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怀总是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暴
看着这样的她,池清自然而然的联想到自己。白沫是这样,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哪怕已经逃离开那个地方,这二十多年来,她每晚睡觉,还是会习惯性的在枕头下面放一把枪。池清也知道这样做不好,也试过把枪放在床头柜上。然而,只要离开枪,她就会彻底失去安全感,每日每夜的失眠,把自己搞到憔悴不已。
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做到心里所期望的那点,池清干脆放弃了努力,就把枪一直安放在枕头下面。哪怕这辈子都要这么做,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毕竟,在这个世上,能够让她有安全感的人已经都不在了。她也不需要顾及床边人的想法,因为,她永远都只能孤独一人。
就在池清发呆的功夫,手上的毛巾已经凉了个彻底。她回过神来,再次把毛巾濡湿,想要替白沫澄擦身子。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去拉扯对方那双放在胸前的手,那人就是死死的抱着她自己,不肯放开。
这样的情况让池清有些烦躁,她用尽全力,想要强行掰开那双手,却无意间扯动了对方肩膀上的烫伤。为了不造成二次伤害,最终,池清还是选择以温柔一点的方式,将白沫澄的手拿离开。
“我要为你擦身体,把手拿开。”池清对白沫澄轻声说道,随着她的话音落地,整个房间仍是一片安静,没人回应她,也没有人照着她说的去做。见白沫澄依然保持着环抱身体的动作没有任何变化,池清再一次重复之前所说的话。
可是,不管她重复多少次,白沫澄却就是没有动作。而她自己倒像个神经病一样,一直说着把手放开。池清在心里想,就连白沫澄醒着的时候都不会听话,更何况是睡着之后时候下意识所产生的本能呢?
无奈之下,池清只好用手抚上白沫澄那两只看似细瘦,力气却很大的手臂,在上面轻柔的抚摸着。她发现,白沫澄的皮肤很嫩,很滑,比同龄人的肌肤还要好上许多。怪不得,只要随便在她身上用皮带抽一下,就会留下那么清楚的印记。
“白沫澄,把手拿开,让我帮你擦身体。”在这之前,池清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也会这么温声细语的对白沫澄说话。等到话音落地,她的整张脸已经黑的可以和包公媲美。要知道,以池清的性格,要她把一句话重复几次都很难,更何况是让她以这样温柔的语气和白沫澄说话?
眼见床上人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便开始摇头,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池清把耳朵凑过去,想要听清白沫澄在说什么。然而,她才弯□,身体忽然被对方用力的搂住,以至于没有准备的她差点摔进白沫澄怀里。
这样的突发状况引得池清心里一惊,她第一反应便认为这是白沫澄所演出的一场戏,目地是为了再次从她身边逃开。想及此处,池清开始全力挣扎。然而,她没想到白沫澄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哪怕她已经用了十分的力道想撑起身体,身子却依然被对方环在手臂里,不曾挪动分毫。
慌乱之下,池清不小心用手碰到白沫澄肩膀上那个被烟头烫伤的血窟窿。见不再流血的伤口因自己这不小心的一碰而再度溢出鲜血,池清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疼得在发抖。然而,白沫澄却就是不肯放松她抱住自己的手。
“清...别离开我...”这时,耳边忽然响起带着沉重喘息的说话声,因为白沫澄的声音很小,而池清也忙着挣扎而没有听清。她只隐约听到了别离开我,却没有听到前缀。心里的疑惑让池清更加烦躁,她不知道是哪个人可以让白沫澄在睡梦中还念念不忘。心里不满的同时,连带着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很多。
再次流血的窟窿被自己抠破,池清却好似故意那般的用手指再度向里挖去。指甲陷入皮肉里的触感带着血的黏稠与灼热,发现白沫澄因为疼痛而松了些力道。池清用力捏住她的手腕,将其掰到另一边。她相信,如果对方到现在还不肯放开自己,自己绝对会狠心的将那只手给生生拧断。不管,白沫澄是不是自己的女儿。
重新恢复自由之身,池清起身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整理自己的身体,或是去擦拭手上的血迹,而是低头看向那个肩膀被血迹染红的人。此时此刻,白沫澄已经没了抬手的力气,而是将那两条细瘦如竹竿的双臂放在身体两侧。直到这个时候,池清才有办法仔细的瞧一瞧白沫澄身上的伤。然而,只这一眼,她便有些后悔了。
刚出生那时,作为婴儿的白沫澄就与众不同的。她是医院里最好看的孩子,却比其他新生儿的身子骨弱许多。食量小,就连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比常人慢。即便如此,这个孩子也从没有得到自己的一丝一毫的爱护。
