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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个皇帝做老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怪诞江阳
肃景墨想,他是会怕的......害怕.......
只是想到这儿,肃景墨猛的捏紧了拳头,睁开了双眼。
听到墓室门外的异动,肃景墨眯眼笑道:“看来今夜并不安静啊,倒有人想来陪我?”
说罢,肃景墨微微挥手,墓室的大门就缓缓打开,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帮了他和覃程的曲志文。
“朕道是谁?原来是你?”说着肃景墨慢慢的走到曲志文跟前,一双桃花眼满是笑意,“不知为何朕见你总是感到熟悉,但分明你这张脸干瘦苍白的朕并未见过。”
这话上一次对着曲志文,肃景墨也说过类似的。
曲志文望着肃景墨,也笑了笑,健康的人笑起来显可亲,可是曲志文这一笑更显得病态了,“我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觉得我熟悉,可能你曾经也见过我这样病入膏肓的人?”
曲志文说得无意,但听这话的肃景墨眼神却变了变。
没有注意到肃景墨那一闪而过的变化,曲志文继续说道:“那个叫姜平的警察让我帮个忙,而这个忙我又需要你的帮助才行。”
“呵,朕为何要帮你。”背着手,肃景墨笑道。
望着面前的帝王,曲志文也不废话,直接说道:“本来姜平应该和我一起过来的,只是中途他赶往山西,因为覃程出事了。”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面前这个笑意如春风的帝王就冷下了脸。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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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发生了什么?”肃景墨缓缓的转过身直面曲志文,“你又是如何知晓,覃程…….出了事?”
“朕为何要信你?”不轻易相信任何人这是肃景墨在那个时代得以保身的一大要素,上下打量下曲志文,更何况面前这人是真的会不少玄黄法术,他肃景墨此刻只是鬼魂,这样的人对他来说是最为危险的,而曲志文说的话究竟是是不是真的,肃景墨当然不会立刻相信。
曲志文摇了摇头,“我是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覃程是真的出事了,更不知他在山西发生了什么,那个姜平,也就是这是时代的捕快,收到他同伴的求助信息,现在正赶过去,具体的要等他到处了才知道。”
说到这儿,曲志文凝视着肃景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到:“我看,你周身都布满了覃程的气息,你取过他的阳气吧?”
曲志文的话让肃景墨撇开了对视的眼,背过身笑到:“呵,是又如何?”
“你死后接触得最多得活人就是覃程,而你恐怕也知道覃程与你接触太多,身上也全是你的鬼气,鬼气对活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这话是想作甚?”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你们两联系太多,更何况覃程身上还贴身放着一块跟了你一千多年的玉佩,那玉佩早就与你气息相通,我就不信你无法感知到覃程应当处于危险中。或许你并不清楚这些,但是你应该还是能感觉到一些来自覃程得波动的。”
这话倒是说进了肃景墨心里,果然今日心绪不宁是察觉到覃程……
见肃景墨不说话,曲志文以为这人不以为意,忍不住皱眉道:“人鬼殊途,我是不知道覃程与你怎么相识的,但是他对你的心就连我只看一眼,只看他看你的眼神我就懂了,当局者迷,覃程身在其中或许看不通透,但我见你也并不是对他无、”
“好了!”打断曲志文的话,再次望着曲志文的肃景墨笑着柔声道:“你要朕如何帮你?”
知道面前的帝王这是让他闭嘴的意思,对两人的事曲志文也不再多言,转了话题说到:“姜平说过,这大墓里出了三起案件,其中两人虽然在墓里出事,但是最后是在外断了气,但是其中第一个叫做江波的人是死在这个大墓探沟里的。”
说着曲志文撇了眼肃景墨,继续道:“我想你大概知道我得意思了,这大墓能锁住死者的魂魄。当然除了你之外,其余人可得在墓中断气,魂魄在这范围内离体才会被锁住无法转世轮回。”
“而这三人中只有那个江波死在这范围内?”接了曲志文的话,肃景墨继续道:“你是想要我找出江波的魂魄?”
