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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情怀总是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暴
坐在后座上,席卿渃把满身是血白沫澄抱在怀里,问她为什么要救自己。可惜,白沫澄的回答,却是她最不想听到的那个。即便双眸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涣散不堪,白沫澄依旧保持着平稳淡然的说话声。
她说,她想向自己讨要一个人情。她需要塞维利亚家族保护一个人,并帮那个人完成心愿。面对这样的要求,席卿渃说不震惊,不犹豫,是假的。她看着白沫澄平静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和无奈。
哪怕受了如此重伤,白沫澄依旧不肯失态于人前。明明身体正止不住的抽搐着,她却还像是没事人一样用那双毫无焦距的黑眸凝视自己。席卿渃想,白沫澄口中的那个人,想必就是她的爱人吧?最终,席卿渃还是答应了白沫澄的请求,即便她十分嫉妒那个让白沫澄爱到如此地步的女人,却不忍心拒绝对方。
正如心中所料,白沫澄的伤很重,在抢救过程中甚至出现了心脏停止的情况。然而,席卿渃才刚刚签署过病危通知书,那个人却奇迹般的恢复了心跳。在抢救整整一个晚上之后,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自此以后,席卿渃和白沫澄变得更加亲密,五年过去,两个人从未断过联系。白沫澄把席卿渃看做姐姐那般对待,席卿渃也把白沫澄当妹妹一样疼。如今,妹妹想要追女朋友,她这个当姐姐的,也该帮忙才是。
“澄,对不起喽,我只是孤独寂寞冷了嘛。一个吻而已,你原谅人家好不好?”席卿渃故意嗲声嗲气的说着,末了还不忘扯扯白沫澄的手。看她那副讨好的样子,白沫澄不再说什么,只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只是,才走出几步,白沫澄便重新停下步子。看到她回头瞅自己,席卿渃赶紧把脸上的笑容收好,继续装可怜。“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些。”其实,白沫澄早就知道席卿渃是在故作委屈,却也不揭穿她。说完这句话,她转身离开,顺便抽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擦嘴。
没错,白沫澄不是什么大善人,更不是随便就可以亲的人。即便席卿渃和她的关系再好,她也不会容忍自己背着池清和其他人做这种事。想到刚才那个吻,白沫澄皱起眉头,快步朝大厅走去,所以,她并没有看到躲在草丛后面的身影。
见白沫澄那么着急的离开,席卿渃笑了笑,满眼都是无奈。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触碰到对方的底线。一般情况下,白沫澄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叫自己全名,可见她刚才是真的动了火气。只是,即便自己惹她生气,她还是不忘嘱咐自己小心。
白沫澄的心根本就不像她冷漠的外表一样坚硬,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如果白沫澄能在面对感情的问题上不要这么被动,说不定早就和她心里的那个人走到了一起。毕竟,有些人,就是需要刺激才会卸下伪装。
“呵呵,我当是谁偷偷摸摸的躲在草丛里不敢出来见人,原来是池清池小姐。不好意思,刚才在拍卖会上没有和你打招呼。”送走了白沫澄,席卿渃站在原地,看着从草丛里出来,慢慢朝自己靠近的池清,笑着向对方打招呼。
只是,比起她的笑脸相迎,池清此刻的表情却如冰块一般冷凝。那黑色的眸子泛着疏远与打量,好似尖锐的刀锋架在脖子上,让人不寒而栗。若是一般人看到这样的池清,只怕早就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席卿渃却好似无所察觉那般,依旧泰然自若的整理着自己被风吹散的头发。
“席小姐,你好。”池清并不奇怪席卿渃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而是向她友好的伸出手,脸上的阴霾没有减少一丝一毫。见池清凶狠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唇瓣上,席卿渃觉得这种眼神就好比是看到骨头的小狗狗,好像随时都会冲上来把自己给啃了一样。只是,若让池清知道席卿渃在心里把她比喻成狗,那就不只是啃那么简单了。
“池小姐,你我之间就不需要用这么官方的对话。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席卿渃一向喜欢有话直说,打太极那种事她很擅长,却懒得去做。尤其是面对着池清这张不苟言笑的脸,她就更是没什么耐心。谁知道这人会不会一个冲动把自己推到山下去,到头来自己红线没拉成,倒是把命给玩没了。
“好,既然席小姐这么着急,我就有话直说会说了。我希望你别再靠近她,离她远一点。”池清说话的速度很慢,好像是为了咬字而去咬字,还特意把离她远一点这几个字说的特别重。
