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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个皇帝做老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怪诞江阳
“你怎么清楚对她不是爱情?”吴海笑道:“说得好像你很清楚爱.......”
只是,话说到这里,吴海就顿住了,一个想法从心底漫溢出来。
可是覃程应该不记得那个皇帝鬼魂了才是......
“我什么也没有记起来,”覃程掐灭了手中的眼,眨了眨干涩的双眼,“我已经不敢去想了......”
他其实想问吴海,问吴海他忘记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遇到了谁,或是他失去了谁?
可是覃程最终没有问出口,他在害怕,害怕那个苍白的梦具象化,害怕那份就算没了记忆,也能感觉到的痛苦,会以刹那冲垮他......
“你......”吴海望着跟前的覃程,犹豫道:“你不想找回记忆?”
覃程静静地望着地板,好久才开口叹道:“我不敢......”
“那就这样过下去吧。”吴海蹙眉道:“活着,你只是忘了七个月而已,还有好几十年。”
“是啊,还有这么多年.....”覃程手指微微颤抖,不知为何,他竟然觉着,几十年,太长了.....
“离开西安,可能要好些吧。”覃程轻笑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回去再收拾一下,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约着张俊。”
“好。”吴海点了点头,“你去吧,一会儿我给张俊打电话。”
晚上,三人还是找了学校边上的大排档,点了几个炒菜、炒饭,烤了些下酒的串儿,啤酒不醉人,三人就放开肚子喝了不少,也聊了不少。
吃到夜深,喝到人静,等到何雅兰打电话拼命催促,三人才结账准备离开。
只是,覃程站起身,却没有往棚子外走立即离开,只是站在那儿没有说话。
“怎么不走,喝醉了?伫那儿跟个电线杆一样。”结账了,张俊望着覃程笑道。
覃程闻言,有些尴尬的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那天真的抱歉了。”
吴海和张俊愣了愣,不过随即勾唇笑了起来,抬手重重地按了按覃程的肩。
三人各自看了旁人一眼,下一刻便大笑出声。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三,凌晨的弦月很亮。
覃程他们班,离校最早的,好些人有空都跑来送他了,夏彤自然也是来了的。
红红的双眼,红彤彤的脸,站在自己跟前的夏彤百般不舍,留着眼泪一遍一遍的说着会去找他,覃程望了望周围看热闹的同学朋友,没有回话。
旁人以为打扰到两人了便‘识趣’的现行离开,朱教授也拍了拍覃程的肩,先去检票口了。
见人都走远了,覃程才往后退了一步。
夏彤心思细,这一步是什么意思,她哪能不懂?可是她喜欢覃程至极,她也不信覃程对她没有感觉,咬紧了牙,夏彤想往前跨一步,却被覃程叫住了。
“夏彤,我努力过了,”覃程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知道我说的话,对你而言是很残忍的,但是我真的无法爱上你。”
“我不期望你现在就喜欢我.....”夏彤眼泪流得更厉害了,“以后,不要否定以后好不好,未来谁都不知道.....”
夏彤低着头,哭得厉害,覃程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轻拍了下夏彤的肩,递了一张纸巾给女孩子。
“未来确实没人能知道,”覃程低声道:“但是,说不清为什么,我却明白我好像有个很爱很爱的.....”
想到那个梦,覃程低下头,苦涩地笑了,“我也不知道,我爱着什么,因为我不记得了。”
只是覃程说了这话,夏彤却是明白的,曾经覃程还没失去记忆前,告诉过她,他有一个爱极了的人,只是,她本以为覃程忘记了.....她以为,这是老天给她一个机会......
泪水扑满了脸,夏彤抹了抹泪水,抬起头望着覃程,“覃程,我、我真的喜欢你啊”
“......我知道”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覃程望着跟前强迫自己笑出来的女孩子,本想点头,
蓦然间,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在脑中漾起,让覃程猛地怔住,失去了所有行动。
‘答应我......莫爱上旁人......’
是谁......
