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农家童养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灵
众人一边议论着,一边尊敬地看着坐在车上的秦郁。农家的骡车自然没什么篷子,秦郁一身新衣的坐在车上,被人这么瞧着,还真觉浑身上下哪儿都不适。
自古到今,真正有能力有才学的人,永远是被人敬服的,现在的秦郁,在这些街坊心中,也是那么一个极有才能的少年郎。也难怪都对他另眼相看了。
在路过村口唯一一个包子铺时,那中年铺主搓着手咧嘴笑道:“秦家二郎,去府城啊?”
秦郁回过头来,他朝着那铺主客气地点了点头,微笑道:“是啊。”几乎是他的笑容一绽放,四周的妇人们,那眼睛嗖地变得灼亮起来。不过数月没见,秦家二郎竟变得这么俊帅了。
那包子铺主咳嗽一声,继续搓着手咧嘴笑道:“秦家二郎,定亲了没?”
他问这话时,秦郁身后的牡丹直觉得四周静了静,转眼一看,只见一个个人都双眼如狼似虎地直盯着秦郁,那眼神都要冒绿光了。
牡丹忍不住暗叹一声,怪不得李氏一点不担心秦郁的亲事,就秦郁的容貌,若是能中了秀才,有了出身,怕是求亲的还不挤破门了。从前倒不觉得,这不刚得了院试的机会,秀才还没着落呢,就让人惦记上了。
秦郁本来想说“没有定亲”,忽瞧见越来越多围上来的乡亲,见状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说道:“定了呢。”
“你定了亲?”那包子铺主失望地‘哦’了一声,叹道:“怎地好儿郎都被人家定走了?”
秦郁勉强笑了笑,随后赶紧催促李全快走。
李全憋着笑,等骡车走远了,才“噗噗”大笑起来,他一面笑一面擦着眼角笑出的泪,“我还以为就我岁数大了被bī婚,没想到郁哥儿这么,就一堆人惦记给你说亲了。”
秦郁被他嘲笑也不觉尴尬,摸着下巴道:“横竖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已经定了人家了,这有主的干粮不能碰,谁打我的主意,我那未来媳妇可不是吃素的。”
李全纳闷,回头看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定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秦郁笑着对牡丹眨眨眼,“我的心定出去,早容不了别的空了,只盼着那个心上人能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上,收下了我。”
牡丹忍不住横他一眼,先前还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呢,看来不接触深了摸不着本性,这老好人也开始调戏人了?
前世她比他大两岁,他管她叫姐姐,这一世她比他大两个月,还是他嫂子,嫂子和叔子谈恋爱,她还真接受不了。
一路往府城走,这般冬雪刚融,新年刚过,天气还非常寒冷之时,路上的行人和车队很少。偶尔遇到,也是来去匆匆。
如此在路上走了几天,从右侧通往莫县的岔道处,也驶来了一个车队。那车队浩浩荡荡,人数足百余人,还隔得老远,便能听到那队伍中传来的笑闹声和喧嚣声。
秦郁身子不舒服,盖着被子在车上窝着,不时发出阵阵轻咳,牡丹在旁边守着他,怕他着凉,拿个斗篷给他兜着头。
本章完
良田喜事:农家童养媳 第六十五章 骂乞丐路遇钦差
第65章骂乞丐路遇钦差
就在她低头给秦郁整理衣襟的时候,突然的,一个清脆的格格笑声顺着风飘入她的骡车里,“大哥,这骡车好好笑,带着一堆破烂出门。还有还有,大哥你看那边,那个被子又脏又破的,车上连个棚子都没有嘻嘻,大哥,他们是不是穷得要行乞了?”
