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辅佐曹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武汉烟神
“这是?”庞统身为名士,琴棋书画自然都是懂一些的,只不过没有周瑜那么出名罢了。他看见了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乐器。似笛而非,止有三孔,两头有角。
“这是胡茄,先匈奴右贤王所进之器。”刘晔看见这位让人挺有好感的黑人问起,便代为作答道。
“那么,请问这个又是?”庞统好奇的又指着双管的乐器问道。
“这是羌笛,”似乎刘晔也挺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偷偷的朝张锋那里一瞥,“那个疯子发布‘杀胡令’后,羌人怕了,上贡给魏王的礼物。”
“哦?有趣有趣。”庞统笑了起来,朝着张锋的位置瞄了几眼,也不知是说张锋有趣,还是羌笛有趣,又或者是刘晔的话有趣。
“奏乐!”
首先是编钟,这次极为古老的乐器是正式进入各朝各代王室的,张锋不懂乐律,只是觉得叮叮咚咚敲得很好听。
可是文人们好象听起来很满足似的,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仿佛是在慢摇一般。
待到编钟声慢慢落下,一股亦刚亦弱的乐声响起,众人都仿佛被惊醒一样浑身一振,正是刚才刘晔介绍的胡茄。
而同时一阵婉转的萧声响起,两股乐器之声如缠似绕,时而高亢,时而低语,就算不懂乐律的张锋,也能明白的听出乐声中所表达的凄怆之意,如泣似诉,一股哀怨的情绪慢慢的在众人心里滋生开来,缓慢但坚定的侵蚀着各自的心神,最终汇成强大而极具穿透的震撼力,让不少人红了眼睛,偷偷的用袖遮了擦拭起眼泪来。
张锋也好象听见远方家中诸女的思念一般,心神也为之所夺,眼前也开始迷蒙起来,却听庞统跳将起来一声大叫:“好曲!敢问何名?”
众人都有些懊丧的样子,又不便发作出来,一致将头转向正在闭目缅怀的曹身上。
曹也是一付有所思的样子,却没有被人打断的负面情绪,骄傲的说道:“是孤的爱妾所作。正是故蔡中郎之女,少年失母,流离失所,又曾为匈奴所掳,幸得为知机所救。”
张锋适时的站了起来,向着四方领导般的点点头,又坐下了。
“极善乐曲,颇有蔡中郎当年之风,又以其悲苦的经历为基调,谱此曲以示富贵不忘忧患。”
“真奇女子也,当敬一大浮!”庞统也不言苟笑了起来,恭恭敬敬向曹举杯,自己先饮了。
“曲虽美,却有些萧瑟悲凉之意。不合适在此时行乐。”曹回了酒,示意换别的曲子。
庞统放下酒杯回到座位,不自觉的又朝张锋看去,“怎么什么事都跟他有关?”
如果知道导演一词,庞统此时的感觉好象一切都象是这位疯将军导演的一部戏一般,什么都有他参与其中的影子。
庞统忽然有一种自己都好笑的想法,他该不会知道自己的计划吧?
那怎么可能!
除了自己和周瑜、鲁肃,却孙权都不知道!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三百七十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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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节
庞统酒酣之际,故意试探道:“都言魏王欲渡江一统江东,然孙氏据之已数年,历三世,水师熟练,战船极多,不知魏王有几分把握?”
曹也喝高了,顺口道:“兵不在多,贵乎精,想当初孤王起兵之时,止有知机、元让、妙才相随,兵不过万,哪次不是以少胜多,而今董卓、袁绍、袁术均已成枯骨久矣,唯孤是步步高升,待到水军大成之时,便是孙氏授首之日。”
庞统见曹已酒醉骄狂,便不再多说,只是马屁连连,迎逢不已,曹自是满意之极。
宾主尽兴而归。
第二日,曹左右将前夜之话再提,却觉得有些不妥,庞统所言似乎有所指,自己当时喝高了却没听出来,难道庞统有计教我?
正令人去请,却有人报庞统已来求见,曹忙令稍等,待更衣后再见。
“先生少罪,孤昨日酒醉失态,言语间有得罪之处,还望先生海涵一二。”曹倒是少见的主动承认起错误。
庞统忙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道:“岂敢!诗经有云: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非魏王,且某也深堕其中,何罪之有?”
