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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大王叫我来打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曲奇碎可可
[西游]大王叫我来打洞
作者:曲奇碎可可

金鼻白毛老鼠精,三百年前成怪,在灵山偷食了如来的香花宝烛,如来差李靖父子天兵,将他拿住。拿住时,只该打死,如来吩咐道“积水养鱼终不钓,深山喂鹿望长生。”当时饶了他性命。积此恩念,拜托塔天王为父,拜哪吒三太子为兄。然而……一朝穿越成金鼻白毛老鼠精,白榆才发现自己拿到的剧本好像不太对。——说好的玉面娇容可爱少年呢?这个一言不合就玩囚♂禁#今天的藕霸也一如既往在黑化##你这样会被藕霸拖去关小黑屋的##可以,这很藕霸#阅读指南吒×白榆,1E。游记》设定而非《封神演义》哦么么哒。周五)入V,当日连更三章,作者码字不易,希望小天使们能多多支持正版,么么哒!(づ ̄ 3 ̄)づ





[西游]大王叫我来打洞 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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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一度认为,没有人会比她更倒霉了。
她抱着胳膊在这个不算小的房间正中央直愣愣地呆站了老半天,困惑于“我在哪我是谁我在干什么”之类的哲学问题,迷茫之余,心潮还有那么一丝莫名的激动。
——当然,可不是好的方面的。
十分钟之前,她趴在窗户旁边看了一下,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院落之中,院子当中的景象十分雅致,甚至隐约还香雾袅袅——这一点与她现在所在的这间房也是相同的。虽然白榆对这方面不甚了解,但也看得出来房间内的陈设都价值不菲,就连熏香也是……她瞥了一眼从那造型精巧的熏香炉中升腾起来的烟雾,又吸吸鼻子嗅了嗅那香气,暗自咋了咋舌。
这种装修风格感觉和她想象中本应有的不相符啊……
刚才还看到一男一女旁若无人地边卿卿我我边急不可耐地钻进回廊旁边的一间房里干些污污的事情的白榆,又一次对自己现在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白榆,直到半个小时以前,她都还是个就读于某理学专业的现役大学生。
她本来正在实验室苦逼地通过所测得的三种物质的熔点与熔程来记录其萎缩、终点和界点温度,进而分辨出他们的种类性质——这是他们实验课的作业,老师一共规定了九组,而她整整花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才搞定了其中一组,正当白榆盘算着今晚是不是得睡在实验室时,一眨眼的功夫,手上握着的b形管就变成了一只茶壶。
身上的白大褂也变成了一身以现代的标准说暴露不暴露但以古代人的角度来看绝对不保守的古装。
——她差点一个手抖就把那个茶壶给砸了。
于是,现状变得如此显而易见,这绝对不是她自己的身体。
……别说是一晚上了,白榆觉得自己宁愿老死在实验室里。
在根据所见所闻猜测现在这具身体的可能身份时,这种念头愈发强烈。
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股脑地冒出来,要不是怕惊动什么奇怪的家伙,白榆早就要尖叫出声了——也就是亏她一开始拿着茶壶愣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没被惊恐的情绪左右大脑。如果她不想被这疑似的身份带来的命运局限,她必须镇定下来仔细想想怎么办。
方才刚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扫视了这个房间一遍,对这里的布局陈设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出于想要了解一下“自己”的心理,白榆伸手拿起了放在梳妆台上的那一面圆圆的小铜镜,不看还好,一看还真把她吓一跳。
铜镜的清晰程度当然比不上现代的镜子,但是……映在镜子里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这一点还是挺吓人的。
白榆仔细打量着里面那张脸,忽然觉得又有一种隐约的违和感。
不知为什么,她总有种强烈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感觉,认为这也不是原主本身的脸。
难不成,原主的身份还不简单,现在正是那潜意识在作祟?
