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洞房:夫君别乱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火凤
萧不铭微微喘着气,咬紧了牙关,直直地凝视着她!她居然没有一点的惊讶,她算准了就是他吗?萧不铭捂住了腰际,强撑的若无其事让他此刻更加的无力。龙依依扶住了他,撑着他回到了里间。萧不铭推开了她,撑着床,倒在了床上。龙依依这才看清,他的脸色灰白,却一声不吭声。却装成若无其事,几次起来,打发别人,一定是受伤很重。他的手紧紧地捂着腰,那里应该是伤处吧!龙依依轻嗔道:“伤得怎么样了?将衣服脱了,我看看!”
萧不铭紧蹙着眉头,摇了摇头,咬着牙道:“没事,我挺得住!”
“你以为受伤是挺能挺得住的吗?还在磨蹭什么啊?”龙依依低斥了声,拍开了他的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只见腰系捆着厚厚的布,依然往外渗着血。龙依依拧了拧眉,探向了萧不铭,惊声道:“你上药了?是什么利器,这么严重?我要解开来看看,你忍着点!”“不……别动,你又不懂医,你别动我!”萧不铭抬起了手,好疼,可是缓了口气,他还死不了。
“你这样是不行的,伤口会感染的。叫大夫吧!”龙依依重重叹了口气,但是这个男人不能死,祸是他闯的,不能让她收拾烂摊子。在李家人看来,他就是她派去的。他去李家干什么?他们之间有仇?
“不……行……不能让别人知道,求……你了……”萧不铭哀求地望着龙依依,牙缝里挤出了求字。是,他求她,他不得不求她。如果她将他交出去,他活不成!
“可是你这样,恐怕也活不下去。!”龙依依还是执意解开了带子,只要不是穿了他的肾,或者主动脉,应该有旧。子弹打穿了身体,活下来的人多的是。目前最主要的是止血,没想到正是盆股之处,没准盆股裂了,这得多疼啊!龙依依惊声道:“是什么暗器?暗器呢?你消毒了吗?药呢?”
“毒?有毒吗?”萧不铭一阵阵地痛楚,这个女人想要他死吗?解开了让血往外流,他已经失血过多,有些头晕目眩了。
“有酒吗?要先消毒!我去拿酒,拿药,你摁住!”龙依依后退了一步,飞奔出房。萧不铭望着她消失的身影,竟是那样的空落。她来干什么?她居然不害怕,她要救他吗?他不会死,他不能死,他还没有资格死!真没用,这样大意,差点死在铁箭之下!忍着痛,一路飞奔,回到了公主府。他不能暴露了自己,否则李家就会追根究底,一旦露了真像,这么久的努力都白费了!
龙依依回到了紫临殿,春天惊声道:“公主,怎么回来了?”“春天,你让人准备酒菜,酒要上好的,立刻送到萧驸马的房里。本公主,要跟萧驸马,把酒言欢。对了,我刚刚不小心手指碰到了石头,手破了,有药吗?”
“公主受伤了?奴婢看看,天啊,这是怎么弄的?”春天看着她血淋淋的手掌,惊呼出声。龙依依立刻握住,这根本不是她的血,而是萧不铭的血。
“不要大惊小怪的,给我拿止血药!房里有吗?刚被木刺扎了一下,别让人知道,否则皇上知道了,会责怪你们的!”龙依依龇着牙,轻声道。
“是,奴婢知道了,公主来,这是止血药,是皇上赐的,凝血药粉。”春天感动莫名,快步进房,打开一个小柜子,里边摆放着许多的东西。龙依依欣喜,她本来还想用苦肉计,让她去药房拿药的呢!想不到,房里还有备用的药箱。
“这是干什么啊?”龙依依一一问了药的用处,有止痒的,有止痛的,还有……许多的春药!龙依依一点黑线,难不成这是百里云罗用来房事的东西?晕……
“我去萧驸马那里了,你去准备点酒菜,快点送来!就捡现成的吧!快点……”龙依依兴致勃勃地抿了抿唇,将白布往手上一绕,便出门去了。春天也快步出门,心想公主许久没有碰男人了,也许喜欢萧驸马。
龙依依回到了房里,将药放在了一边。萧不铭痛楚地望了她一眼,看着灯影里的她。龙依依抬起了头,探向了萧不铭。他居然这样能忍痛,一声都不吭,简直是忍着。门外传来了春天的敲门声,龙依依快步出门,接过了食盒,让春天回去了。春天笑道:“公主,你不能喝酒……”“吃道,我喝茶,快去吧!”“好,那奴婢走了!”春天轻笑了声,公主是越来越可爱了。虽然也这样的迫不及待,可跟往常不一样!
