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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情怀总是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暴
听着白沫澄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池清起身下床,把屋里的大灯关掉,只留下一盏台灯提供光源。为了不吵醒白沫澄,池清把上床的动作放到最轻,只是,她上去之后,并不急着睡觉。而是用一只手拄着脑袋,去看白沫澄的睡脸。
睡着的白沫澄带着符合她年龄的天真,但眉宇间仍然存有平日里那副成熟淡薄的模样。那白皙的小脸隐隐透着几分浅红色,纤长的睫毛盖在眼皮上,仿佛一扇装修极好的窗帘,挡住了名为心灵之窗的入口。
这并不是池清第一次看到白沫澄的睡颜,可每一次看,她都会有新的发现。白沫澄在睡觉时习惯把嘴巴紧抿着。那本就不大的两片唇瓣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更加小巧。粉嫩的色泽好比两片成熟的蜜桃片,由于抿起的关系微微上翘。俯视看去,竟像是在微笑一样。
这样的白沫澄并不多见,是在她清醒时绝对看不到的。睡梦中的她抛去得格外可爱,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生活在只属于她的象牙塔里。事实上,白沫澄的年龄也的确是一个小孩子。只是她承受了太多不属于她的责任,才会让人觉得,她其实很强大。
摸着白沫澄放在外面的手臂,触手之处,却是一片冻人的冰凉。那只手消瘦到根本摸不到一点肉,脆弱的好像用力一拧就会断掉那样。这样握着,池清皱起眉头,打算把白沫澄的手放回棉被里,以免她着凉。却在掀起棉被时,再次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即便是在如此晦暗的光线下,白沫澄脖颈上的那抹红痕依旧明显得无法让人忽视。池清沉了眸子,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点上。不愿想起的场景再度被忆起,仿佛沉睡的猛兽被砍了一刀。是突如其来的清醒,彻骨铭心的痛。
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却不代表不介意,不在意。今天一整天,池清的心情都在不断变化,上下起伏。就连她自己没想到,白沫澄居然可以如此轻易操控自己的心情变化,也让池清对白沫澄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最开始,白沫澄为了不去医院而出言顶撞自己。那一刻,池清生气之余,却觉得有些欣慰。因为,白沫澄终于不再是一个木偶,只懂得听自己的指示去做事,而是会主动提出一些要求来表达她心里的不满。
然而,当白沫澄提出去见朋友的时候,池清又会觉得对方的心思让自己猜不透,看不穿。事实上,白沫澄在离开这五年都做了什么,池清并不是全都了解。有些事情,就连组织都查不到,她就更不可能知道。
很多次,池清都想问白沫澄,问她这五年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只是,每当话到嘴边,都会被她咽回去。因为,池清找不到理由或立场去问白沫澄。更不愿听到对方的敷衍,或是一些带有欺骗意味的谎言。
今天下午,自己坐在书房里,翻阅着白沫澄与席卿渃的亲密照片。池清承认,她是愤怒的,更是嫉妒的,但心里对白沫澄的认识,也变得更加模糊了。原来,白沫澄也会对别人露出那样专注而温柔的目光,她也会把她的好脾气和耐心给予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不求荣华富贵,只求独一无二。这是池清在某个电视剧里看过的,她当初对这句话嗤之以鼻,认为能够说出这句话的都是没有经历过生死的幼稚青年。如今,却有些明白了说出这句话的人当初是怎样一种心情。没错,白沫澄是自己的女儿,是她独一无二的亲人。可是,这样的关系,是远远不够的。
想要独占她,想要拥有她。池清希望白沫澄的眼中就只有自己,更希望自己在她心里是独一无二的那个人。不论是亲情,还是出去亲情以外的身份。原以为,她们的关系,就是即便不能在一起,也会是彼此心中的那个唯一。到如今,池清才发现自己错了。清和卿,本就是分不清楚的两个字,既然如此,又怎么能做到那个唯一?
