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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沐沐格子
“是谁?”薰然赶紧抓住了一个关键所在。却又说不上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惠歌公主的人。”许红梅想想也有些怕了。
“阿宛,我们走。”叶慕贤慢慢恢复力气,要薰然离开。
薰然想了想,扶起父亲。又让春柳给许红梅解去绑着她的布条,要将他一起带回叶家。
忽然自由了的许红梅忽然冲向菱花镜架,抓起妆台上的剪刀,一刀戳进了胸膛。
鲜血喷射而出,吓得春柳尖叫一声,险些就晕了。
薰然也没见过如此骇人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
叶慕贤也吓呆了,他没想到许红梅会自杀。
待反应过来。薰然已跑到了许红梅跟前,将她扶着坐了起来。
“二娘子,你是个好人。对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已。”鲜血顺着许红梅的嘴角,慢慢滑落,如同带血的泪一般,触目惊心。
“你别说话了,我去给你喊大夫。”薰然忽然很想哭。
许红梅沾满鲜血的手抓住了薰然的手腕:“别……去了,我活不成了。”
“不会的。你别放弃。”
“二娘子……你听我说,我早就不想活了。今日事败,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你和大郎都是好人,我……不该这么做。”许红梅越说越轻,最后,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薰然见她气息渐弱,心中大骇,想要将她放到地上,就见她最后盯着薰然道:“许家事……真得……不简单。”
吐出最后一个字,许红梅断了气。
看着一条人命在自己手中溜走,薰然说不出的心寒和恐惧。
“阿宛,走。”叶慕贤已恢复神智,见此情景,担心许红梅幕后之人回来寻仇,便踉跄上前,拉住薰然要她走。
薰然默默将许红梅放下,站起身搀着父亲离开。
几人跌跌撞撞地跑回到了大树底下,大麻子见叶慕贤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大惊失色。不等他问发生何事,薰然只管吩咐让他赶紧赶车回去,这边扶了父亲上了自己坐的车子。
紧跟着大麻子的车,润松赶着车一路驰骋而回。
车上没有被褥和换洗的衣服,但幸好有几块汗巾,春柳连忙取出给叶慕贤擦拭头发、脸和脖子。
待叶慕贤脸色好看了些,薰然才问父亲发生了何事。
叶慕贤这次全凭薰然才能得救,不由感叹道:“多亏了阿宛你及时赶来,不知阿宛你是如何知晓为父有危险的?”
薰然道:“儿听说阿爷去了七里庄,便直觉不妥。虽不知是许娘子去而复返,但却估摸着是有重要的事,阿爷才会急着赶去七里庄,这便跟了来。”
叶慕贤点点头:“幸而阿宛你警觉。”
这边,便将事情经过说给了薰然听。(未完待续)





荣香 137 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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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在许红梅走后并没有多大变化。
只是屋门紧闭,周边杂物堆砌,略显凋零。
门口的几个清晰的脚印说明屋里有人。
春柳正要举手敲门,却被薰然拦住了。
伸手轻轻一推,看似紧闭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薰然迈出脚,走了进去。
院子依旧是那日薰然离开时的模样,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变化,此等景象让人产生错觉,似乎这屋子里并没有人。
薰然慢慢地、悄悄地走进正屋,在推开门的一瞬间,薰然忽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门微微被推开,里面传来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
薰然微微皱了皱,猛地睁大了眼睛,退后了一步,随即大声喊道:“拿帕子捂住口鼻。”
春柳和随后跟来的润松皆是一惊,春柳慌忙取出自己身上的丝帕,捂住了口鼻。
润松则解下自己腰带,将自己的口鼻包了个结实。
“娘子,怎么了?”春柳急急问道。
薰然捂着口鼻道:“屋里头有异香,这香有问题。”
春柳眼露慌乱,焦急问道:“什么异香?大郎在里面吗?”
薰然站在那,看着正屋房门,眼中带着紧张和惶恐。
父亲会在里头吗?刚才她闻到的那股香,她并没有闻过,但是由于她敏锐的嗅觉,和对各种香品过鼻不忘的本事,她闻出了那里头有香根草和麝香,虽然她没有制作过,但是却知道这是制作迷=情香常用的香料。
前世。父亲死在了这个屋子里的床上,薰然没有亲眼所见当时场景,但能想象所见之人的震惊感觉。
如果,有人拿迷=情香陷害父亲,让他在无意识的情况喜爱做了不耻之事。那……父亲是怎么死的?
