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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百里墨染
真的和他患难与共后会发现,其实齐律是个心地善良的少年,只是因着出身与自幼的遭遇,性子难免有几分跋扈。若想与他相处,总要适时让着他几分的。
也许旁人会觉得谢珂受了委屈,可是谢珂并不觉得。
她是‘过来人’。多活的那一世让她再不会一味的顾惜着自己的小性子了。这世上,本就没什么谁该对谁好。便是亲生爹娘又如何?
同样会厚此薄比的。
所以自从她嫁进齐氏,嫁给齐律,便早已做好了准备,做好了受‘委屈’的准备。
刚刚少年的语气她确实不喜,可是若说气吧。却也不至于……“我哪里便那么小气了?不管是颜家主还是林长源,他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不过是觉得他们和我们夫妻二人也算是患难与共了。
想来你对颜家主的为人也十分敬重。
你身而为男,自然不便表露什么,我是个妇道人家,你的不舍,便由我来表露。”谢珂声音轻柔的道,齐律觉得眼睛有些发热,他望着身边的谢珂。
便是己为人母,岁月在谢珂身份似乎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反而随着时间的沉淀,让她变得越发的俏丽了几分。
那眉,那眼,那一颦一笑,难道巫氏兄弟看到她,如见天仙,几乎争的头破血流。娶到她,他何其有幸。
“傻姑娘,我对他们哪有什么不舍?我巴不得他们快些滚回颜氏……”齐律嘴硬道。谢珂的红唇缓缓勾起。“是,你没有不舍,是我不舍……”对于齐律,谢公完全是当成另一个‘明月’在看的,便是言语上吃些亏又如何,只要齐律高高兴兴的,她便从来不会觉得委屈。见谢珂笑的开怀,齐律心情也是大好。
至于刚才自己那小小的吃味,齐律觉得那完全是因为自己在意谢珂。
眼见着小丫头将话说的这么明白,他哪里还会再气。
见气氛这么好,齐律那心思不由得活络了几分。
离京至今,他已经几个月没和谢珂亲近过了,在南境二人虽然住在一起,可是齐律心里总有些忌讳那南境……不是他的地盘,便是和谢珂亲近些,他都觉得仿佛有人在观摩,总之,齐律忍的很辛苦。
眼见着闲杂人等皆已退去。
他若是再等,那便真不是个男人了。
这里环境虽然差了些,好在身下马车宽敞,而且是他专门下令为谢珂打造的。车厢里铺着厚厚几层毡子,又在毡子上铺了锦被,总之,这车厢躺上去,可比南境的竹床舒服多了。
而此时的谢珂小脸微红,让齐律心头那只小兽越发的难以自抑了。
于是,齐律也就心动不如行动了。
这可着实吓坏了谢珂,青天白日的……她的脸皮可没有那么厚。“……阿律,不要胡闹。”只是她的拒绝在齐律看来,不过是添几分情趣罢了。齐律想,谢珂如何能敌?
“这是胡闹?为夫的明明表达的很清楚了。”
齐律百忙之中回应。
谢珂左躲右闪,模样十分狼狈,可便是如此,也没能躲开齐律的魔爪。总之,车中十分凌乱,而谢珂的心情是……一言难尽。
“……白天……有人……”最终,谢可只能勉强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刚下了令,让护卫避到十丈外……”齐律断续的道。
谢珂:“……”她真的恨不得一头撞死。这男人,怎么这般不管不顾。青天白日的,他让护卫避到十丈外。车中发生什么岂不是昭然若揭。
最后,齐律有没有得逞呢?
答案是:没有。
至于原因,因为谢珂哭了。
谢珂最后真的急得落了泪,面对谢珂一张泪脸,齐律那几分热切的心思终是淡了。其实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夫妻敦伦,实是人之常情。
大家同是男人,谁还不理解谁。
以前他和护卫们混在一起时,也时常说些出格的话,不过是调侃罢了。可是谢珂竟然因此,落了泪。他发过誓不会再让谢珂落泪的。最终,齐律只是静静看了谢珂片刻,随后整装出了车厢。
他其实有些不解谢珂为何如此?
