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微臣要失礼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梵
此时,秦帝眼眸低垂,只看着眼前快凝成一团面条,道:“你为何要做?”
花解语听秦帝发问,很是雀跃的答到:“儿臣在清心庵之时,看民间有吃长寿面的习俗,意欲长寿无疆,是而长寿面应是家人亲自煮面才行,”顿了顿,花解语又道:“因而,儿臣想替爹爹……父皇煮一次。”
秦帝又有怔愣.
此次愣住是在花解语无意喊出的爹爹二字之中。秦帝紧紧盯着眼前的面食。不知怎地就突然陷入了沉思之中,满身的威严竟是全部退去,瞬间竟有一种莫明的伤感临于其身。不过,如此竟况也只是转瞬之间,很快秦帝又恢复了帝王之尊。
一旁宫九见此,自是遣人拿了竹筷,用银针试了毒,又放至秦帝面前。
秦帝眼见花解语眼中,满含期待之情。也不知为何,就又想起她错口所呼的爹爹二字。秦帝自是知道民间有此传说,因而也不知为何,就拿起了竹筷将碗中已经糊中一团的面条吃了下去。
“父皇,长寿面是不可咬断噢。”花解语眼见秦帝吃面,似非常高兴。于是,又顾不上礼仪一类,高声将心得告知秦帝。然后,又微微一福:“女儿祝父皇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不似宫中规制的官方贺词,似如花解语所言,只是普通人家生日宴中常见的祝词。这一瞬,秦帝不知忆起何事,只是怔怔看着眼前的花解语。
花解语离开政和殿之时,心情是极好的。待被宫九送出政和殿后,莺儿就迎上来了。眼见花解语手中并无食盒,就知秦帝大约已是接了所送之食。莺儿自是为花解语高兴不已,于是兴奋道:“公主,想来陛下知你孝心,定是已有一番厚赏。”
“没有。”花解语笑地毫不在意。
瞬间,莺儿就露出失望之色。
在莺儿眼中,宫中公主、宫妃,如是得宠都会得到厚赏。此番秦帝既接了花解语之礼,却没有半点表示,如此自然为花解语不值。
花解语自是将莺儿之色看在眼中,却笑着未曾解释。秦帝如此看重农户夫妻,自是极其珍重期间情义。既是如此珍重,又岂会用金银珠宝来玷污此间感情。所以,秦帝接了礼,却不赏她,如此却是最好结果。若是真厚赏于她,反而有交易两清的嫌疑。
花解语对于今日所行之事的结果,自是满意非常。于是心情甚好领了莺儿自是准备按原路返回明光宫。却没想,刚刚穿过熙瑞门,行至一座假山处,突然就被一只手扯入假山暗洞之下。
花解语还来不及心惊,又被对方捂住了唇。花解语此时到没有太过恐惧、害怕。毕竟这里是秦宫,守卫森严。
花解语现下自是想着脱困之法,暗暗观察着四周之景。突然,一抹淡淡的香气从身后袭来。这股香气很是熟悉,花解语突然有一阵狂喜,不顾一切回身而来,一眼印入的即是傅颜温润含笑的模样。
“你为何在此?”
花解语从未想过傅颜会突然出现于此地,似她曾读到的世行俚俗的话本一般,很有一点秘会偷香之感。
花解语自回秦宫后,就不曾与傅颜见面。虽在宫外之时,二人有也半月不见之时,只那时到底可自由掌握,故而总有只要想即可得之感,不若现下。
此时,花解语心绪自是激动,心心念念之人出现在于此,甚至让她身觉现下应是身处幻境。如此患得患失,让花解语只能紧紧抓了傅颜之袖,再三确认他的存在。清澈明眸难得染上喜色,目光灼灼望着傅颜。
他为何在此?
