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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情怀总是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暴
自己花了那么多时间,找了她整整五年,为的就是这一刻。白沫澄,既然你的命是我给的,那么,你的身体必将属于我。也包括,你的心。
从记忆里回过神来,池清按下床边的按钮,将那个吊住白沫澄的铁钩降下来。此时此刻,那人白皙纤瘦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滴落,掉在洁白的床单上,渲染出一个圆形的水合,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好看。
“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开?”池清将白沫澄从床上拉到地下,将她纤细的脖颈捏住,低声问道。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刚才下手有多狠。只见白沫澄身上满是自己凌虐过后留下的痕迹,有金属扣所致的淤血,也有皮带打出的条条裂口。那翘挺的胸部更是被自己打到发红发肿,像个紫薯一样。
面对池清的问题,白沫澄并不打算回答。她用手挡住了胸前和腿间的私密部位,抬头凝视对方的脸。她想,这也许是两个人自重逢以来第一次这样靠近。这个人,这张脸,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草香,这一切,都是她想念的。只是,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也没办法得到。
“我在问你话。”见白沫澄不回答自己,只呆呆的看着她,池清低声提醒道。听了这话,白沫澄眨眨眼睛,把头扭向一边。其实,她并不是不想说,只是长久以来的少言寡语已经变成了她的习惯。尤其是在面对池清的时候,这种习惯便更加严重。毕竟,她也是因为她,才会得了失语症的。
“呵呵。”发现白沫澄对自己的抵触,池清干笑两声,直接坐到后者交叠在一起的腿上。这时,她意外的察觉到,在自己做过这个动作之后,白沫澄少有波澜的眸子里竟是闪过了一丝惊慌。
这样的发现让池清疑惑,她从风衣怀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后狠狠抽了一大口,再俯身将烟雾喷在白沫澄的脸上。见对方被烟雾呛得微微眯起眼睛,池清好看的黑眸闪过一丝精光。那模样,就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气人,却又有些可爱。
池清抽烟的样子很好看,也有她专属的特色。她点烟的时候不喜欢用打火机,而是习惯用老式的火柴。眼看着那根纤细的火柴棍被她捏在手中,紧接着,纤细的两指一划,红黄相间的火光便出现在火柴头的上面。在点燃一根烟后,又被池清以来回甩动的方式扑灭。
见她撩起自己那头长发,再把烟叼在嘴里,朝着自己靠近。那双凤眼微微眯起,带着些许打量和一丝危险的感觉。白沫澄猜不到池清要做什么,就是只是冷漠的看着她用那根烟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烟雾再次熏到眼睛,让从不抽烟的白沫澄皱起眉头。
她很喜欢看池清抽烟,却又...不希望她抽太多。
无奈之下,白沫澄只好闭上双眼,想无视那些呛人的烟雾。这时,她的脖子却被身前人用力捏住。看着池清涂成黑色的指甲,感受着对方手掌上极高的温度,白沫澄再一次轻易晃了神。
池清爱干净,却偏偏喜欢黑色。不论是内衣还是外衣,都会以黑色为第一基准。甚至包括了床单,牙刷,杯子,以及生活中的一些用品。可以说,只要是能用黑色的,池清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变成黑色。
在印象中,似乎从自己刚出生,乃至更早的时候,池清便是那一手的黑色指甲。然而,她并不是将两只手都涂成黑色,而是只涂左手上的指甲,却把右手弄得干净整齐。她的手很好看,细长而笔直,其中的骨节也很小。白皙的皮肉覆盖在她全身,哪怕是手部和手臂这种极其容易晒黑的地方,也依旧白如象牙。
白沫澄从不见她将指甲上的黑色卸去,一个月之前看,是完整的涂满整片指甲,等过了一个月,依旧是那样。白手黑甲,是池清的象征。仿佛,她的指甲是停止生长的,永不会变。
鬼使神差的,白沫澄动了动脖子,想要更加贴近那只手。然而,她这样的行为却被池清误认为是挣扎。身体被用力压制住,明明以自己的身手可以轻易将其推开,可白沫澄却并不想那么做。
眼看着那个带着火光的烟头按在自己肩膀上,下一刻,皮肉被火灼伤的痛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听着那沙沙的响声,白沫澄无奈的摇了摇头,再也无力去支撑眼皮的重量。
是不是,只有把我弄到伤痕累累,才会让你快乐一些?