是谁曾对他说了这话!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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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惊慌, 此句乃是新功能,维护作者权益,杜绝某些不正当copy 移开石板,覃程第一个从挖掘的探沟隧道走了进去,探照灯的光给予阴暗的空间一点光亮, 然而这一点光亮足够覃程看清这个地方, 这是一间用平整石板镶嵌却空无一物的巨大空间。
空间的南面是墓道, 被巨大的塞石堵住了, 北面是巨大的墙壁,而墙壁中央似是因为年代久远而裂开缝隙, 缝隙呈规则的长方形, 长越两米,高约三米。
“那儿应该就是通往地宫的门了,”覃程拿了相机拍了张找说道:“出现裂缝的方形后面应该是空的才会出现想、这种规则的裂缝。”
“嗯, 按照明朝的说法,这应该就叫做金刚墙吧。”一旁的刘教授走近墙壁,“估计得把这墙拆了才行。”
何幸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密闭空间,不知为何心底突生一丝恐惧, 黑压压的石壁, 他现在呼吸着的像是几千年前的空气,千年前这个帝王的棺椁就从这儿经过......
“不一定吧, 你们看这四面的墙壁的都是一个模样, 用材、大小都差不多, 怎么能肯定那儿就是通往地宫大门的?万一那只是一个幌子, 你们不是也知道这大墓邪门儿吗!”
那夜惊魂在何幸心里留下抹不去疤,眼睁睁看着张启硕那样死去,再次踏入这地方他怎么能安心。
覃程明白何幸小心翼翼的原因,他又未尝不担心。
当时为了避免再出现张启硕那样的事情,他们改了探沟的方向,避开了那些奇怪的盗洞。修改了原定方案,可是再如何改变方案,队员们心中已经有了一道坎,那是无论怎么改道也避不开的。
“其实我觉得何幸说的也有道理,古书里不也记载了不少有关皇陵的机关、陷阱吗,能工巧匠所建,能够重复使用的塌陷地板,谁也说不准这些是真是假,”吴海的话让本来就犹豫着是否前进的队员们点了头
“是啊,还是尽量小心些的好,要是再有命案,恐怕我们这项目工程会被立刻叫停!”
“还是先探探,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安全的。”
“万一真有机关陷阱,万一真是记载中那样有暗箭,我们不是都得全中招?”
张俊望了眼争论的几人,皱眉道:“那你们的意思是什么?让一个人先进去吗?那谁先进去?”分别指了指争论的几人:“你们?或者何幸?还是说你们都不愿?”
张俊这话一说,果然那几人都闭嘴了,
“其实谁也不知道里面会有些什么,我们先拆下一点墙砖,用探照灯看看里面的情况。”覃程摘下眼镜擦了擦眼镜上沾的灰尘,“总是要先踏出一步的。”
覃程这话说得没错,就算再担心总得走下去。
为避免围墙坍塌,覃程一队人只有架了个双面梯子从裂开的墙缝顶头开凿,考古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围墙那头隐藏了什么,是珍宝?乱石?还是空无一物。如果墙的那头是至宝,压坏了,他们后悔都来不及了,所以不可能直接将墙面推倒,只能慢慢用工具凿开,将石板一一取下才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米高的围墙裂缝,露出了一个容一人弯身通过的孔洞。
在梯子上方的覃程捏了捏兜里一直装着的那块玉佩,让张俊递过手电筒,借着电筒的灯光观察围墙的那边。
一条笔直干净的通道,地面上千年来无人踏足。
“看起来没有多大问题。”覃程从梯子上爬下来,说道。
“你能看出有机关陷阱吗?”
“这怎么可能看得出。就覃程手里的手电筒,能看见就有鬼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何幸望着覃程说道,“要不我们先找一只羊扔进去试试?”
张俊其实也想到先丢只动物进去探探,听何幸这一说,也点了点头:“行,先丢只动物进去。”
“可是羊进去了,它又怎么告诉你安不安全?死在里面了你也不知道。”
“找个绳子拴着呗,等它跑远了再拖回来看看有没有伤。”
一队人的计划倒是很好,但是等下午找来羊,也不知怎么回事,吊着放到墙的那一面,那羊死活不愿再走,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看这情形,覃程着实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感觉一群人在虐待小动物呢?
