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皇帝做老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怪诞江阳
这盗洞是从高处往下挖的,等两人顺着盗洞滑下去,快到盗洞末端,覃程双脚死死踩住洞口两边,防止就这么掉进墓中,在他身后的吴海也急忙双手撑着不宽的洞口。
“怎么了?”吴海放低声音问道:“前面就是盗洞口了?”
“对,”覃程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小电筒往下照。借着一点光,覃程细细观察了下下方的构造,
红褐色土夯筑,两侧墙上有壁画,下边的通道细长狭窄。
“有什么发现?”
“我们好像是在墓道的斜上方,这墓道修的高,大概有三米的样子,一会儿我们跳下去可得小心些。”
说着,覃程将电筒收好,想了想还是伸手在盗洞泥土壁上抠挖出几块大石头,往下方墓道扔了进去,静静等着里边的反应,等了一分钟也没有动静的覃程,轻呼了一口气,将背上背包里的食物全部拿了出去递给后边的吴海,
“那些人不敢进来,那肯定是这墓真的有暗器的,这事是我拖你下水的,待会儿我先下去,如果没有事儿你再往下跳。如果有事......你就呆在这里,我想姜平应该是个有本事的人,应该能找过来。”
“你他妈”吴海真准备说些什么,前边的覃程就松开踩着盗洞壁的脚,往下跳了。
屏住呼吸,吴海听到覃程落地的声音后急忙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样?”
“没事!”覃程拿出手电筒,往上晃了晃,“要不,你就别下来了,这儿没事,可不代表里边没事啊。”
“你他妈说的是个什么话!”吴海低吼了一句,随即也松开手,从墓道往下跳了。
见吴海也跟着下来了,覃程就笑道:“你还真是不要命了?”
“你不也是?”白了眼覃程,吴海从背包拿出没有限制光源的电筒,“我也想知道这大绪是个什么情况,明明答案就在眼前,我怎么往后退?更何况......”
想到那几个人说李国贤的害死几人的事情,还要十年前的命案......吴海深吸了一口气,“不只是你想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事情的真相。”
覃程呼了一口气,“你相信那几个人说的话吗?”
“你呢?”蹲在地上从背包里拿出一些工具,吴海抬头看了覃程一眼,“你恐怕是相信的吧?原本你就给我和张俊提过不能相信李国贤说的话......”
“这几人说的话我倒是不会全信,但是李国贤肯定是有问题的,只是不可能全像他们说的那样吧。”
“这倒是。”吴海将必要的东西拿了出来,见覃程居然从包里掏出纸笔,不由得有些纠结道:“你这是干嘛?拿纸笔出来,这是准备先写份遗书放这儿?”
覃程拿的是肃景墨给他画的大绪常在墓中设置的机关,这吴海突然的一句话倒是让覃程愣了愣。
等回过神覃程噗嗤笑出声,“吴海我还以前还总是觉得你这人性格太直,做事太认真,说话也不知道个拐弯委婉点,原来你是会开玩笑的啊?”
吴海一直和张俊处得好,看来还是容易被张俊影响的呢。
“谁和你开玩笑!”
吴海听覃程这话最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蹲在覃程身边说道:“我们两要不真的写一份遗书得了,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也好给父母一个交代啊。”
覃程假咳了两声,正了正神色,点头说道:“其实也可以,谁知道前面会遇见什么?”
说着覃程拿出随身带的本子,翻到最后一页想了好久才写下几句话。
原是玩笑的话语,现在却真的在写了,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覃程望了眼一旁也跟着拿出本子写了句话的吴海,笑问道:“你写些什么?”
“你看呗,也没有什么秘密。”
覃程望着吴海写得两句话,‘父母不要伤心,儿子对不住你们。’好一会儿才问道,
“银行账号和密码?”
“我爸妈知道。”说了这句,吴海侧过头用电筒照着覃程的本子,望了望覃程写的,等看到最后一句,吴海愣了愣,“这肃景墨是......”
