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辅佐曹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武汉烟神
有没有离间计,中没中计是一回事;可是伤了都督的面子,那可是眼下一件大事了……
周瑜勃然大怒,颈间根根青筋突兀冒起,如青蛇一般,指着黄盖骂道:“皓首匹夫!江东止有你是贤臣?而我等为何?今番敢乱言惑军心,当斩不饶!”
黄盖也怒了,颔下的花白大胡子如针般根根直立,站了起来,针锋相对道:“无知小儿,当不使孙家基业毁于你手才好!”
周瑜怒发冲冠,满脸都是不正常的红色,似要滴出血来,当的一声挚出随身佩剑来:“你当本都督剑不利乎?当斩汝之狗头!”
两下众人大惊,怎么会一言不合而乱如斯?抱周瑜的、拉黄盖的,打圆场的,不一而足,乱哄哄的象一个大集市。
连想看周瑜笑话的程普也愕然了,就算老黄看不过眼,也不用把事情闹这么大吧。眼下大敌当前,还有心思玩内讧?再说那陆家有没有异心还是不一定的事,为这个就争成这样,不至于吧?
众人跪下苦劝周瑜,周瑜尤自怒骂不止,黄盖被四个彪形大汉强按在地,动弹不得。
“都督请息雷霆之怒!黄公覆是先文台公爱将,又历三世,虽有不敬之罪,看在文台台面上,还请都督饶却其一命!”
程普也看不下去了,怎么说黄盖也是一起的生死弟兄,当年随着孙坚出山的老兄弟没几个了,总不能眼睁睁的见他去死。
连副都督程普都不要一张老脸了,跪下了求请,周瑜也没有再坚持:“既是众人为你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扯将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众人都是大惊,这大板若是下去狠手,二十也就打死了,何况是四十?这跟死刑有什么区别吗?
黄盖被押下去的时候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那眼睛瞪得象是要喷出火来。气哼哼的被拖到地下,两只大板将其叉在地上如一个大字,“啪啪啪啪”,连声闷响。
只四下,黄盖穿了厚厚棉裤的臀上就已见血,众人都是心惊胆战,忙不叠的又朝周瑜求情,周瑜尤自不肯松口。
那黄盖居然一声不吭!端的是硬骨头!
打了二十多下,黄盖终于出声了,啊的一声惨叫,就昏死过去。
程普再也忍不住了,大呼一声:“住手!”冲上前去将两个持大板的士卒撞开,以头抢地,磕得铿铿有声:“大都督!大战在即,先杀大将于军不利啊,未免让曹看了笑话!”
韩当、祖茂也是连连磕头,四大元老有三个在磕头,周瑜也有足够的面子了,冷哼道:“若不是诸人为这狂徒求情!定不宽恕!剩余杖责权且记下。”
说罢,一掀大氅,返身走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生死不知的黄盖抬回营中休息。血遇冷凝固,和棉裤粘在一起。剪开棉裤一看,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几个老兄弟眼泪都掉下来了。
黄盖俯卧着,眼目紧闭,军医将他的棉裤除下,止了血,上了药,却仍是不醒。
程普等几个老兄弟候到未时,黄盖才哼了一声,缓缓醒转。
“公覆!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们几个了。”程普等人一见,这才忧转喜。
黄盖乍醒,臀部上的剧痛这才觉得,不由得咬牙切齿,恨声道:“若不是诸位兄弟,怕已经被无知小儿打死了!”
还不得程普他们说什么,黄盖又道:“不过是正言好意,却被那小人借以立威。贼鸟人!我们几个跟随文台公时,这贼鸟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
程普道:“公覆你也太鲁莽了些。你既知周瑜量狭,又急于立威,何苦去出这个头!这下倒好,他威也立了,你又伤了,若有个什么闪失,你叫我们几个去哪里哭去!”
黄盖再刚猛也被兄弟之情感动了,眼中泪光闪烁:“还是老兄弟们靠得住啊。这孙吴大好河山,唉……”
众人都是心下黯然,嘱咐了几句,告辞离开。
待众人都走了,黄盖本来痛楚满面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由衷的开心笑容……
“来人啊,”黄盖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一张布满丘壑的老脸上皱纹不停的抽搐,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在笑,“拿纸笔来!”
