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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沐沐格子
周氏脸一红,瞪了刘嬷嬷一眼,神情却是含羞带俏。
薰然低头抿唇笑,没想到头伏那日她去请父亲回来,竟促成了这样的好事,母亲怀孕了,不知道会不会是个男孩。想到那日二婶曾说“熊罢主身生贵子”,会不会一语成真呢?
“什么是头伏那日?阿姐,阿爷,阿娘是有孩儿了吗?”芷然对刘嬷嬷的暗语不懂,好奇地问东问西。
周氏一愣,脸色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
“小娘子问这个做什么,随你姐姐出去吃月饼去。”周氏娇嗔一句,挥挥手让芷然快出去。
“阿娘,我只不过是问问嘛。”芷然嘟着嘴,一脸的不解。
叶慕贤哈哈笑道:“你这小顽猴,这事以后你就懂了,现在别吵着你娘休息,随你姐姐出去玩去。”
芷然还欲再说,薰然赶紧拉住她道:“走啦走啦,阿娘需要休息。”
边说边拉,终于把芷然给拽了出去。
外头是一片热闹。
“阿宛,怎么样?大夫怎么说?可要紧?”曾氏瞧见薰然出来,上前问道。
薰然正要回答,就听乔氏阴阳怪气地说道:“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着了凉吗?大惊小怪的。”
曾氏、薰然、芷然瞪了她一眼,芷然想要反驳,却被薰然拉住了。
薰然收回瞪着乔氏的目光,侧过脸看着曾氏。笑眯眯地说道:“多谢二婶关心,阿娘没有大碍,不过是……有喜了。”
曾氏、乔氏皆是一愣。
“有喜了?”曾氏一声惊呼,随即欣喜道:“阿嫂竟然有喜了,多久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王大夫说差不多两个月了。”薰然道。
曾氏想了想,忽然惊讶说道:“难道就是你说熊追阿嫂那个梦的时候。我就说嘛,那是喜梦!”
曾氏笑得开心,乔氏却是寒了脸。
“周之南还真是走运。”乔氏小声嘀咕了一句,不屑又不甘地冲着薰然她们冷笑,也不说句好话。便走了。
不一会儿,周氏有了身孕的事便传遍了整个叶府,连深居泰安院的叶隆也知道了。
“好,好,若是这胎是儿子。那可是我叶家的嫡孙子。”叶隆似乎很高兴,又逢佳节,便多喝了两杯,兴致一起,便拉着祝姨奶奶唱戏听。
折腾了好久,叶隆才筋疲力尽地睡去,祝姨奶奶趁此机会穿上斗篷,走出了泰安院。
此时。已有人在等她。
“周之南竟然怀=孕了,她生下的若是儿子,那对我们的计划可是最大的破坏。”祝姨奶奶气急败坏地说道。
“怕什么。等到这个孩子出生还有七八个月呢。”黑暗中,另一个披着青黑色斗篷的身影低沉着声音说道。
“等这个孩子出生就晚了。我绝不能让她生下这个孩子。”祝姨奶奶双手紧握,“当年她王珍珠弄死了我未出生的孙子,我定不能让她的孙子顺利来到这个世上。”绝望、狠毒、憎恨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嘿嘿嘿,那这事就交给你了。”青黑色斗篷冷笑着,浑身颤抖。
祝姨奶奶白了那人一眼。沉声说道:“你抓紧把那事办了,许红梅跑了后。这事难道就算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要是再不收拾了他。我们什么都得不到。”
“够了,我用不着你告诉我做什么。许红梅……她跑不了。”青黑色斗篷说着,慢慢转过身,朝着离去的方向,慢慢说道:“我告诉你,你要对付周之南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没意见,但你决不能影响了我们的计划。”
祝姨奶奶冷哼一声,不屑道:“你的计划可行吗?到了这时候,一样未成。”
“闭嘴,这还轮不到你说话,照我说的做,对付周之南你自己想办法,但是对付那个小丫头的事,你得抓紧。”青黑色斗篷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祝姨奶奶冲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转身走回了泰安院。
