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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伤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落落秦江灏
“唉,现在的孩子啊,哪里懂得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好啊,一个个的只知道一意孤行,等被人家伤了才知道醒悟。”我妈叹了一声,突然就把话转到了我的头上来,“你看我们家落落,不也是一根筋嘛!竟然还假结婚骗我们。”
“唉,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虽然刘婶附和着我妈的话,但她语气里,其实根本没有一分相信存在。
其实,一开始我妈就跟别人说了我和秦江灏是假结婚的,但是别人只当是我们家好面子,也是为了以后我能再嫁个好人家,所以编的谎而已。
根本就没有人相信我和秦江灏当初是假结婚,毕竟这种事实在是太过荒唐,可能在他们的认知里,并没有听过,见过,便觉得这种事不可能存在吧。
脑袋里的灵感全部被扰得乱糟糟的,我叹了口气,今天是没办法好好画画了,这么天天待在家里我也很烦。
想了想,我拿了手机给傅言打电话过去。
他的那个朋友跟他一起在s市发展工作,因为自己也是个知名漫画家,所以开了家工作室,主要经营知名改编漫画,热门漫画改编动漫游戏和真人电视电影等等。
因为有实体的工作办公室,所以如果我喜欢的话,也可以去工作室的地点上班,包住的。
见面时间是周六的中午十点半,所以我大早上的起来,吃了早餐就出门了。
到了s市高铁站,是傅言来接我的,开了他自己的车过来,还给我带了早餐,我十分不好意思的告诉他我已经吃过了,他笑了笑说,“还怕你没吃,大老远过来饿着呢。”
“谢谢。”不知不觉好像和傅言已经很熟了,友谊这个东西其实真的很奇怪。
有的人,你只要跟他说几句话,就能很快熟络起来,成为至交,有的人你天天同ta一个屋檐下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却永远隔着一道墙似的。
前者如我和袁芳还有傅言,后者如我和秦江灏。
他的那个朋友叫非亦(艺名),是个长得比较清秀的男人,年纪并不大,二十六七的样子,本来在来之前我还以为是个大叔或者大婶的说,因为在我潜意识里,年级轻轻就那么牛bī的好像没有几个。
非亦性格很好,话不多,人很温润,比较容易接近。
见到我的时候,既没有非常热情的表示欢迎,也没有追根究底的问我的学历,绘画经验。还有作品什么的等等。
只是比较礼貌的让我坐,然后说桌上有水果,让我自己拿着吃,非常的自然,仿佛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似的。
跟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我是有些拘谨的,更何况他就是我以后的老板呢。所以我并没有如他说的那般大胆随意的拿水果吃。
目前来实体工作室工作的作者只有三四个,其他都是网络工作,所以诺大的工作室里非常的冷清。
到了吃饭时间,由傅言作东,我们三人去吃了一顿饭,吃完,非亦才开始正儿八经的问我会哪方面的绘画风格。
“我目前刚学完日漫和q漫了,中国风才刚开始学。”
他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
我还以为他要问很多的说,没想到只是那么随便问两句而已。
吃了几口,傅言接了个电话,不知道谁的,跟对方说了几句,又说了一个地址,然后他就挂了,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他轻轻蹙眉看着我,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咦?难道我这次的面试很糟糕吗?我表现不行吗?啊!肯定是这样的了,非亦都没问我几个问题,可能已经pia掉我了吧?!
不会吧,才刚开始就遇到这种事情,也太打击人了吧?要不我还是回去让老师们帮我网上接点生意开始累积点经验再出来混吧!
我正陷在自己的猜想中,忧桑万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拉椅子的声音,接着我眼角余光瞄到一抹身影,缓缓的坐到了我的旁边。
定睛一看,瞬间就愣住了。
他怎么来了?
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转头看了傅言一眼,所以说,刚才他看我的那个怪怪的,欲言又止的眼神是因为秦江灏要过来吗?