……不,应该是想多了吧。
白榆疑心重重地放下了镜子,她走到窗户跟前又仔细查看了一番,确信从这里跳窗是逃不出去的。她眼珠转了转,关上了大敞着的木窗,以防从外面可以看见她在房内的可疑行径。
幸亏这本就是个行苟且之事的地方,就她刚才看到的而言,大多数人也都没有任人参观的癖好,基本上所有窗户都是关得紧紧的。反而她这里才是,不知道为什么窗户就那么大开着。
从窗户逃出去是不可能了,白榆觉得自己只能寄希望于从目前这房间另一个出口逃脱,然而想想就知道那难度系数到底有多高。
她鬼鬼祟祟地趴在了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却只听得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不得不说,这里的隔音性能实在算不得好。
不过木头材质嘛,也不能要求太高。
白榆理解地点了点头,还没等她把耳朵贴得离门板更近些,她就听见一阵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她吓得连忙往后跳了一大步,几秒钟之后,她觉得自己这个下意识做出的反应实在是太明智了——不然她现在八成额头就已经被猛然推开的木门撞了个大包。但这也不代表她背后就毫发无伤,白榆的后腰重重地磕在了桌子的边沿上,惹得她的眉毛死死拧了起来,幸好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已滑脱到桌边的茶壶,不然它现在肯定摔了个粉碎。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他一见到白榆,脸上就先露出了一个有些兴奋的笑容。
“等很久了?”
他毫不见外地走近了白榆,伸手就想拉住她的胳膊,白榆下意识往后闪躲了一下,男人注意到这一点,倒也不觉尴尬,笑意反而更加暧昧不清了。
“这时候还害什么臊,”这么说着,他一把抓过了白榆的左胳膊,也完全不管她另一只手臂还背在身后,这就想要把她拉近自己跟前,“既然都等在这儿了,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就别在我跟前装了。”
……装个鬼!
本来以为是接客,但听了他的话以后完全不明白现在到底是怎么个发展的白榆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个男人,由衷地想要立刻离这人远远的。别的不说,他攥着她的那手就够让人难受了,偏巧还死活都抽不出来。
“劳驾,”她忍着这股劲儿,躲开了男人想要往她身上伸过去的另一只手,“你哪位啊?”
“装什么装!”
男人像是已经被她的态度给惹怒了,手都抬了起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想给她一耳光。白榆紧张地看着他又讪讪把手放下,心道这都什么人啊。
“娘子,”这肉麻的称呼让白榆浑身一哆嗦,如果不是靠在了桌子沿上,她怀疑自己可能都要退到窗边去了,然而男人对此丝毫不觉,一味地腆着笑脸往前凑,还在她身上蹭了蹭,“事到如今何必做出这副样子?”
白榆浑身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她发现自己那些不好的预感还真一步步地实现了,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看着对方一边急切地抽掉他自己的腰带,一边开始扯她衣服,义无反顾地闭上了眼睛。
——“咚”。
她还保持着举着茶壶的姿势,但听着紧接着而来的“扑通”倒地声,白榆好歹松了口气。
她异常庆幸她之前撞到桌子的时候手里握住了这把茶壶,这时才能出其不意地用它打昏了……呃,白榆有些心虚地打量着昏倒在地上的男人,假使他所言非虚,那他就真有可能是和原身约定好的。可一想到他刚才甚至还准备打人的所作所为,那点愧疚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总不能还真任他鱼肉吧?
茶壶只是撞击到他后脑,没有造成出血之类的后果。白榆用的力气也不大,但她还是试着探了探他鼻息,发现他只是昏过去,进出气都还正常。她艰难地拖着对方沉重的身体让他靠在床边,安顿好了之后,她抹了把额头上莫须有的汗,扭头看向了木门,那绝对是她唯一能走的出口了。
可万一路上遇到人怎么办?
