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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伤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落落秦江灏
因为袁芳话比较多,也比较会活跃气氛,所以总是被人guàn酒,都是亲戚,又不好糊弄过去,我哥帮她挡酒也喝了不少,但顾及到明天他和袁芳还要继续准备结婚仪式,所以众人便不再为难他们。
吃了饭,然后我,我哥我爸妈还有我妹子连夜坐了车赶回a市,去做最后的准备。
今夜注定也是个不能安心睡觉的夜,跟着忙活了大半晚,我哥想着我的身体,一直劝我早点休息,但是我就是想动手帮帮忙。
我哥一直都对我很好,我没好好报答过他什么,所以在他结婚的时候,当然是要多帮点忙的了。
我哥其实在a市市中心买了房,但因为是新的还有点气味,所以准备先在老家办完了婚礼,过段日子再搬过去,所以他和袁芳结婚是在我们老家办的。
才感觉没睡多久,就已经到了第二天。老早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我起床时我爸妈都早已经起床了,还有街坊邻居也来了几个,是待会儿要和我哥一起去接新娘子的。
在城市里办酒宴只需要一天,但是在我们这边小地方,却是要大摆三天的,不过考虑到定的日期是今天,所以也只好跟着缩短为一天。
才早晨七点我和我哥
还有许多邻居亲戚开了车去c市接新娘子,经过四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c市,然后又花了些时间到袁芳家,那边亲戚朋友各发了不少红包,拜了岳丈岳母,然后抱着新娘子上车。
鞭炮声噼里啪啦的炸响着,我看着我哥和袁芳身后起哄的众人以及幸福欢笑的二人,真的是又高兴又羡慕。
我和秦江灏结婚的时候,为了赶上能让秦江灏的妈妈看到我们完婚,所以一切从简,基本顺序都是能省的省,亲戚朋友也没来得及全部通知完,匆匆忙忙的就结完了婚。
其实连走过程都算不上,只能说是做样子。
没有这样的热闹,也没有这样的欢心笑语,气氛什么的都非常的沉重和压抑,我尚且偷乐过,但秦江灏却从未笑过。
我哥抱着袁芳走到花车前,然后把她放进去,关上车门,伸手正准备打开后座的车门时,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有人忽然疯狂尖叫,迎面突然冲出来一辆黑色的车快速驰来,在任何人都措不及防的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砰”的撞到了白色的花车上。
全世界顷刻间静止,然后又在下一刻响起各种嘈杂的声音,惊恐,尖叫,无错,不可思议。
“芳芳!”无数道声音,叫的都是同一个名字,我捂着嘴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哥打开车门,抱出了纯白色婚纱上已开满朵朵红花的袁芳。
“芳芳!”
“天啦,120,赶紧打120。”
“怎么回事,天啊!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伤得好严重!不会有事吧!?”
“”
我跑过去,看着躺在我哥怀里,却虚弱的半睁着眼看向对面黑色轿车里的袁芳,也随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的是一张帅气的,却布满鲜血和泪痕的脸,他微微笑着,眼底却是无尽的悲伤。
那个人,昨天还站在讲台下面,同我说:“放心,我会祝福他们的,不过不是今天,明天才是真正结束的时候,不是吗?”
真正结束的时候吗?
“芳芳,没事的,你撑住。我们马上去医院。”我哥抱着袁芳,以一个安慰的笑容跟她说道,可明明他的声音都在打颤,脸色都苍白得没有血色,嘴chún也微微发着颤,哪里有一点说服力?
darcy打开一辆随行接新娘的车的车门,然后急忙对我哥道:“t一ntheb!(快上车!)”
