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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打更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卖报小郎君
“一旬左右吧。”妇人也记不太清楚了。
.....
离开院子的路上,吕青沉声道:“他收受了贿赂,被人灭口了。”
许七安点点头,这是非常合理的推测,他也是这么想的。
宋廷风皱眉道:“但是,一个小旗官,会因为什么事被灭口?”
许七安想了想,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问道:“没记错的话,金吾卫负责内城的东城门和皇城的东城门。”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微变。
许七安道:“或许我们应该去见一见刘汉的直属上司,先回衙门上报此事,领了牌票后,再登门问话。”
刘汉的上司是金吾卫百户,虽然都是百户,但金吾卫的地位可比御刀卫要高太多了,后者是单位保安,而前者是领导的保镖。
许七安等人要上门问话,得有衙门发的牌票做凭证。类似于上辈子的搜查令。
回到打更人衙门,将此事上报给李玉春,春哥非常重视,沉吟道:“此事甚是蹊跷,不过皇城守备森严,一个小小旗官翻不起什么浪,照例问话便是,金吾卫自己会查。另外,陛下祭祖的日子马上就到了,我们的重心应该放在这件事上。”
当即给了牌票。
在打更人衙门等了片刻,吕青等府衙的快手风风火火赶来,一行人去了皇城的东门。
周百户正带人巡逻,等了一个时辰才回来,得知打更人和府衙找上来,便立刻过来接见。
周百户有着浓密的络腮胡,三角眼,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人。
宋廷风道:“周百户,你手底下可有一个叫刘汉的旗官?”
脸色不悦的周百户正要回答,忽然看见其中一位铜锣,从怀里摸出一张纸,以气机引燃。
下一刻,他的瞳孔染上了一层清光。
望气术?周百户不动声色的收敛了眉宇间的暴躁:“是。”
“他死了。”宋廷风说。
“什么?”周百户难掩惊讶。
吕青问道:“刘汉最近可有异常?”
“没有。”
“他值守东城门期间,有没有可疑的人和物出入皇城?”
“没有。”周百户摇头:“守卫皇城的士卒众多,单单贿赂一人是没用的,除非贿赂全部,而这是不可能的。”
朱广孝道:“如果贿赂你呢。”
周百户脸色一变,压抑的暴躁再次涌起:“你什么意思。”
宋廷风笑道:“只是例行问话,周百户何必动怒。陛下祭祖在即,我们也不想关键时候出岔子。”
又问了一会儿话,因为有一个望气术的铜锣在边上盯着,周百户有问必答,按捺住了火爆的脾气。
直到许七安的望气术持续时间过去,宋廷风他笑道:“感谢您的配合,我们先告辞了。”
带着吕青等人返回的路上,许七安道:“他没说谎。”
宋廷风眯着眼:“或许,刘汉是因为其他未知的事情被灭口。”
朱广孝沉声道:“这件案子暂且搁置吧,祭祖大典为重。”
后天就是皇帝祭祖的日子,任何事都要往后挪。
告别吕青等人,许七安在偏厅推敲了整个过程,无果,便将刘汉的事情抛在一边。
....
庚子年,十月十五,甲子日。
宜祈福、斋醮、祭祀先祖。
很快,皇室祭祖的日子来临。许七安对此并不陌生,每年的这个时候,内城的城门就会关闭,身为御刀卫百户的二叔,在今天会被调到内城戒严,内城百姓被要求待在家里不准出门。
类似的祭祀在开春时还有一次,就是祭天,祈求今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从昨日开始,内城的客栈便被逐一排查,把江湖客统统赶到外城,酒楼歇业,客栈不得留宿。
身为打更人的许七安,被安排在桑泊,负责站岗。
桑泊是一片小湖,紧挨着皇城,湖畔种着一颗颗柳树,这个季节,柳叶还没抽芽。
水面搭建着曲折的长廊,连接湖中心的汉白玉高台,台上有一座庙,匾额书写四个鎏金大字:
永镇山河!
