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怀总是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暴
“你说该怎么做?无论如何,我不会让白沫澄去出这批货。”听过苏傲凝的劝说,池清的情绪显然稳定了许多。她拿出抽屉里的烟点燃,才刚刚凑到嘴边,却又被她掐灭在烟灰缸里。她清楚,白沫澄不喜欢自己抽烟。即便那人不在身边,也要努力戒掉。
“小清清,我发现你没了沫澄小朋友,连脑袋都跟着变笨了。你个当妈的,女儿去外国读书,去看一看很正常吧?说起来,你也很久没看到她的真人了吧?”苏傲凝拿出池清藏在抱枕下面那些属于白沫澄的照片,笑着问道。
“别乱动我的东西。”隐私被发现,池清只觉得无比尴尬。看着苏傲凝脸上揶揄的笑容,她强行保持着镇定,把对方手里的照片抢回来。然后便转过身不再看她,只留给后者两只通红的小耳朵。
“我呢,已经订了两张飞去德国的机票。虽然我不知道你把她送去德国是为了什么,但是啊,我觉得,要保护好宠物,只有放在身边圈养才是最好的办法。票我放在这里,至于去不去,还要看你的决定。不过,作为她的后妈,我还是会好好保护她的。”苏傲凝说着,特意咬重了保护两个字。看到她放在桌上的机票,池清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又很快转变为坚定。
“啊,还有一件事没说。小清清,下次记得把照片藏在难找一点的地方。这里,实在是很容易被找到诶。”苏傲凝说着,往池清通红的耳垂上吹了口气,便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走出别墅。看她那副得瑟的模样,池清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机票。继而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赶紧把机票重新碾平,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
这一次,就让我为你做些事吧。
除了自己的呼吸,便是自己的声音,除了自己的体温,就是房间内开着的冷气。伸手拿起遥控器,将空调的冷风关闭,房间里仅有的一点声音也随之覆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池清愣愣的看着桌上已经凉掉的茶。就连她自己都忘了,她究竟在这里坐了多久。
自白沫澄走后,整个别墅就只剩下池清一个人。曾以恨很少回来,就算回来,也只是拿些东西,连话都不和池清说便匆匆离开。深沉的寂寞使得空气都泛着冷清之意,不需要开空调就可以感受到冰凉的气息。而这种感觉,池清已经忍受了许久。
陆蔚来听说白沫澄去德国读书的消息,起初是诧异,甚至几次三番的询问她离开的原因。池清自然不会说出自己和白沫澄的纠葛,只以一些随便找来的理由敷衍过去。自此以后,陆蔚来和佟喻霏每过一两周都会回来一次。她们陪自己聊天,或是三个人一起吃饭。那种感觉让池清感到温馨,却又让她觉得心酸无比。
以后,陆蔚来和佟喻霏每过一两周都会回来一次。她们陪自己聊天,或是三个人一起吃饭。那种感觉让池清感到温馨,却又让她觉得心酸无比。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看着手中那张几天前收到的照片,里面,白沫澄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坐在阳台上。因为太久没有剪头,她黑色的长发已经长至腰间,好似瀑布般自然而然的垂落在后背和肩膀上。只看着,就会知道其触感会是怎样一种细滑。
始,她需要被人这样对待?就像是那些期盼着家人能够回来的老人,除了等待便什么都不能完成?是白沫澄的离开带走了她的一切?还是说,自己除了她以外,从来都是一无所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池清没有庆祝自己的生日,即便陆蔚来不只一次提过想要借这个生日把曾以恨和苏傲凝找来为她庆祝,却都被池清婉言谢绝。最终,她的38岁生日,就只是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甚至连饭都没有吃。
一月份结束,二月份开始,新年结束,时间又朝着明年走去。看着手机上被自己设置成主页的日历,池清记得很清楚,距离白沫澄离开,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
那天晚上,白沫澄带着脖子上的伤走出去,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池清早就把那个打在墙上的子弹挖了出来,看着上面属于白沫澄的血迹,她用纸巾将子弹包好,就放在自己的床头柜里。池清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或许,这就是她自欺欺人的方式,也是另一种心灵的慰藉。