龙依依提着小菜与酒进了门,一叠黄豆,还有一盘白切鸡。龙依依拿过了酒,闻了闻,然后用布一浸,坐在了床边,正色道:“你忍着点,被铁器所伤,必须得消毒!嘴里咬快布吧!忍住了……”
萧不铭惊愕地望着她,她是那样的冷静与沉着。她还懂救治吗?龙依依将酒洒在了伤口上,萧不铭痛得全身紧崩,快要晕厥过去。眼前一片白蒙蒙,看不清的脸。这个女人想要痛死她吗?她在干什么?龙依依快速地拭去了血汁,然后将止血药敷在了伤口上,用力紧紧地扎住了伤口。长长了吁了口气,拭了拭额头的汗水。拿来了湿巾,拭了拭萧不铭的汗水,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关切地道:“好了,你没事吧?”萧不铭耳际隆隆的,酒刺激着他的伤口,好像流进的是他的心口,就像万蚁咬噬。许久,药化入伤口后,他才缓过了神。身体快虚脱了,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背。直愣愣地瞪着床顶,像是死过了一回,一时间难以回神。龙依依拿来了湿布,拭了拭他额头的汗水。萧不铭握住了她的手,依然的一脸冷漠。
“怎么了?好好睡一觉吧!”“你是谁?”萧不铭的确很累,用力地抬起了眼睑。此刻他觉得思绪轻飘飘的,可身体却是那样的重,就像一滩泥一样。脑海划过的,只有这个答案?她是谁?她不是百里云罗,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差?
“怎么?你痛得失忆了?行了,躺着吧!我得将这些血布给埋了!”龙依依将血染红的布卷成了一团,然后出了门。“别……走……”萧不铭喃喃了声,阖上了眼睑。他的脑袋已经不随他控制,好想睡,只想睡一觉!
龙依依将布埋到了墙角,然后回到了房里。收拾了一遍,让小铭子提来了水。端着水进了房,解开了他的上衣,擦拭着他的汗水。一来是拭汗,二来是降温,天这么热,万一伤口发火,就死定了。
龙依依拾起了他胸前的玉,竟然是一个星型的玉佩,光光滑滑,但是从玉质来看,绝对是好玉。从时间来看,应该很久了吧,因为玉的边角已经很滑润了。做工很质朴,不过绝对是一等一的好玉。龙依依轻轻地放下,帮他擦洗了一下,脱去了他的衣服,只剩下了内衣,摇着扇子坐在床边。等他醒来了,怎么也得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吧!龙依依打着哈欠,倚着床,迷迷糊糊中,听得一声轻吭。龙依依打了哈欠,摇着扇子,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烫的粘手。他的唇瓣干涸,起了硬皮,脸色苍白无色。龙依依惊声道:“萧不铭,醒醒,你醒醒啊!”
萧不铭吭吭着,依然沉静。龙依依急忙用冷巾盖在额头上,用酒在她的身上擦洗。记得有一次,老爸烧得厉害,护士让酒精给老爸擦洗,用于物理降温。龙依依拭着额头的汗水,紧蹙着眉,要命,要是她不来,他是不是死定了?他可不能死,武功这么好,总得发挥一下才能吧?驸马也是马,怎么也应该报答她一下?