曹大笑。只觉得此人真是口才伶俐,当收入帐下才好。
便道:“孤观先生博学大才,胸有万千沟壑,不如随孤去邺,当封妻荫子,不在话下。”
庞统再一次“受宠若惊”道:“统有此心久矣,故不惧鄙薄,自献于魏王阶下,尤畏魏王不收录耳!”
“孤岂是有眼无珠之人?若他日得立大功,当列三公!昨日士元似有进言?”
“某无妄议之意,只是居江东数年,对其虚实略有所知。周瑜此人乃魏王心腹之患,并对孙氏极为忠心。此人不除,怕是江东难平。且练兵于柴桑,军容甚威。兼以鲁肃为辅,更不可挡。魏王虽无敌于天下,但恐北人难与南人争水上之功!”
这话正说到曹心里去了。
水寨刚起之时,以大船、浮桥为干,小舟、艨舸为枝,调度有方,进退有矩。但是北人毕竟很少接触过水战,数日间便有数百人因不习水上颠簸而吐得尽失战力,甚有人吐死,并且人越来越多,荆州降军或无事,多为北人。
曹为此日夜忧心,水军没练好,怕是都吐死了。而曹军军规甚严,就是吐死,没得到命令之前,将士们也不敢下船。
曹将这告诉庞统,后者虽表面上不喜不欢,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果然如都督所言,北人此番怕是要尽覆于此!
“统有一计,或可解魏王之忧。大江之中,潮生潮落,风浪不息;北兵不惯乘舟,受此颠播,便生疾病。若以大船小船各皆配搭,或三十为一排,或五十为一排,首尾用铁环连锁,上铺阔板,休言人可渡,马亦可走矣,乘此而行,任他风浪潮水上下,复何惧哉。”
曹整冠,肃容而拜道:“非先生良策,安能破孙吴耶?事成之后,孤并奏与圣上,于士元请功!”
庞统忙道:“某非为名爵,实不忍无辜百姓受池鱼之灾。自黄巾乱起,天下生灵荼毒大祸。恨不得此生以慰天下,恨无力耳,今见魏王,愿早日一统天下,造福万民。”
心里却在想,我自回请功,不过不是献帝,而是孙权那里,曹啊曹,只可惜先事周郎了,只有对不住你了。
曹叹息道:“如此义士,相见恨晚矣!”
待张锋宿醉而醒,已是日上三竿了,早有左右报:“魏王差人来请,已一个时辰多了。”
张锋慌忙洗漱完毕,飞奔去太守府,只见郭嘉、夏侯渊等人俱在,只有庞统那黑人不在。
告了声罪,曹也不在意,只道:“士元离去前,有一良策与我,将战船连作一起,并无风浪之忧,交待于蔡、张二位将军,不可迟误。”
“庞统跑了?”张锋还没反应过来,这么快?罗忽悠不是说要还参观水军营寨么?
“什么跑了,士元说周瑜恃宠而骄,江东之人多有不满,他去为孤游说去了。”曹有些不满,张锋看人眼光一向很准,这次终于看走眼了一次吧?想到这里曹又为自己的眼光有些沾沾自喜了起来。
张锋还没说话,铁杆酒肉兄弟郭嘉先力挺他起来了:“敢问魏王,庞统家眷现在何处?”
曹一怔,也觉得有些不妥了,难道庞统还会带着家眷一起去当说客么?不怕满门遭祸?
“士元言先前随之隐于江南,此去便也会接来,数日内便有消息。”
郭嘉可不会顾及什么魏王的面子,仗义执言道:“在下观庞士元虽有才,却言必称颂,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魏王知庞统之才,江东亦有能人异士,安得不知?既如此,又何以放庞统江左?其中必有隐情。”
曹这下也有几分相信了,却仍寄几分希望。言:“孤待士元如国士,料彼不负我。”
郭嘉还要再说,张锋上前一步止住了他,惹怒了曹,恐怕是郭嘉也会让现在刚愎自用的曹心生间隙,反而不美。
“魏王,某却有办法可知其底细。”
“哦?知机总有出人意料之时,快快道来。”
“那个,昔日某去江东,迎孙尚香之时,尝结二位年少英才,一吾桀,已献于魏王,二陆逊,乃陆骏之子,陆康之侄。孙策从于袁术时,尝攻庐江,康死,逊由是以恨之。二人为友,昔年尝愿随锋回许昌,吾桀单身一人,遂行;而逊有家业均在江东,是以不得不投鼠忌器。与之约定,魏王过江时,逊将以庐江为礼,助魏王攻吴,以报先祖之仇。不如使使以探之。或可明庞统明暗。”
曹听了大喜道:“孤亦尝闻陆康之名,不料知机居然能结识其后人!天以知机赐孤!哈哈,此事你马上着手去办!告诉陆逊,孤平江东之时就是陆氏大贵之日!”
