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都市之鬼案

能马上有突破的线索至此中断，剩下的就是等警方的各种排查。比如亲属排查，监控排查，社交信息排查，和大量的人员走访。这些都需要事件，有可能马上出线索，也可能会拖很久。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卓癸找到了徐蓉。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七十一章 甄副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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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是找到了徐蓉的尸体。?
卓癸从庆州回来后，与杨旭聂宇交换了信息，警方的主要精力在徐蓉身上，但也包括了韩卫东和小唐的信息调查。而杨旭派出所的人则在努力回忆他们自身可能引案件的情况，这是卓癸的强烈建议。
了解完情况之后，卓癸一拍大腿，恨声道：“要么不在盘龙镇！如果在，老子一定把这个徐蓉及凶手挖出来！”
他们没有退房，在旅馆里，卓癸把成守正作业本上的功法教给聂宇，结果聂宇一练之下，当即吐血！怎么说呢，是那种聂宇是鬼，正好被一个天师道法术打中的样子！
本身他两人就处于失血过多还未恢复的阶段，这一下，差点把聂宇搞得魂飞魄散，还好卓癸及时渡去法力，不然事情就非常大条了。
“看来我没修炼的命。”
这是清醒后，聂宇说的第一句话。
卓癸苦笑道：“是我的错！你去了一趟鬼眼，被鬼王改造成鬼道体质了吧......我猜的。哎，我以为自己两边都能修炼，就没考虑过你的情况......咦，你试试符箓呢？哎，不不不，还是算了吧。”
“我试试！”
符箓在聂宇身上，也没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聂宇拿出符箓左看右看，感觉不到符箓对自己的伤害或者自身对它的排斥。
“可以用在什么地方？现在可没鬼呀，更不能对活人试验吧？”
呃......卓癸想了半天，狠心道：“冲我来！你集中注意力，朝我丢过来！”
聂宇吃了一惊，摇头道：“这怎么行，万一……万一……”
“来！”卓癸下定了决心，“如果这么一张符就能把我搞死，那这世界上就根本不可能有厉鬼存在的空间了，鬼王楚皓月那样的也就没什么了不起了。”
聂宇还是不敢，但卓癸心意已决，非要这么试验。
“你不来我自己来啊，自己打自己！反正是死！”
好吧......
聂宇掏出唯一一张火弹符，骤然集中注意力，一咬牙，对准卓癸打了过去。
“嘭”！
卓癸浑身爆燃，但只有一瞬间，他吞噬一展，把火焰瞬间给收散一空，竟如鬼气一般全给吸入了毛孔。
但......
“嘭嘭”！“劈劈啪啪”！
飞溅的火星把电视和空调给爆了，把床单也烧了起来。两人并未感觉热意，反而是种如冷天开窗吹风的感觉，火焰是蓝色。
卓癸被电视碎片击中，刺入不少残片，痛得他怒吼不已，赶紧再次施展吞噬，总算是灭了火。
这个动静太大，门外传来各种惊呼，夹杂着开门摔门逃跑的声音，两人相视苦笑。
几分钟后，旅馆的工作人员跑过来敲门，卓癸打开房门对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说道：“没事没事，给我们换个房间吧，那个是我们的错，一切损失记在派出所头上。”
工作人员还没反应过来，老板从楼下茶馆慌张地跑了上来，“你们......怎么……有没有伤着？”他知道这两人是杨所长的朋友。
卓癸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没事！回头找杨旭赔你们损失！”
两人换了房间，不理清洁大妈的抱怨，开始讨论这次试验的结果。
“我感觉到了功法的震荡，不确定火弹符的威力还是自身法力的反噬。”
“反噬？什么意思？”聂宇不懂。
“这符箓有我的精血嘛，而我本身是活人，生气对撞下会有反噬的。算了算了不说这个，我看看你能不能参悟鬼王的修炼法门。”
卓癸翻出线装书，开始参悟鬼道聚气功法，结果这一次参悟竟然非常顺利，毫无晦涩的感觉。他暗忖应该是跟自身法力的深浅相关，但离奇的是，聂宇也行，能修炼！
这让卓癸大惑不解，莫非分了一半精血过去，两人就成双胞胎了？聂宇明明没有法力魂力阴力嘛......