中秋佳节,月明如镜。
薰然趴在窗前,看着窗外明月,嘴角不禁带了微笑。
母亲有了身孕,叶家波澜不惊地度过了这段日子,对叶慕贤威胁最大的许红梅已经离开,这是不是意味着一切都好了起来。
薰然想着想着,慢慢地阖上双眼,进入了梦乡。
梦里,有着一望无际的薰衣草,有着穿着玫红色襦裙的许红梅,还有道貌岸然的叶勉学。
如幻如梦的山坡上,两人追逐嬉戏,笑声不断。
忽然,惨叫声传来,眼前忽然猩红一片,只见许红梅本就鲜艳的襦裙被不断流出的鲜血染得越发刺目。
“二娘子,二娘子,我拿孩子的命换了我的自由……你帮我,你救我……”许红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声音在薰然耳边回荡。
沾满鲜血的手伸向薰然,抓住了薰然的裙摆。
“啊!”一声惊叫,薰然满头大汗地惊醒。(未完待续)
ps:谢谢吴千语、飞扬音符、黎家大少爷、舞落如梦赠送的平安符。亲们也发现了,最近格子更新没有什么规律。因为要过年,事情实在是多,兼职的写手伤不起,只能求大家理解了。总之,一天一更是不会断的,另欠下的粉红和仙葩加更会抽空补上。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荣香 135 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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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已经泛白。
春柳、春杏为薰然换去汗湿的里衣,又为她盖上被褥。
轻柔关切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春柳宽慰道:“娘子这几日太累了,忧思过度,这才会被梦给魇住了。现在天还没大亮,娘子再睡一会吧。”
薰然摇摇头道:“睡不着了,我倒想出去走走。”
春柳瞧了瞧外头。秋天的早晨天气寒凉,并不适合散步。
“娘子还是晚些再出去散步吧,这时候凉了些。”春杏也担心此时出去会冻着受寒,出言相劝。
薰然掀了被褥起来:“多披件衣服便是。我睡不着,躺着也是无趣得很。”
慢慢站起,薰然吩咐将一件绛紫色的厚外衫给披上,带着春柳、春杏就去了外头。
凉风习习,吹拂过脸时带着阵阵冷意。
薰然不由紧了紧衣裳。
主仆三人沿着抄手游廊一路走,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桂喜堂的门口。
“春福姐姐。”薰然忽见窈窕身影从里走出,不由地唤了一声。
春福见是薰然,连忙过来请安。
“您怎么这么早?”薰然挥挥手,示意她起来,这边好奇地问道。
春福道:“天刚亮时,喜墨便托了信进来,大郎一瞧,急忙起了动身出去。婢子刚送大郎出门呢。”
薰然好奇道:“这么早,会有什么事?”想了想,薰然自言自语道:“难道会是香坊出事了?”
春福摇摇头道:“应该不是。婢子听大郎所言,似乎是去七里庄。”
薰然愣了愣,“去七里庄。去那做什么?”
春福道:“娘子,婢子怎会知道这些,只是听大郎说似乎去七里庄寻人。”见薰然仍是一脸迷雾的样子,春福又继续道:“婢子听大郎对夫人所言,似乎七里庄有人在那等他。”
“是何人如此重要。竟然天未亮便赶去了?”薰然问道。
“婢子真得不知。”春福对此是真的不知。今天,她原本睡得好好的。忽听小丫鬟说大郎起身了,要出去办事。她便积极起来赶了过来。
薰然闻言,问道:“阿娘可醒了?”
春福连忙回道:“夫人又睡下了,本来夫人极力要求和大郎同去的,但是大郎不准。说夫人有了身孕,不能着凉受寒,更不能奔波劳累。夫人闻言,这才安静下来,呆在家中。”
薰然点头道:“阿爷说得对。阿娘不能奔波。”随即,薰然又觉父亲忽然动身去七里庄实在是不妥,难道……许红梅回来了?
薰然大惊,前世,父亲正是中秋过后出去散心,之后便死在了七里庄,难道,命运不能改变。噩梦不能清醒吗?
着急地抓住春福手臂问道:“阿爷去了多久?”