害我白忧心一场。
不过不忧心工作了,头却还是大了起来。。
 





婚后伤恋 126.去傅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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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的时候,跟他说是因为不想彼此间变得更糟糕,所以才想要离婚的。可是离了婚以后却发现变得更糟糕了。
见面会很尴尬,不知道他的情况,再没任何资格管他的事,就连遇到了,想打个招呼,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开口。
看了他第一眼,我就按耐住自己,bī迫自己千万别转头,平常心要淡定,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偷偷用眼角瞄他,自己也非常看不起自己的定力。
可是,白落落遇到秦江灏又怎么可能淡定得了呢?
“你事情都办完了?”非亦扫了秦江灏一眼,淡淡的问道。
看来他们也是认识的。
秦江灏点了下头,没说什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端起喝了一口。
“什么时候回去?”非亦又问了他一句。
“不急。”秦江灏仍然是没有什么谈话的兴趣。
自秦江灏来以后,傅言一直坐在旁边,什么话都没有说过。一直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菜上来,各自默然吃着,秦江灏没有吃,说是已经吃过了。非亦一直在跟秦江灏说些有的没的小问题,秦江灏每一句都会回答,只是话很少,能不多说一个字就不会多说一个字。
所以一直以来别人才会觉得他高冷傲慢,不太容易接近,跟非亦和傅言是极端的两个个性。
其实他只是在说话这事儿上有些偷懒,就像从小到大一样,无论如何被人冤枉,他只说结果,从不好好解释,或许这是他小时候就因周遭的环境造成的因素吧。
这种性格真的很让人讨厌,至少我不喜欢他总是这样或许只是因为我想他能话多一些,什么都不要一个人扛着,承受着吧。
非亦和傅言饭量都不大,没吃多少就不吃了,而我即使没感觉到饱,自然也不太好意思再继续吃了。
说起来,秦江灏的饭量也小,男的饭量不应该都很大吗?我以前工作的同事,包括陈诚和杜云同,他们的饭量可都是很大的。
吃了饭,我们并没有立刻走,非亦告诉我随时都可以过去上班,然后说了下稿费的细节什么的,跟我互换了下号码,方便联系后,就没再跟我说话了,而是继续和秦江灏说话。
从他们的谈话种中,我听出来好像他们也是有一些合作的。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傅言突然站了起来,跟非亦和秦江灏说:“你们慢慢聊,时间不早了,我得送落落回去了。”说完他看了我一眼。
我赶紧站了起来,却下意识的看了秦江灏一眼,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一个冷漠的侧脸。
直到我跟傅言出了门,他从头到尾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说心里没有一点难受是假的,可是除了强装淡然和不在乎,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我们已经离婚了,也没办法再回到最初,所以说啊,不然为什么很多里电视里,玩的很要好的两个人,明明彼此喜欢,却不会告诉对方呢,因为太害怕失去啊。
而我,即使没有说出来,却仍然逃不过失去,不过还好,我还留下了一点仅剩的尊严,我没有透漏我的秘密,是我选择先离开了他。
可笑的尊严啊,其实即使保留了也没有卵用,只不过是图有个自我安慰,让自己每次在他面前没有那么狼狈罢了。
傅言说送我回家,但出来后。他却并没有送我去车站,而是开着车慢慢行驶在大街上,“你以前有来过s市吗?”他突然问道。
“没有,不过我听说过,这边有几个旅游景点。”
“这样啊,那你想看看s市的风景吗?”
“这边有个古镇很出名?”
“其实也没多稀奇,不过是因为年代久了些,所以人们把它当宝了吧,去转转吗?”
“好啊。”既然以后要来这个城市工作,那么提前熟悉一下这边的环境也是好的吧。
于是,在去古镇的路上,我一直盯着挡风玻璃外的景物看,试图让它们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是怎么回事,特别的记不住事,尤其是路线什么的,一路明明有好好记路了,可是往后回想,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记住。
唉,路痴这病,看来是没办法治了。
说是古镇,其实只是有些古代建筑罢了,而大部分建筑物早已被翻修过了,根本看不出什么时代的印记。
逛了没多久就没了兴致,路过一个冰糖葫芦的小摊位,我盯着看了几眼,傅言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然后便笑着问我,“想吃吗?”
