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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后:弃妇荣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冷青衫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好像和我习惯的生活完全偏离了一般,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半晌,才回想起来——
对了,我在回到大殿的时候摔倒了,擦破了手掌,然后,然后南宫出现!
在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他伸手在我的脖子上一点,我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将我带出了宫!
他在哪儿?
我立刻便要翻身下床,可刚刚一动,身上一阵凉意,低头一看,才惊然发现,我竟然是全身****,只有一条锦被盖在身上,刚才被子滑落,立刻露出了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在冰凉的空气里颤颤发抖。
我大吃一惊,立刻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心跳个不停。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他对我做了什么?!
我坐在床前一时间整个人都失去了反应,不知过了多久,才咬牙起身,发现床头正放着我的衣服,急忙扯过来便要穿上,可心里慌得厉害,手指不停的发抖,弄了半天才把衣带系好,起身下了床。
身体好像遭受了重创,四肢绵软无力,只几步路的距离,我也走得跌跌撞撞,差点跌倒在地,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刚刚一打开门,一抬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眼前。
南宫弥真!
他似乎消瘦了很多,那张原本如江南山水画一般风流俊俏的脸,此刻更像是嶙峋的山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寒意,身上穿着一件长衫,却那么空荡荡的,微风一吹,衣襟轻摆打在我的身上,更显得他形销骨立。
他低头看着我,那平静的眸子像是镜湖,却在这一刻起了阵阵涟漪。
“你醒了。”
“……”
我下意识的回退了一步,脚下发软,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一个箭步上前揽住我的腰,轻轻的一拉,我整个人便贴上了他的身子。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已经被他一把打横抱起,大步走回了床边,轻轻的放到床上。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过分的消瘦,如果不是因为身心俱疲,也许我会以为之前的一切只是我的一场梦,梦醒来,他仍旧是那个鲜衣怒马仗剑江湖的南宫,而我也还是东平王府里那个不受重视的王妃,我们依旧是知己,中间那漫长的岁月,不过是他从积雪的窗台上跃进来,与我相视一笑的时间。
可到底,不复当初。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眸:“你想怎么样?”
他低头看着我,那双原本荡漾着涟漪的眼睛在这时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不仅恢复了平静,更恢复了冷清,慢慢的直起身来。
“你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他沉默了很久,慢慢道:“我不该回来吗?”
我没有说话,舌尖尝到了一点酸楚。
是的,你不该回来,既然你带走了水寻幽,你就应该永远的消失,曾经的恩恩怨怨都随着你的离去而淡然,我也想要忘记当初发生的一切,如今你对我而言,若不出现,则是故人,若出现——
则是敌人!
四肢还绵软着,但我还是咬着牙握紧了拳头,看着他的眼睛:“你回来,是为了要阻止我?为什么你要去找我母后,为什么她隐瞒你的行踪,你们到底有什么关系?”
听到我这样发问,他的脸上又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你告诉我。”
“没什么好说的,”他淡淡道:“我回来,不是为了回答你的问题。”
对啊,他回来,不会是为了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把我抓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我想要出城,”他的目光闪烁:“可惜你们的耳朵太灵,如果晚一点发现,也许就没有今天这件事,可现在你们封闭了九门,他还在满城的找我,我只能借助你离开这里。”
我的心中一动。
他果然是拿到了玉玺,想要连夜离开,可是我和鬼面立刻发现了他的事,传令下去封闭皇城,也许那个时候他就在一旁,听到了我们下令,知道没有办法突出重围,所以便到我的大殿中守株待兔,等我回去后将我劫持带走。
有我在,自然有了一道通行无阻的令牌。
“出了城之后呢?你又要如何?”
在青龙大殿上,你曾经想要一剑杀我,也想要死在我的剑下,可现在,我们又一次相遇,又一次对峙,这一次,你又要如何对我?
他沉默的站了许久,慢慢说了一句话:“路归路,桥归桥。”
路归路,桥归桥?
我一愣,而他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我一时间有些迷糊的坐在床上,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那六个字,明明说得很轻,却隆隆的在耳边回响着,整个人都有些出神,连他又一次走进屋,走到床边都没有反应。
直到他的手伸向我的衣襟,我才猛然回过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
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模样,他的眸色一沉,一伸手便将我按倒在床上,毫不费力的将两只不停挣扎的手锢在头顶,整个人呈现出予取予求的姿态,让我脸色惨白,大惊失色。
“南宫,你——”
他俯身看着我,大半张脸陷入了阴霾当中,姿势如同捕食的妖兽一般优雅而邪魅,让我有一种无处可逃的绝望。
“你怕我吗?”
“放——开——我!”