春福道:“去了没多久,刚让人备了车子呢。”
薰然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春柳、春杏一路跟随。呼喊,却见薰然头也不回地就跑出了垂花门,到了外院。
径直跑到马棚,父亲已经坐车离开。
“老姜头,大郎走了多久?”薰然逮住正在喂马的老姜头,大声地问道。
老姜头不明白一向高冷孤傲的二娘子怎么忽然如此着急上火。愣怔一会才回道:“走了没多久。这晨钟还没响呢,大郎这时候出去。也出不了城门,可是。他非去不可。大麻子便套上车,载着大郎去了。”
薰然听了,对老姜头道:“快备车,我要去追阿爷。”
老姜头却未听命,只是抓了一把马草扔在马槽里。
“二娘子,这天才刚亮,大郎出去办事,您又何必跟去添乱呢?”老姜头只当薰然任性,忍不住出言相劝。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添乱了?快去给我备车!”薰然又气又急,她没想到老姜头根本就不拿她当回事,她都急得不行了,他竟当做耳旁风。
“老姜头,去晚了,出了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二娘子,您就别吓唬老朽了,这时候能有什么事啊,您啊,还是好好回去歇着吧。”老姜头仍不把薰然的话当一回事,他听命于大郎和夫人,这时候自然觉得不用听薰然一个小丫头指手画脚。
“老……”薰然急得不行,正要发火,忽然看见地瓜头润送抱着一大捆的草料走了过来。
见到地瓜头,薰然不由转移了目标,求助于地瓜头。
“地瓜头,快,帮我个忙,你去套上车,我要出门。快。”薰然小步跑上前,逮住地瓜头问道。
润松抱着比他人还高的草料,正在想事,忽然听见薰然喊他,赶紧地将草料放置一边,果然看见了薰然他们。
“二娘子,您怎么会在这?”润松不解地盯着薰然,不敢相信,会在这肮脏的马厩里看到薰然。
薰然来不及和他多说,只是一味催促:“我要出门,你快去备车。”
“可是……”到了叶府后,地瓜头了不少热闹纷扰,专心学习,学得了不少的规矩,所以,他才会犹豫。他并不是马房里的人。
“你……连你也不帮我了吗?”薰然气得直跺脚,深闺女子,要出去一趟太难。
“娘子,您不知道吗?我并不是马房里的人。”润松担心薰然误会,赶紧解释道。
薰然这才想起,母亲周氏曾和她说过,润松是跟被安排在香坊,跟随祥伯学识字,学本事,自然不是马厩里的小马奴。
可是,既然如此,润松又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我知道,夫人已与我说过。我记得你是去了香坊,跟了祥伯?”薰然问道。
润松点点头。
“那为何你会在这?”薰然问道。
润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道:“娘子知道,我一向喜欢马,所以,每天,我都忍不住过来帮忙喂马。”
原来是这样。
薰然不再多问,继续恳求道:“润松,我有急事要出门,你就帮帮我吧。”
润松看向老姜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答应。
“娘子,您就别为难润松了,没有大郎和夫人的吩咐,我们不敢备车带您出去呀。”老姜头急忙劝道。
薰然顾不得许多了,想到父亲很有可能摆脱不了前世的命运,薰然便觉心如刀割。
“有什么事我来担着,地瓜头,走!”薰然毫不犹豫地下命令。
润松在听见薰然喊他地瓜头后,忽然士气一振,压抑着的野性顿起。
“好,我这就去套车,娘子稍等片刻。”润松决定不管那么多,带着薰然出去再说。
“这……”老姜头见润松二话不说,套了车出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还该不该再劝。
他胆小怕事不敢私自带薰然出去,可是他阻止不了别人胆大啊。
看着薰然上了车,润松快马加鞭地赶车出门。老姜头一跺脚,跑去寻人传话进内院,说二娘子备车走了。
他可不想惹麻烦上身。
随着第一声晨钟响起,薰然坐在车内,心急如焚。
“老……”薰然急得不行,正要发火,忽然看见地瓜头润送抱着一大捆的草料走了过来。
见到地瓜头,薰然不由转移了目标,求助于地瓜头。
“地瓜头,快,帮我个忙,你去套上车,我要出门。快。”薰然小步跑上前,逮住地瓜头问道。
