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辅佐曹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武汉烟神
可是穆顺置若罔闻,好象真的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在他肮脏得象是要过几年饭一般的脸上,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迹。
笑声一收,穆顺一指张锋:“我就不告诉你!让你们自己人去互相猜疑吧!哈哈,有了他在,你们曹氏势力就永远活在阴影和忧心中!他随时可能出手让你们变成一盘散沙!可是你们永远不会知道他到底是谁!”
不好!张锋看见穆顺眼中光芒大盛,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穆顺向后把头仰得远远的,然后用力的撞在墙上。
“啪!”
声音很响,伴着一声噗,那是鲜血迸出的声音,射出好远。
两个眼球已经快要因为压力掉出来,可怖的掉在眼眶外,而破裂的脑壳处,已经开始溢出白花花的脑浆……
郭嘉和贾诩已经快吐了,胃中在翻江倒海,亲眼看着一个活人在面前用这样惨烈的方式自杀,而白的红的那些东西刺激了胃,更刺激了自己的神经。
他也是一条汉子。
可惜是个愚忠的笨人。
只不过执着于自己的信仰并付出,对他本人来说却是一件值得开心和坚持的事。
张锋叹了口气:“走吧。”
“可是这样断了线索,不能指认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他!”
郭嘉一边捂着嘴巴,一边皱眉说道:“不过,知机,你是怎么推断出这个结论的?有时怀疑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太好用了。”
推断?
“多看看柯南吧。”张锋丢下一句让二人费解的话。
柯南?
是人名还是书名啊?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三百四十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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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节
司马懿手里紧紧的篡着一张张锋亲自写的请贴,篡得那么紧,手心里都流汗了。
虽然老板对自己还是语气那么恭敬,而通往湖中心的那条小路还是那么幽静而略有些阴凉,可是司马懿却是大汗淋漓。
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太自信了。
踩在竹桥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整个人有飘在半空,不自然的感觉,而远处那张紧紧闭合的门,却象是通向地狱的,随时会张口一张还喷着臭气的巨嘴,把自己一口吞下,永不超生。
虽然司马懿自信从头到尾自己都没有露出过什么马脚,除了穆顺,可是谁能保证,他能在受刑的时候不把自己供出来?
曹操对敌人的手段有多么毒辣,这个司马懿当然心里清楚。
那一刻他甚至想逃走,逃得远远的,可是自己家族怎么办?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而害了整个家族。
再说逃走,逃去哪里?
孙家?刘家?
现在天下没人是曹操的对手了。何况现在曹氏势力内部是空间的团结,没了内患,就真是毫无弱点的强大!
可是张锋是怎么把自己给找出来的?
而且并没有带人来抓自己,只是轻轻松松一请贴而已?
可是自己跟张锋根本没什么交往,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他为什么又会突然邀请自己?
想着想着,已经走到湖中的小楼前,司马懿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该来的是跑不了的。于是轻轻叩了下门。
笃笃笃。
传来一个男人爽朗的声音,“仲达进来吧。门没锁。”
尽管门里的人看不到,司马懿还是轻轻施了个礼,这才把门伸手推开。
张锋一身便装,还是随意的挽了个马尾,白衣飘飘,恍如翩翩一公子,却让人难以想起这位是史上最年轻的大将军。
掌握天下兵马大权的大将军!
“仲达,请坐。”
张锋随意的就象是在自己家一样,伸了伸手。
司马懿拱了拱手,眼睛四下一瞟。
张锋笑了笑,声音哄亮得让司马懿有些脸红。
“没有其他人,也没有武器。”
确实,司马懿就是四处打量这两样的。
桌上就只有简简单单的四样菜,猪耳朵、顺风、猪肘子、猪尾巴。
再就是一坛酒,两个杯子,两双箸,仅此而已。
三面墙上的窗都打开了,阳光用力的钻进明净的房间里,照在白玉石桌面上,又反射在在张锋身上,整个人象是被镀了一层高贵的光芒。
司马懿现在终于发现为什么张锋这个人有那么大的人格魅力了,不仅那帮子大老粗的武将特别喜欢跟着他,就连一大半的文臣也喜欢和他交往。
如沐春风。
就连戏志才,荀氏叔侄,相当拘谨的几个人,可是原来也喜欢和张锋一起喝酒。
更别说郭嘉、刘晔这些行事本来就不为大众所看好的人。
他笑的时候,象阳光一样灿烂,根本让人毫无他在动心计的感觉。
偏偏他又是个相当聪明的人,能轻易的了解别人的想法。
自己一向很自信于谋略方面,可是他居然能够把自己从重重迷雾中找出来!
