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人某
“来,给你们两个魅力女人拍几张!”王喆看她俩转过身来,连忙说道。两个女人摆着夸张的pose,王喆猛拍了起来。
“徐多喜,帮我们两个老同学拍几张!”王喆把相机递给喜儿,拉着刘诗雨说道。
“老情人在一起当然要留个纪念了。”徐多喜打趣着。那天在城里遇到王喆,回来后刘诗雨把他们以前的事情都给她说了,女人有时就是留不住话。
“别乱嚼舌头!”刘诗雨狠狠地瞪了徐多喜一眼。
“不要拍了吧?”刘诗雨看着王喆说道,虽然是老同学,但她可不想闹出什么绯闻,何况在校的时候,王喆还那么追过她。
“什么不要!来,拍两张!”王喆不由她,挽着她站在了堤岸边,徐多喜赶紧拍了起来。
“来,徐多喜,咱们也拍两张吧!”跟刘诗雨拍完后,王喆又拉着徐多喜,想想也是,两个女孩在一起,他不能够厚此薄彼的。
“好啊。”徐多喜没有刘诗雨那么矜持,她爽快地答应了,漂亮的女孩爱拍照,至少说明她们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来,两位新人拍照咯!”刘诗雨拿起相机,学着徐多喜的口气,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们本来就是新人了,新认识的朋友,是不是?”徐多喜看着王喆,俏皮的说道。
“就是了,来,给我们两个新人多拍几张。”王喆油惯了的,听徐多喜这么一说,一把就把她挽了过去。
西林庵坐落在鹅型山半山腰一块空旷的平地上,除了南边靠着山坡,三面都砌了一人多高的围墙,围墙里外两面都被刷成了大红色,墙顶是一溜翠绿的琉璃瓦,围墙上每隔几米远便安装了一个扇形的文化窗,整个看起来便有一种古朴的感觉。
正门口两旁立着两只威武的大石狮,石狮的表面已经斑斑驳驳,长满了绿色的青苔,看来这两只狮子已经有了些年岁。围墙的大门是两扇巨大而厚重的木门,木门已经有了很长的历史,它的表面被油了一层厚厚的桐树油,亮亮的,散发出桐油所特有的香味。门墩是由山上的麻石雕刻而成的,门枢虽然承载着巨大的重量,但看起来依然很坚实,所谓户枢不蠹看来真的是很有道理。
进了大门,迎面边是一个巨大的鼎型焚烧炉,焚烧炉里正烟雾缭绕着,空气中弥漫着鞭炮和佛香的味道,令人顿时就有一种肃穆的感觉。过了焚烧炉,正面便是西林庵的主楼,主楼是上下两层的木质楼房,雕梁画栋的,据说有了好几百年历史了。
佛堂的大门敞开着,一个巨大的弥勒佛坐卧在正中央,正笑咪咪地看着这进进出出的红尘中人。佛像的前面,一个僧人和一个尼姑正盘腿坐在那里,敲着木鱼念着经。尼姑刘诗雨认识,正是早前给她面过相的妙桃。按佛教的规矩教条来说,佛门中人是不可以给人面相算命的,面相似乎都是道士的专利。但这妙桃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一手,后来想想,她跟刘诗雨说的那些,几乎都被她言中了。
徐多喜胆小,还没进门就紧紧地拽着刘诗雨的手臂。看着她诚惶诚恐的样子,刘诗雨就觉得好笑,看你平时咋咋呼呼的样子,原来你也有害怕有敬畏的时候啊!