在白沫澄几个月大的时候,池清就随便找了个看护把白沫澄丢给对方看管。虽然收了很多钱,可到底不是自家的孩子,不会用心疼,也就漏掉了许多事。有些时候看护会忘记给白沫澄喂奶,或是让她撞到伤到。这些,都是常有的事。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白沫澄三岁那年,那个时候,池清终于想起有这么一个女儿,于是,忽然良心发现的她将这个孩子接回到身边。当时的白沫澄还不像现在这么瘦,圆圆的小脸上还能掐出一点肉,加上那白皙的皮肤,厚重的小棉袄。从远处看去,就像个瓷娃娃一样可爱。
看她胆怯的瞅着自己,最后喊出一句妈妈。当时,那两个字于池清来说就等于是嘲笑,嘲讽。它们并不是其他人口中所说的什么最伟大的称呼,而是时刻提醒着她,自己这具身体,有多么肮脏。
响亮的巴掌接踵而至,年幼的白沫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被脸上疼痛刺激到大哭起来。她吵着闹着要回看护那里,却被池清一瞪眼给吓得再不敢说话。见那个小人揉着脸一副委屈的样子,池清粗鲁的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拽起来,一下举到自己眼前。
“从现在起,我要你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你的名字叫白沫澄,你是白家人,是我的耻辱,更是我的仇人。”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池清对白沫澄所说的第一句话。
身为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后者根本无法理解她这句话潜藏着的含义。然而,白沫澄却能够从池清的眼中看到那份深深的厌恶。因为害怕,她点了点头。而她们两人的相处,也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最开始,池清让白沫澄练习功夫,训练体能,每一次,这个小孩都哭闹着说不要。池清并不逼她,也不骂她打她,而是把她关在房间里,不给她饭吃。久而久之,这人学乖了,也懂得听话了。她明白,反抗池清,就会受到惩罚。
之后,随着白沫澄的年龄越来越大,五官也随之张开,眉宇间的神态便越来越像池清。眼看着这个令自己厌恶的污点和她的长相越来越相似,每看一眼,那心里的厌恶都会变成怪兽,几欲将池清的身体给撑破,好探出头来,把白沫澄那张脸给咬得稀巴烂。
于是,池清开始对白沫澄施暴,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她。最初是罚站,每当白沫澄练习没到位的时候,池清便会罚她站在屋子的墙角里,一站便是一个晚上。明天早上继续练习,失败了便要继续站在那里。
印象最深的一次,便是这个孩子因为太困而从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攀岩墙上摔下来,生生断了一条腿。之后,池清不再选择罚站的方式,而是罚跪或用皮带抽打白沫澄。摔断的腿因为没有好好休养而留下了轻微的后遗症,每当阴天下雨都会酸痛难忍,却还要在那样的情况下跪在冰凉的地上。
池清发现,从那时开始,那个每天都会用发光的眼睛看自己,会偷偷叫自己妈妈的孩子,不在了。
紧接着,高强度的训练,搭配池清越发残忍放肆的处罚。白沫澄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内向,越来越不喜欢说话。直到自己的手下在一次惩罚中不小心把她的左眼砸坏,从那之后,白沫澄就彻底变成了一个不再与任何人交流的人。
池清很清楚的记得,在那段期间,白沫澄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不论自己怎么打她,怎么饿她,她就是不理自己。池清讨厌这种感觉,更讨厌白沫澄对自己的无视。
就好像...自己于她不再是母亲,不再是家人,更不是仇人,就只是一个路人,陌生人。随便看看,就会被遗忘掉。
发现自己再次想起以前的事,池清摇了摇头,在心里感慨自己是真的是年龄大了,越来越喜欢回忆了。她坐到床边,将白沫澄被汗水濡湿的发丝撩起,轻轻擦拭着对方的身体,也包括她肩膀上的那滩血。
白色的毛巾被染红,再换一条新的,亦是遭到同样的待遇。池清发现,白沫澄的伤口似乎很难止血,哪怕已经过了这么久,烫伤的血窟窿里还是溢满了鲜血,怎么擦都擦不掉。再加上白沫澄的皮肤很白,也就导致每一个出现在她身上的伤口都格外狰狞。
好不容易止住血,池清这才有时间替白沫澄处理其他位置的伤口。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抽了她多少下,现在看来,这人的全身上下几乎都是自己凌虐过后的痕迹。细瘦纤长的锁骨被皮带扣打到肿了起来,皮下满是青紫色的淤血,小腹上也布满了一条条红色的鞭痕。然而,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两处地方,而是那个在后来被自己当做主要攻击对象的胸部。
视线落在白沫澄变成青紫色的胸上,五年不见,这个曾经一马平川的小女孩已经成功蜕变成一个女人。哪怕被打到变了颜色,却也可以看出其形状非常翘挺,体积更是比自己大了整整一个层次。看着白沫澄的胸部,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不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体会,也不是女人对女人的嫉妒,更不是一个母亲对女儿该有的感觉。至于那到底是什么情愫,就连池清自己都说不清楚。她现在只知道,如果要帮白沫澄治伤,就必须要把那些淤血给揉开。可是...那种地方...她真的要自己亲手去揉吗?