甚至自己以为,连穆顺都不会被发现跟谋逆一事有关的!
他可以象鄙夫一样一脚踩在凳子上跟人划拳喝酒,也可以安安静静的听人拽文斗诗,仿佛不论哪一种,都是他真正的兴趣一样,跟任何人都有共同的话题。
司马懿突然生出一股自卑之心,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不过是只卑贱的蝼蚁而已。
一股豁出去了的冲动让司马懿一把举起桌的酒,对着张锋笑笑的脸,一饮而尽。
刚入口只觉得一股悠长绵软,而后一道极其强烈的后劲,有如一道烈阳般的灼热,由腹而喉,呛得司马懿眼泪都流了出来。
“酒不是这么喝的,要慢慢品,才能知道其中的滋味。”张锋小口的把杯中酒抿了一下,笑着说道,“否则就会被酒的后劲给反噬。”
司马懿深身一震,张锋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做人也是一样的道理,我们老家那里有一句话,叫作……”
张锋亲手给司马懿斟满了一杯,“有多大的头,才戴多大的帽子。”
司马懿自忖必死,也懒得作些劳什子的虚礼了,眼眶红红的看着张锋给他倒满酒,一动也不动。
“仲达死不足惜,只是兄长和弟辈皆是无辜,与此事无关,还请大将军赐某一死,放过我的族人。”
司马懿体内的酒劲上来,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几分,死死的睁着张锋,好象只要他说半个不字,就要扑上去把他掐死。
“大将军要问,某知无不言。”
“应该是你有话要问我吧?”
张锋还是云淡风轻的笑笑,仿佛面前是一个多年不久的好友一般,而不是一个差点将他本人,岳父,还有弟子一齐谋害的凶手。
司马懿一愣,端起杯子,这次也是小心的只抿了一口,那种灼热的感觉却没有象上次一样,只是暖了暖自己的味觉,然后一股清香慢慢的散入四肢。
果然是好酒!
“懿只是奇怪,大将军是为何会怀疑到我头上?是什么地方露了马脚。”
这是司马懿心头唯一的一个疑问,不弄清楚,死也不瞑目。
整个计划天衣无缝,甚至他本人连穆顺都没见过几次,可是偏偏这个疯子却能找到自己头上!
莫非,他真是神人?
或者,有神人相助?
“首先,仲达,你是个聪明人,否则我今天也不会请你来。”
张锋两条腿很随意的伸长,象是觉得有一点疲劳。
“你到底对什么不满?一定要弄出件这么大的事?”
这句话,象一根刺,深深刺入了司马懿心里最深处,那里,被一层层自信,怀才不遇和一点点的恨自己生不逢时的各种情绪交错在一起,象一团乱麻,怎么也解不开。
司马懿象被踩住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大声的发泄道:“对!我是不满,对自己不满,也对整个天下不满!”
“如今天下是魏王独尊!江东孙权、荆州刘表、刘备、益州刘璋都不过是跳梁小丑!早晚魏王必夺天下,成就不世大业!大丈夫生世间,当提三尺剑,与群雄争霸,只可惜我司马懿晚生了十几年,否则我将必成大器!”
“可是如今魏王手下人才济济,就算死了个荀文若,可是郭奉孝、刘子扬、程仲德、贾文若,哪个也不比我差!”
“荀公达、毛孝先(毛玠)、陈登、田元皓、沮则注、钟无常,也不是泛泛之辈!何时才是我出头之日?我绝不愿一生空老于山泉之下!”
又一个自付怀才不遇的野心之辈!
张锋哈哈大笑,将杯中余酒一口饮尽,却没有象司马懿那样呛得眼泪长流。
“大将军!司马懿贱命一条,可也不能如此嘲笑污辱!”