我哥抱着袁芳赶紧冲进车里,我想跟着一起,但是他却根本没有看到跑过去的我,几乎是刚上了车就赶紧关了门,对驾驶座上的darcy道:“hurryup!(快点)”
darcy的车技是十分牛的,美国的时候,我们几个每次自己开车出去玩,找车位停车的时候,他都喜欢耍帅玩一发漂移,大街上也勾搭了不少少女粉丝。
所以此刻,即使他所开的这辆车夹在两辆车的中间,他也很快就倒了出来,然后疾驰而去。
我心里惊恐又害怕,看着车疾远,回头踩着地上袁芳的鲜血,然后到了那辆黑色轿车前,哑声质问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额头上鲜血还在不断的流,依旧笑着,笑容却早已没了曾经的儒雅温和,而是带着凄惨,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日历上说今日宜婚嫁,看来是骗人的。”
宜了谁的婚谁的嫁?
话音刚落,他的头就忽然垂下,“砰”的砸在了方向盘上。
手术室的灯已经亮了两个小时未熄灭,耳边是从头到尾都未停过的哭声和悲伤的唉叹声。
袁母揪着我哥xiōng前的衣服,痛声质问,“我把女儿好好的放在你的手里的,你怎么没有保护好她?你怎么能不好好的保护着她?”
在装饰得喜庆的房间里,袁母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把袁芳的手放在我哥手上的画面历历在目,那时的她即欢喜又不舍,是一个母亲见证自己女儿幸福出嫁时的纠结惆怅与欣喜。
意外发生得太突然,没有谁预料到,就连在场的人也未必有看清楚一瞬间发生的意外的,我哥又怎么可能来得及?
可他不解释,不辩驳,甚至连一点躲开袁母一拳拳打在他身上的手的意思都没有,眼神很空洞,面无表情得像没了灵魂。唯一能证明他活着的,是伫立不倒的身躯和红得凶猛的眼眶。。
 





婚后伤恋 153.疼么
119;119;119;46;97;107;120;115;54;46;99;111;109;,。
另一间手术室,离这里的距离不远,隔了一个走廊的距离,在那里同样有在哭泣的一群人,不同的是,他们是站在手术室里哭,而不不是门外。
我走了进去,走到床边,看着白色床单上脸色苍白安静躺着的,满身还带着血的男人,睫毛闪了一下,一颗眼泪掉了出来。
我曾以为我和他同病相怜,我曾以为我们是一样的人,我曾以为我爱着一个人的感受和他的是一样的,我曾以为我们都是同样卑微的人。
我也想过他的求而不得是因为自作孽不可活,可最终,我或许连他的任何一点都不及。
他爱得比我深,比我重,所以比我无法接受失去。
qq新闻推送,微博首页推送,几乎每一天都会看到一条某男为爱杀死女友然后自杀,或者某女子因为和男友分手而跳楼自杀的新闻,我们往往当茶余饭后闲谈。看完了,时常轻率的评论一句:这人真傻啊,犯贱啊等等就翻过此页看了其他新闻。
但当这些我们曾经闲谈的事情真实发生在我们的身边时,我们才知爱之深痛之切是多么的恐怖。
它能摧毁一个人意志,信念以及生存欲望。
白布缓缓向上,想盖住那张对曾谁都是一个温和笑容的脸,却被人扑上来阻止,撕心裂肺的哭声和骂声回荡在整个手术室里,“你们干什么。我儿子没有死,他不会舍得离开我的,你们滚开!”