将他脱得光光,只剩下了内裤,内裤被汗水给浸湿,穿跟不穿没有两样。而且被龙依依褪到了脐下三寸了。他的身体健美壮实,但此时却动弹不得。龙依依只是抿了抿唇,她没有非份之想。她不知道情与欲是不是可以分开,可是她对情事真的像盲人一样。不懂,也不想去懂,男人能够相信吗?就算是初恋,她也没有觉得特别的甜蜜感觉,医生没去看过,不过有位高人说,她是个盲情的人。说白了,在感情世界里,她就是一个瞎子。也许她跟百里云罗有共同的属性,那就是百里云罗也不懂情。如果一个懂情、惜情的人,不会这样滥情的吧!
站在床前,用力地扇着扇子。汗水顺着脸颊流下,龙依依索性也脱去了外衣,只留下了内衣与一条短裤。龙依依切了切牙:“前世欠你啊,你要死了,别怪我狠心,将你交出去。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去那里?哼,本公主就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有目的才愿意留在公主府的,否则,凭你们士可杀不可辱的心态,怎么会留在这里呢?不要你为我不知道,我全都知道……”
龙依依低声嗫喃,摇得手都酸了,一手换成了双手,打着哈欠。萧不铭身上的热量在酒与风的催发下,慢慢地散去了。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快点睁开眼睛,不能睡,不能再睡了!”萧不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床前,闭着眼睛,用力地摇着扇子的龙依依。她只穿了一件粉色,不是肚兜。这是什么衣服,前面打了结,紧紧地裹住她一半的乳房。身下还穿着一条及短的裤子,这简直是玉体裸露。她一记一记地摇着扇子,张大了嘴巴,打了打哈欠。抿了抿小嘴,缓缓地抬头探来。萧不铭觉得自己的心又跳了,被也这样给逗跳的。他不是好色的人,这么多年来,他来都是冷对女色的。就是之前一样,对百里云罗只有厌恶。可是没想到,近一个月来,她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眸,印在了他的心头。
“你体的吗?别增加醒了?你终算是醒了,累死我了。我摸摸……”龙依依说话间,探向了他的额头。果然退下了许多,龙依依打着哈欠,端来了水,递给他道:“喝点水吧,累死我了!怎么?看什么看,你不是很讨厌这俱身自己的温度……”龙依依轻哼了声,坐在了一边,快速地摇着扇子。要看看吧,有什么啊,她穿的又不少。萧不铭捂着伤口,端着碗却紧蹙眉头。据然不帮他一下,还说他讨厌这俱身体?难道这身体不是她的吗?说的真是离谱?萧不铭轻唤道:“扶我一下!”
龙依依回头,放下了扇子,上前托起了他。萧不铭一仰而尽,将碗递给了她,感激地道:“谢谢你……”“你是该谢,我可从来没有这样侍候过人。对了,你去李家干什么?现在能说了吗?”龙依依坐在一边,讪然地道。
她近在眼前,丰胸起伏,实在是让人尴尬。要不是他伤了,他不能保证,自己有没有这个克制力。龙依依将扇子往他眼前,晃了晃,嗔怪道:“喂,我问你话呢?你往哪里看呢?”“你去了李家,我不放心,所以才去的……不想闯入了李家的禁地,被乱箭所中……”萧不铭瞬间思忖后,便找了个借口。她不能说,他也不相信这个百里云罗。如果先前的她与现在的她是同一人,这个女人太阴了。再怎么,她是皇帝的女儿,他不能冒这样的险。
“哧,你是说,你今晚去保护我?还是捉奸?大家都是聪明人,你觉得这个理由我信吗?ok,不说就算了,本公主不会勉强你。本公主相信,到能说的时候你一定会说!天都亮了,折腾了一夜,本公主都累死了。我要回去睡了!”龙依依知道,这种男人逼是没用的。只有智取,只有感动他,才能死心踏地的成为她的人。虽然她不懂情,可是她是个聪明人。也许就因为她太聪明了,所以感情才搁浅的。太聪明的女人太理智,太过理智就没有激情。而感情就是需要激情,碰撞出火花的。
萧不铭伸手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臂,龙依依回头,诧然地打量着他。萧不铭脸上依然缺乏血色,冷漠的脸比往日少了神彩。但是他的眸光却很温和,凝视着她的眸子闪动着恳切的眼神:“再帮我一下,我不能被李家的人知道!等到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一切。可以吗?”
