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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伤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落落秦江灏
他还在我身上,久久没有动一下,我的眼泪越流越发控制不住,我也没法开口跟他好好说话,所以便只有闷声抽泣,没再管他。
良久,感觉到身上的重力消失,随之有轻微的风声,然后我感觉到自己身上被盖上了被子,再然后耳里传来远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我放开了盖着眼睛的手,扯过被子,躲在被子里再也忍不住的更加放肆的哭了起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但是心里就是很难受。
我不想拒绝他的,可我明白他不爱我,甚至连喜欢都没有,他明明喜欢别的女人却要和我做这种事。
虽然曾经我有想过,无论使出多么恶毒的手段也要把他从齐婧那里抢过来,可是那样勇气的前提是我能抛弃所有,可想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却很难,这件事已经牵扯到我哥哥了,我便已经不能再抛开所有,放手去搏。
跟他同床共枕了那么多次,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与他放肆一回,甚至还理所当然的想过,他是我最爱的男人,我的第一次只有交给他我才甘心,可是就在刚才我却犹豫了,不肯了,因为我知道,就算我再怎么践踏自己,完事之后,他还是不可能会爱上我。
更何况我已经答应了我哥哥,会和他尽快离婚。若真的和他发生了关系,我怕自己再没勇气潇洒抽身而去。
哭够了,爬起来到浴室重新洗了次澡,把他的气息全部擦去,可被他吸疼的那块肉,却红得怎么都搓不掉。
自从那次我去秦江灏的房间吹头发之后,他就在我的浴室里重新给我安了个吹风机,我吹头发就再也不用跑到他房间去了。
吹了头发,我又扒着墙壁,单脚跳着出了浴室,然后跳到衣柜边开始换衣服。
穿了上身,穿下身的时候,我很傻bī的忘了拿到床上去坐着穿,就这么单脚支撑着穿,虽然平衡力很好,成功的换好了一只,但是到了另一只的时候,却因为马虎的忘了扭伤了,刚放下去准备抬起好的那只脚套另一只裤子。
却因脚痛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动静比较打,也摔得我浑身疼痛不已。
我就悲哀的觉得,这大概是老天爷在惩罚我之前骗了秦江灏的报应,这回就实打实的让我摔个彻底。
挣扎着从地上慢慢爬起来,还没站稳,又特么悲催的摔了一跤,这这是要我在地板上过夜的干活吗?
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秦江灏走了进来,手里不知道拿着陀什么东西,见我倒在地上,脸色黑得非常的难看,也不急着走过来扶我,还故意悠哉哉的走到我面前,然后蹲下来问,“地上是不是很舒服?”
“冰。”
“我看你躺得挺爽的啊。”
“”我不理他,继续自己挣扎着爬起来。
他在旁边蹲着,就这么悠哉哉的看着我挣扎,还特不要脸的问我,“你要不要求我抱你起来?”
有了前车之鉴,我才不要他抱起来,要是需要,他进来的时候,我就假装昏迷,让他抱起来了。何必求他。
我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忍着全身散架般的疼痛爬起来保持坐着的姿势,感觉到大腿处尤其疼得火辣,转头看了眼,竟然蹭破了块皮。
秦江灏也看到了,脸上的悠哉神情瞬间就没了,然后不由分手的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还说我一句,“就知道逞强,嘴上服个软会死吗?”
那你还就知道口是心非呢,说句好话会死吗?
他将他一直拿在手里的用布包着的东西塞在了我手上,冰冷的触感使我下意识就想扔掉,却被他威胁的瞪了眼,凶道:“里面是冰块,自己敷脚!”
我从小到大伤了扭了都是只擦点跌打损伤的药的,没用过那么高档的玩意儿,拿在手里十分的迷茫,然后伸手去解,“这个要怎么用?”
他一把抢过来,将我刚解开的一个结又栓了起来,“笨死了!”然后拿着那袋冰块,抬起我的脚,在我淤肿的地方上下左右来回的轻轻点压和打圈圈。
示范了一回他就让我自己拿着弄,等脚不疼了的时候就叫他,然后他就出去了。
我拿着冰块照着他刚才的样子敷了下,力道大了点,弄疼了脚,正在苦眉愁脸,他又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医药箱。
他看了我手上的冰块一眼,命令,“继续。”
然后我就力道放小了很多,轻轻按压,他把医药箱打开,然后拿了消毒水直接往我大腿受伤的地方喷,冰凉的感觉,和伤口的疼痛使我颤了下,忍不住“啊”了声,然后手上的力道一个没控制好,又弄疼了脚。
“”我此刻的心情真特么的想爆粗!
