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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神进化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闲庭饮茶
凌嘉卉的话还没说完,谢婉就看见凌培玉冲她眨眨眼睛。
“”
还真是瞎cào心了。
谢婉起身行礼告别,转身离开,也是,凌家一个妾都没有,夫妻感情肯定很好。
外面风大,丫鬟给她披上了斗篷,在凌府,若非时不时的看到一些格格不入的物件,谢婉还真以为她还在古代。
凌嘉卉问,“你真的要去女学上学啊?”
她问的迟疑,谢婉却听到她话语深处的颤抖惶恐,眯了眯眼睛,看来当初孟浩言的话也不是没对她造成影响。
她还真当她心大如牛呢。
原来也不是不在意。
淡淡嗯了一声,反问道,“你在害怕?”虽是问,但谢婉语气笃定。
“嗯,”凌嘉卉闷闷道,“丁小姐也在女学。”
安城不止一所女学,但凌培玉送她去的必然是最好的那一所,安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姑娘去的也只会是那一所。
凌嘉卉口中的丁小姐就是和孟浩言勾搭到一起的那位,也是导致孟浩言推凌嘉卉的罪魁祸首。
谢婉想了想,发现凌嘉卉对这位丁小姐的记忆几乎没有,也问不出什么,谢婉就将这人抛到了脑后。
“你担心什么,不用在意她,你已经和孟浩言退掉了婚约,”谢婉还是安抚了她一句,“而且,我不打算在安城待太久。”
安城还是太小了。
乱世生存不易,要有足够的力量才能保护自己以及家人。
“不待太久?”凌嘉卉显然没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或者一时征愣住了,不敢相信,对她来说,这一方宅院就是她的天地,未婚夫不喜欢她如同天塌了,她从未想象还能走出安城。
谢婉也明白,一时有些怜惜,声音也轻了些,“对,你不想去外面看看吗?”
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大,风景有多美。
凌嘉卉觉得一扇新的大门正在她面前缓缓打开,只要她应上一声,推上一把,她几乎是被蛊惑般说了出来,“想──”
谢婉轻轻笑了起来,跟在她身后的小丫鬟暗暗称奇,小姐是越来越开朗了,笑得真好看。
翌日一早,谢婉正在吃着guàn汤包时,外间丫鬟进来传话,说是孟家老爷太太携了少爷前来道歉赔罪。
这么早?谢婉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西洋钟,淡定的喝了口粥,“不急,等夫人来唤我。”
她估计凌夫人是不想让她去的。
丫鬟一脸愤懑,听到她的话愣了愣,却是坐不住,又往前院跑,去探听消息。
“怎么不说话了?”谢婉慢条斯理戳开一个guàn汤包,鲜美的汤汁吸入腹中。
自从丫鬟来报,凌嘉卉就出奇的安静,也不在对她的膳食指手画脚,这个不吃那个不要的。
凌嘉卉不吭声,谢婉摇了摇头,动作看着缓慢实则迅速的用完早膳,起身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压了压嘴角,又回内室换了身衣裳。
凌嘉卉刚从自怨自艾中回过神来,就发现谢婉一副要出门的架势,顿时惊了,“你不是说等娘来传你再去吗?”
