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教授,我怀了你的孩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绿猗
”我想这就不必了,我的时间足够。”奥特莱尔微微眯着眼打量着对方,语气平淡没有波澜,但是却隐约地令对面的女人觉得不对劲。奥特莱尔为了断绝对方的愚蠢想法,他从脖子上拉出了一条银色的项链,项链上面穿着一枚天蓝色的宝石戒指,仔细看的人能够观察到戒指环内刻着的奥特莱尔家族族徽,以及一连串细小的、不断变化的法文。
奥特莱尔取下了戒指戴在中指上,戒指的大小正好贴合他中指的尺寸。他故意伸出手行了一个迟来的吻手礼,天蓝色与淡蓝色的鲜明对比让伊莎贝拉拉下了脸,目光迅速地从他手指处尺寸适宜的戒指上扫过。
她唇角意味不明但是冰冷的笑容更大了,在莫名奇妙地凝视着奥特莱尔许久之后才开口道:”那么我就尽情期待咯,我的小侄子。希望你能让奥特莱尔家族更加繁华昌盛,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你可以放心这一点。”奥特莱尔的回答让对面的两个人立刻使用门钥匙离开了奥特莱尔庄园,似乎一刻都不愿意多留。少年甚至能想象出对方被杀意占据的狰狞面孔。
奥特莱尔呼了口气,原本板得笔直的肩膀瞬间松了下来,他遮住了自己被炙热的阳光灼疼的眼睛,夏风吹拂过他的身体。他扯了扯突然觉得过于紧绷的领口,摘下了领结,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之前伊莎贝拉站过的地方,试图弄懂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姑姑就这么期盼他死?假如对方真的想要继承奥特莱尔家族,他不会拒绝的。但是她却选择了逼迫,奥特莱尔可以退让,但是绝对不会在别人的逼迫下退让。这个他的坚持,虽然看起来有些可笑。
他仰起头直视快要升到正空的太阳,淡薄却耀眼的黄色让他的眼睛瞬间涌出了眼泪,少年匆匆地移开视线,微红了的眼眶没有眼泪流出,那些脆弱的水珠被他锁在自己的眼睛里。奥特莱尔在小的时候曾经对他的姑姑有过期待,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让他再也不愿意自作多情。
他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父母逝去当天,他找来伊莎贝拉时对方发出的狂笑声。那狂妄轻蔑的嘲笑让奥特莱尔至今记忆犹新,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姑姑会那么欣喜于他的父母的死。
假如说是为了权势、金钱,伊莎贝拉作为家主亲选的代理人拥有足够的权势,她的金库里的财富已经多少快要装不下了,但是对方却从没满足过。
奥特莱尔不愿意继续思考,他看了看被爬山虎以及蔷薇围绕的庄园,哥德式的建筑有一种纤细到凌厉的美,高耸的塔楼纤细得如同天鹅脆弱的项颈,看起来一折便断。
家养小精灵突然的到来打断了他的凝视,他的笔友给他送来了一封信,往日的他都会欣喜的迅速前去书房拆阅信件的,但是今天他不想看到对方任何的炫耀之词,假如是安慰就更不必要了。
无论如何他都是奥特莱尔,这个法国顶级贵族家族的家主。他拥有财富、权势、美貌和智慧,又还能有什么能够让他脆弱呢。没有什么能再动摇他的内心了。
奥特莱尔坐在家族藏书室里,呆呆地看着桌面上摆着的密语书,书籍上什么魔法诅咒都没有,甚至没有浸泡过毒药。封面是用小羊羔的皮制成的,摸起来特别的柔软顺滑,而且比起一般的羊皮纸更加薄。
少年在使用众多检测魔咒之后,仍没发现封面上隐藏什么密语或者是组走,他有些意兴阑珊地翻开的封面,仔细检阅着第一页的每一个单词,说不定这些单词里就藏着密码。他以前曾经看到过这种书,他的父亲外出旅游后带给他的,据说是来自麻瓜界。
在确定这本书不是密码书之后,他开始仔细思考每一个词语的意思,没有念出来。他在刚开始学习的时候犯过这样的错误,他读到了一本很有意思的十四行诗歌,于是他读了出来,倒霉的他因为中了书上的魔咒,在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只能用十四行诗歌说话。
少年的手上戴着一副薄薄的龙皮手套,但还是谨慎地没有选择亲手翻动这本书。毒药的制作其实很简单,只要你随便配失败一副药剂就会出现一种毒药,而世界上有着那么多的魔药配方,谁又能说清是否有人在炼制魔药的时候,恰巧制作出一种不能被检测到的毒药呢?
