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素颜问花
岑霜听到声音看过去,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绝代三人看过去,亦有些笑意。
凤血那边也听到了声音,转头看去,见风华正接着昨天那个绣坊的老板,不由得笑道:“风华那小子,动作挺快,这么快又勾搭上一个了!”
司徒秀四人满头黑线。
司徒秀道:“人家这是英雄救美!”
凤血不认可,打趣起来:“哟,司徒你不吃醋?”
司徒秀看了凤血一眼:“公子……”
“老板,公子的鸡好了~”这时小二提着一大袋醉鸡出来,打断了司徒秀的反驳。
凤血便放过司徒秀了,让他们拿着醉鸡上路。
抱了好一会儿,风华回过神来,赶紧放开周芸芝:“姑娘小心。”
周芸芝脸上一烫,轻声道:“多谢公子!”
风华摇头示意不谢:“举手之劳,在下告辞!”说罢抱剑一礼,转身走到岑霜身边:“主人!”
岑霜淡淡看了风华一眼,又看了周芸芝一眼,没作声,上了马车。
风华四人跟过去。
凤血坏笑道:“你小子!”然后也上了马车。
司徒秀四人看着风华也笑了笑,上了马。
绝代三人亦是一脸坏笑地上了马。
风华一头雾水:“我怎么了?”摇摇头,一群思想不纯洁的家伙,风华看了还在路中间站着的周芸芝一眼,眸中撩起一丝不明的情绪,转身上了马。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城门而去。
风华走了,周芸芝的心还狂跳不已,刚刚她不过想阻止风华去追月浅,没想到……
想到月浅,她赶紧转身追去。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月浅推着车在街上走。
周芸芝走在旁边:“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们来了的。”
“昨日在你绣坊的客人是他们对不对?”月浅问道。
周芸芝点头:“你放心,他们回去了,不会知道你和岑吟的事的!”
“希望如此吧,还好今天你在,否则肯定被发现了,我不想与吟儿分开!”月浅道。
“我知道,你那么爱岑吟,若和她分开了,必定很难过!”周芸芝道。
“不,不是难过!”月浅沉声道。
“那是什么?”周芸芝停下来问。
“死!”月浅亦停下来,看着周芸芝定定道。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回到凤都还算快,只用了五天时间。
一行人都累坏了,先各自回宫洗漱休息。
翌日,凤血便被一大堆奏折给埋了,岑霜心疼凤血,便在御书房帮忙。
司徒秀半个月没见文书,便去将军府找文书了,顺便告诉他,凤血决定让他们成亲的消息。
南宫兄弟继续教五龙习武,风华四人带孩子。
孙青进宫向凤血禀报垒阳县一事,去御书房的路上,偶遇了司徒月。
司徒月赶紧转身就走。
“司徒姑娘!”孙青叫住她,快步追过去。
司徒月停下来,并没回身:“孙大人有何事?”
孙青问道:“你还生气?”
司徒月转过身来,怒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何必在意我是不是在生气?你去在意你的苏小姐就好了!”
孙青被吼得说不出话来,满脸沉重,半响才道:“我与苏小姐只是朋友……”
“你不用和我说,随你,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司徒月大声打断孙青的话,抬步就走。
“司徒姑娘……”孙青再向前。
“你还有什么事?孙大人事务繁忙,我也不空闲!”司徒月想到那日孙青与苏心研在街上的亲热劲就来火。
那个苏妍心还说她绣工粗糙,你绣工好,那你别拿我的东西啊!
“我是想和你解释一下丝帕的事!”孙青道。
“不用解释了,上面的梅花已经没有了,解释就能回来吗?”司徒月难过不已,她扎得手指都肿了,没想到孙青却给她弄没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把丝帕弄脏了,我想洗干净,没想到上面的梅花是血染的,一洗就没了,我若知道,我一定不会去洗!”孙青语气中有丝难过。
司徒月走了这半个月来,他心中一直不快,就想等她回来向她解释清楚,他不想司徒月误会他,司徒月不理他,他心中很难过。
司徒月回过头来:“你真是不小心洗掉的?”