“我改主意了,”谢婉面不改色,任由丫鬟给她拉直衣袖。
孟浩言明显是凌嘉卉的一大心结,不让她去看看孟浩言的狼狈姿态更待何时。
“”
凌嘉卉一阵无语之后,满心的不情愿,可只要谢婉有意阻止她就掌控不了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熟悉的风景到了会客的院子。





(快穿)女神进化史 55.民国糟粕(三)
仆人看到小姐过来之后就进去禀报了, 厅内的几人听到她要来,面色各异。
沉默之后,还是孟太太先开的口,满面歉意,对凌夫人道,“珍娘,这件事总归是我们家做的不对,让嘉卉进来,浩言当面给嘉卉道歉。”
凌夫人看了凌培玉一眼,最后轻轻点头, 前来禀报的人就低头出去了。
谢婉徐步进来, 一身月白色裙衫, 腰间系着同色要带, 外配一件雪白斗篷,毛茸茸的一圈衬着她的脸颊格外小巧jīng致, 步履之间衣裙叠飞,裙角一枚莹白玉阙压着裙摆。
她一进来孟太太先是眼前一亮,再又升起极深沉的遗憾。
解下斗篷递给丫鬟, 抖落一身寒气, 谢婉才有心思看这满厅的人, 凌父凌母暂且不提,那雍容华贵的妇人应当便是孟太太。另一中年男子, 一身正气, 无论何时面上都带着温和笑意, 观之亲切却又不失威严。
而那跪在正中间正恶狠狠看着她的狼狈青年自然就是凌嘉卉的前未婚夫:孟浩言。
容貌算是不错,与他的父亲有几分相似,听闻他在安城的名声也不小,是为安城俊杰。
这样的人谢婉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见过的男子屈指可数的凌嘉卉就不同了,本来孟浩言就是安城良婿人选,她曾听过他的传闻,又是自己的未婚夫,即使见不到人,先入为主的也会有一丝好感。
可惜这好感未换来对方的怜惜,反而丢了性命。
几乎是在看到孟浩言的瞬间,谢婉就敏锐感觉到凌嘉卉灵魂的波动,传出的感受失落、愤怒、不解。
很显然,凌嘉卉的执念与孟浩言有关。
凌嘉卉情绪低落,沉默不语,谢婉主动戳了戳她,“小姑娘,让你瞧瞧你的未婚夫也不过如此。”
谢婉对上他的目光,脚步明显一滞,勉强笑着给几位长辈见礼,“爹娘,孟伯伯,孟婶婶。”
她那么明显的停滞如何能瞒得过在场的诸人。
凌培玉当即就哼笑一声,漫不经心抬了下眼睑,对着孟车谦道,“逊之,贤侄已经跪了许久,该让贤侄起身了,左右你我两家的婚约已经解除,不必为难孩子。”
听起来这话再体贴不过,然而熟知凌培玉性情的孟车谦听得出来,他这位好兄弟是真的气急了。
当下他便不着痕迹握紧了拳头,“凌弟说得哪里话,做错了便是错了,只跪一跪算什么。”
说着他便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厉声呵斥,“看什么看,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悔改?今日你嘉卉妹妹就在这里,你就跪着向她赔罪,到她原谅你为止!”
闻言同一瞬间,凌父和谢婉都迅速的皱起眉,骂了一声,老jiān巨猾!
只要凌培玉没有要和孟家断绝往来的想法,都必须原谅他。
而让凌父更愤怒的是,孟车谦这话是对着女儿说的,女儿家脸皮薄,怕是受不住。
孟浩言听到父亲的话却是不可置信,“求她原谅?不可能!”他直接拒绝,昂着脖子争辩,“我没有做错!包办婚姻是腐朽的糟粕!我们崇尚的是自由恋爱!先进的西方思想!”
谢婉眉心陇起,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这个时代的年轻人,热血,激进。她并不是没见过和平的现代未来,与之相比,这个时代的人用力过猛。
不提她在这里思考,那厢孟车谦三番两次被儿子反驳,终于怒了,他起身愤然一脚踢去,孟浩言一个壮年男子不知道是躲不了还是不敢躲,轻而易举的就被孟父掀翻在地。
孟太太愣了一下,实在是丈夫速度太快,眼下见到儿子的惨样,连忙上去拦住丈夫,“老爷,打不得啊,言哥儿是你的骨肉啊。”
动了手,凌家夫妇也不好干看着,对视一眼,都是无奈摇头,真是便宜那小子了,不管真假,孟车谦都做到这地步,亲自动手打了孩子,这事也只能算了。
孟车谦一把甩开妻子,怒目而视,“让开!还不都是你惯的!瞧瞧你教的好儿子!”
他刚准备再动手,凌培玉就走了过来,拍着他的肩叹息,“好了好了,逊之,到此为止,孩子再不对也不能动手啊。”
凌夫人扶起险些倒地的孟太太,孟太太眼角含泪,扑到孟浩言身上,抱着他哭了起来。
一时之间场面十分好看,坐壁上观的谢婉发觉凌家夫妇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也是,做戏做到他们面前,还不得不配合着演下去,如何不生气。
“你家爹娘都是厚道人,”谢婉带着赞赏和凌嘉卉说道,接着又语气一转,“可惜太厚道了。”或者说,是读书人,所以抹不开脸面来闹。
“换作是我,有人敢这样伤害我的亲人,不让他脱成皮是不够的。”谢婉幽幽道,许是乍然见到家庭如此和睦的人家,偶有感触。
但在凌嘉卉眼里就不是这样了,她如今和谢婉一体,只要不是谢婉特意压制,她都能无障碍的感受到谢婉可以感受到的一切,所以她可以想象谢婉是如何以风淡云轻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
没见过世面的千金闺秀立马就怕了,连一直关注的孟浩言也被她抛在了脑后,她十分小心问,“阿婉,你以前到底是什么人?”