以前就有过一位贵族被他的妻子毒死。他的妻子用一种炼制失败变成毒药了的魔药抹在了书籍上,然后想方设法令她的丈夫长期翻阅那本书。他的丈夫怎么可能没有防备呢?但是在看到妻子劝自己多看的是自己制作的书籍后就放下了戒心,长期用手指沾上唾沫翻开书籍,最后毒深难救。
要不是那本书最后被那位贵族的情妇发现了不对,所有人都还以为那个贵族长期食入了有毒的食材,因为才毒发不治。
奥特莱尔皱着眉,思考着每一个词语的所有含义,然后将这些词的含义组合在一起,借此解读出这本书隐藏的内容,并且摸到制作这本书的人的思维方式。他在藏书室坐了一个多小时,但是一个词语都没解析出来。其中不乏他自己的没有心情解析的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那本书的内容太过艰涩了。
在中午吃完饭小睡了一会儿后,少年回到了藏书室继续他的解谜。太阳从淡黄色变成了蛋黄色再过渡到金黄色,少年在这长达四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只解析出了j□j个单词,其中两三个还是重复的。他实在是搞不懂这本书的制作者在想些什么?他从没见过有人制作这种密语书会用多种方法描述一个词汇,这种行为实在是无聊透顶。
气郁的奥特莱尔抿着唇皱眉望向窗外,远处葱茏的绿色让他稍微放松了些,窗口处吹来了薰衣草与百里香的香气,少年不由自主地舒缓了面孔,平和地望向窗外大片大片的花原。
蔷薇的香气吸引了奥特莱尔,他走到了窗边发现窗下蔓了好几枝粉色的蔷薇,那些层层叠叠、深深浅浅的粉色让他不由得伸出手抚弄,娇嫩的花瓣因为他不够温柔的动作出现了伤痕。
他烦躁地伸出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摘下了那朵被他弄伤了的蔷薇,淡黄色的花蕊上有着黄色的花粉,奥特莱尔指甲上就沾染到了一些。奥特莱尔漫不经心的用花瓣占卜今天是否会有回信,淡粉色的手指沾染上了蔷薇的汁液,变得有些狼狈,但也感染了蔷薇花的香气。
少年气愤于自己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面容冷漠地抛掉了手中的花茎,离开了这个房间。碧绿的草地上铺了满地的粉色,风吹过的时候会卷起几片花瓣飞到远方。
[HP]教授,我怀了你的孩子 第4章 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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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的信件已经被拆开了,大概是他的家养小精灵为了能让他直接翻阅信件的内容吧。
他没多想,直接抽出了回信,逐词逐句地看着,时而皱紧眉头,时而放松了脸上的肌肉。
少年在看到对方信纸上写的未婚妻一词后他忍不住心中的郁闷以及怜悯:以他对对方的认识,他可不相信对方会乖乖的在订婚娶妻后,做一个好丈夫,忠诚于他们的婚姻。那位可怜的小姐大概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就算遇到了他的丈夫出轨的画面也只会躲在房间里哀叹哭泣吧。
贵族之间的婚姻没有什么爱情,有的只有责任。在缔结为夫妻的时候,每一对夫妻就要为了他们的家族负责。每一个愿意承担责任的夫妻都会在生下家族继承人后才开始找情人。不仅仅是为了家族的传承,更是为了二者之间缔结的婚姻关系不被破坏,没什么比外面的情人有了孩子这种事,更能威胁到两个家族的关系。
不过以对方的手腕来看,他的未婚妻大概只会在生下孩子之后在庄园里枯守吧,他可不相信那位小姐在被她的未婚夫迷倒之后还会想要找情人。不过一切皆有可能,说不定对方的未婚妻会因爱生恨,也找个情人呢。到时候才叫真的热闹,思及此,少年的嘴角就泛起了一抹恶劣的笑容。
他拿起了插在墨水瓶里的凤凰羽毛笔。每一只凤凰都是如出一辙地骄傲,它们可不会乐意他人将自己的羽毛被制成羽毛笔。可不经凤凰的同意,拿到了羽毛也只能当做装饰品炫耀而已。
奥特莱尔不知道他的先祖们是如何让高傲地凤凰同意他们的请求,但是他也没什么兴趣了解:现在全欧洲仅存两只凤凰,一只在白巫师邓布利多那里,自愿成为白巫师的宠物。另一只凤凰以前属于黑魔王格林德沃,现在不知去向。他可不愿意为了区区的一根羽毛笔被人算计,他可不相信白巫师是真的光明正大。
起码他根据情报判断出对方在阴谋这一方面极为擅长,甚至比一些贵族还要精于此道。聚在一起的贵族们偶尔会好奇英国霍格沃茨当年分院是否出现了错误,毕竟霍格沃茨的创始人戈德里克先生可不是什么擅长阴谋的阴谋家。
少年手握着羽毛笔,不停地迅速书写着大段大段的句子,以期能迅速给对方回信。他在回信的时候心中羡慕更深:起码对方就非常迅速的找到了自己的妻子,而且据说血统挺纯粹,家世相貌也不错。
