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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映柔
夜,满月生辉。
一个人闷闷吃过晚膳,墨柔然百无聊赖依床躺了一会儿,一骨碌又爬了起来,出宫寻落无声去了。
朦胧月色映照着屋前阑干,落无声手中握着件黑色斗篷,凭阑痴望着天空悬起的那lún明月,jīng致面庞被月光洒映的清冷。以往每逢更深月色半人家,便是他们夜行时…
“落姐姐——”
身侧突然传来墨柔然甜甜娇声,落无声偏头,见墨柔然一身月白长裙,似自月宫走出的仙子般亭亭立在她面前。
“落姐姐再看什么?”墨柔然云步轻移至落无声身边,见她方才一副面色痴然模样,好奇问。
“看月亮…”落无声淡淡应声,复将双眸凝望向天空那lún满月。
“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姐姐为何还看的这般入神?”墨柔然新奇。
落无声如潭深眸现出少有的静谧多情,淡笑了下不语。
凭阑望月寄忧思…墨柔然又怎会知道,只有心事难解的人儿才会痴对着那lún明月出神。
“不早了,回宫睡吧…”落无声对着墨柔然道了句,便移步往屋内去了。
“怎么一到了夜晚,人就都变了呢?”墨柔然见落无声这般神色,心中不解。七年了,似乎每逢月夜,落无声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全不似日间泼蛮对着她又喝又叫的…
墨柔然思忖着,莲步轻移间,却觉脚下为甚物一绊,低头看时,竟是件黑色斗篷。
“是影卫的衣服…”
墨柔然捧起那件衣服看了看,知是落无声方才落下的那件,方欲拿去还她,却又突然驻了足,双手展开那件宽大斗篷看了看,往自己身上一披,倒也合身,不觉间玩兴大起。
ps:对不起童鞋们,白夭好多工作要做,所以更迟了,以后可能也都只得在晚上这—时段更新了!





帝宠归 044 有刺客
窗外月光皎白,殿内高座上,龙宣赫伏案批奏毕,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自猫二手中接过茶碗轻啜了口,一时目光落在桌案上放着的那个大红锦盒,不禁将茶碗放回,摆手让猫二退了下去。
龙宣赫伸手将桌上锦盒拿起打了开来,只见那里面放着墨柔然自小到大送他的泥人、蜡烛链及她动手写的第一幅字,画的第一幅画…
龙宣赫打开锦盒翻看着,亦如同翻转着脑中有关然儿少时记忆一般,不禁伸手取出那个墨柔然三岁之时亲手捏与他的那个丑陋泥人儿来,沉浸于那些虽已逝去,却被他历历铭记于心的甜美时光中…
“相公爹爹看——”
“呃…这是什么?是猴子?”
“不是!”
“一条腿长一条腿短…到底是什么怪物呢?”
“不是怪物!”
“不是怪物?哦~是黑怪!”
“相公爹爹笨!”
“呃…那你说这什么怪物?”
“是相公爹爹啊,还是然儿亲手捏的…”
龙宣赫chún角挂着抹甜密笑意,盯着手中泥人儿细细看着,实看不出那丑陋泥人有哪点儿像他。一时,又不禁对着那泥人暗笑了起来,想然儿那时小小年纪,能将他捏得四肢健全,倒也难为得紧。
外面,墨柔然一袭黑衣斗篷躲在殿柱后,待看到殿内猫二端着茶碗走了出来,“嘚”的一声跳了出来。
“哎哟~”
猫二吓得差点儿将碗中残茶洒了出来,连拍了拍xiōng脯对着墨柔然嗔语道,“我说小主子,你这都多大了还玩儿这个!”一时又见墨柔然一身影卫服,佯拉下脸来:“瞧瞧瞧瞧…这都穿成什么样子了,快回去换了去。难看死了!”
“相公爹爹还生气么?”墨柔然一双乌黑明眸朝内望了眼,回头问猫二道。
“嗯…”猫二一撇嘴道。
“我不信!”墨柔然努嘴,一伸手戴上帽兜,转身快步进殿。
“哎——”
猫二连出声止时,墨柔然已身形一跃,晃进殿内。与落无声玩“捉老鹰”玩的久了,她不觉间亦学会了些许脚底功夫。
“看招——”
殿内龙宣赫正对着锦盒内那幅字画看得入神,突听得耳边一声粗喝,回头时,已见一黑衣人亮掌朝他袭来。
龙宣赫慌忙亮掌相击。待看到那黑衣人所亮手掌娇小纤细之时,便一把抓住那人手掌拽入怀中。
“啊~”墨柔然跌进龙宣赫怀里,娇声惊叫。
龙宣赫微一用力。将墨柔然困在怀里,又顺手扯下她头顶遮盖的帽兜,露出墨柔然一张娇羞面容来。
“相公爹爹…”墨柔然玉颜添彩,微抬眸望着龙宣赫,身上那一身黑衣却更衬的她肤如凝雪洁白清透。
龙宣赫松开她。瞋目道:“你这丫头,还装刺客装上隐了么?”
