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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攻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艾仁
“那不是私设刑堂,滥用私刑?”
李敢对银钩赌坊凭空生出了许多反感来。
“也不是?赌坊从不出手伤人,但是他们只要把违规的下人的姓名、住址等消息透露给输钱的人,自然有人会去找这些违规的下人算账。”
“哦,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几个人很快就到了赌坊最大的主厅。
主厅名“聚义厅”,光听名字,你会想到是草寇啸聚山寨时所命名的。
厅子很大,足足有后世的一个足球场这样大,里面屹立着二十多根两人手围粗的柱子,把厅子分割成相对独立又互相沟通的空间。
每个空间里,都会聚着一群人在玩一种赌博。每个人,只要玩腻了一种玩法,又可以很轻松地踱步到另一空间,玩另一种博戏。
在主厅最大的一个空间里,一张硕大的松木桌上,放着一个长长的褐色麻袋。
李敢等人到了松木桌旁,几个赌坊的师傅拉着红绳不让人靠近麻袋。
李敢看这个粗麻袋子,只见麻袋里圆鼓鼓的,虽然轻微能动一下,还真看不出是人还是什么动物。不过李敢知道,银钩赌坊说是人,那里面肯定是人。
不过还真判断不出这袋子中装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因为那人显然是被人用厚厚的棉被包裹着,捆绑着,再放在袋子中。
“这里面不会是师师娘子吧?”高俅再次问李敢。
李敢没有回答,他只是注意着桌子上的筹子。
筹子是木头做的,被漆成红黑两只颜色,筹子按大小比例上面标注着等额的铜钱。李敢看到,最小的是一贯,最大的竟然是一万贯。
“腰上没缠着几千贯,就不要进银钩赌坊。”
坊间的这句传言果然不假,李敢看到很多下注的人,都是直接把一箱子一箱子的真金实银,放在赌坊的师傅面前,当面点清,然后选了红色或者黑色,拿着一个大小不一的筹子,站在一旁守候。
红色代表女人,黑色代表男人。
待会儿开盘了,负的那些赌客,只能交出筹子离开,而胜的那些赌客,可以凭手中的筹子,直接到师傅哪里换取相应倍数的现钞,或者是赌坊里通用的筹子,再到别处玩玩。
“师师娘子是谁?”方腊还是不依不饶地问高俅,他想确定里面是个女子,好拿钱下注。
“樊楼的师师娘子,前些时日失踪了,这事你不知道?”高俅不耐烦地反问方腊。
“是她!”
方腊恍然大悟,急急忙忙拿出包袱里的十来贯钱财买了红筹。
旁边有几个捧着钱正要下注的,听到了高俅和方腊的对话,也跟着方腊用铜钱换了红筹。
这时候,一个童子手捧着一个檀木盒子在两个彪形大汉的护卫下进了聚义厅,来到了中央的这张大松木边。
盒子很是精密,看来里面装着这场赌局的答案。
这赌局没有庄家和闲家之分,只有一位主事的师傅在主持着赌局。
主事的师傅看到檀木盒子已经被请出,尖着嗓子:“谜底即将揭晓,答应就要分明,最后时刻,要下注马上下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速速下注!”
高俅看看自己带来的两大箱铜钱,他转头看着神情怪异、一言不发的李敢:“公子,我们要不要下注?”
李敢看看高俅,缓缓点头:“买黑筹,五万贯?”
“什么?”高俅挖挖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彭玉良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李敢,不是来此地寻李师师吗,怎么会买黑筹呢?
黑筹就黑筹,缓过神来的高俅很快履行李敢的指令,他吩咐人把箱子里的铜钱搬了出来,高高地堆在松木桌子上。
看着几个师傅手脚麻利地清点着桌子上堆成小山的铜钱,方腊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敢和高俅,仿佛是他们设局拉自己下水。
李敢还是没有发话,他也没有理睬方腊的目光,他只是死死地盯着男童手中的檀木盒子。
“这是谁家的败家子,一出手就是五万贯?”周围有人开始议论。
“某非是他知道这局赌博的案底?”有人跃跃欲试,也想要下注买黑筹。
“多半是败家子,赌坊规矩这样严格,怎么可能走漏风声。”有人摇摇头,痛心地看着松木桌子上的一贯贯铜钱。





北宋攻略 第一百一十八章、有辫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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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木桌子上那根计时的燃香已经只留下残根。
“十、九、八……”
随着紧张的倒数声响起,几个观望中的赌徒又匆匆下了注。
主持的师傅从男童手中接过檀木盒子,将盒子高高举起。
“男的,男的!”