其实也该想得到,孙青并不知道上面的梅花是她的血染的,洗掉了也正常,但她看到上面的梅花没有了,她就不由得生气伤心,觉得孙青将她的一片心意就弄没了。
特别是看到苏心研拿着,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孙青又向前走了几步道:“对不起。”
司徒月听到孙青这么诚恳地道歉,顿时怒气全散了,朝他笑了笑道:“算了,过去了!”
孙青松了口气,来得也快去得也快,总算原谅他了,他再道:“可不可以将丝帕还给我!”
“上面的梅花都没了,还给你做什么?而且绣工粗糙,你还是让苏小姐给你绣个好的吧!”司徒月满嘴的醋劲。
“我就喜欢粗糙的!”孙青小声说道。
司徒月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孙青道:“我喜欢那条丝帕。”
司徒月哦了一声,将丝帕给他:“不准给别人,否则,我再也不理你!”
孙青答好,然后接过,收进怀中。
“我走了,你去忙吧!”司徒月道。
“司徒姑娘请!”孙青朝司徒月行了一礼。
“书呆子!”司徒月骂了一句,转身而去,心中却甜得吃了蜜一样。
孙青看了司徒月离去的背影一眼,转身往御书房而去。
到了御书房,宫人通报过后,将他请了进去,他看到凤血岑霜坐在龙案前批折子,半个月的折子快要将两人的头都挡住了。
孙青低头拜道:“孙青参见皇上男后!”
凤血头也没空抬道:“起来吧,孙青,可是垒阳县一事有消息了?”
孙青点头道:“是,垒阳县确实几月未下雨,土地干裂,无法耕种,知府县令皆没上报!”
“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革职!”孙青道。
“太轻了,革职加发配边境服役三年,永世不得为官,就这么办!”凤血仍旧没抬头,威严下旨。
“臣领旨!”孙青领命。
“还有,朕准备拨下十万两纹银赈灾,我不希望有官员克扣一文钱,如果让朕知道,到达垒阳县的银子少了一文,朕拿你是问!”凤血严肃道。
“臣一定将十万两银子亲自送到垒阳县!”孙青抱拳答道。
凤血抬头看去:“好,幸苦孙爱卿,你此次前去垒阳,是代表朕去的,亲自拿下知府县令……就送到月城去吧,贺长空他们守城太无聊,给他们找点乐子。”
“臣领旨!”孙青抱拳一拜。
“快去快回,回来喝司徒秀文书的喜酒,朕已经命人选日子了!”凤血终是笑了笑道。
娘的,忙死了,这些杀千刀的文武百官,知道他出门了还上这么多折子,回头好好收拾收拾他们,该死的,累得他腰痛,但霜儿在旁边,他又不好叫苦,否则又得让霜儿笑话。
“臣一定尽快完成任务,回来喝他们的喜酒!”孙青亦喜道。
凤血还想到一事,道:“司徒月是个好女孩,你考虑考虑吧!”
孙青没答话。
“别让人家一个女孩子整天为你闷闷不乐,多造孽!”
“孙青知道了!”
“那快去吧,若垒阳县知府衙门有任何异心,不必留情,该打的打,该杀的杀,这是朕的意思!”凤血眸中杀气腾腾。
他娘的,竟敢让他遭受骂名,这些龟孙子,一个个地都活腻了,若他有空,一定亲自过去,将这些龟孙子打成猪头,看他们敢白拿了他的钱,还让他遭百姓骂!
“臣领旨!”孙青拜了一拜,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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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秀和文书也要成亲了,哈哈哈~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V125 儿子,叫声娘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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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御书房,孙青往后宫方向望了一眼,低头沉了半响,然后出了宫。
孙青离开御书房后,岑霜问凤血:“你为何让孙青去垒阳县?”
凤血一边在奏折上挥洒自如,一边道:“霜儿想说什么?”
