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都市之鬼案

话说到这里，两人就沉默下来，一时间各自陷入自己的内心世界，久久没有话。
张妍和欧阳静牵着手回来了，卓癸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两个女孩子神色都很平静。
卓癸当着另三人的面，又把假期的安排讲了讲，顺便让聂宇就搬离这里，以后都住到副食店去。聂宇没应声，似乎在思考着可行性。
正在这时，欧阳静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只片刻，失声惊呼道：“什么！”
三人吃惊于她的语气，随即就看见她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回身就朝门外跑。张妍反应迅速，一个箭步跨上去拉住她，“欧阳妹妹，怎么了？”
“呜呜！”欧阳静失声痛哭，“我爸爸胃癌晚期！”说完就使劲挣扎，想挣脱张妍的手。
三人俱是心中一沉，怎么大过年的就碰上了这等事！
“别急！妹妹你镇定！伯父现在在哪？”张妍急忙道，她要确定欧阳静的父亲是否还活着。
“医院，刚诊断出来！呜呜呜呜......”欧阳静彻底崩溃，几欲昏厥，好歹张妍力气较大，稳住了她，“卓哥！”
卓癸深深叹了一口气，为这无常世事，为可怜的欧阳。他站起身走过去换过张妍把欧阳静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没事，别急，有我在，能治好的。”
欧阳静猛然抬头，满脸带泪，那一双凄苦的眼神让卓癸心痛到滴血。
“别担心了丫头，忘了我是法师？在我这里没有治不好的病，走吧，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伯父。”
“真……真的？”欧阳静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想起了卓癸的不同寻常。
卓癸伸手抹去欧阳静的眼泪，她想躲，抖动了一下没有躲开。
“老聂，有东西收拾没？没有就现在走，妍，扶着欧阳，我们回庆州。”
聂宇没东西收拾，就是几件杨旭带过来的衣物，随手就收进一个提袋。张妍赶紧接手安慰着欧阳，几人出了房间上车朝庆州医院赶去。
路上，张妍为了彻底安欧阳静的心，讲述了之前在孙家村治疗孙有德的事。这两人都是自己人，没有隐瞒的必要，也就顺带把殷桂萍的案子和地下异宝的事情简单交待了。
欧阳静什么话也没说，心里头一直担心着又期待着。聂宇给杨旭打去电话，把这里的事说了几句，杨旭在电话里表示，稍晚赶到医院来。
卓癸一边开着车，一边回忆着和欧阳静的一些画面，恶斗李瘸子，鬼眼里的情话，心里有些纷乱，但没有表现在脸上。
到了医院，几人找到病房，推门就看见泣不成声的欧阳妈妈。
“静静……你们......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欧阳妈妈走到门口抱住欧阳静，却看见了同来的几人当中竟然有卓癸在！
“妈妈，他......爸爸怎么样？”欧阳静一阵心酸，眼泪又涌了出来，看着瘦得不成人样的父亲，哪里还有心思解释。
欧阳妈妈泣道：“你爸一直喊痛，又乱发脾气，状态很不好，医生给他打了一针，这会儿睡了。你们……坐吧。”
卓癸走到床边看了看欧阳爸爸，平静地说道：“伯母，我和欧阳还是朋友，之前几个人在聊天，就一起过来看看。欧阳，你带伯母先出去一会儿吧……”
“什么意思？”欧阳妈妈听卓癸这么说，吃惊地看看他又诧异地看向欧阳静。
欧阳静也不知道卓癸是什么意思，出于对卓癸的信任，拉住她妈轻声说道：“妈妈，我们出去走两步吧，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没事的妈妈，相信我吧。”
欧阳妈妈有些不知所措，愣了半天，好歹叹息一声，跟随欧阳静出了房间。
“丫头看着房门。”
卓癸吩咐一声，也不耽搁，当即探手过去把住欧阳爸爸的脉门，一股柔和的法力缓缓渡了过去。卓癸不知道胃癌是什么原理什么症状，法力轻轻裹住欧阳爸爸的胃，默运功法开始修复。几分钟后，卓癸额头隐现汗珠，眉头略沉，干脆咬破左手指尖，滴下了一滴精血在欧阳爸爸身上。法力化去，又用去十分钟，这才收手擦汗。
“怎么样？”聂宇见他收手，关心道。
卓癸对他点点头，“呵呵，活蹦乱跳了，这什么医院，误诊啊！丫头，把她们找回来吧。”
两人大松一口气，张妍应声出门，聂宇又涌起荒谬的情绪，有些发愣。
“哎呀，老聂，你被敲了砂罐也，还是被我修复好了，这算什么？以后我们身边亲近的人，不会有人得重病的。”
“呼......小卓，我真是越来越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世界了！你说的我们有可能可以修炼你的法术......那......那......”