这样想着,一种无力和恐惧自心底油然而生。池清愣愣的盯着白沫澄脖子上的红痕,在大脑里想象着白沫澄离开自己,和席卿渃相拥在一起的场景,渐渐迷离了视线。池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吻上了白沫澄,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会惊醒对方。她现在,只想把那个痕迹弄走,再也不要看见。
若是做不到,那便取而代之。若是得不到,就像之前想的那样。
毁掉...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噜噜!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先说明,此章绝对不是卡h,其实,下章才是h的重头戏。伦家呢,本来想把下章也慢慢发给大家的,但是,有的亲说,强烈要求h一起发,于是,晓暴把心一横,算了,一起发就一起发吧。于是,米娜桑期待的第一次推倒,终于来了。其实之前就有说过,此文是女儿受的多,虽然妈妈在后期会受。但是前期来说,还是让我们的沫澄忠犬小诱受好好让麻麻疼爱一下吧。米娜桑,你们想啊,小沫澄已经期待麻麻期待了那么久了,怎么能够好意思让她再等内?
so,下章,你们懂得。虽然伦家觉得这个小h其实很清新,但是,管理员可不是这么认为哦,所以,希望有条件的亲们,明天八点准时蹲坑来,麻麻和小沫澄的第一次就要来了。不过,说出来,这个第一次,倒是不是很温柔,不知道以后的几次会肿么样。此文说起来应该是晓暴最慢热的一个文了,放心,现在没有给大家的h,以后都会有的。
伦家可是有好几个场景特别萌萌的呢,比如,麻麻又别扭,又装冷漠的对小沫澄说,自己坐上来。然后...小沫澄就很听话的坐了上去,然后顶着一张面瘫脸在上面晃动,之后俩人办事忘记锁门,就被在门口的陆蔚来看到。噗!我肿么会如此邪恶鸟?伦家最近超喜欢写主角爱爱被人看到,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在期待着我自己和s姐被看到么?亲们,谁要来,我给你地址!←众人:此作者节操已经被啃光,请大家无视就好!
ps:由于今天出去玩鸟,所以回来的时间太紧迫,就先不写剧场了,不然就赶不及在八点之前发文了!看来大家对于小剧场还是很热衷的,于是,此剧场会继续下去。另外,之前有说过关于铁狱迷情广播剧芮枫妻妻一般问的事情。目前,晓暴已经亲笔将前五十问的剧本写出来了,没错哦,剧本是伦家自己写的,简直是呕心沥血的处女秀,争取做到最好!目前经过cv群的统一要求,一百问将会分为两个版本,一是yy现场版,全部主创包括伦家也会到场,到时候直接现场问。还有一种是收藏版,就是比较正经的一百问啦。话说,秦狱长居然要求让伦家亲自当主持人,呜呜,这真的是太不好了,像那种一天晚上做几次要几根手指的无节操问题,如此清新伦家怎么可能问得出来嘛,太吐艳了!!!
pps:请大家看在下章将近六千字的h上撒个花洒╮(╯▽╰)╭挥舞手绢!
众人:你这是卖姑娘么?暴妈妈?
晓暴:恩恩,卖姑娘啦,买好离手啊!芮芮1块钱,阿黎8块钱,凌老板5块钱,蓝蓝10块钱,小沫澄15,清麻麻20,咕咕一百元,买了送枫枫啦~!大甩卖~!
众人:最后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来了?
枫枫:亲妈,我看错你了,我本以为我再便宜,也会有五毛钱,没想到,我丫就是个赠品,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你的文里了!(泪奔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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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情怀总是诗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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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刺痛让难得陷入深眠的白沫澄恢复了些许意识,她觉得身体很疼,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咬她,又好像有千斤重的物体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法喘息。白沫澄想要挣扎,想要告诉那个东西别再咬她。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发声。
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池清翻身压在白沫澄身上,把腿挤入对方腿间,隔着那层棉质的睡裤反复蹭着白沫澄双腿之间的柔嫩部位。而她的嘴巴,却始终停留在白沫澄脖颈处的吻痕上,从未挪开。
池清厌恶这个痕迹,更讨厌在白沫澄身上留下这个痕迹的人。她想把吻痕去掉,但也明白,这根本就不是可以轻易弄掉的东西。于是,池清只能想另一个办法让自己开心。那便是,取而代之。
牙齿从唇瓣中探出,仿佛黑暗里正在搜寻食物的魔鬼,而白沫澄的脖子是它最想要的美味。张嘴咬住那里,用力的啃噬吮吸。池清不管这样做会不会弄痛或弄醒白沫澄,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个痕迹多存于白沫澄身上一秒。这对她,是折磨,更是侮辱。
两具身体,在同一时刻变得火热。即便在睡梦中,白沫澄的身体也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脖子上的刺痛让她无意识的轻哼出声,摇晃着头部想要逃开。下一刻,她就为她的不老实受到了惩罚。
耳边是白沫澄沉重的呼吸和痛吟,见对方伸手推着自己的肩膀,想要把自己推开。这样抗拒的状态,引得池清更加不满。明明,席卿渃亲吻你的时候,你是那么顺从,为什么换成我,却连在睡梦中都要拒绝?
