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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素颜问花
司徒月瞪回去,若打的是文书,看你还有没有出息!
司徒秀再瞪,文书若是这样没用,一脚踹飞出去!
司徒月扶额,文书,为你默哀!
姐妹俩你瞪我我瞪你,凤血岑霜笑而不语。
但那鸡骨头却像下雨一样甩下楼去。
孙青也不动,知道是凤血在打他,如果打一下能消气,他认了。
吃饱了,凤血岑霜下了楼,老板拜了又拜,谢了又谢,将凤血众人送出了门。
孙青赶紧迎上去,朝凤血岑霜拜道:“凤公子岑公子!”
凤血惊讶道:“孙青,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有人告诉朕?”
孙青嘴角抽了抽,答道:“是孙青怕打扰凤公子享用美食,没让人通报!”
为了司徒月,这个哑巴亏他今天是吃定了!
凤血看了岑霜一眼,哦了一声,道:“回宫。”
便绕过孙青,朝马车走去。
众人立即跟上,孙青走到司徒月面前道:“月儿!”
司徒秀立即拦住他:“孙大人请自重!”
司徒月本想与孙青说两句话,但想到司徒秀所说的话,便没理孙青,绕过他跟着凤血走了。
孙青满脸受伤,月儿,连你也这样对我?
这个时候五龙也回来了,满脸欣喜一身轻松,手上还拿着一些零食,好不开心。
凤血见了拿了两名吃,坐上马车走了,众人跟上,司徒月回头望了孙青一眼,驾马离去。
孙青沉痛,在醉月楼门口站了好半天,才背影落莫地走回去。
回到府中后,大病了一场,连早朝也告了假。
凤血让高昌去传了口喻,让孙青好好养病,朝中有苏仕学和文书,他多休息几天也行。
孙青闻言病情加重,连日告假。
司徒月在司徒秀众人的威逼下,没敢出宫看孙青,只是整日苦着张脸,对什么都没兴趣。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如意绣坊内,周芸芝正在教岑吟绣花,穿针引线,岑吟跟着学,倒是把线穿进去了,周芸芝笑夸了几句,又教她落针,两个人正绣得开心,岑吟突然胃中翻腾,赶紧捂住嘴干呕起来。
周芸芝拍着岑吟的背,担扰道:“怎么了?”
旁边的孙若珍眸中一喜道:“这是害喜的症状,月夫人这是有喜了!”
周芸芝大喜道:“是吗?你看我这糊涂的,这就是害喜的症状。”她以前看到府中的姨娘害喜便是如此。
“周姐姐,害喜是什么?”岑吟好受了些,看向周芸芝不解地问道。
周芸芝让孙若珍去倒杯水来,为岑吟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有喜啊,就是你肚里有个小人儿了,你要做娘了!”
“小人儿?小人儿用来做什么呢?”岑吟傻傻地问。
周芸芝这该怎么给她解释呢?孙若珍端了热水过来,周芸芝接过递给她道:“来喝口水,等晚上让月浅告诉你!”
想到月浅,她赶紧起身,拉起岑吟道:“我们现在就去找月浅,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好,找月浅!”岑吟喝了口水,将杯子递给孙若珍,欢喜喊道,她也想月浅了。
反正这会也没有客人,周芸芝把绣坊交给孙若珍,然后带着岑吟去找月浅了。
到了米铺,月浅出去送米未回,她便带着岑吟在米铺等,一边和老板聊天。
等了没多久,月浅便回来了,岑吟迎上去,欢喜叫道:“月浅!”
月浅听到岑吟的声音,赶紧放下东西走过去,宠爱道:“怎么过来了,不是在周姐姐的绣坊玩吗?”
周芸芝和老板喜笑着过来。
月浅见大家都笑望着他,不明所以。
岑吟拉着月浅道:“月浅,周姐姐说吟儿肚中有小人儿了,月浅,小人儿用来做什么呢?”
小人儿?
月浅眸中骤然惊喜,笑着看向周芸芝问道:“是真的吗?”
周芸芝点头:“今日吟儿有害喜的症状,想必是*不离十了!”
“吟儿!”月浅一把将岑吟搂进怀中,紧紧抱着,心中澎湃不已,他要当爹了?太好!月家有后了!
“月浅,你弄痛吟儿了!”岑吟委屈地推着月浅。
月浅赶紧松开她,心疼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高兴了!”