法国这些年都没有什么符合他条件的女孩,就算有也是订了婚的,他可没什么横刀夺爱的兴趣。他现在才十七岁,他起码还能等十三年。反正巫师的寿命很长,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奥特莱尔在确定自己没有出现任何书写错误以及泄露某些不该泄漏的东西后,他将羊皮纸折叠了几下塞进信封里,放在桌角,他的家养小精灵会及时地让黑天鹅送走信件的。
少年翻阅了几份来自其他家族的信件,以及下属送来的需要亲自审批的文件。他在勉强回复了几封信并给出处理意见后,终于迅速地将羽毛笔塞进龙血墨水瓶里。他实在是想不到对方能比他更早一步找到自己的未婚妻,对方和他同年,但是现在对方都快要举行订婚典礼了,而他却连未婚妻的人选都还没有。在这种事情上比对方略逊一筹总让他心中不太舒服。
少年带着持续了一整天的气郁来到了浴室。他躺在浴池里,温热的水轻柔的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他觉得下身灼热得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但是少年耻于亲手安慰自己的下身。无奈之下,奥特莱尔选择之前经常用的办法。
他从浴池中走了出来,苍白的胸膛因为被夏夜的凉风吹拂而立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他j□j地走到旁边的淋浴处,选择了冷水。稍微有些冷的水从喷头出喷出,击打在他的身上,寒冷的感觉一下子压下了下身的灼热,他金黄色的头发被水淋湿,苍白的皮肤因为冷水的刺激变得更加苍白,只有被水流直接击打的部分才泛起了微微地红色。
他在冷水下坐了很久,水流过他的眼睛,滑下他的下巴,递到他的身上,然后从身上滑下,与其他水汇在一起,流到了下水道里,消失无踪。在觉得自己就快要僵硬了的时候,他拿出了香波等清洁用品,仔细地清理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只是他带着漠然与冷淡的眼睛不知道看向了何处。
夜色沉沉,少年却不得安寝。他总是想到他见证父母死亡的场面,想到伊莎贝拉当时癫狂的笑声以及眼角的泪水。他在翻来覆去好几次,甚至连枕头上的花纹都要研究个遍了后,终于忍不住掀起了被子爬了起来。
奥特莱尔随意地披上了一件外套,连魔杖都没拿就离开了他的卧室。长长的走廊上悬挂了无数烛台,有的是单个的,有的如同三叉戟,有的则是挂灯。那些白色的蜡烛被点燃,透明的蜡液从蜡烛燃烧处流出,滴落在烛台上凝固成一滩白色,稍显暗淡的黄色火苗因为风的流动而摇摆。过于安静的长廊上可以听到远处香松因为被风吹动而发出的哗啦声。
他安静地在走廊上走着,特意放轻了的脚步发出没有任何声音。白日里鲜艳精美的壁画变得阴暗诡异,原本阿波罗脸上的焦急神色变得奇怪,达芙妮的忧郁悲伤也变成了悲愤诅咒。一切在夜晚都变了个模样,或者说是展现出他们本来的样子。
奥特莱尔并不害怕夜间变化的一切,他的父母死去时他才七岁,后面长达四年的时间他都独自一人住在这个空旷的庄园里。他曾无数次像今夜般走在这些长廊中,看着这些在夜晚变得诡异的画像。他从刚开始的害怕演变成如今的冷漠。少年长大了,勇敢了,但是更多的是变得冷漠。他深刻的明白只有自己的心不动摇,别人才无法动摇你这一事实。
奥特莱尔来到了被封闭已久的炼金实验室里,华丽的雕花大门依然被家养小精灵清理得很好,上面看不到任何灰尘,时间仿佛在这里凝固了,他好像又回到了七岁的那一天。
风突然猛烈了起来,香松的哗啦声更加响亮。那些来自薰衣草和百里香的香气更加浓郁了,奥特莱尔看了看不远处的窗口,天空中没有星星的存在,花原上没有月光洒下。
他推开了门。许久未被推开的木门发出了“吱呀”地凄冷响声,这长长的声音被走廊延续得更长,他仿佛都能听到在很远处回荡的“吱呀”声。
实验室里的东西没有被移动过,墙壁被粉刷得洁白如新,看不如以前曾经有黑红色的血液和肉泥喷洒在上面过,那些精良的实验器材有着被毁坏了的缺口,当年他走进来的时候,那些被他的父母小心呵护的器具上遍布着肉泥和白森森的骨碴,而他的父母也终于完全地占领了这间房间。
奥特莱尔站在门口没有走进去,光洁的地板上倒影出他模糊的影子。他的神色有些疲倦,大概是因为有些困了,在站了良久之后奥特莱尔关上了大门,静悄悄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头顶的帷帐。
帷帐上是他最喜欢的星空图,他的母亲在无数次哄他睡觉的时候都是靠那些奇怪的星座传说。他到现在还能记得猎户座、人马座的故事,因为那是他的母亲讲得最多的。