随着那少女‘行乞’两字一出,秦郁的脸上表情微微现出不悦。
在这个讲究风骨的世道,人人都以傲气为荣,连行为最不堪的浪荡子,也以‘信义’为荣的时代,‘行乞’两字,那是裸的羞辱。
秦郁正要发作,牡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随后转过头对上一个十分俊雅的青年,以及正娇侬地扯着那青年衣袖的骄纵少女。
那兄妹两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破烂车上坐的,会是这么一个俊美至极,眼神充满灵气的少年。一时之间,那本来下巴昂得高高的少女,这时也傻了眼,而那青年则是朝着牡丹深深一揖,惭愧地说道:“妹无礼,得罪了郎君,还请郎君万勿见怪。”说罢,他狠狠瞪了那少女一眼。
少女被兄长一瞪,又傲慢地撅起了嘴,她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哼,把头转了开来。
见她这样,那俊雅青年更不好意思了,他再次朝着牡丹深深一揖,诚挚地说道:“妹年少不知事,还请郎君千万不要见怪。”哪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少女便冷笑道:“大哥,你解释这么多干嘛?反正你们都不疼我了,金林峰也躲着我,你也不疼我,还不如让我死了得了。”
牡丹初时便觉这一男一女有些眼熟,待等她提起金林峰,忽然想起这是谁了。这对兄妹两个正是段进宇的表弟和表妹,青年叫胡少杰,少女叫胡悦儿。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在这偏远的地方,居然碰见这兄妹两个了。
当年她还在段府的时候,这兄妹俩就常到侯府里去玩,胡少杰为人还算稳重,对她这个嫂子也算尊敬,可那个胡悦儿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无论她对她多么好,她也不知感恩,反倒背地里和段进宇的妾勾结着想办法害她。那时候她以为是段进宇的表妹,根本堤防,倒白受了她许多暗害。
不过后来才知道,这丫头变着法的找她麻烦,原来是因为看上了金林峰,因为金林峰喜欢她,为了她不肯娶妻,她便恨上她了。没想到今日居然在这儿碰上他们了。
她虽认识他们,此刻却装作不识,温雅地朝着胡少杰说道:“既是姑娘闹意气,兄台就无需在意。”
她刚说到这里,那少女突然眼圈一红,哽咽道:“我才不是闹意气,我就是看不惯你们,你们就是行乞”那行乞两字刚出,俊雅青年连忙伸手捂住了妹妹的嘴。
对上他满怀歉意的目光,牡丹哪有不知道,胡悦儿分明是故意挑事,多半是在哪儿受了气,偏要把气撒在他们身上。
即是如此,牡丹也不理他们,重新坐好,手拄着鹅颈,默默想着自己的事。
秦郁抬头看看她,见她沉默不语,也不多问,从被子里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状似安慰。
有被角盖着,别人也看不清被子底下交握的手,但牡丹却觉颇为不适,挣了一下没挣开,脸上火辣辣烧着。
他们骡车走得快,后面那兄妹俩还在吵,在兄长隐隐的教训声中,少女不时哽咽地回上几句。又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一个妇人过来,在那妇人说了几句话后,少女才安静下来了。
骡车走了一段路,他们一直都在后面跟着,看意思似乎也是往均州去。
他们相互也不理会,都是各走各的。
骡车行了一阵,突然的,官道的后方,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声和马蹄声喧哗声。这声音如此响亮,直令得地面都出现了震荡。一时之间,不管是牡丹他们,还是那兄妹两个,都齐刷刷地回头看去。
只见他们的后方,那树林的尽头,浩浩荡荡地赶来一支十分宏大的队伍。那队伍的前方,先是两列本地吏举着“回避”的牌子开道。而在这些吏的后方,则是两列看不到边的银甲银衣的骑士。
看到这一幕情景,那俊雅青年脸色一变,马上喝道:“不好,遇上朝庭派来的巡察使了。”匆匆说完,他已策着马赶向他自家的队伍往道边避去。
牡丹一见,也忙让李全赶着车退到一旁,等他们全部避于道旁时,那支浩浩荡荡的队伍,也走到了跟前。
此刻,那两列长长的,足足绵延近半里远的银甲银衣骑士刚刚走过来。李全从没见过这般仪仗军士,一抬眼,便被这漫天金光银色,给炫得眼睛生痛,震得说不出话来了。
牡丹努力辨识着那队仪仗的身份,在这些骑士的中央,另有三辆特别宽大豪华,由六匹或八匹马拉着的黑色骡车。而这些骡车中,其中两辆都是车帘大开,令得众人一眼便可以看到,坐在骡车中的,那两个长相yīn柔,五官秀气,给人的感觉特别别扭的中年男子。看着似乎是太监。
另一辆骡车中一直拉着车帘,也许是运气,就在牡丹转头看去时,那辆骡车的车帘正巧被人拉开,然后,端坐在那骡车中的一个做贵介公子打扮的青年郎君,赫然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这青年郎君,五官至俊至美,金冠束发,玉佩为饰,整个人有一种无法言状的凌人贵气。可不正是那个与她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无时无刻都会出现在她身边,怎么也yīn魂不散的金林峰吗?