覃程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合上笔记本,拿了个袋子将笔记本装好放在墓道一角,随即打开刚才从包里拿出来的图纸。
吴海借着电筒的光望着覃程打开的图,等看清上边详尽的叙述一级描绘时,吴海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覃程展开的图。
好看的行书毛笔字,详尽的解释了墓中可能设置的机关,虽然不至于太过具体,但也大体描绘出躲避的方法、以及避免触动机关的办法。
“这.......这是.......!”
覃程望着图纸上所写的墓道机关,又观察了这墓道的模样,拿出包里带来的罗盘确定了东西南北走向,一边观察一边记录在图纸旁,
这墓道是由南向北呈约略二百八十度的斜坡,宽应该有四米,高三米,水平长......覃程目测了下这墓道两边的距离,应该至少有30来米,
从墓道入口处东为着盔甲、穿战袍的仪仗队行列。仪仗队后面是青龙和以北为背景的城墙、阙楼。城墙转角为方形,阙楼在城墙南面。城内有大批仪仗队作行进状。墓道西壁壁画,除白虎对青龙图外,还有龙凤飞升图。
肃景墨写了,大绪墓道从墓道口开始,每五米会设置一个关卡,触动任何一个机关,墓道就会倾斜下陷,光滑的墓道地板无法让人抓附,到时就会滚落墓中下方,而这下方有倒立的青铜厉刺,掉下去百分百穿透心肺而死......
想到这儿,覃程赶忙嘱咐吴海,“吴海,你先过来看看,这图中写了,大绪的陵墓墓道五米一排机关,触动就会引动机关,刚才我们也是运气好,没有掉在机关上。”
吴海看着这副图纸,压制住自己的讶异,问道:“这图你是从哪儿来的?真的管用吗?我看这纸是我们的,不可能是你从那墓中拿出来的吧?”
说到这儿,吴海问道,“覃程你可不要再说那墓中壁画有画着这种图,我虽然那天进那大墓没有仔细观察里边的构造,但是我至少也是知道那些壁画并没有这种机关暗道图案的。”
而且,这整幅图全是用毛笔画成,吴海学过书法,覃程硬笔字写得不错,但是这图纸上的毛笔行书却不可能是覃程能写出的......
吴海这么直接的问出口,那他肯定不会接受他覃程敷衍的答案,垂下眼眸思考了一会儿,覃程才缓缓说道,
“这是,我在墓中遇到的人告诉我的......”有点事情到现在也没有必要隐瞒了,覃程微微笑道:“在那大墓中我遇到了一个人,很多东西都是他告诉我的,就连这山西平遥存在大绪皇陵......也是他给我说的。”
墓中遇到的人?吴海不会这么傻,坟墓里哪里会遇到什么人啊,那肯定是.......
“不是人,而是鬼魂吧?”
“这些,都不重要了。”说着覃程捡起图纸站起身,望着吴海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两是要往前走,还是留在这儿?”
吴海望了望覃程手中的图,沉默了片刻才出声问道:“那图可靠?”
“嗯,我信他。”
“那还等什么,当然是往前走了,这个地方太偏远,就算等在这个,恐怕我们饿死了,姜平都不一定找得到。自己出去,那些人肯定在那儿等着,刚才你玩了那一出,他们剥我们皮拆我们骨的心都有了吧?只有往前走,就算死,也有个明白不是?”
“也不一定会死。”覃程笑了起来,“我可还不想死,今年过年我还想回家陪陪我爸妈,顺道接张启硕爸妈一起过年。”说了这句,覃程笑道:“我要是就这么死了,张启硕在地下恐怕要揍我了。”
而且......他还没能弄清楚大绪是怎么消失,这是答应了肃景墨的......
想到被那坟墓困了一千多年的肃景墨,覃程心就隐隐发疼,他还想让肃景墨离开那大墓,他这么死了倒是容易,往后的往后,肃景墨是不是依旧会被独自留在那大墓中,
一千年......
两千年......
三千年......
永生永世都呆在那小小的一方天地,无法生,无法灭........
而他覃程下辈子,却早已忘记了这个人......
