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素颜问花
好一会儿,凤血扬手压下众人的拜喊,看向齐墨道:“月浅之事虽然已了,但齐墨违抗圣旨,私闯皇宫,罪无可怒,来人,将齐墨押进天牢,来日再判!”
众人一愣,无毒齐墨更是心头大惊。
司徒秀四人应了声是,起身走到齐墨身边,齐墨正要反抗,被无毒拉住了,在他耳边轻道:“你再反抗凤血就必要杀你了,他只是给这些人一个交待而已!”
齐墨看向无毒,两人对视了一眼,齐墨妥协,被司徒秀四人带走了!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三日后,金銮殿。
岑霜的伤经无毒医治已无大碍。
龙倚之上凤血岑霜并肩而坐,凤血龙袍威严,岑霜白衣清贵,各自身边站着司徒秀四人和风华四人。
龙位左右两侧设有侧座,凤血身侧坐着太子凤尧,身后站着五龙,岑霜身侧坐着一袭浅绿罗衫戴着面纱的岑吟,身边站着由芳。
高昌站在凤血身边,听候旨意。
百官齐跪,一阵朝贺,然后起身恭敬而立。
凤血威严道:“今日早朝,朕是要向大家宣布两件事情,朕知道,一直以来,大家对太子的身世极为疑惑,朕不想太子将来遭受无端猜忌,今日将太子的身世召告天下。”凤血看了子衿一眼,朝他投去一个别怕的眼神。
子衿回以坚强一笑,表示不怕。
凤血欣慰一笑,再朝百官道:“太子凤尧,本是凤渊国皇帝凤辚轩与皇后岑吟所生!”
凤血的话音一落,朝堂一阵交头接耳,议论声四起。
就连孙青与苏仕学也是一惊,他们一直以为太子是凤血和岑吟所生,却没想到,太子不是凤血的儿子,不是他的儿子,何以有资格当太子,继承大统?
文书却静立不动,孙青看向文书暗想,难怪文书与月儿都不肯说,原来是这样!
子衿眸中一惊,他不是父皇的儿子?他怎么会不是父皇的儿子呢?他那么喜欢父皇,宫中所有人都说他和父皇一模一样,他怎么会不是父皇的儿子呢?
子衿看向岑霜,岑霜朝他点点头,子衿又看向岑吟,岑吟亦伤痛地朝他点点头。
他低下头去,兴是三岁的他,耀武扬威惯了,突然知道自已不是凤血的儿子,他觉得没有耀武扬威的资本了!
凤血见子衿低头难过,眸中有一丝不忍,但他必须要说,他不能让子衿在背后任人胡乱猜测!
凤血再道:“朕与凤渊帝本是亲兄弟,子衿虽为朕的义子,与朕也是血亲,且为皇帝皇后的嫡长子,身份贵重,朕委以凤岑国太子,名副其实!”
子衿闻言立即抬起头来,眸中一片惊喜,原来不是与父皇没有关系,原来他们身体里留着同样的血!
既然是亲戚,那也无可厚非了,只要不是外姓人继承,他们还是会一力辅助的!
文书带领百官跪地拜道:“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子衿看着凤血,凤血朝他点头。
子衿对百官道:“平身!”
“谢太子殿下!”百官拜谢起身。
“凤渊国被出云国所灭,皇室仅存皇后岑吟与太子凤尧,岑吟本就是朕的义妹,又是男后的亲妹妹,朕封她为凤岑国公主,赐号‘平乐’!”
“岑吟谢皇上恩殿,万岁万岁万万岁!”岑吟立即起身叩谢!
凤血祝愿道:“平乐公主一身悲苦波折,愿今后的人生能平安快乐!”
“谢皇上隆恩,平乐感激不尽!”
“平乐公主起来吧!”凤血朝岑吟扬手。
“谢皇上!”岑吟再一拜起身,面向百官。
百官立即跪地拜道:“臣等参见平乐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岑吟威严道。
“谢公主!”众官再一拜起了身。
岑吟就坐。
“宣月浅周芸芝进来!”凤血对高昌道。
高昌一礼,朝金殿外喊道:“宣月浅周芸芝进殿!”
月浅周芸芝进得殿来,朝凤血岑霜跪地拜道:“草民(民女)参见皇上男后太子殿下,愿吾皇万岁万万岁,男后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凤血扬手道:“起来吧!”