“你在府里,李家人怎么会……”龙依依突得拧紧了眉,对啊,她能够猜到,那李家人也能猜到。他现在是左卫营的副将,不可能在家呆上半月一月的。如果女人还可以说是怀孕了,养胎了。可是他是男人,再说病了,半月不见人,皇帝派个太医来怎么办?萧不铭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告诉他,她明白!萧不铭莫名的鼻子一酸,不是因为他装可怜。而是因为感动,这么多年来,除了师傅,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他并不孤独。因为此刻他的心里,他的眼睛里,都被她占满了。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爱他。但是她既然能救他,不辞辛苦,放下公主的身份。就一定能帮他,不是吗?不,也许真是他眼瞎了,从没有好好的去看过她,被她的表像所蒙避!她是个聪明能干,有魄力的女人,她的表情告诉他,她决定不是恶人……可是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她的心?她的心在谁的身上,她最近跟梁子秋走的很近,又跟欧阳逢春关系密切,这让他好妒忌,可是她今夜对他也不薄,不管怎么样,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穿入洞房:夫君别乱来 第15章 :借你假装粘一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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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办法吗?”龙依依探问道。“带我出京,一起去玉皇寺小住!我派人跟皇上说,我要保护你。只要我撑出了京城,应该不会有人怀疑我!”萧不铭轻声道。“玉皇寺?出了宫,万一有人一起跟来,你会暴露的!”龙依依担忧地皱眉。
“不会,到了玉皇寺,会有侍卫站岗。就算有人来,我也可以撑一下。但是在京里,不出府说不过去。万一李刚起个头,让皇上宣我,我就露馅了!”萧不铭轻叹了口气,眼前只有蒙过去一关是一关了。
“那你告诉我原因,我可不想当冤大头,要知道出了凤都,我也不安全。你又受伤了……”“我说过,到了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那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去李府的吧?我发誓,我不告诉别人!你要知道,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虽然你跟我没有夫妻之情,可怎么也有过夫妻之实吧!在外人的眼里,你我是一个整体,除非你是别人派来的奸细。我现在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自保。其实就算你告诉我,我也要权衡一下。依你的性情,甘愿留在公主府,本来就不可信!再说了,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别说李家了,我杀了你,随时都可以!一个人要是死了,还有什么?”龙依依抿着嘴,闪动着长长的睫毛,若隐若现地笑意浮在脸上。
萧不铭却是一脸的凝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是,她是百里云罗,他凭什么要她再帮他?她想杀他,随时可能。没想到的是,她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他。萧不铭淡淡地道:“我入驸马府,是皇上圣旨所逼,有什么不能吗?”
