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怀总是诗
作者:晓暴
PS:由于国家严打,现在连《母钕春怀总是湿》都不让用了!迫于无奈,晓暴只好把名词改成了《少女情怀总是诗》这种挫b的名字!以及无辜受牵连的完结文《越做越爱》也被改成了《越来越爱》希望大家多多谅解,多多支持!鄙视严打!!!
清新版文案
池清他毁了我,我也要毁掉你!痛吗?疼吗?看清楚,现在压在你身,要了你身体的人是我。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属于其他人,更不允许你背叛我!哪怕是打断你的双腿,我也不会让你离开。
白沫澄也许,你并不知道,我从没想过要离开你。
池清沫澄,告诉我,你快乐吗?喜欢妈妈这样要你吗?
白沫澄不要...清...
抖M版文案
池清过了五年,终于让我找到了你。
白沫澄我也...一直都在等你。
池清你的存在,是我最大的耻辱,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的这具身体,有多么肮脏。
白沫澄那么,就让我彻底从你身边消失,再不让你忆起。
欢快版文案
池清叫我妈。
白沫澄(摇头)
池清那叫我妈咪。
白沫澄(歪头不解)
池清好吧,那你想叫我什么?
白沫澄清...
池清你...你个熊孩子怎么没大没小的!(脸红红)
如大家所见
这是一部名字很荡漾,内容清新又正经,过程微虐抖M,结尾必然HE的母女文。
这是一部妈妈各种鬼畜,使用皮鞭冰块针头以及各种工具欺负女儿,丧心病狂的母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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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情怀总是诗 2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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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擎轰鸣的声音嗡嗡作响,空无一人的连环山道上,四辆车你追我赶的急速行驶着。丝毫没有身处在这种跑道,稍有不慎就会滚下山崖的危机感。为首的那辆车通体亮白,每一个转弯都格外熟练。其速度,几乎到了肉眼无法窥见的程度,就只能看到一道白色的光束飞驰而过。
而后面跟着的三辆车亦是如此,它们你争我夺,互相迸溅撞击,好比缠斗在一起的野兽,不斗到对方战死,便决不罢休。忽然,三辆车改变了策略,中间那辆车猛地加速,不顾一切的撞向前方那辆车的车尾,旁边两辆车则是趁着白车失衡的瞬间从左右两边包抄而上。紧急刹车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轮胎在地上磨出一道道灰黑色的痕迹。转眼间,四辆车已是停在原地。
一个女人坐在白车的驾驶位上,看着自己的车被另外三辆车围住。她眼中并不带一点慌乱,而是伸出那只茭白纤细的手,缓缓打开车门,再弯腰下车。车灯打在女人的脸上,这才得以让所有人看清她的轮廓。
女人很年轻,看上去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约174的净高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将她本就高挑的身姿衬得更加挺拔。女人皮肤很白,那种白并不是很健康的白,而是隐隐泛着病态的感觉。她黑色的极腰中分长发被风吹乱,盖在她脸上。女人伸出手将头发整理好,露出藏在后面的整张脸。
正如她的身材一样,女人的五官也是极其精致。黑色的眸子纯粹干净,其中不掺杂任何杂质,如一颗经心打磨过黑珍珠,晶莹剔透。一双大小适中的桃花眼充满了和她年龄不符的沉稳与干练,哪怕身处这种未知的境况,也没有丁点慌张。
视线往下,是她过分翘挺的鼻梁,不同于亚洲人常见的弧度,而是带着欧洲人那般清晰的棱角,使得她的脸部线条更加立体。那泛着粉红色的唇瓣轻轻抿着,好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些精致的五官组合到一起,构成女人完美的脸。她安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她的眼睛还眨,几乎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坐雕塑。
这时,那两辆停在她面前的车被打开,从里面出来几个人。其中,有两个带头的女人,剩下的则是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见两个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女人的好看的黑眸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失落,却又在看到第三辆车出来的人时,转变成惊喜。
这样的情绪变化,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察觉到。因为女人转变的实在太快,又隐藏的太好。哪怕她身处正中央,散发出的存在感也是那么薄弱。就好像,只要一眨眼,她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留一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整整五年,我终于找到了你了,小沫澄。”