薰然越想越怕,忽然间冲上前去,推开了屋门。
冲进里间,薰然瞧见了最不想瞧的。
父亲和许红梅滚在床上,许红梅扯着父亲的衣襟,两人纠缠在一起。
薰然大叫一声:“阿爷!”
叶慕贤扭过头。瞧了一眼薰然,却没有作出反应,目光迷离,双颊绯红,显然是种了迷=情香。
春柳和润松都大吃一惊。反应最快的是润松,他捧起脸盆架子上的一盆水,劈头盖脸就朝床上两人倒了上去。
冰冷的水让两人惊叫一声,薰然顺势将父亲从许红梅身上给扯了下来。
跌倒在地的叶慕贤吃痛喊了一声,眼神恢复了些神采,神智清醒了一些。
“阿宛,带阿爷走。”叶慕贤虚弱地叫道。
薰然让春柳和润松打开所有门窗,再将许红梅用腰带绑在床架上。
“阿爷。用什么可解?”薰然扶起父亲,焦急问道。
叶慕贤抓着薰然衣袖,吃力说道:“再打些冷水来。”
润松急忙冲到院子里打来了冷水。
叶慕贤将脑袋浸到水盆里。直到不能呼吸才将头抬了起来。
“阿爷,有没有其它办法,您这样会伤身的。”薰然急得直落泪。
一旁的许红梅忽然喘着粗气道:“我……我的梳妆盒……里有解药。”
薰然给春柳使了个眼色,春柳打开盒子,取出了里头的一瓶白色瓷瓶。
“先给她吃。”薰然转了转头,示意春柳先给许红梅服下解药。
春柳将瓶子的药汁倒了一些在许红梅的口中。
过了一会。许红梅脸上的红晕退去,眼神也不再涣散。
薰然想了想。接过瓶子,想给父亲服下。
叶慕贤似乎筋疲力尽。倒在地上直喘气。润松上前将他扶起,薰然拿着药瓶,准备给他喂药。
但叶慕贤却撇过头去,闭紧嘴,不肯服下。
薰然不解,回头看看许红梅,好端端地靠在床边。
“阿爷,这解药应该不会错,你喝下就会好受些。”薰然带着哭腔说道,她虽然不知道这药到底会有怎样的结果,但是从前世那样的结果来看,这迷=情药绝对是有害的。
不然,父亲为何会惨死。
“阿爷,喝下就没事了。”薰然再次劝道。
叶慕贤却还是将头撇到一边,不肯服下。
薰然不敢强行给父亲服药,正在头痛时,忽听窗外传来一阵响动。
“窗外有人。”薰然慌忙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与此同时,润松冲出去门去,到院子里查看情况。
过了一会,润松进屋来说外头没看到人,但是却看到大门打开了。他们刚刚进来时,明明将大门关好的。
薰然暗想应该是害父亲的人过来查看情况,见他们这么多人,这才匆忙逃离。
“阿爷,您把解药喝了,我们快些离开。”薰然不知道对方是谁,是惠歌公主还是另有其人?虽然不得而知,但是不管是谁,薰然知道,此人不简单,这会子来查看情况的可能只是个探子,等会他通风报信,来了一群人,那就糟了。
叶慕贤不住地喘气,好半天才说出话来:“有毒。”
薰然一惊,下意识地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却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再回头瞧瞧许红梅,并没有什么异样。
“阿爷……许娘子喝过了,她没事。”薰然实在是不懂,以为父亲神情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叶慕贤重重地吁了口气:“这解药里的药和我中的迷=香会产生毒素……”
薰然闻言,大惊失色,父亲对香自然比她熟悉,他这么说肯定没错。
又惊又急,薰然起身,三两步到了许红梅面前,问道:“你为何没有中迷香?”