岑霜看了凤血一眼,将一本批好的折子放到一边道:“垒阳县离凤都有三日路程,孙青是文官,你让他去灾区就算了,还让他押十万两银子去,我觉得只有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凤血皮笑肉不笑地问。
“人财两空!”岑霜再打开一本折子道。
凤血当即大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岑霜不解。
凤血道:“你等会就知道了。”
岑霜瞪了凤血一眼,没再说话。
“皇上!”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然后一个人影便冲了进来。
岑霜刚准备看折子,被来人吓了一跳,手上的折子都掉了。他抬头看去,见司徒月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凤血看向岑霜,轻声道:“知道了吧?”
岑霜仍旧不明白,司徒月来了与孙青去垒阳县有什么关联吗?
凤血笑而不语,看向司徒月道:“如此莽撞,像什么样子?女孩子要温柔!”
司徒月吸了口气,朝凤血福了福身,轻声细语道:“属下参见皇上男后!”
“这才像个样,起来吧!”凤血笑了笑,低头批折子。
“皇上!”司徒月见凤血不理她,恢复平日的声音再喊道。
凤血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什么事?”
“您要让孙大人去垒阳县?”司徒月向前几步问。
凤血答:“是啊,有问题吗?”
“皇上,孙大人是个书生,身边没有人保护,去垒阳县很危险的!”司徒月道。
“我知道!”凤血头也不抬地答。
“知道你还让他去,还带了十万两银子?”司徒月见凤血这般云淡风轻地,急了。
“我说月丫头,这事与你无关吧?你的职责是保护皇宫的安危,什么时候去管朝中官员的安危了?”凤血问。
司徒月语结了,无话可答。
“出去吧,朕忙着呢,要聊天等明天朕有空的时候再找你聊!”凤血命道。
“可是……”司徒月还想说话,却见凤血眉头皱了一下,赶紧住了嘴,朝凤血抱拳一拜:“属下告退。”不甘心地看了凤血一眼,转身离去。
岑霜看得莫名其妙,问道:“你这是何意?”
凤血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折子,捧着岑霜的脸亲了一下道:“朕在当月老!”
岑霜推开凤血,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凤血笑了笑,继续批折子。
翌日一早,孙青带着几名官兵,押着十万两银子上路了。
孙青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着官服,好不气派。
身后跟着几辆马车,拖着五六口大箱子,慢慢出了城门,往东北方向而去。
凤都在西北方,要去东北,有三日的路程,孙青不想在荒效野外过夜,带着这些银子太危险了,保不准就会遇上山贼。所以出了城后,用最快的速度赶路,希望在天黑之前,到达北方的驿站,这样就安全了。
昨天批折子批累了,凤血今日免了早朝,在圣血殿睡懒觉,岑霜也破天荒地起晚了。
他们起晚了不要紧,外面的司徒月可急坏了,孙青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若再不追上去,就会出事了。
“高公公,你去看看皇上起来没有?”司徒月第n次叫高昌。
高昌道:“司徒统领,皇上若起来,咱家第一个告诉你,但现在咱家真的不敢去看,您是一直跟着皇上的,你知道皇上的脾气,若惹得他不高兴了,把这圣血殿的屋顶给掀了,这可怎么办?”
“掀了再叫人盖好啊!快去,求求你了,去看看!”司徒月双手合十,又是求又是拜的。
高昌无奈地点了点头:“等会皇上若是怪罪下来,你给咱家担着。”
“好,好,都由我担着!”司徒月陪着笑道。
“谁在外面嘀咕,像麻雀一样吵!”凤血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将司徒月和高昌吓了一大跳。
两人赶紧弯身站好。
凤血打着哈欠出来,坐在殿中的桌子上,倒了杯水喝,见是司徒月在外面,道:“你有什么事?”
司徒月赶紧进去,朝凤血一拜道:“皇上,让属下去帮孙大人押运银子吧!”
凤血喝着水,不解地问:“为什么要你帮他去押运银子?”