站在第三辆车前的女人轻声说着,紧接着,粗壮的棍子自白沫澄的后脑落下,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然而,在她晕倒之前,却轻轻朝前方那个女人伸了伸手。这个动作,一如她之前的情绪变化,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疼痛,是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感觉。身体是痛的,心里,更是痛的。
瘦小的身体浸泡在宽大的浴缸中,双手和双脚都被捆绑在一起,无法动弹,更不敢动弹。这时,浴室门被推开,随之而来的,是让她心心念念都在想着的人,还有另外两个陌生女人。
身体被外人看到的羞耻让一个年仅6岁的小女孩无地自容,她开始扭动四肢,想要遮住某些羞人的部位。然而,哪怕她细小的手腕被麻绳蹭破,直到出血,也不曾获得一点自由。眼见那个为首的女人朝自己露出一抹浅笑,紧接着,让身后两个女人将整整两大桶冰倒在自己的身上。
细嫩的皮肉被砸的生疼,皮下的肋骨更是痛到让她无法喘息,发出咔咔作响的抗议。然而,哪怕是承受着如此强烈的痛苦,女孩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就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她,叫做池清。是自己的生母。
而自己,白沫澄。是她的污点,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存在的存在。
在冰水中冻了整整一个上午的身体已然麻木,可大块大块的冰还是无情的砸了下来。白沫澄用手抠住麻绳,想要转移一些身体上的难受,只是,在这个时候,胸口却被高跟鞋细长的根部狠狠踩住。那力道极大,疼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知道疼了吗?你以后,还敢不敢违抗我的命令?”耳边响起没有温度的说话声,冷漠而无情。明明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都忍着没有发抖,这个时候,白沫澄却因为听到池清的说话声而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她强行止住不停打颤的牙齿,想要开口回答池清的问题。然而,才抬眼,对上的便是那人冷漠不屑的眼神。没有犹豫,没有疑惑,更没有心疼。欲要脱口而出的话就这样生生断在了喉咙中,最终,白沫澄只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在问你话。”很快,没有得到答案的人又再开口。还捏住自己的下巴,迫使自己去看她。那张绝美的容颜浮现在眼前,不知怎的,只这样看着,就会有一种心酸到想要流泪的感觉。
发现眼眶越来越红,鼻子越来越酸,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被发现,小小的白沫澄奋力扭着头,想要躲开对方的钳制。然而,这样的行为,却被池清理解成违抗。
“我走了,你们两个教教她,什么才叫听话。”
“是。”
随着浴室门被嘭的一声关严,白沫澄看着不停落下来的冰,摇了摇头。其实,她不是不愿说话,只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已经让她没有胆量去面对池清的问题。因为她知道,不论自己回答什么,都不会让对方满意。那倒不如,不去回答。
晃神间,一颗巨大而尖锐的冰块朝自己脸上砸来,白沫澄就这样愣愣的看着,紧接着,视线之前,已是一片血红。眼睛很疼,心却麻木了。是哪里出了血?自己的眼睛瞎了吗?这些,都不在她的关心范围之内。毕竟,这才是那个人最想看到的结果。
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渐渐打湿了发丝。手腕上传来的刺痛让白沫澄睁开双眼,这才发现,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她又一次梦到小时候的事而被惊醒。她现在,不再是曾经那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小孩子了,而是一个可以保护她的女人。
“睡醒了?”就在白沫澄愣神的功夫,不远处响起某人熟悉的声音。她循着声源望去,便看到那个站在地上,正冷冷凝望着自己的人。整整五年没见,岁月并没有在池清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而让她沉淀的更为成熟,出色。
已经37岁的她,皮肤细滑无纹,哪怕只是上了一层很淡的素妆,也找不出一点不完美的瑕疵。黑色的长直发披散在她肩膀两边,将所有刘海撩至头顶,露出她巴掌大的瓜子脸。她狭长的凤眼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打量着自己,那双黑眸和自己很像,却少了几分天真,多了些深邃。犹如神秘空间中的黑洞,只看一眼就会有种要被对方吸进去的感觉。
她专注的看着自己,其中射出的视线,像是浓度极高紫外线,几乎要把她的皮肤给灼伤。再往下看,是那个和同自己一样小巧挺立的鼻梁,单薄粉嫩的唇瓣。自己的长相,多数都是来源于这张脸。有些五官,就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她比以前瘦了很多,仍旧喜欢穿黑色的衣裤,涂着黑色的指甲,仿佛她的世界就只有黑色。她嘴上叼着她最爱抽的女式香烟,有些慵懒的靠墙而立,身上那股烟草混杂着香草的味道,哪怕距离自己很远,都能闻得清清楚楚。
一直看着,过了许久,白沫澄才回过神,将视线从池清身上挪开。真的有太久没再见面了,虽然平时也可以从照片里看到,可那种方式,终归是和面对面有所不同。想必,如今的自己之所以会有直视她的勇气,应该是太想念了吧?不是如此,自己又怎么能做到,面对如此耀眼的她而不胆怯呢?
