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木帅
故而,白阙选择了其他战略!
就在护国将军以为白阙准备硬上之际,令他想不到的是,白阙居然趁着双方打斗时,单独带着一队兵马,在士兵的掩护之下,直接对着他不要命的冲了过来……
护国将军立刻下令放箭,无数羽箭飞落,包围在白阙之外的士兵皆被乱箭射死,白阙自身也中了几箭,好在有士兵拼死护着,未伤及要害。
白阙的双眸被保护他的士兵染红了,脸上分不清是血水还是泪水。
战场就是如此,容不得心软,为了最大的胜算,必须牺牲掉许多将士的性命,那些将士也都是甘愿赴死的。
好在凭着数十人保一的打法,白阙拼死降住了护国将军,身边的士兵也死的差不多了。
如此,护国将军的那些士兵没了头领,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白阙儒雅俊秀的面上布满了血迹,手举着长剑架在护国将军的脖子上,被士兵团团围住。
白阙单手解下护国将军腰间兵符,下令道:“众将士听我号令,今战乱结束,判贼已被降服,还不快放下手中兵器,随我入京,听候发落!!”
这些将士是经过专门训练,大多不认人,只认兵符的,谁手中有兵符,谁便是他们的头领。
纵然有一些忠心于护国将军的,见大势已去,也乖乖服从了白阙。
至此,此事总算有个了结,白阙将护国将军交给手下带下去后,便倒了下去。
也不知是身上的伤,还是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 他此刻只觉得乏的很,只想安安稳稳睡一觉。这样想着,便晕了过去。
白阙伤的不轻,这一躺,便是小半个月。
期间,南疆派了人来,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希延。希延道:“此次情况颇为复杂,护国将军具体如何南疆勾结的,个中细节怕王爷说不清,故而阿爹派我来,准备亲自秉明陛下。”
白阙明白南疆的意思,无非是想揽一份儿功劳,才找了这么个蹩脚的说辞。
不过话说回来,此次能降服护国将军,南疆也算功不可没,无论那毒是谁炼出来的,方子总归是南疆出的,除此之外,南疆还配合着演戏。无论如何,总要记他们一份儿大功才是。
白阙当即道:“好,过几日回京,世子便同本王一道回去罢!”
没多久,一行人押着护国将军,班师回朝,赶了大半个月的路后,在年前,终于回到了京中。
京中百姓纷纷迎接睿亲王凯旋归来,原本这份荣誉本该是护国将军的,奈何他做了反贼,白阙倒也心安理得的受着百姓的瞻仰。
白阙回府后,收拾了一番,便带着希延和护国将军一同进宫面圣。
白钰先是慰问了一番后,后赏赐了白阙黄金千两,良田千顷。又免了南疆五年供奉,同样赏赐了许多,可从头到尾,就是没有提交给白阙兵权一事。
这一切都在白阙意料之内,他也没有太过吃惊。
赏赐完后,白钰命人将护国将军压入死牢,择日问斩!
事毕,白钰对白阙道:“一路奔波,皇弟辛苦了,且先回府歇着,明日朕在宫中设宴,替你接风洗尘!”
“多谢陛下。”
白阙离开后,问希延道:“世子已经同陛下说清楚了,准备何日离京?”
“王爷这是急着赶我走?”
“世子说哪的话,本王不过是问问,好提前安排好人互送世子回南疆罢了!”
希延却道:“我难得进京一次,想在此多留些时日,王爷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白阙道:“世子想留便留下,不介意的话便住在王府罢!”
“好。”
希延语毕,唇角扬起一抹笑意,虎牙露出,格外的俊美。
他已经许久未见长歌了,倒真是想的很呢。
翌日
白钰在宫中设宴,替白阙接风洗尘。
林言琛独自一人去的,白檀病重,不便跟着,至于长歌,林言琛原本是想将她带在身边,后听闻希延居然来了,便说什么也不带她一起。
在希延的事上,林言琛难得的不自信了起来,他不确定长歌心中还有没有这个人的位置,也不敢去赌,一向遇事解决事的林言琛,难得起了逃避的念头。此刻竟也只会将长歌藏起来,这种笨拙的手段!