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少女情怀总是诗 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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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没想到白沫澄会这样晕了过去,看那人布满薄的脸还有紧皱着的眉头,她将按在对方肩膀上的烟头拿掉,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处被烫到血肉模糊的窟窿。只见那片白皙的肌肤周围已经被烟头烫成了黑色,鲜血顺着窟窿直流而下。落在白沫澄淤青发紫的身上,倒是有几分骇人。
见伤口这么严重,池清俯身过去,轻柔的将存在血窟窿中的烟灰吹掉。见身下人的眉头因为这样的疼痛而皱的更紧,池清只觉得心里忽然闪过一丝钝痛,就好像有根细针从其中飞速的穿过那般。
这样的身体反应让池清不解,她想,难道这个世上真的存在心电感应那种东西?否则,为什么看到白沫澄这么难受的样子,自己也会跟着不好过呢?看来,她还是无法彻底狠下心。哪怕这个人在五年前毫不犹豫的背叛了自己,她却还是没办法把白沫澄当成白家人。毕竟,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是她的亲生女儿。
“诶...”长叹出一口气,池清站起身,将躺在地上的人打横抱到床上。她之前并没有和白沫澄有过太亲密的身体接触,更别说去抱对方。此刻把抱人起来,池清这才发现,白沫澄的体重居然这么轻。
自己的身高有175,体重是一百零几。然而,白沫澄明明只比自己矮了一公分,可抱着她,却好像跟抱着一个孩子没什么区别。看来,这副身子骨是真的差极了,否则也不会才轻成这样。看着怀中人憔悴的脸,池清将白沫澄轻放到床上,转身去到浴室里。
再出来时,她手中已经多了一个脸盆和毛巾。热水冒出白色的蒸汽将屋子里冷凝的气氛渲染的多了几分温暖。将毛巾放在温水里濡湿,再拿出来时,已经变成热腾腾的一片。站在床边,池清居高临下的看着陷入昏迷中的白沫澄,将毛巾覆在她额头上。
“唔...”许是毛巾太烫,白沫澄下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哼,用双臂紧紧环抱住她自己的身体。同是没有安全感的人,池清明白,这种双手交叉在胸前的动作代表了什么。
人类只有在陷入深眠的时候才是完全放松的状态,白沫澄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这个动作,就证明她根本没办法彻底沉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来,哪怕是昏迷过去,也会下意识的用这种姿态来保护自己。
看着这样的她,池清自然而然的联想到自己。白沫是这样,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哪怕已经逃离开那个地方,这二十多年来,她每晚睡觉,还是会习惯性的在枕头下面放一把枪。池清也知道这样做不好,也试过把枪放在床头柜上。然而,只要离开枪,她就会彻底失去安全感,每日每夜的失眠,把自己搞到憔悴不已。
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做到心里所期望的那点,池清干脆放弃了努力,就把枪一直安放在枕头下面。哪怕这辈子都要这么做,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毕竟,在这个世上,能够让她有安全感的人已经都不在了。她也不需要顾及床边人的想法,因为,她永远都只能孤独一人。
就在池清发呆的功夫,手上的毛巾已经凉了个彻底。她回过神来,再次把毛巾濡湿,想要替白沫澄擦身子。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去拉扯对方那双放在胸前的手,那人就是死死的抱着她自己,不肯放开。
这样的情况让池清有些烦躁,她用尽全力,想要强行掰开那双手,却无意间扯动了对方肩膀上的烫伤。为了不造成二次伤害,最终,池清还是选择以温柔一点的方式,将白沫澄的手拿离开。
“我要为你擦身体,把手拿开。”池清对白沫澄轻声说道,随着她的话音落地,整个房间仍是一片安静,没人回应她,也没有人照着她说的去做。见白沫澄依然保持着环抱身体的动作没有任何变化,池清再一次重复之前所说的话。
可是,不管她重复多少次,白沫澄却就是没有动作。而她自己倒像个神经病一样,一直说着把手放开。池清在心里想,就连白沫澄醒着的时候都不会听话,更何况是睡着之后时候下意识所产生的本能呢?