秦郁也看见了金林峰,眉头皱起,低声对牡丹道:“他怎么在这儿?他不是回京去了吗?”
上次金林峰和杜宾突然有事就走了,他还很是庆幸了一阵,没想到这么快又回来了。
牡丹点点头,问他,“那前面骡车里坐的两个太监是谁?”
秦郁悄悄指着一面旗帜,低声说道:“这上面写了‘李’字,你看到没有?”见牡丹点头,他哼了哼,不屑地说道:“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几个太监中,便有一个李公公。”
本章完
良田喜事:农家童养媳 第六十六章 秦郁病牡丹替考
第66章秦郁病牡丹替考
他性子刚毅,最看不惯这些阉人,此刻压低声音,愤然地说道:“我朝建立至今,不过区区百年。以前的历代陛下,都重贤臣而远人。可是你看,当今陛下,竟然还派出太监前来巡视地方了。这在前朝,可都是朝廷大员才有资格担当的。”
这一点牡丹也明白,自前朝有一赵氏太监乱政后,三四百年间,天下人谈到太监,都是痛恨之至。而本朝自齐帝统一天下后,至今百年,一直是吏治清明,君臣相得,儒风大盛,天下的德治之功,甚至胜过前朝,直有春秋遗风。在这个人人都讲究仁德的时代,陡然又出现了爱用太监的皇帝,又见到可以代天下巡视地方的公公们,秦郁的愤然,牡丹完全能够了解。
不过了解是了解,大齐朝廷之事与她也没半分关系。自从她父亲无辜被杀她就已经对这个天下,这个朝堂大失所望了。她所关心的是金林峰,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均州要发生什么事,值得他带个太监走一趟吗?别的倒也罢了倒真是怕他会无意中再和她来个碰面,想些什么主意整她了。
等车队过去,他们跟在车队后面走了一段路,远远地瞧见那支队伍果然进了均州城。
胡家两兄妹也进了城,牡丹让李全尽量在后面,等那些人都走干净了,才慢慢进城。
他们住进了城里稍微好一些的客栈,因为李通新给了钱,倒不用向上次进城一样缩手缩脚了。都安顿好,牡丹又替秦郁去了一趟舅舅家,不过没见着舅舅,问过了哑伯才知道是又出去做生意了。
李通新常年在外,不回家是经常的事,既然他不在,她也没心情再跟江氏那女人打交道,便连她的面都没见就又回了客栈。
秦郁身子不好,吃了药在客栈里养着,去督学书院报名和领号牌的事就都由她办了。正式考试之日是在明天,她提前一天便把所需的东西都准备好。
都收拾妥当,拎着考篮去看秦郁,见他还在房里看着书,她也没打扰,只叮嘱客栈二秦郁身子不好,晚上的时候别忘了把窗户和东院的门给关上,省得形成了过堂风再着了凉。
那二虽是应了,却并没当回事,当天夜里下了雨,风刮得飕飕的,钻在棉被底下都得身上一阵寒凉。
牡丹睡得昏昏沉沉的,一早还醒来便听见李全在外面大叫:“牡丹,快起来,出事了。”
牡丹心头一跳,忙穿衣起来,见外面李全满脸愁苦的看着她,“秦郁病倒了,又是高烧不退。”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慌忙进房里去看,只见秦郁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烧的人都昏厥过去了。
李全说他昨晚温书睡的晚些,在临近窗户的地方站的时间有点长,可能被风给飕了。不过牡丹嘱咐二给关窗户和院门,二转脸就给忘了,倒是开了半宿,风都顺着窗缝吹了进来,也难怪把他给冻病了。
牡丹气道:“你离得近,怎么也不照看他一些?”
李全嘟囔道:“我怎么知道他身子那么不济?”
这个时候埋怨他也不行了,得赶紧去请大夫,最要命的是今天就是院试的日子,秦郁烧成这样,怎么去考试?他们费尽心力得来的名额就这么给放弃吗?
牡丹越想越急,暗道,不行,她怎么能放弃吗?
科举之路拖得时间太长,今年不成又得等一年,这一年又一年的,那她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何时才能找段进宇报了仇?还有她白家满门无故受冤,这笔账却也是不得不算的。
李全见她突然拎着考篮往外走,不由道:“牡丹,你去哪儿?”
