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撩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田反
我正纠结,到底是让报社写自杀未遂还是遂了呢?未遂更惨,被楼下的邻居杀上来,是要赔钱的啊!
门口传来“嘭嘭”的大力敲门声。
楼下那么快就渗水了?
我垂死挣扎大声问:“谁啊?”
他说:“我。”
我的小伙伴谢南枝回来了。
隔墙撩爱 第21章 NeverSayNever(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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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腆着开花的屁股匍匐前进,此时不仅我的行动像董英雄舍身炸碉堡,连我的灵魂都升华到和英雄高度统一,我知道面对门后的敌人绝对能让我生不如死。
攀着鞋柜勉强站起来,到处扫描,最终我决定把挂门口跑步时的nike连帽外套穿上,拉上拉链,我打量穿衣镜,简直太潮了,墨绿色浴巾外搭红色外套再加当季最流行不用吹烫滴水的头发,给我只驯鹿我就直接可以上街派发圣诞礼物了!
闭了闭眼打开门,我一直觉得我在谢南枝面前是没有形象可言的,确切阿说每次都像不要钱一样丧心病狂的破坏形象,我一次次多么努力,都发现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算了,不把自己当人,也把别人当牲口就可以了。
一开门,我乐了。
显然小伙伴谢南枝的情况没有比我好到哪去,微湿的头发,白衬衫一半塞在黑色西装裤里一半搭在外面,衬衫下面的扣子也没有全扣上。显然他等得不耐烦,一只手插裤兜,一只手搭在门框。我从来没看他这么穿过,和原来那种中规中矩的禁欲色彩迥然不同的,倒有种诱惑的姿态,我真想吹声口哨,但看着他那不容亵玩的脸硬是咽了把口水咽下了。
人比人气死人,同样的狼狈,人家脚风流倜傥,我这叫惨不忍睹。
我问他:“hi,你家水管也坏了?”
他瞪我:“没有。”又反问我:“这就是你尖叫的原因?”
他也并不需要我回答,收回手立直身子,迈开长腿走进来。
我有点愣,一想又不对,虽然现在是可以一起玩耍了,也不能我就穿成这样单身女子让他这个单身男子入门啊,咧着开花的屁股,我跟在他后面喊:“喂,我换下衣服……”
他转身,指指已经满到客厅的水:“你觉得来得及?”又打量了我一下,挑起唇角:“更糟的也见过。”
他不待我反应径直走到水源处──我卧室旁边的洗手间。
我反复的想“更糟的也见过”,恍然大悟,是上次穿兔子睡衣的那次!这家伙难道知道我没有穿内衣?
我看他走进去摆弄水龙头,我问他:“大师,有没有救?”
他挑眉:“没救。”
我:“啊?”
他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白衬衫也被打湿了,小腹的那片布料紧紧贴着皮肤,我反复对自己叨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他说:“要把总闸关了,找人来修,给我工具。”
他一个命令,我赶紧接着。
找了半天,只有宜家的工具箱还是苏眉搬家的时候带来的嫁妆之一。
谢男神看了看我递过去的工具箱,抿了抿嘴,仿佛在说:你就给我这玩意?
我满怀羞愧的──扭头。
一回头,发现他已经躺到厨房水池下的总闸开关下去了。
似乎是对工具箱失去希望,他看都看没看,全靠一双手。
估计也不是容易的事,我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他抬起胳膊拧开关,半湿的布料粘在肩膀起伏的线条上,一抬手的时候微微带上外面那半边衬衫的衣料,像一不小心拉开了真丝罩下面上好的玉器,差点闪瞎我眼──小麦的皮肤似乎都泛着光,平坦的腹肌如磐石一般,我打赌这时候放一碗水上去都不会泼出来一滴,再加那一把流利的马甲线。
这画面太美,我不能再看,看多了得失血过多!
一定是刚才泡澡泡得头昏眼花,泡得我口感舌燥,两腿发软,
我闭眼腹式呼吸,继续念经。
“好了,找人来修之前不能用水。”
再睁眼他已经站在我面前拿吸水纸擦手。
“洗澡,洗手,上厕所都不行了?”