祭祖的地点就在这里。
桑泊不是普通的湖,它有一段让人津津乐道的历史,与大奉那位开国皇帝有关。
相传“桑泊”古称玄武湖,湖里住着神兽玄武。
有一次,大奉的那位开国皇帝,起兵失败,带着残部逃到桑泊时,弹尽粮绝。
正绝望之际,湖水沸腾,玄武劈波斩浪而来,它背上插着一柄斩天灭仙的神剑。
玄武说,它在此地等待了数百年,等一位天命之人。
说完,奉上神剑,踏波而去。
那位开国皇帝得了神剑,在湖中悟道三年,破关而出,重新集结兵力,从此百战百胜,推翻了腐朽的前朝。
统一中原后,大奉便在桑泊建立帝都。
桑泊是大奉开国皇帝的证道之地,有着非凡一般的象征意义,因此,大奉皇室每年都会在桑泊举行祭祖大典。
湖上的庙里供奉着那位开国皇帝的法相。
“刘邦还斩白蛇起义呢,也不知道这段传说的水分有多大....”许七安眺望着湖中的高台,心里腹诽。
ps:别的作者都是抄书评写书,卡文了,打开本章说,抄着抄着,一章出来了。
而我只能看着本章说,笑出猪叫声说:太草了这群家伙。
然后该怎么写还是怎么写,因为不敢抄....喂,你们文明点啊,我怎么会有你们这群读者!
干啥啥不行,搞x第一名,本章说一点借鉴意义都没有。ㄟ(▔,▔)ㄏ





大奉打更人 第九十六章 祭祖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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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还没破晓,天是黑的。
凌晨的寒风裂面如刀割,许七安把寒冷的空气吸入肺部,振作精神。
相隔十几米外,宋廷风说道:“祭祖结束后,我们去教坊司玩那个俄罗斯转盘好不好。”
闻言,另一侧的朱广孝露出意动。
许七安已经把俄罗斯转盘的大致玩法教给了两位同僚,古代人没听过这么花里胡哨的游戏,而且伤风败俗。
沉默寡言的朱广孝当时就受不了,怒斥许七安伤风败俗。
事后想想,越想越刺激,越想越心动。
“再说吧。”许七安道。
没有润博丝滑的工作帽,他不太想一晚上和超过五位的男人达成“同道中人”的成就。
“你这就没趣了。”宋廷风不悦道,挑起了人家的性趣,却又不满足人家。
“我可以当个令官,教你们怎么玩。”许七安说。
“不行,你必须一起玩,这样显得我们感情深厚。”宋廷风一口拒绝。
“他是想让你把浮香姑娘也喊上。”朱广孝揭穿了多年好友的龌龊心思。
闲聊着,宋廷风皱眉道:“你老往湖面看什么?”
许七安如实回答:“总感觉桑泊湖阴森森的,让我不舒坦。”
“闭嘴!”宋廷风低声道:“你是被风吹凉了,桑泊是大奉圣地,是开国帝君证道之地,莫要胡说八道。”
朱广孝跟着叮嘱:“高品武者耳目聪慧,你这番话要是被听去,是要被治罪的。”
许七安当即沉默。
这时,沉雄厚重的钟鼓声传来,回荡在众人耳畔,一股肃穆之意涌来。
之前还轻松攀谈的打更人们,立刻噤声,露出严肃之色。
在祭祀专用的乐曲声里,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马离开皇城,向着桑泊而来。
没有骑马,没有车架,所有人都是步行。
参与祭祖的队伍里,有皇室、宗室、文武百官,浩浩荡荡数百人。
这支队伍几乎集齐了大奉王朝权力巅峰。
为首的元景帝穿着一身朴素道袍,乌黑的头发用木簪束着,他年过五旬,长须飘飘,容貌清俊,颇有修道高人的仙风道骨。
身后两侧,分别是雍容华贵的皇后、体态丰腴的贵妃。
然后才是皇子皇女。
元景帝子嗣众多,皇子便有十二人,但皇女只有四人,长公主今年也不过二十五,与皇长子差了近十岁。
这位以才华和美貌闻名京城的长公主,眸子清澈如潭,脸蛋素白,清清冷冷。沉默的跟在队伍里。
乐曲声中,祭祀队伍来到一顶明黄帐篷前,仙风道骨的元景帝领着两位大太监进了皇帐。
其余人等在外面。
负责祭祀的大臣们忙碌起来,请神的请神,列队的列队,为皇帝后续的祭祖做准备。
许七安身子不动,竭力扭过头,用眼角余光偷看祭祀现场。