周芸芝道:“你得小心些,吟儿现在身子矜贵着。”
月浅连连点头,握着岑吟的手,满脸都是疼爱。
老板也笑呵呵道:“既然月夫人有喜了,今日就放你一天假,你带她去医馆抓些安胎的药。”
月浅赶紧道:“谢谢老板!”
“走吧,现在我有空,我陪你们去吧!”周芸芝笑道。
“好!”月浅点头答道,扶着岑霜朝济世堂而去。
到了济世堂,见齐墨也在,月浅不由得欣喜,难道无毒回来了?
赶紧进去叫道:“齐公子?”
齐墨转身见是月浅和岑吟来了,不由得道:“怎么了,是不是她……”
月浅笑着摇头,问道:“可是无毒公子回来了?”
上次没有好好谢过无毒,这次正好岑吟有喜了,得好好谢谢他。
王世医摇头答道:“哪能呢,无毒那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不又不见了,齐公子这是来找他呢!”
上次解了那毒,连句招呼没打就走了,害他现在仍旧不知道无毒是如何解毒的!
“无毒公子不见了?”月浅凝眉。
齐墨道:“无妨,我会找到他的,对了,你们有什么事吗?”
月浅笑道:“是吟儿有喜了,过来抓些安胎药!”
齐墨闻言,眸中一喜:“恭喜!”
岑吟一直盯着齐墨看,觉得这位公子好眼熟,便问月浅:“月浅,这位公子是谁?吟儿见过吗?”
月浅看了齐墨一眼道:“吟儿见过,是月浅以前的朋友!”
“哦!”岑吟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王世医听说是有喜了,赶紧道:“让夫人坐下来,我给她把个脉,看需要什么样的安胎药!”
月浅点头,扶着岑吟走到桌子前坐下,拿起她的手放在桌上。
王世医打量了岑吟一番,见她眉目清秀,却戴着面纱,不知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难道上次月浅要救的人,就是她?
想了想,他坐下来,搭上岑吟的手。
众人欣喜地望着王世医。
却见得王世医本是带笑的脸慢慢淡去了笑容,好一会儿才收了手,看着月浅凝重道:“夫人并没有身孕!”
众人大惊!
月浅亦是眸中一沉。
周芸芝赶紧道:“吟儿有害喜的症状,怎么会没有身孕?”
王世医道:“夫人这是受了寒,所以才会想吐。”
周芸芝脸色一变,看向月浅道:“对不起,月浅,都怪我……”
月浅笑道:“没关系,你还是女儿家,哪知道这些,没有不要紧,以后总是会有的!”
岑吟听着众人的话,很是不明白,歪着脑袋看着。
王世医望着月浅问道:“敢问月公子,上次来抓药可是为夫人解毒?”
月浅点头。
王世医叹了口气,脸色沉重道:“果然不出所料,如此的话夫人有孕的机会可能会很少!”
一句话,让众人脸色大变。
周芸芝看向岑吟,怎么可能?
月浅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向王世医,急问:“是吟儿的身子……”
王世医点头:“夫人身子太过虚弱,且多次死里生还,伤及内腑,经脉紊乱,得长期调理,看有没有机会成功怀上孩子!”
周芸芝闻言,问道:“不是不能,还是有机会的是不是?”
王世医沉重点了点头:“机会少!”
周芸芝劝道:“月浅,只要有机会就有希望,你不要灰心,不要放弃,你和吟儿会有孩子的!”
月浅勉强挤出一抹笑来,道:“无妨,只要吟儿没事就好,孩子……有没有都没事!”
周芸芝却知道,月浅虽然是笑着的,他此刻一定很难过,刚刚听到她说岑吟有身孕时,他是多高兴,现在大喜大悲,他如何受得了?
但他是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他要挑起岑吟的一片天空,他只能笑着面对一切!
月浅,为何上天要如此对你?
岑吟终是坐不住了,起身走到月浅面前,看到月浅眸中有丝泪光,她抬手抚上月浅的眸子,问道:“月浅,你怎么哭了?”
月浅将她的手握住,拿到唇边亲了一下,笑道:“月浅没哭,吟儿,我们回家!”
说罢不顾众人,拉着岑吟的手,走了出去。
高瘦的背影灼痛了众人的眼!
