?不回家准备过年吗?”他跟我说过他家从来不过年,可是除了这样问,我不知道该怎么问。
毕竟我嘴笨!
他说:“正准备去远臣家过年。”
有人跟他一起过年啊,真好。
“在他们家过吗?”
“嗯,不然我一个人就太冷清了。”
“也是。”
我妹子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二姐,二姐二姐夫受伤了!”
“二姐夫?”电话里的傅言听到了我妹子的声音,疑惑的问了一句。
我却没心思跟他解释,匆匆说了两句话,然后挂断了电话。跑去厨房,看到秦江灏正站在水龙头边冲手,走过去看,他掌心有一道鲜红的伤口,正不断往外冒血。
我把他的手扯出来,“这样很容易感染的,这个是自来水又没过滤过。”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被我握在手里的掌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妈在旁边催促我带他出去包扎伤口,我便拉着他出了门,去了我哥的房间,因为医药箱是放在我哥的房间里的。
我往他伤口上喷了点消毒水,然后用棉球擦干净,撒上点云南白药就拿了纱布给他包起来。绕了五圈,结尾的时候,恶作剧的给他打了个蝴蝶结。
他黑着脸说:“好丑,解掉。”
我批评他,“你以为这是蝴蝶结?这叫活结,换药换纱布的时候,轻轻一扯就好了,比较方便。”
他一点盐油都不进,“换掉。”
我伸出我之前也受过伤,包成个粽子的右手,“我这才刚好呢,你又受伤了,你这是在跟风吗?”
他白了我一眼说:“我这是不小心,你那是咎由自取,不一样。”
“”不毒舌你会死哦!
我站起身收拾药箱,“你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干活了,我去帮忙,你在我哥房间里睡会儿吧。”
“不睡。”
“随便你。”不睡吓死我哦!
我懒得管他,去帮我妈洗菜,至于宰鱼的事,当然是我哥来替秦江灏完成没有完成的任务。
到了晚上七点,街里邻居放了鞭炮,然后各家给神仙和祖宗们烧了钱,上了香,然后一边看春晚开始吃年夜饭。
我们家饭还没吃完,就听到外面烟花声炸响,我妹子立刻跑了出去看,我也想去看,但是刚站起身就被秦江灏吼了声,“吃完了再去。”
“”当着我爸妈的面也敢那么凶我!
我转头去看我爸妈,指望着他能能为我主持公道。我妈却皱着眉也附和着秦江灏训我,“都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好好吃饭。”
“”不是说儿女在父母眼里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吗?为什么听我老妈口气。我好像很老了的样子?
哦,我忘了,秦江灏才是她亲儿子,我就是一婆婆不待见的儿媳妇。
不甘心的坐下来继续扒饭,我妈坐在我旁边,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责备的说:“江灏手受伤了不方便,你给他多夹点菜。”
“”他受伤的是左手又不是拿筷子的右手,请您别把他当残障大爷伺候好嘛?
不过这话我只敢在心里吐槽,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唯有乖乖给秦江灏夹菜。
夹的都是他不喜欢吃的哼哼!
秦江灏在我爸妈面前从来都是不会露出一点挑三拣四的德性的,所以即使我给他夹的,都是他不喜欢吃的,他也一脸淡定的往嘴里塞。
当然,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他也报复性的往我碗里夹了我最不喜欢的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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