张锋这才恢复那张标志性的贱笑,指着司马懿的鼻子笑道。
“我笑仲达还自觉谋略过人,不想如此浅见!”
“人不能择其生,但可以择其向。人生世间,或寻常百姓,或皇室贵胄。或其终老一生,或轰轰烈烈。但仲达生为司马公二子,又饱腹韬略,何以如此自轻?”
“仲达以为无可用才之处?可笑可笑,你既知天下还有二刘、孙家,又何必急于一时?程仲德六旬,你当他还有多少日子可处?田元皓、沮则注现为军院教席,也是垂暮之年,荀公达是世之萧何,却不长于军略,刘子扬虽正当壮年,却因为是帝氏宗族,不得魏王信任,你还有何可叹之处?”
“就算当日汉武之辉煌,也不曾平定了北方,现在天下还未一统,仲达便在这里怨天尤人?是否不知天下的外面,还有一个更大的天下?”
更大的天下?
司马懿忘记了自己此时便是一只性命都掌握在张锋手中的犯人,颇感兴趣的问道:“懿实鄙陋,实不知还有何天下更大?但请大将军为我解疑。”
张锋的地理知识非不算丰富,但是几大洋还有几大洲还是知道的。
从西伯利亚再到欧洲的多瑙河,越南泰国又说到马六甲,然后还有更远的北美的阿拉斯加,最后就是冰冷的两极,还有非洲的长得象炭一样的黑人土著……
司马懿学识不错,但是跟张锋来说,他的那只可怜的知识却象是幼儿园大班的小朋友一样,此时他就象一个孜孜的学子,好奇的瞪大眼睛听着张锋讲到几千后的av、拉登、什么什么门……听得津津有味。
张锋把桌上的菜搬开,用手指黏着酒划成一付粗糙的地图,酒水干了,司马懿便凭着自己的记忆,也用酒水把原来的线条补上,居然八九不离十。
这一堂生动的地理及历史课上完,两人都是饥肠辘辘,不知不觉居然已经是日幕西山。
“好了,讲了这么多。”张锋举起酒坛摇了摇,里面早就空空如也,早被两个人在桌子上全画完了。
“你觉得你还没有用武之地么?”
司马懿这才清醒,想起自己此时的尴尬地位,对着张锋跪下道:“司马懿得大将军指点迷津,当真是鼠目寸光,死不如惜!朝闻道,夕死可矣!懿就此请死!”
“你以为我跟你讲了这么多,就是让你死么?”
张锋哈哈大笑:“仲达,我给你一个机会,证明自己的机会!”
指着桌上的那付水印斑斑的“地图”,指着西域那一带,重重的点了点:“我会把这里交给你,不打下来,不要再跟我提什么怀才不遇!”
司马懿两眼泪水尤在,哽咽着说:“懿感大将军知遇之恩,重罪之人,大恩不敢多言,此生命即是大将军的了!但有驱使,虽死无憾!”
“只是一事不明,到底……”司马懿到底还是年轻了,耿耿于怀的就是张锋为什么能把他找出来。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张锋摸着颔下的胡子,“你掩饰得非常好。只是为什么怀疑你,我也不知道,不过我问过店伙,老板,有数次都是你先一人来,然后穆顺就紧接着来了,并且就是你先呆过的那间房,我就怀疑,大概是你留下了什么信件之类,待到穆顺去取。”
“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穆顺是怎么信任你的,并最终把你的办法告诉了刘协,并且真的派了一个御医吉平,就是断了一只小手指的,去刺杀魏王,然后又使得魏王二世子沉不住气,象你预想中的一样谋反……”
“其实,真的只差一点。”张锋看着汗如雨下的司马懿,“如果不是我,这下天下已经被你搅得天翻地覆了。”
“难道你的目的,只是想让这天下乱一点,不要太太平了,这样你才有机会?”