司徒月道:“这个,这个……”司徒月在脑中想着理由,该死的,想不到。
“因为你担心他,因为你喜欢他是不是?”凤血见她说不出来,只好代她说了。
司徒月羞得低下头,不答话。
“行了,喜欢孙青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男未婚女未嫁,没有人会说什么!”凤血放下水杯道。
“皇上是同意属下去了?”司徒月欣喜问。
凤血点了点头。
“谢皇上,属下这就去!”司徒月兴奋得跳起来,赶紧往外跑。
“等等!”凤血叫住她。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不会又反悔了吗?
凤血见司徒月急成这个样子,一点女孩子的矜持都没有,怎么追得到孙青?他抬手让她过来:“朕教你一个法子,保准让孙青对你上心。”
司徒月脸上一烫,皇上你不是要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吧?我还没做好准备呐!
见司徒月脸红得像猴屁股,凤血敲了下她的头,轻喝道:“想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司徒月揉了揉被凤血敲痛的头,低下头去。
凤血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声,司徒月当即便笑了,指着凤血道:“皇上你真是够黑啊!”
凤血听了这话,不乐意了,道:“朕还不是为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司徒月赶紧改口道:“不黑心不黑心,皇上对属下最好了,属下这就按皇上的指示行动!”
凤血这才满意了,道:“快去吧,祝你一举拿下孙青!”
司徒月脸上又是一烫,朝凤血一拜,赶紧跑了。
凤血笑着摇摇头,继续喝水。
岑霜穿好衣服出来,瞪着凤血道:“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别弄巧成拙了!”
凤血将岑霜拉进怀中搂着道:“怎么会?朕是情圣,只要朕出手,保准成功!”
“情圣?”岑霜看向凤血:“请问你成功了几个?”
凤血抓了抓鼻子,道:“一个,一个,就你一个!”
岑霜推开他起身,往殿外走去,生气了。
凤血追上去,哄道:“霜儿,朕说的是真的,朕发誓,就只有你一个!”
岑霜白了凤血一眼:“发伍都没用,我不信!”说罢继续往前走。
凤血急道:“霜儿你要怎么样才肯信?”
岑霜不答话,走出拐角,不见了。
凤血叹了口气,赶紧追上去,又生气了,唉!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孙青出了凤都后,便马不停蹄地往北方驿站而去,却还是未能在天黑之前赶到驿站,一行人还在城外的一处林子里,天色便已经黑了下来。
林子里乌雀呜鸣,蚊虫嘶叫,再加上林树茂密,连一点光线都没有,一众官兵吓得瑟缩发抖,牙齿直打颤,孙青倒是镇定,他为人一向光明磊落,没做亏心事,没有什么好怕的。
摸了着黑,捡了些柴火,拿出火折子来,正准备点上,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孙青大惊,对官兵道:“保护银子!”
官兵本就吓得半死,听孙青如此一喊,脸色都变了,却还是瑟瑟地弯着身子,左右顾看。
不一会儿,便来了一群人,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拿着刀,个个凶煞得很,那个领头的是一个长相粗陋的中年男人,看穿着打扮像是山贼之类。
孙青听说过,每处地都有些土霸王,地头蛇之类的,看来他今天也是遇到地头蛇了。
看到孙青等人弱不禁风,那个领头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粗声道:“哪来的白面书生,到了我虎头山也不留下点礼物,这晚上可不是能睡得安稳的!”
孙青听到虎头山三个字,便已知道,这是虎头山的山大王,于是拱手一礼道:“各位壮士,本官孙青,奉皇上之命去灾区赈灾,麻烦各位壮士行个方便!”
“呸!狗屁!”那领头的男人听完,猛地呸了一声,大骂道:“老子不管你是什么孙青孙白,也不管你是去哪干什么,到了我虎头山,就得留下买路财,我们这老子说了算,与皇帝差不上半分关系!”
“大胆!”孙青一听,怒了:“谱天之下,莫非王土,凤岑国天下一统,没有哪处不是我皇的,你在此占山为王,已是乱了国法,还敢问本相要银子,你放肆!”
“嘿!”那男人听孙青一副威严,满腔官威,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道:“臭书呆子,你是书读多了吗?甭给老子扯那些没用的,今天就一句话,银子你是给还是不给?”