我都还没有回答,他就想去买了,我赶紧把他拉住,“不想。”
卖冰糖葫芦的,是个大婶,很会来生意,赶紧道:“欸?小姑娘,想吃就让你男朋友给你买一串呗。一串又不贵,很甜很好吃的。”
怎么老是被人误会我跟傅言是那种关系呢?不过也很正常,我跟我哥上街都老被人误会成情侣呢。
“我不喜欢吃甜食。”我跟她说了一句,然后强行拉了傅言就走。
走得远一些了,我才跟他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吃冰糖葫芦了。”
傅言愣了一下,然后问,“啊?为什么?”
“跟你说啊,有天晚上我和室友逛街,在路上遇到一个推着自行车,卖冰糖葫芦的大婶,一时嘴馋就跟她买两串,一串路上吃了,当时在路上灯光比较暗,没看到什么,剩一串拿回宿舍,才发现里面很多虫。”每次想到这件事,都忍不住恶心。
那段时间还有心里作用,怀疑自己肚子里已经虫生虫的爬满了虫呢,还特意去买了蛔虫药吃,别提多害怕了。
从此以后,我发誓,再也不吃冰糖葫芦了,虽然偶尔看到,还是会有那么点小谗。
傅言听了我说的,久久没有回答,不过我不是在问他问题,只是再给他陈述一个事实,根本不需要他的任何回答。
回了车上,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才下午接近四点,然后他一边开车,一边跟我道:“要不,你在这边留一宿吧,我明天不上班,带你到处转转,以后你过来工作了,我没法陪着,也放心你一些。”
我回到家也没什么事,家里亲朋好友很多琐碎小事,也烦得我头痛,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
“我在这边租得有房子,你就去我家吧,离丰翼很近。”说这句话的时候,傅言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有点尴尬,虽说我们是好朋友,但毕竟对方是个异性,我怎么好意思去人家家里住呢,于是道:“不用了,我住酒店就好。”
“酒店不太安全,我不放心你”他顿了顿,忽然笑了下,“还是说你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担心这种事,他不是那种人,我知道的,只是他那么一问,反而更加的尴尬了。
说起来,为什么我跟秦江灏一起住的时候,即使没发生关系之前,为什么就不会觉得尴尬呢?也不会担心别人会误会。
是因为我和他结了婚的原因,还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已经很熟悉了的关系?更或者是因为自己喜欢他,从内心巴不得自己跟他发生什么事,所以才不会想太多?
“不是啦,只是不好意思打扰你。”我朝傅言笑道。
可是我觉得我的笑,大概有些僵硬。
“不用担心这种事,我没什么事,不怕打扰。”他顿了顿,话锋一转道:“前几天这边的酒店发生过女生被陌生男性sāo扰的事。虽然不一定你也会那么发霉,但是安全起见,你还是去我家住吧,不然你若发生什么意外,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再推辞我就有点作了,老实说我可不认为傅言会对我做什么,只是真的觉得去人家家里住有点太麻烦别人了而已。
但是他说的这种事我也很害怕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毕竟这两年网上,太多女生酒店夜宿,被陌生男人sāo扰和拉扯的恐怖事情,这边对于我而言又很陌生,心里还是会有所顾忌的。
于是终于点了头。
傅言勾chún一笑,然后转了方向盘,朝他家使去。
傅言住得房子是在一个环境不错的小区里,二楼,三室一厅的那种,空间很大,看门口的拖鞋,应该是只有他一个人住。
他进了门,一边放下钥匙,一边跟我道:“这是我临时租的,因为家人都不在这边,所以只有我一个人住。”
我跟着进去,看着客厅的布局,很温暖,壁纸都是采用暖色的,跟傅言的气质很符合。
只是,曾经听到有人说过,喜欢把自己的屋子装修得很暖的人,要么是因为这个人是个很温柔的人,要么是孤单太久,没有安全感和缺乏关爱的人。
综合他小时候的经历,我觉得傅言几种都是,只是不知道哪种更盛。
说起来,为什么秦江灏的家却是全银白色的壁纸呢?给人的感觉很是冷清。
难道他宁愿明明白白的孤单着,也不愿意靠这种视觉效果来填补一下自己的心吗?。
 




婚后伤恋 127.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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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或许是因为出神太久的原因,站在门边许久未动,傅言注意到了我这点,便走过来询问我。
“没什么。”我笑了笑,然后带上门,跟着他走了过去。
“坐一下吧。”
“嗯。”我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第一次来他的家,有些拘谨。
他倒了杯热水放在我面前,然后又问我,“喜欢吃什么水果?”