高俅在心中念叨着,他也不认为这麻袋中的人会是李师师。
“女的、女的!”
方腊高声地挥臂尖叫起来。
“男的!”
“女的!”
赌坊里一下子沸腾起来,喊叫声不绝于耳。
“嘘!”
师傅浅浅一笑,他取出盒子里的金色蜡球,把盒子还给男童,然后把一只手的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嘴边,制止大厅里的叫喊声。
然后他用尖厉的声音叫嚷道:“开—局—了!”
顿时,四围寂静,空气近乎凝固。
所有的眼睛都盯着师傅那细长的手指,当那个精致的嵌丝盒盖被轻轻掀开,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有人喉结抖动,直喘大气;还有人以手扪心,眼睛暴突,深怕那蜡丸会突然在自己的一眨眼之间消失不见了一样。
师傅捏碎蜡丸,从里面取出一块小小的黄色丝帛,打了一眼,想要开口,却又打住没说。
“男的!”
“女的!”
赌坊里又开始沸腾起来。
师傅点点头,等大厅里的叫喊声渐渐回落,他终于开始宣布结果,比起上次,他的声音愈发尖厉:“红—筹—胜!”
“啊!”
短暂的平静后,大厅里炸开了锅。
有赢多赢少的相互祝贺拥抱,有输了老婆本的暗暗抽泣,还有一些人表情平静,看不出是输是赢。
很多人想起刚才押了重金的那位年轻人,他们把视线移到了李敢脸上,他们惊讶地发现,李敢居然也是一脸平静。
平静的有些异样,简直是目无表情。
“没心没肺,这不会是一位傻子吧?”有人在心里暗暗揣度。
“一定是那位显贵达人家的败家子。”有人开始摇头。
方腊也是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红色筹子,他回头看看不动声色的李敢和高俅等人,猜不透高俅前面提及袋子中是前段时间失踪的樊楼花魁李师师,为什么李敢还要买黑筹。
“开—麻—袋—了!”
师傅收起手中已经向众人展示了的那块写着一个“女”字的丝帛,吩咐几个手下上松木桌子打开麻袋。
一些垂头丧气的人已经发现自己手中的黑筹子一文不值了,他们举起筹子就往松木赌桌上扔,往褐色麻袋上抛。
所有的人都相信,麻袋打开后,里面会出来一个美娇娘,甜笑着向获胜的赌徒道贺,向他们求赏。
高俅也相信这点,不过他在想,这麻袋里到底会不会是李师师,他觉得可能性不大,这银钩赌坊在汴京城里何等的地位,怎么可能和劫持李师师的贼人联系在一起。
高俅瞄了一眼李敢,他发现李敢也在轻轻摇头,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辫子?”
有人惊呼起来,麻袋口绳子已经松去,刚刚拉下一点,居然看到两条粗粗的辫子。
这种粗粗的辫子,宋人很少这样梳理,即使是女人也很少这样结扎,倒像是辽人或者西夏人经常把辫子这样扎起,睡觉时,好盘在脑后勺当枕头。
果然没有一会儿,又有人尖叫起来:“秃头!秃头!不对,是一个有辫子的男人!”
这分明是异邦男子的装束,几个赌坊的杂役愣住了,没敢再把袋子往下拉。
那位主持的师傅,倒也冷静,他举起一个黑色筹子,高声叫道:“方才有误,方才有误,今日赌局,黑色筹子赢。”
厅内一片哗然,有人尖叫,有人咒骂,有人哭天,有人喊地,但是没有人敢摔东西,因为这里是银钩赌坊。
谁都知道,在这里生气甩一个东西会有怎样的结果。
一些刚刚把自己的黑色筹子已经扔了的赌徒,急忙奔上去,围着松木桌子寻找自己原来的筹子。
那些手里捏住红色筹子正准备换钱的赌徒,个个像失了水分,蔫在一边。
有人不服,高声叫道:“人还没看到,怎么就说黑筹胜了?”
