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人某
对女人来说,精神上的出轨比肉体的出轨更不能容忍,但刘诗雨相信,老公是依然爱着她,爱着小宝,爱着他们的这个家的。
但事情一旦真的被摆在了她的面前,她又哪能放得开来,毕竟人类在情欲方面有着异乎寻常的独占心理,她也不能免俗。眼不见为净,既然见了,怎么能够净啊!
夜深的时候,收到了吴剑锋的信息:老婆,我已经到了广州,要明天回来。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刘诗雨正带着小宝在房间里玩着,吴剑锋进了门,把小宝抱了起来,在他的脸上身上猛亲着,小宝怕酸,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刘诗雨默默地打量着自己的老公,依然是精精致致,清清爽爽的一个,全然没有旅途劳顿的感觉。
吴剑锋也似乎觉察到了妻子的异样,他放心儿子,走过来,轻轻地抱着刘诗雨。
“对不起,老婆,我们的工作就是这样,没有常性的。”
刘诗雨把头靠在吴剑锋宽阔的怀里,任他抱着,老公所独有的体香依然令她迷醉,她轻轻地呼吸着,除了吴剑锋的体香,空气中还弥漫着古龙香水的淡淡的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吴剑锋也喜欢上了香水,eaudecologne,这是刘诗雨在吴剑锋的电脑桌上发现的,淡淡的清香,闻着舒服。
然而,女人的嗅觉有时甚至比一条受过专业训练的警犬的嗅觉还要灵敏,从老公的身上,刘诗雨还闻到了另外一种香的味道,一种属于女人所特有的幽香,勾魂摄魄,令人迷醉而不张扬的那种。
那一定也是个很精致的女子,刘诗雨想。
“怎么了,宝贝?”
吴剑锋低头吻了吻怀里娇妻光洁的额头,眼里也隐隐约约流露出丝丝的歉意。
“没什么,累吗?”刘诗雨抬起头,看着自己英俊挺拔的老公,凄苦地笑了笑,有些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追根究底反而会适得其反。
“还好的。”吴剑锋暗暗地舒了口气。
“如果下午有空的话,我想带小宝到野生动物园去玩玩,毕竟来趟也不容易。”
野生动物园很大,正值长假期间,动物多,人也多。吴剑锋带着她们母子俩从这个园看到那个圆,小家伙的好奇心很强烈,到了哪里都不愿离开。他们带了相机,吴剑锋尽着一个导游的职责,不断地给她们母子俩拍着照,给动物们拍着照。
到了关园的时间,一家子才恋恋不舍地从园里出来。在园门口,碰到了一位哭得肝肠寸断的年轻女人,原来她带着自己才三岁多的孩子在里面玩的时候不小心让孩子走丢了,虽然报了警,但怎么也找不着。
看着这令人揪心的一幕,刘诗雨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宝贝。中国人人多,但相对于每一个家庭来说,却又人少,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矛盾,所以现在的小孩子,独生子女嘛,大都性格比较孤僻,这是个很严重的现实问题。
性感孤僻也罢,对于每一个家庭来说,最重要的是还是平安,如果出现了像这个女人一样的问题,小孩子走丢了又找不回的话,那么这个家庭就岌岌可危了。
所以刘诗雨虽然在家里做着全职母亲,整天看着无所事事的,其实心理压力还是挺重的,她不能有半点疏复。
“早前几天雷州那边还有人在街上抢小孩子。”吴剑锋说道。
这条新闻在网上早有流传,但从吴剑锋的嘴里说出来,刘诗雨还是感觉全身发冷,仿佛那么恐怖的事情就发生在她的身旁一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国人已经没有了安全感。在这边,刘诗雨感觉不踏实,在家里,自从大黄狗被药死的那天起,她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似乎到处都是不安定的因素。
回到她们临时的家时候,已经是华灯初照。小俩口粗略地算了算,这一趟花了差不多近千元,钱就是一张纸,看来说的真没错。
刘诗雨给小宝淋了个澡,小家伙虽然兴奋,但他的生物钟还是没有乱,该睡觉的时候他就要睡觉,就象在家里一样,不一会儿他就香香地睡着了。
刘诗雨来到浴室,打开喷头,细细腻腻地冲着凉。往常的日子,吴剑锋总是会趁机溜进来的,然而今天,他却任凭娇妻在里面潮起潮落。刘诗雨低低地叹息着,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来到卧室,吴剑锋正在欣赏着自己宝贝儿子的甜甜的笑容。
