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辅佐曹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武汉烟神
“甄兄不知逃出来否?”
一队长长的车队一眼望不到边,松软的泥土上两道深深的辙印。在开阔地带,这样长的车队根本无法藏匿,虽然每辆车都有两名左右的士兵保护,但也正因为有着大批车仗的拖累,只要有人来追,恐怕一根毛都带不走。
张锋和甄家两兄弟并辔而行,不时的回头望一望。
“大人无需担心,家兄一定能安全离开。”
“此番回到兖州,我必奏请主公,使甄家成为第二大家族。”
“还赖大人妙计!其实我甄家敬仰丞相已久,只不过恨未适得其会。又加上袁绍那贼子逼人太甚,这次要不是大人和公子及时赶到,恐怕甄家家业业已做他人嫁衣。”
“呵呵,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计俩,那袁家人久不见你们,必然知晓,瞒不过多久。再说,若不是我家大公子超然拔萃,你家甄小姐慧眼识人,我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是枉然。”
“那是那是。”甄家二兄弟虽然此时也是点头哈腰,不时拍拍未来主公和眼前这位少年将军的马屁,但是眼神中那种鸟脱樊笼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使得他们竟看不出一丝先前面对袁家人的猥琐。
曹昂正寸步不离的守在甄洛马车左近,自从那晚他自己都以为是张锋真的欺负了别人,而又见过甄洛一面以后,打心底要亲张锋一口——恩师这两个字没白叫,真的送了自己一个如花似玉,又知书达理的mm!
那种开心劲,就别提了。
其中一小半是对张锋的感激。
打死他也没料到张锋没骗他,甄洛绝对是万中无一的美女。一举手一投足,哪怕她抠鼻孔的样子,也可以让自己流着口水瞧上四、五个时辰!
而那天,当张锋衣衫不整的被人“当场捉住、欲行不轨”之时,甄洛出现对张锋大加喝斥的时候,曹昂的心都碎了,原本一个美女已经快是自己的,想不到就让张锋的“酒后乱性”给象踩肥皂泡一样给踩碎了。
曹昂一点也不怪张锋这事不但骗过袁熙、田丰、沮授,而且也骗了自己。他觉得真是骗得好!要不是自己的真情演出,完美的诠释了一个患得患失,对甄洛恋恋不舍的落魄样子。平时厚道耿直的自己,哪有可能不露出马脚!
恩师!我爱你!
曹昂看一眼马车上紧紧闭垂的车帘,心里觉得象蜜一样甜。
说起张锋这计倒是临时起意,那天甄俨一把他引到厢房,马上就直奔主题的问投奔曹操有什么好处,张锋瞌睡连天的连澡都没洗就用连绵的口水把糜家现在的境况一说,加上曹操的名声,张锋自己的知名度,双方很快达成协议。
然后甄俨就问他怎么从袁家人眼皮子底下溜走?张锋开始构思的是错摸了甄洛的房间,结果差点被甄俨掐死——虽然曹昂还不知道甄洛的美,但是几乎已经成定局了注定是自己的女人,哪怕就是用计、作戏,也不能玷污了她的名声!
但是要堂而皇之的从甄家闪人,没一个够份量的理由是骗不过田、沮两人的。张锋二人是曹家的代表,要发生什么事才能让甄家有底气在表面上敢把他们轰走?
一个普通的丫环?就算把全甄家的丫环给嘿咻了,田、沮二人也不认为这是就是甄家敢轰走张锋的胆子的来源。大富人家用丫环侍寝可是家常便饭。这就连曹操的老子当初对张锋也有这个打算,这跟我们现在男女握手一样平常。
只有触犯到甄洛的头上,这才能让人觉得甄家人有足够的理由发飚!
可是甄俨都不同意,就算这计成功了,曹昂哪还有脸把甄洛娶进门?好事的人一定会在背后指指点点:“这货娶的是张锋的破鞋!”
那曹昂还不如找根鞋带上吊算了。
而触犯甄家其他直系女眷更不行,别人也是要堂堂正正做人滴!
甄家的三个男人嘛——好象就算被鸡奸了也不敢放个屁出来!
张锋一急,只有想出这个办法,就是假装非礼甄洛的贴身丫环,然后被甄洛等人捉个正着。
“大人,小的只是有一事不解。”
“甄公子何需如此谦逊,我们马上不就是一家人了?”
