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都市之鬼案

将要扣动扳机，卓癸精神力瞬间凝聚到极致，锁魂骤然狂张，心中默念：定！抬手抢过要扣扳机之人的手枪，“嘭”！一枪爆头！
而此时，另一人的手枪才掉在地上，卓锦华双腿一瘫，坐倒在地上。
卓癸随手把手枪丢在办公桌上，呵呵笑着，门外这时才闯进隔壁刑侦大办公室的八个人。没有人说话，只有卓癸的笑声诡异莫测。
“卓锦华，我肆无忌惮了，你他妈能怎样？问你！呵呵……”他转头对另一个特种兵说道：“不错，你没有开枪的意思，所以我放过你！你是军人，跟警察不一样，军人的枪口不是对着自己人的，请记好！”
李安富把卓锦华在心里骂了个死，偏偏要觉得无所谓，偏偏不把卓癸当回事，这下事情闹大可他妈好了！
钟超的心内再次涌起巨浪，根本无法平复下来。
卓癸笑道：“卓锦华，你这种人，呵呵……当你们以卑鄙手段陷害聂宇的时候，事情早就不在道德与法律层面了，是吧！找我谈，换个聪明的人来，你这种蠢货，丢脸！”
卓癸回身就走，走了两步又转过身厉声问道：“程志伟是不是你们系统的？”卓癸一边说着，一边走回去把两把枪给揣进内怀，笑道：“呵呵，缴获战利品！”
“不……不认识......”
卓癸信他，离去。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四十九章 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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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市局，他叫过一辆出租车，朝汽车北站赶去，路上他对自己的猜想产生了怀疑。【零↑九△小↓說△網】
他觉得，事情闹到数十人死去，连白如这种多少算是个头目的人也被干掉了，那么如果程志伟确实是这个系统的，和这些人就算先前互未谋面，但现在也应该通过案情介绍等情况而认识吧。
卓锦华一句“不认识”，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两种可能，第一，程志伟和构陷聂宇的“上面的人”确实没关系；第二种情况则是，有关系，但分属两个系统，确实互相不认识。
卓癸理了理思路，再仔细回忆了两方面的人交叉起来的线索。应该就是薛玲案件，这点没有任何疑问。“上面的人”是他被狙击之后才出现的，准确地说，是怒闯领袖山庄之后，由白如带人来解除了聂宇的兵权，正式插手到了卓癸的事情上。但这些人实际上早就行动了，因为付家三兄弟的事件。凭借多次的接触，他卓癸敢肯定付家三兄弟都是实实在在的生意人，那些装修公司，机械设备厂，房地产开发公司不是假的！这种人不可能为了上市去搞诈骗干高风险的事！付斌更不可能去阴这个救了他儿子的人！
一切的一切，始于薛玲！薛玲的特殊性，绝不是因为她在床上够劲，绝对是海底陨铁！
卓癸后悔当时没有把陨铁给要走，就算是送给鬼王楚皓月也好啊，这一份大礼送过去，他卓癸当真可以横着走了，鬼王出面，分分钟能把事情真相给挖出来！
认定了海底陨铁是整个事件的核心，卓癸再顺着思路想下去，想不通了。按照他警校尖子生的常识来看，这么一件关系重大的案件，不太可能隔离出两方面的人马互相不通消息地去做事。
白如和这卓锦华，无疑是代表官方行政部门。行政部门要海底陨铁来干嘛？行政部门是正大光明的部门，一切行为必然是正大光明的，那么……
海底陨铁对官方来说，一定是有正大光明的作用！
虽然这些人的手段很阴毒，但不重要，手段只是办事的人的个性而已，或许也是这个系统长久以来养成的飞扬跋扈的习惯。但从官方层面说，目的一定一定是正当的！
个性......
