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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伤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落落秦江灏
我动了一下脚,却又因为踩到什么东西,他将之前我给他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捡了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撕得粉碎,再用力砸在我身上。
“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跟我离婚吗?你想都别想!”他低吼一声,然后又过来拉了我的手。
我缓过来了一口气,惊慌的问他,“你要干什么?”
“干你。”他冷冷的说了两个字。
然后拖着我想往楼上走,我用力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开。
“你疯了?!放开我!”
“我就是疯了!”他转头冷冷的道。
我伸手抓住扶手,他见拖不走我,便直接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一个转身,然后将我用力丢在了沙发上,随即他挺拔的身躯压了下来。
“你以为打掉了我的孩子,你就可以潇洒的走人了吗?我告诉你白落落,你休想,你把我的孩子还我!”最后一句话他是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说的,话落,他低头吻了下来。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因为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和反抗了,腹部一股剧烈的绞痛让我神经一瞬间的麻木,好一会儿我才有一点力气,我伸手抓住他的衣服,试图阻止他粗鲁的动作,可是我却无力反抗,只能用低弱的声音呢喃,“孩子,秦江灏,孩子”
他抬头看我一眼,嘲讽yīn冷的道:“怎么,你现在才知道心疼,那你当初为什么就狠得下心?”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眼泪更加汹涌的流了出来,“我没有”腹部的绞痛越来越剧烈,我感觉到有什么正大片大片的往下掉,我扯着他的衣服,脸痛到扭曲,却只有力气重复着最重要的两个字“孩子”
哗!
又是一阵往下坠的感觉,秦江灏终于反应过来我有点不对劲,他撑起一点身子问,“你怎么”
话还没问完,他脸上的表情一顿,然后感觉到了什么,伸手朝下面摸了一把,然后我看到了他满手的鲜血。
他惊恐的吓得一下从沙发上翻了下去,背撞到了茶几上,然后看着我的下身颤声问,“落落,你怎么了?”他爬过来想掀开我的衣服。
我捂着肚子,痛苦的屈着身子,“孩子,送我去医院”
他像是终于反应过来,然后快速站起身抱起了我,朝门外跑去。
我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在颤抖,可我已经无力到没法顾忌的去看他的表情,腹部的疼痛痛到我想扭曲身子,想翻滚。
可是一动,就感觉到大片大片的东西继续往下掉。
电视里那些意外坠胎,下身大片大片出血的场景在脑海里交织着,我不敢去看自己的裙子底下是怎样的场景,也不敢再动弹,以此来安慰自己,或许那个小生命还在我的肚子里面。
多少次,在我对秦江灏心灰意冷的时候都想过放弃它,可是就在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医生盘子里的那些冷工具时,想到了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些人流视频过程。
钳子直接伸入女人的zǐ gōng,夹住孩子的腿,直接夹断取出来,接着是夹碎身体,头部
那画面太残酷,我舍不得,所以在医生准备给我打麻药的时候放弃了。
我想我可以瞒着秦江灏,瞒着家人生下他,不会让他成为我和秦江灏之间的筹码,不会让他成为秦江灏的阻碍。即使他出生后会没有爹,我也会护他周全,不会叫别人欺负了去。
无论他对或错,我都会宠着他。
可是,我如今还能保得住它吗?老天爷是在惩罚我吗?惩罚我的私心,惩罚我的谎言。
秦江灏把我放到了车后座,然后快速将车驶了出去。
车速很快,时不时就会有喇叭声剧烈的接二连三响起来,我想他大概一直在闯红灯。我记得以前有叫过他好好开车的,他怎么不听呢
全身的力气渐渐被抽空,我觉得眼皮很重,然后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周围一片黑暗,只余腹部的疼痛还是那样的清晰。
 





婚后伤恋 114.谁对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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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肚子的疼痛忽然就消失了,我终于可以睡了个安稳觉,只是迷迷茫茫中,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是什么呢?我在梦中却一时想不起来。
感觉到脸颊被冰冷的东西碰了一下,我猛地惊醒,有泪水从脸颊流进了耳朵里,很难受。
我想伸手去掏,手却动弹不得,我转头看去,原来是被人握在了手里。
而那个人,竟然是秦江灏。
而我,在医院里。
