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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调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竹上猪猪

    你不将这本商朝初版的大东歌请走就罢了,若是真请走了,还请珍惜对待,莫要让古书蒙尘,有了闪失。

    因为那将是文明的浩劫。”

    “宋老板,一本书而已,”已经被话术套住的胖客人错愕道“就算有个闪失,也谈不上是文明的浩劫吧。”

    宋光辉双手一抖,露出吃惊的表情,“书是文明的载体,大东歌完整传世的寥寥无几,我这本很可能就是孤品。

    要是损毁了的话,一段历史的真相就将被湮灭在时光长河之中。

    这怎么不能说是文明的浩劫呢。

    罢了,罢了,刘先生,看来我是错看你的格调了。

    你不该是这本书的主人,去看看别的吧。”

    说着他就要将手里的古籍,收进货架上的一个陈旧的檀木匣子中。

    人都有逆反心理,上套的胖客人见状急忙伸手阻止了宋老板的动作,急声道“别呀,别呀,咱们都谈了那么长时间了,我怎么就不能是这本书的主人了。

    370金元是不是,我买了,给我连匣子都包起来。”

    “不卖了,不卖了。”宋老板这时反倒拿乔起来,坚持着将书收好,连连摆手道“刘先生,咱们是老交情了,莫要让我为难。”

    “买卖,买卖,”胖客人一听来了气,眼睛一瞪道“你是卖的出了价,我买了答应了,这东西就是我的了。

    你说不买就不买,那还有规矩吗。

    宋老板我可是经常光顾你的买卖,你可不能这么不地道。”

    硬是付了钱,强拿走了书匣,带着胜利的笑容,美滋滋的出了漱玉堂。

    张角看着融入人潮的羊牯叹了口气,“真是同人不同命。

    有些人天生含着金汤匙出生,有人却得靠后天努力辛苦的奔命挣钱。

    以这大叔的智力,理论上应该早就告别古董界了,能坚持到现在这把年纪,真的是财大气粗啊。”

    “你小子胡说什么呢,”宋光辉一边把刚赚的金元收进柜台抽屉,一边道貌岸然的道“人家堂堂古籍收藏家的智力,是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随便评价的吗。

    不要因为上次交易我和你客气了几句,就变得那么膨胀,真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上次83虹桥之战,你能拿来那些件战利品,全凭运气好对吧。

    被屋子一压,躺赢全场。”

    张角没想到宋光辉的消息竟然这么灵通,吃惊的道“行呀,宋老,防卫军那里都有人脉,而且还能了解到详细的笔录信息,牛啊。”

    “那是。”宋光辉叹了口气道“上次因为一时失误,错估了你的实力,交易时让你占了大便宜”

    “停停停,”张角插话道“上次以物易物,我根本就没赚到什么便宜好不好,最多就是你少赚了一点。

    再说了,你当时不是说,运气好也是种实力吗,现在怎么变卦了。”

    宋光辉被张角顶的有点冒火,倚老卖老的道“此一时彼一次时也。

    运气能好一次,难道还能接着好第二次、第三次吗,做人还是脚踏实地的好。”

    张角哈哈一笑,从手机里调出了关于昨天安乐街铁拳武馆鬼杀人事件的报道,触到宋光辉眼前道“宋老,你怕是昨天没看新闻吧。

    我昨天中午在市中心,靠着自爆外丹这一招,重伤、逼死了一只恶鬼,得了警局9000金元的补偿金。

    今天一早特意来你这买原料,打算再造两枚外丹。

    为什么是两枚呢,因为我昨天不仅为民除害,而且借着力压强敌时的紧迫感,临阵突破,晋升成了2级超凡者。

    你说运气好是不是种实力呢”

    宋光辉看着张角与山客恶鬼争锋的视频,久久无语。

    半晌过后张张嘴巴道“小子,你不仅仅是运气好,还确实有点神叨,很有投资的价值。

    不9000金元想买制造两枚2级军道武力外丹的原料,的确是连成本都不够,至少15000。”