“然儿只是想逗相公爹爹开心嘛…”
“有你这般逗人开心的么?都这么晚了,快回去睡觉!”
“要相公爹爹不生气了然儿才敢睡觉,不然…就只好陪着相公爹爹一起生然儿的气直到天亮了…”墨柔然将最后一句说得可怜兮兮。
“你这丫头!”龙宣赫听她软语娇音说着陪他一起生她自己的气,轻点了下墨柔然娇巧鼻尖,chún角露笑。“好啦,别缠着朕,你不睡朕还要休息呢!快回去吧…”
“遵命!”
墨柔然见龙宣赫面上露出了笑容。微欠身朝龙宣赫行了个礼,面上亦绽出可人笑靥来,转身方欲离开,却突又转过身来,对着龙宣赫双眸一闪狡黠。一脸神秘兮兮的小声问道:
“相公爹爹,为何然儿都不见你晚上在妃zǐ gōng里过夜啊?”
龙宣赫微怔了下。紧接着一皱眉道:“快回去睡觉!”
墨柔然吐了吐舌头,忙脚底抹药开溜了去。
望着墨柔然一脸坏笑着离开,龙宣赫心中突如风起云涌一般,亦不禁自问,他为何夜里从不再别处过夜?
龙宣殿外,墨柔然负手迈出殿门,抬头望着天上那lún清亮明月,心中畅然。
相公爹爹不生气了,她明天当可以和太子哥哥一块儿读书、作画、骑马、练箭、钓鱼、放风筝…哇,有好多事要做呢,快回宫睡觉吧。
“来人——抓刺客——”
墨柔然方走下阶,便听到龙宣殿外不远处有侍卫一声大喊道。
“刺客?”墨柔然吃惊,可待借着月光看到远处宫脊上似真有一黑影一路似蜻蜓点水一般直朝龙宣殿这边飞跃而来,不由得心中兴奋了起来。
有刺客,多稀罕!原来落姐姐果真没有骗她,这世上真有穿着夜行衣在晚上出来飞檐走壁的人呢!
远处宫脊上,一位蒙面黑袍人手提一把明晃晃利刀,身形有如闪电一般,倏尔便跃上了龙宣殿近旁一座宫脊,一眨眼间,便身形一晃便溜下宫脊,一跃间就穿窗跳进了龙宣殿。
“喂,刺客——”
墨柔然见那刺客跳窗进了龙宣殿,忙唤了声,拎着长裙又跑上阶去。这刺客真不知礼,她方才给他打招呼呢!
殿内,龙宣赫方走入寝宫要脱衣就寝,忽听得背后窗户一声振响,回头时,见是一黑衣人持刀欺过身来。
“然儿,别闹了!”
龙宣赫回头瞅了眼那人无奈道了句,只道是墨柔然贪玩又折了回来,便又转过头继续宽衣解带。
那黑衣蒙面人见此,微愕了下,却一持长刀,直朝龙宣赫后背刺去。
察觉出身后那黑衣人呼吸粗重有异,龙宣赫心中暗自一惊,只觉双眸为那把明刀一晃,忙挥臂去挡。
“哧——”
龙宣赫手臂处被利刀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立时渗了出来。
“什么人?”龙宣赫连伸腿一扫,虎目对着避身一边的黑衣人怒道。
那黑衣人并不应声,双眸对着龙宣赫冷若冰湖,倏尔霜刃一挥,飒然如碎寒冰般复朝龙宣赫砍来。
“不要杀我相公爹爹——”
寝宫外,墨柔然突然闯了进来,看着那黑衣人举刀势如破冰般朝龙宣赫挥刃,大惊,嘶声叫喊了声。
岂料,那黑衣人听到背后一声嘶喊,竟蓦地住了手,突如被钉在大理石地上一般,僵住了身子。
ps:不好意思,越迟了!




帝宠归 045 爹爹
“相公爹爹——”
墨柔然扑至床前,看着龙宣赫右臂潺潺渗出的鲜血,眸中顿时溢出了泪。
“然儿快走!”