她刚才过来,本是想找白沫澄回去,却没想到会看到她和席卿渃相拥而吻的场面。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不舒服,却没有想象中的诧异。事实上,早在席卿渃出现在会馆的那一刻,池清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刚才,白沫澄说她有事要离开一下,池清明白,所谓的有事不过是去找席卿渃。她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希望白沫澄和席卿渃接触,却找不出一个理由阻碍两人见面。无奈之下,她沉默表示赞同,而白沫澄也真的毫不留恋的扔下她,去找了席卿渃。
池清承认,她会紧跟着过来,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她想知道白沫澄和席卿渃见面会做什么,也想知道两个人是如何认识的。然而,当看到两个人亲密的接吻拥抱时,她心里本来想着的计划便被彻底打乱。如丢进火炉中的纸张,无法保持原样,只能化作一缕尘灰。
说池清自私也好,说她霸道也罢,在她心里,白沫澄就是属于她的人。即便她不愿承认两个人的关系,但她们早就有了肌肤之亲,甚至是更为亲密的接触。而现在,白沫澄前脚刚从自己身边离开,又马上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这让池清无法理解,然而,更让她觉得不舒服的,便是席卿渃此刻的态度。
“哦?离开?离开谁?我不太明白池小姐的意思。”听了池清的话,席卿渃笑着反问道,明明是一张尤为精致的脸,却让池清觉得无比厌恶。
“席小姐,你是聪明人,我想你应该明白,她是指谁。白沫澄和你并不适合,我也不会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
“呵呵...”池清话音刚落,席卿渃便笑出声来,待到笑声停止,那双好看的红眸已是布满嘲讽与不屑。“池清,我问你,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样的话?是白沫澄的母亲,还是她的恋人?”席卿渃说话的声音很低,和她平日里温柔的嗓音完全不同。见她缓步朝自己走来,池清伫立在原地,眉宇间隐隐多了几分疑惑。
“席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怎么?到这种时候你还要装傻?池清,你把她当做什么?又把她对你的心当做什么?”席卿渃说完,整个人已经来到池清面前。因为净高的差距,席卿渃比池清高了几公分。然而,面对着比她高的席卿渃。池清并没有显现出丁点劣势,无畏的和她对视。
“席小姐,如果你是问我以什么样的身份对你说这句话。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是白沫澄的母亲,更是她的管制人。她的任何行为,包括衣食住行,每天要做什么,去哪里,执行什么任务,都必须要听从我的指示。我希望你不要再纠缠她,否则我会...”
“你真可笑。”池清话没说完,便被席卿渃打断。她不喜欢这种话没说完的感觉,更加讨厌席卿渃咄咄逼人的气势。“请你注意你的措辞,席小姐。”池清冷声警告道,即便席卿渃的身份背景很强大,但池清并没有丝毫畏惧。
“我不认为我的措辞有任何失误,因为,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得到宝物却不懂得珍惜的胆小鬼。你不需要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你们之间的事,她对我说过了。”见池清眼里满是防备和诧异,席卿渃索性把她知道的一切说出来。
最初,当她知道白沫澄喜欢的人是池清时,心里的震撼也不小,更试图劝诫白沫澄。然而,每当她看到白沫澄为池清所做的事之后,又会被她的所作所为打动。或许,爱情真的可以超越性别,乃至血缘。
“我没想到她会对你说这么私密的事,既然你知道她喜欢的人是我,你就不该再缠着她。”池清平静的说着,放在裙摆下方的手却是颤抖起来。她不知道白沫澄和席卿渃亲密到什么程度,居然连如此私密的事都可以向对方说。
“我知道,以我的立场没办法说太多。你根本不知道澄为你做了多少事,浪费了多少心思和时间。池清,你配不上她,更受不起她对你的好。”席卿渃说着,本就是深红色的双眸变得更红,看她强行压制的怒意还有眸中对自己的鄙弃。池清愣了楞,过了许久,才吐出一句话。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我没有逼她为我做任何事,更没有求着她爱我。她吃的苦,是她自作自受。”有些言语,不是武器,却可以杀人于无形,把人体最为脆弱的部分刺透,变得伤痕累累。听过池清的话,席卿渃没再开口,而是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无可奈何的笑出来。
“在今天看到你之前,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既然如此,我也不需要再顾忌什么了。池清,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伤害她,我会把她从你身边抢走。哪怕是打晕了带走,也比在你身边被你活生生的折磨死要好得多。你只会仗着她爱你,对她做一些惨无人道的伤害。你就像个跳梁小丑,什么都无法...”
