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奋斗在八零年代

“衡衡。”闻青喊。
衡衡眼神清澈地看着闻青：“妈妈。”
“一会儿我把这事告诉你爸。”
衡衡：“……”衡衡有点怕了。
不一会儿，纪彦均拉着一牛车的豆杆过来了，豆杆堆的高高的，却堆的实在稳当。他走到闻青身边，听闻青提及这事儿，看衡衡一眼，衡衡耷拉着脑袋，等着爸爸训。
结果纪彦均说：“回家爸爸教你怎么戳竹筐。”
闻青：“……”
姚世玲、闻亮、闻朋：“……”
衡衡抬起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顿时伸出小胳膊：“爸爸，抱抱我。”
闻亮见此情景，上前从纪彦均手中接过牛车。
纪彦均就此抱过衡衡，虽然刚才没有说衡衡什么，但是，把衡衡抱在怀里，还是忍不住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既训了衡衡又夸了衡衡。
衡衡在纪彦均怀里乖一会儿之后，指着牛车上高高的豆杆垛说：“爸爸，我要坐高高的，爸爸！”
“豆杆扎屁股。”闻青提醒。
“没事，垫件衣裳就能坐了，你小时候也喜欢坐高点的。”姚世玲说，她很愿意满足孩子们的小小提议。
这时，纪彦均凑近闻青说：“原来你喜欢坐高点，下次我让你坐。”
乍一听，闻青没听出来异样，侧首见纪彦均笑的十分贼，顿时明白过来，脸蛋瞬时红了，幸好大家都关注在衡衡和闻朋身上，并没有注意她，她暗暗伸手去掐纪彦均。
纪彦均反握着她的手说：“乖，别掐，我肉硬，累着你了。”
“闻青，你坐上面抱着衡衡。”姚世玲突然说。
闻青看纪彦均。
纪彦均笑着说：“坐吧。”
于是，闻青抱着衡衡坐在牛车上高高的豆杆上，衡衡兴奋地喊：“爸爸，爸爸，你也上来，你也上来。”
纪彦均时刻保证闻青、衡衡的安全，虽然非常安全，虽然摔下来也不会怎么样，但是纪彦均还是顾的周全：“爸爸不上去，爸爸拉着你和妈妈，在上面别乱动，保护着妈妈，知道吗？”
“好。”衡衡一脸郑重地答应，然后小手拉紧闻青。
闻青哭笑不得。
不一会儿，衡衡又兴奋起来：“妈妈，你看，天空，白云。”
“对，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彩，可美了。”闻青说。
“可美了。”衡衡附和。
纪彦均站在一旁，微微抬头，看向衡衡，看闻青，目光落在蓝天白云上。
上一世的那天，也是这样的蓝天白云。
天蓝的温柔，云白的透彻，可是他却和闻青在吵架。
闻青气急败坏地将手中的茶缸摔了：“她是你妹妹，她是对的，我是外人，我就是错的！”
他心烦意乱，不想跟闻青吵，转头向停车大院的房间走。
谁知，闻青手上没了东西，她抓起水池边的香胰子，就往纪彦均身上扔，砸的纪彦均一愣。
纪彦均低头看了看摔变形的香胰子，更火大：“闻青，你、你……”
“我怎么样？”闻青大声质问。
“你想怎么样怎么样，和我没关系！”纪彦均拍了一下被她砸过的地方，气冲冲地往房里进，把门“哐当”一声摔上，才进房间，就听到院里噼里啪啦传来一阵声响，又是闻青在摔东西。
“青青啊，青青啊，你这是干啥呀？”看门大爷过来劝：“瓷盆摔掉瓷了，容易漏的。”
“漏了就漏了！”
“诶诶诶，彦均啊，青青跑走了，你快走追看看她跑哪儿去了呀。”看门大爷在院内喊。
“随便她！小性子使不完了！”纪彦均在房里回一句，他还气呢，他四五天没见她了，今天一看到她，就是她和纪宁芝吵架，他说了纪宁芝两句，也说了她两句，然后拉着她回停车院，她顿时就不愿意了，发起火来，劝都劝不住，刚才又是摔东西，又是砸他的，真是反了了！
“唉，这个月忙，你们统共才见两回吧，这又吵了，就这你还和老头子我说订婚，这样你们能订吗？年轻人啊。”看门大爷在门外收拾一通之后，回了房间，纪彦均待在自己的房间，气不打一出来。