也没错,曹操是甄洛的公公,又是张锋的未来岳父,这关系打着结的纠缠在一起,只是这辈份……张锋算不清楚。
“那小弟斗胆敢叫一声张兄!”其实一家子里就只有甄洛比张锋小,张锋居然也敢大大咧咧的收下了。
“张兄这次所行带的人不多,如果袁家人发觉,派人来追,这可如何是好?而且这冀州一马平川,几无可避之处……”
“甄兄放心!张锋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从来都有后手!”
甄家两人心里齐齐呸一声,看你这疯子怎么说话的,难道我们一家人是鸡是狗么?
不过经过这次“诈淫事件”,甄家对这个少年将军过去种种神奇的传说一点也不怀疑,直觉告诉他们,跟着张锋走,就一定不会有事。
其实刚开始,甄家人心里就有些偏向曹家,曹昂虽然也谈不上人中龙凤,但是是那种越看越顺眼的人,温文尔雅,气度不凡。这和那个废物袁熙比就不知道强到那里去了,那货平时还好,一遇事则易怒。加上袁熙是袁家二公子,继承家业怎么也不会轮到他,上面还有一个长子袁谭,下面还有一个极受袁绍宠爱的袁尚。而这曹昂,可是曹家长子的说……
加上曹操本人的名声和张锋的号召力……
曹操重农,也重商,看看徐州糜府举族迁徙到兖州,越来越富有就知道了,而且糜家兄弟两人还在现在的丞相府任职,虽然不是算朝庭品秩的官,但是丞相门口七品官!
皇帝还有曹操手里!吊不吊?牛不牛?
曹操打仗,好象除了刚开始在谷城中伏外还没输过。
张邈的叛变,貌似是在与整个兖州为敌。曹操在兖州人心所向是事实,刘协在普通百姓心里根本没地位。当然也有张锋在大肆宣传皇帝要收回兖州百姓现已所有一切的传言的功劳。
而张锋就象一个神话,传说他的武艺老师是王越,那个单枪匹马杀上贺兰山取走敌酋首级的吊人。吕布是他结拜大哥,好象他的戟法就是源自吕布;谷城大战单骑踏敌主阵,生擒西凉名将徐荣;设伏大败敢轻捋虎须的徐州军;身边的红颜知己数不胜数,甚至他老板的千金自从见过张锋一面就死心塌地的跟随他,非他不嫁,搞得最后曹操没办法,只能强迫张锋娶自己女儿为正室,否则就圈圈叉叉云云……
还有更让甄家人放心的就是,张锋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为了救自己的女人,胆敢单人杀进十五万徐州军的包围下,救出吕绮玲……
那个时候的社会,女人要么是工具,要么是玩物,有谁会太把她当回事?除了自己的女儿、老母,别说为了小命,就算只是为了一些所谓的政治、家族利益,牺牲个把女人完全是微不足道的事。
连皇帝都把自己的或者亲戚的女儿嫁给胡人和亲不是?谁会管一个弱小的女子独自在异乡的血泪?
可张锋好象不然,把自己女人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黄莺儿的事他们多少知道一点,说是张锋为了这段破裂的感情整整吐了三天三夜的血……
真的如果是那样,连大象都已经吐死了。何况是一个人。
可是大家偏偏相信这种说法。有时人们在茶余饭后,还会眉飞色舞的大谈张锋的风流事,再冠以“情种”的头衔……
假如可以网络海选妙龄少女本年度最想嫁的人,估计除了张锋没人会上榜。
现在车队的速度也不能算慢,已经过了魏郡地界,到达安阳,离兖州最近的路线应该是下线南下经荡阴然后到达兖州的朝歌。但是那里同样没有什么可以依托的屏障和城池,所以张锋决定一条众人都觉得疯了的路线——从一个呈三角分布的地带中间穿过,直往东南方向的濮阳。
这三个地方分别是顿丘、繁阳、黎阳。这繁阳还好,顿丘和黎阳可是兖、冀边境,虽然说曹、袁之间的关系尚处在蜜月期,但是两家不约而同的在边境都布置了不少兵马,以防万一……
不过自到安阳,张锋又一个安排让大家放了大部分的心,甄家人同曹昂,改道转向朝歌,而张锋则独自带着黄忠、郝昭押着车队走濮阳。
车上一堆堆的箱子全是甄家的财产,车轮印自然又重又深,而载人的车马很浅,后面的追兵一到,肯定会以为这是疑兵之计,放过往朝歌的这一路而全力追赶往濮阳的张锋车队。
张锋的兵行阴招,让甄家人又感动又担心。感动的是张锋主动引开追兵,担心的事,万一张锋失手,这甄家的一切全没了,就算平安到了曹操那里,他还会正眼看待一个子都没有的甄家人么?