脑海里猛然想起什么,用力挣脱开他的手,然后伸进被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是我却摸不出个所以然来。
本来就还未显怀,在没在,根本感觉不到于是我转头看秦江灏。
想从他那里获得一点信息,可是却发现他眼睛红得要命,还布满了血丝,“你怎么?”我伸手想要去触一下他的脸,可是看着他眼底的情绪,手忽然就垂了下来。
缓缓的,轻轻的再次覆上自己的肚子,我忽的转身背对着他,眼泪簌簌滚了下来,湿了发髻,也再次滚进耳朵里。
我想控制住自己情绪,可是双肩却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最后抽泣溢出了口。
秦江灏在我身后,一直都没有说话,然后我们就一个哭着一个静默,这样度过了好久好久。
好像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是护士来给我换点滴,她绕到我旁边,看到我满脸泪痕时,脸上微露讶异,然后道:“你不要太过悲伤,你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太虚弱,不要哭坏了,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原来真的没有了啊,我就知道不可能那么幸运的。来医院的路上,就感觉到它已经不在我的肚子里了。
虽然查出来没多久,虽然它还没成型,虽然我没见过它,虽然跟它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我依旧没办法不去伤心。
人往往就是这样,当某样东西天天摆在你面前时,你没有多珍惜,但当某一天突然失去,才看到它的重要性。
但那时候已来不及了。
若我没有撒谎欺骗芳芳,若我不怀疑秦江灏会不要那个孩子,那么它是否就能成功保下来了?
最终,还是我害死了它。
护士早已给我换好点滴出去了,我哭了一会儿,哭得眼睛酸涩,便闭着眼睛假寐了起来,突然听到秦江灏叫我,“落落,起来吃饭了。”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我想我是错觉了吧,睁开眼睛朝他看去,却发现他脸上的表情也温柔得我觉得面前的人可能是假的。
可是他的脸色很憔悴,像是很久都没有合过眼。
我想自己坐起来,他却先一步站起身,去给我摇了床。他端着粥,用勺子舀了要喂我,我却伸手,跟他道:“我自己可以吃。”
他却不给我,坚持要喂我。
他是怎么了,觉得内疚还是亏欠我?可是造成这样的后果,根本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我伸手,还是坚持要自己喝,可是他就像是要跟我故意杠上似的就是坚持要喂我。
我不想跟他做这些无意义的争抢,只好随他而去,微微张了口就让他喂我。他这突然的体贴温柔若是换在从前,我肯定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可是如今,我却半分感动都没有,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沉入了心底,一时无法掀起涟漪。
秦江灏给我喂完了粥,又扯了纸巾给我擦嘴,动作又慢又轻,像是怕会弄疼我似的。我依旧麻木的任由他摆布,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不知道反抗和反驳。
终于他给我擦完了嘴chún,然后又打开抽屉,拿出了两盒药,掰下几粒,不知他什么时候已备好了温热的水,然后让我把药吃了。
我接了过来,扔进嘴里,猛guàn了几口水吞下。
他又扯了纸巾给我擦溢出嘴角的水。擦完,我心想他还有招没有?结果却是长久的沉默,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了动作。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盯着手上刚才给我擦嘴的纸巾,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我干脆先开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他发愣的神情终于有了点反应,动了动嘴chún道:“再养一段时间。”
“有什么好养的?”我淡淡的,不带任何情绪的问他,“不过是流个产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那么jīng贵着。”
他好半晌都不说话,过了会儿,才苦笑着问道:“落落,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我轻笑了一下反问他,“恨你?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恨你?你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我伸手就想覆上他的额头,想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是不是烧糊涂了,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他的眼睛很红,我不知道是因为他昨夜一夜未合眼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他继续追问,“你是恨我的对不对?”他抬起自己的手,死死的盯着,像是在跟我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是我亲手扼杀了我们的孩子,我自己都恨我自己,你又怎么可能会不恨我呢?”