不一会儿，气消了，他向窗外门口看，没见着闻青的人影，暗暗想，今天这气有点大，平时小吵小闹，她都会主动过来认错，怎么说怎么好，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久也不过来。
纪彦均又等了一会儿，仍旧没见着人，他借着买烟，去代销店里买了些小零嘴，顺带买了二斤苹果，准备给闻青吃，又刻意在县城溜达了两圈，在肖姨裁缝店站了站，仍旧没有闻青的身影。
于是，他回到停车大院，结果停车大院里，也没有闻青。
难道回水湾村了？
他想去水湾村一趟找她，但是他有点紧张，得先洗个澡吧？于是烧水、洗澡、换衣裳，等这一系列做完，发现天已黑了。
去还是不去？晚上去，合适吗？纪彦均踟蹰不定，还是去看看吧，就偷偷地看看，纪彦均拎起零嘴和二斤苹果，锁了房门，向院外走，才走出院子，看到院墙边蹲了个人影儿。
纪彦均没有被吓到，因为他第一反应就是闻青，事实情况也确实是闻青。
“青青。”纪彦均顿时心头愉悦。
闻青双手抱膝蹲着，不吱声。
纪彦均走到前，蹲下说：“还气呢？”
“关你屁事。”闻青不悦地扔出来一句。
纪彦均不怒，轻笑出声：“气着呢。”
闻青看也不看他一眼，仍旧蹲着。
他伸手摸闻青的小腿问：“腿蹲麻了没？”
“你走开。”闻青推开他的手。
“吃饭了没有？”纪彦均问。
闻青不理人。
纪彦均拉她的手：“走，进去吃饭去。”
“你走开。”闻青甩开他的手。
纪彦均一愣：“还真来劲了，行。”纪彦均把手上的东西一扔，站起身，闻青以为他要走，结果他一弯腰，将她抱起来：“你不走，我抱你走，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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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放开我。”闻青抗议。
“由不得你。”
“纪彦均，你他妈的混蛋！”
“对，我认！”
“你……”
纪彦均身型高大，时常搬货、打架，本就健硕的身材，更加结实有力，打横将闻青抱起来，闻青完全挣脱不了。
“累吗？”纪彦均将她抱进房间后，低头问。
闻青气的趴在他手臂上就咬。
“别咬，别咬。”
闻青不管不顾。
“多累牙啊。”纪彦均笑着说。
闻青一愣，松开看他麦色手臂上一排深深的牙印，她是下了狠劲地去咬的，几个较深的齿窝，透着细细的血丝，她再用力一点，肯定咬出血了，她心头一恸，趴在他怀里哭起来。
纪彦均吓了一跳，连忙坐在床上，将她抱坐在腿上问：“青青，青青，怎么哭了？”
闻青一迳地哭，不抬头。
纪彦均几次试图抬起她的脸，她都避过去，紧紧趴在他胸膛上。
“累的？”纪彦均摸着她的头发问。
闻青哭。
“饿的？”
闻青继续哭。
“渴的？”
闻青还哭。
“好了好了，别哭了，有什么话和我说说看。”纪彦均说。
等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每次都摆脸色给我看。”
“没有吧？”纪彦均问。
“有。”
“没有吧？”
“就有。”闻青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控诉纪彦均：“你今天不但冲我摆脸色，还冲我发火，跟我吵架，凭什么都说我的错。”
纪彦均笑。
“你笑个鬼！”
纪彦均温和笑出声，双手捧着她的脸：“对，你说什么都对，不哭了，行吧？”
闻青不理他。
纪彦均捧着她的脸，用大拇指给她擦眼泪。
“疼。”闻青喊。
纪彦均大拇指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蹭在皮肤上，确实疼，纪彦均笑了笑：“你可真嫩。”
“滚。”
纪彦均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上去。