无奈之下,池清只好用手抚上白沫澄那两只看似细瘦,力气却很大的手臂,在上面轻柔的抚摸着。她发现,白沫澄的皮肤很嫩,很滑,比同龄人的肌肤还要好上许多。怪不得,只要随便在她身上用皮带抽一下,就会留下那么清楚的印记。
“白沫澄,把手拿开,让我帮你擦身体。”在这之前,池清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也会这么温声细语的对白沫澄说话。等到话音落地,她的整张脸已经黑的可以和包公媲美。要知道,以池清的性格,要她把一句话重复几次都很难,更何况是让她以这样温柔的语气和白沫澄说话?
眼见床上人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便开始摇头,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池清把耳朵凑过去,想要听清白沫澄在说什么。然而,她才弯下身,身体忽然被对方用力的搂住,以至于没有准备的她差点摔进白沫澄怀里。
这样的突发状况引得池清心里一惊,她第一反应便认为这是白沫澄所演出的一场戏,目地是为了再次从她身边逃开。想及此处,池清开始全力挣扎。然而,她没想到白沫澄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哪怕她已经用了十分的力道想撑起身体,身子却依然被对方环在手臂里,不曾挪动分毫。
慌乱之下,池清不小心用手碰到白沫澄肩膀上那个被烟头烫伤的血窟窿。见不再流血的伤口因自己这不小心的一碰而再度溢出鲜血,池清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疼得在发抖。然而,白沫澄却就是不肯放松她抱住自己的手。
“清...别离开我...”这时,耳边忽然响起带着沉重喘息的说话声,因为白沫澄的声音很小,而池清也忙着挣扎而没有听清。她只隐约听到了别离开我,却没有听到前缀。心里的疑惑让池清更加烦躁,她不知道是哪个人可以让白沫澄在睡梦中还念念不忘。心里不满的同时,连带着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很多。
再次流血的窟窿被自己抠破,池清却好似故意那般的用手指再度向里挖去。指甲陷入皮肉里的触感带着血的黏稠与灼热,发现白沫澄因为疼痛而松了些力道。池清用力捏住她的手腕,将其掰到另一边。她相信,如果对方到现在还不肯放开自己,自己绝对会狠心的将那只手给生生拧断。不管,白沫澄是不是自己的女儿。
重新恢复自由之身,池清起身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整理自己的身体,或是去擦拭手上的血迹,而是低头看向那个肩膀被血迹染红的人。此时此刻,白沫澄已经没了抬手的力气,而是将那两条细瘦如竹竿的双臂放在身体两侧。直到这个时候,池清才有办法仔细的瞧一瞧白沫澄身上的伤。然而,只这一眼,她便有些后悔了。
刚出生那时,作为婴儿的白沫澄就与众不同的。她是医院里最好看的孩子,却比其他新生儿的身子骨弱许多。食量小,就连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比常人慢。即便如此,这个孩子也从没有得到自己的一丝一毫的爱护。
在白沫澄几个月大的时候,池清就随便找了个看护把白沫澄丢给对方看管。虽然收了很多钱,可到底不是自家的孩子,不会用心疼,也就漏掉了许多事。有些时候看护会忘记给白沫澄喂奶,或是让她撞到伤到。这些,都是常有的事。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白沫澄三岁那年,那个时候,池清终于想起有这么一个女儿,于是,忽然良心发现的她将这个孩子接回到身边。当时的白沫澄还不像现在这么瘦,圆圆的小脸上还能掐出一点肉,加上那白皙的皮肤,厚重的小棉袄。从远处看去,就像个瓷娃娃一样可爱。
看她胆怯的瞅着自己,最后喊出一句妈妈。当时,那两个字于池清来说就等于是嘲笑,嘲讽。它们并不是其他人口中所说的什么最伟大的称呼,而是时刻提醒着她,自己这具身体,有多么肮脏。
响亮的巴掌接踵而至,年幼的白沫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被脸上疼痛刺激到大哭起来。她吵着闹着要回看护那里,却被池清一瞪眼给吓得再不敢说话。见那个小人揉着脸一副委屈的样子,池清粗鲁的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拽起来,一下举到自己眼前。