我死死的咬着下唇,怒视他的眼睛。
听到这三个字,他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低头看着我,突然道:“你也曾经这样害怕过他吧?”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谁。
“他强暴了你,可你现在却让他留在你身边,你原谅他了,对不对?”
一提起那件事,我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全身的血液都好像结冰了一样,那种渗透入骨髓的恐惧又一次擭住了我的心。
而更恐惧的,是他的下一句话:“如果我这么对你,你会怎么样?”
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却仍旧看不清阴影中他的眼睛里到底是什么样的目光,只能感觉到那种属于男人的滚烫气息一阵一阵的吹打在我的颈项间人,让我止不住发抖。
而同时,他的手已经伸向了我的胸口。
“不要——!”我嘶声惨呼了起来:“放开我!住手!”
伴随着我凄厉的惨呼,是一声刺耳的布帛撕裂的声音,只感觉胸口一凉,他已经一把撕开了我的胸襟,碎裂的衣衫被他用力的握在手中,好像要捏碎一般。
“不要!不要!”
我和楚风之间就是被那一场不光彩的强暴毁掉的,我以为那场噩梦已经醒了,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再来一次,为什么还要是你,南宫,为什么连你也要这样对我?!
眼看他的手慢慢的伸向我的胸膛,一阵强烈的的无助与绝望涌了上来,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泪水汩汩而出。
可是,他的手却在我的胸口轻轻一点,顿时胸口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出了我的身体。
我错愕不已的睁开了眼,只见一根银针从肌肤里被抽了出来,上面还带着一丝殷红的血,而当这根银针一离开我的身体,我立刻感到胸口一阵心悸……
这是——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飞快的从我的胸口抽出了四根银针,每一根银针离开我的身体,那心悸就沉重一分,当最后一根银针被抽出的时候,熟悉的悸痛又一次袭来。
我才猛然发现,从刚刚醒来到银针被抽出,我的心竟然没有悸痛!
随着五根银针离开我的身体,针孔里冒出了点点血珠,他用那破碎的衣襟缠在手上,轻轻的在我颤抖的肌肤上擦拭着,不知不觉间呼吸有些紧,他的眸色一沉,立刻伸手将旁边的锦被拉过来遮盖在我身上。
我还有些瑟缩,但却不是害怕,只有有些无所适从。
他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把这五根银针扎进了我的身体里,而刚刚,他那样做,也是让我分心,这才拔出了这五根银针!
想到这里,一阵苦涩的滋味涌上心头。
“这只是治标之策,让你多活两年——”他慢慢的站直了身子,看着我道:“也只有这样,你才能陪着我出城。”
他的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一阵凌乱的鸟叫声,他脸色一变,立刻转身往外跑去。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捞过旁边的一件衣衫穿上,也跟着他跑了出去,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皇家园林的后山,隔着山野碧原也能远远的望见皇宫,可这里的平静被打破了,山脚下的林中鸟兽惊乱四处乱跑,风中似乎吹来了阵阵不安。
南宫站在那里,脸色微微一沉,倒像是有些意外。
“他来得好快。”
我心中一动,只听他低沉的声音慢慢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找到了我们的踪迹,看起来——他很紧张啊。”
一种说不出是酸涩还是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看着山脚下葱葱郁郁的林子,我的眼眶有些湿了。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脸色慢慢的冷了起来,两个人之间又陷入了一种僵持般的沉默,过了很久,我转头看着他,轻轻道:“南宫,你留下玉玺,我让你走。”
“……我若说不呢?”
“我不想再看到你一个人对战百人,千人,万人。”
他的目光微微一颤,似乎也想起了当初在拒马河谷,他曾经为了我对战玄武士兵,不过匆匆数年,斗转星移,我和他的立场竟然已经彻底的改变。
他咬了咬牙:“你在我手里,他敢上来吗?”
“……”我沉默不语,轻轻的伸手抚着胸前,那是他刚刚为我施针渡穴的地方,南宫的眸色一沉,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鸷之色,突然冷笑了一声:“我舍不得伤你,连他也知道,所以你有信心,他一定会攻上来,对吗?”
“……”我没开口。
他目光一冷,顺手挽起一旁地上的长弓,将那片从我身上撕裂下来的衣襟裹在箭尖上,搭箭上弦,强弓被他拉做满月朝着天空猛然一放,只听“嗖”的一声尖锐鸣叫,长箭破空而出,在天上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入了那密不透风的林子里。
不知,落向何处了。
那支箭不管落到何处,都一定会被鬼面找到,他派人围山必定是密不透风,而那片撕裂的衣襟,是我胸前的衣襟——
我的心中一窒,转头看着他,那张俊美如山水画的脸,此刻笼上了一层寒雾。
连他的眼睛,也冷了下来,看着我:“你说,他还敢不敢上来。”
“……”
“我不舍得伤你,可我终究是个男人,这一点,他最清楚的,对不对?”