“刚吃过饭没多久还不饿呢!”我说。
“那是午饭,都快到晚饭时间了。”
“呃”好像是哦,我这推辞的借口找得蛮没有含量的。
但是真的不太好意思麻烦别人啊。
不过傅言却并没有执着于跟我要一个答案,自己就走进了厨房,没多久就端了一盘水果出来,有很多种种类的,而且还雕了好几种花和动物的形状。
我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你竟然还会雕刻!”
他笑道:“小的时候跟我爷爷学的,他是个非常厉害的雕刻师,不仅会雕花草树木和动物,还会做竹笛长箫和古琴,我连他的十分之一都没学到”他脸上笑渐渐变淡,眼里的光也变得呆滞,像是想起了很久很远的事。
我一边拿起一块好像是苹果雕的小老鼠啃了起来,一边道:“你爷爷好厉害,我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人,所以只能告诉他相同的事。
其实,这两者之间,不知道谁更幸运一些。我跟我爷爷相处不久,都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也都记不清楚,所以没多少感情。因而每次提起我爷爷的时候,我都没多大感觉,也不会悲伤。
而他跟他爷爷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即使他爷爷现在已经不在了,他想起来还会很难过,但他至少是记得他爷爷的,还有他爷爷教他的雕刻。
他笑了一下,然后又转了话题,“你想吃点什么,我不太会做饭,我们出去吃吧。”
“要不点外卖吧?”我感觉我们才刚回来没多久啊,今天刚下车,又做了几趟汽车,实在不想再坐车了,尽管是辆豪车。
“也行。”于是,我俩今天的晚餐就是那么解决的。
之后,傅言给我安排了一间客房,洗了澡,我就一直躺床上,拿出秦江灏给我买得那个平板手绘板练了一会儿画就睡了。
第二天,听到一阵门铃响的声音,我还没有睡够,迷迷糊糊的就去开了门,直到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直到听到他一句yīn沉的“你怎么在这里?”我才猛地惊醒,想起自己此时是在傅言家,而不是在自家。
“我”我要怎么解释?此刻我的心里是慌乱的,很害怕他会误会,“我只是在傅言家借宿一晚而已,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做。”
人家又没问我跟傅言做什么没有,我干嘛急于澄清啊,感觉越解释越糟糕,怎么有种不打自招的感觉!