“得了得了,我进去吧。”
说着,覃程将羊拖了起来,解开绳子把羊放走,随后直接将绳子紧紧地栓在自己腰上,“我估计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先去探探,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万一真有什么,你们可得及时将我拖回来。”
“你真的过去?”张俊有些不放心,覃程能看到那种东西他还是记得的,这让他过去......
覃程笑了笑,“没问题的。”
说着,覃程让吴海拿了另一把木梯子递给自己,然后小心的将梯子放到墙壁的另一面,等安顿了木梯,覃程才拿着探照灯,顺着梯子一步步下去。
一步步的向前走,探照灯的光让覃程看清了四壁,整块整块的青石板一一拼接在一起,飞龙走凤、赑屃,鸱吻,饕餮,,睚眦,狴犴,狻猊,趴蝮,椒图,蒲牢,栩栩如生......
借着光,覃程抬头望了望顶部,奇异的图案、混乱的条纹,覃程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个,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约略二十米的通道尽头,是整块的汉白玉石制成的大门,巍峨的屋檐,高大的石门,显示了主人地位的崇高让人不禁仰望,屋檐底下门沿之上,是一块白玉门匾,上书:
“墨”
而汉白玉大门边上立着两个两米来高奇怪的青铜神兽像,龇牙咧嘴,凶恶无比,似乎在镇守着这个陵墓。
古来有这样一个说法,点在上即为家,点在下即为冢,死者,特别是地位崇高的人,都是仿照自己阳宅的建法建造阴宅,将身前喜爱的、拥有的带到地下,在地下的世界继续享受身前的生活。
那这个陵墓的建造方式、风格应该就是当时的风格了吧。
望着门匾上那仅有的一个字“墨”
覃程捏紧手中的佩玉,看来这真的是墓主人的佩玉了......
肃景墨......这名字......
“好美......”
眼镜不知到在逃跑之时落在哪儿了,朦朦胧胧,他看不清也看不透,只见那一抹明黄色似乎拿着什么一步步走近,潜意识告诉他必须逃走,可是双手双脚却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在那明黄色走到他身边停下,覃程才看清那是拿着一把利剑,而剑尖顶着他的喉咙。
晕沉沉的头让覃程再也支持不住的晕了过去,在丢失意识的前一秒,覃程想,恐怕,他这次是真的没命了.......
剑尖顶着已经昏眩之人的脖子,他垂下目光望着这人的面相,怪异的着装,极短的头发,是不修边幅又邋遢无比。
缓缓的移动目光斜睨着那边蜷缩着的几人,一模一样的装束。
是被削除须发的牢狱之徒?轻笑一声,是谁都无所谓,这并不影响他杀了这些人的决定。
轻轻的一剑挥下,低头望着本该应该被他割断魂体的头颅而死去的人,此刻却完好的躺在他面前,而手中利剑的划过竟在这人肉体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眉在那一刹皱了,不过下一瞬间就慢慢舒展开,手中的剑也收了回来,那双带笑的眼,凝视的面前的人,笑道:“竟会如此?”
夏天的太阳失去了春天时的那份温柔,火辣辣地照射着大地,透过玻璃窗直射进病房,依旧是刺鼻的消毒水、药品味,这次昏迷也不过半天时间,醒来不久覃程就从吴海那里得知了张启硕重伤无法治愈,已经已经下死亡通知的事情了。
沉默了好久,覃程才缓缓开口问道:“其他人呢?”
“何幸和你一样晕了过去,他还没醒,唐师兄受了点伤,不过没什么大碍,其他人只是受到了惊吓,都还好。”
“张启硕......他现在在哪儿?"
轻叹了一口气,吴海才说道:“他爸妈坚持要按照老家的方式土葬,留着他......所以趁他还有一口气,包了车连夜带回去了......”想到张启硕父母花白的头发,哭得撕心裂肺几欲昏厥的模样,吴海捏紧了拳头:“他爸妈说,土葬才能留住他的魂,他们什么也没有,就想留着这一点念想,等张启硕鬼节时可以回回家陪他们。”
老一辈的想法,祖先的想法经历了这么多日子,覃程也是有些信了,
这才半月,他们就丢了两个同伴,覃程心里无论如何都不是滋味。
望着覃程同样暗淡了的神色,吴海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说道:“张启硕进手术室时,我见过他,他......”