吴综祥先进来,这座庙属于他们所在的村,所以名义上,他也算这座庙的管理者之一。他领着王喆去买了香火,王喆拿着一大把佛香,也不敢高声说话的样子,示意两个女人跟着他进了佛堂。
三人进了佛堂,主持和尚是个干干巴巴的老头,他头也没抬,依然在哼哼唧唧地念着他的经。妙桃接过王喆手中的香,在燃烧着的蜡烛上点燃了,一人分给他们三支,其余的都插在了香炉上。
这时,外面管事的在那个鼎型香炉噼噼啪啪地里放了一挂鞭炮,意识是告诉人们有香客上香了。王喆接过三柱香,赶紧扑通跪在了佛像前的蒲席上,两个女子也不敢怠慢,连忙也跟着跪了下来。王喆跪在中间,两个女人在两旁。两个女子磕过头,许过愿后,正准备站起来呢,一看王喆还跪在那里没有动,于是也呆呆地在那里不敢起来。
刘诗雨偷偷看了看王喆,只见他悉悉索索地从身上搜出一个红包,恭恭敬敬地放到了佛像旁边的功德箱里。
原来他今天是来派红包的了,刘诗雨就想,他堂堂的公务员,那么年轻的一个律师,居然也是这么的迷信。
王喆带着两个女子,在佛堂里转了个遍,佛堂虽小,但菩萨挺多,从西天的如来,到东土的阎王,甚至连黑白无常两个吐着长舌头的索命鬼也骇然在列。徐多喜拽着刘诗雨,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留守女人 第二十二章 回归留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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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西林庵说起来也真的是个大杂烩了,不但僧尼同屋,僧尼同屋也就算了吧,说到底都是同教中人,但这佛道两家搅到一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但这事说起来连佛法无边的如来都毫无办法的。稍稍上了点年纪的人大都记得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破四旧什么的,那时候几乎所有的堂啊庙啊庵啊都被砸了个稀巴烂,和尚也罢道士也罢尼姑也罢,都几乎被赶得无处藏身,那就更别说这些这些有嘴不能说的木头菩萨了。后来呢,这些所谓的“四旧”又重新卷土重来,所有这弥勒佛啊,观音啊,财神啊等等都被那些执着的老头老太请了回来。但能拆的庙啊庵啊几乎都被拆光了,唯独这西林庵硕果仅存,所以呢,各路的神仙菩萨只能委屈一下暂时都挤在这小小的庵里了。
但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一“暂住”便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幸亏各路神仙也算相安无事,所以这妙桃学会了面相也不算稀奇了,与时俱进嘛。
佛堂的左边是僧尼们的起居室,大红色的两层楼,楼上是尼姑和女香客们住的,楼下是和尚和男香客住的。庙虽小,但听说香火倒是挺旺盛的,拜佛的人多了,自然各种神奇的传说也就有了。传得最广泛的是说有一个刘姓的男人,其父亲据说是本县的前县长,这个刘姓男子说是有一年得了癌症,都被医生判了死刑了。但他经过高人指点,后来携家带眷来到西林庵,在这里吃斋念佛,过了一段时间,癌细胞居然神奇般的消失了!这个刘姓男子家里很有钱,县长家的公子嘛,而且他也是个感恩的人,后来他就在庵里出资建了一座功德塔,就是刘诗雨她们在水库的大堤上看到的那个了。
对于神鬼这些东西,咱中国人向来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随着传说的越来越多,似乎这菩萨真的就驻扎在这座庵里了,所以来烧香的善男信女也越来越多。今天显得比较冷清,是因为过几天就是农历的九月十九了,观音菩萨的生日,所以许多人都准备到那天来的。后来又听说那刘姓男子还准备在这里征地搞旅游开发的,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遂人愿。
刘诗雨嫁到吴家也四年多了,庵里来过多次,但有一个问题她始终没有弄明白,就是这西林庵里,怎么会住着和尚。和尚也是人,人人生而平等,尼姑住得,和尚也就住得。话是说的没错,但关键是,这个佛教,好像是绝对禁止僧尼合庙的吧!合庙已经成为了事实,只能说规则也是可以变法的,传统也是可以改变的了。
饭堂在佛堂的右边,看起来不大,但走进去才知道里面还是蛮宽敞的,摆满了能有十多桌。菜全都是用菜籽油炒出来的,虽然全都是素菜,但红红绿绿的,摆满了一桌子,有白豆腐,胡萝卜,韭菜,小白菜……