我本来为了不玷污形象想说上洗手间的,后来一想还有什么形象,得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他点了点头,扫了一身脏水的我头发摒在一起的我,眼里似乎有笑意一闪而过:“你可以到我那洗澡,但是”他指了指身上脏了的衬衫:“我要先洗。”
我愣了,到他那洗澡?
他手插兜里迈步往外走,似乎发现我发愣,靠在门框上挑眉:“你介意?”
介意什么?
介意去他那洗澡?介意他先洗?
初秋的微风带着燥意从窗台偷偷溜进来,这样半冷半热的感觉真不好受。
我咬牙:“不介意。”
换了棉质的连帽衫和运动裤,我提着洗澡的小篮子和浴巾去敲了谢南枝的门。
心情着实有点复杂,这小篮子还是我上大学去公共澡堂的时候用的标配。
说句实话,我也好奇谢南枝家长什么样子,却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去公共澡堂的行头登堂入室,世界太奇妙。
他说:“没锁。”
我扭开门,他正一手拿了咖啡杯一手在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头发,白色v领t配深蓝色做旧牛仔裤,裤子不肥不瘦,堪堪挂在腰际。好一副秀色可餐的美男出浴图。
我又觉得头昏脸热起来。
一低头,看到门口不远放着小型行李箱,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难道他是才出差回来洗澡的时候被我的尖叫吓出来了?
他拿着杯子点了点浴室,我提溜着小篮子冲进去。
在锁门和不锁门之间我纠结了很久,为了防止我把持不住自己,我决定还是把门锁了。
洗手间和我的房间一样大,一个淋浴房一个宽大的圆型的按摩浴缸,但摆设极其简单,洗手台上只有洗手液,架子上一块干浴巾。
我自带洗澡三件套,却发现完全没有必要,人家什么都有,而且一串法文感觉还很高级,我抑制不住好奇,洗澡的时候打开谢南枝的沐浴露,绿茶和薄荷的味道,突然明白他身上的味道从何而来。
洗完出来,门口的行李箱已经没了,他正在打电话,示意我自己拿水,我打开冰箱,饮料倒是不少,白酒,啤酒,苏打水,牛奶……但就是没有吃的,这个人难道不开火吗?
看看干净的灶台完全证实我的想法。
谢南枝打电话的时候我趁机打量他家,明明只是隔壁因为是顶头的房子所以空间是我家的两倍,厅很大,落地窗,阳光通透,一间主卧,一间书房。
燕妮说不是和开发商关系硬有钱也拿不到这样的户型,可我觉得就是这样大的房子,他除红酒柜旁摆了唯一一个火车头模型再没摆任何多余东西,家具是黑白色调,和他的主人一样干净利落。
我想起办公室里无纸办公要求什么多余文件都不能放的规定,条理控真是可怕!
不由对比余云升家,余云升家里贴的各地的明信片,摆放的一橱的英国老玫瑰的古瓷家具,还有各种各样的收藏。
相反,谢南枝的家简单空旷,他客厅的朝向比我那的好,我那被前面的楼挡住点,他却能正对繁华的马路,远处纵横的高速,我看着脚下飞奔的车流,突然想着他一个人晚上站在阳台抽烟的情景,他像孤单的王守着空荡荡的城堡,会不会,感到寂寞?
他的电话打完,抬头:“订餐,想吃什么?”
我本想说不饿,回来想回家连泡面都不能,还是不要死撑了,说:“随便,谢谢。”
他打电话报了几个菜名。
餐送得很快,一看包装盒是德美旗下一家饭店的菜,菜的口味不差也算不上最好,但是出了名的健康少油少盐食材新鲜。
难怪,老板点餐,当然要第一时间送达。
四菜一湯,炒饭,清蒸鱼,豆腐,时蔬小炒加老火例汤。
我问谢南枝:“你经常在这家叫外卖?”
他伸手夹鱼,细长的手持筷子正把鱼刺剔掉:“嗯,几乎每顿都是这家。”
我讶异:“你从来不自己烧饭?也不去超市的吧!”