秦江灏又用一种看猪的眼神看我,也不理我,自顾自的给我处理伤口。我悲催的继续敷脚,他给我处理了腿上的伤,包了两层纱布后,又叫我待会儿敷完了脚把额头也敷一下。
我这才想起我额头上也肿了一块,突然就觉得自己今天好悲催,难道是撞鬼了?
以前去我初中一个同学家的时候,她老爸不是说我八字大吗?八字大不是压鬼的吗?我怎么还会撞邪?
是哪个鬼那么不待见我哦?不可能是秦姨,她那么喜欢我不对,很有可能是她,难道她听到了我的心里话,知道我和秦江灏是假结婚,并且还知道我要和秦江灏离婚,所以生气才小小惩罚我的吗?
不可能吧,这只是意外,世界上哪有鬼!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婚后伤恋 63.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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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秦江灏突然问了一句,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见他看着我的脚,便赶紧道:“好多了。”
他没再说话,然后去了我房间的浴室,不一会儿听到里面有放水的声音传出来。
我以为他在洗手呢,毕竟他有洁癖,给我弄伤口的时候碰了点血在手上。
过了会儿,他走了出来,然后又把我抱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我疑惑,“干嘛啊?我已经洗过了。”
他没理我,继续往里走,然后把我放到了浴缸边,要我坐上去。我看到了浴缸里放了热水,大概猜到了他是要我泡脚,但是看着那莹白的浴缸壁,我不肯坐上去,“太冰了,我不坐。”
“事多。”他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抱着我走了出去,从我衣柜里扯了件衣服出来,直接扔在浴缸边,然后又命令我坐上去。
我心疼了一把我那件夏天的连衣裙,还是袁芳刚回国的那会儿,要我陪她逛街,然后她买了两件一模一样的,送了我其中的一件。然后因为太过喜欢,所以一直挂着都没怎么舍得穿的。现在却被秦江灏这么随意的用来给我垫pì股,真是bào殄天物。
但是我不敢多挑剔,只有想着等我好了再把它重新洗好晾起来。于是乖乖坐上去。
秦江灏把蓬蓬头给我拉了过来,说:“水凉了你就自己加点热水。”
这个蓬蓬头的头顶也是有开关可以放水关水的。我接了过来然后点了点头,他便出去了。隐约听到他好像在跟人打电话,好忙哦!
泡了会儿,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八点半还有学画画的课要上,然后泡脚就泡得没啥耐心了,看了看窗外,天早已黑尽,应该也不早了了吧。
手机不在身边,看不到时间,就有点着急,然后叫秦江灏,“秦江灏,现在几点了?”
他没有理我,而且还走得更远了一些,像是怕电话里的人听到我的声音似的。
我就忍不住好奇心猜测了,不会是在跟齐婧打电话吧?这么一想,心里就有点堵了起来。
看,女人就是那么自作自受,讨厌什么,却偏偏爱想什么,所以给自己找了不痛快。
不过他跟谁打电话又有什么呢?反正我都要和他离婚了,才不在乎这些,而且他跟谁打电话是他的自由,我没权利管,也从来管不着。
他打完电话,然后走了进来,问我叫他干嘛。
本来之前只是想问他时间的,不过现在又不想问了,“我泡好了。”
他道:“再泡半小时。”
“皮都要泡掉了!”
“你皮厚你怕啥?”
“你走!”
他还真就转身走了,卧槽哦,这时候倒是挺听话的,我赶紧问他,“等等,几点了?”
他不理我,走得都没影了。
“”小气鬼。
又泡了会儿,感觉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我怕动到伤待会儿又得多泡半小时,便又扯开了嗓子叫起来,“秦江灏,秦江灏!”
他开门走了进来,嫌弃的看着我,我晃着两个脚丫子对他说:“半个小时到了,我还要上漫画课,你把我抱到床上一下!”