少女情怀总是诗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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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嘴的作用不仅仅体现于说话上,而舌头也不再单一的作为品尝食物的工具。当一切不可能或羞涩于人前的事变作可能,那样的爱,才会惊天动地,才会有极致的快乐。
脸是热的,身体是热的,发丝是热的,四肢是热的,就连每个毛细孔,每寸皮肤都是那么灼热。腿间的私密地带被包含在名为嘴巴的容器里,唇舌柔软,而比它更柔软的,无疑是那块芳泽之地。
好比岩浆一样的高温笼罩着曾以恨身为女人最脆弱的部位,因为无法看到,触觉便理所当然的变得更加灵敏。她能感受到陆蔚来的唇瓣正一下又一下的吻着自己空虚的那方巢穴,更能感受到对方的小舌是怎样变得灵活异常,去勾引,去挑逗,去撩拨自己那颗已经熟透了的珍珠果实。
不同于刚才用手指进入自己的粗鲁,此时此刻的陆蔚来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和善。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喘息,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轻柔。每当吹拂而来的热气打在自己腿间的毛发上,曾以恨都会不由自主的发出颤栗。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好,美好到让她几欲流泪。
人生究竟有多少个10年?又有多少个18年?这是一个可长可短,可随意更改,有无数答案的问题。但曾以恨认为,只要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活着,无论活多久,都不会有遗憾或是不甘。
然而,在遇到陆蔚来之后,她的想法,她的认识,却轻而易举的被颠覆了。曾以恨可以坦然的承认,在第一次遇见陆蔚来的时候,自己是讨厌她,乃至看不惯她的。
曾以恨厌恶懦弱的人,鄙弃动不动就哭的小女生,更讨厌把自己当成耶稣,看谁痛苦都要自不量力的上去帮一帮的圣母。她没有正派思想,即便只是一个孩子,心里就充满了阴暗的逆向思维。这也许,和她从小成长的坏境有着极大的关联。
初遇陆蔚来,对方那副人畜无害,仿佛对谁都很好的模样刺痛了曾以恨的双眼。她觉得陆蔚来是她见过最虚伪,最无趣,最没用的女人。但是,当她被白军侮辱时,却表现出了自己从未见过的一面。
那时的陆蔚来,害怕,彷徨,无助,却不奢望有人能去帮助她。即便自己就在她身边,她也没有一点希望自己去救她的意思。曾以恨明白,她是怕连累自己。可是,越明白,她心里就越难受。
人类都该是自私的,不是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陆蔚来你是没有听过这句话吗?我就在这里,我就在看着你被一个男人侮辱。而你呢?你却不向我求救,既然如此,那我就任由你被侮辱,看着你难过。
当时的曾以恨,的确是这样想的。至于她为什么最后又改变了注意,这一点,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这件惨剧发生。既然世上还有陆蔚来这种一心为她人着想的笨蛋,自己又为什么不能为了这个笨蛋去疯一次?