他吃饭的速度不快不慢,没有狼吞虎咽也不故作斯文,似乎有我没我都这么吃饭,吃完,开口:“钟点阿姨会来打扫卫生,补齐家里的东西。”
我想起那一冰箱的饮料。
我又想到单位名单上那一长窜的“不能”列表,我问他:“公司名单里你吃的那么多讲究,不吃肉不吃花菜,不喝牛奶……什么的,骗人的吧!”
我出了大乌龙的来客名单,往事不堪回首。
他拿纸巾擦嘴,白色的餐巾纸滑过他粉红上翘的唇角:“没有骗人,我喝牛奶过敏,应酬中的食物既然达不到干净标准不如放弃。”
我简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极挑剔讲究的人,毕竟有余云升样样高大上即使不行架势也要摆好的例子在那,而云升工作室和德美的规模比起来就像一粒芝麻一样。
可谢南枝穿得是elboutique订好的衣服,吃的是固定餐厅的四菜一汤基本要求是干净,住的是空落落的两室一厅,开的车是商务越野。
明明万贯身家的人,过得像个苦行僧一样,除了跑步也没发现他有什么爱好了。
我好奇:“除了工作,你没有爱好吗?”
他在料理台后倒红酒,停了停,又继续倒好,拿起杯子,走到沙发递了一杯给我,另一杯自己拿了坐在单人沙发里,双腿交叠,晃着酒杯里的红酒,开口:“向小姐,觉得我是工作狂?”
我摸摸鼻子:“大家都是朋友了,叫我向暖就可以了。”赶紧抿一口红酒,只能判断出是好酒,好酒给我这种不识货的人,真是牛嚼牡丹。
他抿了口酒:“我有很多兴趣爱好,都能给我不少成就感,”他指间握着水晶杯,殷红的液体在杯里晃动,衬得修长的手指白皙妖异:“只不过工作能给我最直接的成就感,拥有可自己支配的财富,随时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并且看着成千上万人每天为你运作并且取得成功,不是最直接的成就感吗?”
这不是工作狂是什么?印钞机吗?
完全不是一路人啊。
我看看时间,酒足饭饱,决定走人。
他放下酒杯,送我到门口。
周六的中午,安静都像整栋楼里只有我和他,头顶的水晶灯打在大波斯菊地毯上,泛开一圈一圈的光晕。
我说:“谢谢,之前不好意思啦。”
他挑眉,似笑非笑:“什么,修水管吗?”
这个人原来是会开玩笑的,我说:“不是,还有上次带我回明安……”
我想起视频,又想死一万次。
我一冲动说:“我请你吃饭吧,来我家吃,保证少油少盐!”
他扬了扬下巴,算是答应?
我转身,还是忍不住回身:“上次,为什么要帮我?”
他懒懒靠在门边,灯下看郎最是闹心,昏黄的灯光打在他垂下的眼,打下长密睫毛的阴影,他眨了眨眼,半响,抬眼问我:“什么,修水管吗?”
我想这个人真是可恶,转身就走。
似乎听到他低喃:“因为,我也有过,没来得及的,没赶到的……”
我笑着回头:“什么?修水管吗?”
“砰”的一声,刚刚还请我洗澡吃饭喝酒的小伙伴就关了门。
隔墙撩爱 第22章 傻逼岁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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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朋友和我探讨过生孩子的理由:“就是要有一个小孩,然后我告诉他耳屎是香的,鼻屎是可以吃的,裤子可以反着穿,家里可以随便画,让他做一个天马行空无所畏惧的人,代替老子嚣张的去做他老子以前想做都做不到的事!”
我不知道这位精神错乱的朋友现在一偿夙愿没有。
我只记得,
我小的时候总是被期盼成为“和别的小朋友一样”的孩子。
我小的时候是个左撇子,我妈说:“你看,别的小朋友都是用右手写字的。”
我改了。
我小的时候喜欢下雨天不打伞踩水玩,我妈:“你看,别的小朋友都打着伞呢。别的小朋友裤子都没有像你一样弄那么湿!”