许红梅惨白着脸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给了我这个瓷瓶,说是什么能解百毒的解药。”
薰然盯着她,无法判断她说得是真是假。不过。由于被许红梅骗过一次,薰然自然是不会轻易相信她。
“你为什么回来?”薰然阴沉着脸,严厉问道。
许红梅惨笑:“我也不想回来,但是……有人要我回来。”
“翠翠呢?”薰然发现进屋后就没看到翠翠。
“死了。”许红梅空洞地看着前方,说起翠翠死时。眼里闪过一丝丝的悲痛。
“怎么死的?”薰然问道。
许红梅嘿嘿嘿的冷笑:“被人乱棍打死的。”
薰然不由打了个冷颤。
“不仅如此,他们对我说这就是我没有完成任务的下场。”许红梅颤声说道。
“所以,我不得不回来了。”许红梅道。
“这么说,是你一早通知我阿爷,说你回来了?”薰然问。
“这用不着我去通知,自有人会去通知。”
“然后你就点上这香陷害我阿爷?”
“这香也是那人给我的。”
“是谁?”薰然赶紧抓住了一个关键所在。却又说不上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惠歌公主的人。”许红梅想想也有些怕了。
“阿宛,我们走。”叶慕贤慢慢恢复力气,要薰然离开。
薰然想了想,扶起父亲。又让春柳给许红梅解去绑着她的布条,要将他一起带回叶家。
忽然自由了的许红梅忽然冲向菱花镜架,抓起妆台上的剪刀,一刀戳进了胸膛。
鲜血喷射而出,吓得春柳尖叫一声,险些就晕了。
薰然也没见过如此骇人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
叶慕贤也吓呆了,他没想到许红梅会自杀。
待反应过来。薰然已跑到了许红梅跟前,将她扶着坐了起来。
“二娘子,你是个好人。对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已。”鲜血顺着许红梅的嘴角,慢慢滑落,如同带血的泪一般,触目惊心。
“你别说话了,我去给你喊大夫。”薰然忽然很想哭。
许红梅沾满鲜血的手抓住了薰然的手腕:“别……去了,我活不成了。”
“不会的。你别放弃。”
“二娘子……你听我说,我早就不想活了。今日事败,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你和大郎都是好人,我……不该这么做。”许红梅越说越轻,最后,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薰然见她气息渐弱,心中大骇,想要将她放到地上,就见她最后盯着薰然道:“许家事……真得……不简单。”
吐出最后一个字,许红梅断了气。
看着一条人命在自己手中溜走,薰然说不出的心寒和恐惧。
“阿宛,走。”叶慕贤已恢复神智,见此情景,担心许红梅幕后之人回来寻仇,便踉跄上前,拉住薰然要她走。
薰然默默将许红梅放下,站起身搀着父亲离开。
几人跌跌撞撞地跑回到了大树底下,大麻子见叶慕贤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大惊失色。不等他问发生何事,薰然只管吩咐让他赶紧赶车回去,这边扶了父亲上了自己坐的车子。
紧跟着大麻子的车,润松赶着车一路驰骋而回。
车上没有被褥和换洗的衣服,但幸好有几块汗巾,春柳连忙取出给叶慕贤擦拭头发、脸和脖子。
待叶慕贤脸色好看了些,薰然才问父亲发生了何事。
叶慕贤这次全凭薰然才能得救,不由感叹道:“多亏了阿宛你及时赶来,不知阿宛你是如何知晓为父有危险的?”