宴会之上,许多人各怀心思。
有人在考虑要不要投奔白阙,有人在想护国将军下马后,位置会被谁顶替,还有昔日护国将军的党羽,更是心虚的很,生怕因为护国将军一事受到牵连。
这次就连林言琛,也在想。
他再考虑,如何将兵权转移到白阙手中,全部转移是不可能了!凭白钰对白阙的忌讳,他就是说破了天去,白钰也绝不会将所有兵权交到白阙手里……
这样想着,林言琛将目光落在了周安身上。
他这颗棋子,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农家小医妃 第二百八十章 班师回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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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举行到一半,被禁止参加宴会的荣昭仪突然求见,不用说,定是替护国将军求情的。
白钰蹙眉道:“不见!”便命人将荣昭仪请了回去。
林言琛总算找到了个开口的好机会,暗自斟酌了一番,状似无意对白钰道:“陛下,如今护国将军被擒,众将士不好无主,您可想过将兵符交给谁?”
这话若是在场众人都想知道的,却一直没人敢问,生怕引来白钰的猜忌,不过这话从林言琛口中问出,白钰便也没太大疑心。
毕竟林言琛一直以来在朝中的表现,皆是一心一意为国为民考虑,不似旁人,说话做事从不见半点私心。
林言琛也的确是没有什么私心的,也从未对白钰刻意体现过忠心。
他确是有不臣之心,却掩藏的极好。从未被发现。
白钰闻言,微微蹙眉道:“依丞相看,觉得这兵符交给谁为好?”
林言琛笑道:“臣一介文臣,哪里懂这些,所以才问陛下。”
白钰道:“丞相也莫要谦虚了,今日即是宴会,你也不必如此拘谨,就是说错了什么也无妨。”
林言琛道:“那臣便说了,依臣看,兵符必定要交给朝中有资历的武将,御前周统领如何?”
这周统领,便是周安的父亲,白钰闻言,颇为不赞成道:“周统领年岁大了,手中掌管御林军,若在管着兵符,岂非吃不消!”
说白了,白钰是不会让哪一位臣子独揽大权的。
林言琛早就料到他不会同意,之所以如此说,不过是刻意装糊涂,免得让白钰觉得,他一介文臣却对用兵之事上心,多生猜疑。
他刻意引导着话题,用看起来颇有些笨拙的,商量的方式提着意见,令白钰无所猜忌。
倒不是林言琛太谨慎,君王大多有疑心病,白钰尤其严重。
莫说林言琛要如此小心翼翼,换做旁人,是说都不敢说的,生怕说错了一句话,被白钰怀疑上了。
前车之鉴多的是,白钰这些年来,总是会怪朝臣只会阿谀奉承,没一个同他说实话的,却从未想过,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疑心病造成的。
林言琛见白钰没同意,继续道:“是臣考虑不周了,对了,臣记得,周统领之子周安,也在朝中任武将之职,功夫极好……”
经林言琛提醒,白钰想到了周安,“周统领的儿子倒是不错,不过年轻了些。”
林言琛言尽于此,这种场合,他在多说可就不太好了。
想来白钰事后还会私下里找他商量,先同他提提周安。
林言琛倒是不担心周安将来强大到他管不了的地步,白钰左右不会将全部兵权给他。
他猜的不错的话,经此护国将军一事,白钰应该会将手中兵力分散开,好让其互相牵制着,以免再次造反。
不出他所料,宴会结束后,白钰留林言琛在宫中,与其商议此事。
林言琛道:“陛下为何不找个武将来商议此事?”
“朝中那些人朕信不过,那些人说来说去,总归是有私心的!”
林言琛:“……”
他一直以来谨慎行事,不令白钰对他产生一丝怀疑,也成功谋得了白钰的信任,只是白钰对他的信重程度,倒是有些出乎林言琛的意料。
林言琛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白钰,朝中并无护国将军那般资历的武将,兵权不能集中于一人之手,倒不如分散开来。”
林言琛说着,提了几个人,白阙,周安父子,兵部尚书,还有几个不相关武将的名字,直接被白钰忽略掉了。
白钰想了想,道:“丞相,依你的头脑,应该猜得到,朕不愿将兵权交到睿亲王手中。”
“陛下是怕王爷步护国将军后尘?”