“从现在起,我要你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你的名字叫白沫澄,你是白家人,是我的耻辱,更是我的仇人。”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池清对白沫澄所说的第一句话。
身为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后者根本无法理解她这句话潜藏着的含义。然而,白沫澄却能够从池清的眼中看到那份深深的厌恶。因为害怕,她点了点头。而她们两人的相处,也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最开始,池清让白沫澄练习功夫,训练体能,每一次,这个小孩都哭闹着说不要。池清并不逼她,也不骂她打她,而是把她关在房间里,不给她饭吃。久而久之,这人学乖了,也懂得听话了。她明白,反抗池清,就会受到惩罚。
之后,随着白沫澄的年龄越来越大,五官也随之张开,眉宇间的神态便越来越像池清。眼看着这个令自己厌恶的污点和她的长相越来越相似,每看一眼,那心里的厌恶都会变成怪兽,几欲将池清的身体给撑破,好探出头来,把白沫澄那张脸给咬得稀巴烂。
于是,池清开始对白沫澄施暴,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她。最初是罚站,每当白沫澄练习没到位的时候,池清便会罚她站在屋子的墙角里,一站便是一个晚上。明天早上继续练习,失败了便要继续站在那里。
印象最深的一次,便是这个孩子因为太困而从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攀岩墙上摔下来,生生断了一条腿。之后,池清不再选择罚站的方式,而是罚跪或用皮带抽打白沫澄。摔断的腿因为没有好好休养而留下了轻微的后遗症,每当阴天下雨都会酸痛难忍,却还要在那样的情况下跪在冰凉的地上。
池清发现,从那时开始,那个每天都会用发光的眼睛看自己,会偷偷叫自己妈妈的孩子,不在了。
紧接着,高强度的训练,搭配池清越发残忍放肆的处罚。白沫澄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内向,越来越不喜欢说话。直到自己的手下在一次惩罚中不小心把她的左眼砸坏,从那之后,白沫澄就彻底变成了一个不再与任何人交流的人。
池清很清楚的记得,在那段期间,白沫澄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不论自己怎么打她,怎么饿她,她就是不理自己。池清讨厌这种感觉,更讨厌白沫澄对自己的无视。
就好像...自己于她不再是母亲,不再是家人,更不是仇人,就只是一个路人,陌生人。随便看看,就会被遗忘掉。
发现自己再次想起以前的事,池清摇了摇头,在心里感慨自己是真的是年龄大了,越来越喜欢回忆了。她坐到床边,将白沫澄被汗水濡湿的发丝撩起,轻轻擦拭着对方的身体,也包括她肩膀上的那滩血。
白色的毛巾被染红,再换一条新的,亦是遭到同样的待遇。池清发现,白沫澄的伤口似乎很难止血,哪怕已经过了这么久,烫伤的血窟窿里还是溢满了鲜血,怎么擦都擦不掉。再加上白沫澄的皮肤很白,也就导致每一个出现在她身上的伤口都格外狰狞。
好不容易止住血,池清这才有时间替白沫澄处理其他位置的伤口。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抽了她多少下,现在看来,这人的全身上下几乎都是自己凌虐过后的痕迹。细瘦纤长的锁骨被皮带扣打到肿了起来,皮下满是青紫色的淤血,小腹上也布满了一条条红色的鞭痕。然而,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两处地方,而是那个在后来被自己当做主要攻击对象的胸部。
视线落在白沫澄变成青紫色的胸上,五年不见,这个曾经一马平川的小女孩已经成功蜕变成一个女人。哪怕被打到变了颜色,却也可以看出其形状非常翘挺,体积更是比自己大了整整一个层次。看着白沫澄的胸部,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不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体会,也不是女人对女人的嫉妒,更不是一个母亲对女儿该有的感觉。至于那到底是什么情愫,就连池清自己都说不清楚。她现在只知道,如果要帮白沫澄治伤,就必须要把那些淤血给揉开。可是...那种地方...她真的要自己亲手去揉吗?
只怕,找别人来帮忙会更加奇怪吧?