“不给!一毛钱都不会给你!”孙青背脊挺直,出门前,凤血说过,他代表的是凤血,他不能给凤血丢脸,更不能弱了凤岑国的威严!
“既然如此,兄弟们也甭给他客气,给老子抢!”男人立即黑了脸,一声大喝。
“是!”身后的一众人立即冲了上去。
官兵只有十几人,对方有二十几人,人数明显差距太大,而且这些官兵胆小如鼠,听说他们是山贼时,已经腿都软了,哪还敢打,虚打了两下,就吓得倒了地。
孙青见这些官兵如此不堪一击,脸都黑了,他不能让凤血给他赈灾的银子被人抢了去,他只有自己上了,紧了紧拳头,扫了那些山贼一眼,他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山贼一个拳头砸了过来,他倒是躲了过去,心中还在欢喜,另一个拳头又砸了过来,直接砸到了嘴角,打得他口中一阵血腥,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
“怎么样?现在给银子吗?”领头的男人走到孙青面前问。
孙青将嘴中的血腥吐掉,爬起来道:“不给!”
两个字,铁骨铮铮。
虽是书生,却无半分书生的软弱,顿时给人一种肃严起敬之感。
山贼愣了愣,好个书生,竟这般骨头硬。
“来人,给我打,打到他愿意为止,老子最不喜欢强拿别人的东西!”领头的男人看了孙青一眼,喝道。
“是!”一众山贼朝孙青冲了上去。
孙青拽紧手中的拳头,就算他被打死,他也不会将银子给这些人的!
眼看这些山贼已经到了眼前,他闭上眼睛大喊一声,冲上前去,拳头一阵乱挥,却没打到一个人,他睁眼一看,那些山贼都一脸嘲笑地看着他,然后一齐挥着拳头朝他打来!
看来今晚是要被打成猪头了!
孙青绝望了,心中悲呼,皇上,微臣对不起您!
咣,唰唰唰!
突然一阵利剑出鞘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无数声挥剑声响起,孙青脑中一个激灵,定眼一看,面前的山贼已经都倒在了血泊中。
司徒月!
孙青看到面前站着的女子,眸中亮光闪闪,万分激动,此时的司徒月就如长年干旱的甘霖,饥渴过度的美食,寒冬腊月的炭火,来得及时,太及时了!
“孙青,我来救你了!”司徒月朝孙青笑了笑道。
孙青眸子一红,终于不用对不起凤血了,司徒月谢谢你!
司徒月见孙青红了眸子,突然就笑了,这男人,刚刚不是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敢和山贼叫嚣硬拼,现在见到她来了,怎么就哭了呢?
要不是凤血让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来,在孙青被打了一拳的时候,她就冲出来了,看孙青感动的样子,还是凤血说得对,救得好不如救得巧!
司徒月带来的人已经将其余的山贼全解决了,还将那领头的抓了,押到司徒月面前道:“统领,这人怎么处置?”
司徒月看向孙青道:“孙大人,你说怎么处置?”
孙青道:“送官府究办!”
司徒月却摇头,看向那男人,怒道:“皇上有令,凡占山为王,危害百姓者,严惩不怠,更何况此人还藐视皇威,违逆国法,枉想劫朝廷赈灾的银子,还打伤朝廷命官,条条皆是死罪,给我就地正法!”
“是!”司徒月一说完,抓住男人的侍卫立即一剑挥去。
山贼眸子瞬间睁大,一字未言,倒地而亡!
孙青一惊,司徒月好气派,身上竟有几分凤血的霸气与倨傲,好一个巾帼烈女!
孙青看着司徒月半响没移开眼。
司徒月收了剑,看向孙青,见他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忙问道:“孙大人,怎么了?是不是我处理得不当?”
孙青立即回过神来,笑道:“司徒统领处理得很好,若是皇上在此,必也会如此!”
司徒月也笑了笑:“司徒月跟着皇上这么久,自然清楚皇上的作风和脾性,这样处罚不过是最轻的,这些江湖败类,少一个便对百姓少一份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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