星星们没有产生任何变化,但是他却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孩童时的样子。而他的父母连鬼魂都没有留下,就这样在那间炼金实验室里彻底消逝,从此再也找不到。
少年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入眠。昏黑的天空上云层翻滚着,雷声隐约地传入他的耳中,他摸出放在枕头下的魔杖,对着四周使用了消音咒,然后倒回了床上,疲倦地闭着眼,只是他的眉还是轻微皱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太阳已经照进了这间卧室里,那些精美的瓷器反射出更强烈的光芒,色彩浓烈鲜艳的花瓶里插着一大把粉色蔷薇,花瓣上还带着昨夜的雨水。而窗外的天空晴朗明媚,找不到那些如同轻纱般的白云。
奥特莱尔起床时还有些迷糊,皱着眉思考着为什么今天他起床会这么迟。想到了昨晚的半夜游走后,他疲惫地叹了口气,懒懒地配合家养小精灵洗刷换衣服,就连早餐也吃得特别少。
吃饱了之后的奥特莱尔坐在书房内有些老旧了的高背椅上,上面的绸缎有些泛黄,绣着的精致花纹也有些褪色。他曾无数次想过要换掉这把椅子,但想到小时候他的父亲曾抱着他在这把椅子上练字,他又心生不舍。
靠垫上绣着的百花图被他抚摸着,精致的绣纹与写意的风格极具异国风情。绸缎的触感还是这么的柔软,经历了漫长的时光仍然如旧。
在他无聊地翻阅着信件时,一只猫头鹰落在他的窗外。少年天蓝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迅速地起身,轻柔地打开窗户。猫头鹰滑翔了进来,将它桌上衔着的信件轻轻放在他的桌面上。奥特莱尔在看到信件上的地址后,终于忍不住拉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得意而又自满的笑容。他的眼睛因为笑意微微的眯了起来,迷人的眼珠如同窗外的天空般湛蓝。
[HP]教授,我怀了你的孩子 第5章 Sea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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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莱尔命令家养小精灵好好地招待这只老猫头鹰,然后先深吸了口气,才庄重地打开了信封,抽出了决定他未来安排的回信。
这封重要的信是用普通的羊皮纸写的,上面既没有喷洒高雅的香水,也没有轻薄柔软的触感,反而因为没有磨到足够薄而有些过厚。但是奥特莱尔无视了这一点,他轻柔地展开信件,含笑看着每一个单词的含义。他觉得现在的他甚至能够制服一只发狂的狼人,就像是喝了福灵剂一样,大脑被昏昏沉沉的幸福感涨破。
在第二次确定对方愿意收他为徒后,奥特莱尔终于变得矜持了起来。他的唇角只是轻微地扬起一个幅度,目光平静。你仔细观察才能看出他的目光正灼热的盯着“学生”一词。
他现在忍不住地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所有人知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的姑姑伊丽莎白青白交加的脸,真不知道一直能笑的她这次是否还能笑得出来。还有那些曾说奥特莱尔家族会逐渐衰落的贵族们不可置信的眼神。
但是少年还是制住了自己的*。他深呼吸了一下,忍住嘴角不断想要上扬的冲动,唤来了家养小精灵告诉它们准备举办宴会。正好他的生日就快要到了,到时候再宣布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吓一跳。
在他迅速地写下自己要邀请哪些人来参加宴会时,他突然想到了总是向他炫耀的笔友,他的目光灼灼,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他敢肯定对方这次肯定会失态,再也维持不了自己的伪装,能让对方失态那才叫好玩呢。
奥特莱尔幻想了一下对方大惊失色的脸,得意地写了一封信邀请对方前来参加他的十七岁生日宴会。为了防止这个爱炫耀的家伙抢走了他的风头,他特地在信上加了衣着朴素这一词。
在审视了一番这封回信后,他皱皱眉后又在信的末尾添了一句话,邀请他带着女伴前来。希望他的未婚妻知道衣着朴素的真正含义吧。
奥特莱尔在这些年里基本没怎么举办过宴会,除了他上学之前的那个圣诞节。这次他的主动邀约肯定让很多人起疑,恐怕其中最为怀疑的人就是他的姑姑——伊丽莎白了吧,
说起来,奥特莱尔早就觉得伊丽莎白这个名字很奇怪了。因为伊丽莎白这个词的含义为上帝的誓约。可是他们是巫师,信仰的是梅林,为什么他的姑姑会被起一个有着这种含义的名字呢?