“是呀,结果还不一定呢?”
许多人紧紧揣着红色筹子,高声应和。
几个杂役撕开麻袋,露出里面一床大红的棉被,紧紧裹着一个人,脸还在棉被里面,只露出光溜溜的脑袋和两条辫子。
严严实实的棉被解开了,露出里面的一个看样子很是粗壮的人,那人脸上戴着面具,四肢被捆,动弹不得。
还是不知道是男是女。四周又是喧哗一片。
“男的!男的!”
“女的!女的!”
每个人都在盼望着撕开那人脸上的面具。
李敢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他认出,松木桌子上的那个人脸上戴着的是狗面具,身上穿的是狗衣裳,而且正是李敢以前派人送给萧酬我的那件。
高俅也觉得有些怪异,急忙暗暗吩咐手下加紧戒备。
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松木桌子,所有人心里都在犯嘀咕:“今天,这银钩赌坊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和大家开这样的玩笑?”
在很多人的心里,这只是赌坊开玩笑罢了,他们认为一些严谨的赌坊是不会出错的。
只有主事那位师傅,面如死灰,不过,他毕竟经验老道,他知道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急忙想着弥补的法子,吩咐左右不要给棉被里的人松绑。
“果然还是男的!还是个番人,不对,是条番狗!”有人笑着说。
面具已除,那棉被包裹的不是别人,正是两天后就要和李敢决斗的萧酬我。
他的口里还塞着一团破布,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但是李敢还是认出来了,那人就是萧酬我。
“是萧酬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俅疑惑地看着李敢。
李敢摇摇头,他知道自己又要面对一个阴谋。不敢那人是谁,竟敢到驿馆掳走萧酬我,这种胆量和能力都是非同寻常。
这到底会是些什么人呢?
这些人不会是辽人,也不会是宋人,宋人不会这样侮辱辽国的使节。李敢觉得可以肯定的是,给萧酬我穿上狗衣裳和绑架李师师,极有可能就是一伙人干的。




北宋攻略 第一百一十九章、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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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事的师傅还算镇定,他没有去动桌子上的男人,而是先让帐房过来结算赌债。
账目算清楚了,李敢压的五万贯,连本带利共获得了十三万贯多,看来多数人还是认为麻袋里的应该是女的。
方腊看着李敢那堆成小山似的铜钱,眼里全是羡慕的光芒。
李敢让高俅取来百贯钱财,递给方腊,说是对他听高俅误导输钱的赔偿。
方腊接过银子,对李敢是千谢万谢,然后才怀揣铜钱迅速离开了。
看着方腊离开的背影,彭玉良不无感叹地说:“贤弟呀,你一下子给他这么多钱财,就不怕他现在在这汴京城处使坏?”
有钱了会使坏!
李敢看看彭玉良,没错,暴发户最容易堕落,钱财来的太容易对一个没有准备好去管理钱财的人,确实一定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来银钩赌坊的赌徒果然赌品不错,那些买了红筹的人个个低头交出筹子,又去别桌**作乐了,倒也没引起什么骚乱。
赌坊的师傅见事情已经得到了处理,正想叫人把萧酬我抬到密室里,好好盘问,李敢上前一步:“快快松开兰陵郡王!”
“郡王?”
那师傅看着李敢,他认出这个年轻人就是一把押了五万贯铜钱的金主,就拱手问道:“公子,认得此人,此人难道真的是郡王?”
“正是,此人乃辽国遣宋使团正使辽兰陵郡王、驸马都尉萧酬我!”
那师傅一听,是为辽国的王爷,知道这事情闹大了,急忙一边让人去请赌坊的大掌柜,一边吩咐手下给萧酬我松绑。
“萧三,别来无恙?”
李敢向桌子上的萧酬我作揖。
萧酬我刚刚去掉眼睛上的黑布,半眯着眼,还没有适应里面的光线。
他双手使劲按着左右太阳穴,显然是在回忆着什么……
“嘭嘭!”
