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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罪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蜂蜜与果子

    翟伟国先生曾经穿过的那件可可梦的人偶服就放在我的房间里,这是翟伟国先生送给我的,我将它放在了我的橱柜里。

    窗外的雨停了,我还是没有打开窗户,我打开了橱柜的门,我将那件可可梦的人偶服穿在了身上,人偶服很厚,我在里面觉得很热,翟伟国先生曾经就是穿着这件厚厚的可可梦的人偶服装陪着她的女儿的,翟伟国先生他是一位好父亲。

    在这宗“心罪录”里出现最多的便是可可梦的人偶服,现在时间回到我第一次接触“心罪录”案发的现场。

    那是1996年7月19日,那天是我到江淮市公安分局技术科工作的第一天,记得当时我还在洗手间里呕吐,蒲严先生在办公室接了一通电话后,就叫上我急匆匆的赶往了案发现场。

    电话是江淮市公安分局的刑警队长姜宇打来的,开车来接我们的是个叫做葛青的警察。

    “你好,我叫葛青,是姜队长让我来接你和蒲老的。”

    这是葛青见到我时与我说过的话,而后他便不再说话了,我觉得什么样的人就会培养出什么样的人,这姜队长应该是个谨言慎语的人,我想他应该是个干实事的警察。

    “是在中午接到报案的,这间屋子是朱巳的,朱巳出生于江淮市太河镇古堡村,曾有多次猥亵妇女的前科,在1981年因绑架性侵幼童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他是在半个月前放出来的。”

    在见到蒲严先生后,姜宇队长大致将情况说了一下。

    蒲严先生是个了不起的法医,他是罪犯的克星,他可以通过犯罪现场模拟分析出罪犯的心理和行为。

    现场弥漫着阵阵的臭味,这是尸体腐烂的气味,一群苍蝇就落在可可梦人偶服的上面,尸体就在人偶服里,蒲严先生穿上了手术服,戴上了手套,他慢慢的揭开了可可梦人偶服的头套,死者的表情显得惊恐。

    “死者朱巳,瞳孔放大,头部无明显伤口,口鼻耳里未见异物。”

    “江歌,帮我把他的人偶服脱下。”

    我与蒲严先生一起将死者的可可梦人偶服脱了下来。

    “全身多处淤伤,从直肠到大肠有多发性创伤与撕裂。”

    “死者的心里极度恐惧害怕,但他的身体未曾做出过任何反抗的行为。”

    “现场与尸体被特意的处理过,凶手是否留下了指纹或者皮肤纤维需要回到技术科后进一步的检查。”

    “小姜,暂时就这些,其它的……”

    “咦……那是什么”

    蒲严先生望着墙壁上所画着的奇怪图形问姜宇队长。

    “这个我已让人拍照了,蒲老认为这是凶手留下的”

    “嗯,待会儿把照片和尸体一起送到技术科。”

    “还有那件可可梦的人偶服。”

    蒲严先生:“现场先别让人破坏了。”

    姜宇队长:“好的,蒲老。”

    蒲严先生之所以还要保护犯罪现场,那是因为他还需要模拟犯罪心理与犯罪过程。

    “我当时也参与了1981年的那宗幼童绑架性侵案的取证。”

    “受害者当时只有八岁。”

    “哎……”

    “江歌你留下来协助姜队长。”

    姜宇队长:“葛青陪蒲老四处走走,好好向蒲老学学知道么”

    蒲严先生是去走访了,虽说姜宇队长已让人去走访过了,但他们所要了解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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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心头血花
    我推开了窗户,外面的雨还在下着,雨好像是连接在一起的曲线,记得那天我在解剖朱巳的尸体时天上好像也在下着雨,那时的雨是什么样子的我记不清了,但我却清楚的记得朱巳尸体的样子。

    “他的大肠与小肠都被拽出了肚子,且被装上了一个人造肛门。”

    “他的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他在死前遭到过殴打与虐待。”

    “他肚子上的缝线很粗糙,皮肉多处撕裂,上面有很多的线头。”

    “凶手不是医护人员或者说凶手没有从事过类似的职业。”

    “和蒲老之前的判断一样,死者生前没有做过任何身体上的反抗。”

    葛青在本子上刷刷的记录着,他是被姜宇队长安排来协助我的。

    “是他的神经被切除了么所以他感觉不到疼痛,也就不会有反抗了。”葛青说道。

    “他的神经完好,我想他是眼睁睁的看着凶手在他的身上所做的一切。”