周芸芝鼻子发酸,沉了半会对王世医道:“麻烦大夫开药!”
王世医摇摇头,执笔写下了药方,递给周芸芝道:“也许无毒在的话,可能胜算大些!”
周芸芝闻言一喜,看向齐墨道:“齐公子,可不可以求你……”
“不必求我我也会找到无毒,到时候一定会医治好她的!”说罢没看周芸芝转身出了济世堂。
周芸芝吸了吸了鼻子,把药方拿给掌柜的抓药。
月浅岑吟走得很慢,所以周芸芝抓了药追上去,还看到月浅拉着岑吟的手在街上走。
周芸芝没有上前,而是提着药在后面慢慢地跟着。
月浅一路一步脚印般一直没有说话,月浅没有说话,岑吟也没有说话,感觉今天大家都好奇怪。
走了好久,岑吟终是忍不住了,拉着月浅停下,问道:“月浅,是不是小人儿没有了?所以月浅和周姐姐都不开心了?吟儿也不开心了!”岑吟说罢低下头去。
月浅见岑吟难过了,赶紧抬着她的下巴,扬起她戴着面纱的脸,看向那双绝美的眸子,道:“没有,月浅没有不开心,月浅有吟儿就够了,不要小人儿也行的!”
“可是吟儿知道月浅不开心,月浅是在哄吟儿!”岑吟也望向月浅的眸子:“月浅从来没有这么悲伤过,是不是小人儿对月浅很重要?”
月浅一把将岑吟搂进怀中道:“不是,这个世上,对月浅最重要的是吟儿,只要有吟儿,月浅可以什么都不要,吟儿,我爱你!”
岑吟听到这句我爱你时,突然想哭,呜咽道:“月浅,吟儿不想你不开心,月浅不开心,吟儿也会不开,呜呜……”
岑吟伤心地哭了起来。
这一哭,把月浅的眼泪也哭了出来,月浅再也忍不心中的悲痛落下泪来:“吟儿,吟儿,我的吟儿,乖,不哭!”
岑吟依在月浅怀中,伤心不已,她的思想很简单,很多话都不懂,但她却能感觉得到月浅的喜与悲,也为月浅的情绪变动着,月浅喜,她喜,月浅悲,她也悲!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知道,她不想让月浅悲!
不远处的周芸芝见状,也是落下泪来,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好一会儿,仰头看向天空,心中暗道,老天爷,你够狠了,不要再折磨他们了,够了!
送月浅和岑吟回去,周芸芝放下药告诉月浅记得给岑吟熬服,便离开了,在大街上晃荡了好半天,心情也没能好起来,便回了如意绣坊。
刚进门,孙若珍就迎上来道:“芸芝,有位公子找你!”
------题外话------
月浅党,看过来,为了防止今天被骂,我提前透剧,以后月浅会有孩子的!顶锅盖,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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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门,孙若珍就迎上来道:“芸芝,有位公子找你!”
周芸芝朝里面看去,见是岑霜身边的四大护卫之一,上次去追月浅的那个白衣男子,好像听岑霜叫他风华。
她心头一惊,他是想起什么回来找她了吗?难道知道上次她是故意阻他的?
见风华已经起身朝他笑了笑,周芸芝压下心头的不安,扬起笑脸走进去问道:“是男后回渊城了吗?”
风华笑答:“不是,是主人吩咐我回来取些东西,经过此处,便进来打个招呼,没想到你不在,看着这方绣帕花样很新颖,便想买下来,正等你回来解说这花样由来呢!”
这方绣帕还真有特色,白色锦绸却绣着一株红色的莲花,美得浴血妖娆。白绸清贵,红莲张扬,第一眼看到它,脑中就想到了主人和凤血,便爱不释手。
周芸芝听闻不是来找她问月浅的事的就放下心来了,展颜一笑,拿过风华手中的绣帕道:“这是以寒梅傲雪的灵感而来,我觉得寒梅傲雪很普遍,所以便绣了这株血莲,妖娆而不失清华,高贵而典雅并存……呵呵,其实这灵感还是来自皇上和男后呢,上次在这里,皇上一袭血红轻衫,张扬霸气,男后一身霜白华服华贵清寒,我脑中就产生了这个灵感,便有了这方绣品,得到无数客人赞许,真得谢谢皇上男后,让我赚了不少银子呢!”