看完池清,白沫澄这才有时间来打量自己的处境。很显然,她现在是被绳子绑住,被吊在了房顶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一件不剩,就连最贴身的内衣内裤都被褪了下去。
□的身体暴露在外,还被池清看到。这让白沫澄觉得难堪异常,她将空荡荡的双腿夹紧,把头压下去,让黑色的长发覆在自己胸前,挡住她身为女人的象征。这一系列动作被池清看在眼里,她并不打算出声,直到白沫澄将她的掩饰全部做好,才不屑的笑了笑。
“你在害羞。”不是疑问句,也不是反问句,而是一个最简单的陈述。看着出现在自己眼下的鞋子,白沫澄眨了眨眼。紧接着,她的下巴已经被身前人轻轻挑起,被抬了上来。
四目相对,如曾经的每次一样。池清用她那双和自己同样纯粹的黑眸注视自己,那种仿佛要把人看穿的感觉,是白沫澄最熟悉的。
“你离开五年,看来也并不是没有长进。至少,你敢用这种眼神来看我了。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想,是我做了什么,才会让你起了离开我的心思。不过,现在看来,在这五年里,你似乎过得还不错。”
“怎么?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暴露了身份,被我抓回来?是不是更后悔没有趁着这五年来在那个男人身边的时候把我除去?白沫澄,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变强了许多。只是,我没想到,你的强大,是要用来对付我。”
看着面前那个和自己有五分相像的脸,池清淡淡的说道。她不喜欢声嘶力竭的叫喊,也不喜欢废话连篇的唠叨。她喜欢用最简单的词语,描述最清楚的事。这个人,是自己怀胎十月所生下的女儿,是她当初想要打掉,却又舍不得打掉的孩子。
五年过去,她变得更加漂亮,也长高了不少。可是,她的性格却还是和当年一样,不论自己如何折磨她,如何让她听从自己,她终究还是从自己身边离开了。如今,再一次落入到我手里,白沫澄,我不会给你逃走的机会。就算打断你的双腿,我也不会让再你背叛我。
这样想着,池清从抽屉里拿出一条腰带。金属制的腰带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精光,黑色的皮带上满是早已经干涸在上面,乃至融为一体的暗红色的血迹。可见,已经有了很多年头。看着面前那具□的身体,池清笑了笑,甩动起那条腰带。
“也许,我该让你明白,什么是背叛我的下场。”
少女情怀总是诗 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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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那条无比熟悉的物件,在许多人看来,那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条腰带,可对于白沫澄来说,却是她童年最为阴翳的光影。那条腰带,正是每次池清在生气时用来抽打自己的腰带,那上面沾满了自己的鲜血与汗水。
时隔五年,再看到这个物件,白沫澄的视线并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她安静的低垂着头,不反抗,不害怕,更不打算求饶。仿佛,现在身处险境的人并不是她。看她那副无所谓的模样,池清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恢复到之前淡漠的样子。
她向后退去,和吊在上空的人拉开一段距离。紧接着,甩起皮带,快准狠的朝那人弓起的后背上抽去。白沫澄很高,但身形却很瘦,骨头架子也小。脱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两颗女性该有的特征之外,根本看不到什么肉。
坚硬的金属扣直接打在她后背中间的脊椎骨上,巨大的闷响就连池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当事人会有多疼,根本不需要去想。然而,哪怕是这样,那个从小就寡言少语的人也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
她保持着原状,不动也不喊,如果不是背后浸出的汗水出卖了她,也许会有人以为,她不会感觉到疼痛。见白沫澄并不打算向自己求饶,池清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紧接着,再度挥动起手中的皮带。
与池清相熟的人都知道,相比起柔软的皮鞭,她更喜欢用皮带。那种刚中带柔的感觉,不似皮鞭的全软,也不像铁棍那样刚硬。皮带本身抽在皮肉上,带来皮鞭似尖锐的疼痛。皮带坚硬的扣子抽在身上,则是如铁棍般的钝痛。
凌虐还在继续,只是,房间里除了皮带挥动所带起的风声和抽打在肉上的啪啪脆响,便再无其他。金属质的扣头一下下抽打在背上,脖子上,腰上,腹部上,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越发的急促。
白沫澄已经记不清楚,从小到大,自己究竟被这条皮带抽了多少次。她只知道,每当自己被“惩罚”过后,都可以换得一时的宁静,以及池清那少又吝啬的温柔。
想及此处,白沫澄抬起头,故作不屑的看向池清。那黑色的双眸中带着漠然和嘲讽,就好比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仿佛对方的世界于她来说,不过是一堆毫无价值的砖头,杂草。
看到白沫澄这样的眼神,池清并不发火,而是微微勾起了唇角。她很欣慰,这个人,如今敢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却又不满于相同的原因。手上的力道由之前的六分变为全力,池清挥舞着手上的皮带,一下下狠狠抽在那具年轻却布满疤痕的身体上。