傅颜苦笑不已,此问之答案似连他自己都未可知。只是看到政和殿前那瞬间闪过的莺儿,他便回了政和殿前,使了些银钱打探了想要知的消息,而后等在了回后宫的必经之路上。
傅颜一向不善于表达有自身情绪,而且当下这股情绪实在让他匪夷所思,常常生出无法把控之感,如此他自不会再告知于人。
傅颜听花解语此问,也不答话。
假山暗洞之下,阳光透过假山风化掉的小石洞照射进来,形成斑驳的光束打相拥二人之身,到底此处乃秦宫。傅颜虽觉心绪总有异样,只天生警觉并未丢失,想起花解语之问,傅颜自是不会告诉花解语,他的莫名心绪。所以,就从怀中掏了一堆银票,递与花解语。温润笑道:“弱柳扶风此月收益,宫里银票不便,我给你换了碎银。”
花解语似未从刚刚拥抱之中醒来,有些呆愣接过傅颜手中银钱,半晌似有些失望,望着傅颜有些欲言又止,不过终是化作轻叹,收了银票离去了。
花解语扶了莺儿回了明光宫,一路之上本是晴空暖阳的心情,一下子就有些乌云密布。
所谓甜言蜜语让人醉,因而女人无关年龄大小,都爱听那情义绵绵的话语。尤其,还是从爱慕之人口中所得。花解语本以为,傅颜冒了如此风险与她一见,定会说上几句相思之言,未曾想却递于她一堆银票,一时就花解语有些恨恨然,恨傅颜枉有急智,竟不懂小女儿的心思。
现下,明光宫中因有木嬷嬷、万安的把守,不过才短短两日之间,也算围得滴水不漏,似铁桶一般。
如此花解语自是满意至极。花解语回到宫中,虽是被傅颜的不解风情弄地情绪有些恹恹,不过见木嬷嬷、万安前来,心知有事,到底还是打起精神来。
公主,微臣要失礼了 第133章 双重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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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木嬷嬷与万安神色凝重,花解语心知应是大事,忙挥退殿内宫侍,只留莺儿一人。宫侍鱼贯而退,木嬷嬷见宫侍退出,殿门紧闭后,才躬腰回话:“公主,皇后之疾现下已有眉
“噢?”花解语挑眉,慵懒卧于榻上,到没想过如此之快就有了音讯。
木嬷嬷继续道:“皇后之疾属实,乃是上次海州之案,服毒自杀后遗之症。”
“她竟没事先吞服解药?”
“事先应是吞服了部分解药,不然此毒如此霸道,她如何能等到陛下驾临,”木嬷嬷眼中恨意森然,又道:“想来,当初为了取信陛下,她自是下了狠手。不过,仔细调养几年,似也就无大碍。”
“七情伤五脏,母后现下还些静养,想来之前之毒自是伤了五脏……”花解语喃喃自语后,突地一笑,对着木嬷嬷道:“嬷嬷,去打听一下母后调养期间的禁忌,免得冲撞了母后。还有,我长姐近来可好?”
“皇后将她拘于宫中,似有暂避锋芒之意。”
“那就仔细盯着,若是她想传书出宫,尤其是传于百里离大人,千万不可拦阻。只是摸清传递之线即可。”
“老奴明白。”说着,木嬷嬷就躬身而退。
花解语眼见此间之间已有决断,刚接了莺儿所递茶要饮,就见万安正温和立于殿中。
花解语原以为有万安应是同木嬷嬷禀一事的,自是未再多问万安。只是,现下木嬷嬷以退,却没想万安却纹丝不动,花解语这才觉得有些惊异,于是轻啜一口清茶,又道:“万安,可还有事?”
万安到是有忙不急,见花解语发问,从袖中拿出一金雕之盒,双手捧上于手中,呈于花解语。花解语有些讶然,接了那金盒,打开一看,竟又是满满盒银票。此时,花解语脸色有些凝重,看向万安,正遇询问银票来处。没想,万安到是先行跪下,行了大礼,道:“公主千岁,此乃宋公子递入,弱柳扶风此月收益。”
……
花解语此时只觉无言以对,一日之中竟是收了两份收益。花解语好笑之余,突然有些恹恹的情绪瞬间有些好转。翻了翻那金盒之中银票,见盒中还有一信。于是,拆开一阅,不由轻笑出声。
果然,见信如见人,宋裴信中依旧插科打诨,既嚷嚷相思如狂,又威胁花解语记得念他、想他,满篇信纸上,依旧如从前一般,毫无正经之言,调侃之语满纸。
不过,到底还是担心她,宋裴在信尾告知了万安乃他之人,若有事可遣万安递出宫外告知于他。
花解语见信后,心下又生感动,继上次与宋裴不欢而散后,花解语就觉与宋裴似有疏远,不过许是距离消除了两人之间的隔阂,现下只余淡淡温情。