林言琛将话说白了,白钰也不同他打哑谜,道:“不错。朕就是担心这个。”
“臣认为王爷不会?”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同睿亲王很熟么?”
林言琛道:“臣只是觉得,睿亲王若是真有心要反,早该趁着这次擒住护国将军,手握兵符的机会反了,又何必回到京中交出兵符?”
白钰道:“他现在没有,安知日后也不会起谋逆的心思么?”
“王爷同您不是兄弟?”
“兄弟?”白钰不屑的冷嗤了声道:“这寻常人家的兄弟为了争夺一亩三分地儿还会反目成仇呢,更何况是皇家?丞相同朕提兄弟,可是糊涂了?”
林言琛道:“臣觉得,寻常百姓家再怎么争,地终归是自己家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暗指,这皇帝只要是白家人,谁做都行么?”
“臣不敢!”林言琛道:“臣的意思是,若是兵权陛下不能独揽,让王爷掌管一部分,总比全部给了外人好。臣斗胆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将来手握兵权的人都反了,王爷总归比外人风险小一些。当然,这只是最坏的假设,就是都不会造反,王爷也终归是比外人好的。”
白钰见林言琛提白阙说话,双眼微微眯起,道:“那依你看,朕应该将兵权交给睿亲王?”
“不能全交给王爷。”林言琛不会蠢到一直替白阙说话,面上一副全心替白钰思考的模样道:“不是说这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依臣看,陛下交给王爷部分兵权即可,其余的,陛下自己掌管或是交给旁人,令那人同王爷互相牵制着最好不过。”
林言琛此话一出,白钰才算打消了疑虑,仔细想想,林言琛的话不无道理。
君臣二人又商议了一番后,在林言琛的刻意引导之下,白钰将兵力一分为三,他,白阙,周氏父子各掌握三分之一。
林言琛事先便劝服了周安,如此算来,白阙手中便有三分之二的兵权了,足够了!
林言琛离开的时候,见荣昭仪跪在外面,等着替护国将军求情,见到林言琛出来了,面色不善道:“大人方才在里面同陛下商议什么?是不是在讨论如何处置本宫父亲一事?”
林言琛本没想搭理她,闻言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娘娘作为后宫妇人,有些事不是您该管的。”
说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道:“臣听闻,先皇后就是因为干预前朝之事,最后落得个不得善终,娘娘,莫要步了她的后尘才是。”
说这话时,林言琛的目光看的荣昭仪有些胆寒。
当年外界都传,孟长宁是得了怪病,后又有人说孟长宁是自尽而亡的,林言琛却不信,长歌的性子,是说什么也不可能做出自尽这等没出息的事的。
后来长歌私下里告诉过他,当初,是白钰命人送来一杯毒酒了结了她。
可是通过和白钰的相处,林言琛隐约感觉到,白钰对孟长宁用情至深,偶尔无意提及孟长宁,白钰总会黯然神伤,当年未必会因为此事而处死孟长宁。
不过这些也只是林言琛的猜测罢了,之所以这么对荣昭仪说,不过是想试探她一下。
荣昭仪躲闪过林言琛的目光,冷道:“当年之事发生时,大人还不知道在哪呢 ,居然就敢妄言本宫会如何,未免太过自信了些!”
确信了心中的猜测,林言琛无意同她扯口舌之快,只道:“娘娘说的是!臣不清楚当年之事,不过臣知道,娘娘现在就是跪再久也无用,还是早些回去,免得腹中胎儿受损!”
林言琛并未用皇嗣相称,好在心急如焚的荣昭仪也并未注意这些。林言琛走后,她便继续跪着。
荣昭仪怀着身子跪了几个时臣,夜深风大,白钰依旧未见她,直接命人将她强行带回了住处。
林言琛回府后,同长歌说了宫中情况,长歌听后只道:“荣昭仪如今怀着孩子,白钰说不定碍不住她苦苦哀求,未必会直接处死护国将军。”
林言琛道:“早晚罢了。”
长歌又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让白钰知道,荣贵妃腹中之子不是他的?”