“席卿渃,别说了。”熟悉的声音自后方传来,引得席卿渃和池清身子一僵。两个人回过头便看到白沫澄站在不远处,正静静的看着她们。那双黑眸带着往常的淡然与宁和,但是,她的身体正在止不住的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唔嗷呜奥,说好的更新再次来鸟╮(╯▽╰)╭,看到上章留言,晓暴发现大家有一个技术性的失误。那就是,我说八十章开始推倒,是指内容上的八十章,而不是文章序号的八十章,所以说,明天,才是咱们的开推时刻。这次的h,我粗略算过,应该不会太短的。总之嘛,第一次推倒神马的,必须要红烧肉满满才能让大家欲求不满的身体得到弥补啊喂。
说起来,此章依旧是情敌还有小沫澄以及麻麻三人的各种纠葛。至于小沫澄和情敌的过去,也在此告诉大家了。总之,两个人就是好姬友,好朋友,情敌神马的才不会爱上小沫澄的。有的亲问我,情敌的cp是谁啊?这是个一个难题啊,因为咱把情敌创造的太完美了,我实在难以想象,有哪个人可以配得上如此完美的情敌的!大家通过此章就可以看到,情敌绝壁是万年温柔好攻,就算当受也是腹黑妖孽性感受,如此完美的人,我还是让她一直单身吧,不然她就不会属于我了嘤嘤嘤!
那么,在此,给大家预告,下章开始,妈妈沫澄的第一次全推终于要来啦!这第一次推倒呢,其实不会太温柔的,大家要做好准备,湿巾啊,纸巾啊,媳妇啊,神马的,一定要一应俱全哦。于是,废话不多说,开始今日的小剧场环节。内容,就是情敌饲养小沫澄的一百种方法。
场景一:
席卿渃:澄,吃橙子嘛?
小沫澄:(摇头)
席卿渃:澄,吃橘子嘛?
小沫澄:(摇头)
席卿渃:澄,吃柚子嘛?
小沫澄:(摇头)
席卿渃:哦.(说着,自己开吃。)
众人:噗!!!情敌,你要不要酱紫通情达理!
场景二:
席卿渃:澄,休息嘛?
小沫澄:(点头)
席卿渃:澄,要洗澡嘛?
小沫澄:(点头)
席卿渃:澄,要我帮你脱衣服嘛?
小沫澄:(摇头)
席卿渃:哦,那我出去了。(说着,真的走了出去...)
众人:原来,这就是情敌单身的真相吧?
场景三:
席卿渃:澄,那里有个敌人,我帮你打死。
小沫澄:哦。
席卿渃:澄,那里有枪,我帮你捡起来。
小沫澄:哦。
席卿渃:澄,我被敌方的子弹射中了。
小沫澄:哦。
席卿渃:喂,保镖,我受伤了,快,过来帮我保护澄,顺便叫一辆120.
众人:情敌,你真是为小沫澄着想啊,麻麻会爱你的,你安心的去吧...