白沫澄最终还是在第二天坐飞机去了德国,池清没有送她,甚至连正式的告别都没有。两个人,在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的情况下,就这样果断的分开,没有给彼此一句留言,或是留下半点足以回忆的念想。
自那之后,池清失眠的情况更加严重,甚至到了不吃安眠药就无法入睡地步。然而,药物终究是辅助品,即便吃药睡去,池清还是无法彻底安眠,反而陷在一个个噩梦中,无法自拔。
她梦到自己的父母,可爱活泼的妹妹池希,她们一家人幸福的生活的画面。那时,没有人死亡,没有人悲伤,自己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不是如今这副冰冷的模样。忽然,画面急速扭转,刚刚的美好片段被冲进来的白军打破。那个禽兽拿着枪,把自己的父母和池希全部杀害。池清大叫着想要和他同归于尽,这时,对方朝她开了枪。
然而,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却是比身体之痛更疼的心伤。眼见白沫澄出现在自己身前,用她的身体保护自己,满身是血的躺倒在自己怀里。这幕场景和记忆中的片段的组合起来,是那么熟悉,那么刻骨铭心。
当年,苏傲燃也是为了救自己,从而彻底离开她。见白沫澄的脸色越来越淡,呼吸越来越微弱。池清大喊着她的名字,甚至用泣不成声的哽咽去求白沫澄不要死。可是,对方就只是对她露出了一抹微笑。紧接着,她的整个身体化为一道白光,就这样消失在自己面前。
连一件衣服,一点可以让自己怀念她的东西都没有留下。
从梦中惊醒,池清发现自己身上流出的冷汗早已经打湿了睡衣,乃至浸透了床单。这个梦太过真实,而其中的寓意就好像在警告池清,她的存在,总有一天会把白沫澄害死。
这个梦让池清觉得恐慌异常,她起来之后便打电话给跟在白沫澄身边的保镖,要她时刻保护白沫澄的安全,不能让对方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并且,每个月,她都要把白沫澄在的德国的表现和照片发送给她。
看着手中那张几天前收到的照片,里面,白沫澄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坐在阳台上。因为太久没有剪头,她黑色的长发已经长至腰间,好似瀑布般自然而然的垂落在后背和肩膀上。只看着,就会知道其触感会是怎样一种细滑。
少女情怀总是诗 166、第 165 章
这样的发现, 让程暮鸢震惊不已。她一直认为自己的武功不弱, 江湖上也少逢敌手。然而这蛊师却可以悄无声息的站到自己旁边的房顶上,她的内力深不可测!岂止是稍逊那黑衣女子一筹,也许更在她之上也说不定!
“呵呵, 怕,怎么会不怕?但怕了, 又能怎样?”程暮鸢笑着说,其中带着的释然让那白衣女子微微一愣。
“你...可还是程家堡的程暮鸢?”
“行不更名, 坐不改姓。”
“呵呵, 是啊,名字不会变,但心却是变了。我真的不想杀你, 但是今天, 你必须要死。”纵然白衣女子竭力掩饰,但她眼中的杀意却是逃不过程暮鸢的眼睛。
“我死了?你便可以放过她们?”
“你太天真了!她们发现了蛊人的秘密, 我岂能放过她们!?而且, 那其中有一个是你的女儿吧?那就是你和楚翔生下的贱种吧?就算是放掉了谁,我都不会放掉那个贱种,你们都一样,该死。”
语毕,白衣女子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着, 忽然间,一条黑色的虫子飞快的从她手中的竹笛中窜出。程暮鸢知道那不是普通的虫子,而是蛊。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着尹绮滚到一旁, 还未待她喘口气,那黑虫竟又蹿了过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漆黑恶臭的鲜血溅落在地上,伴随着那黑虫抽动将死的身体。程暮鸢抬眼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楚飞歌。纵然这人的头发因为刚才的打斗而变得凌乱不堪,身上也满是血污淤泥,却依然能够和她想念中的人合为一体。
“鸢儿,这世上什么美味都比不上你亲手做的桂花糕。”
“鸢儿,我喜欢抱着你睡,你身上总是有一股茉莉花的香气,我可是喜欢的紧。”
“鸢儿,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呵呵,我不去杀你,你这个孽种竟然跑过来送死。也好,今天,就让我送你们母女俩一起去黄泉路!”白衣女子大声的笑着,成群的蛊人一涌而上,目标皆是楚飞歌和程暮鸢。
“小歌,你别管我了!带着小绮离开!这样拖下去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程暮鸢朝欲要再战的楚飞歌喊道,然而对方却是没有一点要理会她的意思。“楚飞歌!你让听到没有!我让你离开!你听不懂...”