卓癸今天在卓锦华这里，证实了官方是有法师存在的。高深与否无关紧要，但大概率这些法师不会高深到哪里去，因为直到现在，他卓癸依旧能像个恶棍一样敢在警察局杀人。就凭这一点，也能说明那些法师不会比他卓癸厉害。
这一点，过去是猜测，现在逐步确认！卓锦华的来意，明显是上面察觉到有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在插手陨铁事件，而招揽他卓癸来的。开头不是招揽，是随手清除，可没清除掉。
想到这里，卓癸心中骤然一惊，他妈的，程志伟跟这些人绝对有关系！但很可能真的不认识，只是，其中一定有了解真相的中间人！
联想到人性，他猜测这个中间人很可能有私心，官方系统的某个人，想要独吞陨铁！程志伟是他的私人力量！
理由？
陨铁是有正大光明用途的；程志伟和石坚魂术士是邪恶的；双方是不认识的；官方没动程志伟；“上面派来的人”开头只负责清除卓癸现在负责拉拢卓癸！
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卓癸无法证实，但也无法证伪！
可怜了聂宇，实实在在的牺牲品！可怜了付家三兄弟，成了他卓癸的代罪羔羊！
思考间，出租车来到了汽车北站，他的思路还没完，随意走进了一间水吧。想给聂宇打电话，又怕聂宇一晚上没休息且很可能会受凉生病，不过聂宇有他的精血……
他掏出电话给聂宇打了过去。
“老聂，在干嘛。”
“看成老和小鬼头下棋，钟超的事......”
卓癸打断道：“昨晚我跟了你一晚，怕你没休息好！”
“有情况？哪里我马上过来！”
“汽车北站相思水吧。”
四十分钟，聂宇赶到。卓癸伸手渡去法力，这硬汉好得很，没有什么问题。卓癸笑道：“不错不错，喝闷酒也不叫上兄弟！”
聂宇苦笑，只是摇头。
卓癸先一步说出了两天来手上的三条命，聂宇沉默了。
“老聂，你是不是觉得欧鹏两口子不该死？应该移交司法？”
聂宇缓缓点头，又摇头。
“老聂，你知道……”
“我明白！小卓，你要说什么我大概知道，但，无论如何，这个系统再不对，总是积极的是好的！你可以跟所有人都不同，但普通人呢？他们仰仗的，不正是你也曾经期盼过的这个系统？”
“哎......这个系统没法定他们的罪！”
聂宇苦笑道：“所以我也没有拂袖而去......”
“老聂，你是第一个让我低头的人，我答应你，警察能处理的事，尽可能让他们处理！”
两人都是聪明人，都不需要说太透。
聂宇转变话题，提起钟超上门的事，果然跟卓癸猜想的一致，只是因为欧鹏两口子的命案，卓癸变个方式完成了会面。
“你到汽车北站......”聂宇询问道。
“目标是姜老二，毛毛案潜在知情人。”说到这里，卓癸笑了，“你看，老聂，像那个叫花子的老巢，报警之后你说警察理不理？”
不理，聂宇第三次苦笑！
“恐怕你老兄要去一趟邻省了。”
“哦，什么情况？”
卓癸摸出郭梅写的纸条，递给聂宇，“这个赵玉柱，你去挖一挖，看能不能挖出一个叫刘冬的人来。”
聂宇收好纸条点点头，“多久去？”
“随你。”卓癸略一感应，没人注意他们，伸手入怀摸出一把枪递给聂宇，“这玩意儿还是揣着，防身，怕你符箓用光了。这种团伙，不会简单，很可能有火力。”
聂宇愣了愣，也不推辞，收好枪说道：“那我现在就走，这里的事不需要我吧。”
卓癸嘿嘿一笑，起身去拍聂宇的肩膀，“不需要，怕你不忍心，哈哈！兄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我一直觉得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完成属于普通人的喜怒哀乐而已！我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总有一天会去到一个新世界！有你，有我，有成老毛毛两个丫头……”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五十章 二爷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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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宇离去，卓癸给杨旭去了电话。? ? ? 胖子那边的信息很少，大部分人都查不到什么，这个姜老二同样，没有真名，没有案底。