所有的偏执和固执变得无坚不摧,叠加到极致。池清用力咬住白沫澄的脖颈,牙齿拉扯着皮肉向外用力的撕扯。同时伸手捏住白沫澄饱满的胸部,隔着睡衣用力的揉捏按压。睡衣上坚硬的木扣正巧压在白沫澄微微变硬的顶端之上,突如其来的刺激与疼痛让她哼出声来,神智也跟着清醒了许多,却始终无法睁眼去看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用力,再用力,牙齿在此时恨不得变成一把长满刺的利刃,将白沫澄脖子上的那块肉啃咬下来。而左手所捏着的浑圆也不再是女人最为脆弱的部位,而是成了任由自己发泄的软肉。池清疯狂的对白沫澄做着粗暴的给予,这一刻,她只想拥有白沫澄,让她成为自己的私有物。不是以母女的关系,也不是以恋人的关系。
她,只单纯的想要她,把她捆束在自己身边,谁都无法抢走。
曾有科学家经过验证,即便是在睡梦中,人类对周身所发生的一切仍会有所感知。就连植物人都可能会因为家人或爱人的呼唤而重新转醒,更何况是在睡着期间被池清如此对待的白沫澄。
裤子被褪去,连带着那层贴身的棉质布料也滑落至膝盖间。紧接着,小腹被一只灼热的手抚上,它在自己的肚脐周围打转,在腹间反复的按压游移。白沫澄睁开眼,便看到了趴伏在自己身上的池清。此时此刻,对方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微微开启,且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腿间,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脖子上的刺痛提醒着白沫澄,这并不是她做的另一场梦,而是真真实实在发生的事。感受到身体不一样的高温,看着自己被弄乱的衣服,被褪去的睡裤和底裤。白沫澄凝视着准备亲吻自己腹部的池清,无法回神。
眼前这幕场景,是她想过无数次,却从未渴望真正发生的画面。白沫澄从不否认她对池清有*,即便这种事听起来很荒妙,甚至是可耻的。但那份*,早就根深蒂固在白沫澄心里,从她爱上池清的那刻开始,便像雪球般越滚越大,到了如今这种无法再挽回的地步。
白沫澄不知道池清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她对自己做出这种行为。两个人自重逢之后并没有太多交集,或者说,她们从来都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哪怕最近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在逐渐转好,也仅仅是从之前的完全不搭理转变为可以说话的关系。
白沫澄爱的太卑微,卑微到她根本不敢去想池清也会对她动情。想到那条被撕坏的睡裙,还有那场她以为是梦境的现实。直到这一刻,白沫澄才敢确定,一个多月以前,在她发烧的那天晚上,池清,真的有来过。
或许,自己的付出并不是全然没有回报。或许,池清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的。即便白沫澄不明白池清怎么会对她产生这种感情,但现在的她不愿去想那么多,顾虑那么多。此时此刻,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女人就这样把她压在身下。亲吻她,抚摸她。白沫澄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是真的,她觉得身体很舒服,很幸福,就算让她现在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小腹被滚烫的舌尖舔到有些发麻,白沫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太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亲吻她,亲吻还不够就想要咬她一样。物极必反,合久必分。任何一种事物,只要到达极限,都会产生相反的效果。而此刻白沫澄的感觉,亦是如此。
她太爱池清,也太渴望对方。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亲吻都会让白沫澄失了理智,更不要说如此亲密的触碰。因生理而产生的滚滚热流顺着小腹向下滑去,顺着身体的隐秘地带缓缓溢出。那份湿润感让白沫澄觉得无地自容,她偷偷的用双手抓住床单,生怕自己会不小心叫出声来,让这美好的一切终结。
白沫澄的苏醒,并不在池清的意料中。事实上,池清根本没想过,或不愿去想白沫澄会在中途醒来。她痴迷的亲吻着对方的腹部,双手在后者光滑的大腿上反复游移。白沫澄很瘦,瘦到除了胸前和臀部有一些肉以外,其他地方根本捏不出什么东西。
这份骨感在抱着的时候并不舒服,然而,当手掌隔着皮肤,与其下的骨头亲密接触时,则会产生另一种奇妙的触感。摸着白沫澄的胯部,用指腹在上面来回滑动。从左至右,再由右往左。偶尔,池清会坏心的绕远,跑到白沫澄的肚脐上滑上那么一圈。有时候,则是充满挑逗意味的在白沫澄的耻骨附近游移。