只看见萧酬我两眼一睁,精光一闪,连出两拳,重重地击打在刚刚给他松绑的两个赌坊杂役的身上,两个人就像两个断线的风筝,摇摇晃晃飞出丈许,跌倒在地,扬起一地灰尘。
萧酬我两拳的手,并没有停手,而是手臂一张,从赌桌上纵身跳下,向着李敢扑来。
“你还是来了!”李敢淡然说,他仿佛知道萧酬我一定会找他的麻烦。
“我们公子救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们公子无礼?”一边的高俅急忙上前阻拦说。
萧酬我两眼火红,一声不啃,挥拳向高俅过来。
高俅也不退让,抡起铁拳,就要迎上去。
“他是怪我送给他的这身狗衣裳,”李敢说,“高兄弟退下,还是让我单独会会他,免得他以后说我们以多欺少。”
李敢说完,大步向前,又冲着萧酬我说道:“萧三,你如果是条汉子,就忍忍今天所受的屈辱,我们两天后决斗完毕,再一起去寻找那个绑架你的人,你出你的气,我找我的人。”
“当!”
萧酬我一脚踢走脚边的一张凳子,怪笑一声:“何须等到两日后,本王今日先拿下你,然后再去找那婆姨报仇。”
萧酬我知道自己在汴京城里的时间不多了,他不想在等待了,一切都要速战速决。更为重要的是,他觉得,今天只有把李敢击倒在地,让李敢躺在地上不能起来,自己才可以仰头挺胸离开这里。
婆姨!
李敢没有想到这绑架萧酬我的竟然是个女子,看样子,萧酬我是认得她的,也不知道和那吹画角的女子有没有关系,是不是同一个人?
聚义厅里赌徒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这才知道这李敢和萧酬我就是后天将要在校场上决斗的两个主角。
那些已经下了赌注的人,都围到了中间这几根粗粗的柱子边。
“决斗!”
“决斗!”
厅里呐喊声四起。
这些喊声更是激发了萧酬我的斗志,他挥舞着拳头向李敢重重砸下。
李敢见到萧酬我来势凶猛,知道这一招不能硬接,急忙移动步伐,闪身避过。
萧酬我的拳头没有砸中李敢,却重重地砸在了一张茶几上,顿时木屑纷飞,那茶几碎成了一摊碎木。
萧酬我一击不中,手臂一振,向李敢横抱过来。
李敢当然知道,不能被萧酬我手臂锁住,他连退几步,避开了萧酬我的怀抱。
萧酬我双臂已经伸开,没捞到东西哪里能收手,只见他双手虽然没有兜住李敢,却兜住了李敢身边的一名赌徒,双臂一举,一个爆发力十足的过肩摔,把那人重重摔在地上。
这正是萧酬我最为擅长的辽人摔跤动作,劲道十足,那人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竟觉得自己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也说不清哪里痛,可是就是没有力量爬起来。
李敢见到有人受伤,一个纵身,跃上了赌场最中间的那张最大的松木桌子,他指着萧酬我道:“萧三,不要伤及无辜,既然是你我决斗,那就请你上台来。”
“好!”
萧酬我也是一个筋斗,翻上了桌子。
这桌子虽然不小,但是那里能和苏闽在校场上搭建的那个擂台比。
李敢一上桌子,就知道在上面,自己无法施展自己灵活的步伐,用跆拳道战胜萧酬我了。李敢只好求变,他决定用太极拳,以柔克刚,战胜萧酬我。
李敢前世练过杨氏太极拳,他原来认为太极拳只是健身的套路,无法用来作为正常的搏击攻杀,但是自己学了陈美人教授的展昭的功夫后,反而对太极拳有了新的认识,体会到了太极拳中蕴含着的一些他前世没有体会到的好处。
萧酬我的铁拳每一拳都带着凌厉的寒风,可是李敢的太极拳总是能孕育起和熙的暖流,把萧酬我的出拳化为无形。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三十来回合。
彭玉良以手掩口,在下面看得好不紧张。高俅却很淡定,他看出,萧酬我虽然出拳凶猛,但是连李敢的衣服也没有沾到。这三十回合下来,后劲已经越来越不足了。相反,李敢却还是神定气闲,那出手的方式很是挥洒自然,身形也越来越从容不迫。
“好!好!”