吃饭的人也不少,包挂香客一起,有三桌。四个和尚,三个尼姑,管事的一个,庵里的主人们就足足有一桌。刘诗雨她们坐一桌,妙桃来得晚一点,她也和刘诗雨她们挤在一起。坐下后,妙桃给王喆,刘诗雨,徐多喜和王喆同来的司机一人一本经书,四个人诚惶诚恐地收了起来。她没有给吴综祥,大概因为他是熟客了。
“大家别客气,吃饭罢,纯绿色食品,可以放心吃的。”妙桃含着笑说道,声音脆脆的。若不是落发出了家,她也是个蛮漂亮的女人的,徐多喜想。当然,尼姑也是女人,而且,现在的尼姑,好像已经不用剃光头了,就如这妙桃,三千烦恼丝不但一根未少,而且似乎比大多数女人都要油黑发亮。
说实话,对于吃多了大鱼大肉的这些世俗男女来说,偶尔吃吃斋饭感觉也蛮不错的,至少刘诗雨就认为真的很好吃。
几个男女出了庵门,管事的老头追着送来了几个贡果,也就是几个大苹果了。不过只给了一个人,就是往功德箱里塞了红包的王喆了。
“莫不是那个尼姑看上我们这位大帅哥了吧?”徐多喜就取笑他。
“头顶三尺有神明,菩萨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以为这红彤彤的大苹果能白来呀,心诚则灵知道不!”王喆打着哈哈说道。刘诗雨本来还因为在庙了白吃了一顿而感觉不好意思,但想想也算王喆已经埋过单,心里也就释然了。但其实,即使王喆不捐款给寺庙,今天的斋饭也会算在吴综祥的账上,村里的领导嘛,带客人来这里吃吃也是也是工作需要的。当然,对于王喆的红包,佛教里那不叫捐款,叫供养,就象我们现在的许多青天大老爷一样,菩萨也必须得由这些凡夫俗子们“供”着。
“你只拜了弥勒佛,而没有拜其他的佛,不怕其他的佛有意见吗?”刘诗雨故意跟王喆抬着杠。
“阿弥陀佛,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菩萨们是不会介意这些的,心诚则灵。”王喆说道,这小子,思维倒是蛮敏捷的。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这是挂在弥勒佛旁边的一副对联。
“那你在菩萨面前许了什么愿呢?”徐多喜问道。
“当然是多谈几个爱,找一个漂亮老婆了。”吴综祥笑着说道,这是大多数男人的心愿了。
“还是吴书记最懂我!”王喆打着哈哈,几个人出了庵门上了车王喆坐在副驾驶座上,吴综祥紧靠着刘诗雨和徐多喜坐在后面。
“两位美女一起上街玩去罢?”王喆回过头来问道。
“不了,下次吧!”刘诗雨说道。
“好,下次!一言为定!吴书记,记得啊,有空的时候带两位魅力堂客上街来玩,我请客!”王喆说道。
“领导看得起,一定!一定!”听王喆这么一说,吴综祥心里一阵窃喜,连忙应了下来。其实,他早就想和刘诗雨接触了,只是苦于没有什么借口。
“如果要打什么官司,找我,包打赢!”王喆开着玩笑说道,他倒是没有忘记自己的律师身份,“当然,万一我也没办法打赢的话,那就只能来求菩萨了。”
“乌鸦嘴,谁要找你了!”刘诗雨擂了他一拳,找谁也不要找律师,找律师准没什么好事。
说者无心,后来,刘诗雨还真找了王喆,而且也找了菩萨,这是后话。
把刘诗雨送到家,王喆和吴综祥他们就去了,走的时候,王喆把几个贡果塞给了刘诗雨。
“你同学蛮幽默的。”徐多喜说道。
“是我的同学,也是你的朋友了!”刘诗雨说道,“人家还没有结婚的,你可别打什么主意!”
“你的老相好,我怎么敢打主意!”徐多喜脸一红,她回击着,两个女人说说笑笑着往屋里去了。
不过,天地良心,刘诗雨对王喆,可是丁点儿想法都没有的!倒不是王喆不够优秀,人类的情感,本来就是个说不明白的东东,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两个女人说笑着往屋里走去,进到堂屋,冷不丁从角落里跑出来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吓了徐多喜一跳,徐多喜夸张地尖叫着躲到了刘诗雨的身后。刘诗雨低头一看,一只浑身棕色的毛茸茸的小狗呢!小狗肉乎乎滚圆滚圆的,它跑到刘诗雨的脚下,瞪着一双黑玛瑙似的圆溜溜的眼睛看了看她,然摇着短促促的小尾巴,低头舔着刘诗雨穿着长靴子的脚!
“妈,这是谁家的小狗啊,好可爱的!”刘诗雨冲客厅里喊着,她蹲下身来,把几只苹果放到旁边靠墙的椅子上,伸手抱着围着她转的棕色小狗狗。小狗肉乎乎的身子温热温热的,在她的手里挣扎着,鼻孔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是张志霖刚才送过来的,你如果喜欢就养着。”她婆婆从客厅里走了出来说道,“你到深圳去后我生病了,张医生来过,听我说大黄狗没了还真象少了什么似的,他就说要给我抱只小狗过来,这个张医生还真是个好人呢。”
她的婆婆刚刚吃完饭,没事正用一些旧的毛线给刘诗雨和小宝编着拖鞋。
说实话,刘诗雨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小东西!