人体是一个奇妙的生命体,而白沫澄的身体在池清看来更是一具颇有欣赏价值的艺术品。她沿着对方骨骼的形状慢慢临摹,画着一个个或圆或扁,或长或短的符号。此刻的池清就像一个新奇的孩子得到了玩具,根本不知道停歇为何物。
过了许久,池清发现白沫澄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也变得滚烫。她有些心虚的看了眼白沫澄通红的睡脸,见对方没醒来,这才放下心,继续做她该做的事。
池清刚才的查探给了白沫澄一些喘息的机会,只是,还没等她休息好,脖颈便再一次被咬住。相比起刚才的刺痛,这一次的亲吻则是温柔许多。感到池清的手在自己的锁骨上反复磨蹭,再慢慢下滑,掠过胸部和小腹,最终来到自己开启的腿间。当湿润的身体被手掌覆住,白沫澄仰起头,努力维持均匀的呼吸,欲营造出一种她还在熟睡的错觉。
可惜,池清似乎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竟是用手指按住了中间那颗已经有了发芽趋势的核心。身为一个22岁的女生,有性冲动,其实并不算什么奇怪的事。而之前为了确定自己对池清的感情,白沫澄也曾经搜索过一些关于女生和女生的资料。
只是,即便白沫澄知道女人和女人之间该怎么做这种事,也曾无数次对池清产生过极其严重的渴望,她却从未尝试过自己触碰自己的身体。白沫澄觉得那种事很羞人,不敢做,更不好意思去做。而更加重要的一点,便是她觉得自己是属于池清的,而这具身体也是属于对方的。只有池清才能对她做那种事情,哪怕是她自己,也不可以。
现在,曾经做过的梦似乎在瞬间成为现实。敏感地带被池清如此触碰,从未经过人事的白沫澄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挑逗。她咬紧牙关,把那些仿佛要冲破喉咙的声音生生咽了回去,恐怕自己会发出声音。
可这样做,真的太累,也太难忍耐了。
渐渐的,池清似乎不再满足于如此简单的触碰,开始滑动起手指,用指腹反复的磨蹭那朵花瓣间的缝隙。越来越多的湿润液体开始更加泛滥的流溢出来,池清把手指向下探去,来到某处凹陷的洞穴前。
白沫澄能感觉到池清的手指正在那里反复徘徊着,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入。即便没有经过人事,白沫澄也明白,那是什么地方,在进入之后会发生什么。其实,她一点都不介意把身子交给池清,但对方,似乎并不愿意。
果然,如白沫澄所料,池清的手离开了那处洞口,返回到了顶端的那颗红果上。这样的举动引起的白沫澄的不安,而身体积聚的热情也因为池清那瞬间的停顿减弱许多。
今晚发生的事太奇怪,直到现在,白沫澄才有心思去想。先不说池清突然间对自己所做的这些举动,单说对方主动要求提出要陪自己一起睡,就是很不可思议的事。白沫澄不知道池清是在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了超过母女之外的感情,更不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是如何发生了转变。
是在自己回来之后,还是在回来之前?或者说,是在那次在屠宰场她舍身救自己的时候?正如池清猜不透白沫澄的心思一样,白沫澄亦是不懂池清的感情。诧异,茫然,欣喜,愧疚,不安,羞耻,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融合到一起,在白沫澄的心里乱冲乱撞,让她的大脑一团糟,根本没办法思考。
就在这时,池清本是埋伏在自己颈间的头忽然抬起来。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白沫澄赶紧闭上眼,装作睡着的模样。她能感觉到池清正在看自己,而对方的头也正悬浮在自己的脸部上方。
忽然,唇瓣被身上人深吻住。那力道很强,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好比一只奔腾的野马,一辆刹车坏掉的赛车,任谁都无法抵挡。软舌在唇间来回j□j,把她的嘴唇舔到发热,发麻,也掠走了她的呼吸。
白沫澄忍耐不住的启开双唇,想要得到一些赖以生存的空气。然而,就是这一下,也给了对方侵略的机会。看到前方的闸门开启,侵略者摆动着柔软的身体便顺势而入,在其中疯狂的翻搅,挑逗着白沫澄口中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抛去第一次在浴缸中的浅吻,也不算病中模糊的亲吻,这才是白沫澄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热吻的感觉。池清的吻正如她身体的温度一样,火热,撩人。小舌被她用双唇含住,反复吮吸。白沫澄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甚至以为,自己可能会溺死在池清的亲吻中。