    “他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反抗”

    “他的身上没有被捆绑的痕迹,他不反抗,可是他当时确实是非常惊恐害怕的。”

    “这不符合常理。”

    “我现在要对尸体进行解剖,我要确认死者生前是否服用了或注射了某些精神类的药物。”

    我开始了解剖,我取出了死者的肝和肺,接着是肾脏和心脏,我将它们分别放入了容器中,到了临近中午时我的检查结果是死者生前并没有服用或注射过任何精神类的药物。

    “身体没有被捆绑,心里明明感觉到了恐惧,身体也清楚的感受到了痛楚,为何会不做任何的反抗”我很疑惑。

    “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蒲严先生发出的疑问,他正在用放大镜观察着姜宇队长让人从墙壁上拍下来的照片。

    蒲严先生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不像是宗教的符号,将它画在墙上的意义是什么呢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还有为什么要给死者套上可可梦的人偶服呢”

    “这……这凶手是想要表达什么呢”

    在将死者的尸体带回技术科后,我与蒲严先生分成了两个组,他负责研究凶手的犯罪心理和犯罪行为,而我则是负责揭开藏在死者身体上的秘密。

    困惑,蒲严先生和我一样感觉到了困惑。

    “那两位曾经被朱巳猥亵过的妇女在十七年前就搬到了外地,后来就没有再回江淮市了。”

    “至于那个幼童的母亲在十五年前跳楼死了。”

    “那个幼童的父亲在九年前突然失去了踪迹,当时有人还报了案,因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案子到现在还挂着。”姜宇队长进来后便像是在做汇报一般将他所知道的简单的说了一遍。

    姜宇队长拉过了一张椅子,他坐在了蒲严先生的对面,“那个幼童在十年前也跳楼自杀了。”

    蒲严先生叹了口气,“时间也难以抹去心里的伤,它是心头盛开的一朵血花。”

    “是这一朵血花要盛开了么那是开在了谁的心头”

    “是她的母亲还是她的父亲或者还是别人”

    “她自己跳楼了,她的母亲在她之前就跳楼了,她的父亲是在她跳楼后失踪的。”

    “那个别人会是谁”

    “这宗案子应该与十五年前的幼童绑架性侵案有关。”

    姜宇队长:“蒲老,我已让人去走访调查市场上售卖可可梦人偶服的商家了,这或许会是一个突破点。”

    蒲严先生没有说话,他又看向了他桌子上的那张照片,照片的图案像是密密麻麻的圈圈。

    “好像有数字。”

    蒲严先生说着拿起了放大镜又继续观察起了照片上的图案。

    “7,9。”

    “7月9号。”

    “江歌,你之前说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7月9号对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死者是在7月9号下午到傍晚这段时间里死亡的。”

    蒲严先生:“不对,不对,这不是数字,这到底是什么”

    “这图案,你们说像不像是一朵盛开的血花”

    “血花。”

    “心头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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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梦境幽灵
    窗外的雨停了,阳光照射在了窗户上,我把手伸出了窗外,有些暖暖的,我希望阳光能够再炽热些,我身上的血液好像变得越来越冰冷了,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被太阳吞噬掉,就算是被太阳炙烤成了灰烬也是好的,先前被倒在桌子上的水都流淌在了地上,我想水很快就会干的,我不想触碰到水,我穿着可可梦的人偶服躲进了橱柜里,好了,现在我暖和多了,我可以继续我的讲述了。

    前面说到了心头的血花,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就在我初次见翟伟国先生时发生的一件奇怪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真的发生过,或者那根本就是我臆想出来的,但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它虚幻而又真实,有时我想着想着便开始怀疑自己,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我是否就是别人臆想出来的呢我是否也是虚幻而又真实的我很痛苦,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得了多久与翟伟国先生初次见面的确切时间我记不得了,地点还是在看守所的会客室里,我清楚的记得他脸上浮现出的莫名的微笑,他扯开了自己的衣服,他用手挖出了自己的心,他说那是一朵心头的血花,他粗鲁蛮横的扯开了我胸膛,他将他的心放入了我的胸膛里,我的胸口很痛,只是奇怪为何会没有鲜血流淌出来,我当时很害怕,我想呼救,我想反抗,可是我的身体像是飘荡的雾,那么的虚幻,那么的不真实,我的灵魂与我的身体好像是分开了,我以为我就要死了,在过了很久之后,那种感觉终于是消失了,我发现我原来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本想当这是一个梦的,但翟伟国先生却是用手指了指我的胸膛,他说心头的血花就要绽放了。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翟伟国先生对我催眠了,是什么时候为什么我浑然不知,这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自那以后我便开始了做噩梦,一个又一个可怕的梦境,梦境里我是飘荡的幽灵,我是个杀人凶手,我先来说说第一个梦境。