有人上前来把她拉住,最终白色床单还是盖住了脸,然后被推了出去,任由身后的人怎么哭怎么闹,也再无法改变事实。
他甚至连句再见都未曾对谁说过。
心电监护仪的声音在滴滴的响个不听,我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心率。
对坐在床边已经一天一夜未合眼的人道:“哥,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守着。”
他淡淡的道:“不用,还有一会儿她就会醒了,
我等着她。”
我眼睛忍不住发红,他几个小时前也对我妈说过这句话。
我站在床边看着他握着袁芳的手,将水果放到桌上,然后打开了窗户。
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眼睛被刺得生疼,却也无法移开。
上帝,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喜欢捉弄人呢?两个苦了好几年的人,好不容易走出yīn霾,你就那么见不得他们好吗?要以这种方式来折磨他们。
有凳子挪动的声音,我转身,看到我哥忽然站了起来,然后走朝床头按了呼叫铃。我眼睛往点滴袋里看了一眼,果然已经没了点滴。
我也曾这样不知疲惫的守在一个人的床边等待过,我知那种他不醒来就难以安心合眼的滋味,就怕自己一个打盹的功夫,那人就撇下自己走了,惶恐不安得不敢有一分的松懈。
中午,我去买在医院需要用到的一些东西,然后顺便去给我哥买了一套换洗的衣服,结了帐从商场里出来,就见迎面一辆车开了过来。
随意一瞥,瞬间怔住,车身却从我面前毫不犹豫的开了过去,我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心里却一抹酸涩泛起。
久别后的相遇,有很多种可能,我想我是所有浪漫故事里最不被浪漫之神眷顾的人,所以我们的相遇是我依旧站在只能仰望他的距离,即便隔得再近,而他的眼里,依旧不会有我的倒影。
“betty,betty!(贝蒂,贝蒂!)”一辆车停在我的面前,darcy摇下车窗朝我招手。
我回过神来看向他,他问,“hatarey一ud一ghere?(你在这干嘛?)”
“buythg(买东西)”
darcy要去医院,我便把买好的东西递给了他,让他帮忙带过去给我哥一下,然后用手机搜了附近的排骨汤店,想给我哥买点补身体的东西,照他那样,袁芳一天不醒他是一天都不会睡的。
这样下去身体怎么撑得住,所以得补补。
刚从店里出来,就看到门外停了一辆车,车窗是摇下来的,里面坐着的是之前眼也不眨的从我面前开车过去的人。
我垂了眼,然后转身离开,车倒退了一下,挡住我的去路,他转头,淡漠的眼看着我。我只看了他一眼就没有再看他,而是看着别处,手却不由捏紧了手上的塑料袋提手。
试图让自己平静。
“上来。”冷冷淡淡的声音,却依旧带着命令的口气。
我转头又看了他一眼,不说话,眼神躲闪几下,然后提着东西猛地跑了起来,天知道我为什么要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想逃避一些什么。
跑了不知道多远,回头,发现那辆车没有追过来,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却又有点失望。人真的是很矛盾的东西。
袁芳出事后,等她做完了手术我爸就回了a市处理那边的情况了,我妈暂时留在袁家,和袁母一起同出同入的去看袁芳。
其实是怕袁母挺不住,出啥意外什么的。
我暂时是住宾馆,倒也不是袁家住不下人,只是觉得那里的气氛太过压抑,我怕自己也跟着变成行尸走肉,所以决定住在外面。
刚走到宾馆外面,刚才没有追过来的车却出现在了宾馆门口,我站立,看向了驾驶座上,却没有人。
或许只是车一样罢了。
不再多想,进了宾馆,上楼去自己的房间,刚用房卡刷开门,隔壁房间门却突然打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猛地推进了房间里。
“啪”门关上,我吓了一跳。房间里因为窗户背对阳光,窗帘又是拉上的,房卡又没chā进取电卡槽里,没有开灯,所以光线特别的暗。
我与那人只有一步的距离,却谁都没有先迈出那一步去接近对方,看不清他的脸,但身形却熟悉得我心脏不由自主快速跳动起来。
我动了动手指,想走到门边把卡chā进取电卡槽,可手才抬起,就被抓住了。
我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也就放弃了。
“为什么不等我?”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沉声先开了口。
为什么不等我?
他问的是在意大利不等他回来,还是之前我跑掉的事?
我不确定他指的是哪次,所以没有回答他。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见我不语,他又问,“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呵,你在说什么呢?”我强颜欢笑,可想到那么黑的环境里他根本看不到,便省去了那道怎么扯也扯不起来的弧度。
“为什么不在都灵等我?我给过你不跟着我去的机会,是你要选择跟我一起走的,为什么又要偷跑回来?”
我还是没有说话,任由他握着我手的力道越来越大,几至疼也不吭声。
“哑巴了吗?说话!”