“怎么?”
“他说他不甘心,他不想输给你,还有......他那份花了四年的研究,就交给你了。”
这话像一击闷棒敲得覃程头脑嗡嗡作响,也红了双眼,泪花湿透了眼眶。
张启硕是他同门的同学,很要强的人,虽然他俩总在某些方面意见相左又不对盘,争吵总是会不间断,但对方的能力至少他们是承认的。
张启硕那份有关宁化村古墓的研究他是知道的,从四年前就已经开始了,也是得到学校、国家专项资金支持的研究,含金量可想而知覃程知道那是张启硕的梦,而他把这个梦交给了他......
“张启硕是独生子,”扬起头,害怕眼泪忍不住掉落,覃程深吸了口气,颤声道:“估计最近都不会开展工作了,我、我去他老家一趟......”
吴海似是想到了什么,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警察现在应该在宁化村,估计下午会过来找我们,明天再去吧。”
“报警!覃程,我们赶紧报警!”挣扎着爬起来的林宏星双手发颤的掐住覃程的的手臂吼道。
坦白说,遇到这样的情况,此刻的覃程也不比林宏星淡然多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覃程却发现掐着他手臂的林宏星越掐越紧,
疼得皱眉的覃程想甩开了林宏星的手,却怎么也无法甩开,疑惑的转头望向林宏星,覃程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出一身冷汗,脚掌头皮发麻。明明林宏星没有撞伤头,明明林宏星刚才还完好无损,可是此刻,覃程却确确实实的望见林宏星的脸上布满的浓黑的血,而这些血却是从头顶蜿蜒流下.......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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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从盗墓贼口中得知那以山为陵的墓, 平遥当地的考古学者就前去勘探了一番, 山陵南侧有一处坍塌了, 看起来不过近段时间发生的。乐 文小说 。
除此之外,还发现了几个盗洞, 只是大山坍塌, 考古学者不敢贸然往里走, 就更不清楚这塌了一方的陵墓,内部是好还是坏。
这个讨论会开得急,覃程和朱教授赶到平遥,会议室里早就坐满了考古学者, 一直争吵着。
“这肯定是一个皇室陵墓群,jing方不是也说, 那些盗墓贼的确挖了几个皇帝陵墓?”
“不,不可能,要是皇帝陵墓群, 你说魏晋时期哪个朝在这里有陵墓?”一个考古学者不赞同的蹙眉道,“说不准是些亲贵的陵墓,有的亲贵陵墓建造不必帝王差。”
“再华丽,那也不可能是帝王陵墓的建制!盗墓那伙人不也说, 那几座山陵是遵照那个时期帝王陵建造的?”
“盗墓贼的话你也信!”
会上一群人不知何时吵成了一团,主持的会议的人叫也叫不住, 实在气恼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吼道:“我说安静, 是没听到还是怎么的!都是些高学历高素质的人,会议纪律都不懂?!”
见跟前总算安静下来的人,主持怒气冲冲,“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什么?是讨论那个是不是陵墓群?!没见有个大墓都塌了一半?还是说,再多等等,等大墓全塌了,我们再来开会决定提起发掘申请?!”