龙宣赫忙一伸血臂将墨柔然推在一旁,跳起身亮掌朝那黑衣人身上击去。
“然儿…”那黑衣人口中低喃,目光转而落在地上倒身的墨柔然身上,冷眸里多了份惊愕,多了几份柔软…
“啊~”
就在那黑衣人痴对着墨柔然分神之际,龙宣赫一掌重重击在他xiōng膛,那黑衣人痛哼了声,长刀往龙宣赫xiōng前一挥,却趁着龙宣赫退身避闪之机,倏地闪身至墨柔然身边,一伸猿臂挟了墨柔然便飞出殿去。
“相公爹爹救我——”
墨柔然于半空中回声呼救了声,已被那墨衣人挟带着飞上宫脊。
“然儿——”
龙宣赫见那人竟转而掳走了墨柔然,大惊之下,顾不得臂伤,奋身追了去。
夜空下,墨柔然被那人挟带着起伏跳落,飞檐走壁,只觉耳边呼呼风响,脚下宫脊幢幢后移,不一时,竟似已行至一座山脚之处。
“放开我,放开我!”
随着那黑衣人挟着墨柔然往山上攀阶行速渐缓,呼吸愈沉,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墨柔然开始挣扎。
直至攀到山间一处风亭边,那黑衣人终于力竭,松开墨柔然手捂着方才被龙宣赫击中xiōng口倒在石阶上,另一只手臂却犹自紧握着墨柔然一只玉腕。
“然儿…你是然儿?”那黑衣人紧抓着墨柔然袖腕,双眸凝望着她突然开口,声音嘶哑而厚沉,似已是耄耋之年的老人一般。
“我是然儿…”墨柔然看着那黑衣人弯眉儿惧怕应声,乖乖坐在他身边石阶上任他凝眉瞧她。
“然儿…”
那黑衣人忽一伸手轻抚上墨柔然玲珑面庞,双眸于月光下闪着晶莹。似悲似喜,又拉着墨柔然细细打量着,对着她一双墨瞳道:“然儿已长成大姑娘了…这双眼睛…长得真像你娘…”
“娘?”墨柔然墨瞳放大,这个称呼对她来说真是陌生得紧。
“是啊,然儿不记得娘亲了么?”那黑衣人看着墨柔然问,嘶哑嗓声带着分柔和。
墨柔然不由得发怔,那黑衣人见此,目光略带焦灼道:“也不记得爹爹了么?”
“爹爹?你是说相公爹爹么?”墨柔然问。
“他不是你爹爹也不是你相公!”那黑衣人突然紧抓住墨柔然双臂急道,“然儿,你真的不记得爹爹了?你忘了你小时候最喜欢和爹爹玩藏猫猫的么?”
“爹爹…”墨柔然脑中突然间一片混沌。却又不停嗡嗡作响着,似有无数个人儿隐于混沌之后争吵打架一般…
“然儿,爹爹带你和院里的叔叔藏猫猫玩好不好?”
“藏猫猫?好啊…好啊…”

“在上面——”
山下突然亮起一片火把。一队宫卫已追到山脚,眨眼间,灯火之光似条长龙一般在通往山顶的石径上蜿蜒而上。
“走!”
那黑衣人见山脚下火龙逶迤,复抓起身边面上已呈一片痴怔之色的墨柔然直往山顶攀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墨柔然回过神来急道。
“你不愿去找你爹爹么?”那黑衣人道了句,越发加步带着墨柔然攀爬。
“找爹爹…”墨柔然眸中又是一片木然。
过了这座山顶。便可直通宫外了。那黑衣人带着墨柔然方爬至山顶平坦处,可眼前却突然一亮。
“往哪里走!”
面前,龙宣赫早已同无影无声二人带人自另一侧山路攀上山来。
未及那黑衣人反应,龙宣赫便已身形一晃闪身至那人身前,衣袂带风间大手已往墨柔然腰间一揽她入怀,急反手便又一掌重击在那黑衣人xiōng膛。
显然。那黑衣人轻功超凡,武艺却平常。
“相公爹爹…”墨柔然莲腮偎上龙宣赫肩头。
那黑衣人倒身退了几步,立定身。望着依进龙宣赫怀中的墨柔然眸光一暗,转而却又有两道凌厉冷光射在龙宣赫身上。
“给朕拿下!”龙宣赫轻揽着墨柔然退后了步,一行安慰着她一行怒目盯着那黑衣人朝后令道。
龙宣赫一声令下,无影率先飞身朝那黑衣人拿去。
“然儿,有没有伤着?”见无影上前拿人。龙宣赫心中略安,双手拉起墨柔然上下打量了番。捧起那略显慌惧的面庞切声问。
“没有…”墨柔然声音一哽,又缩进龙宣赫怀里。
“去,抓活的!”龙宣赫拧眉朝身旁站着的落无声喝道。他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掳他的皇后!
