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木帅
白檀白净的脸瞬间红了一片,宫人大惊,立刻将荣贵妃制止住后,白檀竟也没发火,遣散了所有人,只留下长歌替她被烫伤的脸上上药。
长歌知道,白檀有话对自己说。
果然,下人退出去后,白檀道:“阿丑,这次能将荣贵妃扳倒,多亏了你出的主意。”
长歌淡淡一笑,却也未接话,而是问白檀道:“这滚烫的热茶泼在脸上,夫人不痛么?”
“痛,怎么会不痛。”白檀说着,突然笑道:“不过我心里痛快,自从……呵,已经许久未曾这么痛快过了!”
长歌知道,她是想说,自从重生之后。
其实长歌多少能理解白檀的心思,重活一世,她想找回前世夫君,弥补前世遗憾,这本无可厚非。
可是因为她,白檀重生后,各种不如意,处处失败,怎么说白檀也是个重生过来的,自认为可以搅弄风云一番,偏偏遇见了同样重生的她。
如今荣贵妃来同她作对,想来也无形中激起了白檀心中的怒火。她定是觉得,孟长宁转世同她作对也就罢了,这荣贵妃居然也敢跑来和她作对!!荣贵妃此举无疑对白檀造成了挑衅。
扳倒了荣贵妃,白檀更多是心里上的满足,将打不倒孟长宁的那份恶意,隐约发泄在了荣贵妃身上。
长歌道:“夫人开心就好。”
荣贵妃道:“这次也多亏了你,想要什么赏赐,说吧!”
长歌想了想,试探着开口道:“奴婢听闻,宫里住着南疆大巫,精通占卜之术,奴婢想找大巫师看看命格。”
白檀闻言,微微蹙眉道:“你当大巫师时街角算命的不成?岂会给你看命格?你还是换个别的。”
长歌:“……”
长歌知道,白檀扳倒了荣贵妃,一直在宫里住下去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想来近几日便要回府了,她若是再不找机会见大巫师一面,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思及此,长歌硬生生憋红了眼眶,泫然若泣的对白檀道:“夫人,奴婢生来丑陋,家中贫困,父母弟弟又体弱多病,对自己将来命数委实担心的很,奴婢知道,大巫师不是那算命的,是有真本事的,所以奴婢更想请大巫师替奴婢看看。”
白檀闻言,也有几分心软,不过还是道:“你既成了我的丫鬟,日后只要你忠心,我定不会亏待了你去,也会替你说一门好人家,你不必担心自己的命数,大巫师是不会给你算命的!”
长歌依旧固执:“可是,奴婢想知道父母还能活多久,您就让奴婢见见大巫师,奴婢自己去求,若是大巫师不肯替奴婢占卜,奴婢也就认了。”
白檀微微蹙眉,她不让长歌见大巫师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因为她当初和大巫师连手算计幸生之事,不过想必大巫师也不会将此事告诉这么个丑丫头。
毕竟此事是二人共同所谓,大巫师总不至于拿自己的名声甚至是性命开玩笑。
长歌见白檀似乎有所犹豫了,立刻抓住机会,道:“求夫人看在奴婢替您解决困难的份儿上,成全奴婢这么一次吧。”
白檀到底还是心软了,不过她要长歌答应了她两件事。
第一,不许说是她的丫鬟。第二,除了占卜只是,其他的什么都不许同大巫师讲。”
长歌表现的极其诚恳,担保除了占卜之事,绝对什么都不说。
她终于得到了见大巫师一面的机会!
白檀之所以放心让她去,心里还是又把握大巫师不会将这种事告诉她一个奴婢,更不会想到,她会去问大巫师这些事。
毕竟长歌在她眼中,是刚入相府没多久,什么都不知道的阿丑。
长歌总算来到大巫师的住处,此处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安静,居然除了大巫师带来的人之外,连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
长歌被大巫师的手下带着见到了大巫师,大巫师只看了她一眼,便神色微愣道:“林姑娘?”