不过棋已经下到了这一步,再后悔也没用。只有把宝全押在张锋身上,再信任他一次。
老天啊,请让我甄家人全数安全的到达兖州吧,还有还有,让张锋神奇的带着车队完整的回到濮阳吧!
而这时淳于琼的追兵,已经还距离张锋的车队一百二十里地了,半天即可赶上。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一百一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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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节
“禀将军!敌军已渡卫河,已在对岸结阵以待!”一个探子报告回来的消息让淳于琼又惊又喜。
惊的是敌军不走了,自己这两万追兵实在是累得够呛,要不是暴怒的二公子,自己恐怕不会还带着步军追赶已经出发了五天之久的敌军。
可是对方有那么多车仗,又据河而守,自己这些人马没多少弓箭,这打起来就算胜了损失也够大吧?
可袁熙说了,不拿张锋的头回去就拿自己的头,怎么也要硬着头皮上。何况早已通知顿丘、黎阳、繁阳的守军,四下合围,就算是乌龟,也要慢慢的,一口一口把它啃死!
“全军跟上,敌人已经不远了,打败他们,我们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什么金银财宝、什么美女官爵,在此刻淳于琼手下的士兵心中,都比不上一个枕头更可爱,这一连九、十天的急行军,加起来才睡了七、八个时辰,是铁人也软了,何况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
众人一边从心底咒骂害得他们多少天都没能睡个好觉的敌军,一边顶着黑乎乎的双眼圈,尤如一头头憨厚的大熊猫,迈动着肿成萝卜似的罗圈腿,蹒跚得象只摇摇摆摆的鸭子一样咬紧牙关往前冲。
卫河千百年都一样,不急不缓的由北淌向南,最宽的地方也只有五米,不过就算骑马趟过河,至少也能打湿马肚子。
一百多辆马车,全被下了马辕套,每两辆侧身相连,一头紧紧临着卫河,一长排的马车阵沿着河边一字排开,每辆车之间仅容一匹马通过,然后车阵没有临河的一边则也用一辆车拦着,形成一个巨大的倒三角型。
在这个倒三角形中间,更是横七竖八、纵横交错的摆满了马车,被拴在一起的马儿静悄悄的呆在角落里,不时的用大鼻孔哼哧哼哧几声。
三角形中间的马车顶上,站满了一片片的弓箭手,全部上弦以待。最中间则是黄忠,张锋、还有郝昭三人。
外圈的每两输马车前,则是六人一组守住了那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四人持三米长的长矛,二人弓箭在后以辅。
这个阵主要就是防止对方用骑兵强行撞开车阵,形成对步兵的冲击、分割、围杀。而内圈内的看似乱七八糟的马车,就算让骑兵冲进内圈,也会一头撞在密集的马车上。而外圈每两辆侧身相连的马车,上面满载的金银财宝的沉重使得马车不亚于一块坚固的岩石。
“将军,怎么主公的援军还没来?会不会不来了?”初来乍到的郝昭一点也不明白老曹有多看重甄家的财力。
张锋闻言,和黄忠相视一笑,拍拍身边那四个堆得象小山似的箱子,满满一箱子不知道装的是钱还是什么东东,发出“嘭嘭”的厚实闷响。
“有这些东西在,主公是一定会派人来的,而且我估计又是夏候渊那冷面小生。”
郝昭摸摸脑袋,这是他的习惯动作,每当有他不理解的事的时候,他就会这样,不过现在已经摸不到了,一个崭新的头盔使得这个极为早熟的半大小子看起来还有几分英姿。
“不过那小子老是象乌龟一样忍着,不是我军溃散或者敌军溃散的时候,他就一定不会出手,这个我领教过两次了!唉,比起对战局的把握,夏候妙才的确是我军第一人啊!”张锋嘴里叼着一只狗尾巴草,象个小型狼牙棒似的草穗沉甸甸的直晃悠。
“那是因为主公你宅心仁厚,见不得自己人枉送性命。”黄忠一般话很少,可是这话也的确一矢中的。
为帅者,为了全局就必有付出一部分牺牲的觉悟,否则就是一个不合格的将领。夏候渊的做法,张锋从军事的角度来说是极其佩服的,但是换成自己,怎么也做不到这点。
或者这也是为什么来到这个世上,又偏偏跑去辅佐人家的理由吧。
等淳于琼的二万人马姗姗来迟,见到一个巨大的乌龟,让他有点发呆,这……从哪里下口?