落无声正凝眉细观无影与那黑衣人打斗,闻龙宣赫喝令,应了声“是!”扑上前去。
通红火把烈烈燃烧着,照得整个山顶通亮如昼。墨柔然自龙宣赫怀中回过头去,望着这平坦山顶,望着周围跳跃火光,望着身边双目满含杀气的龙宣赫,望着众侍卫团围圈中那场打斗…脑中忽现着类似的山顶,类似的火光通明,类似的黑衣打斗…
望着眼前似曾相识场景,墨柔然墨瞳突然放大,满是惊惧的望着落无声与无影将那黑衣人押跪在地,突然间喉头有如被一只大手如箍紧扼住了般,呼吸不畅,晕倒了过去。
“然儿——”
怀中人儿突然身如绵柳般在他怀中倒下不醒人世,龙宣赫一惊,抱了墨柔然飞步下山。
“然儿——然儿松手——醒醒——”
召阳宫里,方还躺床上处于昏沉之中的墨柔然,突然间蜷缩着身子将双手紧扼向自己咽喉,面上满是凄痛之色,不一时便扼得自己面色通红变紫。
她又梦魇了…
“然儿松手——”
床边龙宣赫见这情形,大惊之下急忙伸手去解墨柔然紧掐在颈项上的双手,奈何那一双柔荑此时却如一双铁钳般,他越是用力去解,她便掐得愈是用力。
“然儿然儿…别再掐了——”龙宣赫用力解开她双手,急将那已变得僵直的身子揽进怀里抱着,用力揽进怀里,紧紧抱着…心头一阵慌恐,坚毅如鹰的眸中忽闪着湿润浪花儿。
或是他厚实的xiōng膛令她感到温暖,或是他紧拥的双臂令她感觉安全…墨柔然身体渐渐舒缓了开来,面色亦渐渐恢复了过来。
“哇——”怀中人儿动了下,忽然间就哭了声。
“然儿…”龙宣赫忙松开她,未料,墨柔然抬头一看到他,“啊”的一声惊叫,双眸立时变的惊恐往后缩着身。
“然儿,是朕,是相公爹爹啊…”
“不要过来——你掐我——你掐然儿脖子…”
墨柔然向后缩着身道,眼里的惧怕令龙宣赫心中刺痛。
“你掐我脖子…还不叫我找爹爹…”墨柔然哭诉道。
“什么?”龙宣赫眉头一锁,愕然望着床内蜷缩的墨柔然。
墨柔然抱膝落泪,仿佛十多年前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儿般呓语道:“相公爹爹不是爹爹…为什么爹爹不要然儿了?”
龙宣赫闻之心头又是一震。十一年了,这十一年来,他分明看她已渐渐忘却那个男人,分明已渐渐忘记再问那个问题了…
“禀皇上——”
“那刺客呢?”
“属下无能,方才因见娘娘突然昏厥,一分神间…让他跑了…”
“什么?给朕找——”
ps:
有童鞋说觉得墨柔然都十四岁了还不知相公是什么,太过yòu稚,可对于一个长期圈养宫庭,久不接触人文教化,又被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宠溺着,墨柔然的这些无知,不懂,并非是她真的不懂,不知,只不过长期生活在龙宣赫周全保护下,没有意识到罢了。
就如有些亲属关系,我们虽然知道是怎么茴事,却因从未接触到过而对那种关系在脑中没形成意识,因而一时不懂得如何称呼,如何区别。
可能柔解释的含糊了些,望亲们能自己体味到。




帝宠归 046 红杏爬墙过
“喂喂喂,你算哪根儿葱啊?凭什么不放本王我进去?”
“这里是召阳宫,任何人不经召唤都不准踏近这宫门口半步!”
“这哪根儿葱定的破规矩?”
“哪根儿?皇上那根儿!”