我抽回自己的手,缓缓道:“我是真的不恨你。”
他抬头看我,眼里有一丝迷惘。
我避开他的目光,继续道:“就算恨,我也只会恨我自己,我怀了它又保护不了它,承诺了让它继续留在这个世上,又没办法护他周全,归根究底,是我自己太没用,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
“那也是我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我”
“你没有错,”我低吼出声,“他的生命本来就是你给的,就算因你而去,那也不过是你收回他的一条小命而已,所以无论如何,你都是没有错的。”
他忽然加重了握着握手的力道,自责而无措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若我知道,我一定不会那样对你”手上的力道又渐渐轻了,“你为么不告诉我呢?”
沉下去的心,终究还是冒起了丝丝痛意,我们争论了半天。到底在争论些什么呢?争得了罪魁祸首的名号有什么意义?能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点?
并没有。
无法改变,也无法挽救的事情。再多的自责也于事无补,我再一次沉默,闭了闭眼,然后跟秦江灏道:“我累了,想睡一会儿。”说完,便朝着被子里面缩。
我记得小的时候无论自己有什么不开心不愉快的事,只要睡上一觉,第二天醒起来就会忘掉了,我想,等过一会儿我醒起来肯定就能把所有的不快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秦江灏没有再说什么,帮我摇下了床,然后就出去了。
我在床上闭着眼睛培养了半天的睡意,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开始烦乱起来,刚才在秦江灏面前强装的淡然早已不复存在,心头开始泛起疼痛,直疼得有些无法呼吸。
感觉浑身冰冰凉凉,被子怎么捂都捂不暖和,仿佛沁人心骨的冬天还没有离去。
或许因为麻药的作用已经过了的原因,感觉腹部开始有隐隐的痛传来。
我从小就十分的怕疼,有时候看着电视里那些明明身受重伤还有力气对抗敌人的侠客十分的羡慕和敬佩,要是我也能像他们那样不怕疼就好了,要是人都不会感觉到疼就好了,尤其是心这个部位。
我的手机没有在医院,对天象又除了一个白天和晚上,其他的时间都分不清。所以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江灏去而复返,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是家里的那个,我认得。
他将保温盒打开一股香气伴着淡淡的药味立刻就充斥了整个房间,这香味十分的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他心血来cháo时,也会偶尔做一次药膳。
他盛了一碗坐到我床边,然后又像之前喂我粥那样,自顾自的拿勺子舀了,吹了两下,然后递到我的chún边。
这次我没再跟他争抢,张了嘴就喝,我想我大概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失去了骨肉还能冷静的吃得下东西的女人吧。
但是,我不吃不喝,又是消沉折磨自己给谁看?谁又会心疼?当然心疼我的人还是有的,只是都不在这里,所以还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十分冷漠的人愿意照顾我,应该感到很知足了,还作什么?
喝完了汤,他又再次给我擦嘴,仿佛跟个机器人似的,一直在重复着一样的事情,一样的动作。
我也继续当我的木偶,吃完就睡,特别的有规律。
晚上,他也没有走,一直呆在医院里给我守床,我觉得我该感动该心疼他的,可奈何心里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十分的狼心狗肺。
睡得半昏半醒间,听到有人的交谈声,我没听得太清楚,只是隐隐约约间听到几个类似“调养”,“很难再有”“几率很小”等字眼。
一会儿一阵脚步远去的声音响起,然后是轻轻带上门的声音,没多久,我感觉到一双有点冰凉的大手握住了我的手,然后牵起贴在了温热的肌肤上。
“对不起。”一道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的拂过,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滴在了我的手上,烫得我想缩回手,可却又动不敢动。。
 




婚后伤恋 115.他说我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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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秦江灏出去的某个空挡,下了床,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将病服丢在了床上,打了车回家,当然,回的是他的家。
只是,我忘了我身上没有钥匙,秦江灏也不在家的样子,就连打车也是欠着费的,想等回了家再付司机车费,可是现在手机也没在身上,这下我该怎么办?