两人谢恩起身。
凤血看着周芸芝道:“周芸芝本为将门之后,实有巾帼之风,侠骨柔肠,堪比男儿,且绣技绝妙,所绣血染霜深得朕之喜欢,今日朕赐周芸芝的如意坊为宫廷绣坊,一世为宫中所用!”
“民女谢皇上恩殿!”周芸芝欣喜跪地拜谢!
凤血看了眼风华,再道:“周芸芝蕙质兰心,通理贤良,现有男后身边的风华相中,两人极为般配,朕为二人赐婚,择吉日成亲!”
风华赶紧向前跪地:“谢皇上恩殿!”
殿中的周芸芝亦拜道:“谢皇上恩殿!”
“起来吧!”凤血朝笑道。
二人欣喜一拜起了身,退到一边。
“恭喜你,芸芝!”月浅由心为她感到高兴。
“谢谢!”周芸芝眉眼中尽是笑意,看向风华,见他此时也正笑看着自己,不由得脸上一烫,低下头去。
凤血又朝月浅喊道:“月浅!”
月浅脸上微惊,抱拳道:“草民在!”
凤血看了岑吟一眼,道:“月浅本为上月国太子,恶行种种,但念其悔过之心甚诚,又多番救了平乐公主,朕向来以仁义治国,特赦免其罪行,放出皇宫!”
月浅抱拳一拜道:“谢皇上恩殿,但月浅有一个请求!”
凤血道:“说!”
“月浅想带平乐公主离开!”月浅看向岑吟坚定道。
众人一惊,平乐公主才与太子母子团聚,与男后兄妹团聚,又刚被封为公主,岂会抛弃太子兄长远离皇宫?
凤血岑霜眸中一沉,两人齐齐看向岑吟,文武百官也看向岑吟,子衿亦看着岑吟。
好一会儿,凤血道:“此事由平乐公主决定,若她愿意跟你离开,朕就依了你!”
“谢皇上!”月浅高兴朝凤血一拜。
凤血问岑吟:“平乐公主可愿跟月浅出宫?”
岑吟朝凤血岑霜子衿一一看去,最后看向月浅,毅然答道:“我不愿意!”
众人一惊,而后议论起来。
周芸芝本以为岑吟会愿意的,如今却……
月浅眸中一痛,第二次了,吟儿在金殿上拒绝他两次了!
那次之后,痛苦磨难滚滚而来,这次迎接他的又该是什么?
月浅悲痛地看向岑吟,声音嘶哑问道:“吟儿,你不爱我吗?”
岑吟听到月浅这悲痛的声音,立即红了眼眶,看向月浅道:“岑吟已是残败之身,丑陋之颜,得蒙你不嫌弃,自残三十刀为我取血入药,救我性命,三年来对我疼爱有加,视我如珍如宝,为了我令愿不要自身性命,岑吟何德何能受你如此恩德?卑微如我,如何配得上你的一片深情?”
“吟儿,你配得上,在月浅心中,你一直是最高贵高漂亮的女人,月浅所做一切,皆是心甘情愿,你不必感到愧疚,你只要好好在我身边,让我爱你,便已足矣!”月浅红了眸子再道:“现在你贵为公主,月浅只是一介一无所有的草民,但吟儿你放心,月浅一定不会让你吃半点苦的,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吟儿,你跟我走好不好?就算为了我们的孩子!”
金銮殿上的深情表白,众人皆为之感动。
岑吟感动得眼泪夺眶而出,轻轻抚上小腹,以前的她,总是因为痛苦而哭,今天她却是为月浅的深情感动而哭!
她本以为她的心中只有凤血,深爱着,一辈子都不会变,却不知在月浅一次又一次地救她性命之时,日日夜夜陪伴她病塌之时,一次又一次的呵护与关怀,一次又一次的温柔与体贴,多少个夜里的想拥而眠,多少次的温柔笑容,还有那一句一句的缠绵情话,早已占据了她的心!
她以为她是恨他的,怪他的,却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都会回想起他的一切,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月浅已融入她的骨血之中,成了她不可分割出去的最重要的部分!
而凤血,只是她少女时期的一个梦,梦美好而虚幻,梦醒了便什么都不存在,月浅才是她现实中的良人!