对于会被认出来,长歌并没有太过惊讶。
她上辈子化妆的手艺都是大巫师教的,本也没指望能瞒过她。
长歌坦然一笑道:“是我。”
“你来所为何事?应该,不是真的为了占卜吧?”
长歌闻言,神色阴沉了几分:“我有事情问您!”
农家小医妃 第二百七十五章 幸生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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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师和长歌对视了良久,不等长歌问什么,大巫师率先将话挑明了说:“可是因为相府少爷一事?”
“是,听闻幸生的病是您看的?能否具体和我说说,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病?连大巫师您都治不好。”
长歌还不能确定此事是不是刻意陷害,话还不能完全挑明了说,只能试探着来。
大巫师道:“林姑娘精通医术?如若不然,问出这怪病,又有什么用?”
很明显,大巫师对长歌也是心存疑虑的。
且不论先前,长歌同希诺依比试炼制香料时,炼出了她只教给过孟长宁的香料,后又听闻,她送去南疆的那些斯舞都炼不出的毒药方,也是被嫁到南疆去的林长歌炼出了大部分。
这就很奇怪了,这林长歌不止会炼香,还会毒么?而且手艺非同寻常。
大巫师心中升起了种种猜忌,如今长歌又来问怪病一事,让大巫师不禁怀疑,林长歌是不是还会医术?
二人皆怀着试探的意味交谈,自然说不出什么好说来。
长歌道:“我不懂医术,找会的人问问总可以,大巫师不妨同我说说?我儿子,究竟得的什么怪病?”
见长歌如此说,大巫师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道:“少爷已经去了,夫人追问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大巫
“我不过是想知道我儿的病情,大巫师为何迟迟不肯告诉我?”她越是如此,长歌心中越是起疑,关乎自己儿子的死因,长歌语气也不耐了几分道:“还是说,我儿的死,另有原因?”
长歌可以说是问的很清楚了,她没时间和大巫师继续耗下去,此次她来,白檀派了宫人跟着,就在外面等着呢。
大巫师道:“林姑娘很聪明。”
长歌闻言,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是白檀对不对?!”
大巫师见长歌一脸恨意,怕她做出什么糊涂事,毕竟大巫师当年也经历过丧女之痛,不难理解长歌此刻的心情,在心底暗自斟酌了一番,道:“若真是公主所为,你又当如何?”
自然是杀了她!!
长歌道:“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大巫师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若我说,此事我也有参与,林姑娘是不是也要杀了我?”
长歌愣住的看着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大巫师又道:“我知道,林姑娘如今从南疆回来,打扮成这幅样子,自然是计划了许多,要杀了公主也未必做不到,杀了她之后呢?一旦被查出来,你又该如何?”
长歌未答话,大巫师又道:“我本以为林姑娘是聪明人,你今日来光明正大的问我这件事,就没想过我若是参与其中,将你的身份说出去么?”
长歌总算开口了:“我相信您的为人。”
怎么说二人前世做了好几年的师徒,若幸生的死真的和大巫师有关……长歌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对她下得去手。
大巫师目光灼灼的看着长歌道:“为什么?你我萍水相逢,你为何这般确信我的为人?”
长歌没继续回答她,长歌就是再怎么信她,也不敢说出自己就是孟长宁的话。
长歌道:“我时间不多,大巫师还是快些告诉我,我儿怎么死的,求您……
大巫师知她心急了,也不继续废话:“你儿子没死!”
长歌:“……”
大巫师又道:“他被我交给城郊的一户农家夫妇了!”
长歌:“……”
“您,您说什么?”
这个消息炸的长歌有些回不过神来,她此次前来,原本只是想问清楚幸生的死因,然而大巫师却说,幸生没死……
大巫师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精简的告诉了长歌,语毕,叹道:“我知道公主害定了你的孩子,我就是不答应她,她也定会想别的法子,与其如此,我倒不如陪她做戏,想办法救你孩子一命。”
长歌心中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起身对着大巫师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道:“大巫师的恩情,长歌无以为报,我也不说些虚话,只要您将来有什么困难,我能帮得上您的,万死不辞!!”