二人不是第一次亲嘴，纪彦均头几次亲她时，动作还有些生熟，吸她嘴唇、舌头吸的疼，如今驾驭的相当熟悉，不一会儿就亲的闻青气喘吁吁，身子、性子都软下来。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的手指，问：“在院外蹲多久了？”
“一会儿。”
“为什么不进来？”
“走累了。”
“哪里累，我给你捏捏？”
“不让你捏，我饿了。”闻青说。
“行，你坐着，我去下水饺吃。”
“好。”
纪彦均把闻青放下，出了房间，走出院门，将刚才在代销店买的零嘴和苹果拎回来，让闻青先垫垫肚子，然后到小食堂里的冰箱里，翻出一板水饺，下了两碗与闻青做晚饭。
吃完之后，两人有些尴尬。
一个坐在床上低头，一个坐在凳子上低着头。
纪彦均坐在凳子上，酝酿一会儿，侧首问：“还回吗？”
“回。”闻青小声答。
“天黑透了。”
“嗯。”
“车子没油，跑不远。”纪彦均说。
闻青：“……”
“晚上就在这儿睡吧。”纪彦均说。
“你晚上睡刚子房。”闻青问。
纪彦均回答：“刚子把钥匙带走了，我打地铺。”
闻青看向窗外，窗外明亮的月亮，躲进浓重的乌云里，似乎要下雨的样子，待他再转头时，纪彦均端了一大盆热水回来说：“在这儿将就洗个澡吧，反正……你也有衣裳在我这儿。”他指了指旁边的槐木衣柜说：“都在最里面的柜子里，洗好了喊我，我来把洗澡水倒了。”
“好。”闻青有些拘谨。
纪彦均拿了换洗衣裳就出去了。
闻青走到衣柜前，见衣柜里整整齐齐叠放着自己的衣裳，比她自己叠的那平整，心里说不出来的甜蜜，她捡了两件衣裳，把房里灯关了，抹黑洗澡。
等她洗好，穿好衣裳，把灯拉亮，才说了句：“好了。”
纪彦均早已洗好，进来把水倒了，把闻青换下的衣裳也洗了，然后才进房间打地铺，睡床下。
闻青全程坐在床上。
“不睡？”纪彦均看向她问。
闻青立刻躺下，用薄薄的毯子，把自己从头盖到脚。
纪彦均笑：“别把自己闷着了。”
“不关你事。”闻青在毯子里说。
“这气还没消呢？”纪彦均说着，站起来，走到门口，拉着灯绳，把灯拉灭，房瞬间一片漆黑，他躺在地铺上。
闻青把闷在头上的毯子拿掉，半晌后不见纪彦均有所动静问：“彦均，你睡了吗？”
“你愿意主动和我说话了？”纪彦均问，他和她其实经常会吵嘴，差不多每次都是她先道歉说自己错了，即便嘴上这么说，她的态度上也会似今天这样别别扭扭好一阵子，才会像平时一样活泼阳光起来。
纪彦均见闻青不回答，转而回答她的问题：“没睡呢。”
“哦。”
纪彦均主动问：“你睡不着？”
“可能天气有点燥。”
“一会儿也许会下雨。”
“二叔现在在哪儿？”
“在水城，应该和大武住招待所，明天早上才会儿再出发。”
“水城在哪里？”闻青问。
纪彦均组织了一下语言，细细地向闻青说水城是一个怎么样的城市，说到两人之间，完全没了下午时火气，如平时一样蜜里调油一般，两人都没了拘束。
闻青趴到床沿，问：“彦均，地上凉吗？”
纪彦均转头看向床沿，二人已经适应黑暗，彼此能看到彼此黑亮的眼睛，尤其纪彦均处血气方刚时期，对于闻青身上的清香尤其敏感，再看着她黑暗中显得极为嫩白的手臂，还有如雪一般的细长小腿，他腹下的燥.热一股股向上蹿。
“热。”纪彦均答。
“热？”闻青疑惑地问，问了之后，趴在到床沿，伸手去摸地面，准备试一试热度，谁知她手刚一伸，被纪彦均抓住。
她一愣。
纪彦均忽然坐起来。
闻青吓了一跳：“彦均……”
纪彦均直直地望着她，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亲吻，顺着手指亲吻她的手腕，舌尖微微一勾，闻青心头一激，如同触电一般，连忙抽手，纪彦均未但不放手，随之立刻俯身将她压在身下，不等她反应，他捞起她细白的长腿，缠上他的腰。
闻青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惊住。