“去冲个凉罢。”她轻轻地说道。
吴剑锋答应着,拿着浴巾就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就洗漱完出来了。小俩口靠在一起,欣赏着白天在动物园拍的照片。
“你还是和我们一起回去吧……”刘诗雨靠在老公宽阔的怀里,幽幽地说道,她真的害怕失去他。
“那怎么可以,回去了拿什么来养活你们娘俩……”
吴剑锋伸手搂住自己的老婆,她没有穿内衣,雪白的娇躯在朦胧的灯光下一览无遗。她伸出如葱的手指,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摩挲着,若是往常,他的阳光之物一定早已高昂地挺立着,但在今晚,他却似乎斗志全无。
她又是低低地一声叹息,从床头拿出那粒蓝色的药丸。
留守女人 第二十章 蓝色药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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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他心里一阵不安,连忙说道,“这个啊,是我隔壁同事给我的,伟哥……你放心,我在这边不会乱来,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才不信……”
她幽幽地说着,眼泪无声地滑落在洁白的脸庞上。
看着怀里的娇妻梨花带雨,吴剑锋心里暗暗地愧疚不已。若可以,谁会让自己的老婆受到如此的委屈啊!他低下头,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
她叹息着,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他轻轻地吻了上去,慢慢地又滑落在她娇艳的双唇上……
“今晚我要让你做回真正的女人……”他在她的耳际柔柔地说着,轻轻地推开了她的缠绕,拿起那粒蓝色的药丸,和水吞了下去,然后从床上起了身,往客厅里去了。
她微微喘息着靠在床头,看着老公光溜溜的背影,结实紧绷着的臀部,不由得心里澎湃不已,呼吸也慢慢地沉重起来!
旋即,他回到了卧室,一把抱起春色盎然的娇妻,往客厅里走去,留下小宝一个人在卧室里做着他甜甜的美梦!
客厅里灯火通明,宽大的席梦思床垫被吴剑锋摆放在正中央。吴剑锋抱着娇妻,轻轻地把她仰放在床垫上,她娇喘着,四肢缓缓地舒展开来,如一朵绚丽的夏花慢慢地绽放着,任凭自己心爱的男人来采!
她不是个纵欲的女人,老公待她如此,让她又爱又痛,但不管怎样,他不象有的男人那样,欲望来了便直奔主题,他能考虑她的感受,这也说明了他对她的尊重与溺爱。
十月的乡村是收获的季节,各种各样的收割机在田野间不停歇地欢奔着,收获着一地的金黄。水稻的杆和叶被碾得粉碎,一层一层松软地铺在高低起伏的田野上,散发出迷人的清香,令人有一种想要在上面躺一会儿的欲望。还没有计划做过冬准备的青蛙蛤蟆在田间、马路上到处乱窜着,捕食着这个季节属于它们的最后一顿美味。
最可笑的是那些突然间失去了稻田里禾苗作为天然屏帐的黄鼠狼,它们三三两两突兀地直立在田埂上,茫然地望着人类驱动着钢铁机器在大地上肆意地奔跑着。
刘诗雨回来的时候,是要徐多喜到车站去接的。来来去去七八天,路上倒是没耽搁什么时间,和谐号是好,但票价确实又太贵了,被“和谐”了一把,但没得选择。有时刘诗雨也想,如果票价便宜,最好是几十块钱一趟,她可以每个月都去探望探望老公了。
这一次总共花了差不多三千块钱,在农村,几乎可以做大半年的开支了,刘诗雨想想就又有点心疼这可爱又可恨的阿堵物来了。
“至少你吃了个饱回来的嘛!”徐多喜就取笑她。
刘诗雨俏脸一红,坐在摩托车后面就擂了她一拳,心里想着,我吃了个饱,你在家里也没饿着呀!但说实话,心理方面暂且不论,在生理上,她确实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上了环,不用那套,没有隔靴擦痒的感觉,真的好爽。
但再爽又能怎么样呢,孔雀东南飞,刘诗雨想着就心里黯然,回家的还是这条路,孤寂的日子又在那里等着她。
快到家的时候,在路旁遇到了色哥。色哥和别人合伙买了一台收割机,他正坐在田坎上看着收割机欢快地跑着为他进米米呢!
“诗雨,搞慰问回来了啊!”