只看到满盒银票,花解语又想起之前傅颜所为,一下子心情又多云转晴。如今,正是宋裴经营弱柳扶风,想来宋裴所送才为正经收益。想到傅颜别,花解语不知怎地,只觉甚是有趣。当下到也不顾其他,笑得眉眼弯弯。
花解语这边算是又添一方势力,可皇后处却是越发难过起来。
晌午,皇后正在卧床休息,海州贪腐之案为取信秦帝,使这处苦肉计,皇后自是下了血本,吞服了大量虎心毒。
此毒一向霸道,服入后即可造成七窍流血之象,与鹤顶红之症状最是相像。当初,皇后为取信秦帝,让秦帝以为下毒者欲制她以死地,故意与用了与鹤顶红服毒症状最为相似的虎心毒,再买通太医,期间效果自是极好。
只是虎心毒虽可解,却是最易伤五脏,虽是事先服用解药,只是到底伤了根本。如此让皇后恼恨不已。若不是被逼入绝境,谁又会用这损敌一千自伤八百之法。
凤鸾宫中,又传来了花拢蕊的叫骂声,正卧床饮药皇后心中之火,不由腾一下点燃。努力按捺下来,却见花拢蕊一下闯了进来。扑通一下跪于皇后床前,绝色的容颜全是不甘。
皇后只得又按下心中已然之火,好好宽慰了一番,叮嘱她应千万继续韬光养晦。
皇后自是知晓,此番花解语受封刺激了花拢蕊。莫说花拢蕊不甘,她又何尝甘心。
已是送出之人,竟以如此阵势迎回宫中,何止让花拢蕊没脸,更让她这皇后也丢了颜面。
当下的确不是谋划的好时机,自是应该隐忍为上。殿外又传来三皇子探病之报。想到三皇子的木讷、无能的表现,皇后心中郁意更甚,只是挥手随意打发了三皇子离去。
皇后此番心思,花解语大约也能猜测,只是此时花解语到是不忙于布局皇后之处。只是留意着秦帝。
那日花解语送了面后,秦帝虽是用了,不但当时未有表示,事后也未有任何表示,不过花解语却在事后探得,秦帝又去了晨曦宫。如此,花解语算是计策成功了一半。只要引得秦帝回忆,想来也能爱屋及乌。
秦帝万寿节终是到了,万寿节之日,为贺秦帝生辰,自是会摆宴庆贺。秦国万寿节,是后宫可与前朝同座之宴,因而有心之人自是可在此宴之上,动上不少的手脚。
花解语这三日早已将寿礼备好,检查,并且交予了莺儿与木嬷嬷保存。
历来,万寿节之上献寿礼乃是各方势力攀比之举最佳场面,也是了解秦帝喜好最好之处。因而,花解语自是准备充足。
今年万寿节宫宴于酉时初刻开始,是以花解语午膳小憩后,就开始大妆起来。万寿节乃国宴,如此花解语自是按品级、礼制着了长公主礼服。而后领了宫侍浩浩荡荡地向华升殿而去。
因是隆冬之际,花解语本欲接了母妃一同前往。没想月妃到是先行派人前来,叮嘱花解语雪天路滑,不必特地前去接她,自己前去即可。
母妃那边无须操心,花解语便乘了鸾轿前往,刚到华升殿,就见回宫后却一直未见的花拢蕊,也一人独到了华升殿殿门之前。
花解语自然知晓,为显帝后和睦,凡宫宴自是皇帝与皇后搀了太后而来,如此才算母慈子孝,家国兴旺之兆。所以花解语只见花拢蕊一人先行前来,到也不觉奇怪。
花拢蕊远远落了轿,被扶出轿中,才堪堪站稳,就见一身杏黄色长公主礼服的花解语正静静立于雪中。
杏黄色五凤朝阳裙,五尾凤冠铺陈出皇家威仪,裙摆之上金线勾勒出的凤凰栩栩如生,似于振翅高飞一般。
花拢蕊眼见如斯情景,心中自是不甘不满,恨不能现下就上前将花解语所着礼服扯了才好,大约一旁宫女知她性子,又得了皇后之旨,硬是不顾尊卑的扯住了欲欲而动的花拢蕊。
花解语一直都静立雪中,自是将花拢蕊之态看得分明。眼见花拢蕊所为,花解语突然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向花拢蕊福了福就领了宫侍向殿内行去。
酉时初刻,殿内早已坐满了人,虽人人都低声交耳地交谈,只是到底人多,汇集于此有些人声鼎沸之感。待众人都聊的正是起劲之时,一声尖细声音响起:
“皇上驾到——”
“太后娘娘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明黄色龙凤袍在华升殿前闪出,秦帝与皇后搀了太后走进殿中。百官妃嫔皆按礼下跪迎驾,口呼皇上万岁,太后、皇后千岁,一时之间呼声震天。
秦帝与皇后沿着正殿中道有向华升殿中最高之位而去,待三人坐定。秦帝才轻抬了抬手,免了众人之礼,待众人回座。
如此,万寿节之宴才算是正式开始。
万寿节宫宴之上,自是由秦帝敬酒开宴,而后才是臣下送礼祝寿。所以,待秦帝连敬三杯之后,外国使臣就上前献上祝寿之礼。而后就是皇子公主的献礼。