“哦,是他送的啊,蛮可爱的,您给它喂食了吗?”刘诗雨问道,心里不免对那个张志霖又有了些小小的感激。自从大黄狗被人药死了之后,家里明显地就冷清了许多,尤其到了晚上,有时甚至静谧得可怕。
“给它吃了些肉骨头的……喜儿啊,坐!”她婆婆说道,“怎么样,斋饭还能吃吗?如果没吃饱的话,我再给你俩做去。”
“好吃好吃,吃得饱饱的,管事的还给了几个贡果呢!”徐多喜连忙说道。吃斋饭,对于喜爱肉食的人来说,无异于一种折磨,但对于像徐多喜和刘诗雨这样的小女子来说,却就无所谓了。
“如果喜欢吃的话,那过几天观音菩萨生日的时候我再带你们俩去吃一餐。”刘诗雨的婆婆说道,她以为两个人真的喜欢呢!
“那算了,到时人山人海的!”徐多喜连忙使劲地摇着头,虽然离西林庵这么近,她可是第一次到那里去,“而且,看着里面的那些菩萨就全身起鸡皮疙瘩的!”
刘诗雨扑哧就笑了,“你一定是做了亏心事,知道怕了吧!”也是的,真不知道是为什么,咱们中国的佛家道家非得把菩萨们弄的一个个都凶神恶刹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感觉全身发麻。
“哪有哦,有贼心没贼胆的。”徐多喜擂了刘诗雨一拳,俏脸慢慢地就红了。
两个女子打打闹闹着往刘诗雨楼上的房间里去了,棕色的小狗在楼梯口呜呜地叫着,很显然是想跟着它的新主人一起上去。刘诗雨看着它可怜巴巴的样子,于是把它抱了上来。
“我就说过他喜欢你吧!”徐多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刘诗雨诡秘地说道,那眼神似乎就真的看到了刘诗雨和张志霖怎么怎么的现场一样。
“什么啊,你可别乱嚼舌头!”刘诗雨听着,脸腾的就红了,她当然知道徐多喜说的“他”指的是谁了。
“还不承认啊,脸都红了!”徐多喜盯着刘诗雨说道,“喜欢就喜欢罢,女人就是要让男人喜欢的!”
“不过,这个张志霖也算有心了,还知道送个小狗小猫什么的……”徐多喜自言自语地说着,不由心里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个“他”了,色哥真的没有一点情趣,跟了他那么长时间,甚至连一根冰棍儿都没请她吃过。徐多喜不是个势利的女人,但大凡女人都一样,妻子也罢,情人也罢,都需要他来哄,有时甚至一个小小的发卡,都可以让她甜蜜半天。
《三国志·蜀志·马谡传》:“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攻心为上”,看来真是至理名言了,刘诗雨后来就是在这个张志霖的攻心术下一点一点失去防范,直至缴械投降的。
留守女人 第二十三章 家里进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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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从幼儿园回来后,看到这只棕色的小狗也是喜欢得不得了,他甚至连他奶奶洗干净了准备给他吃的“贡果”也要喂给小狗吃。这只小狗似乎跟它的小主人也蛮合得来,两个小东西玩疯了,在地上滚来爬去的,害得刘诗雨给小宝洗了两个澡。
不过,感觉最不爽的要算那只讨人嫌的大黑猫了。小狗刚进门的时候,大黑猫还想着欺生,老是对着小狗龇牙咧嘴的,仿佛小狗真抢了它的地盘似的追着它咬。不过小狗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而且还像个小孩子似地有用不完的精力,它反过来追着大黑猫满院子跑,大黑猫本来就连老鼠都不愿抓了的,懒散惯了,一会儿就没了精神,只得远远地躲着,眼睁睁地盯着这个外来的入侵者干着急。
刘诗雨吸取了大黄狗被药死的教训,晚上的时候,她用纸箱子给小狗做了个窝,安放在堂屋里,免得小狗再被别人害了。
等小宝睡着了,婆媳俩坐在客厅里扯着闲谈,电视里正依依呀呀地唱着花鼓戏,刘诗雨的婆婆看得着了迷,而刘诗雨看着却是呵欠连连。现在的年轻人,对传统的戏曲早已没了兴趣,而以肥皂剧为代表的快餐文化却成了他们的精神食粮。
刘诗雨来到楼上,站在窗前看着屋外静谧的世界,银色的月光洒在远处连绵起伏的山丘上,鹅型山有如一只巨大的大白鹅,正挽着脖子在浓浓的晨雾中昏睡。静下心来细看,乡村的夜晚没有那种灯火辉煌的浮华,她的肃穆却似乎能托起人们的灵魂,在天地间翱翔,在山岚间流连……
如果能和心爱的人相依在这浓浓的月色中,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呼吸者彼此的呼吸,一杯淡茶,抑或一杯清酒,该是何等嫣意之事!