轴头紧锁,曲志文点了头,“这大墓的鬼魂太多,我虽然懂些法术,但……但那神兽骨,只要他在就连神仙也没办法施展法术,在这墓中我也只能用些符咒而已。”
对这点肃景墨还是知道的,就像当初那个鼠仙为何得费尽心力,借助那个老道士的躯体才能踏进墓中一般。
“如果那个江波真的死在墓中,那应该还能找得到他的魂魄,只愿那日盗墓贼胡闹时,没将他牵扯进去弄得魂飞魄散了。”
“江波确实是死在墓中的,你不知道?”
“这江波是谁朕都不知晓,怎会知道他死在这墓中?”
“他不是你杀的?”
肃景墨撇了眼曲志文,轻笑了一声:“这墓室外恶鬼上千,又何必朕动手?朕倒是听覃程提到过死去的三人,只是,这又与我何干?”
“不过,朕倒是疑惑,你们要找这江波的魂魄是为何?”
“虽然这三起命案表面上是这大墓的鬼怪作祟,但是姜平还是有些怀疑应该还有人为的因素,只是没有证据……”
肃景墨提到这个,曲志文就想起三天前跟着姜平去到江波家中的场景……
江波的母亲可以说是骨瘦如材了,明明不过五十岁的年龄,悲伤过度头发散乱着自己也不理会,只是抱着江波的照片哭泣,这导致整个人看起来足足老了十来岁…….
那本日记是江波妈妈和爸爸准备搬家,才在江波房间的床头角落里找到的,江波不常回家,基本一周才写上一次,这日记说成周记怕是要合适一些。
这日记是从去年一月份开始写,直到今年五月初江波出事之前。
日记总共不过六十来篇,有的事一周写几次,有的却是好几周才写一次,顺着江波的日记时间一点点往后翻看,姜平看得认真,没有忽略任何细节,这种对考古痴迷的学生在日记中所写和工作记录几乎没有什么两样了,只是多了些琐事和自己的心情。前五个月的日记看着无非是写些和李国贤、覃程等人关于找不着捷径进大墓的争论,写了不少他对李国贤等人固执己见的愤怒。
直到去年六月十八那天,那看似平常的日记形式却引起了姜平的注意,姜平在班级聚会时遇到了一人,这人似乎对考古学很有研究,那天江波和他聊得很好,
“有个志同道合的说说话倒是不错。”江波是这么说的。
而从这一日后,江波日记中又几次三番出现了这个叫做姓陈的人,两人的聊天无非就是关于宁华村大墓的。而最为奇怪的是,分明之前江波对覃程等人的有些观点十分不赞同,但是对这姓陈的所说类似观点极其认可……在覃程等人的描述中,江波是个有思想的、有主见的人,不会盲从,总会对别人提出的思考再三,喜欢用反驳与再反驳一点点论证问题,但是为何这个姓陈的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这日记一直写到今年一月份时,“考古队经费又告急了,陈哥的提议我觉得还是可以采纳的,要是不赶紧将这大墓墓主人的身份弄清楚,谁还会给我们考古队提供经费?先下手的好。”
“我记得那个叫张俊的人告诉我,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江波会大半夜的去挖坟墓,其实这个江波还是特别尊重李国贤的,所以他的观点李国贤不同意,他会生气的辩驳,但绝对不可能直接去违背,因为这人还是明白李国贤经验足,有的话该听。”
这是姜平当时说的原话,而他说了这话以后又继续看那日记,直到最后一篇,那一排字让姜平猛地站起身。
“陈哥说探沟应该挖得差不多了,明天他去帮忙,到时候应该能有点收获了。”
日记的日期是五月二号,正是江波死前的前一天。
肃景墨听了曲志文的讲述,指尖轻叩石桌面,“这样看,那个江波是被那姓陈的害死了?”
“恐怕那个姓陈的从接触江波时就用了术迷惑了他吧。”
“那这陈姓男人名为何?”
“不知道,日记里没有提到一点他的名字,我估计,这陈姓恐怕也是被那人下了暗示才写的,具体的情况只能问江波了。”
“朕应当能将他找出来,我只怕他早已化成冤鬼没有理智了。”那陈姓人的目标应当就是这大墓里的东西了,这么费尽周折让人先探墓,那他应当是知晓这大墓有问题的……这人恐怕就是那日利用覃程,让覃程踏进墓室之人。
这墓活人倒是能进,但也得闯过那上千恶鬼的阻拦,至于打开地宫大门,踏进这墓室,只有他这墓主人同意才可办到。想到覃程第一次来这大墓他竟然没有察觉,肃景墨望了望眼前的曲志文。
“要朕帮你倒是可以,只是你得回答些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也无法踏进这地宫?”