周瑜回了帅帐,脸上的气愤还没消除。左右为了不再让他想黄盖的事,有人道:“都督,是否加派人手去追张锋?”
周瑜一怔,随即答道:“不必了,张锋虽然重要,又不是曹,擒了他也不可使一场大战消弥于无形。再说,此刻怕是业已离了柴桑境内了。”
把周围人都轰出了帅帐,只是单身一人,周瑜居然也笑了,低语一声:“为难你了。”
又走到帐壁上悬挂的地图旁,目光始终在丹阳、庐江两地游移:“到底是不是呢?”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三百八十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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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节
经历过无数次杀阵的张锋,也不是没遇到过危机。比如在辽东遇到田畴那次,又比如在西凉遭遇羌人的伏击。
可第一次张锋是孤身一人,第二次还有魏续等人,还有至少二千人马。
可这次除了自己,就只有一个娇滴滴的孙尚香,虽然她可以拉弓射箭,可是对实战来说,恐怕连打酱油的资格都没有。
而且,张锋没有最趁手的方天画戟,没有血枫,连铠甲也没有,为了混入江东,张锋舍弃了一干会暴露身份的东西,可是,也失去了最基本的一些保护!
更何况孙尚香是他最致命的软肋!如果换作他是追兵,毫不犹豫下令拿下孙尚香,还怕张锋不乖乖就范?
过江,没有船只;身后有追兵;现在的选择就是沿着江往西边逃,或者可以进入川中求刘璋的帮助……
开什么玩笑!
南逃固然可以暂时摆脱追军,可是也将自己二人置于最危险的境地。江东没料道自己会深入敌后,可是自己也彻底断绝了和江北联系的可能性!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嘿嘿,可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不要只看着前半句!
就在张锋心底快速的思考对策,天上传来一声清脆的鹰鸣之声。
江东是不会产这种生物的,张锋要不是在辽东呆过,他也不清楚这叫声代表着——海东青!
江东军恍然未觉,可是张锋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想不到曹还有这种脑子,居然把田畴派了来找自己,而田畴的海东青又是刚好认识自己的!
狂喜之后,张锋又发现了一个问题。虽然海东青看到自己了,也代表曹和田畴知道自己的位置,可是就算他们立即派船过来,自己和孙尚香能等这么久吗?
以现在的船速,没有一刻钟,是不可能横过江的,而江夏和庐江,更不是几个时辰能渡个来回的。
难道自己和孙尚香两个人拿着把破剑,能和周泰的追兵在这里耗上十几个小时?
仿佛听见了张锋的心里话,长江的拐角处,立即转出了一长串船队。
远远的看不甚清楚,可是江那边一连串小小的黑点,渐渐拉成一长条帷幕,在张锋的心里就象是一根越长越大的定海神针。
而周泰的人马显然也开始急了起来。没有下一步的命令,他们不知道对这二人是杀是放,而且,他们明显有人接应。
气氛变得压抑而诡异。
两边人大眼瞪小眼,周泰的人想留住二人,又怕伤了孙尚香会有罪责。
最关键的是,现在他们没有可以做主的人!
而接应的船队已经渐渐可以看见上面的大旗。
一面黑色的曹字大旗,然后是一面红色如血的战旗,两面绿色的战旗。
上面写着文、黄!
文聘和黄叙!
只有他们两个人识得水性!
来人也是远远看见了这里莫名的对峙,隔得远远的就大声鼓噪起来,扑打岸边的江水,没能淹没他们的喊声:“休叫走了吴狗!”