他这次倒是蛮好说话的,过来就把我抱到了床上。但是也很冷淡,放下我就走人。
我管不了他那么多,爬到床边,把书桌上的电脑拿过来放在被子上,然后又拿了鼠标和鼠标垫以及笔和记事本,就坐在床上开始开机,发现时间才七点半的时候,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失望。
不知道还能干嘛,干脆看电视,但是看了会又一点都看不下去,以前本来演戏很好的一些明星,大紫大红后,反而演技越来越差了,看得我浑身各种不舒服。
关了电视转去看动漫,现在也没几个日漫好看了,国漫倒是新出了几个不错的,但是只更新了几集,一集只有十二分钟左右,看得一点都不尽兴,只好去刷微博,看段子。
其实有些搞笑的微博,最搞笑和jīng华的地方并不在于p一主搬抄的别人的那些内容,而是微博下网友们的评论。
各种鬼马神人都有。
看了会儿,感觉心情好了很多,再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了快开课的时间了,然后助教老师开始在qq群里发通知上课的连接,同学们赶紧不聊天了,都跑去看。
我也直接点了链接进去,一边看一边做笔记,遇到不懂的就问问老师,老师脾气和耐心都很好,会一一解答。
过了半小时秦江灏上楼说叫我下去吃饭我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我不饿,你自己吃吧。”然后就没理他了,继续认真听课。
课上完,跟老师道别关了电脑,忽然觉得肚子儿饿了起来,现在已经十点过了,也不知道秦江灏睡了没有。
我的脚经过之前的冰敷和热水泡过后,已经消肿了不少,不过我还是不太敢乱动,所以依旧单脚蹦着去开门,然后又蹦着下楼。
秦江灏还没有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个法律社会之类的节目,真不明白他一个商人,不看财经,看什么法律。
我想我一蹦一跳的样子肯定很滑稽,因为秦江灏一直在看着我笑——嘲笑。
被他嘲笑多了也就习惯了,最好的回应就是不理,我蹦哒进厨房,瞅了瞅,饭菜都凉了,大冬天的当然不宜吃冷食,想自己煮碗面吧,腿脚又不方便,只好又蹦哒到冰箱前,里面有很多酸nǎi。多喝点还是能管饱的。
当我抱着一堆酸nǎi出厨房的时候,秦江灏的脸就黑了,“自讨苦吃。”
我知道他是在为之前他叫我下楼吃饭,我不肯的事而对我不满,可他不知道我的梦想,所以他可以那么轻易的鄙视我,但是我却不后悔为了那节课而错过了热汤热饭。
这是个人的选择,利弊权衡在于自己。
再说酸nǎi还可以减肥呢。
我喝了好几盒之后,又如之前那样蹦哒着回了楼上,全程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大抵也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也开始不理我,然后我俩冷战了两天后,他又出差去了。
这样也好,等我俩关系再冷一点,我就跟他提离婚的事,我哥昨天又打电话来问我了。
腿脚也好得差不多了,自从过完年后,我就在家闷了将近两个月没出门了,春天来了,难得气温高了点,天气好了点,不出去溜达一下,整个人都要生霉了,于是给袁芳打电话。
不过因为前段时间我冷落了她,所以约她出来玩还有点难度了。没办法只好服软给赔礼道歉,并发誓保证不会有下次后,她才终于松了口说出来陪我。
挂了电话,我在心里感叹——女人呐,你就是口是心非,刀子嘴豆腐心,虚荣心呐!
袁芳很快就来了,不过她还带来了一个人——傅言。
我就奇怪这两人什么时候鬼混到一起的了,再往她车后座瞅了瞅,没看到凌远臣,不由疑惑,“你家那位怎么没一起来?”
袁芳白了我一眼,然后呛我,“你家那位不是也没来吗?”