色哥看到两个美人儿骑着车远远地来,连忙站起来打着招呼。
“去你的,”刘诗雨忍不住脸又红了,色哥穿着一件长袖体恤,领子开着,脖颈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很显然是被哪个婆娘给抓的,“脖子怎么啦,被猫抓了?”刘诗雨故意问道,她不是个尖刻的女人,但对付有些人,你必须挠到他的痒处,否则他会想苍蝇一样缠着你不放的。
色哥下意识地在脖颈上摸了摸,火辣辣的还痛着呢,“飞蚂蚁咬的。”
“你家的飞蚂蚁可厉害了,一咬就几道印子!”徐多喜扑哧一笑,她当然知道所谓“飞蚂蚁”是怎么回事,她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
色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里说还不是因为你!
却说这色哥家的“飞蚂蚁”,当然就是他的老婆凤姐儿了。但好好的两口子,为什么她却要在色哥的脖颈上留几道血印子呢?说白了,这事也只能怨色哥他自己。
色哥俩口子,本来是蛮和谐的一对,夫唱妇随着,冷了穿衣,饿了就做饭,每周都有那么固定的一两次夫妻生活,也算是很和美的一对了。但自从和徐多喜黏上好,色哥已经是乐不思蜀了。而男人那东东,又不象这自来水,想用的时候,拧开龙头哗啦啦地就来了。所以这段时间,色哥可是怠慢了老婆的。
但这三十来岁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就如一个按时喂奶的婴儿,你突然断了她的粮,她不闹才怪!这不,色哥一不小心,就被凤姐儿挠了脖颈。
许多男人都有过被挠脖颈的遭遇,凤姐儿还算手下留情了,没有挠破他的脸皮,但如果总是这样下去,而色哥又不能明白攘外必先安内的话,挠破脸皮那可是必然的了。
两个女人骑车走远了,色哥还在后面喊着,“刘诗雨,明天打牌啊!”
回到家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一台熟悉的摩托车停在晒场上,是张志霖的。难道他知道我今天回来不成,刘诗雨思忖着,暗暗地叹了口气。记得那天闲着无事去西林庵,一个名叫妙桃的尼姑曾经拿着她的手给她看相,说她今年命犯桃花,她本不信这些,但看着那台熟悉的摩托车,想起那天在滴水的屋檐下那醉心的一吻,心里却又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没有了大黄狗的迎接,这个农家小院显得特别的安静,小宝下了车,喊着“奶奶奶奶”,欢快地往屋子里去了。然而这次,他奶奶却没有出来迎接她们母子俩,她生病了。
刘诗雨进了房门,来到她婆婆的卧室里,只见她婆婆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病怏怏的样子,张志霖在一旁正给她挂着点滴。
“妈,你怎么啦?”刘诗雨连忙走了过去,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不要紧的,只是有点头晕,又感冒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她婆婆无力地说着,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伏在她身旁的小宝,她看到自己的漂亮儿媳妇回来了,精神都好了许多。
“剑锋很忙的,小宝明天又要上学,所以就回来了。”刘诗雨说道。
“哦,这样啊。”她婆婆说着,看见徐多喜走了进来,“喜儿坐,又麻烦你去接……”
“不麻烦的,您不要紧吧?”徐多喜关切地问道。
“年纪大了,总有个头疼脑热的。”她婆婆叹了口气,说道。
“我妈不要紧吧?”刘诗雨问站在旁边正调节着点滴流速的张志霖,她不敢和张志霖对视,好像自己亏欠了他什么似地。
“血压高,又感冒了,拖了几天才打电话给我……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心律有点不齐,有空的时候到医院去做个检查。”
张志霖说道,他偷偷地瞄了瞄身边俏生生的美人儿,看着她白皙的脸蛋上满是红晕,他不禁微微地叹息着,心想去深圳的这些日子,她们俩口子一定有着美妙的夫妻生活了。
“怎么会拖几天才啊!”刘诗雨埋怨着,“也不给我们打个电话,我可以早点回来的!”
“不要紧的,你不用担心了,妈还没那么老呢!”她的婆婆说着,慈爱地看着自己乖巧懂事的儿媳妇。她是个慈祥而本分的妇人,刘诗雨带着小宝去深圳的这些日子,她就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又不去打牌,每天只是做着那些重复的活儿,把家里拾掇得干干净净的,偶尔出去串串门,孤独是难免的。
“还不要紧的,都成这样了……”刘诗雨埋怨着。
“若她是自己的妻子该多好啊!”张志霖看着一脸关切的刘诗雨,幻想着。
其实,张志霖本不是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他也有个漂亮的妻子,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女儿。按说他也该感觉蛮幸福的了,尤其他老婆还给他生了那么漂亮的双胞胎女儿,需知生双胞胎的几率可是不大的。
想着这生双胞胎的几率,他又想起了曾经读过的一个段子:
王太太怀了四胞胎,并到处向街坊邻居炫耀,说怀四胞胎很不容易,平均要六万次才会发生一例。李太太很惊异:你们天天干那事,那还有空做家务吗?