卓癸无奈，出了水吧，在车站游荡了一会儿，眼光落在那些跑黑车的几个人身上。他随意找了个矮个子上前询问道：“跑巫县多少钱？”
“巫县？拼车还是包车？拼车要等一会儿，一个人五十，凑四个人就走。包车要三百，没办法，现在抓得紧，车子少了。”矮个子很热情地跟卓癸介绍。
“包车。”
“这边这边。”矮个子一搓手，就把卓癸朝停车的地方领。等到了停车场，左右无人，卓癸嘿嘿一笑，扯开衣服亮了亮揣在皮带上的手枪，“警察，身份证拿出来！”
矮个子吃了一惊，一张脸顿时成了个瓦灰色，求饶道：“警官，算了嘛，我也是讨口饭吃，大过年的跑车，养家糊口啊！”
“身份证！”
矮个子苦恼地摸出身份证，不住求饶。
卓癸用手机把这人身份证拍了一张照，“孔熙？呵呵，我来调查别的案子，怕你乱说话。姜老二是谁，在哪里，别他妈跟我说不知道！”
“啊，这……”
“不说是不是？那你跟我回局子说！”
“不是不是，警官误会了！这……你们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矮个子左右看了看，有点担心地悄声说道：“这里没人惹得起！哎......春阁茶楼和四季宾馆都是他开的，好像还有几个洗脚房。真名我也不知道，都叫他二爷。应该......应该在茶楼里打牌。”
“好，谢谢你。你跑车就跑车，申请个运营执照不就好了？”
矮个子叹气道：“哎，舍不得费用啊，再说没关系根本申请不到，我们不是大车，是私家车更不可能......跑出租的话，那个板子钱压死人！”
这些事情卓癸无能为力，更不会去关心，点点头，丢下矮个子朝那块写有“春阁茶楼”的牌子走去。矮个子的语气让卓癸放心了，他不会泄漏出去。
走上茶楼，前台有两个女孩子，靠落地窗那边茶座坐着一个混混模样的人。服务员招呼道：“先生几位？”
卓癸锁魂一展，说道：“找姜老二。”
服务员一愣，回道：“抱歉，没听过这个人。”
但那混混听过，卓癸轻笑一声，走到混混面前又问道：“在哪个包房，长什么样子？”
混混眯着眼睛不屑道：“不认识。你他妈是哪里来的？”
卓癸掏出枪顶上混混额头，“警察局来的。”
服务员惊呼一声，赶紧捂住嘴。混混浑身一哆嗦，“八......八号包房，光头，方脸......”
卓癸抬手扇了混混一个耳光，朝包房区走去。混混一溜烟出了茶楼，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收好枪，卓癸来到八号包房，略一感应，推门而入。
里面四人正在打麻将，看见卓癸闯进来，其中一人愣道：“找哪个？”
姜老二特征很明显，卓癸问道：“二爷？姜老二？我找你。”
语气不善，另外三人突然站起来，正要开口，卓癸掏出枪，“嘭嘭”两枪，射穿了两人的大腿！”
“啊！啊！”倒地惨叫。姜老二和另一人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就往后躲。
卓癸收了枪，对姜老二说道：“跟我走，赶时间，在警察来之前，免得麻烦！”
姜老二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总算有点老大的气派，沉声道：“兄弟哪条道上的？什么话我们都可以谈！”
卓癸笑了笑，点头道：“十一年前，我老板要的小孩，你没送到，今天叫我来报仇！”
“不明白！”
“嘿嘿！”卓癸又摸出枪，对准姜老二的腿，“嘭”！
“啊！有话好好说！什么条件开出来都可以！”姜老二痛得瘫软，咬牙切齿道。旁边那人吓傻了，缩在角落抖，哪里敢说什么话！
“没关系，我不痛，我也不流血，再耽搁下去，又不是我死！”卓癸笑嘻嘻地看着姜老二。
“到......到哪里去？”
卓癸搀扶着姜老二，穿过因枪声而射来的惊慌目光，一路出了茶楼。看到孔熙还在那里招揽生意，叫了一声，把他叫了过来。孔熙看着两人，双腿不自觉地打颤，卓癸说道：“哥们，高路口那个狼狗养殖中心，知道不？不知道也没关系，我知道！快点！”
哪里敢耽搁，孔熙一趟车，把两人拉到了狼狗养殖中心。路上，卓癸拿过姜老二的手机给钟打去电话，说明春阁茶楼最里间的杂物房有不少毒品和火药枪、仿制式手枪若干，而事主姜老二被自己带走了，可能会把他折磨死。
孔熙吓得大冬天冷汗直冒，一张背已然湿透了！姜老二已经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随手丢给孔熙一百块钱，下了车，卓癸渡去法力，封住伤口，把姜老二弄醒过来。