“嗯?”害怕?谢婉感觉到凌嘉卉的情绪,有些惊讶,她在怕什么?
“不能说吗?”凌嘉卉都为自己之前的胆大抹了把汗,打了个激灵,快速道,“当我没问。”
后知后觉回过来神的谢婉无语片刻,趁着这会功夫,她悄悄从里面出来,这种场合她一个小辈不适合在了,风吹起她脑后未挽起的发丝,谢婉抬手捋了捋,“哪有什么不能说的,说了也无妨。”
谢婉许久没有和人说起她的过往,许是知道这个灵魂日后投胎转世什么都不会记得,谢婉回房寻了本书,赶走了下人,在温暖的阳光下,和凌嘉卉说起她都快要遗忘的过往。
她从自己还是谢夫人心尖子的爱女、长安的和宜县主说起,直到父兄失踪的消息传来,她和母亲赶往边城,以女儿身坐镇谢家军。
对谢婉而言,她把这一世定义为新生,是开始。
凌嘉卉听得目眩神迷,许久不曾说话,原来还可以这样过,何其可敬!
一种从未升起的冲动从灵魂深处喷涌而出,心底的念头越来越清晰,凌嘉卉的灵魂缩成一团,紧紧环抱着自己。
她不再忍耐,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阿婉,我知道我的执念了。”
“嗯?”谢婉手搁在书页上,日光透窗而入,折射出点点斑斓,“你说。”
“我想要成为孟浩言高攀不起的人,让他后悔莫及。”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日孟浩言和他的女伴高高在上轻蔑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脏乱的东西。
“好。”谢婉面上带着浅浅笑意应下,“日后我学习的时候你一起跟着学。”
“嗯。”少女仿佛一夕之间长大,没有激动也没有失落,平静的异常。
她当日只是说了一声,谢婉却直接付诸行动,凌父送来了课本,还要给她请家庭教师,但被谢婉拒绝了。
她历经几世,不说已经堪比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就说理解能力,也不惧这个时代的中学。
谢婉拿到书只是翻过一遍,了解一下这个时代的水平,可凌嘉卉不同,她从未接触过这些。
谢婉主动退了回去,让凌嘉卉出来学习,她不会的直接请教谢婉,谢婉在修炼之中还分出了一分心神来回答她。
其实以谢婉如今的能力,可以直接把这些东西凝聚起来直接guàn顶给凌嘉卉。
她甚至还为此试探过,可凌嘉卉一口回绝了投机取巧的机会。
修行包括修心,谢婉在这样一个普通女子身上受益良多,这也是她为何如此尽心尽力帮助凌嘉卉的原因。
她想看看这个少女能走到哪一步。
每每凌父凌母来查看时,凌嘉卉都在伏案学习,甚至还听院子里的小丫鬟讲小姐的院子很晚才熄灯。
凌夫人几次欲言又止,可都在看到女儿发亮神采奕奕的眼神时停下。
不能说女儿,凌夫人就回去折腾丈夫,隔天凌培玉就带来几个家庭教师,嘱咐凌嘉卉跟着老师学习,其余时间注意劳逸结合,不要垮了身体。
凌嘉卉哭笑不得,面对谢婉的时候都有几分羞涩不好意思。
从她表达要上学的意思之后,每日厨房的汤药都源源不断的送来,凌嘉卉觉得她不仅没瘦,一日清晨梳妆,她还惊恐的发现自己长胖了,还不容易瘦下去的双颊又长起了肉。
凌嘉卉当即就想找凌母哭诉,结果被谢婉凉凉的声音制止了,她做女儿的这么大了还不能人父母放心,如今一点也牺牲能让父母亲安心一些是好事。
凌嘉卉放弃了,背地里更加努力学习,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女中春季开学之前获得了家庭教师的认可。
她并不是不可以直接去上课,其实安城有不少千金都是没有基础就直接上的女中,只是凌家是书香世家,凌嘉卉有自己的骄傲。
更何况,那一天孟浩言奚落的话她还记在心上。




(快穿)女神进化史 56.民国糟粕(四)
到了上学这一天, 凌父凌母不放心,想要跟着去,被谢婉给阻止了。
她哭笑不得,“爹娘,有司机呢,哪里用得着你们送。”
凌父凌母只好罢休,但当天早晨还是一直把她送到门口,叮嘱司机宋叔一遍又一遍。
宋叔是凌家的司机,开了好几年的车了,是家里的老人, 凌父凌母又说了几句, 谢婉都安静的听着, 点头表示放在了心上, 最后眼看着再不走就晚了才住了口。
“老爷夫人很关心小姐。”开车的宋叔看谢婉一脸劫后余生,笑着道。
“嗯, ”谢婉点了点头,早知道还是让凌嘉卉出来了,只是第一天上学凌嘉卉太紧张, 还有些羞涩, 不敢出来。
很快到了女中门口, 门口停着不少送学生的车子,凌家的小轿车在其中并不显眼, 找了个位置停下, 和宋叔约定好来接她的时间, 谢婉下了车。
女中基本都是安城名门的小姐,对服装的要求并不高,谢婉中规中矩穿了一身学生装,路上遇到的女学生也大多都是这打扮。
她先去找了负责的老师,凌父早早给她办好了手续,女老师姓沈,带她去教室的路上不住的打量她,看样子是认得她的,只是凌嘉卉是深闺千金,连手帕交都没有一个,如何会认识她。
谢婉抱着刚才领的书带着浅笑应付沈老师,沈老师的耐性远没有她好,眼看着快到教室了,终于问了出来,“听说凌同学和孟家公子原先有婚约在?”