纪彦均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情浓意切地吻着，滚烫的手掌向下移，摸着她滑腻的肌肤，喉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极乐的喟叹。
他忍了太久了，很早小黄.书就看了，第一次见到闻青就做了春.梦，梦中主角就是闻青，这么久以来，时不时他会做这种梦，将小黄.书上的“知识”一遍遍在闻青身上演练，除了闻青没有第二个人。
如今他决定娶闻青，心里的顾虑摒除，又看到此时被自己剥的一干二净的闻青，在偶尔的月光下，白净美好的胜过梦中，散发着淡淡柔光一般，他这么久以来的情.欲，一朝失控，势不可挡，他膜拜似的，一寸不留地亲吻着她。
“彦均。”闻青被陌生的情.潮袭击的头脑发蒙，直到此刻才回神，一开口却是嫩生生的诱.惑：“彦均……”
这一声几乎让他疯掉。
“青青，别怕。”他吮着她雪白的颈间，硬.梆梆地抵着她，情.欲近在崩溃边缘，强行控制着自己，亲着闻青的脸颊，忍的满头大汗：“青青，你喜欢我吗？”
“彦均……”
“青青，你回答我。”
“喜欢。”
“那愿意给我吗？”
“什么？”
闻青越是不懂，越是对他是致命的蛊惑：“嫁我，可好？”他额头的汗一滴滴，向下落，声带紧绷，硬如热铁地抵着她，她如溺云端，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摩擦令他再一次咬牙忍着：“嫁我，青青。”
“嗯。”
闻青嗯声才落，更是一声痛呼：“疼！纪彦均，我疼！”
“就一会儿。”
“好疼。”
纪彦均强忍着停下，再次安抚着，缓缓移动着自己，一点点进.入、摩擦，直到她渐渐适应，他才放任自己全部进入。
“青青，我的青青。”他小声喊着。
闻青稀里糊涂地结束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他清清楚楚地迈出了老处.男行列。
第二天一早。
闻青全身酸疼地睁开眼睛，才刚移动，就听到身后一个男人的喘.息，纪彦均正心满意足地啃着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揉.弄着她的胸前。
“青青。”纪彦均喊。
闻青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以及现在正在发生的，心里是丝丝的甜蜜，不过，她身上真疼，现在他又不消停：“纪彦均，你啃够了没有！”
纪彦均将她搂过来，紧紧抱着，才刚要说什么，院外传来货车的声音。
“他们回来了！”闻青惊的坐起来，一坐起来，下面就有些疼。
“别急。”纪彦均随即坐起来。
“怎么不急？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嘘！”纪彦均示意闻青不要做声说：“我给你穿衣裳，你在这儿待着，我出去见他们。我和二叔说，我们马上结婚。”
结婚？
闻青一愣，和纪彦均马上结婚？
“怎么？你想反悔？”纪彦均问，昨晚上答应的好好的。
“没有。”不过，闻青先反应过来说：“你先别和二叔说，我先说，等我说了你再说。”
“彦均！”门外传来刚子的声音。
闻青心头一惊。
“嘘。”纪彦均让闻青不要说话，他先下床。
“彦均，你屋里有开水吗？”刚子问。
“没有。”纪彦均边穿衣裳边回。
“怎么会没开水，你开门，我自己倒。”刚子说。
“自己烧去，我这儿没有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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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均，把衡衡的小毛巾拿过来一下。”闻青蹲在小水盆旁边，边给衡衡洗小手边说。
“衡衡的小毛巾。”衡衡嘻咿学语。