卓癸展颜一笑，“不急。呵呵，到那时候，谁要对付我们，必定付出他承担不起的代价！”
几分钟后，张妍陪同两母女进了病房。欧阳妈妈赶紧快步到床边来看病人，见无异样，转身对卓癸说道：“你们......究竟在瞒着什么事？”
欧阳静也给卓癸递去期待询问的眼神，卓癸微笑道：“彻底没事了，等欧阳爸爸醒来就去办理出院手续吧。”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三十八章 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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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叫没事了办出院手续？”欧阳妈妈一脸震惊。
“卓......是真的吗？”欧阳静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激动、期待、感激、迷茫......
张妍轻轻拉着欧阳静的手，微笑道：“妹妹放心吧，他再坏还能骗自家人？”
一句自家人说得欧阳静心中一动，赶紧走到床边看着父亲，内心一激荡，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却是喜悦的泪水。
“伯母，我原来跟老中医学过手艺，刚好能治疗胃病，你们出去散步的时候我已经给伯父治好了。这会儿他没事了，随时都会醒来，一会儿再去拍片检查吧。”卓癸以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说道。
欧阳妈妈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喃喃道：“啊，可是......这是胃癌……”
“相信我吧，没事的，等会儿再检查就是了。”
此时，渡去的法力起了作用，欧阳爸爸缓缓睁开眼，清醒了过来。抬眼就看到许多人在病房，更看到了卓癸，欧阳爸爸反应了几秒钟，突然半坐起身，指着卓癸厉声道：“你怎么在这里？你们是不是还在交往？给我滚出去！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同意！滚！”
“爸！”欧阳静心里难受得要死！
“静静他爸......”对于卓癸的话，欧阳妈妈虽然不敢完全相信，但又觉得这么撵人似乎不太好。
卓癸苦笑一声，对二老鞠了一躬平静道：“好好休息，二老节日快乐。欧阳，我走了......”
“别假惺惺的，快滚！”欧阳爸爸作势掀开被子要起来对卓癸动手，被两母女拉住。
卓癸再叹，递给聂宇和张妍一个眼神，三人就准备离开。
此时房门被推开，杨胖子赶来了。
“卓子！聂队，小张。怎么样？”不等回应，他急忙走进房门，似乎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伯父伯母，你们好，欧阳......”
欧阳妈妈站起身对杨旭客气地招呼，“杨所你好，还麻烦你来看静静爸，感谢......”
欧阳爸爸见到杨旭，不好发脾气，点头招呼。
“胖子，我先走了，有什么话回头说吧。”
“等等！”卓癸就要走，杨旭反应过来，赶紧喊住了他。
“杨所，你跟他认识？”欧阳爸爸显得很意外。
杨旭没马上回答，问道：“伯父怎么样？”
欧阳静和欧阳妈妈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有先前卓癸的话。欧阳爸爸叹气道：“怎么样，能过完年我就算求神拜佛了！”
卓癸摇摇头，对于欧阳爸爸的话，心里也舒服不起来，“病我给治好了，丫头，去叫医生来重新检查吧。胖子，我还是走了好了。”这一句丫头是对欧阳静说的。
“卓子这是真的？等等别走！”杨旭一惊，脑子迅速转了几转，明白卓癸绝不会胡说，顿时也想起了他的不同寻常，再次阻止了卓癸离开。他要趁这个机会把误会给说清楚，以他欧阳静顶头上司的身份，想来欧阳爸爸还是要给面子的。
欧阳静逃离似的出去找医生，她感觉无法安然地处在这样的环境中。
“杨所，你这是什么意思？”欧阳爸爸被杨旭的行为搞得有些不快。
“伯父，你听我说，那两人是我同事，这位卓癸……之前是你们误会了！他也是警察，当时在商场，你们看到的是他在办案，卧底一件案子，根本没办法表露身份！”
“啊，是这样啊？”欧阳妈妈更能够接受杨旭的一番说辞，闻言心里似乎落下了一块石头。
欧阳爸爸阴沉着脸，正要说什么，欧阳静带着医生推门而入。
“醒了？那好，就再做个检查吧。你们陪病人先去验血拍片，再把结果拿到办公室来。”医生说完就又出去了。
“你们......坐会儿吧。”欧阳妈妈勉强挤出笑容，招呼卓癸他们三个。欧阳爸爸哼了一声，在两母女的搀扶下，出病房化验去了。
“聂队没问题了？”杨旭打破沉默。
聂宇点点头，病房里发生的事也勾起了他的一些情绪。
“老聂就在我家过年，那边你让人收拾下。看初一或者初二，你联系下大洪他们吧，我们也团个年。先走了。”卓癸一点也不想留下，病治好就行了，就算澄清了误会也毫无意义。
“可是......你就不打算跟她家里解释？”
“解释什么？没意义的事，一会儿我能说妍丫头是我女朋友，家里还有一个？回头联系。”卓癸招呼一声，同聂宇张妍离开了医院。
“小卓，谢谢你！”
再回庆州，聂宇无比感慨，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出来。
“我说老聂，你就这么见外？说些废话！”
“小卓，我想了想，还是不能住在你店里，原因你也知道，对方也有法师......”
