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怀总是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暴
身为一个成熟女人,池清知道,白沫澄之前发出的声音和她身体所起的反应代表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竟是清晰的存于自己的脑中,并没有因为它的来去匆匆而被遗忘。白沫澄刚才所发出的声音,脆弱中带着几分轻柔,绵延中又带着数不尽的悠长。
就好像一曲安静小提琴独奏,没有过分震荡高昂的激情,也没有忧伤至低谷的黯然神伤。它就像一汪平静而浅薄的湖面,哪怕被风吹起,也不会形成滔天巨浪。却会永远的积存于听着的脑海中,久久无法忘怀。
这是池清第一次听到白沫澄发出这么柔弱的声音,瞥见对方苍白却有些泛红的脸颊。池清转过身,不再看对方,同时用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以调整自己不安宁的心。
无声的尴尬蔓延至整个房间,哪怕清楚的知道白沫澄在醒来之后并不会知道自己刚才那种行为,池清却还是觉得怪异的很。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觉得慌张或是难堪,身为白沫澄的母亲,即便她没有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职责,但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摆在那里。
身为母亲,为女儿上药,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思索许久,池清还是找不到那份怪异感的源头在那里,最终就只能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想到白沫澄后背上还有伤,池清又涂了一些药酒在她腹部和其他伤处,随后便把对方的身子翻了过来。
然而,令池清没想到的是,白沫澄的后背竟然会是这副狰狞的模样。眼见那个只比半臂宽一些的背上除了有自己刚刚抽打过的痕迹之外,还有一些颜色很淡,却连数都数不清的疤痕。
其中,有刀伤,剑伤,枪伤,还有一些奇形怪状,根本说不出是什么兵器所造成的伤痕。摸过那个极为靠近胸口,约有三厘米那么长的一个刀痕。以池清的眼色和经历,一眼便看出,这是自后背直捅而入,不带丁点犹豫的伤痕。
这些后背上的伤,明显都是在离开自己之后造成的。这副身体和白沫澄的这张脸就好比是两个一好一坏的极端世界,它们没有任何相配的地方。如果不是看到白沫澄本人在这里,而是单独把她脸和她的后背拿出来。根本没人会相信,这是来自同一个人的身体。
池清想不到究竟是谁会对白沫澄下这么狠的手,居然想要这个孩子的命。只不过,哪怕这人是自己的污点,是让她想恨,想打,想要让她从此消失的人。可她的命是自己给的,也就是自己的。除了她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白沫澄。
心里的疑惑因为白沫澄这满后背的伤又多了一分,池清将药酒涂对方后背那一道道红痕上,最后,来到那处充满淤血的腰间。那里被自己用皮带扣反复的抽打,皮肉已经已经高高的肿起一大块来,按上去竟还有“咔”的脆响。在确认里面的骨头没问题之后,池清这才放心的去揉那块淤血,直到它扩散开来才停手。
见白沫澄身上的伤都处理完毕,池清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这时,她忽然想到,似乎,还有一处地方的伤没有处理。看着白沫澄□的身体,还有她紧紧闭合的双腿。那里的伤应该不轻,如若放任不管,很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分析过事情的利害,最终,池清还是决定将自己造成的后果处理好。她把药酒摆回抽屉里,换了另一瓶专门治疗某些私密部位外伤的药。凝视白沫澄那两条修长纤细的双腿,池清企图将其分开,为对方上药。哪知,她的手才碰到那两个圆润的膝盖,身下人竟是紧张到缩成了一团。
白沫澄突如其来的反应让池清不解,看着那个把身体蜷缩到一起,不停发抖的人。池清皱起眉头,企图以强硬的形式分开白沫澄的腿。然而,她越是用力,对方就夹的越紧。仿佛自己是□犯,而她是奋力挣扎的处女一样。
“不要...不要...”这时,白沫澄虚弱无力的话语再度跃入耳中,池清手上的动作一愣,继而看向她的脸。现下,这人的脸色白的和纸没什么两样。洁白的皓齿紧紧咬住下唇,哪怕嵌入到肉里,也不肯放松力道。
这样看着,池清无奈的摇摇头,企图用之前的方式让对方放松警惕。想来想去,她吐出了四个字。
“我是池清。”
虽然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介绍,可是在听过这句话后,白沫澄紧绷的身体竟是再一次放松开来。看着她慢慢散开的眉头,池清伸手去分开她的双腿,这次,并没有遇到阻碍。甚至,她还有一种错觉,白沫澄是主动向自己分开腿的。