光是想到这样的场景,覃程的心就痛得不行,对外人,这样的感觉他以前从未感受过,直到遇到了肃景墨,他才知道有时候,心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会为了那人,不想看他孤独,不想看他不过心的假笑。
喜欢肃景墨哪一点,覃程说不清楚,会不会更喜欢这人,或是像肃景墨所说的若干年后他会不再喜欢,覃程也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是,当他看着肃景墨因为对当今科技而生动了的表情时,当他生出‘和这人就这样相处下去,也是很美好的事情呢’这样的想法时,他就喜欢上这人了。他想要一个人,这样迫切的想要一个人,疼惜一个人,是第一次,他想让肃景墨永远呆在他覃程身边......
闭着双眼掩盖住快要满溢的痛苦,覃程定定的说着。
“我不会死,一定不会!”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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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肃景墨说过,每十六丈都会设置一个机关,而这机关与地面石板一般无二,很难分清。而肃景墨那石棺长八丈,覃程当时用卷尺测量算出大绪的一丈约合今天的30.9厘米,那十六丈也就是494.4厘米约合今日五米了。
他和吴海跳下来的位置距离墓道口不远,五米卷尺探过去,2.63米,那也就是2.31米之后,很有可能存在第一个机关了......
望着覃程测量出数据,吴海皱起眉头
“这个东西真的准确?”借着光望了望前方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面,吴海摇头道:“我还是无法相信,这地方会有机关。”
“准不准确我也不知道,姑且只能信了。”说着,覃程首先踏出第一步。
见覃程都往前走了,吴海叹了一口气,背上包跟着一同往墓道深处走去。
每隔五米做一个标记,这五米前后那一排白石板,覃程和吴海都是直接跨过,不敢去触、碰一点。
这样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虽不过30米的距离,但是心始终悬着不敢掉以轻心,也让两人这三十米走得格外艰辛。
不过墓道底部却有一扇半开的小石门,长不过一米五的模样,而这半开的石门缝隙却正好够一人侧身通过。
“小心些。”覃程拉住想要上前推开石门的吴海,上下打量了下这半开半闭的石门,石门就算再小,那毕竟重量在那儿去了,而且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石门的底部是贴着地面的,要是推开石门,这重量至少会摩擦地面留下一些痕迹,但是这留有缝隙的石门底部却没有一点摩擦的痕迹......
覃程蹲下shen,小心的伸手抹去石门缝隙那块地的沉积的灰尘.......
看到这里,覃程严肃道:“这门恐怕是当初修建陵墓时刻意留下的,你看这地板光滑如新,显而易见,这门并不是后来被盗墓贼蛮力推开的。”
覃程这一提醒,吴海点头道:“这倒是.......对了,你那张图纸里有写这种情况吗?”
“没有,”当初肃景墨只告诉他,任何寻常的情况都得当心万分,更不要说这种本身就不正常的现象了,遇到这样的不寻常更是要当心。
“哎......那我先看看里边是个什么情况。”说着,吴海顺着这四十来厘米宽的口子上下打量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异样,只能注意着脚下,小心的探过身、子,用电筒往里边晃了晃,只是,在电筒的灯光照到他眼前的景象时,一颗满是鲜血的人头蓦地出现在吴海目光所及的前方!
“我操啊!”
突然出现眼前的人头让吴海背部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断的瑟瑟抖,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而也就是这几步却不知踩到了什么,左脚在那一瞬间失去了着力点,猛然间向后倒去!
而整个墓道刹那间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墓道的壁板分成十块,像是跷跷板一般,蓦然间左右开始倾斜!
这突然的变故让覃程变了脸,
“快!快上来!”头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就急忙拽住了吴海的胳膊,抬脚大跨步先行跨上石门前方平整无事的地面。
吴海稳住了身子,汉白玉石板本来就光滑无比,这长年累月积攒了不少细碎灰尘粉末,倾斜的石板面更是光滑,吴海拼尽全力借着覃程的力才总算在石板地面翻面前跃至覃程身边。
“呼——”惊魂未定,吴海瘫坐在石门前,紧张得汗一股脑儿往外冒,心“扑冬,扑冬’,地跳,脸也刷地红了,惊恐的,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画面。
牵一发而动全身......覃程几乎呆愣的望着眼前三十来米的墓道地面变成十块异动的石板,而这些石板却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整块翻了个面,而那短短的一分钟,也让覃程看清了地板之下的景象,
尖利的青铜刺.......