而且谢珂这般,明显让他丢了脸面……他可是齐二爷,他不过是想和她亲近些,最终却被迫下了马车。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成了他齐律没本事,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
可面对谢珂的泪脸,齐律便是有气,也无法宣泄出去。
她是他的宝姐儿,他最在意的姑娘。
最终,齐律只得冷了脸出了马车,骑马在前面开路,随后的路程,齐律十分沉默,再也没有上过马车,而谢珂也安静的呆在马车中,除了必要的吃喝,一步也未出马车。护卫们私下里面面相觑,最终得出了结论。(未完待续。)





矜贵 第三百二十七章 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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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教夫
自家爷和少奶奶闹矛盾了。
至于矛盾的原因……
护卫们私下笑笑。佛曰,不可说。
齐律生闷气,其实谢珂也不好过。她一直知道齐律行事向来恣意妄为的很,而且喜怒从来摆在脸上……身在南境,他们便是同床共枕,他也未越雷池一步,有时夜里她醒来,发现少年一人睡在窗边的榻上,她问其原因。
他说,离她太近,他怕自己忍不得……而他们身在南境,他在入南境前曾打探过,据说南境有些蛊虫十分怪异。至于如何个怪法,齐律也说不清楚。总之,最好的法子便是与谢珂离得远些。可他又不放心她独处,于是齐律只得苦笑着说自己有媳妇却抱不得。
终于盼着离开南境,在界山又上演了那惊人的一幕。
谢珂也知道齐律于夫妻之事上确是忍了许久。
只是……
在车上,而且一众护卫远远……守护,与其说是守护,在谢珂看来,更像是围观。便是他们看不到,可若真的依了齐律,她以后还如何在护卫面前坦然自处……
谢珂虽然明白齐律忍的辛苦。可是在那荒郊野外,青天白日的与他行那事……
谢珂终究做不出。
若是齐律因别的事生愠,她并不介意上前哄一哄劝一劝,可这件事,谢珂觉得本就是齐律的错。
若是这次她轻易屈服,这种事以后可能还会发生。
这个先例,万不能开。
她可以惯着少年任何事,哪怕他把天捅个窟窿,她也愿意与他共同背负,可是这种明显不尊重她,而齐律又不自觉之事,谢珂定要将它扼制在萌芽。
于是谢珂沉住气,便整日呆在车中,别以为她无所事事。谢珂其实很忙,她脑子一刻不停的思索着……
上一世,皇帝因着这次举国大灾而贤名大失,那之后便长期缠绵病榻。最终在她出嫁那年的初春驾崩,随后便是湘王登基,五年后,她病故。
这五年里,谢珂身在权氏。对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她所知道的也都是从奶娘程氏口中零星听来的。
只知道湘王登基后,大魏不仅没能迎来另一个盛世,反而国力渐至凋零,湘王重赋税,轻农商,一味的敛财敛权。以至大魏诸地怨声载道。而京城,以齐律为首的一帮纨绔子弟更是无所顾忌,便是打家劫舍王法也不能将他们如何。
以至整个京城,闻齐律之名而色变。
所以权笙在结交上齐律后。才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飞黄腾达了。
权大姑奶奶对于齐律所保的那门亲事,自然热情……对于她这个正妻,自然越发的不喜。这些上辈子她没想明白,只以为自己谢氏嫡女的身份,嫁进权氏那样的人家为妻,已是委屈了。便一味的自艾自怜,怪自己有眼无珠。
现在想来,其实事情的最初,她便被人有心算了无心。
她堂堂谢家的嫡女,却不如谢玉那个庶出的受宠。而她与父亲的关系也是日渐疏远,她总以为自己嫁了人,便与娘家谢氏无关了。
却没想明白,她之所以娇贵。皆因着她是谢氏嫡女,若是没了谢氏,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罢了。所以权氏才想欺便欺她,想辱便辱她,最终,她连女儿瑛姐儿都没有保住。
她的女儿。上辈子最终是认了‘贼’做母的。
今世,她想尽办法保往自己谢家嫡女的金贵……
只是,想到这里,谢珂不由得笑笑。其实嫁进齐氏后,她是不是谢氏嫡女,倒显得无关紧要了。
若是真的论起门当户对来。
齐律明显和和乐公主更般配些。那才是真正的龙子凤仪。她和齐律这门亲事,放在谁的眼中,也是门不当户不对的,与前世嫁进权氏不同,这一世,是她高攀。现在想来,最终这门亲事能成,倒真是让无数人为之惊叹。
而她最终能扬眉吐气,能将谢玉一压再压,也皆是因着齐律。这少年在她还未嫁进齐氏前,对她已是处处相护了。
他们认识之初,他便又送方子又送药的替她调理身子。