他等了一会儿,见我依旧不语,忽的抢过我手上的房卡chā进了卡槽里,室内灯光瞬间亮起。我看清了他消瘦了一些的身形和带着怒气的清隽的脸。
“说什么?”很久很久以前,我有很多很多想对他说的话,可是在一次又一次开机的时候,没有一个来电或者一个短信的情况下,自己也渐渐忘了之前想对他说的那些话,至今日已经一句也不记得。
他要我说什么?
“你终于恨我了吗?”
“恨?我为什么要恨你?”我怎么可能恨你?每件事,有因必有果,飞蛾自己去扑火,又怎怪火无情?若火没有伤害飞蛾的能力,那它就不会存在,连被飞蛾看到它的机会都没有。
“说谎。”
“没有。”
“是吗?”他眼神微微眯了眯,看着我,忽然倾身覆chún过来。就要碰到时,我偏开了头,他的动作顿住,然后冷笑一声,忽然拉了我的手,将我丢到床上。
覆身压来,开始扯我身上的衣服。
“别这样。”我慌乱中抓住他的手阻止。
他不听也不语,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死死按在我头顶的床上,一只手毫不留情的解开我外套的扣子,然后推起我里面的t恤。
手才刚触到我的皮肤就忽然停止了。手指指腹在我小腹的某处轻轻划过,有些微颤,他声音低哑的问,“这个伤疤怎么回事?怎么来的?”
我微怔,没再反抗的试图挣扎开他的手,而是静默着看向床头的座机电话,没有出声。
他又问,“什么时候伤的?”
我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然后开口,平静的道:“不久前,做过一次手术。”
“什么手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
我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普通的小病。”
“我怎么不知道?”
我返回,“你怎么可能知道?”
他沉默,不再说话。
“我目前不能和你”
他放开了我的手,起身,站了起来。
我也爬了起来,然后坐在床上开始整理衣服。
我缓慢的扣着扣子,抬头时发现他正静静的看着我,目光复杂难辨。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开口说话,便干脆什么也不说。
他又看向我的腹部的位置,轻轻问了一句,“疼吗?”。
 




婚后伤恋 154.忽然温柔
119;119;119;46;97;107;120;115;54;46;99;111;109;,。
“有一点吧,反正打了麻药。”扣向最后一颗纽扣时,手指忍不住轻轻擦过腹部,除了长新肉的时候有点痒之外,几乎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他又问。
“没有了。”
“真的吗?”
我迟疑一秒,然后点了点头,“嗯。”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转移话题,“吃饭了吗?”
“吃了。”
我其实没有吃。
“我没吃,陪我去吃。”
我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掀开被子躺上去,“你自己去,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
他走过来,然后又压在了我的身上,脸和我的贴近,看着眼前放大的脸,我紧张的道:“我说了,我现在还不可以。”
“不用费力气。”他说完,低头,chún印上我的,开始浅浅吻了起来。
我睁着眼睛可以看到他长长的下垂的睫毛,这种睫毛在睁眼的时候会显得瞳孔更佳的冷漠疏离。
这是久违的触感,可我该死的无法抗拒,连推开他都没有想过。
他吻够了,掀了被子进来,然后手一捞将我抱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背说:“睡吧。”
我想我大概是错觉了,秦江灏怎么可能对我那么明显的温柔呢?
其实我不并不困,刚刚那话本来是用来打发他的,可是此时在他怀里,竟觉得肩上连夜的担子都轻了,因为好朋友仍在昏迷中,还没有真正脱离危险的担忧和害怕也在这个怀里得到了安抚。
然后,沉沉睡去,不再碾转难眠。
明明睡着的时候是在小宾馆里,可是醒来却变成了在豪华的酒店房间里。
我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呢,房间里没人,我找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穿了衣服,刚走到门边开门,门外就有人正好要进来。
是秦江灏

我看着他,问,“我怎么在这里?”
“有什么不对吗?”