还有人远远的就放了箭矢,隔得如此之远的只有落入水中。
可是周泰的追兵们明显的慌了,不知是谁发了一声喊,掉头就跑,然后整个队伍就如被感染了瘟疫一般,陆陆续续有人跟着一起逃了起来。
张锋心里一松,整个人都象虚脱了一般,紧张的精神一旦发松,才发现是那么的脆弱。
待到船只渐渐的靠近岸边,追兵逃得已经不见影了。
而船人有性急的人,不等靠岸就跳了下船,朝这边游过来。
文聘和黄叙也跳了下来,不过他们不是最快的,一个穿着水军制服的人第一个跳下船,狠狠的喝了几口江水,哭叫着扑起张锋怀里,是吕绮玲。
她果真如同自己所说,她是第一个见到张锋的人。
走了这么久,曹营里没有多大变化,除了那些明显已经不再呕吐的北方士兵。
张锋第一时间就去见了曹,尽管两眼尽是血丝,可是有些事根本不容他休息。
“陆逊此人可靠么?”曹听了陆逊的事,并没有流露出喜色。
用间是中国自古以来兵法极其重要的一环,用得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来一场几乎不可能的胜利。
比如,兵势声望远远超过阖闾的庆忌,却死于要离之手,使得吴国局势稳定了下来。
以曹现在的心思,要是不加怀疑就相信陆逊,才是有鬼了。
张锋道:“不好说。某倒是觉得很可能是真的。孙权治江东时间并不长,陆家很难真心归附。就算是假的,只要我们打到陆家眼皮子底下,假的也会变成真的。他们一个氏族来说,不存在死忠一说,为的只有自己家族的存亡兴衰。”
“不过如果是真的,倒有些要好好谋划一下。陆家怎么说也是江东大族,有了陆家作表率,不愁顾、步、朱等族不投靠魏王。但是孙权和周瑜,恐怕不太好对付。多半要生疑心,而且陆家一半人口在庐江,一半在丹阳,如果顾头不顾尾,恐失了陆家人之心,而反生怨隙。”
可是丹阳郡治所并不临江,就算甘宁的水师坐小船走,也不可能直抵丹阳。而走陆路,水军战力大减不说,又肯定会被江东军发现,这该怎么办?
里应外合,说起来简单,可是怎么深入敌后却成了一个大问题。
曹想了半天,张锋也抓耳挠腮,却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曹道:“唤奉孝与子扬来,”想了想,又补了句,“还有仲达。”
曹开始留意起司马懿了么?
士兵们已经换上厚厚的冬衣了,眼看着万物凋零,寒风凛冽,搞不好要下雪了。
而曹也终于不想再等下去了,蔡瑁和张允都说“几已成型”,就是说差不多可以开打了。
而曹当然也不是想将北方士兵都训练成吴兵水师那么精锐,能打就行了。这仗,凭的不是水性,而是装备、物质和士气。
没人觉得应该在水上和江东人干起来,毕竟我们的目的是登上对岸。
陆上,才是我们的战场。
而这个时候,巡逻的士卒说抓了一个江东嫌犯,他口口声声说要见曹。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曹派人恭恭敬敬的将他又用一叶小舟送回了江东。
然后郭嘉、程昱、司马懿、张锋、夏侯渊,悲剧哥两兄弟等等信得过的人都被曹叫了去。
黄盖要降!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三百八十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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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节
黄盖说要降,并没有什么书面的东西。
看得出来曹很高兴,一张满是油光的黑脸上,褶子被挤得层层叠叠,本来就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更难找到了。
张锋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曹到底是老了。
“黄盖要降于本王。哈哈!”曹虽然不可避免的出现一些老人才有的征兆,可是中气还是很足,这位早年征战沙场的矮锉子底子还在。
“虽然没有书信,”曹很满意在座各人脸上惊讶的表情,踌躇满志道,“但黄盖被周瑜小儿于军中杖责二十,打得皮开肉绽,却是众人亲眼所见,探子亦有回报。作不得假。”
不等曹收敛脸上的笑容,一片惊讶又变成了质疑,郭嘉不见了脸上的嘻皮笑脸,上前一步,顿了顿,在众人满怀期待的眼神中缓缓开了口:“魏王,如黄盖真心来降,则对收复江东是好事一桩,可要是周瑜之计……”
原本敢给曹劈头浇冷水的,除了郭嘉就是张锋。可是由于某些众人选择性遗忘的东西,一向无法无天的张锋也不敢做这出头鸟了,因此郭嘉是唯一的眼药专家。
有了郭嘉打前站,后来者这才有勇气站出来说些自己的想法,倒不是曹不让别人有想法,只是他们都知道,曹现在已经不太喜欢跟自己想法不一样的想法。
“魏王,黄盖可是江东孙家的三代元老,其人姿貌严毅,若说这样的人也会降,怕是江东人心已乱,可唾手可得。但是,也正因为黄盖在江东已历三世,怕是威信地位无人可比,他又如何会轻易得罪周瑜,得此大辱,转而投向魏王?”程昱同样是老资格,有时张锋见曹都要站着,可是他却是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在曹面前有自己的座位。
但是就如和昱,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触动了魏王这越老越敏感的神经。先是稍稍的描述了些黄盖真降的好处,然后才婉转的提出自己的疑心,也比较容易让曹接受一点。
但是曹似乎并没有疑心黄盖会得罪周瑜这件事,就他看来,这事再平常不过。就算黄盖忠心耿耿,但是地位被如今大权在握的周瑜压了下去,不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再无私的人也是个人,是人就有私欲。周瑜不过三十出头,黄盖已经四五十了,绝对的元老。再加上曹大军压境,心里承受不住的人必然有异样的表现,需要来发泄心里积累的压力。因此,曹认定黄盖被仗责问题不大。
“真降假降,并不重要。黄盖就算是假降,一只孤兵,于孤之数十万大军中不过沧海一栗,对江东有何增益?”曹倒是没有被程昱的话所打击到,反而兴致勃勃的高谈阔论起来,“如果是真假,嘿嘿,江东诸人中还有几人一心抵抗?”