给司机借手机的时候,看着他满脸的狐疑以及警惕,我内心十分的忧桑,也觉得十分的尴尬。可我不怪他的怀疑,毕竟在这个不要脸的变态的人大把大把是的世界上。
人们潜意识里奉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至理名言是对的。
不过庆幸的是,司机肯借我手机,我想也没想的就直接拨给了袁芳,目前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里,我最相信和依赖的人只有袁芳了。
当然,我那不亲不近的小姨我是完全不指望的。
甚至,我嫁到这边来后,除了第一次的走亲去过她家一次外,就再也没有去过她家了。
因为我跟他们家明面上和气,其实一直有芥蒂。
就是我刚大学毕业那会儿,工作的地方离他们家不远,毕竟都是亲戚,他们就让我住到了他们家去。
刚去的时候,谁都对你热情对你好,但时间一长,人性这个东西就渐渐浮现了出来。
他们有一个在读小学的女儿,叫做娇娇,夫妻两人平时工作都比较忙,没有什么时间照顾她,而我下班最早,所以去学校接娇娇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有天我加班,晚下班了半小时,去接娇娇就晚了一些,接回来后因为她说肚子饿,我就准备去厨房给她弄点吃的。
但这个小女孩早已被她爸妈宠的唯我独尊了,说要吃东西必须马上吃,没饭就要吃汉堡吃jī腿,我那段时间还在实习阶段,特别的穷,身上没几块钱,平时上班都是走半个多小时的路的,连公交车都坐不起,哪有钱给她买得起汉堡包和jī腿。
但是小孩子的执念是非常深的,想到要吃什么,就必须要吃到,不然他们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哄了她半天哄不好,便被她烦得有点恼了,忍不住吓唬的低吼了她一句,“你别哭了,再哭我也没钱给你买,等你爸妈回来让你爸妈给你买。”
就是这么一句气恼的话,正好被回来的小姨和姨夫听到,然后就以为我苛待了他们的女儿,饿着了他们的女儿,连点零食都舍不得买给她吃。然后就开始尖嘴薄舌的数落我的不知恩图报。
白吃白住他们家,还一点都不念及恩情,如此对他们女儿。从那之后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嫌弃,想撵我走,却又不好开口直说,后来还是我自己有自知之明的换了份工作,就是在某个厂里当了个小文员,搬进了厂宿舍。
发了点工资,也拿出来一半给了他们,当做弥补一点房租费。
至于饭费,天天给他们干家务活照顾和接送他们的女儿上学,都回报得绰绰有余了。
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当事人知道,我没告诉过别人,一方面我从来不是喜欢背后嚼人口舌的人。另一方面,虽然我跟他们有所不快,也不过是个误会,即使心中有怨,但人家是确实给过我恩情,即使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即使我后来以金钱还了一些,但人情这种东西哪里是金钱还的清的?
袁芳让我跟司机说直接把车开到他们家,她出来给我付钱,但是我看着人家司机师傅的脸色,觉得他应该不会干,毕竟是我也会怀疑是不是找人蹲好了地方,只等鱼儿上钩。
跟袁芳挂电话没多久,她的车就出现在了门前,帮我付了车费,她问我要不要帮我打电话给秦江灏,或者送我去他的公司找他。我摇头拒绝,然后她就载着我往她的的家而去。
她问我怎么没带钥匙还没带手机,去了哪里才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会儿脑子特别的好使,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拈来了个谎,“家里老干妈没了,出去买忘了带钥匙,想着很快就回来了,所以手机也没有带。到了超市发现自己连钱都忘了多带了,只带了一瓶老干妈的钱,结果去的时候,坐车花光了。”
我觉得我这借口挺烂的,但也算合情合理,解释得清楚为什么我出去有钱,回来没钱,还两手空空。
袁芳给我的评价是:“你是不是傻了?”