    我提着一个木制的盒子,我在轻轻的敲着门,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满身酒气,头发蓬松的男人,男人穿的衣服上有很多的兜。

    “请问朱巳先生在么”我说。

    “我就是,你是谁”那个男人回答。

    “我走了很久的路了,可以进去说么”我说。

    还没等他再次说话我便走进了他的房间,他的房间里有一股难闻的霉味,他的房间太潮湿了,他的房间里到处都是空酒瓶,我坐在了凳子上,“你也坐吧,朱巳先生。”

    “我们来聊聊天。”

    见朱巳先生坐在了我的对面,我打开了木盒子,我从里面拿出了两个玻璃杯子,“朱巳先生,请问您这边有水么”

    朱巳先生并没有回答我,他只是看了看桌子上的开水瓶而后便用奇怪的目光盯着我,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我将开水瓶里的水分别倒进了两个玻璃杯子里,我轻轻的在桌子上滑动着两个装满水的玻璃杯子。

    “你想干嘛”朱巳问我。

    “你杀了一家人,你不知道我来干什么”我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滚出去,你这个疯子。”朱巳开口骂道。

    我从怀中拿出了三张照片,我将它们放在了桌子上,我指着第一张照片说道,“朱巳先生,您还记得这个小女孩么”

    “她叫以默,翟以默,有没有点映像”

    “她可是个受害者,她为什么要觉得丟脸呢”

    “她又没有错。”

    “您再好好的看看照片。”我将照片放在朱巳先生的面前。

    “您是忘了那没关系,您再看看这一张。”

    我将第二张照片放到了朱巳先生的面前。

    “她是翟以默的母亲,她被您给推下了楼,您不会不知道吧”

    “你别胡说,你给老子滚出去。”

    “滚,滚出去。”

    见朱巳先生的情绪有些激动,我微笑的说道,“朱巳先生,您先坐下说话。”

    “还有一张照片您还没看呢”

    我将最后一张照片放在了他的面前,“他叫翟伟国,是孩子的父亲,是您杀了他么”

    “不是我,我没杀人。”朱巳愤愤的说道。

    “对,翟伟国先生不是您杀的,是翟伟国先生杀死了翟伟国先生。”

    “他是自己杀死自己的对吧”

    朱巳先生:“反正与我无关。”

    “别紧张,朱巳先生,我们随便聊聊而已。”

    “来听一首曲子,您放松一下。”

    我从木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录音机,而后按下了播放键,录音机里播放的是一个女人在哼唱着一首儿歌。

    “这首儿歌怎样”

    “以默很喜欢,朱巳先生您喜欢么”

    “对了,我还没介绍自己呢,我叫翟伟国。”

    “你怎么会是翟伟国我见过他,你到底是谁”朱巳问道。

    “朱巳先生是想起来了吗那我得做些什么了”我从木盒子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我在纸上刷刷的画着,片刻后我将纸递到了朱巳先生的面前,“您再看看,好好的看看。”

    朱巳先生接过了纸,他低头认真的在看着我画的图案,我瞧见了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好像很惊恐,他很害怕,他抬头看向我,“你要干什么”

    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那是一种莫名的笑,我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而后放入了木盒子里,我给自己穿上了一件手术服,我戴上了手套,我将桌子推开,我站在了朱巳先生的面前,我解开了他的衣服,我从木盒子里拿出了一根竹条,我用竹条抽打着朱巳先生,竹条很快就断了,我又拿起了凳子,我用凳子砸打着朱巳先生的身体,我想他应该很痛,可是他为什么不反抗呢我没有去多想,我用手术刀切开了他的肚子,我拽出了他的大肠和小肠,我给他装上了一个人造肛门,我要给他的肚子缝线,很奇怪,我明明是一名法医,可是我就是忘了该要怎样缝线,我的动作很粗鲁,或者说是野蛮,在缝线的过程中我的意识很模糊,好像我的灵魂与身体又再次的分开了,我恍恍惚惚的给朱巳先生套上厚厚的可可梦的人偶服后,我便开始打扫朱巳的房间,我在他的墙壁上画上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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