少女情怀总是诗 5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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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后,池清还是决定亲自为白沫澄上药。毕竟,这些伤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还在那么私密的部位。虽然以前的每一次,自己弄伤这人之后都会随便丢给一些女佣去处理。可池清却知道,白沫澄并不喜欢被陌生人看到身体。
起初,她是沉默不语的拒绝女佣替她涂药,到了后来,却是兀自逞强着假装没事。池清一开始不理解白沫澄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直到她有天晚上在路过白沫澄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她紧抿着嘴唇在为自己受伤的后背上药。才明白,原来,这个孩子并不是不想治疗伤口,只是她不想借他人的手来涂药而已。
从那以后,池清每隔一个月都会让佣人把一些伤药安放在白沫澄床下的抽屉里,方便她为自己治疗。这个习惯,哪怕在对方离开之后,也没有改变过。那抽屉里的药,正如她预想的一样,每瓶都是新换过的。
从其中拿出几瓶白沫澄所需的药,静静打量着对方的身体。现下,这人的身上满是自己刚刚所造成的伤痕。有烟头的烫伤,有皮带的抽伤,也有皮带扣所打出的淤青。最为严重的,莫过于那个还带着血的窟窿。为了防止伤口感染,池清决定,先把这里处理好,再去管别处的伤口。
这样想着,她拧开消毒水,慢慢倾斜,倒在那个还带有烟灰的血窟窿中。伤口与消毒水接触,发出嘶嘶的声响,就好比刺耳的噪音,让人心里难受。眼见陷入昏迷中的人被痛到轻颤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肩膀。池清急忙将白沫澄拉住,以防止她碰到伤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看着白沫澄难受的样子,下意识产生的反应。池清知道,这人应该是痛极了的,否则就不会在梦中也露出这么难受的表情。
过了一会,见白沫澄恢复平静,池清不敢马上挪开手,而是继续抓着白沫澄的手不肯放开。另一只手则是快速的抽出棉签,三两下的将血窟窿里的烟灰清理出来。看着那处又开始溢血的伤口,池清看的眼睛有些难受,她眨了眨眼,拿出一管外形类似牙膏的药,挤出里面的药膏将这个洞填满。很快,便不再流血了。
处理完最麻烦的伤口,池清松了口气,把视线落在白沫澄肿起来的胸部上。那里是女人最软的部位之一,平时只用力撞一下都会很疼,更何况是自己用皮带那么大力的抽。看着那两颗高高肿起的□,池清皱着眉头把药酒涂在手上,犹豫片刻,还是轻轻覆了上去。
在以前,池清从没想过,自己会亲手摸上白沫澄这里。哪怕她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却在此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违和感。白沫澄很瘦,但她的胸部却不小。之前在为她脱衣服的时候池青就有些吃惊,她没想到,只是五年的时间,这人就可以发育到这种地步。
比起曾经的一马平川,白沫澄的现在的胸部至少是c。摸着那两团充满弹力的软球,在这一刻,池清忘了自己是在帮对方涂药,更加忘了,这个人是她的亲生女儿。脸部的颜色不再白的那么纯粹,而是染上了一丝粉红,就连耳朵也隐隐有了发烫的趋势。池清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产生这种反应,与此同时,更多的,却是尴尬。
再也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池清将手挪开,微眯起眼去看白沫澄那两颗不再那么肿胀的胸部。许是药酒的功效,又或者是自己揉的很好。现下,那处之前还青紫的部位已经少了很多淤血,颜色也不像之前那么吓人。
池清想要就此收手,再不碰白沫澄那里。然而,一个奇怪的念想,或者说是**,驱使她再一次把药酒涂到手上,覆上白沫澄的胸部。算了,就当送佛送到西吧。池清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却没有察觉,在以前,她从不曾有这样的领悟。
许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抚摸,白沫澄显得很不安,哪怕在昏迷中也起了反抗的心思。看她不停的伸手去推自己的两只手,奈何力气不够大,不论她怎么推,都没有什么作用,索性便抓着自己的手不肯放开。
看到白沫澄这样没安全感的模样,池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知道,这个孩子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全部都是因为自己。哪怕她装的再坚强,也只是一个22岁女孩。普通家庭的孩子在这个年龄可能才刚刚大学毕业,面临着走向社会或继续升学这两种选择。然而,对白沫澄来说,她却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学前时期,她被看护照顾着长大,根本不知道幼儿园是什么。之后被池清带回去,每天就只是和家教老师上课,开始一天天犹如魔魇般的训练无情的体罚。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离开池清才得以结束。在这之后,白沫澄做了什么,有没有去上学,池清都一概不知。
她只知道,白沫澄的童年是自己的毁掉的,而她的人生,亦是如此。
“嗯...”就在池清发呆的功夫,一声微弱的轻吟传入耳中。池清手上的动作一顿,低下头就看到白沫澄正用手推着自己按在她胸上的手,微启着双唇用力喘息着。而造成她这样的罪魁祸首,无疑是自己。
本该是温柔的按揉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挤捏,就连伸直的五指也用力向里扣着。见白沫澄的胸被自己抓到变形,甚至连顶端的两颗嫣红都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挺立起来。比之前更为强烈的羞耻心涌上心头,惊得池清在瞬间便收回了那两只手,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沫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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