障碍物消失不见,那处对女人来说更加私密的位置就这样暴露在眼前。池清记得,她第一次看白沫澄这里的时候,还是在她14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当初,这里小而稚嫩,光秃秃的像个小和尚的脑袋。
如今,这具发育成熟的身体,早就不再是当初的那副摸样。曾经光秃秃的位置被黑色的丛林所覆盖,其下方,便是那处粉嫩剔透的女体特征。刚才用皮带抽的那一下显然打得很重,只见那脆弱的地方已经有了红肿的趋势,就连最中央的核心位置也被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池清只瞟了一眼,便以极快的速度挪开视线。她低垂着眼眸,将药膏涂抹在手上,凭着记忆将药均匀的涂抹在白沫澄红肿的腿间。看到对方刚刚松散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分开的双腿欲要合上。池清赶紧将手抽回来,这才避免了一次“夹击”。
见自己终于把白沫澄这一身伤处理好,池清揉着发酸的眼睛,总觉得有乱七八糟的金星在面前乱晃。她眨了眨眼,瞥见自己被汗水打湿的手掌,在心里感叹帮白沫澄处理伤口简直比杀人还累。向来喜爱干净的池清不想再带着一身汗来回走动,便准备去浴室里准备洗个澡。
只是,她刚找来换洗的衣服,就发现白沫澄的床边不知在何时已经多了一个女人。那人正满脸不屑的看着白沫澄□的身体,眼里迸发出一丝戏谑和玩味。
少女情怀总是诗 6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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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池清冷冷的看着坐在白沫澄身边的女人,低声质问道。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此刻她的脸色有多臭,心里有多不爽。“呵呵,我本以为大姐是出了什么事,居然一天一夜都没有出来房间,原来,你是在和你的女儿玩耍呢。说起来,五年没见,小沫澄倒是出落的愈发标志了。这张脸,和你真是很像。”
听过池清的问题,女人并没有回答,只伸手去摸着白沫澄的脸,紧接着,竟是慢慢往下,朝后者的胸口处游移而去。见她放肆无礼的动作,池清上前一步,用力捏住她的手腕,黑眸里闪过一丝不满。“曾以恨,你不要忘了,谁才是大姐。我劝你一句,不想惹麻烦,就给我离开这个房间。”
与多数女人不同,池清的嗓音虽细,却并不能归为柔和那一型。许是性格的原因,她说话的声音总是很低,带着几分沙哑。听起来并不如白沫澄的淡然温婉,也不是曾以恨的张扬,而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此时,听到对方这样喝令自己,曾以恨并没有害怕,脸上的笑容倒愈发灿烂起来。
“呵呵...大姐真是好大的脾气,这里又不是你的房间,难道我过来看小沫澄都不可以吗?”曾以恨似笑非笑的反问道,哪怕池清的脸色在听过这句话后变的阴郁无比,她也好似没有察觉到那般,继续说着。
“不论是不是我的房间,只要是有关她的一切,都与我有关。曾以恨,是不是我离开的时间太久,才会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将曾以恨被自己抓着的手甩开,池清抬起头,与面前人安静的四目相对。
现下,对方正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那头黑色长发不知在何时被她染成了深紫色,搭配她那张尖瘦的瓜子脸,更添一丝野性与妩媚。她依然穿着她最爱的红裙,露出圆润小巧的肩膀和纤细的玉臂。
手腕上那只充满古典气息的翠绿色手镯充满了和她周身气质完全背道而驰的感觉,然而,池清却知道,这个镯子是曾以恨十分重视的物件,从未有人见过,她将这个镯子摘下来。
“真是好一幕母女情深的戏码,大姐,我真没想到,你耗尽五年的时间把这个孩子抓回来,只是想用这样简单的方式惩罚她当初对你,对我们的背叛。我以为,你应该是痛恨着她的,可现在看来,倒是我想错了。”即便曾以恨没有点明,但池清明白,她口中的那个“她”无疑是躺在床上的白沫澄。
“你什么意思?”池清不动声色的站到曾以恨面前,将她的视线挡住。不知为何,她就是不喜欢对方用那种打量,鄙弃,乃至充满阴谋的眼神去看白沫澄。至于原因,就连池清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我的意思,大姐应该很清楚。难道你忘了那个男人曾经对你做过的事吗?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把我们这些姐妹像狗一样的囚禁在那个地下室里,每天供他玩乐吗?好,这些如果你都可以忘记,那么,你是不是也把你父母和妹妹的死给忘了呢?池清,如果你忘了,就让我帮你...”