带着微凉且潮湿的吻印在额头之上,程暮鸢愣愣的看着眼前楚飞歌放大的脸,第一次,她觉得这个面前这个人不再是孩子,而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女子。
“鸢儿,我说过,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我楚飞歌,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鲜血的甜腻,蛊人的嘶吼充斥在鼻腔耳廓。对于蛊人来说,它们最锋利的武器便是牙齿和尖锐的指甲。程暮鸢坐在地上,看着满身都是被蛊人锋利的爪子所挠出血痕的楚飞歌,只觉得心脏一阵阵的抽疼。
这个孩子,素来爱美,也喜欢干净。如今,那白嫩的肌肤上全是被那些蛊人所抓出的伤痕,有的甚至深到见骨。而那一身俊朗整洁的白衣,也早已经面貌全非。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如若自己不离开皇宫,楚飞歌也许就不会变得如今这般狼狈。
多想冲上前去把那个人抱在怀里,承受她的累,承受她的伤,她的痛。然而现在的自己,却只是一个连着站起来都费劲的累赘。
“吼!”站在不远处的白衣女子再度吹起了竹笛。这一曲,比方才的调子还要低沉,晦暗。程暮鸢只觉得内脏一阵翻滚,一阵阵甜腻的暖流从胃部向上涌起,直冲喉咙。“唔!”鲜血控制不住的溢出,她怕楚飞歌会分心,急忙用袖口擦掉,但随着那笛声越来越响,程暮鸢的视线甚至已经开始模糊。
再看和蛊人战斗的楚飞歌和洛岚翎,纵然她们并未受内伤,但在听到这曲之后,神色也变得尤为沉重。这曲子处处透着怪异,不仅仅因为那些蛊人在听到此曲之后变得异常强大疯狂,还有,她们自身的内力,竟然随着这曲子在慢慢流逝!
“洛姨!这曲子有问题!”楚飞歌对洛岚翎说道,同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很显然,连续战斗了一个时辰,她们的体力早就已经消耗的没剩下多少。如今又流失了如此多的内力,情况显然不乐观。
“的确,这曲子听来真是怪异的很。如今凭你我的能力,想要打败这些蛊人完全是妄想。还是按照原计划,我来拖住这些蛊人,小歌,你去打败那个蛊师。”
“好,洛姨,你小心,这些蛊人比之前又强了好多。”
“恩,我知道,你也小心,那蛊师的内力比你高出许多,不要和她硬拼。”
两人讨论完毕之后,便各自奔向属于自己的对手。那白衣女子看到楚飞歌朝自己这边跑来,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纵然很快被她掩饰过去,却还是被坐在一旁的程暮鸢尽收眼底。那笑着实诡异的很,而她看着楚飞歌的眼神,也让人琢磨不透。
“我真没想到你们竟然能够坚持这么久,究竟是我的蛊人太没用了呢?还是我看低了你们?”
“废话少说,休要拖延时间!”楚飞歌不等那白衣女人说完话,就拔剑朝她刺去。
“呵呵,既然你这么急着要来送死,我也不介意早点送你上路。”
眼看着剑锋直逼而来,纵然速度极快,但那白衣女子却还是轻易的避开。动作带起周围的风,吹起了白色的裙摆和面纱。那脖颈处熟悉的伤痕又一次暴漏在空气中,被程暮鸢收入眼底。
楚飞歌的剑招乃是邢岳天自创的沧擎剑法,此剑法的绝妙之处,便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第一招,往往是虚招,而第二招,才是杀招。眼看着对方轻松的躲过自己这剑,楚飞歌并不恼火,反而是反转手腕,用剑锋刺向白衣女子的后腰。
后者的反应极快,察觉到楚飞歌的动作,一跃而起,玉足轻踏于软剑之上,竟未让那剑弯曲分毫!“怎么?程暮鸢的女儿,就只有这点能耐吗?废物一个!”话音落地,白衣女子的双腿突然蹬出,直直把还在发愣的楚飞歌踢飞的老远,正好掉入了那蛊人当中。
本来,蛊人就是凭着气味狩猎的动物。如今楚飞歌的身上混了无数鲜血,必定会引起那些蛊人注意。而她才刚刚受了那白衣女子一脚,根本无法动弹。眼看着其中一个蛊人朝自己的脖颈处咬来!楚飞歌用尽全力推着他的头,却是有更多的蛊人一拥而上把她围了起来。
“小歌!”程暮鸢焦急惶恐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楚飞歌看着那个跌跌撞撞欲要爬起来救自己的人儿,欣慰的笑了笑。她的鸢儿,果然还是在乎她,不忍心看她死掉的。“鸢儿!我没事!”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你。我不会死,更不能死。
我还要,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
身体的力气慢慢流逝,被踢的那处胸口隐隐作痛,楚飞歌知道刚才那一脚一定是踢断了内里的几根肋骨。“啊!”手腕被其中一个蛊人狠狠的咬住,对方漆黑的牙齿嵌入肉里,酥麻胀痛的感觉只在一瞬间就席卷了全身,是中了这蛊毒!