他看见一列队伍,捧着用黄绸遮盖的灵牌,顺着曲折的水上长廊,登上高台,将灵牌摆放在庙前的大案上。
这列队伍返回后,又有另一列队伍在太常寺官员的指导下,端来供器、祭品,种类繁多,数量少说也有两三百件。
待一切准备就绪,太常寺卿在皇帐外,高声道:“安神已毕,恭迎陛下。”
皇子皇女,文武大臣,同时跪拜。
大太监掀开帘子,已经换上明黄色衮服的元景帝,神色庄重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此时的他,没了得道高人的淡薄仙气,只有人间帝王的威严。
“这架势,感觉比上辈子最高会议还要庄重啊.....不虚此行,不虚此行....”许七安看的正过瘾,忽然心悸了一下,知道地书聊天群有人说话了。
他等了片刻,待巡逻的队伍过去,把手伸进怀里,没有全部取出玉石镜子,半露半藏,看了一眼。
【二:我记得今天是大奉皇室祭祖的日子,一号,三号,是不是?】
【四:算算时间,今日确实是祭祖大典。当年我也曾参加过皇室祭祖。】
【二:当年?呵,四号,你当年也做过官,而且地位不低?】
【四:嗯。】
四号做过官....许七安一愣,四号不是与人宗女子国师有交情吗。
额,这也解释的通,正因为当过官,所以与女子国师相识。
看来四号也是有故事的人。
许七安觉得很有意思,地书碎片的持有者,都不是泛泛之辈,他们身份神秘,修为又强。
与他们交往,就像在玩一场游戏,一层层的揭开他们的神秘面纱。
【二:有意思了,一号没有回信,三号也没有回信。】
卧槽这小阴币....冷不丁被人下套的许七安嘴角一抽。
显而易见,二号在这个时候传书,并不是真的关心皇室祭祖,而是一个试探。
试探三号和一号的身份。
以地书和持有者之间的联系,即使睡着了,也会被惊醒,所以不存在因休息错过的情况。
除非有紧急情况,无法回信。
但是,不可能一号和三号同时有紧急情况,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两人都在参加祭祀,无法在众目睽睽中掏出地书碎片回信。
这时,许七安的举动引起了宋廷风的主意。
他不动声色的松开手,本就半露的玉石镜子滑回兜里。
“认真点,不要做多余的举动。”宋廷风皱眉告诫。
“知道知道。”许七安敷衍回应。
不妙啊,我是云鹿书院的弟子,没理由也没资格参加皇室祭祖....这下身份露出破绽了....该死,天地会这群家伙,个个都是心机深沉之辈。
不过,一号竟然也没有回复....呵,他(她)也在现场,会是谁呢?
许七安念头起伏时,天地会众成员,地书碎片持有者,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三号不是云鹿书院的弟子吗,众所周知,云鹿书院几乎断绝了仕途,纵使有,也没资格参加皇室祭祖。
而且,以三号一直以来的形象判断,他是云鹿书院的学子,这就更不可能参加祭祖。
难道三号不是云鹿书院的弟子?
不对,若是如此,之前的事怎么解释。
除非他以其他身份参加了皇室祭祖,对,云鹿书院安插在朝廷各部的人?
那会是什么衙门,什么身份?
反倒是一号的身份,他们并不惊讶,因为早就知道一号是朝廷的人,而且地位很高。
【二:四号,你当过官,你来分析分析。三号是情况。】
【四:我心里的确有了猜测,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六:二号,你又不在京城,即使知道了三号和一号的身份又能如何。】
四号和六号都在隐晦的替三号说话。
许七安忍着悸动,不去查看信息。
旁观了一阵祭祖大典,许七安心里再次涌起异样的感觉。
他总觉得桑泊阴森森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
突然,许七安在祭祀的乐曲中,听到了一丝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在说:
“救救我,救救我....”