嫁进齐氏后,更是让林长源时时在侧,生怕她身子出现任何意外。有了喜脉后,对于她的身子,他比她还要紧张。几乎要日日问询林长源,生怕她身子有丝毫伤损。这样一个少年……想起齐律的好,谢珂觉得这件事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可是少年那脾气……
若是不冷上一冷,这种事若是一而再,谢珂可没那么厚的脸皮。
在她点头同意这门亲事时,小舅舅曾语重心长的说过。
这本就是一赌,赌她能否真的让齐律‘改头换面’。上一世之所以有那样的传闻,虽然不排除以讹传讹,可是齐律若非那样的性子,便是夸大其词,也不会把人‘夸’成那般,俨然便成了鬼见愁。
谢珂当时点头同意嫁进齐氏是抱着赴死之心的。
想着自己若是不赌上一赌,最终落得与上世一样凄惨的结局。
那她这重生还有何意义。
所以,当初嫁进齐氏时,她的心情其实是十分低落,心中根本就没有期望的。
嫁给他后,她才发现他的好。而且那好是一点点累积的,以至现在她可以十分郑重的说上一句。
上一世齐律的声名狼藉,一定有原因,齐律并不是个坏心之人,相反的,齐律其实是个心善的。只是生而不被父母所喜,所以性子里终究带了几分跋扈。可究其本心,他并不是个坏人。相反的,他会为了无辜的大魏百姓而以身犯险,这样一个人,上一世怎么会成了那般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想来,上一世一定还发生过很多她并不知晓的事。
齐律在大事上行事有度,可在很多小事上,他恣意妄为惯了,就像他将护卫驱赶离车,然后欲在车中与她……
说起来并非什么大事,可这种事他却一定要弄得人尽皆知。便不能忍一忍,等到了桐镇,总之,谢珂觉得齐律很多事情上都太过恣意妄为了。若是她不加以制止,他行事当真无法无天了。
这之后的几日,谢珂依旧沉默着。
可是齐律却有些绷不住脸面了。说起来这事是谢珂让他失了脸面的,虽然护卫们不敢妄言什么,可是齐律总感觉护卫们看他这个主子的目光。
多少带了那么几分同情。
这让齐律几次欲走向马车的脚步都不由自主的换了方向。
他一个大男人。却主动给女人低头认错。这事若是传出去,可比求*欢不得还丢脸。
于是,齐律只得日日望着马车,而且还是趁护卫们不注意的时候……护卫们真的没看到自家爷那求而不得的表情吗?
笑话,十几双眼睛,怎么可能看不到。不过想到自家爷那脾气,护卫们还是聪明的选择了视而不见。可是私下里,护卫们编了首‘怨夫歌’……
大意是自家二爷好男儿,京中称霸无人敌,只是遇到谢家女。风流无敌全消弥。
所以护卫们私下里看自家爷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在护卫们眼中,可不是自家爷闹脾气,而是自家少奶奶将爷赶下了马车,而且还严令其接近,所以爷才一脸的哀怨,就差找根竿子挑上大旗,上书‘怨夫’二字了。
夫妻二人便这样僵持着,一直到了桐镇外……
如果第一日齐律是气,第二日便是怨了,第三日是悔。到了今日,便是悔不当初了。他明知道谢珂脸皮薄,怎么那日便不顾谢珂心意的欲行那强掠之事。他在南境那么多日子都强忍下了,怎么就不能多等几日。只是齐律终究拉不下脸皮去哄谢珂。毕竟他是一家之主,这种给女人赔理之事,他哪里做的出。
可是眼见着桐镇在望。
这可是个良机,若是不趁此机会与谢珂和解,一旦进了城,他恐怕会忙的分身乏术。到时候和谢珂的关系岂不是雪上加霜。
只是……
齐律望着马车,一脸的纠结。
一旁的护卫们也暗暗握拳,心道:爷,冲啊。
在女人面前低头,才是真汉子。女人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要哄的。何况以他们眼见之实,那日确是爷过份了。
那种事,便该花前月下时才行的。在那荒郊野外的,虽然有那么几分野趣,可女人家嘛,哪里有那番见识,所以自家少奶奶生气也实在情理之中。
只是……
护卫们望啊望,齐律也望啊望,护卫们望他,他望马车。
最终,他还是一拉马缰……护卫们十分失望。想当年自家爷行起事来,那可是毫无顾忌。
什么王孙公子,只要敢惹到自家二爷,爷说打便打,说砍便砍,什么时候露出过这样的纠结的神情。所以说这男人啊,万不能陷入那温柔乡中,一旦娶了妻,不管是戾气还是脾气,都从豹子变成了家猫。而且还是那种只要女人顺顺毛,便一个劲的凑上前去的品种。
眼看着便要到桐镇了。
突然间,谢珂的马车缓缓停下,齐律自然也调转马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这时候,车门打开,露出谢珂含笑的脸。
齐律望着谢珂,目光有些发怔……他有好几日没看到谢珂的笑脸了,突然间看到,竟然有种阳光瞬间照到身上的感觉。
这几日的烦闷,暴躁似乎瞬间淡去了几分。
只是齐律硬撑着面子,冷声道。“何事?”