我改了。
我小的时候贪靓偷偷留长发上学,我妈说:“你看。别的小朋友都把头发剪成那样。”
我改了。
我花了二十多年努力改变我的人生,成为和其它人一样的人。
却突然发现,
原来艺术家都有点精神不正常,企业家都有点偏执狂,多大成功的人都和普通人有点不一样的地方。
我妈现在说:“你看,隔壁的王xx工作找得好,长得有漂亮,嫁得好,生了一对双胞胎,就是不一样。”
我说:“啊?我努力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长成这样,你又要让我变回去,您耍我玩呢?”
后来,我想我并不想要变成一个多成功的人,我只想要有一个人在冥冥众生中将我打捞起,怜我爱我,带我回家。
我只有做他一个人眼中唯一的和其它人不一样的人,足矣。
周二的一天,我经过*的周末(忘了说了,家里的水管总算修好了),夺命的周一,总算迎来了不上不下有点寡淡的周二。公司里季度盘点,我奉命和老马去仓库点货,机器“哔哔”扫描,着实闹心,这一件件的意大利大牌在我眼里都快看成破布了。
老马指挥我:“亲,轻点,那是一万的皮裤,小心,那件大衣领子是水貂皮的!”
要不是在elboutique打工,我真不知道本城有那么多有钱人。
我指指那鲜红皮裤:“这货一万真能卖出去?”
老马说:“卖得可好了!”
我咋舌:“这些任性的有钱人都在想什么啊?”
老马说:“女人的钱就是好赚啊,所有死命用名牌装点自己的女人都是她husband在床上没有ugh!所以要寻求物质安慰。”
我说老马:“你一定要说的那么*裸?咱们都是靠女人的钱养活的小脸,干活吧!”
下了班,被仓库的灰尘弄得蓬头垢面,给我一个碗就可以上街卖艺为生了,正想回家洗澡,结果余云升的电话来了,无论如何都要去参加他家的趴体,他朋友也来,“快来,赶紧来”。
余设计师怎么着都算是我现任男友,双边关系良好,虽然距我上次落荒而逃有些时日,但我自认还算称职的女朋友,女友的基本素质是在男友需要你陪客的时候还是要陪的。
我洗了把脸,决定去了。
结果,一进门,我就悔了。
余云升这厮说朋友也来,结果不仅是朋友也来,连朋友的女朋友也来了,连朋友的女朋友的朋友都来了。
一屋子的男女,男的暂且不提,女的都短裙高跟,再看看我,为了今天去仓库理货方便牛仔裤加运动鞋,头发既然扎起来就不能再放下来了。
这时候,给我一个全家桶我就是送kfc的!
余云升倒还好,神情自若的把我介绍给众人,我收到有些来自女性的打量,微微扬了扬下巴。
万分庆幸受了林燕妮女神“永远随身带一个小化妆包”的知识普及,去洗手间简单上了点妆,虽然只能有40%的改善,但心情指数上升80%。
偷偷数落余小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么多人?我好有准备。”
看看人家多会说话,他在我脸颊kiss一记:“你什么时候都很好。”
神啊,给我一万年我都不能习惯这样在众人面前秀恩爱,强忍住擦脸的冲动,保持微笑,保持微笑。
我默默观察,发现余小资真的是特别会讨人欢心的人,虽然算不上帅得惊天动地,但让周围的人都喜欢他也很不容易。
他在那边给朋友示范新买的价值一条皮裤的德国ix料理机,就有女生撒娇:“余总,做杯果汁给咱们试试。”
他欠身说:“为美女们服务没问题。”就开始捣腾水果。
中途有又有女生说:“余总,纸巾用完了,你们家纸巾在哪?”
他又出来找纸巾。
她们喊他“余总”拖老长的音,没有敬畏却是昵称,全场几乎就没有和他说不上话的人。
我坐在一旁喝第一杯爱心果汁,旁边的女生和我搭话:“你是南京人吗?”
我说:“不是,我工作在南京就留下来了。”
我还是努力的融入集体的。
另一个女生说:“一定是因为余总在才留下来的!”
我想说真不是,这年头大家怎么就故事感那么强呢!