“……”我藏在袖中的指尖冰凉。
他是要造成这样的假象,让那个男人心慌意乱,只有这样才有可趁之机,可是——我仓惶的看向山下,当他捡到那支箭,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想得到,也想不到,只感觉掌心一片冷汗涔涔。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自己是个女人。
就因为是个女人,就有这么多的弱点,若我是个男人,也许这一切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才这样一想,就感觉眼前一花,南宫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低头看着我,炙热的呼吸吹打在我的脸上。





少女太后:弃妇荣华 第235章 我不能让你,再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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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没有避开,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南宫,你还记得当初在大渡口,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提起大渡口,是我和他的一个心殇,南宫的眸色立刻变深了。
“我说过什么?”
“你跟我说,宫阙万间皆为土。天下大势,不是一个人能去挽回的,”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无比的坚定:“现在也是一样。就算今天你阻止了他,你带走了玉玺,也不会改变什么,只要你不杀我,就算没有玉玺,我也一样会称帝。”
听了我的话,他并不意外,沉默了很久,突然说道:“哪一个皇帝,可以没有子嗣?”
“什么?”
“就算你称帝,也必须有继承的子嗣,而现在,你的孩子已经失踪,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你想要怎么办?和他再生一个?”
我的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滋味。
这件事,我并非没有想过,但也一直在逃避去想,我无法想象自己还能接受什么男人,可是——那个一直默默守候在我身边的人,我又还能接受他吗?
忘记过去是一回事,可那一夜的暴虐带来的恐惧,就好像一个深埋在心底的心魔,怎么也驱赶不走,始终纠缠着我。
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和你无关。”
“这和我有关。”
出乎意料的,南宫的口中说出了这样强硬的话,倒是让我一愣,他逼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道:“我不能让你,再错下去。”
不能让我,再错下去?
什么意思?
我茫然不解的看着他,这个时候他的眼中透出的反倒是一种复杂的神色,好像很沉重,也很痛,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过了很久才笑了笑,用一种虚张声势的方法盖过了心里涌起的莫名的惶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沉默的看着我,慢慢道:“除了他,你还能接受别的男人吗?”
我的脑子里嗡了一声,这句话像是一把刀,一下子扎进了我的心里,我尖声骂道:“南宫弥真,你混蛋!”
话音刚落,我已经狠狠一巴掌掴在他的脸上。
他没有躲闪,那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上去,脸颊上立刻浮起了五指红印,他的脸偏向了一边,半晌才慢慢的转过头看向我,我气得眼前一阵发白,心口的悸痛好像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一般。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
这一路走来,我的用心用情,若说别人不知道,可他太清楚了,我和那个男人就算伤痕累累依旧无法心无芥蒂,这种痛楚是怎么说也说不出口的,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我一身情殇满身污秽,他居然问我,能不能接受别的男人!
打完那一耳光,我的呼吸都有些困难,捂着胸口一步一步的后退,猛的转身便朝山下跑去。
“行思!”
南宫立刻上前一步拉住我,而我立刻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
就在我们厮打纠缠的时候,我一只手无意中扯开了他的衣襟,只见一个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吧嗒”一声跌落到地上。
定睛一看,是一幅小小的画卷,正在我们的脚下慢慢的展开。
原本拼命挣扎的我一下子呆住了,死死的盯着那画卷,南宫弥真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煞白。
两个人都僵住了一般,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的蹲下身伸出颤抖的指尖捡起那幅画,不敢置信的看着画上的人。
“为什么?”
“……”
南宫低垂着眼睑,没有说话,看似平静,可他抓着我的手不断颤抖着,也出卖了他此刻起伏不定的心绪。
这幅画很简单,只是一个娉婷的美人,但线条明朗,柔和细腻,甚至连美人身上衣服的褶皱,丝带飘飞的感觉都画得那么真实,每一笔都是用了心血才慢慢的落下,也依稀能看出作画者高超的功底和作画时的用心。
可这样一幅简单的画,却像是一道惊雷,震得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
“……”
“为什么,你有我母后的画像?”
画上的女人是我的母后,虽然这幅画里的她那么年轻,也许不过二八年华,眼角没有皱纹,目光中也没有冷漠的防备,但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我的母后,轩辕国的皇后!
为什么南宫,会有她的画像,而且是她年轻时的画像?!
南宫呆呆的站在那里,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才涩然的开口:“行思……”
“行思……?”