事实就是事实，聂宇能聚气，只是度非常非常慢。
杨旭那边忙不过来，所以就没有再约。两人下楼吃晚饭，聂宇问他有什么把握把徐蓉挖出来，卓癸嘿嘿笑道：“笨办法而已！”
他们开着车，在盘龙镇范围转了一个通宵。聂宇在后排修炼，卓癸施展锁魂，开始地毯式搜索。他的意思是搜索不同寻常的鬼气，结果在搞空了两次法力之后，于早上，盘龙镇垃圾掩埋场现了徐蓉。同时现的，还有一件类似雨披的血衣。他两人没有去挖出来，是卓癸锁魂下的收获，当即给杨旭打去电话，并让聂宇开车回了旅馆。聂宇在庆州所属的警察系统是个大脸熟，不方便露面。而杨旭立即通知了县警察局。
此时，数十名警察站在掩埋场边上，盘龙镇派出所包括所长在内的四人都在，老余留守派出所。七八名民工模样的人戴着口罩在卓癸指定的方向开挖。
“你是卓癸吧？我是县警察局副局长甄有为，我想了解下你为什么会判断徐蓉的尸体在这里？还有，杨所长，你是给了我肯定的口气！我想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你们派出所出了这么大的案子我看你这个副所长是别想干下去了！”
这话……
卓癸登时大怒，面上装作有些吃惊的模样，上上下下把甄有为好生打量了一番，“水县的？副局长？你不认识我？没听说过我？”
甄有为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为什么应该认识你？如果没有尸体，你这样浪费警力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如果有尸体，哼哼，那就要麻烦你跟我们回一趟县警察局作个解释！杨所长，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杨旭赶紧上来解释，“甄局长，他......”
卓癸一挥手，打断了杨旭，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地笑了笑，随即脸色一沉，“甄有为？有你妈的为，才调过来的吧？给你个机会马上给我滚开！老子现在心情很不好！”
气氛非常诡异，听见对话的警察纷纷看向两人。
“你！”甄有为勃然大怒，手指着卓癸。
”你是什么东西？拷起来！”
有两名警察就要上来推搡卓癸，而此时，大部分知道水县北城派出所之事的警察已经是捏了一把汗。更有一个年纪大点的警察急忙上前拉甄有为的衣角。
“他是我朋友！卓子，没必要！别这样！”杨旭推开掏出手铐的警察，把卓癸拉开。
卓癸推开杨旭，指着那个说“拷起来”的警察，“为什么要拷我？因为我骂人？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我告诉你，我叫人民警察！”
“呵呵呵呵，不仅骂人，老子今天还要打人！”
说完这话，卓癸骤然力，冲过去重重一脚就踹在了那名警察身上，随即一个耳光扇过去，把他帽子给扇掉了。欧阳静恨恨一跺脚，别过脸去。
这下场面混乱了，好几个警察冲上去要制服卓癸，杨旭和冯涛也加入战团，推搡那些有敌意的警察。而县警察也有不少人捏着汗在拉扯自己这边的人。
“嘭”！
正在此时，怒极的甄有为掏出配枪，指天开了一枪，把场面控制了。他厉声道：“马上抓回去！以袭警的罪名！”
卓癸面露狰狞，猖狂地笑了起来。
“慢！”县刑警队长见事情闹大，连忙站出来，阻止了要再次扑上去的那几个警察，“甄局......有些情况......”
刑警队长身份不低，他这一开口，大家也都明白了，这个嚣张的人怕是有点来头。
“刘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也不想干了？”甄有为几乎是用吼的。
“呵呵呵呵呵，慢你妈！甄有为，你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这智商能当局长？老子今天让你知道你得罪了谁！”卓癸狞笑着掏出电话。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七十二章 确定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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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今天要问问李安富，你是怎么当上局长的！”
“李安富”三字一出，吵闹的场面突然静了下来，而杨旭则连连摇头。?