“现在还不行,这些事娘子就不必费心了,交给为夫就好。”
二人褪掉外衫后,相拥着躺到了床上,长歌靠在林言琛胸口前,懒洋洋的闭上了眼道:“我才不瞎操心呢,对了,我这脸上的药汁又快到时候了,我又要去弄些来了。”
林言琛道:“你长时间涂着这个,时间长了会不会变不回来了?”
“有可能。”长歌故意问道:“到时候你会嫌弃我么?”
“说不定……”
“你敢?!!”
“不敢不敢。”林言琛叹了口气,在长歌发间落下一吻道:“真是越发凶悍了,睡吧。”
二人相拥着入眠后,屋外,不远处的季风立刻去像白檀汇报情况:“公主,相爷又单独和那个丑八怪独处一室了。”
“这贱人……”白檀铁青着脸道:“继续留意着她,我倒要看看,有我在,她能嫁给林言琛么?!对了,林长歌的下落找到了么?”
“未曾。”
“真是没用!继续找!!”
“是!”
季风退下后,白檀沉默了一会,扬起手来,将眼前梳妆台的物什一把挥落再地,瓶瓶罐罐瞬间摔了个粉碎!
林长歌林长歌……若不是因为林长歌,林言琛就不会一直对她抱着抵抗的态度,她有今日,都是因为那个贱人!!
林长歌,你别让我抓到你……
农家小医妃 第二百八十一章 你这是在调戏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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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言琛的“奉劝”之下,白钰将兵权交给了白阙和周安各三分之一的。
不出林言琛所料,因为荣昭仪大着肚子多日苦苦哀求,白钰暂时没处死护国将军,毕竟他如今膝下子嗣微薄,荣昭仪母家没了威胁性,这孩子还是要的。
故而总要顾及一下荣昭仪的心思,这死刑暂时缓缓。
不过纵然如此,白钰还是将蓝家族人贬为庶人。昔日繁荣的将军府一朝败落,蓝家这下算是彻底垮台了。
为此,荣昭仪日日寝食难安,白钰陪了她几次,便也不愿再看她那苦瓜脸,自从知道荣昭仪这些年构陷诋毁孟长宁一事,白钰看见她就够了,若非她陪了他许多年,如今又怀了孩子,白钰说不准就直接将她打入冷宫了。
白钰耐着性子没动她,又下旨命人将其妹蓝烟接入宫中来陪她。
年仅十六岁的蓝烟出落得极其标志可人,因被贬为庶人,进宫那日,穿着打扮很是寻常。
一身碧色细棉裙,输着元宝髻,身上唯一值钱一些的,便是披着的软毛织锦披风,清秀的面上粉黛未施,因为曾是将门长大的,不比在宫中多年的荣贵妃,举手投足间透着股英气。
原本要入宫,母亲让她专门打扮一番,可是蓝烟不愿,既然已经是庶人了,在打扮的华贵,反而叫人笑话装模作样。
然而她穿着打扮虽简单,容貌气度却丝毫不输宫中女子,反而更胜一筹在宫人的带领下,来到了荣昭仪的寝宫。
姐妹二人再见,自然是欣喜的,荣昭仪问了一番家中情况,蓝烟说还好,一切都尽量往好了说。而且说的和真的一样。
荣昭仪听后多少宽心了一些,忍不住对蓝烟道:“你也是,入宫也不像样的打扮一番,就算家中没落了,怎么说我还是陛下的妃嫔,你打扮的如此素净,委实不给我长脸。”
蓝烟叹了口气,她素来不喜父母姐姐的作风,却也懒得多说,只道:“姐姐运气好,怀有龙嗣,不被家中牵连已是陛下格外开恩。如今姐姐是妃嫔,我们是庶人,这点妹妹清楚,希望姐姐也能清楚。姐姐陪伴陛下多年,将来若生个皇子下来,恢复妃位也不是不可能,莫要再被我们拖累了。”
荣昭仪道:“阿烟,真想不到你会这么说,你难道不应该让我替父亲想办法?像陛下求情么?”
“陛下不可能放过爹的,如今能保住姐姐就算不错了,你在宫里好好过你的日子,不必管我们。”
原本来之前,娘亲嘱咐蓝烟,让荣昭仪替家中求情,蓝烟却没说。
事到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回转的余地呢?荣昭仪越是求情,陛下越是烦心。说不定时间久了,最后一点情意都不念了,反而拖累了荣昭仪。
现下,能保住一个是一个!