曲志文别的不说,但在玄黄法术驱鬼捉妖这方面他还是颇为自信,甚至有些自傲的,肃景墨这话让他面色难看了些。
“是。”
见曲志文误以为自己挖苦他,肃景墨勾唇笑到:“朕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这世间有没有凡人有本事打开这地宫大门?”
“神仙都做不到,更何况是凡人?这墓中有上古神兽的神兽骨,这兽镇守着大墓,再加上这人为的阵法与你的存在,恐怕真没人、没有神仙能进来,不然你也不可能留在这世间一千多年。”
静静的思考片刻,肃景墨眉头微蹙,“但,你可知道,覃程第一次踏进这墓室时,我并不知晓甚至没有感觉到。直到他推开石棺。”
“没有感觉到?地宫大门自己打开的?”
“自然。”
曲志文想到这大墓四周散落的不少珍宝,问到:“如果不能踏进这墓室,那大墓边沿散落的珍宝是怎么回事?”
“你说那个?”说到这儿,肃景墨眯眼笑到,“那军队自然是朕放进来的,狩猎,自然得让猎物在狂喜之时斩杀更有意思不是吗?”
肃景墨这么说,曲志文也不再问,只是想了好久也只想得出一种能踏进这大墓的办法。只是这办法根本不可能实现。
“除非有人能压制住这神兽的灵气。”
“压制住?你可能办到吗?”
“做好准备的话,拼尽全力倒应该能压制片刻。”
“那也就是说有人能办到?”肃景墨回想着当时的场景,问到:“那为何你不那样做?”
“让我只是人,面对的事神兽,这样做至少会折损我三十年的寿命。”
“可若是得到那兽骨呢?”
肃景墨的话,曲志文哪能不明白,笑到:“那就算折损百年也无所谓啊。”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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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山海经》、《淮南子》上书,上古十大神兽是神话传说中的怪兽,这十数种神兽分别为白泽、夔、凤凰、麒麟、梼杌、獬豸、犼、重明鸟、毕方、饕餮、腓腓、诸犍、混沌、庆忌、青龙。
传说梼杌原本只是令人害怕厌恶的恶人,古代传说中的一种猛兽。传说为远古“四凶”之一,是鲧即帝颛顼之曾孙、大禹之父死后的怨气所化。而这怨气变作‘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的梼杌。
肃景墨墓中所说的兽骨就是这梼杌的骨头,也是这千百年来那样多人想要争相抢夺的东西。
梼杌凶猛、险恶,却也有非凡的能耐,传说将梼杌的全部骨头捣碎咽下,能保人长生不死,生死有命,只是太多人不信命,一心想要活的更久、更久,而长生不死更是对人有致命的吸引力,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但是梼杌只有一个,而他的骨架却分作了无数片散落世界各处,几千年来没人能将它拼凑完整。
就连肃景墨这墓中的梼杌骨也只是一部分而已......
想到生前因为这梼杌骨引发的那事,肃景墨轻笑了声:“生死有命,有些东西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若是上天不给你,这样争抢又有何用?”
说到这儿,眼前晃过覃程那日笑着问他,他是不是要死的模样,肃景墨微叹:“活的太久也并非好事......”
说完这话,肃景墨就望着曲志文,说到:“要找那江波,朕做些什么好?”
“江波算起来也死了五个月了,但是比上这墓中其余百年前的怨鬼,他应该还带着一丝生魂的气息。你现在也是鬼魂,可能自己并没有注意过,但是像你这样留在人世一千多年的鬼,就算没有修炼,也还是能感觉到成为魂魄的时间差的。”
点了点头,肃景墨想起那日跟着覃程身后踏进墓室,想要将覃程杀了的恶鬼,就是江波吧?那鬼怪就不同于其他恶鬼,他还带着活人的气息还有着些活人的意识,在砍断他魂魄的手臂时,那鬼魂分明认出了覃程,急忙逃跑了。
只是......
“刚开始倒是能感觉到一些不同,只是这些日子过去,他魂魄上带着的活人气息早就消磨干净了,至于他们的时间,朕恐怕无法分辨了。”
曲志文知道这是因为肃景墨在这墓中常年沉眠,鬼气倒是积攒了不少,但是这样的感知,肃景墨恐怕如同死去几年的鬼怪一般,想了想,说道:“这墓中大约还有多少鬼魂?”