风华惊奇,原来真是以他们俩由来,周芸芝在这方面真是奇才!
风华问道:“可有取名?”
周芸芝点头,重重吐出三个字:“血染霜!”
血染霜?还有主人和皇上的名字在里面,可是犯了忌讳的!
风华脸突然有些不好看,看着周芸芝道:“周姑娘这名还是改一个吧,有凤岑国两大主子的名讳在里面,若让心怀不轨的人颠倒了意思,传到主子耳中,周姑娘恐怕会有麻烦!”
周芸芝这才想到这茬上来,不由得一惊,道:“多谢公子提醒,当初只觉得应景,倒没想到这上面来,回头我一定改个名!”
风华脸色缓和了些道:“嗯,这方绣帕我买了。”
“就送给公子了!”周芸芝满脸感激将换锦帕递给风华道:“这已是最后一件,我也不打算再出这个花样,多亏了公子刚刚的提醒,这便算是谢礼吧!”
风华接过去,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周芸芝点头一笑,看着风华的气度与长相,倒有几分岑霜的味道,白衣翩翩,挺拔俊秀,虽不及岑霜高贵清绝,但也算风华绝代呢,果真人如其名!
风华看到周芸芝眸中对自己的打量,眼神直白,满是赞叹,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芸芝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是多么失礼,不由得低了头。
气氛有些尴尬。
两人一时间都没了话说,孙若珍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觉得好般配。
“哟!芸芝姐这么快又勾搭上一个小白脸了?以前那个呢?玩腻了?”正当气氛尴尬得有些急促时,凌香雪嘲弄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周芸芝脸色立即黑了下来,凌香雪说的以前那个是月浅,她怕风华知道月浅的事,又听到那话语中的轻挑与讽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头看去,见凌香雪带着几个江湖打扮的男人进了绣坊来。 那老板神色担扰地看了周芸芝一眼,便低下头去。
周芸芝见这阵势,想必是来者不善,不由得心头一紧,凌香雪这是要做什么?
旁边的风华听到小白脸三个字,眸中立即闪过一丝森寒,紧了紧手中的绣帕,看向那个艳俗不堪的女人!
“凌香雪,你说什么?”周芸芝迎上前,挡住凌香雪,这是她的如意绣坊,她不想凌香雪来!
凌香雪轻挑地打量了风华一眼,嘲笑道:“芸芝姐就别装了,你的入幕之宾可真多呢,你这又是同情心泛滥还是爱心泛滥?不过这次的眼光倒是不错,虽然不及上次的那个贵气,倒也是长得英俊呢,妹妹我看着喜欢,要不将他送给妹妹算了,上次你从我手中抢了一个,这次还一个,倒也算两不相欠了?”
凌香雪说着,要往风华身前去,眼波尽是轻浮与挑逗。
风华一张脸彻底黑了,这个女人的语气和神态让他觉得反胃,她说周芸芝在她手上抢了男人,周芸芝抢的男人会不会是月浅?
周芸芝满腔怒火,凌香雪!你好歹是富商小姐,何以除了满身铜臭之外,还这么轻浮下作?
入幕之宾?抢男人?爱心泛滥?
这种不要脸的话也敢随便说出口?
若非风华在此,影响不好,她真的要教训凌香雪了!
周芸芝压着满腔怒火挡到风华身前,朝凌香雪扬手道:“香雪妹妹这是要买什么?姐姐我帮你找!”
凌香雪抬手不经意地扇了扇风道:“妹妹我要什么姐姐不知道吗?那小白脸妹妹想带回去解解闷!”
“香雪妹妹!”周芸芝大声喝道:“请自重!”
“芸芝姐!”凌香雪也吼道:“妹妹是给你面子了,妹妹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就算你不给,妹妹自有办法得到,既然姐姐舍不得,那妹妹便先不提这小白脸的事,说说你这如意绣坊吧!”
连说了三句小白脸,风华握剑的手咯咯作响,若非看她是个女流之辈,他岂容她嚣张?
孙若珍早吓得小脸惨白,双手紧紧拽着衣角,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如意绣坊?”周芸芝看向凌香雪道:“如意绣坊与你何关?”