“兄弟，有话好好说，你要怎么样要多少钱都行！”姜老二明白今天的事，彻底栽了跟头，只求能活下去，活下去才有翻身的机会。
“钱？有多少钱啊？”
“给我个银行账号，所有的钱都给你！”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姜老二决定抓住这个希望。
“我说你身上！”
姜老二摸索出一叠钱，卓癸看了看，大概有两三万。两人走进了养殖场，里面只有两人，门卫和拆菜妇女。
卓癸拍了拍门岗玻璃窗，丢进去四五千的样子，掏出枪吼道：“拿着赶快滚，永远别再来了，再来吃枪子儿！”
“嘭”！一枪，玻璃窗被打得稀烂。卓癸不理门岗老头，拖着姜老二就朝里走。“汪汪汪汪！”狗儿狂吠，卓癸浑身一抖，那条拴着链子的狗呜咽两声，夹着尾巴缩在一边。拆菜妇女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卓股晃晃枪又吼道：“有多远滚多远！”
等到人都走完，卓癸把姜老二掼在地上，残忍地抠出两颗眼珠，痛得姜老二翻来覆去挣扎。卓癸厉声道：“想活命？老子给你一个机会，说！把你他妈干过的每一件拐卖案子全部说出来！少说一件老子让你后悔做了人！”
姜老二还能怎样？有卓癸的法力，他根本死不过去，接下来的两小时，卓癸一边听着这个杂碎的述说，一边断手断腿地折磨他。
两小时后，卓癸内心一片凄惨，哪里能想到人可以畜生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他卓癸，这样的畜生甚至还能好吃好喝地继续逍遥下去！
高毛毛是姜老二干的第一个案子！
当年姜老二是长途客车司机，巫县人。偶然听人说有老两口无法生育，想买一个小孩。正巧碰上一个关系不太亲的亲戚来找他谈生意，想一起出钱包一辆长途客车的运营权。一来二去，姜老二动了心思，把邪恶目光锁定在这个亲戚的邻居身上。邻居有个小孩，叫高毛毛，一年级......
那时区县通主城的高路没有修好，一趟车需要五六个小时才能到。高毛毛被喂了麻药，挤在车身底部的行李厢里面，到了庆州已经奄奄一息了。姜老二不敢送去医院，连夜把孩子丢弃在了庆河支流的芦苇荡里……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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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轻易就找到高毛毛案件元凶，卓癸觉得还是有些侥幸。? ? 他现在正在沉思，拿这个姜老二怎么办。
姜老二通过拐卖儿童，获得第一桶金，承包下了好几辆长途客车。更通过金钱换取权力的庇护，在庆州汽车北站找到了人生坐标，很快展成为车站一霸，开始了潇洒快活的日子。
至于“刘冬”，姜老二完全不知情，所以卓癸才觉得侥幸。这个姜老二跟欧鹏两口子的关系，确实不深，只是互相知道一点对方的事情，租赁场地而已。
姜老二的电话响起，卓癸拿过来一看，是钟回拨过来的。钟询问姜老二在哪里，这人涉及数起特大涉黑人命案件，肯定是死刑，让卓癸能不能把姜老二交给警方。卓癸想起聂宇，同意了。他忍着滴血的心，四处找了找，在厨房找到一把剪刀，就那么把姜老二的舌头生生铰断，再断了两根脚筋，渡去法力，维持姜老二的生命。找来绳子，他把这个杂碎帮得结结实实，把录音机放在脚边，离去。
姜老二口不能言，但可以写，有了录音材料，证据收集就很简单了。卓癸打车来到刘全的店，让刘全开车送自己去巫县。接下来，他要去结果一个女人的性命，这个女人，就是当初拐走毛毛的人，高家的邻居，陶春燕。
喊刘全送他，是因为刘全在这件事是出了大力的。
“这里有两万，你自己留一点就行，其他的多分点给办事的人，知道不！”
刘全喜笑颜开，连声答应。
到了巫县已经是下午了，刘全留在高路口等他，他打车去到高毛毛家里。之前杨旭把相关资料都给了聂宇，他知道这里。但是到了才现，此处已经焕然一新，是一新的电梯公寓。又给杨旭打去电话，查到了陶春燕住址，还是在这个小区，二十三楼netbsp; 卓癸无意破坏门禁系统，等了近二十分钟才进入单元，电梯上了二十三楼。一层七户，住得够密集的。
他进到消防通道，点燃一根烟，锁魂张开，监视着这一家，家里两个人，陶春燕和一个十**岁的姑娘。
“开学还早，多住几天呗。”
“约了同学去爬山呢，走了妈妈，晚上九点的飞机，再不走就赶不上了。”
“哎，小心点，大学生恋爱都作不得准，学习要紧，现在社会竞争这么激烈......”