另一个女生说:“我是厦门的,也是因为男朋友在就过来了,南京冬天那么冷真不习惯,没办法,他在这儿啊!我理解你,为一个男人背井离乡,朋友家人都不在身边,只认识他一个人,你认识的朋友也都是他的朋友……我特别理解你!”
我想说你真不理解我!
刚才问我是南京人的女生又说:“真羡慕你,有于总那么好的男朋友!”
我说:“呵呵,谢谢,其实,我也是很好的,你没看出来?”
我一直很羡慕周围有很多闺秘的女生,成群结对的出去玩耍,我也有过这样的岁月,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老了,我觉得时候结识一群新的朋友很累,费心机的恭维,互相的比较,笑来笑去就是不走心啊!
现在的我宁可不洗头不洗脸的在家和燕妮苏眉喝啤酒都不想花心思打扮的胜人一筹然后一群人出去泡吧了。
不洗头之交,一两个,足矣。
可惜,还是需要应酬的。
说说笑笑,一群人去出门吃晚饭。
我站在门口等余小资穿鞋,他真是个穿衣服永远不会出错的男人,麦昆的骷髅破洞t配浅灰休闲西装,米色七分裤,我看他的帆布鞋有点脏了,就随口说:“这鞋子要洗一洗了。”
余云升没说话。
身后那个刚说过羡慕我的女生捂嘴笑起来:“这鞋子本来就是这样的,现在就流行做旧风格,意大利的名牌se五千多一双呢,你不会认为是脏了的匡威吧?”
余云升饭后送我回家,看我闷声不说话,就说:“你不要在意,虽然我希望你能和我朋友玩在一起,但如果你不喜欢人多可以不用勉强的!”
看看,他都说“虽然我希望”了那还有什么但是?
我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那么长?妈妈说鼻子长也是漂亮!”
他愣。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甩?”
(ps不熟悉我的朋友:我对彦小明解释过,甩是南京话,意思是二。)
他愣,点头。
我说:“其实我喜欢人多,大学的时候也一群女生聚在一起,我们宿舍经常在熄灯后打闹唱这首歌,只是现在我都快记不得怎么唱了。看,一个人唱只会被认为个傻逼。”
我以前和何佳和舍友做过更傻逼的事情,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傻。
一个人再多傻逼的时光也比不上一起傻逼的岁月。
他皱眉:“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问他:“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捂额:“你是认为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理解你。”他伸手握住我的手:“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你看起来很累,我上次和你说的是真心的,你不用那么辛苦的,搬过来让我照顾你。”
我幻想过有一天有一个男人能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幻想过我一定很激动,然而我发现并没有。
我放开他握住的我的手,他的手被轻轻拂在刹车上。
“谢谢,其实我并不是你理解的人,我想我有自闭症,只是针对不喜欢的人发病。你看,我们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我无法做到你一样长袖善舞。”
我打开车门下车,回头对他说:“虽然我以前不会说这样的话,但是现在我也学会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我一直以为好朋友之间是以“我靠”开始“尼玛”结束。
我一直相信亲近的人不用客套。
但有一天,学不会的终将学会。
隔墙撩爱 第23章 傻逼岁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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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苏眉在打毛衣。
她永远像个温暖的大姐姐,我靠着她说:“我想分手了。”
她准备帮我去煮碗面,问我:“为什么?”
我表示煮面我也不能好了,我说:“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分手理由叫性格不和?”
她讶异:“那不是借口吗?”
我说:“我也以为那是借口,但我和余云升真叫性格不和,我觉得配不起他,不是一个星球的!”
苏眉给我说了个故事:“有一个家里条件很好的女生爱上了大学里的穷学长,她家人想他们分手,却又很聪明的知道这年代已经不流行什么活活拆散的肥皂剧了,于是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女生的父母带女生去香港买了个十几万的包,回去后又给她买了辆保时捷。”
我:“真聪明,那穷学长肯定忍不了,压力太大了。”
苏眉说:“那女生把包收起来还是继续买她的淘宝,挤公交约会,最后她和那男生结婚了,婚礼父母没来,因为没钱办,她没有穿婚纱,就请大家吃了顿饭,为了这顿饭夫妻两都是借的钱拿份子钱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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