听着他叫我的名字,我的目光又落到了画卷的下方,那里用小篆写了几个字——
教我行思坐想,肌肤如削。
这个字迹,我也并不陌生,曾经不止一次在御书房的奏折上看到这样的字迹,每一次这个人的字都会让我和少羽头疼一番,想尽千方百计的与奏折背后的那个人对抗,我和他的对峙,似乎从第一次相见就注定,不计较生死成败,但两个人只有存活一个。
可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在我母后的画像下面,有他的题字,而且写的,是那样深情的诗句——教我行思坐想,肌肤如削。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我错过了什么真相,还是他们瞒着我什么?
一想到这里,我一把抓住了南宫的手臂,颤抖的指尖几乎要插进他的血肉中,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们,和我母后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把玉玺给你?为什么你有她的画像?为什么南宫煜的字会在这幅画上?你告诉我!”
他木然的站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慢慢的开口:“我原本,不想让你知道……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什么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然后看向我的眼睛:“行思,这幅画,是在我们南宫家的旧宅找到的。”
“寻幽怀了我的骨肉,虽然南宫家几乎已经被你毁了,但这个孩子还是应该认祖归宗,所以在救走了她之后,我回了江南,去环翠山庄找到了我们的家谱,但没有找到,只无意中看到叔父珍藏的这幅画。”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把重锤狠狠的打了一下,一时间什么意识都没有了。
南宫煜,和我的母后……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南宫还在我耳边慢慢的说着:
“其实,我们一直知道,叔父的心里有一个女人,是他当初游侠轩辕的时候认识的,可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只知道他们当初爱得很深,叔父为了她流连轩辕国数年,几乎忘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他这一生是为了光复而活,在他的心里就算有儿女私情,也不能让自己儿女情长,那个女人却只希望他想一个普通的男人那样,陪在她身边,两个人谁也不肯低头,到最后——”
“他们分开了。”我慢慢道。
南宫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个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怀了身孕。”
“……!”
天空中像是闪过了一道惊雷,轰隆隆的声音震得我一下子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的抬起头,僵硬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她怀着身孕,离开了我叔父。”
怀着身孕?!
怀着身孕?!
我的脑子里一下子变得乱糟糟的,有数不清的东西在翻涌着,纠缠着,好像头都要炸开一样,我抱着头慢慢的蜷缩了起来,南宫急忙伸手扶着我:“行思——”
怀着身孕……
我的母后,轩辕皇后,其实是个没有过去的人。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但这件事几乎没有人提起,父皇是在一座尼姑庵里遇见了她,那个时候她是带发修行的居士,但却比尼姑庵外凤凰树上最灿烂的花更美,父皇一头陷进去就没有再出来,而这个居士也答应了他的求婚。
大婚后七个月,母后早产下了一子,赐名轩辕康,册封为轩辕太子……
怀孕——早产——怀孕——早产——
轩辕康,是南宫煜的儿子?!
我蜷缩在那里,颤抖得好像一个刚刚从噩梦中惊醒的孩子,不管南宫怎么用力的抓住我,也好像根本抓不住,随时都会粉碎消失一般,他沉默了很久,轻轻唤我:“行思……”
“原来,是这样。”
我苍然的抬起头看着他,突然笑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一直以来她的眼中只有轩辕康,只有自己的大儿子,而当轩辕康死后,她那种心如死灰的悲伤,好像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可我今天才知道,因为轩辕康是南宫煜的儿子,是那个让她真心恋过,爱过,也许也深深恨过的男人的儿子,所以她的心里只有这个儿子,就算我是她的女儿,身体里流淌着她一般的血液,却始终得不到她的青睐,甚至连多看我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大笑了起来,眼泪夺眶而出,在苍白的脸上横肆,越发的狼狈不堪,南宫急忙道:“行思,行思你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笑,疯狂的笑,笑得眼泪横流,笑得声音沙哑,笑得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几乎要跌落下去,南宫急忙抱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担心的看着我,我一边摇头,一边看着他:“我——我——”
“行思……”
我慢慢的仰头看着天空,阳光刺得更多的眼泪流淌出来,无声的落下。
“我从来就知道,她待轩辕康和我不同——我一直以为是因为轩辕康是太子,母凭子贵,她当然更爱他,我无数次的看到她抱轩辕康,轩辕康念书累了,她会给让宫女给他送茶点,轩辕康练剑累了,她会亲手给他擦汗,那种母子天伦的感觉,我好羡慕。”
“我以为,只要我能做得更好,母后也一定会爱我,会像爱轩辕康那样爱我。所以我比轩辕康更用功,在集贤殿念书,他对不上的对子,我能对得上;在练马场骑射,他被摔下马来,我却把虎口都迸裂了,也在马背上坚持;我从来不哭闹,从来不任性妄为,从来只把笑脸做给他们看,我以为我做这些,母后会多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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