跌跌撞撞,周周折折,绕了一个如此大的弯子,她还是回到了四年前那场金殿赐婚上,如果,当初她答应了月浅,他们现在会恩爱吗?
她想过,也许月浅当初是对她有好感,却轻易得到了她,便不会觉得珍惜,那时的她是一朵开得正艳的花,花无百日红,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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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无毒的药,子衿的病慢慢好了起来,每天早上取血入药是凤血最疼苦的时候,眼看着岑霜嫩白的手臂已经有了十条血红的伤疤,就像十把利剑,戳着他的心生痛。
好在服了最后一剂药,子衿的病就全好了,已经活蹦乱跳地在地上跑了,但岑霜的一条手臂却伤得无法动弹,岑霜虽嘴上说没事,但凤血心里清楚,岑霜是不想让他担心。
心中不好受,引起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就要倒大霉!
这日下午时分,凤血岑霜岑吟无毒,司徒秀四人风华四人,高昌由芳及一众宫人齐聚圣血殿。
凤血将子衿拉到岑霜面前,严肃道:“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父后,若有半点忤逆,朕饶不了你!”
子衿看着岑霜包裹的手臂,上面还有一片血红,不由得心疼不已,一向怕岑霜的他,走到岑霜面前,依进他怀中,乖巧道:“父后,子衿以后再也不任性了,子衿不再偷吃醉鸡了,父后要快点好起来。”
闻听此言,大家心中都有些安慰!
凤血沉了片刻,看向无毒问道:“子衿的身子以后还不能沾酒吗?”
无毒抱拳答道:“回皇上,容我再配些药,太子再服一段时间,身体就彻底恢复如常了,到时候自然可以喝酒!”
凤血高兴点了点头:“那便好,免得这小子再忍不住,把小命给丢了!”
子衿眸中欣喜问凤血:“儿臣可以吃醉鸡了吗?”
凤血没好气地答:“当然!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吃,不必干些偷偷摸摸的事,降了自己的身份!”
“哦!”子衿瘪着小嘴,看向岑霜。
岑霜用一只手臂搂着子衿道:“父后没事,别听你父皇吓你,父后没有怪你。”
“真的吗?”子衿问。
岑霜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那,父后,可不可以放了五龙,他们是儿臣逼的,父皇不肯放他们,还要罚他们,儿臣……”子衿看了看凤血,不敢再说下去。
“还敢向他们求情?你知道你连累他们了吗?”凤血冷哼一声,怒道。
子衿低头不语。
岑霜叹了口气道:“既然子衿没事了,小惩大戒一下就算了。”
听到岑霜的话,子衿赶紧看向凤血:“父皇……”
凤血看了子衿一眼,不肯罢休,害得霜儿受伤流血,岂能那么容易算?
子衿又看向岑霜,岑霜不作声,五龙确实该受点惩罚,差点害死子衿,可不是小事。
子衿见岑霜不帮他,又看向一旁坐着的岑吟:“娘……”
岑吟心一软,求道:“凤大哥,罚罚就罢了,他们只不过听命行事!”
凤血道:“不是朕不肯罢休,而是此事太严重了,这一次幸亏有无毒,而且让霜儿受此亏损,不重罚他们,无法让下面的人知道事态严重。”说罢,朝司徒秀道:“去把五龙带过来!”
司徒秀抱拳一拜而去。
一殿的人心中都打着鼓,这次连岑霜开口也没能让凤血改变心意,看来五龙难逃一死!
子衿更是一脸哀怨,从岑霜怀中起来,扑到岑吟怀中,小嘴撅着,好不委曲。
岑吟搂着子衿,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没过片刻,司徒秀便将五人带来了,五个人在丞相府被凤血踢的伤还没全好,走路都是摇晃的。
进得圣血殿来,一眼便看到子衿没事了,心头松了口大气,赶紧跪了地,大呼:“属下参见皇上男后太子殿下!”
凤血冷道:“五龙,你们可知罪?”
五龙闻言赶紧磕头,齐声道:“属下知罪,不该私自带太子出宫,更不该让太子吃醉鸡,属下等请皇上责罚!”
凤血朝司徒秀看去,这套认错的法子倒是教得好啊!
司徒秀赶紧心虚地低了头。
“哼!”凤血冷哼一声,收回视线,再看向五龙道:“你们自己说该如何处置?”