电话拨通，卓癸按了扩音。
“哪位？”
李安富的声音响起，在场绝大部分人都从电视上和各种重大会议场合听过他的声音，有些人心中已经开始凉了。
“哪位，老子是卓癸！你他妈牛逼惨了，二百五能都弄上去当局长？还他妈要铐我！”
“小卓？生了什么事？你先冷静，别冲动！”
“冲动你妈！给你五分钟，老子要指挥权，水县叫甄有为的杂碎！”
摁断电话。
没有一个人说话，目光渐渐都集中到了甄有为身上，看着这个脸涨得通红，浑身轻微颤抖着的水县警察局副局长。
两分钟，甄有为的电话响起。
“是......是......是......是......”甄有为擦着汗，不断点头说“是”，甚至双腿也开始不停抖动。
这通电话持续了三分钟，然后卓癸的电话响起，他按下扩音。
“小卓，你是在调查盘龙镇派出所两名民警的案子？我已经跟甄局长沟通过了，把指挥权先给你，千万别冲动！甄局长是文职出身……庆州常务副市长的人……”
“呵呵呵呵，副市长？叫啥？算了没兴趣知道！靠关系？拉帮结派？呵呵呵呵，什么位置不好，要安置在警察系统？这个系统是他妈能官僚的吗？副市长，喊他一个小时之内准备一百万现金到我副食店！慢了一秒钟老子抽他的魂！他妈的有胆子干蠢事就要有胆子承担！”
挂断电话。
静！
所有人心中都生出非常荒诞的情绪，这个人到底是谁！敢明目张胆对市局局长说出威胁副市长的话！而且，这种威胁看来不假，市局局长都只能像个小学生一样听着......这人是谁！
“我叫卓癸！”卓癸环视一圈，又把目光集中到了说要铐他之人的身上，“你叫啥？”
“王......王凯......”声音在颤抖。
“呵呵呵呵王凯！”卓癸邪邪笑着，“你凭什么要铐我？因为骂人？作为警察，铐人是什么意思我想问问！拍马屁？今天，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看那几个工人，你一个人去，挖出来！敢说个不字，我保证，当着你的甄局长大人，老子让你下半辈子只能用脚拿筷子！快点！”
王凯能如何？不得不听！红着脸，跑上垃圾堆开始挖尸体，心里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一次完美的巴结站队机会，怎么就变成这样的结果了？
卓癸冷笑一声，这些人他们算不上警察，他们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恰好混到了这个叫做“警察”的一碗饭，骨子里不过就是祸害人的马屁精而已，敢不听话么！
“至于你，甄大局长！裙带关系的局长，我敲诈了勒索了，抓我？这一百万，买我的愤怒，所以我放你一马，不会动你！马上给我滚！回去好好反思！办案，永远别他妈装派头打官腔！”
甄有为灰溜溜走了。
卓癸目光扫过，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阴寒，不自觉就打起了寒颤，冷汗一颗颗渗了出来。
“希望你们记住，警察这个职业，是神圣的！都看过电影吧？国外有许多级英雄，是平民的保护神！而我们没有，我们的级英雄是谁？孙悟空？他不仅不是平民的保护神，反而很可能是平民的噩梦！但我希望，你们警察能当这个神！真正意义上以保护平民为己任，而不是他妈的溜须拍马勾心斗角！”
一番话，说得不少人低下了头。
沉默了良久，王凯颤抖的声音响起。
“挖……挖到尸体了。”
徐蓉的脸上还依稀保持着不甘和惊恐难受的表情，被重手捏碎喉骨，衣服是买电话卡那天的装扮，下半身没有被侵害的痕迹。尸体旁边是一件血衣，共同装在一个编织袋里面，编织袋破了一个洞，王凯现了伸出来的脚。
卓癸没有关于鬼气的现，让县刑侦刘队长主持后续工作，给杨旭递去眼神，自己离去。
晚上，卓癸聂宇杨旭欧阳静又聚在旅馆里讨论案情。
“卓子，你这么肆无忌惮，我始终认为不妥，或者以后会出现什么问题也说不定。”杨旭对卓癸的做法很不赞同。
欧阳静依旧是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卓癸倒有些担心了，怕欧阳静生出什么抑郁症来。
聂宇听完上午生的事，没有说什么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丫头，你毕业了还当警察吗？”卓癸没有回答杨旭，转而来了这么一句。
欧阳静怔了一会儿，轻轻摇头，也不知道她意思是不当警察还是不知道。
“我跑不掉的，嚣张与否都跑不掉，呵呵。”卓癸心有所想，神情有些落寞。
三人齐齐看向他。
“什么意思？出了什么事？”杨旭沉声问道。