这紧凑挨在一起的车阵明显就是防自己骑兵的,内圈车顶上一排排弓箭手手中闪着密密麻麻寒光的箭头在日光下汇成一长条仿佛银河般的光带,让淳于琼的心凉到了十二指肠。
张锋他听说过,也知道有过几场大胜的例子,但身为一个名将(他至少是自认为),他不过是运气好加上胆子大,至于那些单骑如何如何云云的他觉得肯定就是别人杜撰的。太不可思议了。
可一看这严密的车队防守,淳于琼就知道他绝不是一个光靠着运气和胆子就能闯出这么大名头的家伙,他绝对有两把刷子!
“传令!全军退后二里,就地休息!”看到张锋摆出一付死守的样子,淳于琼干脆下令撤退休整。
他就不信张锋带了大批粮草,也不信在其他三路援军的夹击下,张锋这只铁乌龟还不四分五裂?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恢复士兵的士气和体力,他们实在是太累了,就连自己都觉得在马上一阵天眩地转。
把缰绳丢给副将,淳于琼几乎是从马上滑下来,脚一沾地,立马倒头打鼾。
果然张锋那边没有派人来攻击这只几乎全军睡得象死猪的追兵。
可是依张锋燕过拔毛的性格,会允许敌军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的睡觉?
“哎——唱山歌来——这边唱来那边和——那边和——”张锋扯着嗓子吼了一句,真后悔当初没学学美声什么的,就算没到怕瓦落地的水平,到个李双江的也好啊。
那边就只如雷的鼾声在和……难得有人属于择床型的没睡着正迷糊中,翻了个身,揉了揉眼,嘴里咕咕囔囔着几句又睡了。
“大家一起唱,唱什么都可以,不让这群家伙睡踏实了就成!”
这下可乱了套,成排成排的士兵放下手中的弓箭,扯着喉咙,直着脖子,脸憋得通红,象一只只斗鸡一样吼着南腔北调的曲子,张锋很肯定自己听见了快板:“当你个当,当你个当……”
甚至有识字的士兵不会唱的,情急之下大声背诵所学的书:“子曾经曰过……”
吕轻候?郭小姐来了没?
广阔的地带除了风可以肆虐,声音一样可以传得很远,这杂七杂八的嘈杂噪音一下子吵醒了大部分的冀州兵。
“奶奶的熊!还让不让人睡了!”
被吵醒的士兵愤怒的大声咒骂张锋业已不在人世的父母。
淳于琼气归气,可是觉还是一样得睡,干脆再退五里……
就不信你张锋可以传音入密!
看着敌军再一次撤退,张锋几乎想搬开马车去偷袭,想想又不知道已经到哪里的敌人援军,强按着这股诱惑命令原地坚守。
还好张锋这次决定是对的,从东北、西南、东南方向,几乎同时在小半个时辰后开来各加起来约一万五千人的大队援军。
为了合力清剿这股由名将张锋亲自带队的二千多人,顿丘、繁阳、黎阳几乎全军尽出,除了少数人守城,全都开来了,以期能把这名将永远的留在冀州大地上。
至于什么袁、曹两家会不会反脸的事,不人轮到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去操心。再说天塌下来还有袁二公子在那顶着呢。
三路援军好不容易在二万之中找到了呼呼大睡的淳于琼,伸手去摇他的副将沾了一手的口水。
“将军,将军!”
