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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有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洛神123
王妃不信,连着摇头,连着说不可能,最后直接就转身进了屋,王爷把那碎玉连着手帕拿好,追着王妃进了卧室。
辛若觉得这么重要的时候,不能不听听事态的发展情况,这不才抬脚要饶过屏风进屋。
那边一个小厮急急忙的奔过来,冒冒失失的差一点就要撞人了,墨兰伸手止住了他,“这么急,着火了不成”
小厮一边急切的行礼,一边回道。
“火烧眉毛也不见得有这个急的,二十年送王妃镯子的人主动送上门来,此刻就在王府外面站着呢,王爷说过要活刮了他的。”
辛若听得直觉得头顶上,一排乌鸦飞过去,呀呀的叫唤着。
辛若抽着嘴角瞥头看着展墨羽,展墨羽轻揉着太阳xué,有些翻白眼。
辛若以为他会袖手旁观的,没想到展墨羽倒是来了一句,“请他进来。”
展墨羽说完,迈步进屋,脸色早已没了之前的凌乱,直奔王妃的卧室而去。
尽管辛若已经知道王妃卧室的门七零八落了,可亲眼瞧一瞧,还是有种想爆粗口的冲动,这破坏力也太强了吧。
这还是轻轻一推,要是用力,屋顶在不在都是两说了,辛若现在很想知道王爷面对自己气那个碧玉镯所做出来的一些事,此刻心里是个什么感想
展墨羽走在前面,卧室里一地的碎片,展墨羽随脚踢过去,撞到墙壁反弹砸到另一些碎片。
清脆的碎瓷片的声音在这空寂的屋子里,显得异常的空灵和诡异。
瞅着这满目疮痍的屋子,辛若初步估计了一下,要复原没个万两银子估计是难了。
王妃抱着璃儿坐在床内侧,头低着,璃儿一双小手揪着王妃的袖子,依依哦哦的叫着,完全不受干扰。
那边王爷坐在床头,就那么看着,半句话没有,估计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辛若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盯着展墨羽。
展墨羽是一路走一路踢,近前,无视王爷的蹙眉,对王妃道,“母妃,当年送您镯子的人此刻在正屋候着呢。”
王妃没什么反应,王爷要跳脚了,碧玉镯是他送的,也敢有人冒死前来。
王爷正要说话呢,那边展墨羽蹙着眉头给他使眼色,让他出去。
王爷瞥头去看王妃,有些不大愿意,但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手帕搁在床上,起身出去了。
展墨羽随后出去,辛若坐到床边,轻声道,“母妃,我抱璃儿吧”
王妃轻抬了下头,那边璃儿胳膊朝辛若伸手,辛若把手伸过去,王妃就把璃儿给了辛若。
辛若抱着璃儿,看着帕子里的碧玉镯,思岑了几秒,才开口,“母妃,现在碧玉镯是谁送的也查清楚了,您”
王妃的眼睛也是盯着碧玉镯,半晌,才出来一句,“你把璃儿抱出去吧,母妃想一个人静一静。”
辛若知道王妃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了,这个打击对王妃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这二十年来,她顶着福宁王妃的头衔,可王爷不爱她,爱的是她的姐姐。
虽然和温贵妃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可爱就是爱。
在内院,只有这么一个男人的情况下,二十年想要爱上他是件很容易的事,王妃就会时时告诫自己,自己不爱他,他爱谁都跟她没关系。 嫂索{娘娘有毒
她爱的是当年送她镯子的那个人,这基本就是自我麻痹了。
不爱王爷,王爷对谁好她都不会吃醋,活着就能轻松些。
久而久之这个想法就会深入骨髓,现在却来告诉她,当年送她镯子的人就是王爷,那等同于告诉她,她像个傻子一样活了二十年
辛若站起来,瞥到王妃的手,有两道很长的淤青,还有些泛红,只怕是王爷强硬取下血玉镯和碧玉镯导致的。
辛若额头直突突,抱着璃儿出了屋子,正屋里,一个相貌上乘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王爷坐在首座上,展墨羽坐在一侧,整个就是看好戏的表情。
王爷嘛,脸色倒是很平正,只是眸底的怒气足矣席卷整个王府了,却是压抑着。
辛若知道,这怒气越是压抑,一会儿爆发起来就越是吓人,她要不要抱着璃儿去院子里溜一圈





娘娘有毒 第619章 深入骨髓的那一幕