“立刻给我滚去把你衣服换上!”秦江灏沉着脸,表情恐怖得有些吓人。
我听话的转身,赶紧往客房走去,可还没走几步,我却又突然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怕他误会?为什么要跟他解释,明明我们已经离婚了。
明明昨天见面,他都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
这么一反应过来,我倒是不慌了,看着身上,因为没有带换洗衣服,也没带睡衣,所以洗澡后穿的是傅言的一件很长的t恤。或许因为彻底清醒了,心里坦荡荡,反而不怕秦江灏了。
看到我睡的那间房门上好像贴了张纸,我走过去拿下来看了眼,果然是傅言留的,说是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顺便给我带早餐。
我将纸揉了下,不急不缓的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回头对秦江灏道:“你找傅言吗?他有事出去了不在,你坐着等他回来吧。我还要再睡会儿。”说完,我转身准备回客房。
身后忽然响起几声快速的脚步声,手臂上传来疼痛感,我回头看到秦江灏抓住了我的手。
他将我用力一扯,沉着脸道:“白落落,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放开我!”他抓得我的手很痛,我识图甩了几下都没有甩开。我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但我好像没有任何给他解释的义务。
就像他从不跟我解释,他跟齐婧的关系一样。故意的也好,报复也好,怎样都好,反正我现在就是不想跟他解释。
或许女人都是这样吧,说了放弃,却还是没办法死心,说了死心,却还是想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位置。
“我的事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那么说我?”
看着他脸上明显的怒气,我想可能我在他心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但是和另一个女人比起来,或许根本微不足道。
“看来,是我小看了你的本事。不用我帮忙,你也能想到办法,到他这里来。”他说的是某次我答应了和他离婚,提出的条件是让他把我调到s市傅言在管的这个公司的事。
心里一股气慢慢凝聚,最后变成了彻骨的冰冷,忍不住开口嘲讽笑问,“秦江灏,你是不是觉得我白落落离了你,就什么都不能,什么都不是了?”
或许我在他心里本就一无是处,我确实也是一无是处,他瞧不起我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我白落落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能依附于秦江灏的白落落了,也不是以前那个只以他为目标的白落落。
我现在有了理想,有了目标,有了方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要干什么。
我不能再以他为地点,以他为中心,那样的自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又怎么配得上他秦江灏?
“你以为跟了傅言,你就什么都是了?白落落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不知廉耻!你迫不及待的跟我离婚,就是为了能跟傅言在一起是不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冰冷,话也越来越难听。
呵,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气急的道:“是啊!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才和你离婚的,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再说一遍?”他放在我手臂上的手的力道又大了一些,像是想把我的手捏断一样。
“秦江灏,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呢?你是想让我误会你在吃醋吗?你心里揣着别人我成全你们,你就别再管我的事了好嘛?”这样的争吵其实很没有意义,试探什么的,其实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得到自己的答案?
秦江灏向来心思缜密,就算他真的对我有一点不同的感情,但是他怎么可能会透漏出来呢。而且若他心里,另一个人比我重要,他也会控制好自己,不会让自己对我有情的吧?
“你马上换了衣服,跟我走。”他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强制的拉着我往房间的方向走。
“你放开!”我吼他,打他,可是他却像是没有听到,感觉到似的。
其实,他这种bào力也算是一种耍赖吧,根本就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们在干嘛?”忽然一声声音传了过来。
我听出是傅言的声音,挣扎了一下,秦江灏的手却依旧握得很紧,没有一丝松动。
我放低了声音跟他道:“你放开,傅言回来了。”
他chún边勾起一丝冷笑,“怎么?怕他误会?”他凑近我的耳朵,声音很低却yīn森冰冷的道:“睡都跟我睡过了,还怕被他看到你跟我拉拉扯扯吗?呵。”
“”我抿了抿chún,没有说话。
他猛地一脚踢开旁边的门,然后把我推了进去,“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我踉跄了两下站稳,门又被他快速拉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我现在这样,确实不太方便出现在傅言面前,所以赶紧拿了自己衣服换上,可是心里又忍不住想,为什么在秦江灏面前的时候,自已不会感觉自己这样bào露的衣着有何不妥呢?
习惯了吗?
到底要怎样才能将那些根深蒂固于心中的习惯拔出呢,比如爱他这件事。
换好衣服,然后洗漱了一下出门,秦江灏和傅言坐在沙发上,互不理睬,都不说话。
我刚出去,傅言就道:“落落过来吃早餐,都快凉了。”
我刚走过去,秦江灏就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过来扯了我一把,就往门口走,“她不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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