“嗯?”淳于琼睁开惺忪的睡眼,吕威璜、韩莒子、焦触三人正围着象看罐里的蛐蛐一样看着自己。
“呃,失礼,某一路穷追张寇不舍,连日未曾歇息过,以至三位到来都不知晓,还望三位将军见谅。”
“淳于将军说哪里话,能追上并困住这张锋就是一大功劳,待灭了张锋,怕淳于将军又有封赏啊。”吕威璜说道。(三国时代好象名字是三个字的就是犯过罪的,这当然不包括复姓,这袁绍手下一下就来了两)
一说到封赏,淳于琼本来腊黄的脸上变成绿色,本来同为西园八校之一,袁绍、曹操分别成为两大老板,而自己本来希望袁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拉兄弟一把,结果就因为自己喝酒太过总是误事而连连降级,现在连袁绍的面都很难有机会见上了。
“既如此,诸位这就合力攻灭这张锋!”淳于琼想站起来,长时间的缺乏睡眠的行军又经过短暂的休息,反而身体更难受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淳于将军不若领本部兵为我等掠阵,待形势不对再加入战阵也不迟。”三将看出淳于琼的困境,倒是很“体贴”了一把。
体贴?如果三人合力就战倒张锋,这功劳就没淳于琼什么事了。
但是将士疲惫于此,淳于琼还能有什么办法?不过就算自己没上阵,只要张锋死在这里,袁熙那边一样可以交代。
临水攻阵是对骑兵非常不利的,因为骑兵靠的就是速度和冲击力,如果要趟过那条可以没到马肚子的卫河,可想而知速度多少要打点折扣。
因为三人各领着本部兵马,绕开了临水的一面,攻打其他两面。
两边的形势一比较,还真难说张锋有什么胜面,虽然敌人有二万人暂时是壁上观,但是如果战况一旦有利于冀州军这方面,淳于琼是肯定会跳出来摘取胜利果实的。而就算张锋抵住了三军夹击,为了自己的脑袋,淳于琼一样会出手。
张锋手中就只有二千人,就算有着石头一样坚固的车阵,他在总人数上远远少于对方的三万五千人是不争的事实。兖州军的装备是精良,普通的盔甲是可以抵御箭矢的攻击,但换成近身攻击的兵器就不是刀枪不入了,如果真是那样,派五百人穿上这种刀枪不入的盔甲象乌龟一样缩着脖子和四肢任对方砍杀,累也累死他们!还打个p!
这就是除了兖州军之外所有人的想法,他们并不清楚张锋的最后底牌是什么,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张底牌——毕竟这里是在冀州,袁绍的地盘。
而张锋呢,对这场看似悬殊的战斗充满必胜的信心,当然关键是自己必须要争取时间,拖得越久越好,而时机一旦成熟。夏候同学那冷竣又略带着蔑视一切的脸庞就会出现在自己视线中,末了还会一如既往的说声:“抱歉!来迟了!”然后下次战斗还是一如既往的来迟……
不光是这,这并不是张锋唯一的依仗,用他的话来说:“把事情的成败寄托在一点上,是愚蠢而危险的做法!”
他的底牌还有什么?黄忠知道,郝昭不知道。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一百一十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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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节
一队二千左右全副盔甲的士兵打头,后面跟着八千杂色皮甲、甚至是布甲的士兵,相同的是手中均是清一色的钢制长矛。早在张锋决定动身去冀州的时候,他们的上司太史慈,就接到张锋要调动大军的密信。
密信上说,要他们尽快赶到冀、兖边境一带,潜伏起来,最多十天半月,就可以有“买卖”可以做,目标就正是顿丘、黎阳、繁阳。
三万蝗军兵分三路,分别由太史慈、左髭丈八、杨风三人带领,鉴于繁阳更深入冀州内部,太史慈亲自带领一万人埋伏于左近。其他两地,自然是交给左、杨二人了。
以有心算无心,就算蝗军这次空降兵行动没有携带任何攻城器械,可面对四门洞开,每门仅有二十多个冀州军士加上一个屯长在那里收“入城费”,这简直和打开了的保险柜没什么区别。
而就是在前天,张锋的命令也到了,等各目标守军大队人马离城半日后,即刻动手!这让这帮马无夜草不肥的兵油子们大喜过望。
附带的说明还是只那两条,不抵抗者不杀!不滋扰百姓!
左左同志喜滋滋的看了那皱巴巴还混着男人体味的破纸条几个时辰还舍不得丢。
以前在青州做买卖,抢的可都是一些山贼、流寇,黄巾余部,收入根本没法保证。比如说除了第一次的行动赚了个小饱,后来连着两次遇到的都是些穷得家里养不起耗子的小角色,要不是第四次又开张了,这些靠“买卖”提成为收入,花钱又大手大脚的蝗军上下人等搞不好会饿死几个。
可这次老板的老板发了善心啊,居然是正正规规的城!虽然这城小一些,城里还是正规军驻扎,但是与高风险相对应的,可是同样的高收入。哪个县城没有官仓?哪个县衙府尹什么的家里没一些值钱的东西?只可惜这次实在是太远了,要不抢一些官粮回去,那也能换成黄澄澄的铜子啊。
几十个穿着皮甲、布甲,看上去最普通,最平凡的士兵出列,迅速脱光了身上任何有关身份的东西,藉着他们天生一付人畜无害的长相,混进城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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