司马懿根本不敢看张锋的眼睛,那会让象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被看穿似的:“懿惭愧!”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将功成,必然也是踏着千万人的枯骨而上的。仲达,有时,你也应该为身边那些弱小的,没有自保能力的百姓想想。”
“就想你不怎么看起得他们。可是你至少得有人给你种田,给你交税,给你提供兵源。”
“他们……”张锋走到窗边,看着一轮晕红的艳阳正缓缓的沉入西边的地平线下,整个太阳看起来正不断的扭曲、跳动,象一个跃动的火球。
“是可怜而又可悲,又可爱的人,没有一个英雄,能真正的离开他们。”
司马懿品味着张锋的话,愣愣的看着张锋的背影,斜阳从窗外射进来又被张锋给挡住,整个人如同被披了一件鲜艳的红色大氅。是那么高大、让人不可直视。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三百四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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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节
虽然穆顺死了,但不代表整个事情就这么完结了。
或者曹操要趁机做些什么,或者是想向天下人表达出什么意思。总之这件事并没有以穆顺的满门抄斩而结束。
宫城里的流血还在继续。
死的都是一些小黄门、中黄门以及宫女,至于理由……
对于穆顺和皇帝的密谋,他们并没有发现,或者是根本不想去发现,又或者是,发现了也没吱声……
于是曹操决定让他们永远都不吱声。
处刑是就地的,在宫城里,杀人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由皇帝亲自下令才合理合规,可是名义上是保护皇帝的禁军却是掌握在夏候尚手里。
禁军们默默的把地上一片乱糟糟的没了头的尸体往车上装,至于头颅则单独装车,鲜血淋淋漓漓,象三月里的小雨下个不停,顺着车板、栏杆往下执着的淌,粘乎乎的挂在车板的下檐,形成一条条极为刺眼而见之揪心的血丝,随风微微摇摆着,却始终也不完全落在地面。
或者那是那些不甘的冤魂的无声呐喊吧。
而活下来的那些黄门们,也同样的默默的把沙土倒在由血铺就的道上,用扫帚在地上划出吱啦吱啦的声音,最后用水一冲洗,地上只剩下一条条淡淡的红痕。
司马懿走后,张锋没有走,天色将晚,干脆在这里把肚子填饱了再说吧。
三面窗户大开,漏进来初秋徐徐的微风,沁得人神清气爽,仿佛一丝最甜美的甘露,让人觉得由内而外的污浊全都被净化一空。
掌柜的见大将军还要进晚膳,自然不敢轻怠,可是张锋这个大财主将军却好象有些小气,只是点了四菜一汤,不知道是不是怀疑都已经不记得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幻的那些曾经的往日中,恍惚中存在的平民生活。
有好多事,都好象是做梦一样,比如当初的穿越。
在这个世界过了这么多年,张兢都叫了自己几年的爹爹了,而当初刚穿越的那些不确实的感觉,让自己甚至觉得穿越之前的那几十年才是在做梦。
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过去和现实仿佛倒转了过来,虚是实,实是虚,就象庄子那样想,到底自己梦见了蝴蝶,还是在蝴蝶的梦中有了自己?
也许是太空虚了,没事做的那种无所寄托的感觉吧,让自己开始有了时间胡思乱想。
两名美貌而年轻的歌伎,紧紧的将自己年轻得可以掐出水的身体贴在张锋身上,施开全身解数,甚至用香甜的唇舌渡酒,却没能将貌似张狂,却极其清醒的张锋迷得头晕目眩。
张锋笑得很大声,手脚也并不老实,可是这两个年轻却有了很多侍候男人经验的歌伎发现,张锋的眼神很清澈,无论是美酒或美人,都没有让他迷醉。
“主公!”门外响起一声很军突兀的声音,让本来就不甘心没傍上大树的两个年轻女子眉头一皱。
果然,张锋出言道:“汉升大哥。进来吧。”
黄忠一声便装,却掩盖不了全身的气势,虽然永远都是张锋身后的那个人,却依然一次次跟着张锋出生入死,宝刀,没有老去。
“你们先下去吧。”张锋直言让两个娇如小猫的女子离开,让两人眼中见人就心生犹怜的哀怨大生。
可是这对张锋没用,并没有改变主意。
“不好意思,忘记了汉升大哥还没用膳,来来来,一起。”张锋指着面前并没有动多少的四菜一汤说道。