“楚飞歌!我不许你有事!你听到没有!?站起来!快点站起来!我都说过了我不要你!你为什么还总是来纠缠我!快点走好不好!快点走!”这一次,程暮鸢的声音已是带了哭腔。
她看着被蛊人包围的楚飞歌,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这是一种怎样的害怕,程暮鸢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只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如若这个人在今天因为救自己而死,那程暮鸢也绝对不会苟活于这个世上。
小歌,如若你死了,我便随你而去可好?只盼望下辈子,我能好好补偿你。把今生欠你的亲情,爱情,全部还给你。
“鸢儿!我没事!我会救你一起离开!你不要哭!不要哭!”你哭了,我会心疼。楚飞歌抬眼看着远处的洛岚翎,她此刻也被无数个蛊人围在中间,根本没有机会过来救自己。而自己呢?被咬住的手腕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身体也沉得如同灌了铅一般。难道,今日就是我楚飞歌的死期吗?
“呵呵!怎么可能!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楚飞歌大声的吼着,用尽全力踢开咬住自己手腕的蛊人。下一刻,一只欲要咬住她脖子的蛊人狠狠的摔倒在旁边。一箭穿心,没有丝毫偏差。一眨眼的功夫,又是几支剪飞射而来,每支都直插蛊人的心脏。
楚飞歌摸掉嘴角边的血,就看到那个一直跟在洛岚翎身边的黑衣女子翩然而至。黑色的长发被风吹起,露出苍白的脸。而那总是没什么表情容颜,此时竟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在月光的反射下,这个女人的身影,就如同夺命的鬼魅一般。
美,却又残酷。
楚飞歌看的呆了,她隐约感觉到,这样的她,才是这个黑衣女子的真正姿态。九年前那狼狈的窘迫,还有平时闷语不吭声的样子,都只是她的掩饰而已。这个女子,并非善类,她天生,就是一只毒蝎!
“你还好吗?”那黑衣女子说到,眼睛却并没有看她。而楚飞歌也知道,她的眼睛并看不到任何东西。那刚才的箭,却又是如何能够射的那般精准?纵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楚飞歌也听邢岳天说过。真正的高手,可以折枝成剑,无眼胜有眼。难道这黑衣女子,就是真正的高手?
“过去那边,碍事。”看到楚飞歌没什么反应,那黑衣女子又开口说道。纵然和她平时说话的语速一样,没有什么起伏,但楚飞歌依然能够感觉到一股低气压在女子的周身蔓延开。“是,前辈。”于是,楚飞歌灰头土脸的跑回程暮鸢的身边。
“小歌,你可有怎么样?”楚飞歌刚坐下,程暮鸢焦急担心的问道。颤抖的双手想要摸自己,却又在几番迟疑中放下。“鸢儿可是担心我?”楚飞歌不管是否有人在场,抓过程暮鸢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摩擦着,同时一脸享受的把双眼眯起来,那副样子,就如同晒阳光的猫儿一般。
“不...我只是...我是担心你!却不是...”因为紧张,程暮鸢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楚飞歌把她的样子收入眼底,脸上的笑意也更浓。“我知道,鸢儿是在担心我,不过你放心,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所以,也请你不要再抛下我。
“小歌...你...”
“嘘...别说话,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楚飞歌说完,便不顾程暮鸢的回答把她抱入怀中。闻着那熟悉的气味,她只觉得一阵犯困,只想要睡过去。但她也知道,现在还不能休息,危机,还没有过去。
见楚飞歌疲惫的样子,即使程暮鸢的心再狠,也不忍心再推开她。只要一想到刚才楚飞歌被那些蛊人围困的场景,心里便是一阵后怕。如若不是那黑衣女子及时赶来,救了她,那这个人,是不是要永远的离开自己了呢?
程暮鸢不愿,也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李芸湘的死,对她造成了犹如毁天灭地一般的打击。楚飞歌的出现,好不容易让程暮鸢死去的心又再活过来。如若连楚飞歌也死了,那程暮鸢真的会失去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一个理由。
“没想到,你竟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虽然变成了瞎子,还是这么厉害。如今,我是该叫你鬼毒门门主呢?还是慕容涟裳呢?”白衣女子的话很快吸引了程暮鸢和楚飞歌的注意,她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身着一袭黑衣,双目失明,总是不爱说话的女子便是当初在江湖上才色双绝,人称阎王之手的鬼毒门门主——慕容涟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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