写完了所有请柬的奥特莱尔漫步在花原里,他从小的时候很喜欢在这里玩耍。这里有着神奇的小仙子与众多的奇异生物。虽然这些神奇的生物们自尊心过于强烈,但不得不说,假如你和他们成了朋友,他们会非常真诚地对待你。
小仙子们的寿命不长,只有十几年。当年他遇到的小仙子大概都已经死去了,只剩下他们曾经精心照料过的花原。正如他父母留给了他奥特莱尔家族的一切。
在知道自己今天是等不到回信后,奥特莱尔在用过晚餐后就来到了书房里。身为一名贵族永远不能放纵自己的情绪,他们可以一时伤心一时失态。但在那一时之后,就必须回复到令人无法捉摸的伪装里。
贵族不仅仅是享受者,在更多的时候,他们需要比普通人更为克制自己的*,为了他们生来就享受着的一切。
奥特莱尔作为奥特莱尔家族的家主其实并不怎么繁忙。主要是很多事务都是由奥特莱尔家族的旁支帮忙处理,除非是某些他们无法自己决定的事情,不然一般他需要处理的就只有其他贵族送来的邀请帖以及交流信。
贵族们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但是他们很难保证消息的正确性。要知道,我喜欢上了一个贵族小姐和我上了一个贵族小姐这两句话差别非常大,但后者不过是省略了几个单词而已。
那些送来的交流信大部分都是用自己手上的消息,交换奥特莱尔手上的消息。奥特莱尔自然不会告诉对方全部真相,但是只告诉对方一点点也就够对方猜测了。而且这种交流信最大的用处是方便了有些人散播谣言、转移视线,以为自己的利益提供保障。
为了举办好他的生日宴会,无论是装饰、音乐、食物以及宴会场合都需要精心布置,其中最为重要的莫过于装饰和食物了。
判断一个家族的实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看对方的装饰,而食物更是关系到宴会宾客的满意程度。
虽然不会有什么人真的去取用这些食物,但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财富以及家族实力,没有任何一个家族不绞尽脑汁于搭配菜式。
首先,宴会举办在法国,到场贵族以法国巫师居多,这也就意味着出现在长桌上的菜式会以法国菜居多,而且提供的葡萄酒和白兰地一定要选用最高级的。
在考虑到其他家族历史悠久的储存后,奥特莱尔皱着眉敲了半天桌子还是忍痛取出了一桶储存了大概四五百年的葡萄酒和白兰地,这是由他的先祖传下来的东西。作为交换,奥特莱尔必须往酒窖里面放上等值的葡萄酒继续储存,以防后裔们没有足够的珍藏在特殊时期招待客人。
其次,因为宴会上会出现其他国家的巫师,这也就意味着长桌上不能只有法国菜,例如德国菜式、英国菜式等等都必须有,而且要与主要的法国菜式搭配合宜。更别提长桌上选用的桌布、鲜花、蜡烛、餐具等都要细心搭配好。
以往奥特莱尔家族基本上没举办过宴会,也就只有在他去布斯巴顿上学之前举办过一次。但是距离那一次宴会已经过了七年的时间,这让一向擅长家务的家养小精灵都有些手忙脚乱。
而且奥特莱尔是一位男士,并不像女士一般细心、富有耐性,他只能参照他父母举办宴会时的大概布置,力求不会出错出丑。
这一次的宴会还有另一重含义:家族继承人一般会在毕业之后进行家主考核,而考核通过的话一般是在他们毕业后的第一个生日里宣布。
奥特莱尔庆幸着自己早就已经继承了奥特莱尔家族,通过了审核,不然要在短短的一个月里做这么多事,还真是有些手脚忙乱。
宴会的场地也很重要。不是没出现过宾客串通好在宴会上攻占庄园的事件,但是这种事一般很少出现,因为消息总是会走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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