“去考试。”
李全惊了,忙追上去,“你糊涂了,你怎么能去考试?若被人发现你是女人怎么办?”
牡丹吁了口气,“你放心,不会被发现的。”
她这具身体发育的比较晚,十三岁少女的身体基本还没怎么长xiōng,就是摸也摸不出什么,那些搜身的最多发现她比一般男人身体软些,绝不会想到她是个女人。还有昨天一直是她在督学院里跑上跑下,就连报名的时候,别人也以为她是秦郁。这回参加考试的考生这么多,只要她不太出头,不跟别人过多接触,谁会注意她长什么样?她只要能模仿秦郁的笔迹考试,就不会出什么事。
这些时日陪秦郁念书,对他的字还算熟悉,而且她跟师父学过一个本事,那就是无论谁的字,只要她看上一会儿,都能模仿出来,跟本主倒有八分像。
她强行要出去,李全拦也拦不住,急得跟什么似得。他就说这个妹子胆大包天吧,看这胆子也太大了,冒名顶替,这若是被发现那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牡丹早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各种利害,觉得此事尚且可行,便迈步出了客栈。只要不是遇上了相熟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人识破她的。
到了督学院,因她来得比较晚,这会儿大门前已经站了许多人,远远望去乌泱泱的,怕不有几百个。她心里暗暗松气,人越多,她被识破的危险越。
在门口站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听到一阵锣鼓声,有人大叫着:“开门——”
督学院那巨大的门从两侧分开,有穿着蓝色官服的官员从里面出来,高喊了几句,离得远,也不知喊了什么,不过聚在门前的人就开始慢慢聚拢,排成两队。
牡丹也排在其中,她尽量选了靠中后的位置,今天人数多,这个位置是最好的,等lún到她的时候马上就到开考时间,搜查就不那么严了。
可这世上偏偏就有许多事不尽如人心,你越是觉得设想的周到,便越会出现让人避无可避的意外。
lún到她的时候,那搜查的兵丁手还没摸到她身上,突然门里有人呼道:“那个,那个穿月白色长衫的子,你过来。”
许多人都下意识向自己身上看去,也有的在人群里找哪个是穿白衫的。
牡丹一时没反应过来,陡然感觉到四下一静,抬头一看,却见众人都在盯着自己,才明白原来说的穿月白衫的子是她。
本章完
良田喜事:农家童养媳 第六十七章 有暧昧丝丝真情
第67章有暧昧丝丝真情
她往前走了几步,只见必经通道的左侧,金林峰正双手抱xiōng,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他那一张脸,半yīn半阳的,谁看了都害怕。
四目相对,他伸出手指朝她勾了勾。
这动作,恁地轻薄!
牡丹低下头,强掩羞怒恐慌,慢步走到他身前。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看见金林峰,他知道她是女人的,所以才这般把自己叫出来,准备举报自己吗?
心里太过忐忑,也不敢恼怒他宛如叫狗一样的轻浮,强从嘴角扯出一丝笑,“金将军,又看见你了,真是好巧。”
金林峰双手抱xiōng,上上下下打量她,这丫头还真是每见她一次,都能刷新一次他对她的认知。这得多大胆子,才能做出女扮男装参加院试的事了?
他睨向她xiōng前挂着的身份牌,嘴角抽了一下,“秦郁?”
“是,学生秦郁见过将军。”她恭恭敬敬行礼,还真有点童生的感觉。
金林峰哼一声,“你这糊弄谁呢?打算让本将军把你投进均州大牢吗?”
饶是牡丹先前做了很多假设,可当她真正听到这句话时,也觉心里飕飕的凉,他这么说是真的想抓了她吗?
见到牡丹脸色苍白如纸,站也站不稳了,金林峰眼中jīng光四溢。他慢条斯理地抚着腰间的玉佩,慢条斯理地说道:“秦家郎如果不想被锁拿,我这里倒还有一个建议。”
几乎是他话一吐出,牡丹双眼便亮了,她双眼亮晶晶的,期待的,渴望地看着他,那眸子中神光闪动,生平第一次,他明白了那句‘眸子会说话’的含义。
当下,他淡淡一笑,优雅地说道:“秦家郎可想知道?”
牡丹点了点头。
“大声点!”