长歌这说的绝对是实话,她欠大巫师的恩情,这辈子的上辈子的,她真的有种搭上这条命都无以为报的感觉。
大巫师扶起她道:“举手之劳罢了。”
她也是经历过丧女之痛的人,若非必须,又怎会害别人的孩子?当年,也是因为族长派去扔她女儿的那人一时心软,将她女儿交给过一户人家,虽说那户人家后来死了,好歹她女儿活了下来。
长歌谢过后,不能继续耽搁下去了,不无激动离开了大巫师的住处。
守在外面的宫人见她终于出来了,上前道:“你可终于出来了!怎么样?大巫师给你占卜了么?”
“是啊,我求了好久才同意的,让姐姐久等了。”长歌语毕,从怀中掏了不少银子给了那宫女道:“公主那里,姐姐能不能说我出来的很快,如若不然,我怕公主会多心。旁人知道了,也会笑话我。”
宫女拿了银子,想了想道:“好吧,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对了,大巫师给你占卜出什么来了?”
长歌闻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
长歌要查的都查清楚后,随着白檀回了相府。
林言琛这才放下心来,这些日子他一直派人关注着宫里的情况,知道荣贵妃同白檀撕起来,被降为昭仪,而且长歌前世名声还被洗刷清白,心中多少松了口气。
不过,居然敢将他推给其他女子,这般大胆,这次说什么也要好好教训一番才是!
午后
白檀用午膳时,长歌道:“夫人,如今既然回府了,奴婢是不是又该去伺候相爷了?”
“阿丑啊……你每日究竟伺候相爷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啊?”
白檀到底是起了疑心,纵然长歌如今再丑,林言琛这举动也称得上反常,她不得不防。
长歌道:“就是端茶送水,大人温书或是陪少爷小姐时,奴婢在一旁伺候着。”
“是么,我回府这么多日子,也许久未曾见到过相爷了,一起去吧。”
长歌:“……是。”
这女人,真是想弄死她。
长歌已经准备炼毒了,不就是怪病么,她白檀有本事让幸生得,她也有本事让她白檀身患怪病,长歌倒要看看,心怀鬼胎的白檀到时候敢不敢让大巫师来府里给她看病?
长歌不会直接杀了她,但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
……
长歌带着白檀一同去了水榭,早早等在那里的林言琛听见脚步声,眼底浮现一丝笑意,可是抬眼一看白檀也跟来了,眉目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你怎么来了?”
“回宫数日不见夫君,自然是想你了,便来看看你。”
林言琛微微蹙眉,本想直接让她走,数日未见,他想长歌想的很,正准备今日中午狠狠收拾她一番,这女人又来插一脚,当真烦得很。
可是白檀身后的长歌却在对他使眼色,林言琛立刻看出其中的意思,白檀对他们二人起疑心了。
她管的倒是宽,不过见长歌那意思,是不让他轻举妄动,林言琛到底是忍下了让白檀滚的念头,不冷不热道:“坐吧!”
白檀见林言琛居然没赶她走,不禁欣喜若狂,面上却依旧表现的大方得体,来到林言琛对面坐下道:“夫君,你若是想要人伺候,叫我来就好了,其实没必要日日叫阿丑的。”
“公主千金贵体,臣不敢!”
就料到他会这么说,白檀稍作思索,试探着开口道:“夫君一直不肯承认我夫人的身份,也从未同我……这样下去可也不好,不如,给夫君找几房妾室?”
林言琛面色平静的看着白檀,白檀被他看的有些心虚,却依旧强笑道:“怎么了夫君,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夫君可是不愿纳妾?”
白檀本以为,林言琛拒绝定了,谁知林言琛却道:“也好,府中确实该多几房妾室,此事便交给公主好了。”
白檀:“……”
她原本只是想套他的话,想不到林言琛居然真的答应了,白檀抢扯着笑,开口道:“夫君觉得,阿丑如何?”
“公主要将阿丑嫁给我?”
“有,有何不可?”