“够了!”脖颈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捏住,紧接着,身体便不受控制的被人向后推去。随着背部与冰冷的墙面相接触,只听到嘭的一声闷响,整个房间在瞬间安静下来。因为呼吸受阻,曾以恨的脸颊红到好似要滴血那般,她不停的拍打着池清的肩膀,身子却被对方给拎了起来。
池清不爱说话,为人也是格外的冷漠。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曾以恨便觉得这个女人绝不是简单人。试问,一个正常人,怎么会为了不影响身体的正常机能,任由医生不打麻药的在她身上取出三颗子弹还保持着冷静自若的模样?曾以恨自问,她做不到这点。然而,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却轻易做到了。
时常能够看到这样一句话:女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池清别人狠,对她自己更狠。哪怕在一起相处了好几年,曾以恨也没有看透池清的半点心思。也许,对许多人来说,池清都是神秘而不可侵犯的。就好比一件带着邪念的利器,你可以靠近她,窥测她,却永远都不可能驾驭她。
池清很高,很瘦,肤色是最为纯粹的白,加上她总喜欢穿黑色的衣服,给人的感觉便是孤高而难以接近。偏偏,这样的她却很少发脾气,也很少会做出一些失礼的事。她对待谁都是一视同仁,赏罚分明。哪怕自己无数次的出言侮辱她,挑衅她,她也都是一副无谓的模样。
然而,此时此刻的池清无疑是危险的,骇人的。她那双好看的黑眸被杀意所掩盖,眼白的地方布满了因为愤怒过度而产生的血丝。见她用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把172的自己举过头顶,曾以恨俯视着池清那双布满杀意的眸子。那种感觉,根本不像是在与一个人类对视。而是在和一个魔鬼,一个嗜血如命的野兽打交道。
呼吸越来越困难,力气也随着池清手劲的逐渐加大而消逝。就在曾以恨放弃挣扎之时,那只抓着她脖颈的手竟是意外松了开来。重新恢复自由的曾以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站立不稳的她竟是直接跪到了池清面前。
“哈...哈啊...咳咳咳...”曾以恨顾不得形象,更顾不得自己现在的要样子有多难看。她贪婪的把空气吸入口中,又难过的咳嗽着。直到身体不再那么难受,她才敢抬头去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池清。
只见对方较好的容颜被长发遮去了大半,那双吓人眼眸也掩盖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其中真切的模样。然而,就算视线受阻,曾以恨也知道,亦能察觉到,池清正在用刚才那种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种感觉就好比被一只含有剧毒的蟒蛇盯住,自己在她眼中,只是一个可以用来果腹的食物。
“滚。”
“池清...”