张锋对下人从未当作奴仆一样呼来喝去,也不讲究什么上尊下卑,黄忠这个忠心耿耿的贴身保镖更是清楚他的作风,当下也不多说什么,一屁股坐了下来,拿着张锋用过的杯子,倒了酒,一饮而进。
“主公。”
除了这两个字,黄忠更向是一个大哥关心自己的小弟弟,不管张锋怎么说,黄忠很少直呼其名的,哪怕是私下。
固执,有时也是件叫人头疼的事。
“为什么就这么放司马懿走了?如果这事被别人知道,不知道魏王那边……”
黄忠忧心冲冲的说道。
张锋眼睛眯了下,拣起一支箸,象以前在上学的时候玩转笔一样,那只象牙色的箸在他右手上飞快的转来转去,快的只留下一片残影。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放过他。”张锋象是自问自答般的苦笑了一下,“我只是觉得,这是个人才,杀了他太可惜了。”
黄忠还想说些什么,动了动嘴,张锋却已经接下去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魏王已经不是当初我跟他时那个血性汉子了,这事从荀文若的事就可以看出来。”
“他有了那些位高权重的权臣所共有的毛病,目中无人,多疑,还有就是听不得人劝。”
张锋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可以理解,如果我坐上那个位置,只怕杀的人比魏王还多,因为,我要考虑的安全问题,范围也要大得多。”
“魏王现在对我非常信任,不会为了一个司马懿动我的。”
的确,曹丕谋逆之后,曹操的多疑之心已经上升到了一个非常难以理解的地步,凡是跟这次事情有关联的大小官员或者宫里人纷纷落马,掉头,唯一一个例外就是马腾。
马腾杀不得,一是因为他确实忠心,或者说想安心养老,二是因为西北,那里到底是姓马的,曹操不想让它乱起来。
于是马腾得了曹操的赦令,大肆充当打手起来,宫里宫外的一些抓捕,都是他领头,事实上他只是个卫尉。
这不过是类似于投名状的举动,让我相信你可以,拿出行动来。
马腾想养老的决心也是非常大,毫不心软的血洗许昌,一千多颗人头,分了好多天挂在城外。给那些心里有鬼的宵小看。
而当其他人都人心惶惶时,却有几个人恩宠不降反升,或者这两个字应该用在皇帝身上,可是天下现在是曹操在管!
张锋,唯一一个外姓人,可以不用通报,背着武器进到曹操的卧室。哪怕他身上垮着ak47,背上背着火箭炮,手里篡着匕首!
除了他,就只有曹昂、曹彰!可这两个是曹操的儿子!
“这天下还很大,还有很多需要司马懿这样确实有才的年轻人,何况,”张锋象是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一样,那时的自己,很想让天下的目光全聚集在自己身上,因为他是唯一的一个穿越者,或者说,是自以为的唯一一个。
“他并不是想得到什么,不是想谋反,而是急于让人知道,他有才。”张锋笑着把杯子从黄忠面前拿过来,满上,又递给了黄忠。
“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呢?”
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呢?
黄忠心中一震,突然想到,如果这个天下是张锋在管,是不是会安定许多?
他有别人没有的容人之量,当然,这是在那人没有触及他的底线的情况下。
这次事情,却意外的没人对大将军府里的人真正动手,只有一些不关痛痒的暗中监视而已。
这也是司马懿能够活命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小诸葛亮能拿着大将军的金盔毫无阻拦的冲进防卫并不严密的大将军府搬救兵的原因。
很多人都知道,张锋并不如他的名声那么疯,而是一个相当有感情的人,所以,穆顺没打算动他的家人,司马懿这个策划者更没有,因为他根本就不准备触动张锋的底线,曹丕更了解张锋,压根没去想这个问题。
除非谁想张锋真的发疯。
他的女人,孩子,是他的命根子,哪怕一个没得到过的女人,他都为她疯过!
尽管恐怕连张锋自己都忘记这件事了,这件穿越后唯一的憾事。
只有蔡琰还记得那个女子的样子和名字,一身蓝衣,飘飘如仙。
“很多人真的老了,比如老田、老沮。不过幸好还有很多人开始年轻了。”张锋的话说得很怪异,不是黄忠这样老是被他的怪言怪语雷到无动于衷的人,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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