许七安愣了一下,仔细聆听,那声音却消失了。
“廷风、广孝,你们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许七安问不远处的两位同僚。
“你是指祭祀的乐曲?确实有点....有点让人震耳发聩。”宋廷风求生欲很强的改口。他想说很难听。
朱广孝则摇头。
许七安正要说话,那诡异的声音又传来了,这次他听清楚了,是桑泊湖里传来的。
“救救我,救救我...”
声音凄厉压抑,无比渗人,像是恶鬼在耳边低语。




大奉打更人 第九十七章 风云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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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太过恐怖,让许七安后背汗毛乍竖,条件反射般的扭过头,看向桑泊湖。
负责戒备四周的打更人是不能回头观礼的,许七安已经是逾越。
他看见了三步一叩首,缓慢登台,穿明黄色衮服的元景帝,看见了岸边观礼的文武百官、皇子皇女,也看见了魏渊和他的两名义子。
看见了气势恢宏的庙,看见了禁军,看见了太监。
在他回头的刹那,声音消失了。
幻听吗?
我已经三天没找浮香了,双眼没昏花啊。
许七安深吸一口气,不敢多看,扭回了头,问道:“你们知道多少关于桑泊的消息?”
朱广孝和宋廷风给了回复,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无非就是“开国帝君证道之地”、“玄武赠剑”、“皇室祭祖之地”等许七安早已知晓的内容。
“救救我,救救我...”
那声音又来了,就像有个恶灵趴在你后背上,在你耳畔低语。
许七安僵硬着脖子,一寸寸的扭头,再次看见了祭祀场面。而声音,在他回头的瞬间,消失了。
无形的恐惧填满了他的内心,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奉开国皇帝证道的桑泊湖,皇室历年祭祖的地方,传来渗人的求救声.....寒风里,许七安缓缓打了个冷颤。
“救救我,救救我....”
“救救我,救救我....”
许七安毛骨悚然,心里生出逃跑、远离的念头。他强迫自己冷静,不再顾忌身边的同僚,取出了玉石小镜。
【三:你们对桑泊了解多少?立刻告诉我,这非常重要。】
【二:呦,三号回复啦,你真的在祭祀现场,在桑泊?】
许七安没有搭理二号,等了几秒,看见了四号的传书。
【四:桑泊是大奉开国皇帝证道的地方,大奉立国后,选在桑泊定都。不过玄武的传说,无据可考,可信度不高。
但是神剑是真的有,湖心高台那座庙里,供奉着开国皇帝当年使用过的佩剑。】
等四号说完,金莲道长补充道:
【九:那是象征着大奉气运的神兵。】
【四:确实如此,当年山海关之战,元景帝进庙请出神兵,亲手赠予镇北王。山海战役能打赢,除了魏渊用兵如山,镇北王的战力不可忽视。】
庙里供奉着神剑?
是剑在向我求救?
先不说剑有没有自我意识,它像我求救做什么。
“救救我,救救我...”那声音突然凄厉起来,似乎不满许七安的漠视。
求救声回荡在耳边,震荡着许七安的精神,让他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意识也随之出现混乱。
他深吸一口气,输入信息:【三:还有没有?我要更全面的信息,但凡是历史中记载的,不管真假,我都想知道。】
传书后,他回头看了一眼,想以此来平息耳边的低语。
但这次没有成功,他回头了,耳边求救声依旧存在。
“救救我,救救我!”