“滚出去,否则,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曾以恨本想说些什么,然而,听到池清这句话,她便再不敢多说一句,而是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房间。看着她狼狈的背影,还有躺在床上对刚才的一切都毫无知觉的白沫澄。池清颓然的坐到地上,将头靠在身后的床边,缓缓闭上双眼。
对每个人来说,回忆都是重要且独一无二的。当**老去,年轻不在,它便会成为珍贵的宝藏,存于每个人的脑子里。对池清来说,回忆却是一把双刃剑。每每想起,有时会让她甜如吃了蜜糖那般,但更多时候,却会让她觉得痛彻心扉,仿佛**和灵魂都要跟着一起覆灭掉。
曾经的池清,有一个温馨的家庭。那里有疼爱她的父母,年幼可爱的妹妹,更有一只叫做噜噜的宠物猫。说起来,池家也算是书香门第。池清的父亲池恒是一名中国古迹山水画的画家,而池清的母亲则是一名大学老师。
从懂事开始,池清就被家人教导着往文艺方面发展。许是天资聪颖,又或者是本有的底子摆在那里。池清从小就是全校前几名的尖子生,从幼稚圆到初中,从未改变过。一首古诗,其他孩子要看好几次才能记住,可池清却是默读一遍就可以记得清清楚楚,并做到过不不忘,哪怕几个月之后问她,依然不会出现丝毫偏差。
一直以来,池清都是池父池母的骄傲,哪怕在池清五岁的时候池家又迎来了第二个孩子,家人对她的关爱也从不曾缺少过。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和睦的家庭,却因为一个男人的出现,生生被毁了。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沫澄的父亲,白军。
对很多人来说,白军都是一个他们不愿提及的名字。他是加海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以及娱乐公司老板。他所创立的白氏企业在全国可以挤进全国十强的行列,哪怕是放到世界上,也绝不逊色。
然而,众人所看到的白军是那个面和心善,每天都在为慈善做工作,不断收养流浪儿童的成功企业家。其实,白军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表面上,他为人正直,有钱有爱心,所有的金钱来源都是白色收入。然而,在背地里,他却是加海市最大的地下黑帮白虚堂的创始人,国内最大的人体器官贩卖商。更是一个喜欢□女童,将其囚禁的变态。
池清记得,所有的噩梦,始于自己12岁的时候。那年,自己父亲池恒受邀要为某公司制作一副长达一百米,宽约五十米的企业形象画卷。在得知是去白氏作画,并可以随意参观这家大公司的时候,年纪轻轻的池清便吵着闹着也要跟去。
如果池清早知道自己的一时任性会为将来铸成大错,她一定的不会去做同样的事。或者,在看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她就该杀了他。
那天,池清特意穿上自己新买的洋裙,跟着父亲一同去了白氏。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公司,池清长大了嘴巴,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在里面乱窜。然而,在跑进电梯里的时候,她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留着干净板寸的男人。他看上去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着深灰色的西装,身边还站着两个穿黑衣服带墨镜的男人。见自己撞到那个为首的男人,那两个保镖面露不善,凶恶的样子吓得池清连眼眶都跟着红了起来。她刚想要跑,可是脑袋却被那个为首的男人轻轻按住,还出声安慰她。
“小妹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你妈妈在这上班?还是你走错路了呢?”男人的说话声很轻,眼睛却是在自己脸上瞄来瞄去,最后又落到她身上。哪怕对方的态度很好,却还是让池清觉得有些怪异。鬼使神差的,她撒了慌,就说自己是走错了路才来这里,然后便不管不顾的挣开男人的手,独自一个人离开白氏,回到家里。
在那之后,过了一段平静美好的日子。池爸爸的画得到了白氏的赏识,给了他不少多余的酬劳来犒赏他。然而,令池清没想到的是,过了一个月之后,她会再次看到白军。那天晚上,她放学回来,发现父母竟是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菜,小小的池清忍耐不住,上去便用手抓了菜吃。
见她这样的行为,比她更小的池希也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看到她们这么做,池妈妈厉声喝止,还用筷子去打她们的手。这样的情况让小小的池清和池希不解又委屈,明明在以前她们也是这样做的,为什么今天就不行了呢?