卓癸挥手打断道：“没事！对方知道了又如何？这件事我想清楚了，根本就不用去在乎。你的身份对普通人来说是不能见光，就算见光了也没人相信。对有心人来说，无论如何我们都是敌对的立场，难道隐藏一个你对方就能放过我了？嘿嘿，他们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知道我的手段更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可动起来就是雷霆万钧啊！”
“你怕啊？”卓癸哈哈一笑，挥散医院带来的不愉快打趣道：“还是你看不下去你的小张跟了我卓癸？哈哈......”
张妍捏起粉拳从后排就揍向卓癸，聂宇苦笑，心里也一阵暖。
“丫头！这在开车呢！大过年的你不想咱们集体进医院吧？”
“呸呸呸！你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开，尽瞎说！”
来到副食店，只有成守正一个人，正在一边生气一边忙里忙外当掌柜，生意很好。
“小丫头，你来！怎能让老夫干此等事！”见他们回来，成守正甩手不干了。他转而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聂宇，“啧啧，臭小子还真有你的，道行比老夫当年还高。聂小子，见过阴司了？什么样的？”
“很多美女！瞧瞧去？”
“哈哈哈哈！”卓癸捧腹大笑，这聂宇也是段子手啊。
成老头嘟囔着走开了，不忿道：“你的事，老人家我也出了大力气的，哼，说钱，自己看给多少！”
聂宇苦笑道：“我也很想把银行卡给你，就怕你刚一取钱就被捉进去了。”
“成老，可欣呢？”
“打前站，把你爸妈接回家了，说是帮着收拾。”
卓癸点点头，倪可欣做事很让人放心，先去做个铺垫也好。他摸出电话给倪可欣过去，说已经把聂宇接过来了，让她把这事也说说。
正说着话，又有电话进来，是杨旭。他交待一声挂了倪可欣电话接了杨旭的。
“卓子，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欧阳爸爸痊愈了，医院赔礼道歉说是误诊，她爸爸妈妈知道是你给看好的，欧阳妈想当面感谢你。”
“不巧，跟他们说改天吧，我们这边已经答应家里回去吃饭了。”
挂断电话，卓癸又苦笑。他是故意那么说的，实在没必要再和欧阳静有什么牵扯，都是麻烦事。忙完这一阵，张妍轻松下来，卓癸让大家收拾年货，干脆今天就回家。
要见公婆了，张妍的样子扭捏又羞涩，聂宇叹道：“小张，还是刑警队第一能打的你吗？”
一阵哄笑，大家开始收拾东西。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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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他们一行四人赶到家里，倪可欣和卓妈已经拾掇好了一大桌子菜。
“亲家你好，欢迎欢迎！聂警官也来了，快进来！”卓妈脸上透着兴奋，连忙把几人迎进了屋，眼睛就瞄向张妍。成老头对亲家这个身份很不习惯，但总算知道好歹，脸上挂出别扭的笑容。卓爸狠狠瞪了一眼卓癸，与成守正和聂宇握手，把两人迎到沙发落座。
张妍红着脸小声喊了“伯父伯母”，卓爸略略点头倒也没摆脸色，卓妈有些尴尬地笑道：“小张，请进，快进来坐。”
倪可欣拉着张妍的手说道：“妍妹，我们再去做两个菜。”拎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和张妍进了厨房。
卓爸就和聂宇成守正喝茶聊天，卓妈嗔怪地斜了卓癸一眼道：“你进来！”