五龙相视一眼,不作声。
凤血再哼了一声,问高昌:“高昌,依宫规,私自带太子出宫,害太子差点丧命,该如何处置?”
高昌向前一拜,如实答道:“回皇上,按凤岑国宫规,私自出宫者,断其手脚,若伤及皇室血脉者,可处以凌迟之刑!”
众人大惊,皆不敢言语,静静低头站着。
五龙闻言,立即磕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子衿赶紧向前:“父……”
“你闭嘴!”凤血一声低吼,吓得子衿怯怕地愣在那里。
岑吟赶紧将他拿回来,凤血的脾气她了解,这个时候万不可去触怒他。
凤血吼了子衿,就连岑霜都有些惊讶。
众人更是低头站在那里不敢出声,就连求情的五龙也不敢求了,爬在地上,瑟瑟发斗。
凤血看了五人一眼,问道:“你们五个跟着朕有多久了?”
五龙齐声道:“回皇上快五年了!”
凤血怒道:“既然五年了,为何还是以前的混混行径?你看朕身边的司徒秀四个,个个皆是来自市井,个个都是身世孤苦之人,他们哪个像你们五个这么顽劣?啊?”
“属下该死!”五龙磕头道。
“还有文书,文书以前是个什么样?现在又是什么样?这是大家都看得到的,你们五个,朕花的心思是最多的,但你们又是最不成器的!”凤血越说越气愤:“武功武功学了这么多年,那三脚猫的功夫,若让你们出去办事,不知道会死在那个旮旯里,人品人品调教了这么久,仍旧没见改变分毫,还是皇宫的侍卫统领,太子的贴身护卫,看你们哪有点皇家侍卫的样子?啊!”
“属下没用,辜负皇上隆恩,属下该死!”五龙爬在地上惭愧不已。
“若非看你们五个比较团结齐心,朕早就让你们去守月城了,让贺长空等人来保护太子,哪会闹出这么事来!”
贺长空六人虽武功极高,却各有脾气,互不谦让,因而他才一直调教五龙兄弟,就是想让他们有朝一日有所长进,做子衿的贴身护卫,可他们……真是气是他了!
“既然如此,就让他们五个去守月城,把贺长空六个调回来!”岑霜道。
“朕怕他们五个把月城搅得无烟瘴气,百姓无安宁之日,到时候在月城称王称霸,朕还得派兵去围剿他们!”凤血没好气道。
岑霜轻咳了两声,不再说话。
众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凤血抬眸扫去:“笑什么?”
众人立即低了头。
凤血满肚子都是火,再道:“真是祸害,放哪都是危害!”
五龙讪讪一笑道:“皇上,属下兄弟改,一定改。”
“行啊,说说怎么改?”凤血说得口干,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金龙道:“属下一定不再教太子斗蛐蛐了。”
凤血点头:“嗯,继续。”
木龙道:“属下一定不教太子摇色子了。”
凤血眸中一沉,还摇色子?
扫了木龙一眼,看你曾救过子衿的份上,饶了你,又道:“还有呢?”
水龙道:“属下再也不教太子说皇上的坏话了……”
凤血点头,突然回醒:“嗯?”重重将茶杯一放:“还教太子说朕的坏话?”凤血看向子衿怒问:“说了什么?快说!”
子衿怯怕地答道:“水龙说、说、说父皇就会骂人,占着自己武功高……”
“放肆!”凤血大吼一声:“你们活腻了?”
子衿吓得赶紧用小手捂住了嘴。
众人扑通跪了一地,心中暗自骂道,五龙你们五个笨蛋,明知道皇上喜欢别人夸赞他,还做这么找死的事,这下看你们怎么办?
五龙爬在地上瑟瑟发抖,原来皇上不知道他们说了他的坏话,这下彻底完了。
“先前听子衿说,是朕和霜儿生的子衿,朕就想宰了你们,现在又说朕占着武功高……朕占着武功高怎么了?朕若不占着武功高,这天下能打下来,能在江湖中呼风唤雨?”凤血激动得手舞足蹈起来。
“属下该死!”五龙又是一声哀呼。
“朕看你们也是该死!”凤血怒道,但想到,好像没听子衿说过这事,便问子衿:“朕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子衿答道:“父皇,子衿已经骂过水龙了,凡是说父皇的坏话,子衿都不会听,在子衿心中,父皇是最伟大的英雄!”