曹志得意满的高声豪言道:“明年正月,定叫诸位于丹阳城楼上饮宴!哈哈!”
曹如此姿态,有心者倒是不好再开口了,能在曹面前说上话的都不是傻瓜,谁也不会再去找不自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今江东明显弱于曹,正应该是团结一心才是,就算黄盖与周瑜有隙,也断不会在这个时候不顾大局的闹内讧。再说了,就算曹和张锋之间有过什么,也不是张锋主动的,都是上位者有些自己的想法,从而迫下位者犯错,才有了借口做出一些例如剪除羽翼、清除不听话者的事。而周瑜明显不是傻瓜,大战之前会得黄盖叛变么?
郭嘉不信,程昱不信,连司马懿都不信。不过看程昱都被曹驳回来了,他没有吱声。
从曹主帐内出来,众人都是忧心忡忡。其实黄盖真降假降,他们都如曹所说,并不觉得重要与否,关键现在曹的心理那种已经盲目自大的情绪,才是他们最忧心的事。
骄兵必败啊!曹显然自大过头了。
张锋突然有种感觉,历史上的赤壁,曹与其说败在周瑜的手里,不如说败在自己的手里。不那么骄傲,不那么自信,深知江南冬天也有东南风的他,怎么会中了周瑜的火攻之计?
一旦被盲目的自信蒙蔽了两眼,就算是强大如同曹也有可能会败啊。
而且如同历史的发展不出变化,这场大战的主旋律还是火攻,曹军就算有再强大的战力,再精良的武器,也不可能站在火里不被烧死。
再说张锋也没发明石棉呢。
“走走,去城里转转。”开了干部会议,大家各自回家睡觉,张锋拉了郭嘉,朝跟在后面亦步亦趋的司马懿使了个眼色,一前一后进了江夏城。
江夏城现在是军事重镇,身为曹孙对抗的前沿,进出管制相当严格,并且严禁渔民捕鱼,违者以通敌罪论斩,绝不宽恕。
江夏关了三门,只有北面的城门在很短的时间内开启,进出的商旅车队络绎不绝,虽然这里要打仗了,同时也是赚钱的好机会,曹再有钱,也有些买不到的东西不得不靠商人们采购供应,自己掏腰包买。出门的车队则是一路往北,往东或者折向南的话必然会遇到曹的巡逻士兵,不由分说就是当场以探子的罪名拿下。
进出城门很严格,所有人都会一一搜身,但肯定不包括张锋+郭嘉这样的重量级组合。如果这个时候他们在这里遇刺,相信曹会吐血三天,然后回邺城静养。
“进城溜哒什么来啊,请客喝花酒么?”郭嘉的嘴永远都难听到什么正经话,也不知道他老婆王氏是怎么挺过来的。
张锋一脸的冷竣,这个呆子,也不想想哥虽然有钱,但什么时候出过血,还是请喝花酒。冤大头的事咱不干。
“去太守府。”张锋也难得解释。郭嘉和司马懿一脸迷惑的跟着。
张锋没有穿金甲,看不出是大将军,加上太守府的守卫也是个新兵蛋子,嘴上都没毛的那种愣头青,虽然看出来张锋一行人来头不小,却依旧把他们拦了下来。
“站住,来者何人。非魏王手令不得擅闯太守府。”
太守府门口围了一圈守卫,虽然来的不可能是敌对势力的人,但是他们还是作出了应对的姿态。
拔出刀,大喝一声,集结到一起,死死的将太守府的大门堵住,一付剑拔弩张的样子。
还有几分模样嘛。张锋笑了,掏出曹的手令。堂堂大将军连这个权限都没有还混个屁啊。
张锋身后的亲兵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般,丝毫没有对太守府的举动有半点动作。
“张锋、郭嘉求见夏侯太守。”没有报自己的官爵,张锋虽是为公事而来,却不太想惊动曹。
以他现在的心境,怕是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好好斟酌一番。
“在此侯着。未有太守命令,不得乱动。违着斩。”新兵蛋子还真是新,听了这两个名字居然没有什么感觉。张锋强烈的觉得自己已经out了。
“是。”没有发脾气,张锋反而亮出满口白牙对着那个新兵蛋子笑了笑。