“皇上的圣旨?你要不肯,大可拒绝!你怕影响仕途?不见得,你出身普通人家,又是习武之人。家里又没有了亲人,以你的本事,以你的容貌,娶个美人容易的很,何必到公主府受气?人活着,说来说去,就是为了几件事,要么为权,要么为财,要么为色。你不是好财也不是好色之人,再说先前的我已经都试过了你们了。你是为了权,可是需要权力的人,有两种,一为满足虚荣心,光宗耀祖,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觉。这种人,决对不会有你这样的忍劲,也不会像你这样高傲。否则,你就不会这样厌恶……我。那么就是你要利用手中的权,或者找一个隐藏身份的地方,是为了仇……”龙依依的眸光忽得探向了萧不铭,虽然他的脸依然如此,可是他的眸光却闪动了一下。闪动的不光是眸光,不家他的心。萧不铭的怔怔地盯着她,心里却是砰一声,她还知道些什么?她不可能知道……冷笑了声道:“仇?说的没错。我是为仇而来……”“你跟李家有仇?”“是,我跟李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李刚害死了……所有亲人……”萧不铭痛楚地阖上了眼睑,不想回忆十多年前的那一场灾难。“李刚为什么要杀你全家?那你进了李府,大不了杀了李刚啊?”
“是,我可以杀了李刚。可是这份仇恨,不是杀了一个李刚就行的!我要揭开这一幕,还所有人十几年的冤案!”萧不铭的眸中又多了一份冷意。
“冤案?你以为李家能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吗?”“是,我怀疑燕王还没有死,而被李刚囚禁了!”“什么?你说燕王没有死,被李刚囚在了李府,原来的燕王府?”龙依依不敢置信,这燕王可是先帝的亲弟弟!也就是百里云罗的叔叔,那么萧不铭是谁?龙依依眉头一拧,惊声道:“你是燕王的什么人?不是儿子吧?”
“当然不是,我爹与燕王是生死之交!李刚诬陷燕王造反,害死了很多人…我进李府就是要弄明白,燕王的墓里没有燕王……”
“造反之罪被杀的,还有墓?”龙依依愕然。
“燕王为人侠义,又好交朋友,当时为燕王求饶的人很多。皇上就下令安葬了燕王,又杀了一个替罪羊,以平民怨!你一点都不知道吗?”萧不铭眸子里闪过了精光,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也应该听到一些吧?“陈年往事,我从来不关心!那你在李家找到燕王了?”
“没有,李家北边守卫森严,刚进了院,就触及了机关。这就更说明有问题!”萧不铭眸底掠过了警惕,她是百里云罗,他不能信。是的,至少不可全信,他无法相信她!事可以说,但不可让她知道全部。
“嗯,李家绝对是古怪的,可是你一定要找燕王干什么?还有李刚要关着燕王干什么?不合情理吧?”龙依依诧然地道。
萧不铭闪开了眸光,这个女人果然不是能轻易能对付过去的。萧不铭淡淡地道:“据说燕王有一张藏宝图,有一批巨大的宝藏!”
“什么?藏宝图?”“是,先皇无能,李刚狡诈,欺下瞒上,进的折子都被皇后拦个后,便开始远离朝政,驻防涿州的王爷百里忠。被朝庭所迫,深知回京,必没有好下场。便带兵造反,将其中大部宝物藏了起来,绘了一张藏宝图,派人送到燕王府上。以待日后百里家的人夺回皇权而用,没想到,被李刚等人得到了消息,诬蔑燕王与太子造反,皇上刚刚登基,举国反对之声四起,自然是杀鸡敬候,所以……”萧不铭阖了阖眼睑,身为皇族中人,不是想避祸就避的过去的。想这燕王一代贤名,好诗词歌赋,如今却不知生死。他也不知道他的生与死,他去李家,却是为了完成他的心愿,这也是父亲的心愿……
“所以将百里无清软禁在了宫里,将燕王抄了家,家人除了?而李刚为了得到藏宝图,所以关着燕王吗?”“是……”“那你又是谁啊?为何要参和其中?你也为了藏宝图?”龙依依挑了挑眉,不是吧,鸟为食亡?