不过以我这两天的经历的事来看,大概她会以为是我jīng神恍惚,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的吧。所以袁芳也没再多问什么。
到了她家,她妈妈在做饭,袁芳带我上楼的时候不忘叫她妈妈做两个清淡一点的。我知道她肯定是为了我。因为她还记着我打胎的事,顾及着我的身子,恐怕不能吃太重口味的。
此时,我很想告诉她,我的孩子真的没有了,这或许就是我的报应,可话到了嘴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在袁芳家吃了饭就累得爬回了她的房间,跟她躺在被子里的时候,她开始问她那天走后秦江灏有没有欺负我,问我跟他离婚了没有。
我要怎么说呢?想起那天的事,想起那种令我无力的坠落感,到如今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那种明明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却抓不住,留不住的恐惧,真的很让人崩溃。
可是这些,烂在自己心里就好了,自己负担自己痛就好了,说出来,只是徒增一个人的烦恼罢了。
“他没有明确表态,我也不知道他离不离。”我只能给出她一个这样的我也不知道的答案的回答,但我心中却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她做了一个假设,“那如果你们离了,你要怎么办?继续留在这里,还是会回老家?”
“我也不知道。”
“如果你留在这边的话,工作问题不用担心,我会给找比他们公司更好的,当然,如果你不想上班也行,我养你。”
“你自己都还啃老呢,怎么养我?”嘴上这样打趣,可心里却是暖暖的,这辈子,连父母都不会说再继续养着你的话了,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却向你承诺这种事情,说不动容是假的,即使只是句没有实行的话,可这世上连说句让你暖心的话的人都很少很少了,更别罔奢望其他。
袁芳炸毛了,“谁说我啃老了?我也有自己的事业的好嘛?”
“我都没看到过你上班。”
“这你就一ut了吧,谁说上班就一定得出门了,现在什么社会了?干体力活和跑业务的才会出门,而我用的是脑子。”不知不觉间,她又把自己夸了一把。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还做微商啊?”
袁芳郁闷了下,说:“虽然也可以那么说,可是跟你天天朋友圈,qq空间和微博上看到的,那些每天都要靠刷广告销售的微商可不同。”
“好深奥,我听不懂,不过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袁芳:“”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她那满含春情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袁芳看了一眼,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当即就给挂断了。
但不过几秒,对方又呼了过来,袁芳皱了下眉,有些不悦的继续挂断。
对方继续不死心的打,袁芳的小火山终于爆发了,接起来就朝对方吼了一句:“你特么神经病啊,老娘不买车,不买房,不买保险不买床,安眠药避孕套也不买,再打过来,老娘举报你。”
对方不知道跟她说了一句什么,她气愤的脸色忽的一愣,然后神情有些怪异的看向我,用口型跟我说:“秦江灏打来的,你接不接?”
我愣了下,然后朝她伸手,接过电话,沉默两秒才开口,“喂?”
“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出院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
“我觉得好得差不对了。”
“你觉得好得差不多了?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长了那么好的本事,比医生还会看病了!”
“”我沉默着没有再说话,他也沉默了下来,一会儿后,他道:“我去接你。”
我几乎是连想都没想的,就低吼拒绝:“不用。”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然后又才继续说:“医院里太闷了,反正只是躺着而已,在哪都一样。”
袁芳听到我这句话,眉头微微皱了皱,我心想一会儿还得找借口捱塞她呢,真是苦恼。
秦江灏又说了一句,“那我来接你回家。”
我在他的一句话中,愣了一愣,好半天都没有说话。从前的时候,我在心里也想把他的家叫做我的家,可是因为始终少了份真实在里面的原因,我一直都在称呼那个地方为“秦江灏的家”,猛然听到他跟我说,接我回家,心里没有一点动荡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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