于是,就因为那一次的疯狂,造成了一颗心的叛离,十多年的羁绊。
很多时候,曾以恨会问自己,她到底爱不爱陆蔚来?答案,自然是爱的。可既然是爱,为什么会忍心伤害,还做出一些那么神经质的事?曾以恨只能说,每个人都有她自身的身不由己。她现在,只想好好进行这场欢爱,然后,彻底从陆蔚来的生命里消失。
“陆蔚来...快一点,就要...”本就敏感的身体已是经不起太大的折腾,曾以恨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剧烈的抽搐着,即便身体还没有被进入,而那里也只是被陆蔚来用舌头舔了几下,她就已经要达到高/潮了。
只是,就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陆蔚来却忽然停了下来,改为抬头来看自己。快要达到巅峰的身体猛地从半空中跌落,下/体产生的酸痛感让曾以恨难受的皱起眉头。她不知道陆蔚来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真的好想要她,要她给自己快乐,可对方却迟迟不肯满足自己。
“难受吗?”身为旁观者,陆蔚来自是把曾以恨的表现看在眼里,见对方动情充血的整片花园因为少了自己的慰藉而变得更加鲜艳,陆蔚来笑了笑,伸出手指轻轻捏着核心中的那颗圆形果实。不出所料,它在自己的手中变得更为硬挺,灼热。
“呵...小蔚来变坏了呢。你知道吗?这样把人丢在半空里,真的很讨厌。你要是不想给我,那就...唔!”身体被突如其来的侵略者闯入,还是三根并驾齐驱,这样的刺激让曾以恨一时间无法承受。只得条件反射的弓起身子,去缓解陆蔚来给她的疼痛与快意。
曾以恨的身体其实并不宽阔,又有太久没做过这种事。早在刚才,陆蔚来突然用两根手指进入她,就让她有些难受。如今竟是直接上了三根,哪怕那处通道足够湿润,却仍旧止不住那份被强行扩开的疼痛。
只是,这份痛,曾以恨依旧把它当做是享受。毕竟,这是陆蔚来第一次在床上这么不温柔的对待她,而自己这个贱骨头竟是出奇的喜欢这样不温柔的对方。曾以恨甚至黑暗的想,要是陆蔚来再粗鲁一点,把自己做到坏掉,是不是会更加过瘾?
“抱歉,弄痛你了?”许是看到曾以恨皱起的眉头,陆蔚来轻声问道。只是,她问的同时,却将三根手指一入到底,直达最深处。曾以恨能听到自己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也能感觉到身体被强行开扩的痛楚。她知道,陆蔚来那三根手指根本是并排着进去的。与其说是不小心,倒不如说是故意。
“我舒服都来不及,怎么会疼?陆蔚来,你不会就只有这点本事吧?白军当年对你的j□j,你都忘了?”白军这个名字,对陆蔚来,对池清,对很多被他迫害过的女人来说,都是一个忌讳。
在以前相处的时候,曾以恨从不会主动向陆蔚来提起白军这个名字,而后者也不会闲着没事去说。而今,曾以恨却在这种时候将那个本该本遗忘的人提起。陆蔚来听过之后,动作有明显的僵硬和停顿。
她看向曾以恨面带笑容的脸,也跟着苦笑起来。这人的笑还是那么好看,那么不屑一顾。陆蔚来真的很想问问曾以恨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摘下你的面具?曾以恨,你到底想怎样?或者说,你想要把我伤到何种地步,才肯罢休?
体内的侵略者开始毫不留情,不留余地的反复进入。有句话说得好,人就是贱,越贱越快乐。曾以恨觉得,她就是这类人中最突出的典型。身体逐步适应了这样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甚至于,陆蔚来每次进去到最里面,她都会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
这种感觉,痛中夹杂着灭顶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大声叫出来。
“快...再快一些...”催促的话从嘴边溢出,哪怕陆蔚来的速度已经很快,曾以恨还在不依不饶的煽风点火。身体被撞击的上下蹿动,就连缠好的绷带也有了松弛的迹象。陆蔚来每一次进入,都是那么笔直,那么毫不留情。而每一次退出,却又会故意勾起手指,三指并排的划过她身体上方的那些敏感点。
理智慢慢飘远,曾以恨用无力的双手抓住头顶上方的栏杆,双腿紧紧的夹着陆蔚来的胯部,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腰肢去迎合对方的节奏。起伏再下坠,小腹的伤口会产生一种撕裂般的绞痛。曾以恨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她想就这样和陆蔚来疯狂下去,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陆蔚来...抱我...”曾以恨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定是被快感给冲傻了,所以才会说出要求拥抱这样的傻话。虽然两个人在以前经常会拥抱彼此,或是在每个激情过后的夜晚像恋人那样相拥而眠。但曾以恨明白,她和陆蔚来,永远都做不成一对真正的恋人。
而今,这是她们在彻底分别前的最后一次狂欢。曾以恨深知,她不该再央求陆蔚来的拥抱。但是,她真的忍不住,真的很想抱一抱这个女人。可她的要求并没有得到回复,等来的,只是又一次不留情的啃噬。