还有......大量惨白的尸骨,以及还未完全腐烂的尸体......
尸体还未完全腐烂.....那也就是说,近年有人来过这儿,而且......数量还不少......
腐烂尸体的恶臭因为石板的移动而散发出来,就是死去好久的老鼠没人清理,让人恶心不已。
“再晚一步......要是再玩一步......要是我们没在墓道边沿......恐怕我就死了吧.......”说完这句话的吴海往前眼前再次陷入平静的墓道,沉默了片刻,苦笑道:“呵,看这动静,恐怕刚才我们两写的‘遗书’也一道掉下去了吧......呸,谁他妈会想到这大墓居然来这一出......挂什么死人头啊,他妈的!”
“没事就好。”平复了呼吸的覃程拍了拍吴海的背部,回头望了望门缝挂的死人头,死不瞑目的人头被一根金属丝线穿过头颅吊在门前,皮肤的水分早就干枯,这应当是干尸的头颅......
“不是假人头,这是真的。”覃程说了这一句,心里更是疑惑不解,这坟墓怎么会挂着人头?
“嗯,看样子这人头应该放了很久,压制住心中的恶心,仔细观察了下这骇人的人头,吴海继续说道:“这是特意处理过的吧,我看上边好像......裹了腊?”吴海轻呼了一口气。
“蜡?”听吴海这么说,覃程也打了灯凑近些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实,应该是干燥处理以后又打了好些蜡再挂上去的。”
“这有什么意义?难不成当时就是故意要这样做,好吓跑盗墓贼?做个警示?”
“不知道......”覃程想了想,蹲下shen透过这石门开口,观察了下这内部的情况,果不其然,地面也有好几个相同处理的头颅......
“看来,这应该挂了好些个在门前,只是好多金属丝线都断了,这头颅也就掉了下来。”
石门黑幽幽的开口,深不可测,犹如猛兽凶残的嘴,正在静静等待送上门的猎物。
吴海咬了咬下嘴唇,“前边,应该就是坟墓的过洞吧?都走到这儿了,还是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覃程点了头,从包里拿出一根线香,打火机点燃后,左手拿着香伸进石门内,右手则紧握住衣兜里的玉佩。
有恶鬼出没,那线香是会自然熄灭的,这就是为什么肃景墨墓中为什么无法点稥的原因。
静静观察好几分钟,见没问题,覃程示意吴海举着电筒退到背过石门的一旁,而他却身子帖着石门最内侧,
“如果墓中有机关,那门后应该设置防盗的□□,”
大绪对□□的研究透彻,擅造□□,也擅用□□。
就覃程所知,早在两千多年以前,人们就开始在墓穴中设置一些主动防卫的设施,既起到射杀盗墓者的目的,又能杀一儆百,吓唬有盗墓企图的人。
弩出现于春秋时期,能控制射击的弩机已是比较灵巧的机械装置。弩同弓的发射原理是相同的,但比弓箭射得远,杀伤力强,并克服了拉弓时体力受限制而不能持久的弱点。
□□的杀伤力强大,嬴政在营造自己的陵墓时就使用了这种装置,以射杀企图进入墓道的人。司马迁撰写的《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始皇初即位,穿治骊山。及并天下,天下徒送传诣七十余万人,穿三皋,下铜而致椁,宫观百官奇器珍怪徙臧满之。令匠作机弩矢,有所穿近者辄射之”
肃景墨说过墓中的□□巨大,繁重,木头容易腐烂,当时能工巧匠甚至造出了金属的□□,只是笨重无比,无法运用在战场,但是,墓中就可以使用了,这种□□的射程当大于800米,张力当超过700斤。如此劲弩,单靠人的臂力拉开恐怕是困难的采用“蹶张”才能奏效,即用脚踩踏机括而发射。如果把装有箭矢的弩一个个连接起来,通过机发使之丛射或者连发,就可以达到无人操作、自行警戒的目的,大绪将其称作“阴弩”。只在阴间世界使用。
为了防盗,造了机关的皇帝就在墓门内、通道口等处安置上这种触发性的武器,一旦有盗墓者进入墓穴,就会碰上连接□□扳机的绊索,进而遭到猛烈的射击。
这种□□唯一的避开方法,只有紧贴墓门,靠边角处推开墓门,这样因为角度问题,□□就不会伤到人了。
覃程将背包里的图纸拿了出来,递给吴海,“你先退边上,我试试推开这门。”
“推门?你不是说有暗箭吗?”