“此事某深思,当以亲去以防万一,陆逊在江东,久无联系,恐无法取信于他。再者,陆逊从兄陆绩现事于孙权,恐有异心。不得不防!”
曹捋着颔下长须道:“有理,只是你亲去怕是太过危险。孤遣三百人马助你可好?”
张锋摇头道:“人多反而容易走漏消息。某只带孙将军一人即可。”
曹奇道:“哪位孙将军?想是武艺高强,心思细腻之人。”
张锋听了也有些脸红:“武艺稀松,心思。却能使某平安于江东不陷于难。乃是孙权之妹,孙尚香孙将军也。”
众人大笑。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三百七十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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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节
离了大厅,张锋将郭嘉和司马懿叫住,一同返回自己的住处。
“叫我们做什么啊?难道走之间还要大醉一场?不怕魏王责罚?”郭嘉虽然嘴上说得无比轻松,却不时的用嘴角去瞟身后落后半步,显得无比恭敬的司马懿。
郭嘉虽然面上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心里却一直都亮堂着。
这家伙什么时候连司马家的小子也结好了?他不象是个喜欢这么阴沉的个性的人啊?
郭嘉还在猜疑两人之间的关系,神色上却没有半点流露出异样的表情。
“好了,废话我不多说,你二人都是我信得过的。仲达虽然年轻于你我,但我信其谋略当不在我与你之下。”
后半句话是对郭嘉说的。
郭嘉和张锋的感情却是那种勿需置疑的,他说什么,张锋从不怀疑,而同样的,他也不怀疑张锋的话。
他现在可以重新用“同伙”的心态去对司马懿了。
二女见张锋回来,正觉得无聊的准备去拉他说些体己话儿,又见郭嘉和司马懿也来了,知道他有正经事要办,也不如无知少女那般痴缠,答了礼便退下了,又吩咐亲兵上了茶水果子。
“两个小辣椒,竟然能被知机调教如斯!颇有大妇之风!啧啧啧!”郭嘉知道司马懿与张锋的关系,就不再心怀什么芥蒂,说话也开始又肆无忌惮起来。
“什么调教,说得这么难听呢?”张锋笑骂了一句,又正色道,“我相信你们都是聪明人。这庞统,看出什么来没?”
“想叫我五十万大军有去无回呗!”郭嘉很轻蔑的嗤了一声。
“在下是觉得这庞统利用魏王急于训练水军的心理,教这大小船只缠作一团,分开不得,行动不便。嗯,大概是准备用火攻。此人九成九是孙权的人。”司马懿说得极为详细,分析得也合情合理,简直就是八九不离十。
然后得到郭嘉一个赞赏的眼神。
“现在,你们可能知道,我说话在魏王面前不那么有用了,关键时候,你二人想办法也要提醒下魏王。”
“不过这也是个练水军的办法。暂时先不去识破它,免得江那边又有新的诡计令人防不胜防。”
其他二人都点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谁也不知道他会有些什么新的点子,不如就让他以为他的计成了。
司马懿突然头一抬:“不过,即将是冬至,届时止有西北风,徜彼用火攻,当是烧江东自己???”
张锋一笑,果然司马懿跟郭嘉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若不是穿越而来,怕是一辈子也不知道冬天偶尔也会有东南风的。
送走了二人,张锋又着人唤来两位妾室将军。
“听着,玲儿,现在我要和香儿过江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听话,要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张锋知道若是自己和颜悦色的说,多半玲儿以为是拿自己开玩笑。
看着张锋神色不似作伪,两女都是一惊。孙尚香多少有些得色。
“我……我一个啊?这里又没别人可以聊天,岂不是无聊死。你能带香儿妹妹去,为什么不能带我去?”玲儿有些不服气,末了还嘟囔一句:“我的武艺还好些。”
孙尚香有些不服气,但是又确实不是吕布女儿的对手,不论弓马步战,有些黯然的咬了下唇,尤如一个受气的小姑娘。
“听话,”张锋又使出温柔手段,双手轻抬着玲儿的俏脸,“香儿是生于江东,对地形熟,就算有江东人马发现,看在香儿面上也不容易对我们动手。再说,我们这次去关系重大,若是游山玩水,断少不得你的,你也知道,离你一刻,我心里多么不好受。否则我又怎么会去央求魏王,让你封个将军,好时刻带在自己身边?”