卓癸是想起了鬼王对海底奇铁的态度。越想心中越没有底，这件事怕是一个天大的坑，而他又没办法跳出来，且越陷越深，一时感慨下，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是怕以后生什么事，影响到你们。虽然不知道会有什么事生，但总是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三人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欧阳静似乎更难过了。
最后是聂宇打破沉默，“你影响到我了，救了我，无论什么事，对我来说，都是好事，多活一天都算赚。”
“你是因为我才……”
聂宇笑了，“那又如何？小韩和小唐两人又是因为谁？活着的人始终要活下去。”
卓癸也笑了，似乎收拾了心情，对杨旭说道：“那甄什么的，意思是还要拿你是问，我不收拾他怎么行，呵呵……”
欧阳静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古怪，似乎是厌烦，直接摁断电话调整成了静音。
“哟，有追求者了？”卓癸捕捉细微表情的功夫真是到家了。
“关你什么事！”欧阳静没个好脸色。
卓癸讪笑一阵，神情严肃起来，总结道：“恐怕这件案子的落脚点应该就是你们派出所的人。重点应该在老韩小唐两个人身上，如果不是两人，就是你们其他人了。接到报警电话，你们谁可能出警？”
杨旭凝重道：“除了老余，都可能。为什么这么说？”
“徐蓉的家，没有任何一丝毒品的痕迹。你们不可能搜索那么仔细，但我过一眼就能得出结论。这通报警电话为什么举报有人吸毒？现在来看，这种事最有可能出警的是谁？”
杨旭摇头，“欧阳不会单独出警，毕竟是实习生，出现毒品的话也就意味着有不小危险性，其他人谁在谁都会去。”
聂宇开口道：“是杨所。最大的可能就是你。”他看着三人疑惑的目光，又说道：“吸毒并非贩毒，若是贩毒，就不是两个民警出警了。但正如杨所说的，像吸毒这种跟毒品相关的事依然有不小的危险。这种事，很容易就牵扯出大案要案，你们派出所的侦破能力谁最强？所以我看这件事就是针对杨所来的！”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七十三章 疑似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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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旭重重一拳捶在茶几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聂宇继续道：“我认为监控短路，只是一个迷惑手段，用来分散警力花时间去调查没有答案的事。跟小卓接触这么久，我很明白诸如刘冬这些人，杀人是不会露出马脚来的。”
欧阳静抬头道：“那么这个徐蓉呢？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她？”
“单身，人际关系简单。正因为如此，才会让警方陷入开展不下去的调查中去。”
卓癸点头，“嗯，看来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胖子你最好就住在旅馆吧，我和老聂再等一段时间，妈的，反正我不用睡觉，总会把凶手给搜出来。”
“不！”聂宇挥手否定了卓癸的话，“我的意思是，找个理由让杨所单独外出，持续个几天，看能不能钓出凶手。”
“不行！”欧阳静紧张道：“那个凶手那么厉害，太危险了！”
杨旭和聂宇同时看向卓癸。
“小卓，有没有什么法术之类的，能保证杨所的安全？”
卓癸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正要说话，张妍打来电话。
“丫头有事？”
“卓，那边案子如何了？上次那个果园农家乐的老板又来了，可欣姐说已经来过好几趟了。”
“唔，不管他，这边还有点麻烦。”
“好，你小心点，你和聂队都还没恢复好呢。”
“好了，知道了。”
“还有，中午的时候，有个人莫名其妙送了一百万现金来，说是受委托来的，还说让你大人有大量……”
“哈哈！没事，收下，我去敲诈贪官来的！”
卓癸挂上电话，“是妍丫头，有个农家乐老板，可能碰上鬼案了，找我接业务。啧啧，副市长派人把一百万给送来了。”
三人无语。
杨旭听了聂宇的分析，事情很有可能出在自己身上，他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近生的事，不得要领，恨声道：“就这么决定！找个理由钓出这个凶手！”
“不急。”卓癸手指敲着茶几，“布下**阵或许可以阻挡鬼气，但那样的话凶手可能就会跑掉，不是在旷野就很难抓了。如果凶手直接破阵杀人，那……不行啊。我如果在一边，很可能凶手会感应到。一是掉头就跑，一是直接把我们都干掉......”