“那人教了我避开箭的方法,我想应该是有用的。你也看到刚才那情况了不是?”
覃程想了想,继续道:“你觉得姜平需要多久才能找到这儿?”
覃程的话让吴海沉默了。
“......,我们发的求救信息姜平当不当真还是一回事儿,要是当真,他过来,要找到这山谈何容易?新闻报道你也不是没看过,jingcha就算群体搜山运气好最快也得花个半把月,.而且这个村子,我想恐怕都是一群盗墓贼吧,是一个团伙,就他那一身正气的模样,怎么可能会有人给带路?恐怕那些盗墓贼先打死的就是他了。”说到这里,覃程心里也是复杂得很,这样想来,他和吴海还真只剩下‘死’这一条路了.......
覃程说的,吴海也想过,不管在不知情前说过什么大义凛然的话,但真正看到了危险,知道恐怕真的要死了,没有人不会退缩吧......
只是,现在退缩也来不及了.......
覃程没听见吴海回答,捏紧拳头低声叹道:“抱歉......把你拖进这一滩浑水。”
“他妈的说什么鬼话,”吴海神色复杂的看着覃程,“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只是,覃程、你不像那种不惜命的,以前你给我的感觉,是决不让自己吃亏的那种,我第一次记得你,就是在那次社会课上,你说到假如遇到大地震,你肯定会第一个跑,他妈的,你当时的言论简直自私自负到了极点。而你确实也是那种极度自我的人。”
吴海说的这个,覃程也记得,忍不住笑道:“那不跑还能怎么样?”
“直到现在我也这样认为,你自我、自私、自负......”
听到这儿覃程忍不住打断,无奈道:“喂,当着我的面这么说真的好吗?”
“可是,”没有回答覃程的话,吴海继续道:“可是你现在这种不怕死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你当我看不出?覃程,你这样简直有些像寻死......或者说,根本是放任了生死......”
“.......”
见覃程沉默不言,想到覃程开玩笑一般写的遗书,那最后一句,吴海张了张嘴,好久才继续道:“难不成你真的......”
“好了,话就说到这儿吧。”覃程摆明了不想谈这话的态度,深吸了一口气,“你先退开些,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们只能往前走。”
吴海静静地凝视着覃程,闭了眼,“.......那、你小心。”
石门虽小,重量却在那儿去了,更何况覃程还是身子紧贴最费力的角落。
咬紧了牙关,用尽全力推动石门,石门一点点移动,地面石板与石门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啦声。
而石门再打开了一些,几支箭矢咻的一声飞了出来!
覃程也赶忙紧贴石门不敢挪动分毫!
选择最费力的角落来开石门,这是肃景墨教他的,只要有机关的坟墓,石门后绝不会太平。
“我想应该没问题了吧。”覃程瞥了眼没有了动静的过洞这才放心的呼了一口气。后退两步,远离了石门。
覃程离门中心远,按照肃景墨所说先触动机关,让箭矢先行she出,按理说箭矢是射不中他的。只是,这□□千百年来没人触动早就朽坏了些,有些箭矢失灵,覃程远离石门,少了人的推动,石门微微摇晃了下,而这一摇动恰巧触动了仅剩的箭矢机关。
“覃程!”与吴海惊呼同时响起的,还有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
毫无防备,箭矢速度极快的飞了出来,只听见一声划破长空的雀鸣声,那只歪了方向的箭矢就从覃程腰侧划过,划破了腰部外侧的皮肤。
“妈的!”鲜血瞬间透了出来,覃程吃疼得赶紧捂住伤口。
吴海赶忙跑到覃程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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