高俅连声叫好,他虽然一直跟在李敢左右,却从没有见到李敢耍出如此潇洒的拳脚功夫,他在心里暗暗背诵李敢的出拳套路,做起了虚心好学的张无忌来。




北宋攻略 第一百二十章、一路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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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会儿,萧酬我的出拳力道已经越来越弱,身体下盘也越来越不稳。李敢瞅准一个机会,一脚狠狠踹在萧酬我的屁股上,把萧酬我踢下了桌子。
“公子赢了!”
高俅高声叫起来。
一些赌徒也欢叫了起来,不知道他们是否曾经在李敢身上下了注。
萧酬我满脸灰尘,从地上一个鱼跃站起,他抄起身边的一张凳子向李敢狠狠掷去。此时的李敢,正在向台下欢呼的人群挥手致意,忽然发现木凳飞来,急忙闪身避过。
萧酬我并没有认输,他又一次上了桌子,继续龇牙裂齿向李敢发起攻击。
其实,擅长在草原上自由摔跤角力的萧酬我并不擅长擂台作战,更不要说是在桌子上,他的身形要比在地上本来的慢了很多,现在因为体力不支,动作显得更慢了。
而此际,李敢的那一套太极拳经过刚才的一番实战,已经耍得更加纯熟,他几个借力打力,很快又把萧酬我打下了桌子。
但是萧酬我就是不气馁,还是又翻身上了桌子。
“二、三、四……”
大厅里的赌徒们不是在点两人出手的回合,而是在点萧酬我跌下桌子的次数。
听着众人点起数字,萧酬我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出拳完全不讲章法,像个发狂的村夫。他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下来,累的气喘吁吁。
终于,当众人点到“三十八”的时候,虽然他还能勉强支撑着从地上站起,但是已经完全虚脱了,他趴在松木桌子上,双臂使劲按,双腿用力蹬,可是却已经无法爬上那一米五高的桌子了。
“本王,我不打了!”
说完这句,一身狗服的萧酬我,像只四肢受伤的黄狗,瘫在了地上,眼睛里全是恐惧和不安。
李敢此时也是满头大汗,手脚发颤,他看着萧酬我,心里生出了一丝寒意,他知道,今天幸亏是在萧酬我精神不正常的情况和萧酬我争斗,自己又在桌子上以逸待劳,还有这松木桌子又不适合发力,再加上萧酬我的一声狗装手脚没有平常灵便,这才胜了萧酬我。
胜利毕竟是可喜的,李敢再次举起手向四周挥手示意。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李敢知道经过今天这番激烈的对抗,后天的校场相博算是泡汤了,自己这几天和苏闽所做的一起全是白费气力了。
“辽狗败了,辽狗败了!”高俅高声呐喊!
“辽狗败了,辽狗败了!”
整个聚义厅里全是呐喊的声音,震得萧酬我浑身发抖,再也起不来了。
……
夜晚,没有月光,汴京城外,通往西南附郭的道路上阴森冷清。
两个行人两手分别提着两个重重的包裹,正在道路上匆匆地赶着路,他们步伐时徐时疾,又不时回头张望,显然是担心有人追踪。
只到他们确定后面没有人跟着,他们才一路小跑进了西南附郭的一个院子前。
“剥——剥,剥!”
一长两短的敲门声是事先约好的暗号。
“嘎吱”一声,门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看了看来人,问:“没被人盯着吧?”
“怎么会呢?”
两个汉子提着重重的包裹,又赶了不短的路程,显然是累了,他们迫不及待推门而入。
开门的人待两人进去,正想要关门,忽然门被人用力推了进来,有人在门外说:“李某一路跟随了这么久,也不让我进去喝杯水,这哪是待客之道呀?”
话音刚落,门外挤进来一个人,一张脸上全是坏笑,正是李敢。
那个看门人想要出手阻拦,却被李敢一把抓住手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两个手提包裹的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包裹,抄起包裹里藏的兵器,正想要想李敢扑杀过来,可是没有走几步就愣住了。
门外竟潮水般涌进了数十人,个个黑色夜行衣,手握大砍刀。那砍刀上不知是给涂了什么颜料,黑乎乎的没有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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