脖颈再度被咬住,第二次伤害远比第一次来的更加凶猛。曾以恨扬起脖颈,方便陆蔚来去啃咬她。脖子上的痛,小腹上的痛,还有腿间那痛又舒服的触感。三方面的刺激让曾以恨全身都跟着颤抖起来,她伸出无力的手,轻轻搭在陆蔚来肩膀上。蠕动起自己的腰肢,去磨蹭对方穿着整齐的身体。
一吻过后,准确的说,应该是撕咬过后,陆蔚来撑起身体,凝眸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曾以恨。就是这一眼,几乎唤回了她迷失的理智,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也恢复了不少曾经有过的温度。
此时此刻,曾以恨的脸色苍白到像纸一样,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流淌下来,划过脖颈,掠过那处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脖颈,再与鲜血一同滴落在枕头上,将那只枕头染红打湿了一大片。她白皙的手臂拽着床头上的栏杆,明明,没剩下多少力气,却依旧抓的死紧。
而她缠着绷带的小腹已经再度被鲜血染红,伤口不知在何时裂了开来,形成六个圆形的血合,再逐渐晕染扩散开,变成一大滩红色。只是看着,陆蔚来就知道曾以恨现在有多疼,她却一声不吭,忍耐了如此之久。
“别...别停...”达到极限的身体和欢爱的愉悦让曾以恨的褐眸有些涣散,她看着陆蔚来染血的唇瓣与下巴,痴痴的笑着。紧接着,她伸手抓住陆蔚来放在身边的那只左手,放在对方的下巴上,将那些血擦干。
眼见陆蔚来的左手被自己脖子上的血染红,曾以恨略显调皮的眨了眨眼,竟是缓缓拉过那只血红的手,将其含进嘴里。同时,她又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陆蔚来僵在自己体内的手指,带领她重新运动起来。
这样一幕,看上去既奇怪又刺眼。陆蔚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或者说,不清楚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还是不是自己。为什么她会忍心把曾以恨伤成这样?明明这人还有伤,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冲动?这些问题,陆蔚来想不明白。她现在唯一知道的事就是她们不该再继续下去,她要为曾以恨治疗,不能再让她流血。
“曾以恨,放开我,你的伤口裂开了。”
“不...我不要放开。别停...陆蔚来...别停下来...”因为嘴里正含着陆蔚来的手指,曾以恨说话的语速很慢,还夹杂着沉重的喘息。看着她迷离的褐眸与其中夹杂着的*,陆蔚来不知该如何是好,才能让曾以恨停止这种自虐的行为。
“曾以恨,你在流血。”陆蔚来低声说道,鼻子再度泛起酸痛。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是会心疼她,真的太没用了。
“不要管我,我没事,还很快乐,只要你动一动,再动...一动...”
曾以恨说完,竟是笑了出来。她微启开双唇,粉嫩的小舌绕着陆蔚来的手指打转。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嗜血如命的妖姬,每一个仰头的动作,每一次吐舌的韵律,乃至每个投来的眼神都释放着巨大的吸引力。
眼看着她将那些存于指尖指缝中的鲜血舔净,自己的手因而恢复洁白。可是,曾以恨却依旧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甚至以更加缓慢的速度沿着指甲向下划去,在自己掌心中央打着圈圈。那种酥麻瘙痒的感觉让陆蔚来的身体跟着颤抖起来,她想抽回手,可曾以恨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放在对方体内的右手在不知不觉间重新运作起来,那是*到达巅峰时下意识所产生的动作。即便心里知道曾以恨的伤势需要处理,陆蔚来却还是情不自禁的动起手指,一刻都不肯停歇。感到曾以恨的身体越收越紧,喘息越来越重,陆蔚来俯身拥住她,再次舔上她脖子上的伤口。
“嗯...就这样...不要停...陆蔚来...”曾以恨的j□j是最好的催情剂,听着对方这种带有细微哭腔的轻喘,看她布满薄汗的身体和侧脸。陆蔚来真的很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延续下去,她们两个,可以不用分开。
可是,夕阳再好,也近了黄昏。美妙的梦,总有醒来的那刻。
手指窜动的越来越快,而曾以恨的身体终是到达了临界点。累积了许久的欲求在这一刻被填满,身体好似被灌入新的源泉,在瞬间充满生机。在达到高/潮的那刻,曾以恨睁大了眼睛,努力去看清陆蔚来的脸。哪怕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更多,但她的大脑却在这刻清醒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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