竟是为了孟浩言,谢婉心下诧异,不由得认真打量起沈老师,她年纪应当很轻,看穿着像是旧式女子,穿着旗袍,长发挽成髻,chā了一支碧玉簪,容貌不说多惊艳,但气质娴静如娇花照水,看起来很舒服。
她问出这话时眼中有忐忑,目光躲闪,轻咬着嘴chún,很是不安。
谢婉心下了然,轻轻笑道,“是的,孟公子喜欢新式女子,强求不来,两家协商后就解除了婚约。”
沈老师闻言像是大受打击,失神的低语,“是了,是了,我早该知道的。”眼角泛红,虽没有哭出来,但看着也是楚楚可怜。
谢婉轻皱眉头,觉得真是麻烦,孟浩言那样一个男子,怎得在民国还是很受欢迎不成。
这个想法在她在教室学习一天之后感触更深。
因为她是chā班生,这在女中并不稀奇,但也没有什么朋友,她发现上课期间总有怪异探究的目光时不时看着她,一时却寻不到人问询。
谢婉腰背挺直,不动如山,又有古代仕女的端庄大气,侧脸娴静动人,渐渐的看过来的目光渐渐减少。
这只是在学校,一回到凌家,谢婉的目光渐渐冷凝,唤来了凌嘉卉的婢女,一来为了避免被人发现破绽,二来她也不怎么习惯人近身伺候,就连上一世为公主是也是如此,因此她来之后这些婢女都无事不准进里屋。
“觅儿,我记得你有一个哥哥也在凌家做事?”谢婉问道。
觅儿不过十三四岁,是前一批年纪大些的丫鬟放走之后新提上来的,还有些胆怯,听到小姐的问话,点了点头。
谢婉笑了笑,让她的哥哥帮她收集孟浩言的资料,不需要多隐秘,众人皆知的就可以,觅儿虽然不解,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在女中上了几天课,除了第一日是谢婉出现,之后都换成了凌嘉卉。
“宋叔,停车,”经过一个书店,谢婉突然睁开眼睛。
“小姐,”宋叔依言停下车,但还是道,“老爷吩咐过,路上不要多停留,如今世道乱。”
谢婉点头应了,“宋叔放心,我只是想去书店买几本书看。”
凌家的藏书不少,可惜不是如今这个时代用得上的,谢婉选了几本机械类的书,出门的时候迎面撞上一男一女。
即使是在这个西方文化大举进攻中国的时候,两人的举止之亲密也称得上伤风败俗。
“那是那位丁小姐。”有些疲惫的凌嘉卉突然出声。
事实上她都快把这两人给忘了,可他们偏偏又出现在她面前,而且显然没有忘记她。
男子也就是孟浩言不同于谢婉上次见他的狼狈,他上白下黑,白色衬衫袖口处挽起,黑色长裤下是光洁的皮鞋,面容俊朗,很符合觅儿哥哥送来的会写情诗的文艺男青年形象。
谢婉心知,孟浩言外表不错,再加上孟家的家世,难怪是安城的金龟婿之一,觅儿的哥哥还说,孟公子的未婚妻是安城千金们最羡慕的人,如果不是凌嘉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恐怕早就被人找上门了。
“凌嘉卉?!”孟浩言迟疑了一瞬,也认出了她。
“你怎么在这里?”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她的穿着,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你不会真的去上学了吧?呵,死心吧,再怎么样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谢婉有些想不明白,他这样丑陋的嘴脸,刻薄的语气,是怎么让那么多姑娘倾心的?