聂宇失笑道：“怎么你也害怕了？”
卓癸没有反驳，耸耸肩膀，“难说呢。那天要不是毛毛，我可能就被刘冬给玩死了。奇人异士嘛，谁知道有什么手段。”
杨旭和欧阳静没有说话，聂宇觉得奇怪，卓癸绝不是怕事的人，怎么……
卓癸看见聂宇的表情，长叹一口气，“哎，这次让你单独去白云县......有心理阴影了。胖子那身手……我不放心啊。”
卓癸见杨旭怒瞪自己，另两人也看着自己，作出无辜的表情道：“哎呀，你们看嘛，老韩和小唐连出手格挡的时间都没有......胖子，你再仔细回忆下呗，有什么事值得凶手残杀警察的。这些奇人异士，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出手啊。”他想到自己，又补充道：“即使无故出手，也不会去设计圈套哎，比如徐蓉和监控……就是......肆无忌惮吧。”
杨旭想不到，“除了你，我也没接触过什么奇人异士。小镇上哪有那么多案子，就是盘龙村的马建华案算特大案件，其他都是小打小闹的案子，不至于杀警吧。私生活方面……几乎也没应酬啊，我连女朋友还没交呢！咦，被吃醋的富二代追打算不算？”
“杨所！”欧阳静的脸一下就红了，怒哼了一声制止杨旭说下去。
“哈哈哈哈！”杨旭捧腹大笑，随即又想起眼下的惨案不应该笑，摇头不已。
卓癸瞪大眼睛奇道：“你们.....你们……”
杨旭收住笑，摆手道：“没有，只是欧阳的追求者误会了，我寻思再怎么着，那小子也应该找你呀，找我可不是冤枉么！”
“杨所！”除了喊名字，欧阳静不知道能说什么，站起身一跺脚就要出门，被卓癸一把拉了回来。
“干什么你！放开！”
“不放！呃......我意思是这也是一条线索嘛，交了男朋友这是好事，干嘛不能说？”
杨旭拉开卓癸，拍了拍欧阳静，“是我不对，瞎说话，好了欧阳别气了，不说了不说了。”
“我……我没有！卓癸，我交不交男朋友关你什么事！”欧阳静急得直跺脚。
哎哟，三个男人一看这话，这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卓癸其实心里头很难受，偏又不能表达出来，“好了丫头，坐下再说，说说你这个男朋友吧……”
“你……”
“不是！哎，胖子你说吧，那个什么富二代，也算是一条线索。”
“有什么好说的！他哪有胆子敢杀人？”欧阳静心里乱糟糟的。
“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卓癸心中一动，对杨旭说道：“怎么回事？他不敢杀人，但他的钱敢！”
欧阳静坐下，又别过脸去。
卓癸的话让杨旭也是一愣，看了眼欧阳静，边回忆边说道：“那天周末，我寻思去看看欧阳爸爸，结果欧阳一家人都在医院，她那个亲戚......癫痫作，摔下楼了，很危险，都在医院瞧着。我也就去了医院，和欧阳在花园里散步，碰上了来医院找欧阳的小子。就误会咯，这小子出言不逊要揍我，被欧阳骂走了，就这样。”
“你这一身横肉，他敢啊？很壮？”
杨旭无可无不可地说道：“富二代行事，谁知道？一个瘦小伙儿吧。”
“叫什么名字？”
杨旭摊手，表示不知道。
“你想干什么？”欧阳静又怒瞪了过来。
“干什么？掐死他呗，抢我女人这不是？”
“你……”
卓癸暗骂，怎么就老是忍不住这些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