当然,张志霖也没想过要天天干那事,但每周的那么一两次总该可以吧,可是,她老婆给不了。
在结婚前,俩口子倒是尔浓我浓的,鱼水之欢也被他们发挥到了极致,但这一切随着两个女儿的出生而戛然而止!
他的妻子毫无征兆地就成了性冷淡!
女人的性冷淡也是一种病,但成因却与男人的ed不同,似乎更加复杂,虽然张志霖自己也是个医生,但他拿她老婆也毫无办法。毫无办法那该怎么办呢,只能憋着了。他也带着她到医院去做过检查,器质方面的,心理方面的,但医生也找不出什么原因,这样折腾了几次,张志霖的心也就慢慢地冷了下来。
但自从那天遇到了刘诗雨之后,内心的渴望又慢慢地变得炙热起来,他在心底里发誓要彻底地征服她,虽然刘诗雨看起来那么地矜持,可他知道,她只是外表冷漠,内心却也是很热烈的一个。
徐多喜就曾经说过,所谓的淑女与熟女,只是一字之隔而已。
留守女人 第二十一章 回归留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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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日子如门前的小河一样,静静地流淌着,跟吴剑锋的联系也越来越少,夜深人静的时候,回想起长假期间的深圳之行,刘诗雨感觉也越来越不对劲。他说他是在搞销售,但具体在一家什么样的公司他也没跟她说,而最令她不安的是那两粒蓝色的药丸,他又不是ed患者,好好的一个男人,用他干嘛啊!?
越是想不明白,心里就越是烦躁,但想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她有时就这样安慰着自己,而孤寂也在这样的猜想中如早春的野草一般,慢慢地又生根发芽起来。
牌也打得少了,输赢动辄就好几百,又不是爆发户,想明白了也没啥意思。经济有点紧张,吴剑锋最近也没有给她卡上打钱,想想工作可能也不是那么顺利的。
却说这天上午,刘诗雨正无聊着,突然接到了她同学的电话,这个同学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城里碰到的那个司法局的王喆,说是等会要到她家里来。刘诗雨一听就有些慌乱,这么些年来,还没有一个男生到她这里来过,她想了想,赶紧给徐多喜打了个电话。
徐多喜很快就来了,她穿着一件粉红的长袖体恤,一条长长的韩版牛仔裤把个屁屁绷得紧紧的,一双白色的休闲鞋套在脚上,长长的褐色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洁白的脸庞上一双凤眼顾盼流情,好一个俏丽的女子!
刘诗雨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连体高领裙,裙领和双袖是纯白色的,黑白相间,格外打眼。裙子刚好没过大腿,薄薄的黑丝袜套在笔直的双腿上,配着一双白色的长筒马靴,格外打眼。她随意地把如溇的秀发扎了个斜斜的马尾,一副邻家女孩的形象,甚是惹人怜爱。
“又不是相亲,打扮得这么漂亮干啥。”徐多喜看着刘诗雨在镜子前左顾右盼的样子,就取笑她。
“你可别乱说啊,我同学可不是个善茬儿!”刘诗雨警告着她,“他虽然还没有结婚,但什么都敢吃的,当心他一口把你也给吃了哦!”