许七安额头青筋绽放,那声音像是钢针,刺入了他的脑海。
【四:你勾起了我的回忆,让我想起了当年修订史书时,看过的一段记载。
桑泊如今被京城五卫的军营拱卫着,防守严密,任何人都不得私自靠近,嗯,是任何人。
因为在五百年前,当时的太子乘船在桑泊游玩,不慎跌入湖中,被侍卫救上来后,大病一场,从此得了癔症。半年后,被人发现溺死在桑泊里。
皇室认为,是太子触怒了祖先英魂,招惹来惩罚,为了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便封禁了桑泊,只在祭祖时开放。】
太子跌入湖中,得了癔症....他是不是与我一样,听见了求救声.....我会不会也重蹈覆辙,最后被发现溺死在桑泊。
想到这里,许七安如坠冰窖,脸色发白。
桑泊必然存在着什么秘密,绝非触怒祖先英魂,但那位倒霉的太子不知道此事,要不然,绝对不会在桑泊划船游玩。
可想而知,这个秘密恐怕只有历代皇帝才知道。
但是,知道内幕的皇帝为什么没有封禁桑泊,非得太子挂了才做出举措。
擅长推理的许七安,脑海里闪过一个个疑团。
【六:三号为什么问这个?】
此时的许七安已经没有余力回答他们的问题,他颤巍巍的把地书碎片塞回怀里,然后无力的跪倒在地,抱着头,神色痛苦。
“救救我,救救我....”
呼救声传入耳中,层层叠叠的回荡,让他的大脑一片浆糊,像是被钢针扎入颅腔。
头疼欲裂。
宋廷风和朱广孝察觉到了同僚的异常,被许七安毫无血色的脸庞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事?能不能撑住,这时候不能掉链子,要是打断或惊扰了陛下的祭祖,是死罪。”宋廷风急了。
朱广孝挪了挪步子,想过来查看情况。
.....
此时此刻,元景帝已经登上高台,鼓乐止,太常寺卿跪读祝文,读毕乐起。
元景帝亲自焚烧祝文,对祖宗行三跪九拜之礼。
祭祖到这里,才进行了一半。
魏渊收回目光,望向了不远处的皇后,雍容华贵,仪态天成。
身为长公主的生母,母女俩的容貌并不相似,但皇后依旧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即使是如今,依旧雍容华贵。
可想当年是何等绝色。
只是岁月洗涤中,韶华已逝,她再不是当初那个眉眼清秀,青涩纯情的少女。
而自己仍旧如当年,一袭青衣。
魏渊神色恍惚。
似乎有所感应,母仪天下的皇后翩然回首,两人隔空相望。
皇后目光柔软了那么一下。
魏渊却像是触电般的收回了目光,急忙躬身作揖。眼中所有情感沉淀,只余深邃的沧桑。
“义父,那边情况不对。”杨砚沉声道。
魏渊循着他的眼神看去,看见一位铜锣跪趴在地,身边的两位铜锣侧头在对他说着什么。
许七安这边的情况,许多高手已经注意到了。
只是暂时没有危机,便忍着没有过问,只要不是有刺客,天大地大,都得等陛下祭祖结束。
包括对这个小铜锣的秋后算账。
魏渊一眼就认出了是自己看中的后生仔,扬了扬下巴:“你去看看情况,把他带走。”
这是在保护许七安。
.......
“救救我,救救我...”
催命鬼般的喊个不停,许七安的精神产生了撕裂,一会儿觉得是生活在新时代的刑警,一会儿觉得自己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大脑抽痛越来越剧烈,他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头好痛,别喊了,别喊了,求求你别喊了....许七安捂住脑袋,豆大的汗水滚落。
实际上,他早已汗流浃背。
诡异的求救声针对的是他的元神,而非肉体,但带来的痛苦丝毫不亚于肉身酷刑。
在一声声的诡异呼救声里,许七安终于崩溃了,他不在乎皇帝的祭祖,不在乎森严的规矩,不在乎一切。
当濒临死亡的绝境时,一切都不再重要。
他双手握拳,重重捶打地面,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闭嘴!!”
刹那间,风云变色。
湖中高台上,那座庙忽然震动起来,紧接着,一道金色的剑气炸碎檐顶,冲入云霄。
在这道剑光中,湖水突然泛起波涛,层层叠叠的涌动,桑泊仿佛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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