“说什么呢，约的不是男同学！倒是你，赶紧找一个靠谱的呗，嘻嘻……”
小姑娘开门离去，陶春燕回屋看电视。
卓癸坐了整整半个小时，感觉内心很乱！终于叹了口气，灭掉第五根烟，上去敲门。
“谁？”
“楼下的，你家厨房漏水。”
门稀开一条缝，有链锁。
“楼下的？没见过你啊！”
“啪嗒”，链锁断裂，卓癸推门而入转身关好房门。
“你……你干什么！”
卓癸摇摇头，把枪摸出来提在手上，“来坐下，说说你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高毛毛。”
陶春燕一脸死灰，瘫倒在地上。
卓癸没有动手，神色一直很平静，从陶春燕的话里得知了完整的真相。陶春燕最后哭着说道：“姜老二说了是一户很好的人家！我……我……要不是小孩的爸爸妈妈长期打骂小孩，我也不会下决心干这种事！请相信我，你去调查吧，周围邻居都知道这件事，对他两口子实在看不下去。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一个人拉扯女儿，也不容易啊，这些年，我捐了很多钱给那些孤儿做善事……求求你放了我吧……”
卓癸没料到人和事是这样的人和事，他很难受，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不知道孩子病了，姜老二把他丢弃在荒地，就那么死去......”
“啊！天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姜老二根本没跟我说过，只是说了句过得很好！我也不敢问！天啊！呜呜呜呜......造孽啊……我该死！我该死啊……”
卓癸的话，让陶春燕陷入痛不欲生的忏悔中，确实，自真心。但，孩子已经死了，连带父母一起死去，忏悔能换回什么？
“这件事……你打算给个什么样的交待？”卓癸有气无力地问道。
“呜呜呜呜，我去自……不，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又思考了好一阵，卓癸再给杨旭打去电话，要到了巫县警察局一位认识的警官的电话。
“喂，刘警官你好，我是杨旭的朋友……”
赶回庆州，天已经擦黑，卓癸给聂宇打去电话，得知聂宇刚到邻省，正要住一夜再转车去那个地址。卓癸恍然，杨旭捏造的身份证还没拿来，是以聂宇没有坐火车和飞机，赶长途汽车去的。
他回了家，和毛毛玩耍一阵，还没有从这件案子中平复心情，眉头锁得厉害。
妈的，荒唐的人生，总是让人有这样那样的不痛快！
意志消沉了三天，他才回过劲。他去水县杨旭那里，把聂宇的身份证拿到手，也拿到了杨旭给他卓癸做的一张假身份证。高毛毛的案子，他把大概情况给杨旭说了，杨旭也为毛毛的遭遇难过。
最后杨旭跟卓癸说，欧阳静的妈妈打了很多次电话了，想请卓癸吃饭。但卓癸不为所动，表示自己还在追踪另一伙拐带贩子，等过段时间吧。
这么一说他才想起聂宇已经两天没电话回来了。他没当着杨旭的面打电话，赶回庆州才打了过去，关机。
又等了一天，还是关机，卓癸心中一沉，明白聂宇出了状况！他把两女喊到副食店，把情况说了，说自己今天要过去找杨旭。张妍非常担心，死活要跟着一起，卓癸挨不过，在倪可欣的劝说下同意了。
此时，店外走来一个人，朝店里东张西望，卓癸走出去问道：“有事？”
来人是个中年男人，貌丑，指了指立在门外的牌子，小心地问道：“你们......能捉鬼不？”
卓癸来了兴致，笑道：“什么鬼？”
中年男人一听有戏，神秘道：“什么鬼我也说不清楚，不过真的是鬼！死了两个人了！我来文殊院拜菩萨，看见你这块牌子……
“说重点！”
“好好，你先别急......”
此时卓癸的手机响起，刘全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