朱建民见身边的老友气得直喘气,无奈地摇头,拍了拍他的肩,等老友气顺了,他才面向台下的考古团队成员,说道:“这次确实拖不得,我从你们拍的图片上看,这坍塌情况还是很严重的,要是不赶紧采取抢救措施,说不准明天这大墓就倒了。”
在座的,都不是孩子,自然是明白这个理的。
“但是现在要抢救,只怕也不好办,那个墓地处位置太偏,只有山路,小型机械都难弄过去。”
会上的一个年轻人应该已经亲自去探查了,拿着照片说道:“机器过不去,山路还不好走这想抢救基本上办不到。”
覃程望着图片,有些出神,只觉得这地方有些熟悉,但又说不出哪儿熟悉......会上又再说了什么,他也没有注意,只是定定的看着手上打印出来的图片。
等到身边的大哥推了推他,他才发现朱建民喊了他好几声了。
见覃程还是一脸茫然,朱建民也不恼,笑着问道,“刚才问你,你觉得怎么办,才能更快的抢救。”
图片和当地考古队的调查报告,覃程早就看完了,他心里也没有个答案。冲朱建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以后,覃程才缓缓开口道:
“倒塌的是南侧,我看图片上北侧有个盗洞,而且这北边还完好无损,或者我们可以尝试着从北边下手,挖个探沟。”
朱建民点了点头,没有回话,一个中年男人倒是接口道:“就怕到时候这山会塌陷,毕竟南边都踏了。”
“可是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覃程身边的一个女士开口说道:“那边进不了大型机械,想要掘顶,或者说把塌陷的那边挖开,除非先把路搞通了。”
修路这事儿,其实说快也快,只要‘上边’愿意,不过半载的功夫,但要是不同意,那几年都没戏。
会开了近五个小时,最后才决定,先提出个发掘申请,弄些小设备过去,采取保守性的发掘,能抢救一点是一点,等哪年修路了,再行挖开。
申请在一个月后批下来了,期间,覃程跟着队伍去那墓勘探过几次,发现这墓除了南侧直接坍塌外,其余地方或多或少都有些坍塌。
内部恐怕保住的不会很多了。
正式发掘是在八月中旬,小路在等审批结果的那个月就修整了下,宽了不少,雇了几个农户的牛马,把设备拉到了空地,把电牵到了山陵深处。
从西南塌陷处下的手,十几个工人,十一个考古人没日没夜的弄了近半个月,乱石泥土清理去不少,才稍微清理出一个相对安全的斗形坑,挖出了这墓第一个陪葬器皿的碎片。
见着这碎片,整个考古队伍大部分人都欢呼起来,除了覃程。
覃程要是曾经没见过宁化村那个墓挖出的东西,也会跟着队友猜测这碎片是大唐时期的,但是,覃程是见过的......所以,对着这个一模一样的花纹,覃程笑不出来。
这半年间从未到访的疼痛翻涌上来,覃程脸也白了两分。单手悄悄捂住开始钝痛的胸口,覃程呼吸乱了。
他还以为这莫名的痛苦,经过这半年已经消失了,可是,却没曾想,半年后又袭上心间,更甚至比往常还来得痛苦,让他差些无法呼吸。
身旁的队友,见覃程脚步不稳,便急忙伸手搀住了覃程,“咋了?突然间脸色惨白。”
听到声音的其余人也回过头,见覃程气息不稳,脸色发白,更是话也说不出,也慌乱起来。
“快!快放他坐下,给他喝点糖水!”
搀住覃程的中年人急忙把覃程放下,接过一个女队员送来的糖水,让覃程喝了满满一碗。
等了片刻,见覃程面色好些,才说道:“还是找个人先送他回去休息下,最近我见他忙得都没怎么休息。”
覃程闻言,摇了摇头,“我没事,应该是刚才蹲久了,猛地站起有些难受。”
他知道自己不是因为休息不足导致的,感觉好了些,他才挣扎着准备站起,只是,在站起抬头的那一刻,远处的山景蓦地和记忆里一处重叠了,覃程的心,在那一刹那,漏跳一拍。
他.....好像来过这里?
覃程来不及细思,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伴随而来是窸窸窣窣的滑落声。
“山体滑坡了!!”
“柯志伟在下边!赶紧过来救人啊!”
这边的十几人闻言立马冲了过去,只是先到的几人,见到垮塌的模样便停住了脚步,犹犹豫豫不敢再往前一步。
覃程见呼救的年轻农民工,在那儿使劲儿扒拉碎石泥土,想也没想就绕过那几个不敢上前的队友,加入了抢救队伍。
那几个不敢上前的见状,也有些不好意思,等了片刻,见没再垮塌,才上前一起帮忙。
垮塌不严重,人多,挖起来,更是容易了,一边挖乱石泥土,一边喊着柯志伟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也让大家心凉了七八分。
只是十几人挖了两个小时,就发现了不对劲,按理说,挖到现在,应该能看到柯志伟才是,但就是没见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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