“我之前明明”
他淡淡的打断我,“那里空气不好。”
“”
我嗅着觉得没有区别啊,不过是设施和装饰没有这里齐全和高大上罢了。
他拉了我的手,道:“给你带了东西,过来吃。”
我低头,看着我们相握的手,依旧觉得是错觉。
一年多没见,没有一点联系,可以说是音信全无的人,怎么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还突然对我那么好,是梦吗?如果是假的,就请快点让我醒来,放我离开这梦境。
待得酒,伤得深。
在我愣愣的扒着饭的时候,他说:“吃完了,我们去看房吧。”
我机械的抬头看他,他忽然一笑,chún畔勾起好看的弧度,“总不能一直住在酒店里,也太不像话了。”
我放下碗,站了起来说:“我要去医院一趟,不知道芳芳醒没有。”
他停筷,有些不悦的说:“把饭吃完再去。”
“吃饱了。”
“我还没眼瞎。”意思是看到我根本没有吃几口。
“我咽不下。”
他站了起来,“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过去。”
我说完,转身朝门口的方向走。
他拉住我,我条件反射的甩开,
他又拉住我,“钱包和手机都不带,你怎么过去?”
我愣了一下,然后左右环顾的找东西,看到就在他刚才坐的那边的沙发上,走过去要拿,他却忽然拉着我出了门,然后“啪”的一声,门关上。
车刚停在医院外,我就迫不及待的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然后一眼都没看某人就进了医院大门。
刚拧开门,就看到袁芳还安静的躺在床上,不过眼睛是睁着的,微垂着看着趴在床边好像睡着了的我的哥哥。
眼里有万千温柔说不尽。
看来她终于脱离了危险,真好啊。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退出病房带上门,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本来我有很多很多话想同她讲的,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发呆,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之前和秦江灏发生的种种,仍然觉得有些不现实。
直到我妈和袁母来医院给我哥送饭,我才随他们进去。
袁芳虽然醒了,但是氧气罩还没有拔掉,也没力气说话,醒没多久就又睡着了,我哥一直陪在她的床边,无论谁来都舍不得把床边的凳子让给别人坐坐,一直守着袁芳。
跟防着别人接近似的。
或许是因为车祸给他造成了心理yīn影,他觉得若是当初他反应能快点站在前面给她挡着,她肯定就不会受伤了吧。
我哥只偶尔在床边趴一会儿,多半的时候都是醒着的,不过他却并不显得颓废,因为他每天都有好好收拾自己,不让袁芳看出来他的憔悴,明明黑眼圈明显得根本掩饰不了他的疲惫。
袁母坐在另一边的床上,一直拉着袁芳的手抹眼泪,我妈也跟着抹眼泪,我一边给她们递纸,一边跟袁芳道:“祖宗哟,你赶紧好起来,看这两老太太每天都要为你浪费好多纸。”这么顺着,自己却也忍不住跟着流了眼泪。真是太打自己脸。
袁芳朝我们虚弱的笑笑,依旧还没力气说话。
夜晚,我步行走到某酒店外,然后进门,却没有上楼。因为现在的酒店或宾馆上楼都需要刷卡,我没有卡,根本上不去。
给前台的人借座机打了个电话,两分钟之后,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外面的旋转门进来,然后领着我上了楼。
我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没有出声,一直到进了房间,他才转头问我,“吃饭没有?”
“吃了。”我走到沙发旁拿起我的包和手机。
若不是因为身上没钱没办法去开宾馆,我可能不会来这里找他,他这可真是一石二鸟的好办法。扣了我的包包和手机,不仅使得我没钱打车去医院只能由他送,自己还要返回来找他。
“为什么不问我呢?”
“什么?”我看向他。
“所有事情。”
“”
“回到都灵,没有看到你,我想你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离开?你想走便走,我没去追来,只是等你什么时候来问我,可一年了,你却都没有联系过我,白落落,我们之间,到底有多少事说不清楚,为什么你每次都选择逃避?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不值得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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