“是!还请将军吩咐!”牡丹甚是从善如流。
金林峰听着她的回答,看着她的表情,慢慢的,他的chún角一弯。他明明脸上带笑,可随着他chún角这一弯,不知怎地,牡丹给生生激出了一个寒颤来。
金林峰放低声音,优雅中透着一种恶劣地声音说道:“若是秦家郎自愿投怀送抱,或许我会当成没看见你。不如你与我签一份卖身契如何?嗯?就五年,五年中,你只要对我言听计从,任劳任怨,做牛做马,侍奉我如对待双亲,愿意为我赴汤蹈火,出则做侍童事,入则为奴仆事,日夜不离,端茶倒水,守屋叠被就可以了。”说罢,他顿住了,便这么含着笑,姿态从容地看着牡丹。
牡丹的脸再次刷地雪白,不过这一次的雪白之外,隐隐还透出一股羞怒了的cháo红。如果可能,她真想团一大团口水吐在他脸上,这人怎么总是能刷新她对他不要脸的认识?
她羞怒地瞪着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让她献身于他,还要跟他在一起五年?女人最年轻貌美的时光也不过五六年,他明知道她是女人,还说这种话故意消遣她,自己要是真的对他投怀送抱,以后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世上?
可是,如果自己不依从他,真要被人以欺君之罪送到刑场吗?她咬着chún看向他,她那因为愤怒和羞赧而晶亮生辉的眸子,衬得她整个人有种特别的生气,简直流光四溢。
看着她这模样,金林峰双眼眯了眯。然后,突然他哧笑起来:“怎么,怕我要了你的身子?哎,这均州遍地贫贱,几无美色。你这模样在这里或许是个美人,真到了京都,不过是蒲柳之姿本将军也就是与你玩耍一番罢了,就你?”他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本将军还不中意呢。”
在牡丹越发瞪大了眼,一脸犹豫不决,一脸羞愤气恼时,金林峰先是眯着眼享受地打量了她一阵,再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头顶的太阳,转头说道:“时辰不早了。来人!”
“在。”后面几个银袍士卒站了出来。
“给这人戴上锁链,押进大牢”
牡丹脸色大白。
几个银袍卫朝着牡丹大步走来。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银袍卫,她不禁额头上汗如雨下。她自己被抓也便罢了,客栈里还要秦郁和李全,多半也会受牵连的。
金林峰神色不动,只是微眯着双眼,享受地看着她的挣扎,“怎么?决定好了吗?可要陪我五年?”
“五年不行?”
“那就一日吧。”
牡丹终于咬了咬牙,“好,我陪你一日。”
金林峰手一挥,示意几个银袍卫退下后,他走上一步,低头把chún凑在牡丹的耳边,他笑了笑后,突然在牡丹颈间一嗅,一个动作令得牡丹僵住后,他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秦家郎真香啊”他双臂收了收,在她腰间搂了搂后,又低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语气明明傲慢,明明嫌恶,可他这低笑,这声音,是如此温柔,简直是温柔得近乎呢喃。
感觉到他故意凑近她耳边说话所喷出的热气,牡丹不知是羞到了极点,还是愤怒到了极点,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便是那chún,也紧紧抿着,甚至因抿得太紧,那chún都成一线了。
她不禁想起以前的他,也是这般无耻,这般无赖,这般借机要挟,她的初吻就是被这家伙威bī着夺走的。
往事不堪回首,再经历一回,只叫她心中更是懊恼万分,也更加心恨于他。
陪他一日,这一日还不知要受何等侮辱呢?
可这样愤恨c恼怒的牡丹,却更令得金林峰低笑不已,他开始期待明日之时,她会给他什么惊喜了。
就在他越发凑上前,那chún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耳际,享受牡丹的僵硬和颤抖,等着她下一个举动之时,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一个银袍卫来到了贵介郎君身后,低声说道:“将军,李公公有请。”
本章完
良田喜事:农家童养媳 第六十八章 答试卷行云流水
第6八章答试卷行云流水
金林峰微微颔首,刚才光顾着戏耍她,都忘了自己此来的目的了。他嘱咐护卫,“看着点这子,别叫她出事。”
“是。”那银袍卫躬身应诺,却又不免多瞧了目的一眼。他们将军很少对什么人感兴趣,刚才打门前经过,远远看见她,突然就大步跑了过来,急切地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可瞧刚才那不紧不慢的样子,倒真没觉有什么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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