她尚且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也不知道能不能借帮买东西的名义混过去。
白榆的余光又瞥到了这个被她打昏的男人的身上。
嗯,她有了一个好主意。
……
二十分钟后,穿着从那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的白榆光明正大地走在了走廊上。她把头发重新扎起作发髻,以从衣柜里翻出来的白布裹胸,又模仿起了男人的步伐,在镜子里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装扮,自认为伪装得还算不错。
……前提是没人能认出她这张脸。
白榆对此很是有点忐忑,可她翻遍了房间也没发现能毫不引人怀疑又遮脸的东西,最后也只能直接赌一把。
从那个男人身上的携带物来看,他也就是个身份平常的家伙,也没带着多少钱。白榆一分没动,只把她原先戴在头上和放在匣子里的首饰拾掇了拾掇放在包裹里。她又用那些脂粉简单地伪装了一下,至少一眼看上去和本来的面容有点细微的差别,不至于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似乎终于开始走运了,这烟花之地的地形并不复杂,这一路上也都没见到任何人,倒是从走廊的几扇门里泄露出了点引人遐想的声音。白榆以前虽然是个老司机,不过还是很尊重别人*的,更何况她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她干脆接着这些声音的掩盖迅速溜到了楼梯口,探出脑袋一看,门口不就在眼前。
很好。
白榆给自己打气道。
现在只要一鼓作气、毫不心虚地从门口走出去,假如被人认出来,直接往街上跑……大概就行了。
就连白榆自己都觉得这个计划太傻了,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她还真想不出来其他更好的办法,总之还是要先试一试再说。
现在正是冷清的时候,门那边只有一个小厮守着在招揽客人。
——真是太幸运了。
白榆一派平静地穿过了桌椅,不远处稀稀落落坐着的客人在大声谈笑,有人往这边看了一眼,不过显然没放在心上。她深吸一口气,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穿过正门口,奔向状似光明的未来,就在她一只脚已经迈过门框的时候,忽然听见刚面朝外面吆喝完的小厮问了一句:“客官这就打算走了?”
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生生把自己绊了一跤。
不过,白榆还是强自镇定下来,她意识到对方没有发现她是从楼上偷跑下来的,不由得暗暗沾沾自喜。
“啊,是的,”她故意压低了声音,让别人听不出自己是个女人,“不劳你们费心了。”
小厮闻言,神色蓦地微妙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白榆两眼,而白榆为了不进一步引起他的怀疑,也只好站在那里让他来回打量,同时也做出有点愠怒的样子:“怎么,你们这儿还不让人走了?”
白榆这会儿才意识到可能会在出门的时候被要求缴费……不过看小厮的样子,也不是要让她交钱的意思。
“没有没有,”一听到她生气的语气,小厮立马换上了赔罪的笑容,只是他的眼神还有点奇怪,“客官慢走,有空常来。”
她这时候最巴不得听到的就是这话了,白榆也顾不上注意他那奇怪的模样和这么谜的发展,二话不说拔腿就走。直到走出十来米之外,她才终于发自内心地放松下来,街上的行人算不得多,她混杂在里面停停走走,顺着人流转进了一条更热闹的街道。
忽然之间,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什么。
这一下眩晕带动着她脚步都不稳了起来,白榆一个恍惚,正好撞上了迎面走过来的人。她一手捂着脑袋连声说了抱歉,下意识地多瞧了对方两眼,发现是个面容普通的男子,只是一双眼睛生得极为明亮,甚至与那过于平凡的面相全然不符,哪怕只是一眼扫过去都能看出其中盈满了少年人似的傲气。
这人真奇怪……
听到她的道歉,他也没多看她一眼,直接点了点头就从她旁边走了过去。
撞人的是她,理亏的也是她,所以就算面对着这样的态度,白榆也不好说些什么。她也顾不上这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又多走了两步,靠在一家胭脂铺旁边的墙上,闭上眼睛开始感受刚才闪过去的那些景象。
她发觉这有可能就是身体原来主人的记忆。脑海中的画面渐渐地清晰起来,等到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白榆终于意识到了方才小厮之所以会那么表现的原因。
……她根本就是亏大发了啊!