花解语现在虽礼制比肩嫡长公主,只是花拢蕊到底年龄长于花解语,因而自是领了皇女献礼之首。花拢蕊一向财大气粗,虽是现下不如以前得宠,到底根基还在。所以,自是投其所好献了一本前武朝书法大家翁兰书法贴。秦帝向来喜欢习字,书法之事,此番花拢蕊此举,自是投了秦帝之好,得了好彩头,被秦帝很是夸了一番。
如此一来,花拢蕊自是又觉压了花解语一头,恨恨瞪了花解语一眼后,得意之态即出。
花解语本无意在此次万寿节之上过于出彩,也不是很是在意此事之人。见花拢蕊如此作态,心下只觉好笑。
挥手,命人献上了此次准备的寿礼。
礼呈人前,乃是一串供于佛前黑檀木佛珠、一部抄写经书。花解语此次所选之礼,自是不够出彩,如若说起,到是有些单薄,只是这到也符合她一不受宠,无势公主的身份。
因此花拢蕊见此到是越发得意,而秦帝却是有些沉默,半晌也夸了一句后,就让花解语退下了。
一时之间,花拢蕊得意之态更甚,连其他皇子公主也议论纷纷。只皇后、太后意味深长的看向花解语。
献礼之举有条不紊地继续,各式各样地奇珍异宝辈出,一时看得人眼花缭花。就在众人皆叹之时,殿门又响声传报之声:“卫尉寺百里离求见——”
“宣。”一道尖细声音而出。
百里离身着侍卫服,领了两名头顶纱帷手牵手的女子进殿。进殿即下拜见礼,那身后两名女子自是也随着下跪。百里离见礼后,就上奏道:“臣百里离奉旨寻夜州二美,现在前来交旨。”
“此女子即歌谣中传唱的夜州二美?”
秦帝坐于高台上,冷色看着大殿之上罩了纱帷的二名女子。半晌,又道:“摘下帷帽。”
二人似有些怯怯,看向一旁百里离。百里离似安抚般,向她们点了点头。
二人这才慢慢各抬一手将头上帷帽摘下。只帷帽一摘,就听见一片吸气之声,什么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之词一时不绝于耳。连秦帝这样阅美无数之人,也有些微怔,良久才回过神来,问道:“为何一直牵着双手?”
公主,微臣要失礼了 第134章 遇到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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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这即是歌谣中所说的合什慈悲手,合掌握乾坤,”
百里离继续回道,顿了顿又道:“这二女自出生时,夜州有高僧与二女子观相,言能分此二女之人,必是统一神州之主。否则,自是无用。”
“竟如此神奇?”
秦帝忽然大笑,走下高台:“即如此,就让朕试上一试。”
一时之间,殿中议论之声又起,花解语只是瞟了那二位女子两眼,又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花解语以为,此时大殿之上,所以注意之力,应是集在秦帝与那二名倾国美女之外,却不想她自斟自饮之间,却似感到灼灼目光似投向她。
花解语不解,于是抬头,却见众朝臣处,一名紫衣男子正目不转眼盯着她。花解语仔细一看,才发现,竟是越恒之!
越恒之现下治水有功,已是朝中三品大员。只是,官升了,这脾性却还是如此爽直。
花解语无奈苦笑,如此殿上,他竟是连遮掩也无。花解语细细一思,越恒之应是发现她与易染之间联系,否则绝不会如此盯看于她。
此时,大殿之上,虽是众人被竟被秦帝与二美所吸引,只是到底宫中复杂,如若让越恒之如此毫无顾忌盯看下去,到底容易给有心之人,抓到话柄。于是,花解语微微一思,遂装作醉酒起了身,告知莺儿等人要出殿透气之后,就离宴席,向华升殿外行去。
花解语出殿后,也未行多远,只有华升殿旁一处亭阁处坐等越恒之。
果然,花解语前脚刚刚坐下,后面就响起了匆匆跟来的脚步声。花解语轻叹回头,就见满脸惊讶之色的越恒之。
花解语细细打量他,虽是助了他,但到底还是有欺骗之嫌。越恒之为人处事,向来耿直,只怕他一时想岔,到浪费了她之前一份心意。
只是,花解语细细观来,越恒之面上似有惊讶,似有欣喜,似有不可置信,却唯独没有愤恨之色。如此才让花解语放下心来,轻笑道:“越兄,坐,几月不见怎似傻了一般?”