“呃…”
一脸盛气誓要闯入召阳宫的小明王一听立时软了下来,瞬间便换上一脸谄笑着道:“堂哥哥还定过这规矩?本王怎的不知道…”
拦人的那侍卫一听他气焰下降,不由得xiōng中傲气陡升,冷笑了声道:“皇上定这规矩时,小爷您还穿着开裆裤亮pì股呢。”
皇宫中素来不乏尔虞我诈。当年墨清风在时,龙宣赫怕后妃暗对他不利,曾命任何人不经召唤不可靠近召阳宫半步,后来墨柔然被掳进宫来,居于召阳宫,龙宣赫又因媚妃谋害皇后一事,再次下令任何人不可随意出入召阳宫,是以这许多年来,除了皇上,召阳宫中宫人及小皇后常带太子入宫玩耍之外,召阳宫便成了后宫禁地。
召阳宫花园内有座风亭翼然立于假山之上,亭内,墨柔然正支着香腮斜依阑干想着前夜发生之事发闷,因那夜之事,她已将自己关在园子两日未见龙宣赫了。身边,似头雪狮子般的闹闹蹲坐在她右身旁,一双前爪亦搭在阑干上,抱着脖子下挂着的一只玲珑金色铃铛,竟效着墨柔然模样儿装出神。
一时,墨柔然听到宫墙外面吵嚷之声,同闹闹抬头往宫门处瞧了眼,遥望见是小明王正张牙舞爪的与门口守卫理论,复俯身趴倒在阑干上望着园子里奇葩异石发愣。身边狗狗见主人不搭理外边动静,便也耷拉下了脑袋不去理会。
“哼,不许本王踏近宫门。那翻进宫墙总可以吧!”
小明王抬头望了眼眼前丈高宫墙,张口一咬折扇,伸手一紧腰带,纵身攀了上去。
“哎哟哎哟…”
双臂紧攀住墙沿,小明王咬着扇子哼哼了几声,一使劲儿,终于似条毛毛虫挡拦墙头一般,撑直了身子爬上了墙,紧接着“噗通”一头朝墙内栽了下去。
“啊哟我的小蛮腰哦…”
“汪汪…”
阑干上闹闹突竖起双耳,站起后腿朝园子内探头。
“闹闹。去看看是不是那讨厌鬼闯进园子了!”墨柔然朝身边雪狮子道。
“汪汪…”
闹闹翻身跃下阑干,跑下了楼,脖子上那只系着彩绦的金铃铛“铃铃”响着清脆。不一时便跑至墙根处,对着正趴躺在地伸手向后揉腰的小明王“汪汪…”吠叫!
“喂喂老弟…”
小明王抬头见一头神气十足的雪狮子亮出利牙盯着他一副蓄势待发模样儿,连爬起身拉关系道,“乖狗狗,是我啊。小明王!你…你小时候我还摸过你抱过你哩…不记得啦?”
“真不记得我了?我可是记得你的!你叫…叫…”
“咦,叫什么来着?”
小明王边猫着腰伸手防止雪狮子进攻,边搔着脑袋努力回忆着道:“你叫…叫‘汪汪’对不对?”
“汪汪——”雪狮子张开獠牙亮吼了两声。
“不不不…”小明王见叫错了狗,忙挥着手止它发怒道,“是吵吵…”
“对了,堂哥哥嫌你吵。所以取名吵吵来着,对不对?”
“啊呜——”
“那是…烦烦”
他分明记得墨柔然说过堂哥哥嫌它吵才取的那么个名字,而今如何就不记得了呢?
小明王问了那一句。愈观那雪狮子脸色愈觉不对,便蹑足朝园内转了转身,撒丫子便跑。
“汪——”
雪狮子怒了,一声闷吼纵身跃起,直追了小明王便亮出利爪摁倒在地。
“啊哟妈呀…来人啊——牵狗啊——救命啊——”
“闹闹——”
楼亭上传下一女子娇音。小明王双手撑控住那雪狮子脑袋朝上瞧时,只见一位一袭碧罗衣的清秀少女正依阑朝他这边望来。
“小嫂嫂救我——”小明王认出那少女正是墨柔然。忙放声呼道。
“哼!谁叫你闯进来的?”
亭上,墨柔然微俯身朝园子里被闹闹摁倒在地的小明王瞅了眼,努嘴道。
“我…我…我听说小嫂嫂前几天夜里被黑衣人行刺受了惊,特来探望的…”
“探望?有你这样翻墙探望人的么?”墨柔然撅嘴。
“那不在宫门被拦,这方出此下策,效一次红杏的么!”
“什么‘效一次红杏’?”墨柔然凝眉不解。
“小嫂嫂,你先将这头小狮子自我身上请下来…我就告诉你…”小明王伸指指了指索性一pì股压趴在他身上的雪狮子,面上可怜兮兮道。
“闹闹,他是小明王…”亭内墨柔然朝小明王xiōng膛趴着的狗狗知会了声。
闹闹听言,这方一翻身自小明王身上站了起来。
“啊哟~”
小明王立时拍拍xiōng脯舒了口气。岂料他方欲依地站起身来,闹闹忽又一个跳跃,重重将他摁倒在地,这次却是连吐着舌头一个劲儿往他脸上狂舔。
“喂喂,原来你这色狗一直都在打主意想占我便宜啊!”小明王一边推着闹闹脑袋,一边连挥袖子擦去满脸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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