又是情又是理,玲儿这才喜笑颜开,温温柔柔的说道:“嗯,我知道了,你要小心哦。一定要平安回来,家里人和我,都等着你。”
不知道想起什么,又或是想起离别在即,呜呜咽咽落下泪儿来:“千万别出事,不行就回来。”
含着眼,玲儿准备了两套寻常人家的衣服,又收拾了一些细软银钱,打成一个大大的包袱,若有可能,想是把自己也装进去让张锋一并带走。
絮絮叨叨的说着些关心的话,张锋从未觉得一个女人唠叨能听得这么温馨,简直想再多说上几个时辰才好。直到曹派人来催,这才依依不舍的送张锋二人到门口。
“我会天天去江东巡视,我要第一个看到你回来!”吕绮玲终是受不了这种突然的离别,倚着门边,泪如雨下。然后快步转身回去,把门一关,砰的一声响。张锋心里好象也被门夹了一下,痛得一颤。
张锋那一刻真的想把包袱一丢,大叫一声,老子不去了。
两人皆是寻常百姓打扮,张锋用头布裹了发,也不敢弄个马尾象平时那么招摇。方天画戟,马匹都没带,只有两把上好的钢剑,都用布裹了斜背在身后。江东本来就少马,两个寻常人家还骑着马,任是谁都会怀疑其来历。孙尚香更是无奈,天生丽质难自持,加上江东不少人认得她的样子,不仅将整个俏脸都包进布中,更是用泥在脸上抹了几下,这对一向爱美如命的她来说,简直跟死了差不多。
“刚才我差点哭了。你这家伙,都是这么喜欢惹人哭。”孙尚香和张锋二人过了江,送别的姜炯行了个礼,匆匆令军士迅速返回,恐人发现。
“唉,我想,其实不久,我们就不会过这样征战,可以安居乐业,普通的田原生活了。”
“哦?你放得下大将军的权位?”孙尚香的大眼睛满是希望,包在宽大布衣下的纤细腰肢也扭了几下,看得张锋又是一阵喉咙发干。
“嘿嘿,没什么放不下的,活着比什么都好。”
“嗯。我也听说过一句话,‘伴君如伴虎’。这曹先前对你做的一些事,连葳儿姐姐都看不过去。”
“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了。”张锋看着孙尚香泥都无法遮掩的俏丽容颜,忽然色心大起。“若是天黑没找到村镇,恐怕我们晚上就要在夜外做些很有趣的事了。”
孙尚香当然知道这趣事是多么“有趣”,妙目一瞪:你这登徒子,下流痞子,尽想些苟且之事。休想老娘跟你在野外有什么事!