“约略七八百,上次那盗墓贼倒收走不少。”
“这墓中我无法施展法术,不过我可以到墓外施加助力设置阵法,这法阵让你增加对鬼怪的感知,到时你应该能知道江波的所在位置,鬼怪能穿墙宿在石壁之中,也能藏于地底,到时恐怕只能靠你将他带出来了。”
说着,曲志文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地面,从背包里拿出六子香想要点燃,却发现这大墓中香无法燃起,“呵,看来这香也有灵性,在这墓中连引路都不敢了。”
摇了摇头,曲志文将香收回包里,只拿了两张符浸在一杯酒中,又将自己的血滴在酒水里,等那黄符和血液化在酒中,曲志文动作极快的将这水泼在墓室四角,“这墓中的梼杌很厉害,我化的血符酒只能维持一刻钟的时间,而且这水在同一地方无法使用第二次,到时候你课的快些找到江波才行。”
肃景墨望了望那浸透了黄符和人血的酒水,“若是真能让朕在鬼怪中分辨出江波,一刻钟应当够了。”
曲志文点了头,旋即快速离开大墓,在墓外盘腿坐下,嘴中默念口诀,刹那间四阵光在大墓四周忽隐忽现。
墓中的肃景墨也在墓室四角闪起亮光时闭上了双眼。
夜幕降临,夜色笼罩的山林寂静无比,分明无风,但蓦然间似有风刮过树叶,摇得树枝颤抖。
果然如同曲志文所说,他对墓中鬼怪的分辨更为清晰了,而这其中最晚死去的,就是那藏在大墓东南角地下五米深处的鬼魂。
魂魄穿过土地的感觉很奇怪,肃景墨下意识地忽略这一份违和感,地下的鬼魂不止江波一个,只是在发现肃景墨出现时,这些鬼魂像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四处逃开,江波也不例外。
只是他再如何逃,最终还是被肃景墨拎着头发扔进了地宫墓室里。
肃景墨瞥了眼面前缺了一个手臂的,满嘴流出浓黑脏东西的鬼魂,厌恶的远离了些。
等曲志文回到地宫才发现,那江波的鬼魂似乎怕极了肃景墨,颤抖着想要逃开,却被肃景墨用剑钉在地面无法逃走......
“你果然对谁都不手软啊......真不知道那个覃程是看上你哪一点......”
曲志文说得小声,但早已是鬼魂的肃景墨怎么可能听不到?
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这话,肃景墨却不知该怎么接,只能选择无视了。
“这江波已经没有人的意识了,死得冤枉,已经化成怨鬼,这样还怎么问?”一边说着,肃景墨一边将扎进地板中的剑拔了出来。
只是,在将其放入剑鞘前,肃景墨的手不由得猛的颤抖,
“当——”
剑掉落汉白玉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忽然袭上心头的不安,让肃景墨变了脸。这世间与他有联系的只有覃程......
覃程,恐怕真的出事儿了......
双手不住的颤抖,肃景墨急忙捏紧了拳头,隐藏在宽大的袖口中,背着双手在墓室中踱步,只是步子并不像他平日那样淡然.......
卧虎山山峰险峻,山峰下边地势不平,分明不是西南方向的卡斯特地貌,岩石众多,但是这儿却怪石嶙峋,堵在这山沟里。
顺着山路往上走,不消片刻就走到一片开阔的草地,草地的对面,在一个缓坡上耸立着一堵巨大的石壁,这石壁似摩天大厦仰面压来,高得像就要坍塌下来咄咄逼人。而这石壁上模模糊糊的写着一些东西,不过因风雨而剥落的灰色外壁,很多东西都无法看清了。岩石的两边有些地方长着橡树和冬青,树根盘生在岩石的空隙中,从那里吸取着养分。这些树木摇曳在这块峭壁上,酷似战士钢盔上的翎毛,使得山岩峭壁增添几分严峻可怕。
在半山坡上,几个人领着他和吴海往山林的深处走去没再往上攀爬,他们走的方向比较向阳,这边树木比山的那一边更高大密集。
被疯长的杂草掩盖的小路已经看不见了,约略走了三十分钟,一条石板砌成的破旧爬山路才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是以前就有的山道?”