谢珂依旧满脸带笑,然后对齐律招招手……
齐律唇角微微扯了扯,只是俊脸还努力绷着。“……何事?”谢珂轻叹,心道少年脾气真别扭。
那唇角明明都带了笑,却偏要硬撑。他以为她不知道这几日他总是徘徊在马车四周,可又因着面子不进车中。其实呢,他心中一早便后悔了吧,只是他素来不是个开口认错的,所以硬撑着那张冷脸。
如今马上便要到桐镇了。
做为妻子,她的小脾气也该有所收敛了。
她可不想让齐律带了情绪进城……一旦进了桐镇,想来少年会忙的分身乏术。
他便是自己不在意,她可是会心疼的。最终,她只能轻叹一声,主动招呼少年。至于齐律那强撑面子的别扭样子,谢珂只当不闻。“阿律,我不舒服。”谢珂面带痛意的轻声道。
果然,下一刻,诸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然后自家爷便不见了遗迹。下一刻,马车门哐的一声被关上。
驭夫摸了摸鼻子,缓缓催动马儿……
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露出放松的神色。
别扭的主子爷终于进了马车。他们也可以放松几分了。要知道与爷同骑,再加上自家爷那张神鬼也俱的冷脸,当真是十分之要命的。
左右离城门不远了,想来爷也不急着回城,慢慢行便是了。
于是驭夫轻声哼着小调,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挥着,护卫们则用力勒着马缰,害得身下马儿十分之暴躁。这叫什么?望着城门而不入吗?不过只要自家爷和少奶奶合好如初,便是马儿们辛苦些也是无妨的。
其实……这附近风景也还不错。
虽然树不够绿,草不够嫩,但好在天蓝地广的,看多了倒也有那么几分野趣。
对于护卫们的口心,齐律这个时候可没心思理会。
他一进车中,便马上急急的问道。“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路赶的太急了?”然后不由分说的拉了谢珂的手,上下打量着她,见谢珂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上,倒没见旁的异常,焦急的神情这才缓了些。
谢珂摇摇头,就在齐律要放开她手的时候,反过去握紧了齐律的手。
“阿律,别气了。”随后声音软糯的道。
谢珂是属于那种生的秀气,声音秀气的姑娘。所以她这么软锦锦的一说话,齐律当时心神情闪了闪……有种自己便是此时与谢珂共赴黄泉也甘愿的感觉。
这女人,当真是他的劫。
当真是让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中,时刻带着,又能不被旁人看到。“……我没气。”只是不得不说她这番‘示弱’之举挑的时辰刚刚好。
便是她不开口,齐律最终也会屈尊降贵的进车中哄她的。[今天一万更新。墨墨还是很勤奋的。自吹一下下,求收藏,谢谢支持的亲们,谢谢投月票的亲们。](未完待续。)




矜贵 第三百二十八章 万人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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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万人感恩
“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在护卫面前失了面子的……阿律,我以后不会了。”谢珂随后轻声道。齐律脸上神情变了又变,最终摇头笑笑。今日便是谢珂不开口,他最终也会前来哄她的。
可那情形与此时的情形却又大相径庭。
毕竟谢珂示弱和他示弱,是完成不同的。谢珂这么软糯糯的一句,让齐律觉得心头十分的妥帖。
心中几日的烦闷一扫而空。
他甚至觉得自己因着那种小事和谢珂置了几日的气,实是不值。