    。




五十九章 围观而来
    宋光辉要价狮子大张口,张角还价照着腰杆上砍。

    一老一小两个鸡贼,你来我往的砍价了半天,最终还是张角稍逊一筹,花12100金元买下了两份制造2级外丹的原料。

    这价格虽然稍稍超出他的预估,但好在落差不大。

    付钱收货后张角不再耽误时间,和作成笔大生意后嘴角含笑的宋光辉告辞,快步离开了雄山市场,匆匆回到了家。

    制造不同等级外丹的方法步骤也不尽相同。

    张角按照2级外丹的制作要领,先把古铜放在真汞里泡好,其他原料也做了一下初步的处理,时间已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忙完的张角出门随便吃了点东西,再次坐上公交车,朝市中心的艺术街赶去。

    春节是夏宗历1年中最重要的节日,没有之一。

    按照古例,从进入正月23小年开始,到大年16元宵节结束,市面上诸事歇业,整个社会陷入停摆状态,大家都会呆在家里歇着过年。

    但进入近代以后,人生活的节奏变得越来越快,要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时间总不够用。

    于是休年假的风俗虽然未改,长度却越缩越短,到现在从年30到初6这7天,绝大部分公司、商号包括公家机关还是会放假,剩下的日子却不再休息。

    但就算是只剩7天的年假,对于越是别人休息的时候,生意就越好的海京艺术街各个剧院工作人员来说,也是种奢望。

    下了公交车,一路小跑着来到笑笑馆,上下午、晚上两个班的张角,马不停蹄的跑去更衣室,换上了表演用的亮片西装。

    一口气冲下楼,自觉的开始在门口一边跳舞,一边讲笑话,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此时的艺术街上人流如织,各家剧院都使出浑身解数,贩售年假7天的套票,争抢着春节的客源。

    张角虽然很卖力气,但因为周围五花八门的表演实在太多,有些大剧场甚至请来了整套专业的舞龙舞狮班子作为外援。

    20十几个人,举着条几十米长的大金龙玩的上下翻飞,就算他累死也吸引不了太多的注意。

    不过张角秉性坚毅,对这一切并不在乎,只是一遍又一遍用心做着自己的表演。

    可他旁边其他笑笑馆的年轻艺员们却泄了气,表现的越来越敷衍,表情不再生动,就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负责外面路演的剧团前辈见状,眉头越皱越紧,站起身拍着巴掌道“大家用点心,用点心。

    春节可是剧场1年里面最重要的档期,剧场经营的好,大家才能有更好的出路不是。

    专注一点,把感染力带出来,让我们的潜在观众感受到你们表演的诚意”

    正说着,笑笑馆正对面最主要的竞争对手乐乐园,请来的锣鼓班子突然发力,咚咚锵锵的鼓乐齐鸣,一下子盖住了剧团前辈的声音。

    万不得已,剧团前辈只能不断提高自己的音量,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大吼打叫,但周围的艺员后辈却还是听不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最后这位憋得满脸通红的前辈只能放弃说教,转身坐回了自己放在剧院门旁的三角凳上,默默的生闷气。

    而在笑笑馆3层办公区域空间最大、装修最豪华的经理室。

    身兼笑笑馆物业主、剧团团长、剧院经理为一身的徐吉利正透过落地窗,望着竞争对手们花大价钱做的街演宣传,满脸的郁闷。

    这位看上去已经并不年轻的富二代,眼角的鱼尾纹已经成堆,但身体还是颇为精壮,显然把大把的时间花在了健身馆里。

    身上穿着配色鲜艳却又不招摇的休闲装,一副老花花公子的模样,显得油而不腻。

    此刻他一点都不自觉自己对于年假宣传投入的吝啬,只心烦眼前随便那家剧院门口聚集的观众,都比笑笑馆门前的人多,于是眼不看心不烦的把目光移回了室内。

    望着办公室里两个正坐在嫩绿色的长条沙发上喝闲茶的好友,愤愤不平的道“表演是艺术的一种。

    这些家伙却用堆积着铜臭的金钱去吸引观众的注意,而不将精力放在培养更好的演员,排演更精彩的剧目上,完全是走上了邪路。

    你们作为海京有影响力的记者,不应该好好谴责一下吗。”