薰然道:“儿听说阿爷去了七里庄,便直觉不妥。虽不知是许娘子去而复返,但却估摸着是有重要的事,阿爷才会急着赶去七里庄,这便跟了来。”
叶慕贤点点头:“幸而阿宛你警觉。”
这边,便将事情经过说给了薰然听。(未完待续)




荣香 138 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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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之气笼罩在薰然心头,一时间无法排解。
进宫?申国公想让自己进宫服侍皇后娘娘,这让薰然十分的不情愿。
此时,薰然才真正明白,为何如今各方忽然加大了动作,因为皇后娘娘,太子的母亲怀了身孕。
她若再生下个儿子,那其他人的胜算便会又低了几分。
所以,宫里头绝对是暗箭如雨。
按申国公的说法,皇后娘娘现在就是喘气都要提着十二分的警醒,何况是吃穿用度呢。
皇上喜香,一年到头都离不开这些个香品,所以,时常的也会给皇后宫中赏赐,而身为女人,皇后也离不开那些胭脂水粉,这一来,这些香品的成分来历用量都变得异常重要,既不能让别人有可趁之机,也不能让皇后不用这些,申国公便想到了薰然。
他要薰然进宫,在皇后娘娘身边服侍,直至孩子出生。
“娘子,您真得要进宫吗?”春柳给薰然端了碗银耳羹,一脸关切地问道。
薰然接过,喝了两口,叹气道:“这已经不是我能做主的了。申国公是怎么样的人,他认准了的事怎会改变。”
春柳跟着叹气,娘子这要是进宫去,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能跟了去,娘子便少不了受苦。
“春柳,别愁眉苦脸的,这离我进宫还有好一段日子呢,我不是还得跟着阿爷学调香,总要学得有五六分了,才能进宫吧。”薰然见春柳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开口安慰。
“那娘子要是一直学不会。是不是就不用进宫了?”春柳听了薰然的话,忽然灵机一动,捉了个漏洞。
薰然轻笑:“平日里也没见你这般机灵,现在倒是机灵的很。”轻叹一口,薰然继续道。“事情若是能这般简单处置就好了。阿爷和阿娘也绝不会想我进宫涉险,但是他们一定是努力过却没有成功。阿爷这才让我开始正式的学香,所以,不管如何,我都是要进宫的。而我也是最合适的人选。其一我懂香,其二我是女儿身。适合入宫,年岁又不大,正好可以在皇后身边伺候。”
“可是娘子,您进宫了,我们不能跟着进宫。您一个人在宫里头得受多少苦呀。”春柳想着就揪心。她七岁就跟着薰然,虽然身份低微,但是却把薰然当做自己的亲人一般的关心,整个心里也就薰然一个人,她怎么能放心薰然独自进宫。
薰然知道春柳忠心,微笑道:“这进宫的事目前还在谋划中,不必想那么多。何况进宫后,我也不是宫女。是专为娘娘制香、辨香的香师,有人伺候的,你不必担心。”顿了顿。薰然又道:“那时,倒是你们得当心,这府里头水深得很,我一旦离开,你们得打起精神,小心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春柳点点头。服侍薰然喝下银耳汤,又说了些闲话。直到薰然睡下,春柳才离开。
今日当值的是春杏和春灵。
黑夜中。薰然昏昏沉沉睡去,在迷离中,薰然忽然被人给叫醒,睁眼一看,是春灵。
“怎么了?春灵?”薰然迷迷糊糊起来问道。
春灵扶起薰然,轻声说道:“娘子,速速随婢子去后花园,出事了。”
薰然一惊,瞌睡全无,问道:“出什么事了?”
春灵道:“春柳姐姐出事了。”
薰然猛地瞪大眼睛,转头盯着春灵,随即又低下头细细回想,前世似乎是这个时候,春柳出事了。
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段日子事情太多,自己竟忘了春柳的事。
前世父亲去世,家里一团糟,母亲伤心欲绝,无心管其它事。春柳又发生了与人私通的事,所以,最后在自己的见死不救下,春柳被乔氏赶出了府。
慌忙起身,薰然套上外衫,头发也来不及梳,便随着春灵往外走。
“春杏呢?”薰然边走边问。
“春杏姐姐得了信就往秋香园去了。”春灵扶着薰然往秋榈院赶,一路凉风吹过,薰然打了好几个冷颤。
“娘子,小心些,往这边走。”春灵提着个油布小灯笼,领着薰然往前走去。
昏暗的灯笼光线照在脚下的石板路上,模糊不清,让薰然走得有些跌跌撞撞。
当穿过春晖院的院门时,薰然直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春柳出事的事让她紧张和害怕,她不能让事态重演。