蓝烟年纪虽小,在许多事上,却看的格外明白。
荣昭仪却听不进去她这话,语气有些不满道:“你还是不是我蓝家女儿?这种话亏得你也说得出口!这事你不必管了。”
蓝烟也不在多言,在宫中陪了荣昭仪几日,也不好多住,便离开了。
蓝烟出了宫,走在街上,一直淡然自若的神色有些颓废,在荣昭仪面前的无所谓其实都是她装的,家中情况也并没有她说的那么好。
母亲还有几个姨娘,都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哪里受得了突然变成庶人,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变成了粗布麻衣粗茶淡饭,家里人日日苦大仇深,每个人都像是随时会引爆的*,因为一点小事儿就吵个不停,要死要活的。蓝烟看了心烦不已。
蓝烟更加担心的,是父亲在狱中,随时可能会丧命,她将来,说不定也只会嫁个寻常男子,过一辈子。
想想还是有些不甘心啊……
蓝烟想的出了神,在路中央,突然被一辆载满药材的马车撞了一下,立刻倒在了地上。
马上匆匆下来个斯文俊秀的男子,男子身姿修长,眉目清俊,只是肤色因为幼时体弱多病,这么多年依旧是有些病态的白。
这男子正是长歌的弟弟,长安。
长安今日外出采购药材,怎么也想不到,回来的路上居然撞到个姑娘,一般路上的人见到马车都会让路的,这姑娘就像没看见一样,直直的走了过来。与其说是长安撞了她,不如说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不过无论因为什么,长安还是立刻下车去扶她。
“姑娘你没事吧?”
蓝烟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只是起身才发现摔倒时脚腕扭了,一阵痛意传来,险些站不稳。
长安见状,有些愧疚道:“姑娘扭脚了?真是对不住,我赔你些银子吧。”
“不用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这本就是她出神了,自己走到大路中间,怪不得别人。
蓝烟语毕,就准备离开,然而脚踝处痛的厉害,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长安见状,追上前道:我是开药铺的,就在不远处,姑娘不如同我去看看吧,回头若是有什么事,还是要找郎中的。”
长安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大概性子冷清,懒得同他计较什么,偏偏长安是个好性子,见不得旁人因自己而受累,故而耐心相劝,好歹,让他看看这姑娘伤的如何了。
蓝烟闻言也觉得在理,回头左右是要找郎中的。
而且 她也不想那么快回到如今的那个家,于是便道:“好。”
长安闻言,总算松了口气,将马车里的药材往里推了推,有些不好意思道:“里面都是货,委屈姑娘挤一挤了。”
“没事。”
蓝烟被长安扶上了马车后,并没有介意车内的药材,透着些苦味儿的药香气反而让她心底平静了许多。
掀开车帘,见前方驾马车的长安,忍不住心道,旁人遇到这种事,能躲便躲过去了,这倒是个难得的老实人。
蓝烟就这样随着“老实人”来到了他的药铺,因为长安做生意讲究诚信,待人也好,生意倒是比同行好出许多。铺子里也雇了几个学徒,正在忙里忙外的招呼病人。
因为蓝烟伤的是脚踝,属于女子比较隐私的地方,长安将她带到里间,作为郎中,长安也替不少女子看过足部,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有些放不开了。
长歌面色微红道:“姑娘让我替你看看伤处如何了?”
比起他的扭扭捏捏,蓝烟痛快的将鞋袜脱了,就见其脚踝处微微发肿,这一下崴的可不轻。
长安替她正了正骨,又涂了些药膏,期间动作一直小心翼翼的拘谨着,蓝烟见了,忍不住道:“大男人家家的,怎么脸皮这么薄?”
蓝烟突然主动说话,长安不禁一愣,反应过来她说什的后,不禁有些尴尬,讪讪的解释道:“我……我平日不是这样。”
长安说的是实话,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听都像是别有深意。
蓝烟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对别人不脸红,面对我就脸红?为什么?”
长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道这姑娘不开口则矣,一说话还真是令人不知道怎么接……
长安憋了半天,才老老实实道:“我也不知道,许是姑娘长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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