他的宝姐儿是个多好的姑娘。
漂亮,大度,稳重,金贵……做为姑娘来说,他的宝姐儿为了他敢不顾一切以身相陪。这样一个姑娘,他竟然还惹了她生气。齐律觉得自己真是个浑蛋。
“宝姐儿,那事……是我考虑不周。”齐律也并不是个不讲理的。事后他想了又想,确是他考虑不周。
他觉得不算什么,可是谢珂是个姑娘家,自然脸皮薄些。说起那事,谢珂登时红了眼睛,她也不哭,就是红着眼睛望向齐律,这可比谢珂直接落泪还要让齐律心如刀绞。他最最见不得谢珂受委屈了,可这委屈却来自于他,齐律恨不得自己打自己几巴掌。
“宝姐儿,莫伤心,是为夫的错,为夫以后再不会逼迫你了。若是我以后再行那混账之事……便咒我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二字最终被谢珂用小手堵在了齐律口中。谢珂眼中含着泪,声音微哑的道:“乱说什么,那种誓也是能随便乱发的。我不气便是了,阿律,那种事,实不好在那荒郊野外,你以后不要那么胡乱行事了好不好?”
好,哪有不好的?
谢珂都这么说了,齐律哪有摇头的道理。“好。为夫以后行事自然以此为戒。”
谢珂红着眼睛,闻言小脸上终是露出了羞怯的笑意。
这一笑,让齐律更是心中大骂自己胡闹。这么好的姑娘,竟然被他逼得几日闷在车中。回桐镇一路。他明明打算带着谢珂好好放松一下了,却因着他的小心眼而告吹,眼看着便要到时桐镇了。“宝姐儿,为夫的错,这一路本打算带你赏玩一番的。最终却是……”“我坐在车中一样看到了,所以你并没有食言。”谢珂轻声道。
谢珂越是这样事事迁就,齐律越是觉得自己是个浑蛋。
“宝姐儿,你放心,我以后再不会行这般混账之事。”齐律郑重的道。
他这人说话向来算数,他若说出,必会遵行。
以前不觉得是大事,可经由谢珂软糯糯的调子一说,齐律觉得这事还真是他的不是……谢珂笑着靠向齐律,齐律展臂将谢珂揽在怀里。
终于在到达桐镇之前。二人合好如初。
谢珂设想过齐律回到桐镇时,场面会如何?对于这个救下他们性命的齐二公子,他们该会夹道欢迎。可是想像是想像,现实却是……
人山人海。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齐律今日抵达的。
在离桐镇还有五里的地方,便有百姓结成了人墙。面对齐律一行,百姓们陆续下跪拜倒。
山呼‘恩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家虽然看起来依旧瘦骨嶙峋,可是人们的脸上再不是那种既然直面死亡的默然,而是眼底满含期望。马车行的十分缓慢。车帘半挑。车外的百姓看车里是朦胧的,可是车中齐律谢珂二人看向车外的视线却十分清楚。
二人眼睁睁看着一路上无数百姓俯倒,参拜。
一拨人起来,一拨人拜倒。便这般直直将他们送到城门。
便在这时,一个老翁颤颤巍巍的上前。在其晚辈的搀扶下,最终跪倒在城门前……“齐公子,老叟代表这桐镇数万百姓,与投奔来此的几万灾民,多谢公子的活命大恩。若是没有公子。我等早已饿死路边,恐怕尸骨都难存……请公子受老夫及全城百姓一拜。”这人说完,将头重重磕在黄土地上。
老者拜倒后,无数的百姓也随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头重重磕下。
“……谢公子活命大恩。“
“谢公子活命大恩。”山呼声不绝于耳。
齐律始终沉默着看着,这时候,他缓缓松开谢珂的手,一步步走出马车。
最终,齐律只身立在百姓身前。
“老人家,请平身,诸位,请平身……”齐律亲自上前,将老者扶起。随后在老者感激的目光中,缓缓的道……“救人性命,本就是吾之责任,在下不才,舔为巡察使……接的皇命便是平复南部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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