“当然不是,我只想找出当年出卖这个消息的奸细!这个该死的,害死了那么多人……”萧不铭冷然地道。“为找个奸细,你是否太冒险了?就你这单枪匹马的,能报仇吗?可笑至极,小忍乱大谋,你不懂吗?”龙依依斜了他一眼,说话间已穿上了衣服。萧不铭一脸愕然地盯着她,她在说什么?小忍乱大谋?他没有听错吧?难道她没有想到,他报复李家的,也有可能报复的是皇帝吗?为何她似乎并不关心?龙依依打了个哈欠,淡淡地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做什么?如果你觉得我不可信任,你只相信你自己,那么以后你做事不要连累到我!这一次,我可以帮你,但是下一次,如果你再连累到我,那么对不起,你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听明白了吗?”萧不铭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无言以对。她的眼神告诉他,她并不满意他的回答,也不相信他说的话。她是这样的冷漠与绝决,难道在她眼里,他什么都不是吗?萧不铭愠怒地道:“你还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了……”
“不想问了,你我都是同样的人,只相信自己!说的再多,也不会将自己完全交给别人的,不是吗?我与李家的梁子,不是我不想结就不结的,你这一趟只是加速了面上的仇意罢了!所以,这一次原谅你,但是你不能乱了我的脚步,我现在不能跟李家明着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李已经一条大虫,不是现在能撼动的!要的是时机,强大自己的时机,别人弱势的时机……”龙依依眸子微敛,凝视着前方,神情凝重。虽然这是异世,可是历史往往都是有规律的,是有参考性,与重复性的。直觉告诉她,她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不过棋子也有大小,她不会让人乱摆动的。
“你早就将李家当成了敌?”萧不铭心里却是由衷的佩服,好一个深谋远虑的女子。她们是一样的人,只相信自己。难道她也从来没有相信过任何人?皇帝呢?她也不信?萧不铭直觉着,他应该再一次的重新认识她。
“不是我将李家当成敌人,而是树大招风,风口浪尖之上,别人早就将我当成了敌人。李家与百里家势不量力,就因为皇位。算了,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你歇一下吧,我去安排马车,帮你去左卫营请假!”龙依依转身离去,多说无益。这个男人不是几句话能说动的,她只是让他明白,她们不是敌。如果他想要为燕王报仇,她是他一个同盟军。
萧不铭躺在了床上,望着门口她消失的方向。想着她说的话,暗自思忖,她的话能不能相信?又一想,真是被她料到了,他的确不是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他输不起,不过,现在他知道了,李家是他们是共同的敌人。他再不可鲁莽了,不可以连累她……
听说公主要去玉皇市烧香,一早侍卫都忙碌了起来,安排护送的人手。龙依依再次进了房,已是衣鲜精神爽!萧不铭挣扎着起来,龙依依拿来了衣服,帮他换上了衣服。探了探他的额头,点头道:“还好,体温降了,不过,这几天也许会反复!”
萧不铭凝视着她,握住了她的手,眸子里闪动着炽热的光芒。心里竟是一阵阵悸动,喃喃地道:“不管我做什么,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害你!哪怕我死,也不会……”“你……爱我?”龙依依抬着回视着他,直截了当。可是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能这样随便地爱一个人吗?连信任都没有人,能当爱人吗?
萧不铭的心在发凉,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冷漠,没有一丝的涟漪!可是这话却是他鼓起勇气,思之又思,更甚是想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今天趁这个机会说出来,可是她却没有反应。“我一直在寻找爱一个的感觉,可是我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有个高人说,我是一个盲情的人,还说有一天我会心跳加速时,这个男人才是我的最爱。再说,你跟我都是有使命的人,你为你的大事而活,我为我的生活而努力,情只会牵绊,两颗不能相融的心,如何生出一个情字?不要一时被你的感觉所左右,厌恶与爱可以转瞬而变吗?”龙依依一手搭着他的肩,像个迷茫的孩子。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是那样的冷漠。萧不铭轻抚着她的脸,为什么同一张脸,却是似完全不同的人呢?难道他真的没有机会,哪怕他放下自尊,做她其中一个夫君的机会都没有吗?喃喃地道:“你真的是百里云罗吗?难道为了拭探别人,可以将自己丑恶到如此的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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