    徐吉利这两个朋友是对夫妻,从事的都是媒体工作。

    男的叫刘明辉,年纪和徐吉利相差无几,个头却高出半个脑袋,身高足有一米九零,样子魁梧英俊,是海京最大的纸媒海城晚报的主任记者。

    女的名叫赞洋,身材娇小而丰满,年龄和丈夫相仿,保养的却很好,颇有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意思,是海京第二大新闻网站经都人,民间要闻板块的主编。

    因此和徐吉利相交日久,熟悉他大处大方,小处仔细的本色,夫妻两个相视一笑,刘明辉道“吉利,你是每年转一次的复读机吗,每到春假同样的话就得再说一遍。

    是唯恐别人忘了你小气又爱胡搅蛮缠的本色吗。”

    “就是。”赞洋和丈夫一唱一和的说“要不是上大学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是个难缠头,说不定当时就接受你的追求了。”

    徐吉利撇撇嘴道“说吧,说吧,尽情的讽刺、挖苦我吧。

    两个毕业于艺术大学却忘记初心,只顾得追逐大众口味的家伙。

    早晚有一天,人们会领悟到表演的真谛是真诚,而不是哗众取宠的场面,到那时候我”

    说话间他不在意的扭头重新望向窗外,惊讶的发现,自己剧院门前不知何时,竟然里三成、外三成的聚起了一大堆的观众,不由一下愣住。

    喃喃自语道“这民众领悟表演真谛的时间也太快了点吧,这么突然,让人心里都没准备啊。”

    刘明辉、赞洋夫妻两个察觉到好友的异样,问声,“你瞎说什么呢吉利”,好奇的聚了过去。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徐吉利望着窗外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般,仍在持续朝笑笑馆涌来的人流,动情的道“这感觉也许就是被大众理解和认可的激动吧。”



六十九章 行凶
    

    当夜凌晨。

    

    月黑风高,渔湾3街一条暗巷中,两个青年坐在一辆翻新的凌云四门跑车前座,紧张兮兮的目视前方,一个不断咬着手指甲,另一个则神经质的不断小声咒骂着什么,显得面目狰狞。

    

    车里酒味浓的呛人,显示着这两人之前一定大醉了一场,现在正处于意志力半失控的状态。

    

    突然间一股咸咸的海风刮过巷子,吹得路边一个供奉土地爷的小神坛前面的,石头香炉里积的厚厚香灰四散飘荡。

    

    化为一股烟尘从跑车的挡风玻璃前一晃而过。

    

    因为治安的持续恶化,海京夜生活已经萧条了很多,周围鬼一样的安静。

    

    坐在驾驶座咬手指头的青年,看到一道大蟒蛇似的灰雾从眼前闪过,吓得“嗷!”一声惊叫,

    

    差点夺门而出。

    

    他怨天咒地的同伴,虽然也显得精神紧绷,却比咬手指头青年冷静不少,一把按住他,醉醺醺的道“是香灰,香灰,东囧。

    

    是一股穿堂风刮起来的香灰,从车前边过去而已,你怕个鸟蛋。”

    

    “呼,呼,是,是刮风啊。”啃指甲青年松了口气,却仍有些惊魂未定,“这里感觉有点渗人啊,振子。

    

    要不然,要不然咱就散了吧,回家睡觉去。”

    

    他同伴咬牙切齿的道“散,怎么散。

    

    你女朋友被老板无缘无故的从组合里抽走,咱们表演的上座率不断下滑,排演的场次越来越少,被同事当成笑话看。

    

    现在姜丽娜整天跟你吵吵吧,她要不是怕名声不好听,被人家说,一攀上高枝就甩了男朋友,你以为还会跟你在一起啊。

    

    不过这种情况你觉得还能坚持多久。

    

    更何况咱们现在的收入快降到连房都租不起了,再不搏一把的话就全完了。”

    

    酒壮怂人胆,啃指甲青年听到这些话,眼睛都冒了血丝,恨恨的说道“对,对,你说得对,事情不做的话,咱们都得完蛋。

    

    撞他丫的,撞死活该!”

    

    他这样发狠,反倒把同伴吓了一跳,感觉自己鼓劲鼓的过了头,他用酒后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性劝说道“撞死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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