[西游]大王叫我来打洞 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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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是她彻头彻尾地弄出了个误会。
白榆面无表情地抿了一口茶。
她现在正坐在茶楼里,凭借着原主那些少得可怜的关于这条街的记忆,白榆顺利地找到了离这儿有点路程但不算远的当铺。她对那些首饰的价值以及这个时代这个国家的货币的价值不甚了解,只能根据自己在现代时候的印象估算这些真金白银的珠宝首饰合多少钱,又问了几个小商贩他们那些糖葫芦啊酥炸米糕之类的小零食多少钱,大致换算了一下,和当铺掌柜讨价还价把那些首饰换了个还成的价钱,够她过上一段时间了。
然后,白榆顺便找了这么个歇脚的地儿,打算把至今为止发生的事情都捋一捋,之后也好根据推测出的东西推断接下来该怎么做……比如麻溜地找个能过夜的客栈。
突然冒出来的原主的记忆,虽然少得不像话,但信息量可太大了。
首先,与她想象的不一样,“她”并非隶属于那个烟花之地的女子。
换句话说,白榆想起来的记忆,正是与那叫“醉春楼”的烟花之地的掌柜商议的记忆片段。原主出手异常阔绰,面对掌柜开出的租赁房间的价位,眼睛眨也不眨地就扔了几锭金子出来,商定租用那个房间的期限为一个月,并表示不会影响掌柜的生意,她只是偶尔会带男人过来,借此地行个“方便”。同时,希望掌柜的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她来过这里的消息。常做寻花问柳生意的人当然也明白有些客人是不希望自己的*被泄露出去的,又遇上这么个大客户,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地满口称是。
记忆的片段便到此为止,联想到小厮之前的表现,白榆心情异常复杂。
这么一想就很容易想通,她自以为没什么破绽的女扮男装根本就不到家!
明明就被认出来了!
对方之所以表现那么奇怪,全然都是因为发现这个租下房间的女人穿着一身男装、又不知道在刻意掩盖什么,自认为光明正大实际上在旁人看来鬼鬼祟祟地准备出门,于是便出口问了一句……哪料得……
白榆想到自己当时的样子,痛心疾首得茶也顾不上喝了,只是自顾自地捂住了脸。
算了算了,她兀自说服自己,反正那时候她什么也不知道,那么表现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她也再没了回醉春楼的打算,别的不说,被原主约来这里又被她打晕的男人还躺在那儿——没准现在都已经醒了。白榆现在就是有点心疼那被付了租金的金子,她记得那大概是半个月之前的事。也就是说,她还能多在那里待半个月容身呢。
不过住在妓院这种事就算了吧……
另一方面,这样一来,原身的身份就更扑朔迷离了不少。
白榆原本以为只是个出卖身体为生的女子,可现在证明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出于一种奇怪的直觉,白榆觉得“她”把男人带到那儿去的行为也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究竟做了些什么也不好说。可惜现在她还压根没有那一方面的记忆,不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想来想去,白榆发现自己没有关于原身过去的记忆便无法理清这方面的头绪,只好开始考虑接下来怎么办的问题。
从原主的所作所为来看……此地的民风比她想象的古代要开放不少。
只是不知如今是哪个朝代,她打听价钱的时候,顺便也打听了所处何处、年号为何的问题,代价是被那些小商贩和当铺掌柜用看傻子似的瞅了好几眼,也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只道这里是一个叫比丘国的小国。
比丘国又是什么?
白榆在自己的历史知识里搜刮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能和“比丘国”搭上边的东西,只得猜测她是不是来到了平行世界的架空朝代之类的地方。
架空的话……倒是相对而言好理解一点了。
不知不觉之间,一壶茶被她喝得差不多了,白榆正想招呼小二让他再来一壶,忽而听见身后那桌才来不久又谈天谈地的两人换了话题。
他们看上去像是长途跋涉的旅人,醉醺醺得想必是刚喝完酒又来这儿醒酒。被酒气熏到的白榆本来想换一桌坐着,可这茶楼本来就只有几桌客人,她想着要是能从这俩人口中听到点关于这个世界的情报也算是好事。
可惜到目前为止都还没什么有价值的。
“老兄,不知你听说了吗?”其中一人兴致勃勃地说,口吻颇为狎昵,“最近这儿有好些个年轻男人莫名其妙地失踪啊。”
“哦?”
另一人显然被这话题调动了兴趣,而好奇的也不止他一个,坐在他们附近的白榆也竖起了耳朵准备听个诡秘的八卦。
“听说啊,也就是这半个月的时间,没了影儿了的就有三四个。”咕嘟咕嘟地又喝了两口茶润了润嗓子以后,首先提起这个话题的那人接着说道,“坊间有传闻说,其中有个人在失踪之前曾经和他朋友说过,是去赴一个美人的约,结果呢,一去不复返啊。”
半、半个月?