正当两个小人馋的不行,想要问自己为什么不能吃东西的时候,敲门声却在此时响起。池清回过头,看着那个被父母从门口迎进来的男人,她不明白,为什么上次在白氏看到的那个怪叔叔会出现在这里。然而,还没等她问出口,父母便热情的招呼对方走了过来。
“白老板来了,快,坐坐。你这孩子站着干嘛?叫叔叔好。”这时,池妈妈对着呆住的池清说道,聪明的小池清回过神,当下便咽去口中那些疑惑,问了叔叔好。在吃饭的时候池清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就是白氏企业的总裁,那个好大好大的公司的老板。
今晚的饭局就在一片祥和中安然度过,紧接着,池清发现白军来自己家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来,不是吃饭就是给自己的父母送东西。每当自己放学没人接的时候,也是白军来接自己。最开始,池清并不觉的有什么不妥,到后来却发现白军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还总是找各种理由来摸自己。
一天,池清和白军在家里等池父池母去接在小学一年级的池希回来。然而,在她换衣服的时候,白军竟是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的便把自己按倒在床上。这样的情况吓坏了池清,她赶紧大声呼救,却没有任何人能过来救她。
就在白军欲要将自己的上衣脱掉时,外面的大门被推开,看着回来的爸爸妈妈,池清开心到哭了出来,却并不告诉他们,白军刚才对她做了什么。直到白军走后,池清才对自己的父母说了这件事。一家人便决定,从此以后,和白军断绝往来。然而,就是从那刻开始,厄运接连不断的降临到他们身上。
先是池妈妈因为工作出错而被辞退,后来是池爸爸的画涉嫌抄袭,甚至闹到要打官司的地步。一时间,所有的麻烦事都找上了池家,让本就是中上等家庭,根本称不上是大富大贵的池家在一夕之间变得穷困潦倒。
从此以后,曾经相敬如宾的池父池母开始每日每夜的争吵,甚至到了动手的程度。一天,他们两个十分严肃的问自己和妹妹喜欢跟着谁,然后便神神秘秘的结伴而出。池清不会知道,父母这一去,却再没了回来的机会。医院的电话打来,12岁的池清带着7岁的妹妹赶过去,看到的却是池父池母冰冷的尸体,以及他们手上握着的离婚证明书。
那一刻,池清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她安抚好年幼的妹妹,拉着她的手站在医院门口。她不知该去哪里,也不知现在该做些什么,更不清楚,为什么她们的家会在朝夕间变成这幅模样。
忽然,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朝她们两个冲来,他们不顾自己的反抗将她和妹妹抓进车里,然后便开着车扬长而去。池清不知道自己和池希即将被带去哪里,她只知道,等待着她的,绝不会是好事。
少女情怀总是诗 7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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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扇门的铁屋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它密不透风,亦没有光线,有的就只是令人作呕的霉味,以及令人压抑的氛围。小小的池清坐在铁屋的地上,她的身体因为害怕在不住的颤抖,可双眼却是透着一抹晶亮。那道眼光成为这个黑屋唯一的光亮,里面的忐忑,不安,以及那掩盖不住的恐惧,只一眼便会让人心生怜惜之情。
“42...43...50...”池清嘴里不停叨念着一串串数字,从1到60,再从60变为1。这个房间里,没有表,没有任何可以用来计算时间的道具。池清知道,只有这样做,她才可以记得自己被关在这里多少天。就目前看来,是整整三天,又余七个小时。
自从池父池母车祸身亡后,池清便被人关进了这里。她不知道是谁做了这件事,更不知道被一齐抓来的妹妹是否承受了和自己一样的待遇。池清只担心那些抓她来的人是谁,要对她做什么,父母的遗体怎么样,妹妹被关在这样黑的房间里,会不会哭,会不会闹。
然而,就在池清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些许凌乱的脚步声。那声音杂乱无章,走得急促,明显是多个人一同发出来的。天知道,这三天以来,除了自己的声音,池清有多久没再听到其他声源。心里仅存的一丝侥幸让池清睁大了双眼去盯住那双在门口停留的脚,只是,当房门被推开,外面的白光刺进来。池清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外面站着的人,并不是什么救援队,也不是陌生人,而是让她一度忘记的男人,白军。此时此刻,这个男人依旧穿着看上去就很昂贵的西装,带着初次见面时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令人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事到如今,池清能猜到正是面前的白军抓了自己和妹妹。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想到那天他在家里想要脱自己衣服的事,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体。“你们都下去吧。”这时,池清听到白军对他身边的手下说了这句话,紧接着,朝自己走来。
房间的灯因为白军的进入而通了电,忽然到来的强光刺得池清双眼发疼,乃至留下泪水。这时,她感到有一双粗糙的手伸了过来,欲要帮她把泪水擦掉。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瘦弱的身体被对方粗鲁的拉扯起来。
“小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白叔叔。”听白军这样说,池清只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恶心感。她呆呆的看着白军脸上那抹让自己看不懂的情愫,在心里揣测对方到底要做什么。“怎么?不记得叔叔了吗?这样,我会很难过呢。”
白军说完,露出一副难过的表情。只是他的演技实在太差,就连年幼的池清都能看出其中的虚伪。动了动干枯的嗓子,池清终是决定开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时候,小小年纪的池清已经有了与她年龄所不符的沉稳。她不哭不闹,也不是吵着让白军放了她,而是急于知道对方的目地。
“呵呵,小清真是聪明。你知道吗?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聪明,可爱又漂亮的孩子。你越是这样,就越是让我想要毁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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