曾经,她最喜欢看到的,便是白沫澄痛苦到极致却故作无谓的模样。整整五年,她再也没有看到这个人露出那种表情。如今,她再一次落到自己手上,自己该惩罚她,罚到她没力气再想逃跑的事,才对。
笃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池清开始更加狠辣的去抽打白沫澄。一下又一下,右手酸了就换成左手,左手酸了,就再换回来。许是一个没注意,池清手上一滑。竟是将本要抽在小腹上的那下偏移了位置,直接打在白沫澄的胸上。
那样脆弱的部位被打到,白沫澄布满红痕和淤青的身体抖了一下。看她把头压得更低,似乎想要掩饰些什么。池清攥紧了手中的皮带,她不再抽打白沫澄的背部,也不再打其他地方,而是着重于攻击她的胸部。见那人本就颤抖的身子抖得更加剧烈,就连喘息都重了几分。池清笑着,慢慢朝她靠近。
“啪”响亮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转眼间,白沫澄白皙的臀部便多了一道红痕,看着上面鲜艳的痕迹,还有对方胸前那两颗因为刚才的肆虐而肿起来的胸部。池清走上前,伸手轻轻拍在白沫澄的臀部上。
“别...”抗拒的话语自前方传来,那声音太小,如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池清没想到白沫澄会因为自己这个举动而产生如此大的反应,甚至难得的吐出了一个字符。见对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自己放在她臀部上的手,池清并不想遂了她的意愿,又在那上面多拍了几下。
“别碰我。”如果说刚才那一声是要求,那么这一次无疑是命令。见白沫澄头也不回的说出这句话,池清微微愣神。毕竟,白沫澄从来就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心里的诧异与赞赏,连同着一丝愤怒混合在一起。池清不再碰白沫澄,而是退开一段距离,重新挥动起手上的皮带,每一下,都是打在白沫澄白皙的臀部上。
看着那两颗白嫩的软肉被自己打红,打肿,越是严重,池清就越是不肯罢休。过了许久,可能是手臂太酸而失了准确度,本要打在白沫澄臀部的皮带再度落偏,竟是越过她的股沟,直接打在两腿中间的位置。
“嗯...”细如猫叫般的轻吟蹿入耳廓,引得池清手上一抖,竟是将皮带掉到了地上。刚才那一下用了多重的力道,她并不是不知道。自从用尽全力之后,她就再没打过白沫澄带有骨头的部位。
说起来,就算池清表现的再怎么绝情,她也留了一些情面。皮带并不软,还带着坚硬的金属扣头。若是用全力去打白沫澄,也许会伤了她的骨头。所以,池清便只挑选人体肉多的地方下手。
她的目的,只在于惩罚,而不是要白沫澄变成残疾。然而,刚才那一下,她却是用了全力。女人最脆弱的地方除了胸部便是腿间,她并不是故意要打白沫澄那里,却没想到...
印象中,白沫澄一直都是个寡言到极点的孩子。仿佛从自己生下她的那刻就已经开始。记忆的阀门慢慢打开,池清安静的站在地上,回忆起自己和这个孩子初见的那天。
当年,池清在反复挣扎中,终于决定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为了躲避分娩的疼痛,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剖腹产。眼看着那个五官挤在一起的婴儿从自己的体内被取出,池清承认,在那一刻,她心里是完全不恨这个孩子的。
白沫澄刚出生的时候很小,许是池清在怀她的时候依旧喝酒抽烟所致,导致白沫澄刚出生就比其他孩子孱弱许多,体重也少了不少。后来,医护人员发现,这个孩子很少哭闹,夜间也很少会起夜。起初,她们觉得这个孩子有问题,检查后才发现,只不过是这个孩子太安静了而已。
沉默,寡言,安静,这些都是白沫澄的代名词。作为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她没有得到母乳的喂养,甚至连母亲的面都没有见过几次。池清在生下她之后,便找了一个看护照顾她,直到她3岁的时候才将她接到自己身边。
那时,3岁的白沫澄还没有名字。看着那个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脸,池清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告诉她,她叫沫澄,白沫澄。那个白姓,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个男人的。池清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要以此来提醒自己,永远都不要忘记那份仇恨。只要被冠以白家之名,或是和白家有任何牵连的人,她都要亲手覆灭掉。
当然,也包括这个孩子。
从小到大,她折磨她,无数次的让年幼的她身临险境。而这个人也由最开始的哭闹,懦弱,求饶,逐渐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木偶。自己打她,她无条件的承受,不给她东西吃,她便不吃。
想到自己曾经因为忘记让白沫澄进家门而让她在零下20多度的天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在外面站了一夜,导致连续半个月的高烧不退。那个时候,池清真的很想知道,白沫澄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难道自己忘了她,她就不会说话来提醒一下自己吗?
自那以后,白沫澄变得更加沉默,更加不爱说话。如果不是她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对自己的呼唤,池清几乎要以为,自己生了个哑巴。然而,故事到了最终,白沫澄还是从自己身边逃走了,她离开她,跑回到那个男人身边。这样,无异于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