这个时间段有点微妙啊。
没容得白榆对此细想下去,他们已经接着开始议论了。
“其实说是失踪,”他故作姿态地压低了声音,音量却一点儿都没压下去,“也有人发现了两个人的尸首,上报给官府后消息一开始又被压了下去。我猜这两天估计国王就会坐不住了,等着看吧。”
另外的那个人调笑道:“你说,这要是死在美人的裙下,这不是也挺值当的嘛,要是能……”
“那可不一定,谁知道能不能享受到那福分呢,没准儿你连摸都没摸上一把就稀里糊涂地一命呜呼了。”最先挑起话题的人倒是还没全丧失了理智,但话锋一转就又促狭道,“更何况,听说那美人——或者说很有可能是个妖精——挑人都很是讲究,还专门都是些白白净净的年轻男人,像咱们这种大老粗,嘿,没辙!”
白榆:“………………”
这话听上去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不知是出于怎样一种心理,她回忆了一下之前在醉春楼见到的那个男人的样子,惊悚地发现他其实真长得还可以说得过去。但因为当时实在是太震惊了,白榆完全没把多余的注意力放到这上去,想的都是怎么成功从那儿逃出来。
绝对是想多了。
白榆一边努力说服自己,一边心里也知道这事有蹊跷,她不动声色地把椅子往后稍稍挪了挪,想要接着听点更详尽的消息。谁知道这话题对于那两人来说已经足够当插科打诨的料了,于是便转到了他们在旅途上偶然遇到的趣事上。白榆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了一耳朵,觉得煞是无趣,干脆叫来店小二结了账走人。
临走前她做贼心虚地瞧了那两人一眼,发现方才一直背对着她的他们依然在聊天,根本没往这儿看一眼,她才放心地离开了茶楼。
白榆也说不清她为什么这么对号入座,只能说从几个小时前她穿越到这儿以来,这一系列的发展实在是又顺利又哪儿都透出诡异之处来,偏巧又有这种传闻出来,害得她现在不得不多想。
正狐疑之间,她听见远处有嘈杂的声响传来,白榆闻声抬头看去,发现是一队官兵在分开人群,大声嚷着什么。
她眯起眼睛,下意识就将大半个身子藏在了一家卖酒的人家的酒坛子后面,由于距离太远,她还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模糊看见那几个穿着官服、腰间佩着刀的人在一面跟周围的百姓解释着什么,一面在墙上刷上浆糊,把一张纸贴在了上面。
看不太清贴的是什么啊……
等到那些官兵四周巡逻完毕,渐渐走远以后,白榆这才壮着胆子从酒坛子后面闪身出来,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卖酒的人家,发现坐在柜台旁的人正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她松了口气,转身往围在那布告栏旁的人群走去。
也许等到人都散了再去看比较好,不过白榆是忍耐不住了,大不了远远看一眼看清上面是什么就走人,这样也来得放心,证明她纯粹是多想了。
“女人?”
然而入耳的头一句话就让她浑身一僵。
“是啊,”有人接话道,“看这样子,应该就是最近闹出风波的那起案子。”
“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着看着不像是犯人啊。”
“嗨,哪还有人会在脸上写着自己是犯人,许是这样反而让人放松警惕呢。”
“连国王都惊动了?那还真是了不得。”
白榆努力忽略着这些人的话,让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那张纸上,因为聚集在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只好踮着脚尖往人群最里面望去。这副身体的视力很不错——不,是非常好,再加上距离不远,白榆一眼就看清了贴在布告栏里那张纸上的画像。
——然后她就傻眼了。
按理说,她其实向来觉得古代用这些画像来找人准确度不是很高,同时还会受到画风影响,白榆是不认为能按图索骥地拿着画像找到某个通缉犯。
于是,今天,白榆发现自己真是大错特错了。
画像没有画得惟妙惟肖是真的,然而,她看得出来,画像总体上的感觉还真有那么点眼熟。
而熟悉的感觉的来源,就是她一开始捧着镜子看到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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