那位丁小姐穿着一身洋装,头上搭配一顶帽子,手上还戴着白手套,看在谢婉眼里说不出的怪异,但她本人明显毫无所觉,注意到谢婉的目光,她还特意挺了挺xiōng,抱紧了孟浩言的胳膊,挑衅一笑。
谢婉目光一扫而过,没有丁小姐想象中的动怒或者羞愧,她看了一眼二人,语气平静道,“我想孟伯伯应该会很高兴听到你说的话。”
孟浩言明显脸色一变,他才被解除禁闭,再被他爹知道,后果怎样他都不敢想。
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拉着还想说什么的丁小姐转身就走。
谢婉目光沉静看着两人远去,这样的人从来不是她的对手。
彻底看不见两人的背景后,谢婉抱着书回到了车上,宋叔紧张问道,“小姐,我刚才好像看到孟公子了,你没遇上吧。”
“没有,”谢婉摊开一本书放在腿上,淡淡道。
宋叔松了口气,启动车子。
小轿车渐渐走远,谁也没有注意不远处树下一片yīn凉处停着的一辆轿车。
后座的窗口不知何时被拉下,露出一双满含戾气的眸子,他食指轻点烟枪,声音低沉隐含bào虐,“去查查。”
手下不明所以,被那眸子凉凉一扫,顿时惊骇低头,“是。”
谢婉不知这边的小chā曲,她回到凌宅,先去见了凌夫人问安,再回了自己的小院。
她翻开今日新买的几本书,这些书都是机械类的基本原理,谢婉从前从未接触过过,她熬夜看书,白日让凌嘉卉出来上课。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忽然有一次在路上车子被人拦截。
是孟浩言。
宋叔很紧张,“小姐,您别下车,我去看看。”
谢婉还没来得及说话,宋叔就打开车门下了车,谢婉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两人争执的声音。
“你让凌嘉卉下车!凌嘉卉!是不是你!是不是又告状了!”宋叔明显有所顾忌,拦不住孟浩言,孟浩言跳着冲车里大叫。
“孟公子,有什么事你去找我们家老爷,”宋叔虽然不敢伤他,但还是尽量不让他靠近车子,“孟公子,孟公子”
谢婉在车里看了一会儿,孟浩言显然是不见到她不罢休,路边看热闹的人也渐渐增多,只是看到凌家的车子不敢靠近。
“找我有事?”谢婉轻蹙眉头,从车上下来。
孟浩言一看到她就激动起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谢婉注意到他的穿着,比上次见他又落魄许多,一个猜测浮上心头,“你这是被孟伯伯赶出了家门?”
赶出家门肯定不至于,孟家就这一根独苗,但想让他吃个教训长长教训是一定的。
孟浩言被戳中要害,登时大怒,再没有以前孟公子的矜持高贵,指着她手直哆嗦,“肯定是你!是你告诉我爹的对不对?”
“不是。”谢婉一口否定,看了一眼站在一边警惕看着孟浩言的宋叔,她可没和凌父凌母提过孟浩言的任何事,但她身边的人就不一定了。
上次遇到孟浩言和丁小姐,宋叔回去后肯定要汇报给凌培玉。
谢婉记得隐约记得凌培玉曾经提过孟车谦要孟浩言和以前那些朋友断绝关系,还有意把他送到外地读书,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孟浩言也一定做了什么保证。
谢婉看了眼手表,再不回去凌夫人就要着急了,在孟浩言再次冲上来的时候她动作先宋叔一步,抓住他的胳膊一个用力将他翻转撂倒在地上,脚踩在他的xiōng口,平静道,“别什么都往本姑娘身上扔,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本姑娘一直惦记。”
她厌烦透了孟浩言。
孟浩言大怒,闻言欲起身,刚抬起头就被谢婉脚下一个用力又按了下去,绣花布鞋在他xiōng口碾压,谢婉仿佛没看到他脸上吃痛的表情,“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又用力踩了一脚,谢婉回身招呼愣在原地的宋叔上车。
轿车绝尘远去,孟浩言在地上躺了一阵,最终捂着xiōng口爬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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