润松抱着比他人还高的草料,正在想事,忽然听见薰然喊他,赶紧地将草料放置一边,果然看见了薰然他们。
“二娘子,您怎么会在这?”润松不解地盯着薰然,不敢相信,会在这肮脏的马厩里看到薰然。
薰然来不及和他多说,只是一味催促:“我要出门,你快去备车。”
“可是……”到了叶府后,地瓜头了不少热闹纷扰,专心学习,学得了不少的规矩,所以,他才会犹豫。他并不是马房里的人。
“你……连你也不帮我了吗?”薰然气得直跺脚,深闺女子,要出去一趟太难。
“娘子,您不知道吗?我并不是马房里的人。”润松担心薰然误会,赶紧解释道。
薰然这才想起,母亲周氏曾和她说过,润松是跟被安排在香坊,跟随祥伯学识字,学本事,自然不是马厩里的小马奴。
可是,既然如此,润松又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我知道,夫人已与我说过。我记得你是去了香坊,跟了祥伯?”薰然问道。
润松点点头。
“那为何你会在这?”薰然问道。
润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道:“娘子知道,我一向喜欢马,所以,每天,我都忍不住过来帮忙喂马。”
原来是这样。
薰然不再多问,继续恳求道:“润松,我有急事要出门,你就帮帮我吧。”
润松看向老姜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答应。
“娘子,您就别为难润松了,没有大郎和夫人的吩咐,我们不敢备车带您出去呀。”老姜头急忙劝道。
薰然顾不得许多了,想到父亲很有可能摆脱不了前世的命运,薰然便觉心如刀割。
“有什么事我来担着,地瓜头,走!”薰然毫不犹豫地下命令。
润松在听见薰然喊他地瓜头后,忽然士气一振,压抑着的野性顿起。
“好,我这就去套车,娘子稍等片刻。”润松决定不管那么多,带着薰然出去再说。(未完待续)




荣香 136 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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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在许红梅走后并没有多大变化。
只是屋门紧闭,周边杂物堆砌,略显凋零。
门口的几个清晰的脚印说明屋里有人。
春柳正要举手敲门,却被薰然拦住了。
伸手轻轻一推,看似紧闭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薰然迈出脚,走了进去。
院子依旧是那日薰然离开时的模样,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变化,此等景象让人产生错觉,似乎这屋子里并没有人。
薰然慢慢地、悄悄地走进正屋,在推开门的一瞬间,薰然忽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门微微被推开,里面传来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
薰然微微皱了皱,猛地睁大了眼睛,退后了一步,随即大声喊道:“拿帕子捂住口鼻。”
春柳和随后跟来的润松皆是一惊,春柳慌忙取出自己身上的丝帕,捂住了口鼻。
润松则解下自己腰带,将自己的口鼻包了个结实。
“娘子,怎么了?”春柳急急问道。
薰然捂着口鼻道:“屋里头有异香,这香有问题。”
春柳眼露慌乱,焦急问道:“什么异香?大郎在里面吗?”
薰然站在那,看着正屋房门,眼中带着紧张和惶恐。
父亲会在里头吗?刚才她闻到的那股香,她并没有闻过,但是由于她敏锐的嗅觉,和对各种香品过鼻不忘的本事,她闻出了那里头有香根草和麝香,虽然她没有制作过,但是却知道这是制作迷=情香常用的香料。
前世。父亲死在了这个屋子里的床上,薰然没有亲眼所见当时场景,但能想象所见之人的震惊感觉。
如果,有人拿迷=情香陷害父亲,让他在无意识的情况喜爱做了不耻之事。那……父亲是怎么死的?
薰然越想越怕,忽然间冲上前去,推开了屋门。
冲进里间,薰然瞧见了最不想瞧的。
父亲和许红梅滚在床上,许红梅扯着父亲的衣襟,两人纠缠在一起。
薰然大叫一声:“阿爷!”