得,我跟这姐斗,我就是个渣,根本接不过三招。
我这次叫袁芳出来的原因其实主要就是为了请她吃顿大餐而已,这事儿吧我本来去年的时候就想过了,只是奈何手头一直紧巴请不起,但现在不同了,秦江灏和傅言给我发的两个大红包,交完学费和买了绘图工具后,还剩很多,所以我就琢磨着该兑现去年的承诺了。
去的,是袁芳经常请我吃的那家,三个人其实也吃不了多少。一顿饭下来,没花我多少钱,我觉得他俩是故意给我省钱的,因为他俩点的菜里,都没个稍微贵点的。
吃了饭,我们三坐在餐厅里一边消失,一边蹭i一fi,顺便考虑待会儿去哪里玩。
像我这种死宅,能想到玩的地方很局限,连吃饭的地方都是挑他们带我吃过的,哪还知道其他的,于是这个难题就交到了他俩身上。
袁芳这个购物达人能想到的基本都跟什么名牌街名牌巷有关。而傅言则是比较靠谱一点,提议我们去爬山。
那种山顶上有寺庙的山,袁芳懒不太想去,但我却十分赞同这个提议,所以基于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袁芳只得跟着去。
c市寺庙基本都是在什么古建筑周围的山上的,我们爬了半小时,累得气喘吁吁的才爬到了山上,一上去,寺庙里的和尚就说让我们给佛祖烧柱香,其实就是在拐弯抹角的推销线香。
虽说我不信什么神魔鬼怪,但是对神却还是抱有敬重之心的,就像很多人说不信鬼,却也会疑神疑鬼一样,这都是种心理表现。
我们一人买了三根香,给如来和观世音敬上,然后那个僧人又问我们讨要点香油钱,袁芳这种土豪,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掏钱的,我这种穷人就很舍不得。
转眼看到庙门口左边放了个架子,上面挂着很多用红线编织和串起来的小饰品,不由好奇的走了过去看,一直在旁边守着的另一个僧人看我在看,赶紧走过来两步说,“这些都是我们主持开过光的平安福,施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一边挑挑拣拣的看,一边问,“送的还是要钱的?”。
 




婚后伤恋 64.要不你和落落亲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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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僧人脸色有几分尴尬,但还是笑着说:“一个三十块钱,三十块买不了房子买不了车子,但能买得了平安。”
“”广告词都打起来了,其实这种小玩意儿,一般jīng品店里只要几块钱就能买一个,这拿上山开个光,却飙了几倍的价格。
不过因为最近比较倒霉,所以还是忍不住买了一个。拿在手里,想了想,然后又买了一个。
傅言走了过来看我买了两个,然后问我,“你买两个?还有一个是送给谁的?”
“”呃,这个问题,不太好直说,于是只好再多买两个,一个送他,一个送袁芳。
这样不用我解释,都会懂了吧?
不过这样一来,我也就真的心疼了起来,本来二十几块钱就能买的四个。偏要花一百二十块钱,至于开光不开光的,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寺庙外有桌子和凳子供香客坐,还很贴心的准备得有一茶壶茶,但是却没有杯子。
这怎么喝嘛?真是!差评!
我觉得爬山最大的乐趣在于“爬”的过程,真到了山上其实一点都不好玩,最多也就是拿着手机拍个照留个纪念发个朋友圈。
袁芳一直都不太热爱运动,所以坚持爬上山来,她基本已经算虚脱了,至于傅言体力略比我差了一点,我觉得他是跟袁芳一样,娇生惯养惯了罢了。
所以我们三个人中体力算好点的就属我了,谁让我是乡下来的呢,而且还不会开车,连自行车都骑不好,所以平时出门都是徒步的,自然比他俩强些。
我把平安符给袁芳的时候,她眯着眼睛看了看我手里还剩下的两个,眼神意味不明,不过当着傅言的面她也不会多说什么。
“给我戴上。”袁大小姐一伸手,然后命令我个小丫鬟给她将平安符戴在手上。
我只好将另外两个平安符揣进衣服里,然后恭恭敬敬的给她系上平安符。
系好,她看了眼,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满意的却不是那个平安符“我手那么好看,果然戴这种普通的东西,都把它衬托得高大上了起来。”
我:“”
刚给袁芳戴好,看到傅言正盯着我看,目光有些灼热和希冀,我汗颜一把,这些土豪都有喜欢让别人给他们服务的通病吗?