走在覃程身边的唐杰点了点头,“应该是以前修陵墓时建的。”
覃程顺着这爬山道的方向往上看去,山路被树木遮掩,什么也无法看见。
“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大墓的?”
“世代居住在这儿要不知道都难。”说话的中年男人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打火机点燃狠狠的吸了两口,“这是我们唐家的山,族谱里都写得好好的,这山里的东西自然是我们的。”
“你们知道这山里葬了谁?是哪个皇帝?”覃程说到这儿,装作疑惑道:“这墓凿山而建,以山为陵,那八成是唐朝之后的墓吧?或者是哪个亲王、权贵的陵墓?”
“你倒是学过东西,不过啊,太可惜了,这陵墓葬的人可不是什么唐朝皇帝、王爷!”中年见覃程说错,嗤耻笑到:“跟着那李国贤还真他妈学了啥?什么开山造陵就八成唐朝,你他妈你知道汉朝也有这样的葬制吗?”
本来就想着套话的覃程也不气恼,只是轻叹了一口气,“那这墓是?恐怕你们也不清楚吧,你们不是都没进过大墓吗?”
“放你丫的狗屁,老子会不知道?”在那边拿着刀的光头男人呸的骂了一句,“对这墓,就没人比我们更熟悉!族谱上写的大绪,我想应该是写错了,这个应该是南北朝时期的墓,应该是北齐才对!”
不过过头这话刚说出口,那边的中年男人扔了手中的烟屁股,一巴掌拍在光头头顶,“你小子就是嘴贱又嘴碎,不看看你那光头,被jingcha逮进去多少次了?少说两句会死?”
“二叔,说这又有什么,这两个早晚都是死,还怕什么?老子就是看不得他们这种自以为读了两书,没那学历就看不起别人的贱样!这读了大学又咋的?还科班出身,他妈的连这些基准常识都不懂!”
覃程瞥了眼说话的光头,没有再说话也没再继续问,想知道的他刚才也听到了,那人知道大绪,说了族谱写了这么一个朝代,那这唐家人只可能是一种人,
皇陵的守墓人。
古时皇帝在位时就开始修建自己的陵墓,陵墓修建后给些钱粮迁一部分人到陵墓那块居住,这样的做法一则让陵墓不显得孤寂,帝王死后住所不那样冷清,二则这些人日后就可以成为陵墓的守墓人,世世代代守住这个陵墓,而这样的守墓人,覃程是见过不少守墓人的,这些人世代居住在陵墓四周过自给自足的农耕生活直到现在。
有的也许时间的推移,这些人早就不记得当初的身份,但是在当代还是有那么狠少的一部分直到祖先曾经是守墓人.......
而这唐家显然是对这段历史不怎么清楚,误以为族谱写错了.......
光头男人在那边被二叔呼了一巴掌,这骂骂咧咧回头却见这覃程全然不把他说的当一回事,只在那儿思考些什么。
“你他妈到底有听到我说些什么没?!”
说到气处,光头越看覃程越是生气,就在要到目的地前,光头抡起砍刀就往覃程砸下。
本来就身处危险之中,更是知道这些人是想要他命的,覃程自然是时时刻刻警戒着。
覃程个子高反应也不慢,在砍刀砸下来前避开了,眼见不远处那个被挖得凌乱的盗洞,还有旁边摆放的工具,心中一喜,瞥了眼这石梯山路,心下一狠,覃程已经猛地出手夺过砍刀,抬起脚将秃头踹了下去,本来这石梯修建时就没有一个缓急,在这高耸危险的半山坡,那秃头噗咚一声栽倒,滚下山坡!
“跑!”在几人还没反应覃程一把拽住吴海的手臂,就往刚才看到的盗洞跑。
等那几人反应过来追过去时,覃程和吴海早就顺着盗洞滑进墓中了。
“他妈的!”中年人气得在盗洞前来回转悠跺脚,“要不是这墓里有危险,老子肯定找出这两,剥了他们的皮!”
“你们还他妈不去看看唐成贵那小子怎么样了,妈的!老子就在这儿守着,就不信他们两还不出来了!”
墓外那几人是怎样气得跳脚覃程和吴海是不知道了,他们也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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