晓暴:噗,于是,此剧场就是讲述,情敌为啥子到现在还是单身的原因,因为情敌太笨了啊,总是这么完美可是把不到妹子的哦。米娜桑,你们有人愿意帮咱们湿哒哒的小卿渃“脱光”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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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情怀总是诗 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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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寒风呼啸着从耳边吹拂而过,在山间发出呼呼作乱的声响。凝视着白沫澄惨白的脸还有那双带着绝望的眼眸,不用猜便知道,对方很可能是把她们之前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她们并不是大意,而是根本没想到白沫澄会去而复返。
“澄。”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席卿渃,她走到白沫澄面前,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是没能吐出一个字符。她深知,自己作为白沫澄的朋友,刚才那些话无疑是深深伤到了对方。如果不是她想要逼迫池清承认心里的感情,对方就不会为了掩饰心虚而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听到席卿渃叫她,白沫澄并没有回应,甚至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便越过她,走到池清身边。“很晚了,回去吧。”白沫澄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反而是透着彻骨的冰寒。即便是面对池清,她脸上也没了以前的开心,取而代之的则是如枯井一般的死寂。
这样的白沫澄真的很让人心疼,也让池清心里跟着难受起来。席卿渃说的话她并不是无动于衷,池清比任何人都清楚白沫澄为自己付出了多少,而她又是怎样对待白沫澄的。可心里的恶鬼在作祟,让池清没办法对席卿渃或对白沫澄坦然自己的心。
她现在很后悔自己那么冲动的行为,更后悔自己不该说出那些伤人的话。看着白沫澄无神的双眼,池清想对她说对不起。可话到嘴边,却被她收了回去。或许,这个时候,对不起早就成了最没用的三个字。她对白沫澄造成的伤害,根本不是对不起就可以痊愈的。
坐在车子的副驾驶位上,池清无言凝视着车窗外的景色,心里却是一团乱麻。终究,她和白沫澄隔着的那堵墙在今晚彻底崩塌了。只是池清没有想到她会以这种形式,那些言语和白沫澄摊牌。用余光瞄向对方冷凝的侧脸,池清无法猜测白沫澄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她只知道,是自己把对方挖出来献给她的心,狠狠摔碎了。
心里的愧疚让池清心烦意乱,而席卿渃那些仿若威胁的话语更是让池清焦躁不已。下车回到别墅,眼看着白沫澄一句话都不和自己说便走去楼上,池清没有马上回房,而是坐在沙发上,让保镖从酒窖里取了几瓶酒,兀自在客厅中独饮。
今晚的任务失败了,即便没有任何伤亡,她们仍然输的一败涂地。精心策划了一个月的准备没有派上用场,甚至连白军的面都没见到,就这样灰溜溜的从拍卖会上离开。池清不知道席卿渃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她为什么会帮白军,也不知道这次任务的消息到底是如何传到了白军的耳中。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组织里出了叛徒。不仅仅是白沫澄上次杀掉的那两个,还有更加危险的人员潜伏在其中。并且,这个叛徒很可能是直接接触这次任务的人。
在脑袋里过滤着最近见过的人,池清的眼前闪过苏傲凝,葛桐,那个小女孩,曾以恨,陆蔚来,佟喻霏的脸,紧接着,便是那些在别墅里见过面的其他队队长。每个人都有不是叛徒的理由,每个人又都有可能作为叛徒的条件。
池清烦恼的揉着头,再次回想起在山上席卿渃对自己的威胁。她说的没错,自己根本配不上白沫澄的喜欢。可是,她也不见得和白沫澄有多般配。说到底,两个人不过是半斤八两,谁都没有比谁好多少。
白沫澄是人,不是什么物品,宠物。席卿渃要抢走,不仅要问白沫澄的意思,更要问自己同不同意。即便她对不起白沫澄的事有很多,可归根结底,白沫澄的心是自己的,她的人也是自己。池清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白沫澄,也不喜欢除自己以外的人碰触她,更不会让席卿渃把人抢走。
即便对方拥有可以让自己一无所有的能力,池清也没有丁点畏惧。白沫澄是自己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女儿,更是自己的女人。纵然她没有勇气承认她与白沫澄的关系,但这个事实却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想及此处,池清自嘲的笑着。笑自己的卑鄙,更是笑她的胆小。她明明知道白沫澄对自己的喜欢,却不肯接受对方,也不肯直接拒绝。而是一直无条件的接受白沫澄的好,没有给予任何回报。这样的自己,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也不会是一个好的恋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池清面前的红酒也见了底。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喝酒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根本没有比白沫澄好多少。酒的味道有千百种,但是,不论是哪种酒,用了什么名贵的材料,却始终逃不开苦涩这个味道。开心的时候喝酒是为了庆祝,难过的时候喝酒是为了自我折磨。池清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她只想一直喝下去。醉死了,便是最好的。
一瓶酒被倒光,另一瓶酒又再度开启,正当池清想要继续倒酒的时候,眼前的杯子忽然被人拿了去。池清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便见白沫澄正站在前方凝视着自己,一双黑眸带着担忧和疼惜。
如若在平时看到这样的眼神,也许池清会感动,会开心。但在这个时候看到,她只会觉得难受。白沫澄对她越好,她就越觉得问心有愧。为什么我总是伤害你,你却还要在我身边?白沫澄,难道你是傻的吗?