不用他说,我自己主动走过去,伸手从他手上抢过了平安符,换我命令别人,“把手伸出来。”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能闪瞎人的白牙,特别高兴的把手乖乖伸了过来,跟小孩子要糖似的的。
要说啊,傅言真的是太单纯了,每次看到他那么笑,都会觉得他特别的好骗,怪不得第二次见他的时候,会被人家饭店老板宰钱,真的是越看越觉得好欺负。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觉得他很沉稳老练的说,原来都是我的错觉啊!
给他戴好了平安符,他举在眼前左看看右看看虽然不和袁芳一样自恋,但是那跟看稀世珍宝似的眼神,真的是让我忍不住站离他三米远,好丢人!
在山上逛了会儿,也没什么好逛的,来之前在不远的半山腰有看到小卖部,于是三人便碾转去了半山腰,买了一堆零食坐在小卖铺外的一个亭子里啃。
我和袁芳啃的是小辣条,傅言啃的是干脆面,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真的不敢相信,傅言那么大的人了竟然喜欢吃干脆面。
这种东西,我初中的时候就不喜欢吃了,不过小辣条倒是不会过时。
傅言看我老盯着他看,就以为我要吃,然后拿了包新的递给我,我摇了摇头,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很喜欢吃干脆面?”
他张嘴咬了口,嚼得“咔擦咔擦”响的说:“嗯~怎么说呢,总感觉这种面里有种特别的味道。”
“什么特别的味道?”说的我差点没忍住拆开一包尝尝看有什么神奇的味道。
“大概类似怀恋之类的吧。”
“怀恋”
“我第一次吃这种面的时候,是在小学五年级。父母长年奔波于事业,从小我就是被我爷爷带大的,我平常的衣食起居都是他负责。他对我极好,把什么好的都给我,无论是从吃的穿的还是用的,都比旁的孩子好很多,于是在他这样的惯养下,我便理所当然的什么都学不会了。”
“有次他突然生病了,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我不懂要怎么照顾他,就连照顾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然后饿得趴在他病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办,饿极了的时候就会哭两下,别人都以为我是在为爷爷病了伤心,所以除了安慰我两句外,都没怎么理我。只有病房里的一个人,看出了我是饿哭的,什么都没说的就递给了我一包干面。然后可能也是因为当时太饿了吧,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的我,觉得那简直就是世间美味。
然后直到如今,都还忘不了当时的那种味道,虽然现在的这种面已经没了那种味道,但还是忍不住想尝尝。”
说完,他一脸怀念的看着手里的干脆面,发起了呆。
我忍不住笑了笑,说,“你是忘不了那个人吧。”
他愣了下,然后苦笑了一声说:“忘不了也快不记得了,毕竟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而且那个人第二天就去世了,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连他长什么样子我都忘了。”
“”算起来,那个人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却在给予了他一份温暖的第二天去世了,确实让人挺遗憾的。
袁芳在旁边一边啃辣条,一边鄙视他的说:“五年级,最少也有十一岁了吧,不会做饭,你还不会用钱买吃的吗?”
傅言苦笑了一下说,“我没钱。”
“嗯?”
“我爷爷突然病倒,也是邻居打电话到医院给老师,老师告诉我的,家里的钥匙我一直都没有,我爷爷又在昏迷中,根本没办法告诉我钥匙在哪儿。而且从小到大,除了爷爷,我身边都没有其他人,爷爷病倒了,没法给我零花钱,其他人谁又会吃饱了撑的白给我钱?”
袁芳一脸郁闷:“没想到一包干脆面竟然还有这样感人的故事。”说完,她丢了辣条,然后拿起一包干脆面撕开啃了起来,我也跟着拿了包。
然后三个已经成年的人就跟小孩子似的,排队坐着啃干脆面,特别的没有形象。
直到啃得牙巴疼,我们才付了账走人。
下山的时候,在路上看到一对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情侣,我觉得十分的尴尬,赶紧移开眼睛假装没有看到。袁芳不仅一脸的不以为然,还饶有兴致的盯着看,看得人家一对情侣都不好意思再亲下去了,白了她一眼,手拉着手上山去了。
而傅言特奇葩的问了句,“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亲嘴巴?”
其实亲嘴这个活儿,我记得小时候是没在电视上看到过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流行了起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风靡了全球,这两年更是出了不少新花样,什么法式热吻,舌一吻,强吻,壁咚吻反正各式各样,花样百出。
没有你想不到的,只有你会不会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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