“吃就吃呗,咱又不亏!”徐多喜娇笑着说道,两个女人在房间里嘻嘻哈哈地打闹起来。
十点多钟的时候,远远地就听到了汽车的轰鸣声,刘诗雨正纳闷着王喆怎么能找到她家这里,一台白色的越野车已经开到了她家的晒场上,车身两边喷着“司法”的字样,一看就知道是司法局的车了。
当公务员就是好,坐车也不花钱,刘诗雨这样想着,王喆已经从车里下来了,同下来的还有吴综祥,司机两个人。
“我说呢,这山沟沟里的,你怎么能找到我家,原来是祥哥带的路啊!”刘诗雨连忙出来跟他们打着招呼。
“山沟沟里有一只美丽的金凤凰,怎么会找不到。”王喆身着衬衣西裤,一副干练的模样,他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的老同学,一边打趣着。
想不到生了孩子的女人还能这么美丽,他心里暗暗地惊叹着。
‘“领导说我们乡下很美,要来看看。”吴综祥也偷偷打量着刘诗雨,心里也是赞叹不已。
刘诗雨领着他们进了屋,她婆婆正在客厅里煎着姜盐芝麻茶,徐多喜俏俏地站在旁边。
“阿姨好……你好!”王喆连忙打着招呼,他和徐多喜已经见过了面,也算是认识了。
“你们好,请坐啊。”刘诗雨的婆婆连忙陪着笑,“诗雨啊,来端茶。”
几人在客厅里落了座,徐多喜帮忙端着茶。
“怎么没看到小孩子呢?”王喆喝着茶问道。
“上幼儿园去了,都快四岁了呢。”刘诗雨说道。
“这么大了啊!同学之间几年没联系,想不到变化这么多!”王喆叹息着,站起身来,从身上掏出了个红包,递到刘诗雨的手上。
“这是干嘛呢?”刘诗雨连忙推辞着,她怎么好意识去接老同学的红包。
“又不是给你的,是给宝宝的,你们结婚我都不知道,真的不好意思!”王喆说道。
“真的不用……”刘诗雨不想收他的红包,两个人推来推去的,弄得她满脸绯红,人际关系,她觉得还是简单点好。
“你就收下呗,别拂了老同学的一遍心意。”徐多喜打着圆场,刘诗雨只得收了下来。
“大家都在这里吃午饭啊!”刘诗雨的婆婆说道,起先听到她同学要来,她就抓了只鸡捆在那里,给各人倒过茶之后,她提着鸡就准备出去斩杀。
“阿姨别忙,您太客气了,我们不在这里吃饭的。”王喆连忙阻止着。
“那怎么成啊,都十一点钟了!”刘诗雨的婆婆说道,她是个本分的女人,心想自己的儿媳妇刚刚收了人家的红包,还不在这里吃饭,那多不好意思。
“我们这次到乡里来办点事,说好了到西林庵去吃斋饭的。”王喆说道。
“那有什么吃头,还是在这里吃吧。”刘诗雨也挽留着,毕竟同学来一回也不容易。
“不了,下回吧,我还没吃过斋饭呢,就当去体验体验生活罢!”王喆坚持着。
“既然领导都已经安排好了,那我们就主随客便吧!”吴综祥说道。
“哦……那好吧,只是多不好意思!”刘诗雨看他们那么坚持,也就作罢了。
“你们也一起去呗。”王喆说道。
“我们啊?”刘诗雨看了看徐多喜,见徐多喜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说道,“那好啊!”
几个人坐了一阵子,看看时间也不是那么早了,王喆就提议去西林庵,西林庵就在桃江水库靠山的那边山腰上,正对着刘诗雨的家,看着也不远,王喆要走路过去,吴综祥就和司机坐车先去了。
三个人走在水库的西堤上,西堤的中央铺着水泥的路面,干干净净,水泥路的两旁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野草,一族族低矮的野菊花正静悄悄地开放着。堤坝的两边都护了坡,西边是一大片平坦的稻田,收割完了的稻草被打碎了松松软软地铺在田野上,象一床准备过冬的被子。
阳光暖暖地洒了下来,水库上面波光粼粼,夏天的时候,总有许多的人在这里游泳,若是在家里,吴剑锋一定会带着刘诗雨来。刘诗雨也会游泳,只是胆子小了点,胆子小点好,每年的夏天,这里总会淹死一两个人的,而淹死的,往往是那些胆大的。
除了西面,水库的三面都环着山,徐多喜的家在北面山的那边,那天她和色哥激情的地方,站在这个堤坝上就能看到,只是距离太远,要想看清楚却是不能的。靠南边的山最高,大概因为整个山系看起来像一只鹅罢,所以这些山被叫做鹅型山。
西林庵就在南边靠水库这面的山腰上,从西堤上看去,西林庵的几栋建筑物隐藏在茂密的树林中,除了那座高耸的功德塔能被看见外,传到感观世界的只有那一声声清脆的木鱼声。
阳光,蓝天,青山,绿水,还有娥娜多姿的女人,这个地方真美!王喆想着,拿起随身携带的数码相机就拍了起来。
“别偷拍哦!”刘诗雨挽着徐多喜走在前面,听见王喆在后面咔嚓咔嚓地,她转过脸来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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