白檀心中有些紧张,林言琛,应该不会同意的吧……
想不到林言琛却道:“好,不过我话说清楚了,公主并非我正妻,这第一个过门儿的,便是我的妻子,既然公主有意将阿丑许给我,那臣便多谢了!”
白檀:“……夫君别说笑了,阿丑这条件,给你做个妾都算勉强,怎么能,做妻子呢?”
林言琛本也没准备现在就娶了长歌,他要等到长歌身份恢复,光明正大娶她回来。”
林言琛冷笑道:“公主既然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
“我……”
“臣要娶谁,要谁伺候,都是臣自己的事,希望公主不要再多加过问,你走吧!阿丑留下!”
“夫君……”
“怎么?还不走?你是真要我娶了阿丑?”
白檀不敢多言,快速离开了。
农家小医妃 第二百七十六章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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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白檀走远后,长歌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林言琛,你还真是够阴险的,原本我还担心你被她套了话去,白檀方才那个脸色,当真是笑死我了。”
林言琛不答话,冷着脸看她。
长歌笑了一会儿,见林言琛正冷冰冰的看她,干笑了两声,有些尴尬的收了唇边的笑道:“干嘛那么看着我?我没得罪你吧丞相大人。”
“蓝烟是怎么回事?”
额……
长歌见他提起荣贵妃的妹妹那件事,不免有些尴尬:“你,你知道了啊?”
她还以为,白钰不会同林言琛提此事呢。
林言琛冷嗤道:“你倒是够大方,府中一个白檀还不够,又要给我塞一个过来!还有,你方才叫我什么?”
长歌见他似乎真的生气了,竟像个小孩子似的发起了脾气,立刻上前笑道:“呸呸呸,是我叫错了,是夫君,夫君。”
见她识趣,林言琛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不过还是没准备放过他,沉着脸道:“那蓝烟是怎么回事?”
长歌狗腿的替林言琛捏着肩道:“我其实有把握白钰不会将荣贵妃的姊妹嫁给你,不过是想借白檀的手,收拾收拾荣贵妃罢了。”
林言琛冷道:“白檀倒是比你在乎我的多!”
林言琛此言一出,长歌愣住了,他自己也愣住了,意识到他此刻像是个小孩子似的在闹脾气,忍不住干咳了声,清俊的面上浮现出一抹绯红。
不过林言琛心中的确是这么想的,长歌曾经喜欢过希延,回京也是被他硬带回来的,他自己都不能确定,他在长歌心里,究竟有几分位置?!
长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林言琛,想不到他居然会有这种想法,不过稍作思索,倒也不难理解他是怎么想的。
长歌想明白后,在他脸上扯了一把道:“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没有白檀在乎你?我……”长歌生怕林言琛多心,解释道:“我若是在宫里时间足够的话,绝对不会出此下策。”
林言琛叹了口气,心道自己何时这般爱胡思乱想了,事到如今,他本也不敢奢求长歌心里只有他一个,原本他只想,长歌能留在身边就够了。
感情就是如此,林言琛心气那么高的一个人,就是这京中最好的女子,他都看不上眼,面对长歌时,却一再放低姿态。
林言琛叹了口气,一把拉过长歌坐在了他腿上道:“既知道是下策,准备如何补偿我?”
“补偿?”长歌看着他那难得孩子气的一面,笑道:“你又没真的娶了那蓝烟,我为何要补偿你啊?”
林言琛一本正经道:“我担心她会嫁过来,足足吓了好几日。”
长歌:“……”
“噗……哈哈哈哈哈。”明知道林言琛逗她玩呢,长歌还是忍不住脑补出林言琛躲在府中瑟瑟发抖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人家蓝小姐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怕个什么劲儿?”
林言琛伸出手,揽过长歌的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道:“还不是因为你,现在京中无论哪个女子,但凡有可能嫁给我的,于我而言都是洪水猛兽。”
长歌愣了下,随即心底一片暖意,伸手抚上林言琛清俊的面庞,拿丑脸对着林言琛道道:“那我呢,她们是洪水猛兽我是什么?”