“是是是,当时太子就训斥了属下,属下等再没说过皇上的坏话,皇上明查!”五龙赶紧答道。
凤血闻听子衿之言,脸色好看了些,仍旧没消火,看向五龙道:“哼,还好太子明理,没有被你们蛊惑到,否则朕非得扒了你们的皮!”
“皇上圣明,属下等知罪!”五龙松了口气。
众人也松了口气起了身,太子真是聪明极了!
“说吧,你们自己说,朕该怎么罚你们?”凤血理了理血红锦服道。
五龙几个想了想,相视一眼,金龙道:“皇上,属下这手脚就留着为皇上太子效劳吧,这条小命也用来报答皇上的大恩,但属下等实在是罪责难逃,属下等愿意领二十大板,以消皇上心头之怒!”
“哦?”凤血饶有兴致道:“你们愿意领罚二十大板吗?”
“是,是!”五龙答道。
二十大板而已,他们还是受得起的!
“好,是你们自己说的,可不要怪朕。”凤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
“不怪不怪,属下等还得谢皇上不杀之恩!”五龙嬉笑讨好道。
凤血摸了摸鼻子:“既然如此,五龙听旨。”
五龙赶紧跪好。
凤血掳了胸前一缕墨发在手,威严道:“御前带刀侍卫统领五龙,有违宫规,私带太子出宫,危及太子性命,罪不可怒。但念其认罪积极,态度良好,且自愿领罚二十大板,以示罪责,朕深感欣慰,故而从轻发落。以护国法威严,宫规严谨,朕责其五人三十大板,加其自领之二十大板,共五十大板,让宫中上下引以为诫,如再犯此类事情,定严惩不贷!”
啊?
五龙猛地抬头看向凤血,一脸死灰,皇上,五十大板会要了我们的命的!您直接杀了我们吧!
凤血冷冷问道:“怎么?觉得朕罚得太轻了?那就断其手脚,丢出皇宫吧!”
五龙身子一抖,赶紧回过神来磕头:“不轻不轻,五十大板好,五十大板好!属下等谢皇上恩殿!”
凤血满意一笑,对南宫二人道:“带下去执刑,你们一定要看着他们受完刑才准离开!”说着递了个眼神给南宫二人。
南宫二人眸中一喜,道:“属下领旨!”说着扬手让门口的侍卫将五龙带走。
五龙起身看了子衿一样,太子殿下,我们兄弟可能要下辈子才能伺候您了,您保重啊!
“走吧!”南宫二人朝五龙道。
五人苦着一张脸,被带了出去。
不一会儿便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叫喊声。
凤血掏了掏耳朵,扫向子衿,见他小嘴撅得老高,眸中全是心疼,凤血朝他扬手。
子衿赶紧跑过去扑进凤血怀中,伤心道:“父皇,儿臣知错了!”
凤血语重深长道:“你要知道,你是太子,是将来的一国之君,你的一言一行都关系到很多人的安危与性命,以后做什么事前,要思前想后,不可再任性妄为!”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子衿委屈道。
“行了,这罚也罚了,训也训了,子衿也知错了,就不要再唠叨了。”岑霜道。
岑吟也道:“吟儿相信子衿一定会明白凤大哥的一片苦心的!”
凤血叹口气道:“行了,吟儿带他回宫吧。”
岑吟朝凤血一拜,拉着子衿走了。
凤血看向一旁一直没作声的无毒道:“无毒,我们兄弟是不是该好好喝一杯了?”
无毒笑了笑道:“皇上越来越像皇上了,无毒不敢与皇上称兄道弟。”
凤血起身走到无毒身旁勾肩搭背道:“不把朕当兄弟可以,那就听朕的旨意吧,朕命你今日陪朕喝酒,不醉不归!”
无毒难得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凤血也开心地大笑起来:“朕带你去醉月楼,我们一醉方休!”说罢又对一旁微笑的岑霜道:“霜儿一起去吧?”
岑霜看了看手道:“你们去吧,我不能饮酒,你们多年没见,好好叙旧!”
“那风华!”凤血朝风华四人喊道。
“属下在!”四人抱拳应道。
“好好照顾霜儿,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去醉月楼找朕!”
“属下领旨!”
“霜儿,我们走了,你好好休息,朕给你带醉鸡回来!”凤血笑道。
岑霜撇嘴,那是你的所爱,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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