身后的郭嘉已经大笑起来,天下居然还有人不知道张锋是谁,这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张锋觉得很尴尬。
好在没多久,年青的太守亲自出迎。
“姑父!小侄有公职在身,请恕不能全礼之罪。”夏侯称一看自己门口的士兵如临大敌一般严阵以待,又看到张锋的人马全无动作,不觉得脸上一阵火烧。
其实他们做得很对,可让夏侯称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仲权不必多礼,今日前来,有一事相商。”张锋下了马,将缰绳交到不认识自己的那新兵手中。
那新兵脸有些发白。
太守对他如此恭敬,又口称姑父……
什么大人物,自己捅娄子了。
还亏得人家不跟自己计较。
牵着那匹高大的血红马,新兵才发现得胜勾上,挂着一杆金黄色的方天画戟。
这……好象天下只有一个人有资格用啊。
新兵突然觉得好冷。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三百八十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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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节
江夏太守原本是黄祖,这个喜欢附庸风雅的家伙便是在这里杀了祢衡。他担任太守之时设宴招待宾客就是在这里,旧有的装饰和格局还是有几分文人气息的,自夏侯称上任以来,却是将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通通换掉。
夏侯称颇有几分夏侯惇当年朴实的风采。客厅之中就只有几把漆成黑色的椅子,四个角落各有四盏落地铜人灯座,仅此而已。张锋等三人入座,连上茶都要从外面搬个木墩子来搁着。
“自称上任以来,诸事繁忙,这府中简陋,还望姑父见谅。”夏侯称入了座,好奇的盯着司马懿看了看,猜他与张锋的关系。
“仲权能以国事为重,不喜奢糜,日后必成大器也。”张锋见府中下人们鲜有妙龄少女侍候,而只有几个粗手粗脚的老妈子。暗道这夏侯称还真是异品,出身在夏侯家居然也能不好女色。
连瘸了条腿的魏续家里都有八房小妾。
“不知姑父今日亲临,有何见教?”关于曹和张锋之间的事,夏侯称多少听父亲夏侯渊提过一些,知道张锋一般平日就是游玩,并不怎么勤于正事。他登门来找自己,必有所图。
“实不相瞒。东吴大将黄盖使人来降,诸人都觉得此为周瑜之计,奈何魏王……不相信。”
郭嘉和司马懿这才明白张锋带着他们进城的原因,他们都是聪明人,略一思考就知道了张锋的用意。
这小子的反应还真是快,一条路走不通,马上想到另一个办法,而且绝妙的很。
于是微笑着品茶,看张锋如何说词。
夏侯称剑眉一挑:“哦?”
关于黄盖的事,他当然有所耳闻。就算是他十几岁的年纪,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好比乐进、李典等人,会去投降别人吗?
何况黄盖是三朝元老。古人的念旧之情,不是一般的严重,在江东折腾了几十年,忽然要换个地方折腾,如果不是不得已,基本上这种可能性很小。
“魏王听不进我等之言,实黄盖包藏祸心,则是我荆州五十万曹军大难。故而今日前来,寻仲权商议解决之道。”
夏侯称心里涌起一种强烈的自尊感。
虽然他年纪不大,武力非凡,却没什么名气,加上又没打过什么仗,如今堂堂大将军能亲自上门,说明没有把他仅仅当成一个侄子,而是平等的同僚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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