闻青笑。
“衡衡的。”衡衡小手拍着水。
“别拍，溅妈妈身上水了，刚才不是还说饿吗？先擦下手，我们吃早饭。”闻青握着衡衡的小肉手等小毛巾。
“那妈妈，我、我要吃大饺子。”
“好。”闻青温柔地笑，转头看向纪彦均，却见纪彦均似乎在沉浸某种回忆中，并没有听到自己的喊声。
“彦均。”闻青试探又喊：“彦均。”
纪彦均这才回神，看着眼前的闻青、衡衡，回想刚才回忆里的事件，心里除了更加温暖外，还有感激，只是他没听清楚闻青喊他做什么，于是问：“什么？”
闻青指了指院子麻绳上的小毛巾说：“拿过来给衡衡擦手。”
“好。”纪彦均抬手，取下小毛巾，蹲到闻青、衡衡跟前，拉过衡衡的小肉手，仔细熟练地擦了擦，又给他抹了一把脸，刚刚油污污的胖脸蛋，如今白嫩干净，分外肉乎，纪彦均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说：“起来，去玩吧。”
“爸爸，我去找姥姥，吃饺子。”衡衡嘟着小嘴说，一大早他就起床，起了床又兜着油炸馓子之类，跑去东地找爸爸妈妈，完了之后一大家子去了场里，把豆杆卸在场里，等太阳爆晒之后，再拉着牛儿和石滚去打场，这会儿，衡衡早饿的嗷嗷叫了。
“好，去吧。”纪彦均点头。
“爸爸，我要吃这么多的大饺子！”衡衡用小手比划，表示自己要吃两只手那么多的大饺子。
“行，去吧。”纪彦均笑。
衡衡得到应允后，麻溜地跑走。
闻青目光探究地看向纪彦均。
纪彦均坦诚回望她。
“刚才在想谁？”闻青问。
纪彦均笑：“你猜？”
“我猜是哪个女客户吧？”闻青笑。
“胡说八道。”纪彦均也笑。
“不然怎么这么入神，连我和儿子都不管不顾了，只顾着沉浸在想念之中，八成是个女的，而且是个顶漂亮的。”闻青说。
“吃醋了？”纪彦均笑着问。
“胡说八道，我才不吃醋，你如果心心念念着外头的女人，我就抱走衡衡，跟你分道扬……”
闻青未说完，纪彦均伸手捂住她的嘴，面色一正：“别胡说。”
“扑哧”一声，闻青没忍住，被纪彦均的严肃惹笑。
“别笑。”
闻青只好绷住不笑。
“下次这种话不许乱说。”纪彦均脸色凝重极了：“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除了你和衡衡，不会有别人。”
闻青愣了愣。
“爸爸、妈妈，吃饺子，好好吃！”衡衡的喊声传来。
二人应声看过去，就见胖衡衡站在厨房门口，一只小手正抓着一只饺子，往嘴里塞，腮绑子鼓鼓的，小嘴油汪汪的，吃的津津有味。
“衡衡，你的手……”闻青说。
“妈妈，我的手手是刚洗的，干净的。”
闻青：“把手弄脏了。”
衡衡边吃边奶声奶气地说：“饺子不脏，我都吃肚肚了呢。”
对啊，手是干净的，饺子是干净的，怎么会弄脏呢？闻青突然无言以对。
“走，让他吃好了再洗，一个男孩，没那么娇气的。”纪彦均搂着闻青进厨房，端饺子。
“好吧。”闻青只好暂时无视衡衡。
接下来三四天的时间，纪彦均、闻青、衡衡都待在水湾村。
纪彦均、姚世玲、闻亮、闻朋管收获豆子的事情，闻青烧水、送水、看书、看衡衡，她连饭都不用做，到饭点时，纪彦均会提前回来，唯恐累着闻青了。
闻青原不打算让姚世玲再种地，毕竟她有条件让姚世玲生活过的很好，但姚世玲坚持种地，庄稼人哪能没地，姚世玲有一种偏执，种地和在生活在水湾村是必须的生存条件，不管闻青怎么说都说不动，于是闻青不再强求，纪彦均则尽心帮忙。
水湾村不但是姚世玲愿意一直住的村子，也是衡衡最爱的地方，这几天他把全村的小伙伴都认识了，人缘好到爆，什么乐乐、二炮、小刀不算，还有林林、二蛋子、东东、王七等等，都是差不多年纪的，超级喜欢和衡衡玩。
因为衡衡好看、仗义，还会带着所有人一起玩。
每天闻青一睁开眼睛听的最多的就是：
“衡衡妈，衡衡呢？”
“衡衡妈，衡衡在沟边拉.屎，没带纸，让我来拿。”
“衡衡妈，衡衡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