“你,你真是……”越恒之有些难以置信,一时似无法接受。
“是,花解语即易染。”花解语起身,微微向越恒之一揖,似当日着男装般一样。
越恒之忙退后,连摆手:“不不,你是公主,我……臣怎敢当如此大礼。”
花解语见越恒之如此,只觉好笑:“越兄不必如此,我与你结交于微末,你自是我兄长,怎就当不起礼了。而且,越兄真不怪我隐了身份之事吗?”
“我……”越恒之似有些脸红,又看向花解语,似攒足了勇气,才道:“臣下只是惊讶,而且,公主大恩于臣,臣下肝脑涂地,也无法报答,也怎会有怪公主之行了。”
“如此甚好!”
花解语很是开心,刚想上前扯了越恒之,向从前一样。只伸手就想起二人此时身份,花解语也有一些尴尬,随轻咳一声,道:“越兄,此地不是说话之地,还是早日回了宫宴之上才好。”
“好。”越恒之脆声回道,见花解语欲离去,连忙喊道:“公主……”
花解语回首看向越恒之,越恒之沉声道:“提点之恩,若公主有事,恒之定当全力以赴。”
“嗯。”花解语点点了头,这才离去又回了宫宴之上。
越恒之见花解语背影已远,也起身回了宫宴之上。二人走后,林栋自从亭阁下方走出,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面上若有所思。
花解语回到宫宴之上时,今年万寿节宫宴之上,已是高潮迭起。
花解语听着莺儿激动的转述。原来,那出生即合拢的二美之手,朝堂之上无论谁试竟都无法令其分掌,谁知秦帝只轻轻一扯,就将二美之手分开了。只没想,那分开之时,二人手中还藏有一玉珏落出,那玉珏之上还刻了一“统”字。
再联想起传唱已久的歌谣,“得此二美者,一统天下归。”如此显而易见预言,即使手段如此浅白,依旧让秦帝龙心大悦,当场就晋封了二美,一为宸嫔,一为珍嫔。
进宫即为正三品嫔,足够高了。花解语心中冷笑,看向高台之上皇后依旧面无表情,而水贵妃之流自是眼冒恨意,心中恨不得当场撕了迷惑帝心有狐狸精。
殿内气氛到底顶点,也不知谁起了头,口呼:“吾皇英明,天下归心。”
“吾皇英明,天下归心。”
突然,所有朝臣就这样跪了下来。花解语听到如此祝言,看向几个外国使臣,心中有些冷意。不过,终是随了众人跪拜于地,口呼祝言。
有美于前,秦帝自是万寿节当夜是幸了二人。此后,半月之内,日日召幸此二人,一时让后宫众妃在嫉妒不已。
皇后也在万寿节之后,恢复了宫中的晨昏定省。只是,花解语总觉心中不安,那日歌谣太过夸大,若当日只是秦国之人,自然也就无妨。只是还是别国使臣在此,如此祝言,想来会让秦国惹上战争之嫌。只是,不知秦帝如何想法。
花解语即能知晓此歌谣的不妥,傅颜自然早发现其中关节。
当初,在听到此首歌谣之时,傅颜就知此事日后必有波澜。却未加阻拦,反而顺水推舟,将此歌谣传唱到诸国之中。
如此,百里离不送二美还好,二美一得,顺势秦国则会成为众矢之的,想来其余诸国自不会放任其被侵,或是坐大。
眼下,傅颜带着温润如玉笑容,与众朝臣一起虔诚跪拜秦帝,那句喊声震天的祝言,让坐于殿中的他国使臣面色分外难看。
万寿节过后,花解语就恢复每日晨昏定省平淡生活。加之,才封宸、珍二嫔正是风头正劲,一时间让欲争秦帝之宠的花解语到也没额外的好主意。
闲来无事,日日只好窝在宫中看画,猜谜,在榻上昏昏欲睡,只没有半点精神。
花解语有时也会想,若是就此一世也算不错,只是到底心中有无数记挂,以佛家之言,乃是无数因果,因而到是注定一辈子的谋心算计。
这一日,花解语照例无事,携了莺儿等人在秦宫之中闲逛起来,每每此时,花解语分外想念在外的日子,如若无聊自可京都或繁华、或古朴的街道四处瞎逛,真是好过这一方围了墙的天空。
花解语走着,早已沉静在自己的思维里,对于周遭之景自是半点都入不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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