“什么事?”池清放低了声音去问白沫澄,即便视线不清楚,她还是能看到,在听了自己的问题之后,白沫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与无措,还用手抓住了衣摆。“别喝那么多,对身体不好,我扶你去休息好吗?”
白沫澄说着便想扶池清起来,然而,后者却完全没有领情的意思。身体被用力的推开,喝醉的人力气总是很大,再加上白沫澄毫无防备,居然被池清推了个踉跄,而她手中的杯子也因此而摔得粉碎。
白沫澄没想到池清会推开自己,本就冷凝的表情染上一层深深的失望。她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别出现在我面前。”简单的一句话,足以将一颗心置于死地。看着池清醉拿起桌上的酒,不再用杯子,而是直接往嘴里灌去。白沫澄站在原地许久,最终,一言不发的回到楼上。
当白沫澄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当池清喝酒的模样从视线中消失。她们双方都没有看到彼此眼中的失落与心疼,那是一种想说却说不出的伤痛。就好比她们之间无法暴露在阳光下的爱情,那么巨大而卑微。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巨大的花洒下,一个全身□的女人站在那里。她把头扬起,任由热水冲刷过她的脸颊,身体。乌黑细长的发丝顺着肩膀散落,水柱一条条的顺流而下,打湿她的背部,双腿。
于白沫澄来说,今天就好像一场人生的大起大落,充满了戏剧效果。自从上次圣诞节之后,她和池清一直保持着和谐的气氛。两个人会在每天早上一起吃早餐,然后坐在花园里安静的看书,陪着酥酥和烙狄渡过整天。
白沫澄向往的就是这种生活,她热爱平静,朴实简单。然而,最令她开心的,还是池清的陪伴。她很庆幸对方并没有像上次那样逃走,而是选择与自己继续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哪怕两个人都没有提起那些绚烂旖旎的晚上,以及迷宫的激情。可通过看彼此的眼神,就已经心知肚明。
从天堂掉进地狱到底是什么感觉?白沫澄说不出清楚。明明在前一秒,她还和池清在阳台上聊天,手挽着手在一起。可下一秒,却要听到对方说,自己为她做的一切,不过是自作自受。白沫澄也在后悔,她后悔自己不该走回去,更不该被动的听到池清和席卿渃的对话。如果没有听到,她就可以继续傻下去,为池清做着那些自作自受的事。
心脏酸疼的好似要裂掉,连带着全身都变得无力起来。白沫澄捂住心口,弓着身体跪在地上。这种疼要比任何一种外伤都要来的激烈,就好像有人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心挖出来,再当场踩碎一样。这说明,你的心对她来说,一文不值。
最可悲的感情莫过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样的爱情从不会有开花结果的那天。而自己于池清,就是那落花,无论自己为她做了什么,对方都不会真正的予以回应。既然如此,那些她们一起度过的晚上是怎么回事?如果她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
白沫澄猜不透池清的心思,她只知道,自己就要撑不下去了。她好累,累的就要死掉了。可是,在死之前,她还要承受那份比死还难过的痛。为什么会这么可笑又可悲,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是会担心那个人,心心念念的都是池清。
身体上的不适让白沫澄无力站起来,就只能把身体蜷缩在一起跪到地上。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抬头一看,便见池清手里拿着一瓶红酒,把门推了开来,正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自己。
白沫澄没想到池清会忽然闯进来,她扶住旁边的浴缸站起来,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健康的人。然而,还没等她站稳,池清便快步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脖子迫使她张开嘴,继而把那瓶酒灌进她嘴里。
红酒的度数不高,可后劲却极大,对于很少喝酒的白沫澄来说根本就是折磨。隐隐犯痛的胃部因为这一大瓶酒的到来发出抗议。强烈的作呕感才刚刚涌起,便被酒的苦涩与微辣压了下去,紧接着,胃部便是一阵如火烧般的刺痛。
当那瓶酒见了底,白沫澄捂住自己的嘴和喉咙,用力的喘着气。忽然,空了的酒瓶被池清扔在浴缸里,啪的一声摔得粉碎。紧接着,白沫澄便被她用力按在身后的瓷砖上。没有一点肉的后背与坚硬的墙壁相接触,使得白沫澄疼到闷哼出声,只是,还没等她把这份痛苦缓过来,池清的吻便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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