“是我娘子。”
长歌低笑了声,对这个答案满意的很,“你这答案倒是老实。”
说罢,长歌妥协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怎么惩罚由你!”
林言琛闻言,双眼微微眯起道:“这可是你说的!”
林言琛语毕,吻上了长歌的唇,二人唇齿相依了一会儿,长歌本想点到为止,谁知林言琛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流连。
长歌推了他一把道:“你这色胚,还在外面呢,你要干嘛?!”
“干你!”
长歌:“……”
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长歌猛的从他身上起身,双颊微红道:“呸,不要脸!这……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长歌说着,不禁在心中感叹,变了变了,真是变了!
想当年在林家庄时,她随便一调戏就会脸红的林言琛,如今脸皮已经厚到这等地步,有些荤话她都吃不消了……
林言琛似乎同她想到一处去了,眉眼含笑道:“娘子几时脸皮这么薄了,当初不是经常调戏为夫来着么?”
“分明是你脸皮变厚了,白日宣yin。”
“都做了那么多回了,娘子还怕我说么?”
林言琛说着,竟又蹭了上来抱住了长歌。
长歌:“……”
好嘛,不止脸皮变厚了,还变的更粘人了。
不过长歌知道,林言琛只对她这样子,哪怕是如今这张丑脸,林言琛依旧如此粘着她,想对比之下,京中其他绝色佳人,林言琛一律视而不见,表现的像个xing冷淡一样。
思及此,长歌心底一甜,红着脸推了推他道:“要的话也别在这里,回房里去!”
谁知林言琛却道:“此处无人。”
“我看你是疯了……唔。”
长歌话未说完,便被林言琛堵住了唇,修长的手也不安分的开始解长歌的衣物。
长歌大惊,四处看了看道:“还是回房吧!”
虽说此处午后几乎无人,可万一有人来了,被撞见岂不坏事?
林言琛道:“这是对你的惩罚!方才不还说,怎么惩罚由我么?”
……
好吧,这话确实是她自己说的,也不好反悔。
长歌一咬牙道:“那你快点!”
“好。”
林言琛嘴上答应的倒是痛快,这种事他什么时候快过,长歌被他“惩罚”的是心惊胆战,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生怕哪里突然冒出个人来,同时却又有一种诡异的快.感。
似乎看出了长歌的窘迫,林言琛坏心眼儿的在长歌耳边吹着热气道,“是为夫伺候的不舒服么?娘子怎么一声不吭?”
说罢,腰间更加用力,长歌红着脸瞪他,死咬着下唇,就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林言琛虽然不比其他男子阅.人无数,但长歌一个就令他技术超群了。长歌也是忍的辛苦。
不过比起被人发现的危险,她还是忍着吧……
她越是如此,林言琛“惩罚”的越狠,到最后长歌好歹妥协的出了两声,林言琛见她担心的紧,才算草草完事儿了。
事毕,林言琛将长歌揽在怀里,安静的抱着她,近乎奢侈般的享受着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光。
良久,林言琛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
“快了。”长歌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幸生的事告诉他,让他宽心。
长歌道:“林言琛,我有事同你说,不过你先答应我,知道后不许冲动!”
“好。”
“其实……幸生没死!”
林言琛:“……”
林言琛的反应和长歌听到这个消息时如出一辙,似是没反应过来一般,“你说什么?”
“大巫师亲口告诉我的。”
长歌将事情的原委同林言琛说了一遍,就见林言琛的面色越来越黑,到最后神色冰冷的骇人。
长歌握住他的手道:“你别轻举妄动,把她交给我吧,绝对让她生不如死!”
林言琛知道长歌擅长炼毒,也没拒绝,反正有什么事他一并担着。
林言琛道:“都由你,幸生在哪?你我去看看!”
长歌正有此意,二人离开相府,按照大巫师给的地址,来到了城郊,找到了收养幸生的那家。
再见到幸生时,林言琛和长歌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激动,不可置信,还有股失而复得的狂喜。
长歌抱起幸生,眼眶忍不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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