刚刚恢复的理智在瞬间崩塌,身体变得比之前更加渴望,更加敏感。白沫澄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吟,却不曾想,她这一声,在池清听来是多么大的诱惑。湿润的腿间又被对方的手掌覆住,就连白沫澄都能感觉到,那只手才刚刚去到拿出幽谧之地,便被打的湿透。她也发现了,池清有几秒钟的呆愣。紧接着,便更加热情的去抚慰自己。
敏感的红果在反复刺激下早已经硬挺饱胀得如同石榴般大小,摸着白沫澄湿润的身体,池清的视线迷离起来,有些怜惜的看着身下的白沫澄。她早就想到,白沫澄青涩的身体会很敏感,却没想到对方在睡梦中还会因为自己的挑逗湿到这种地步。
身为过来人,池清太明白白沫澄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让池清的心情好了许多,连带着手上的速度也跟着变快。皮肤与泉水摩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就连池清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她此刻是在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而对方甚至还在睡梦中,根本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她的亲生母亲如此对待。心理的羞耻感让池清的脸涨得通红,她却不愿停止手上的动作。
既然没办法得到,就放纵一次吧。留下个念想,也是好的。
眼看着在睡梦中的白沫澄逐渐有了更加剧烈的反应,她开始扭动腰肢来配合自己,喘息也愈发沉重急促起来。池清知道,白沫澄即将在睡梦中,被自己送上顶峰。想到这里,池清的眼眶因为j□j而泛起一层光亮,她再度俯身,轻咬住白沫澄不停起伏的小腹,用小舌不停的抵触对方那可爱的肚脐。
初次体验j□j,白沫澄根本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她只觉得大脑越来越空,仿佛被灌了太多水,失去了全部的思考能力。睁眼看着池清趴伏在自己的腹部上亲吻她的肚脐,那是两个人曾经连在一起的地方,白沫澄知道,自己在池清肚子里的时候,就是用肚脐连接着脐带,让池清供给她营养。
而现在,池清却用了另一种方法,给予她更多更强的快乐。
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仿佛置身于云朵之上,彩虹之巅,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驻足停留的位置。腿间变得湿软不堪,就像一个置身于太阳下的雪人,随时都可能会融化。忽然,小腹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强烈的酥麻感顺着被池清反复摩擦的一点快速传遍全身。犹如病毒一样,一传十,十传百。其速度和强度,根本超越了人类可以阻止的极限。
舒服,真的很舒服。从小到大,白沫澄在池清那里感受到的,就只是心理和身体上的疼痛。她打她,骂她,让她很疼,很难过。这些白沫澄早就习以为常,并试着去习惯。然而,当疼痛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与疼痛完全相反的感觉时,白沫澄却不知该如何表达了。
那种感觉,好像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找到水源,走投无路的侠客意外碰到武功秘籍那般,是从死亡到新生的过程。身体在此刻成为无比柔软的物质,没有特指的名字,也不是世界上任何一种说得出来的东西。
她只属于池清,只会为池清绽放。自己为她变得柔软,为她潮湿,而池清也给了她全然不同的体验。身体被弯折,压瘪,继而重新打开,恢复。那种快意,除了美好,白沫澄根本找不到任何形容词。脊椎酥麻到仿佛要断了一样,当腰肢从僵硬转变为瘫软,白沫澄弓起身子,死死攥紧了床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这一刻,她为她,初次绽放。
j□j来得太快,太急,但存在的时间却不短。感到池清把手按在自己腿间,正轻柔的抚摸着。白沫澄松开抓着床单的手,平复自己紊乱的心跳和喘息。第一次达到j□j上的极致,这对白沫澄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体验。她还没有从余韵中出来,就连骨头都是酥软的。
身体再度被池清抱住,可这个拥抱,却和曾经的感觉大相径庭。白沫澄能感觉到池清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那一声声沉重的呼吸带着紧张与不安,甚至是透着丝丝寒意。白沫澄很想问池清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可惜,她不能那么做,那样只会暴漏自己并没有睡着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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