叶慕贤扭过头。瞧了一眼薰然,却没有作出反应,目光迷离,双颊绯红,显然是种了迷=情香。
春柳和润松都大吃一惊。反应最快的是润松,他捧起脸盆架子上的一盆水,劈头盖脸就朝床上两人倒了上去。
冰冷的水让两人惊叫一声,薰然顺势将父亲从许红梅身上给扯了下来。
跌倒在地的叶慕贤吃痛喊了一声,眼神恢复了些神采,神智清醒了一些。
“阿宛,带阿爷走。”叶慕贤虚弱地叫道。
薰然让春柳和润松打开所有门窗,再将许红梅用腰带绑在床架上。
“阿爷。用什么可解?”薰然扶起父亲,焦急问道。
叶慕贤抓着薰然衣袖,吃力说道:“再打些冷水来。”
润松急忙冲到院子里打来了冷水。
叶慕贤将脑袋浸到水盆里。直到不能呼吸才将头抬了起来。
“阿爷,有没有其它办法,您这样会伤身的。”薰然急得直落泪。
一旁的许红梅忽然喘着粗气道:“我……我的梳妆盒……里有解药。”
薰然给春柳使了个眼色,春柳打开盒子,取出了里头的一瓶白色瓷瓶。
“先给她吃。”薰然转了转头,示意春柳先给许红梅服下解药。
春柳将瓶子的药汁倒了一些在许红梅的口中。
过了一会。许红梅脸上的红晕退去,眼神也不再涣散。
薰然想了想。接过瓶子,想给父亲服下。
叶慕贤似乎筋疲力尽。倒在地上直喘气。润松上前将他扶起,薰然拿着药瓶,准备给他喂药。
但叶慕贤却撇过头去,闭紧嘴,不肯服下。
薰然不解,回头看看许红梅,好端端地靠在床边。
“阿爷,这解药应该不会错,你喝下就会好受些。”薰然带着哭腔说道,她虽然不知道这药到底会有怎样的结果,但是从前世那样的结果来看,这迷=情药绝对是有害的。
不然,父亲为何会惨死。
“阿爷,喝下就没事了。”薰然再次劝道。
叶慕贤却还是将头撇到一边,不肯服下。
薰然不敢强行给父亲服药,正在头痛时,忽听窗外传来一阵响动。
“窗外有人。”薰然慌忙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与此同时,润松冲出去门去,到院子里查看情况。
过了一会,润松进屋来说外头没看到人,但是却看到大门打开了。他们刚刚进来时,明明将大门关好的。
薰然暗想应该是害父亲的人过来查看情况,见他们这么多人,这才匆忙逃离。
“阿爷,您把解药喝了,我们快些离开。”薰然不知道对方是谁,是惠歌公主还是另有其人?虽然不得而知,但是不管是谁,薰然知道,此人不简单,这会子来查看情况的可能只是个探子,等会他通风报信,来了一群人,那就糟了。
叶慕贤不住地喘气,好半天才说出话来:“有毒。”
薰然一惊,下意识地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却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再回头瞧瞧许红梅,并没有什么异样。
“阿爷……许娘子喝过了,她没事。”薰然实在是不懂,以为父亲神情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叶慕贤重重地吁了口气:“这解药里的药和我中的迷=香会产生毒素……”
薰然闻言,大惊失色,父亲对香自然比她熟悉,他这么说肯定没错。
又惊又急,薰然起身,三两步到了许红梅面前,问道:“你为何没有中迷香?”
许红梅惨白着脸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给了我这个瓷瓶,说是什么能解百毒的解药。”
薰然盯着她,无法判断她说得是真是假。不过。由于被许红梅骗过一次,薰然自然是不会轻易相信她。
“你为什么回来?”薰然阴沉着脸,严厉问道。
许红梅惨笑:“我也不想回来,但是……有人要我回来。”
“翠翠呢?”薰然发现进屋后就没看到翠翠。
“死了。”许红梅空洞地看着前方,说起翠翠死时。眼里闪过一丝丝的悲痛。
“怎么死的?”薰然问道。
许红梅嘿嘿嘿的冷笑:“被人乱棍打死的。”
薰然不由打了个冷颤。
“不仅如此,他们对我说这就是我没有完成任务的下场。”许红梅颤声说道。
“所以,我不得不回来了。”许红梅道。
“这么说,是你一早通知我阿爷,说你回来了?”薰然问。
“这用不着我去通知,自有人会去通知。”
“然后你就点上这香陷害我阿爷?”
“这香也是那人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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