想着在远方的人儿,刘诗雨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许久才被接听,吴剑锋一句简单的“很忙”便匆匆地挂断了。这么晚了,还忙。她低低地叹了口气,胀然地回到了卧室。打开电脑,隐着身上了线。
我为卿狂也在线,刘诗雨踞踌着,心想还是给他个消息吧,不管怎样,他送来了那么漂亮的一只小狗,总得说声谢谢才对。
花落无声:谢谢你送给我们那么可爱的一只小狗,我很喜欢!
敲过发送键,刘诗雨心里又是一阵后悔,她很害怕,这是否又是一个新的开始。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也回了消息:
我为卿狂: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也真的谢谢你能喜欢上它,既然无福伴在你的身边,就让我的灵魂附在这只小可爱的身上,让我能天天看到你……另外,小狗叫做“补丁”,是我给它取的名字。
刘诗雨的心里一阵颤栗,为这个男人的用心,也为这个男人的痴情。而“补丁”这个名字,却恰如这只小狗,又特别,又可爱!
花落无声:你别这么说好不好,我好心疼的,使夫有妇,罗敷有夫,我没有分身术……
我为卿狂:使夫有妇,这是我的悲哀,我已不敢对你有任何哪怕是一丁点儿奢望,只能视你如珍宝,把你藏在我灵魂的最深处!
花落无声:再美丽的珍宝藏在身上,不经意间也会烙痛你的,还是丢弃了罢!
我为卿狂:如果把她丢弃,那我的灵魂也不复存在,空留一副臭皮囊在这俗世上又有何用?
女人最听不得甜言密语,刘诗雨一阵感动,心里面被自己设置的那堵无形的墙似乎在动摇,本来是想与张志霖不相往来的,然而,那根刚刚断了的玄不经意间又被续上了。
花落无声:你的妻子呢?她不好吗?我听说也是个美女耶!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为卿狂:她打牌去了,现在打牌就是她的全部。她也不是不好,但再美又能怎样……有些事情,不说也罢!
刘诗雨心里又是一震,隔着网络,她似乎听到了对面那个人低低的一声叹息。这个男人,有时却热烈得如同一个情场初涉的毛头小子,但更多的时候却是沉默而内敛,一双明亮而忧郁的眼睛背后似乎隐藏着太多的不开心。
我为卿狂:你让我看看好不好
花落无声:前几天不是看到了吗?
我为卿狂:现在好想看看你,就一眼……
刘诗雨无言,那边已经发了视频请求,她犹豫着,点了接受……
下了线,依然毫无睡意,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些人和事,一会儿是吴剑锋结实赤裸的酮体和一些蓝色的药丸,一会儿又是张志霖性感炙热的双唇,一会儿却又变成了蓝天白云下,绿色草地上徐多喜和色哥激情相拥的情景……
她懊恼着躺在床头,随手打开床头的壁灯,妙桃今天送的那本经书就在床头柜上,她拿起来,一部《妙法莲花经》。她拿在手里随意地翻阅着,原以为诵诵经文能摆脱脑海中那些飘忽不定的杂念,但呈现在眼前的全是密密麻麻的文言文,看得她头都大了。
不知道妙桃她们是怎么念这样的经文的,刘诗雨想,若不是四大皆空,六根清净,每天敲着木鱼念着这样的经文,人不发狂才怪!但和尚是人,尼姑也是人,她们整天在一起,耳鬓厮磨的,能不发生点什么吗!
刘诗雨这样想着,突然又想起那天从深圳回来时吴剑锋似乎送了一样什么东西给她了,而且还交代要她回来再看的,但到了家就给忘了。会是什么东西呢,刘诗雨想,东西还在壁柜的拖包里,她下了床,打开壁柜,拿出拖包。
打开拖包,里面躺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心想可能是个化妆品之类的东西吧,她拿起盒子来到床上,靠在床头仔细地看了看:激*情霸王。她的心里一阵狂跳,莫不是别人说的那种女用的东东吧!
颤抖着双手撕开了包装盒的口子,里面果然是一个傲然挺立的男*根模型!她哆嗦着把那个东东拿了出来,就如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丢也不是。男根甚至比吴剑锋的那个还要大,她拿在手里,感觉肉乎乎的,坚*挺而弹性十足。
内心的欲*望就如绝了堤的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鼓胀的双*峰在薄薄的睡衣下不安分地起伏着,下身的私密花园里也似乎有一股热热的体液在蠕动……
把震*荡棒轻轻地推进自己的私密花园,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抑制不住地一声尖叫,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吴剑锋英俊的笑脸,她全身一个激灵,猛地把那个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来,重重地抛在地上。那个毫无生命的东西就如突然被从壁虎身上扯下来的一截秃尾巴,依然在不停地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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