秋香园与其它园子不同,并不在院子里头,而是在整个秋榈院的最前方,也就是要进入秋榈院需穿过这个园子。
沉闷之气笼罩在薰然心头,一时间无法排解。
进宫?申国公想让自己进宫服侍皇后娘娘,这让薰然十分的不情愿。
此时,薰然才真正明白,为何如今各方忽然加大了动作,因为皇后娘娘,太子的母亲怀了身孕。
她若再生下个儿子,那其他人的胜算便会又低了几分。
所以,宫里头绝对是暗箭如雨。
按申国公的说法,皇后娘娘现在就是喘气都要提着十二分的警醒,何况是吃穿用度呢。
皇上喜香,一年到头都离不开这些个香品,所以,时常的也会给皇后宫中赏赐,而身为女人,皇后也离不开那些胭脂水粉,这一来,这些香品的成分来历用量都变得异常重要,既不能让别人有可趁之机,也不能让皇后不用这些,申国公便想到了薰然。
他要薰然进宫,在皇后娘娘身边服侍,直至孩子出生。
“娘子,您真得要进宫吗?”春柳给薰然端了碗银耳羹,一脸关切地问道。
薰然接过,喝了两口,叹气道:“这已经不是我能做主的了。申国公是怎么样的人,他认准了的事怎会改变。”
春柳跟着叹气,娘子这要是进宫去,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能跟了去,娘子便少不了受苦。
“春柳,别愁眉苦脸的,这离我进宫还有好一段日子呢,我不是还得跟着阿爷学调香,总要学得有五六分了,才能进宫吧。”薰然见春柳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开口安慰。
“那娘子要是一直学不会,是不是就不用进宫了?”春柳听了薰然的话,忽然灵机一动,捉了个漏洞。
薰然轻笑:“平日里也没见你这般机灵,现在倒是机灵的很。”轻叹一口,薰然继续道,“事情若是能这般简单处置就好了。阿爷和阿娘也绝不会想我进宫涉险,但是他们一定是努力过却没有成功。阿爷这才让我开始正式的学香,所以,不管如何,我都是要进宫的。而我也是最合适的人选。其一我懂香,其二我是女儿身,适合入宫,年岁又不大,正好可以在皇后身边伺候。”
“可是娘子,您进宫了,我们不能跟着进宫,您一个人在宫里头得受多少苦呀。”春柳想着就揪心。她七岁就跟着薰然,虽然身份低微,但是却把薰然当做自己的亲人一般的关心,整个心里也就薰然一个人,她怎么能放心薰然独自进宫。
薰然知道春柳忠心,微笑道:“这进宫的事目前还在谋划中,不必想那么多。何况进宫后,我也不是宫女,是专为娘娘制香、辨香的香师,有人伺候的,你不必担心。”顿了顿,薰然又道:“那时,倒是你们得当心,这府里头水深得很,我一旦离开,你们得打起精神,小心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春柳点点头,服侍薰然喝下银耳汤,又说了些闲话,直到薰然睡下,春柳才离开。
今日当值的是春杏和春灵。
黑夜中,薰然昏昏沉沉睡去,在迷离中,薰然忽然被人给叫醒,睁眼一看,是春灵。
“怎么了?春灵?”薰然迷迷糊糊起来问道。
春灵扶起薰然,轻声说道:“娘子,速速随婢子去后花园,出事了。”
薰然一惊,瞌睡全无,问道:“出什么事了?”
春灵道:“春柳姐姐出事了。”
薰然猛地瞪大眼睛,转头盯着春灵,随即又低下头细细回想,前世似乎是这个时候,春柳出事了。
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段日子事情太多,自己竟忘了春柳的事。
前世父亲去世,家里一团糟,母亲伤心欲绝,无心管其它事。春柳又发生了与人私通的事,所以,最后在自己的见死不救下,春柳被乔氏赶出了府。
慌忙起身,薰然套上外衫,头发也来不及梳,便随着春灵往外走。
“春杏呢?”薰然边走边问。
“春杏姐姐得了信就往秋香园去了。”春灵扶着薰然往秋榈院赶,一路凉风吹过,薰然打了好几个冷颤。
“娘子,小心些,往这边走。”春灵提着个油布小灯笼,领着薰然往前走去。
昏暗的灯笼光线照在脚下的石板路上,模糊不清,让薰然走得有些跌跌撞撞。
当穿过春晖院的院门时,薰然直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春柳出事的事让她紧张和害怕,她不能让事态重演。
秋香园与其它园子不同,并不在院子里头,而是在整个秋榈院的最前方,也就是要进入秋榈院需穿过这个园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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