两人进屋，卓妈开门见山道：“你这孩子，这么不懂事？给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卓癸笑道：“什么怎么回事？她两人都愿意跟我，那可不是好事？”
“好事！世上哪有一夫二妻的道理！你以为还是封建社会？你爸发了好一阵的火呢！”说着卓妈就开始叹气，“听我的卓儿，你不能这样，好歹选一个！我看可欣就很好，又识大体又孝敬老人，是最好的媳妇儿，你不好说，那妈去给小张说！”
“哎呀，你怎么知道张妍不好了？放心吧，她跟可欣一样会好好孝敬你们！”这件事他始终要处理，所以也耐着性子陪他妈聊天。
“可没这道理啊，还不让人说闲话？被人告你重婚我看怎么办！”
“告我？呵呵，放心吧，除了可欣和那老头儿……可欣的大伯，都是警察呢！嘿嘿，你儿子不错吧？那些说闲话的就让他们说好了，反正你以后孙子满堂，乐享天伦，比谁都幸福，在乎那些闲言闲语干嘛！”
“臭美！户口都上不了！”卓妈一听子孙满堂的话，心里就热乎起来，旋即想起什么，又担心道：“她们......怀上了？”
卓癸哑然失笑，摇头道：“没呢，这不工作忙么，案子很大可能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对了妈，聂队的身份现在是不能公开的，案件需要嘛。”
“妈在问你这个，你要说那个！哎，卓儿，这样真的不行啊……”
“行了妈，你先别这么快下决定，观察观察吧，保准你哪一个都舍不得！说起来还是怪你，整天催我这个那个，一下给你带了俩回来，还不乐意了，真是的！”
哎，卓妈对这个儿子没辙，总不能把人赶走吧，心里装着事有一搭没一搭跟卓癸瞎扯。大体上就是说卓家的亲戚天南地北的，基本上以后都不会聚在一起过年了，而卓妈那边更是没什么人了。
“妈，三十晚上我去张妍家里吃饭，吃完还回来。可欣和他大伯就留在家里。聂队也在家里，因为案子很复杂吧，他牺牲很多，过年都不能陪家人。反正这次案件很大，但不危险，会奖励一大笔钱，到时候我琢磨着换个大房子，咱一家人也住得开。你也知道，可欣那边双亲过世......”
提起倪可欣双亲，卓妈就上了感情，眼眶红了一圈，“妈知道！过完年我们也不去疗养院了，可欣大伯住家里，你爸也不寂寞。哎，这孩子……”
敲门声响起，倪可欣在外面喊开饭了。
七个人围了满满一桌，倪可欣提来两瓶酒，卓癸说道：“爸你也喝点，知道你喜欢酱香！老聂如何？别被我搞趴下咯！”
聂宇也是出了名大酒量，可在卓癸家也不好敞开了喝，点头道：“陪伯父成老喝点吧。”
卓癸提过酒瓶给自己满上，随手递给了张妍，张妍会意，挨个给另三个男人倒酒。
“老聂，别客套了，桌子上都是自家人！”见张妍倒好酒，又说道：“可欣和妍丫头也都来点，你们应该都有量，我妈就算了。来来来，这一杯祝福我们一家七口人身体健康天天开心！”
说着话他就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一家七口人”的话，让在座有一半心里都生出些异样的感觉，但这是祝福酒，人人也都举杯起身。
“呼......舒服！”卓癸一饮而尽，张妍又满上，“老聂跟我关系很好，我们是结拜兄弟。他因为案子需要，作出不小的牺牲，不能以正常身份回家过年。在案子结束前，他就相当于你二老的儿子！成老是可欣唯一的亲戚，小时候过继给别人所以姓成。可欣和妍丫头就是这家的女儿，以后我们家再也不寂寞了，也是一大家子人！唔……爸，我知道你看不惯我很多事！嘿嘿，那我就给你找点事，现在宣布，过了年我就加班加点工作，争取早日给爸妈弄几个小孙子出来，让你们闹心去！”
张妍和倪可欣都红了脸，卓妈笑得合不拢嘴，卓爸又瞪了他一眼哼道：“兔崽子就你能！”
一杯酒下肚，成守正也不拘束了，跟卓爸聂宇推杯换盏，开始讲述他当道士的那些年往事。卓妈两边分别坐着倪可欣和张妍，她从张妍的行为举止上看出这个女孩子也是家教很好的人，也不那么别扭了，跟第一次见倪可欣一样，一大堆话就叽叽喳喳问了出来。