“与我何关?”凌香雪笑得好不开心:“姐姐,以前与我无关,今天后就与我有关了,这是官府的批示,从今日起,这如意绣坊便是我凌家的产业,这是买下你如意绣坊的银票,妹妹我看在我们多年姐妹情份上,可给得不少呢!”说着一手拿着官府的批示,一拿着一张银票,给周芸芝看。
周芸芝没有看凌香雪手中的银票,看向那张官府批示,上面果然写着,如意绣坊归于凌家名下!
她暴怒道:“此事我从未闻得,亦无人与我相商,何以如意绣坊就成了你凌家的产业?”
凌香雪笑道:“有钱便能通天,凌家现在是渊城首富,想要什么便有什么,不过一家不入流的绣坊,这种小事,姐姐自然知道结果就好,还管什么经过?你放心,凌家接手如意绣坊后,必定会将如意绣坊发扬光大,姐姐若想留下来,妹妹自然也是会通融的,只是留下来做个端茶递水的丫头罢了!”
“凌香雪,你欺人太甚!”周芸芝拳头拽得死死的,就要冲上去打她。
凌香雪身后的几个男人见状,立即向前,站在了凌香雪面前,个个凶神恶煞,似只要周芸芝敢动手,他们便将她生吞活剥了般。
周芸芝停下上前的动作,这几个大男人的武功都在她之上,今日若动手,吃亏的是她!
凌香雪见周芸芝不敢动手了,脸上得意万分,走出来挑衅道:“今天就欺负你了,你能怎么样?”
周芸芝怒得拳头拽死,紧咬腮帮子,怒瞪着凌香雪。
凌香雪得意地望了周芸芝一眼,在四周转了转道:“芸芝姐的日子过得也太寒酸了,这家绣坊小得还不如我家的茅房,这绣的都是什么?啧啧,难怪做不大,这些简直不堪入目!”凌香雪随手便将一方绣被拉到地上,一脚踩上去。
周芸芝心疼不已,这是她绣了一天一夜的,客人成亲所定的喜被!
她跑过去捡起来,而凌香雪又将一套绣枕套踩到了地上,周芸芝又过去捡枕套。
如此反复,架子上所有的绣品都被凌香雪丢到了地上,周芸芝抱得满怀皆是,孙若珍见状也过来帮忙捡。
风华已到了忍不可忍的地步,挥剑就要上前,凌香雪这时却走到了他面前,看着他手中的那方锦帕,伸手去拿:“这个我喜欢,晚上用来擦脚了!”
擦脚?用血染霜来擦脚?她也不怕脚底长疮?
风华轻轻一抬手,错开凌香雪伸来的手,眸中犀利,声如利剑般道:“就你也凭碰这方锦帕?”
凌香雪没想到风华会抬手,手上一空,脸色有些难看,这小白脸竟然还敢这样子对她说话?她凌香雪能看上他,是他命好!
她压下心头的怒意,脸上带着勾人的笑意,朝风华道:“哟,这小白脸还真有几分脾气呢?这渊城谁人不知,我是首富凌家的大小姐,身份不知道要比周芸芝高贵多少倍,能看中这方帕子,是这帕子的福份,同样的,能看中你,也是你的福份!”说罢抬起纤嫩的手指,轻挑地去抬风华的下巴。
风华眉头一挑,侧脸躲过,然后抬手将凌香雪的细手捏住,轻轻一下,便传来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啊!”凌香雪痛得大叫。
那几个男人见状,赶紧朝风华打来,风华一脚将来人踹飞出去,再朝凌香雪用力,直接捏断了她的一只手,将她推倒在地,然后将帕子收进怀中。
“小白脸,你敢打我,呜呜,你敢打我!”凌香雪痛得脸色苍白,跌坐在地大哭起来。
第五声小白脸了,风华哗地一声拔剑而起,朝凌香雪挥去,在她脸上一边划了一个血叉,然后再在额头上划了一剑。
一句一剑,足以让凌香雪容貌尽毁了!
周芸芝见风华出手了,便也不再怕,风华是岑霜身边的人,只要他出手,便没有后顾之忧了,看到那些被风华踢倒的男人朝风华打了过来,她赶紧丢下手中的绣品,挡住他们!
既然如意绣坊不是她的了,那她也没有什么好顾忌了!
那几个男人武功确实不错,周芸芝不是他们的对手,被打了几拳,痛得直冒冷汗,风华见状,立即飞身向前,挡在周芸芝身前,挥剑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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