张锋无语,这孙尚香发起彪来也相当的强悍,二十出头就自称老娘。
二人随着江边往上游走。估计这路要走三四天,除非遇上车队什么的,不过现在这里一带正是吴军斥候出没的地方,因此二人尽挑些丛林小路走,倒也没遇到什么人。
白日里吃些干粮,喝清水。晚上只能挑些大些的树杈上休息。张锋还好,孙尚香娇生惯养的,两天里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都凹陷了下去,一脸的憔悴。
“香儿,真是苦了你了。”望着孙尚香一付精神不振的样子,张锋觉得欠了自己的女人太多太多。
“倒是不觉得苦,说实话,心里倒有些……别样的感觉。这里毕竟是江东,生我养我的地方。我以为……再也回不来了。没想到有天还能再回来看看。”孙尚香说着说着,眼睛便红了起来。
张锋叹了口气,一只手握住了她那纤细秀美的右足踝,四个指头不停的摩挲,这让孙尚香思乡的情绪顿时消失不见,面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羞红。
“你作什么,现在白天呢。”孙尚香娇声嗔道,只是右足略略缩了一下,表示“我已经反抗过了”。
“我欠你的,我会对你好的。”完全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孙尚香却是“嘤”的一声,扑进张锋怀里,热切的看着他的眼神,一如当初吸引自己的那么明亮,那么骄傲。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三百八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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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节
进入庐江郡境内,两人加倍小心行路。但因为这里不是前线,故而守军的戒备不是那么严。又行了一日,终于在日落前,见到了皖城。
张锋是一口北方口间,孙尚香却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虽然用泥糊了面,一口吴侬软语又甜又糯,要不是二人均带着一口剑,又说来投陆逊的,色与魂授的守军估计已经调戏起孙尚香来了。
就算如此,张锋一口钢牙还是咬得紧紧的,恨不得把这个胆敢盯着自己女人如此放肆打量的大兵一口咬死。
孙尚香却是心里甜甜的,张锋的心里她再熟悉不过了,于是挽了他的手,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笑颜如花,果然张锋的怒气便平复了许多。
守军分出两个人来带二人径去太守府。那个色眯眯的军士缠着孙尚香问东问西,还没见到陆逊的人,张锋还不敢太过分,强忍着把这家伙一剑杀了的冲动,依他的性子倒也亏了他。
孙尚香生怕张锋暴起杀人,万一连陆逊的面都见不到那就麻烦了。于是一面死死的拉住张锋,一面口不应心的有一茬没一茬的回着话:“我跟我夫君来寻亲,陆太守只不过是远亲罢了。”
孙尚香平日虽然大大咧咧,一根神经粗得跟玲儿有一拼,这个时候却是开了窃,深知张锋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苍蝇般的大头兵,绝口不说跟陆逊的关系,反而只是一个劲的撇清距离,好象陆逊跟他们家只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远亲关系,就如同曾经的隔壁住过那王二狗的表姐的妹夫的儿子的外孙的干爷爷一般。
所以那大兵还不知死活,所料这二人跟陆逊就算是旧识,也不会是什么了不起的亲戚。虽然见陆逊面后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声音甜甜,腰身又极细的女子,可是现在还是可以多占一点口舌便宜。
终于到了太守府,那二军士跟太守府上的守卫说明来意,一个守门问道:“你二人报上名来,我却去问太守大人看见与不见。”
“在下吾桀,这位是拙荆孙氏。”
“在此候着。”
两个军士还不曾离开,如果他们真是陆逊的亲戚那么多少有点赏钱拿,如果不是……嘿嘿,这个女子就可以以“奸细”的名义扣下来。
只是看这一男一女气势不凡,傲立于太守府前,就不象什么虚的。
良久,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将军匆匆奔出来,戴赤帻,红袍,虽然颔有短须,却依然是个未脱稚气的帅哥。一见孙尚香,不认识,再一见张锋,大吃一惊,指着张锋道:“是你!……吾、吾兄……”
张锋笑道:“多年不见,陆兄弟越发是出息了。”
陆逊强笑道:“正是,吾兄,这位是……”
张锋一牵孙尚香的手,“故人之妹,孙氏。”
其他人听得没头没脑的,陆逊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了,头上的冷汗也下来了,这么冷的天,也不容易。
怎么搞的,来个大爷不够,连姑奶奶也来了。
忙道:“快快请进,我兄弟二人正好叙叙。”
张锋却道:“不忙。”转过头去望着那个对孙尚香夹缠不表的军士。
这军士这才觉得不妙,原来这个大个子跟陆太守关系这么深的,又见孙尚香看向自己的妙目满是同情和怜悯,终于有种末日来临的觉悟。
“壮、壮、壮士……”这军士还准备说些看在陆太守的面上放过我之类的话,哪知就算是张锋连陆逊本人一并打了,后者也不敢吱一声。
“壮你妈!一路上老子忍了,明知道她是我女人你还喋喋不休,出言不逊。你道是平民百姓的妻女就好欺负么?”
张锋把剑反手交给孙尚香拿着,一拳正中那军士面目,就见鼻血长流,那军士捂着脸哀号不已,张锋又是一把抓住那厮的脖子,砰的一声狠狠的往墙上一撞,就见脑后也流血了,软软的倒了下去。
那军士的同伴铿的一声拔出剑,望向陆逊,却见陆逊的苦色已经快来流出来了,却哪里敢多一言半语。
心道你个王八蛋也不知死活,这疯子为了她敢偷偷摸摸单枪匹马的杀来江东,偷了人就走,你敢调戏他的女人?
曹人妻控那么有名,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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