卓癸是个起调节作用的中间人，他不时活跃气氛，讲述一些自己参与的案件，比如盘龙村的马建华案，当然隐去了诡异的那部分。当讲述到杨旭开车冲进旱田撞飞马建华的那段，在座都被吸引了，卓妈不住拍胸口，后怕不已。
“爸，你看，虽然毕业考试没考好，但你儿子还是那么男子汉，凭自己努力终于成功挤进警队！来，咱爷俩喝一个！”
他爸就是那副脾气，看着一家人热闹，心里也很高兴，对于工作的事早就不生卓癸的气了。但面上却抹不开，嘟囔了两句还是碰杯喝了。
他为了让老爸高兴，自持法力在身，不住合着聂宇灌卓爸的酒，喝到兴致处，又一个一个挨着敬，轮到倪可欣张妍的时候已经“妻子老婆”的喊开了。卓爸跟成老划拳，没理会他，卓妈看着两女发自内心的笑容，心里又是担心又是开心，也慢慢接受了这种荒唐事。
卓癸知道聂宇心里苦涩，一直说些隐晦的话开导他。聂宇领情，喝得大醉。
期间发生个小插曲，几个男人开着玩笑说到年龄，喝得差不多的成老醉眼一眯，说道：“你们都是小崽子，老夫一百零三岁了......”
这话让卓妈吓了一跳，两个女孩也差点喷饭，卓癸倒不在意，玩笑岔开。
总之，这一顿饭吃得大家都很开心，卓癸欣慰，总结道：“爸妈，各位，我虽不孝，总算知道责任！其他人不管，我们这一家子开心幸福，就足够了，别理会他人的眼光和闲言碎语！人生漫长也短暂，希望我们能互相爱对方，爱那些心中在乎你的人！”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四十章 年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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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卓妈要收拾，被倪可欣拦下，和张妍两人自去忙活。卓妈泡了浓茶，四个男人在沙发上醒酒聊天。
等到厨房收拾完，卓癸叫过张妍，两人下楼散步。
“委屈吗？”卓癸牵着张妍的手。
张妍轻轻靠着他，摇摇头，想到白天医院的事，柔声道：“欧阳妹妹……”
卓癸嘿嘿一笑，捏了捏张妍的小下巴，“怎么，让我也把她收了？没见过你这样给自家男人牵红线的！”
“你讨厌！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哎，有你和可欣就足够了，时间会淡忘一切的......”
卓癸拉着张妍下楼散步，主要就是怕这丫头心里委屈。走了大半个小时，两人都有些许天长地久的感觉，人生不正是这样？有牵挂的人，也被人牵挂着，一路慢慢走下去......
几人在家里住下，热闹又温馨。成守正发现家里有象棋围棋，成天逮着卓爸厮杀，杀得卓爸汗流浃背。聂宇大部分时间都当陪客，沉默寡言，卓癸看在眼里，吩咐张妍多陪聂宇说说话。节日期间，他也不好在家里跟两人试验功法，除了聊天，脑子里就一直在盘算着节后的计划，也渐渐理清了一条思路出来。
初四回副食店，多制作些符箓出来，然后和成守正讨论讨论聂宇张妍修炼法术的可能。过了大年，他、聂宇、张妍一同赶往江门，从程志伟入手，撬开海底陨铁相关事宜。侯建国凶多吉少，倒不用过多考虑，而程志伟若果然跟薛玲事件相关，则必死！
不管得到怎样的线索，只要处理了程志伟和石坚魂术士，则算是把薛玲事件给画上句号，算对薛玲有所交代了。而白如背后的势力，如果不继续来找他麻烦，他暂时也不打算如何反击，毕竟从白如那方面说，事情的层面太高。
接着就是想办法把养魂木弄到手，这件宝贝一定大有用处，卓癸怀疑甚至关系到自身的功法进阶。然后努力赚钱吧，好歹让家人住进别墅，宽阔的大房子！彩票那些就算了，成老头跟他认真谈过，身为法师，尽量不要做些影响社会秩序的事，当然不包括跟家人相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