om,。辛若抱着璃儿带着南儿在远处坐着,璃儿也不是依依哦哦的叫着,汪汪的大眼睛四下咕噜噜的转,那边中年男子进来就说了好些话。
估计该说的都说了,所以辛若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展墨羽的,“依你的意思是想娶母妃还是想要回镯子”
中年男子愣了一秒,随即笑道,“按照当初的约定,云谨应该带着镯子嫁给我。”
“好,很好,”王爷笑着连连点头,摆摆手,吩咐总管道。
“他想死,本王没理由不成全他,扒光了悬挂城门口,挂够一个月才让他咽气,传令全城,谁敢再谈论碧玉镯的事,这就是他的下场”
王爷的话才出口,那边中年男子的脸色哗然巨变,嚷嚷着要见王妃,当面说玉镯的事。
总管亲自过来拖他走,“认命吧,王爷让你多活一个月已经很仁慈了,你知道自己冒充的是谁吗”
中年男子恐惧中带着一丝的茫然,总管拖他出去。
临出门前,中年男子扯着嗓子喊,“我不是送碧玉镯的人,是有人给了我银子来让我这么说的,不关我什么事”
总管听了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中年男子有些武功,但是在总管面前那就是菜鸟级别的。
总管瞥头看着王爷,王爷扭了下眉头,总管忙问道,“是谁让你来冒认的”
中年男子愣了两秒,轻摇了下头,总管的脸当即沉了下来,继续拖他走。
中年男子忙道,“来找我的是个丫鬟,我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可我记得她的相貌,我可以画下来。”
总管继续回头望着王爷,王爷点了下头,总管就领他下去画丫鬟的容貌了。
中年男子倒是个有才的,几分钟就画好了,有丫鬟把画拿给王爷瞧,那中年男子以为自己招认了,就可以免除一死。
他太高估王爷的仁慈了,随便谁给银子就给谁卖命,留下来也只有祸害人的份。
就凭他想云谨嫁给他,就足矣他死一万次了,王爷把画纸搁在桌子上,一挥手,“拖出去。”
总管这回干脆直接就把中年男子的哑学给点了。
拖到门口,吩咐两个暗卫道,“扒光了挂在城门上,一个时辰给他泼一次水,王爷让他活够一个月才死,你们看着办。”
暗卫点点头,压着中年男子就要走,却是扭了眉头回头来了一句,“扒光,是一件不留吗”
总管脸一黑,“王爷怎么吩咐的,你们就怎么做,问那么多做什么”
暗卫头低着,点头领命下去了,他们只是觉得扒的差不多就成了,扒光挂在城门上毕竟不雅观,王府的流言已经够多了,谨慎些总是好的。
暗卫想的不错,城门口突然悬上去一具赤果身无一物的男子,在京都引起了轰动,进出城门的人突然少了一半,准确的说,是少了一大半。
那些出门采办的丫鬟婆子都不出来了,大家闺秀就更不用说了。
有好些急着出城的大家闺秀,都被迫延期了,就算一直坐在马车里,可也避不过被人非议的流言。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奏折还不止一份呢。
其中就有左相大人,“皇上,福宁王要止息流言,也不必要用这么狠的手段吧。
严重妨碍了臣民们日常的生活了,那么一个人挂在那里,不少想出城的人都不敢走了,这一天两天也就算了,这可是一个月啊”
御书房里除了左相大人,还有好几位大人,右相大人也在,也不大赞同王爷此举,但是他和王爷交好,什么事都会站在王爷的立场去考虑一些。
当即回皇上道,“王爷素来就不是个心硬的人,这一回只怕是那中年男子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惹恼了王爷,不然王爷也不会出此下策。”
皇上揉着额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印丢了,让他去找王印,他死活不去,却在京都掀起这么大的事来。
福宁王府是大御的越生气,把手里的奏折狠狠的扔在了龙案上,一旁的公公忙出了御书房,吩咐公公去福宁王府宣王爷进宫来。
人是上午悬挂到城门上去的,下午皇上便让公公来找王爷进宫,公公宣旨到王府的时候,王爷才吩咐完下人去外面张贴告示。
虽然告示一张贴出去,那丫鬟很有可能就没命了,可并没有多大关系,凡是提供丫鬟线索的赏银千两,他就不信那丫鬟都不用跟人接触
找到丫鬟的消息不是难事,难的是王妃一直不理人,谁都不理,就一直在屋子里待着,连羽儿都不理。
璃儿饿了,王爷亲自抱着璃儿去找王妃,王妃却是找了nǎi娘来。
王爷紧紧的盯着王妃,王妃眉眼不抬。
王爷忍不住怒气了,“你不是宝贝那镯子二十年吗,镯子是我送的,你不高兴你希望它是谁送的你”
王爷问着,王妃就是不回答,王爷俯身过去,捏住王妃的下颚,“你回答我”
王妃挣扎着,不得已只好回答,“我想过会是任何人,但是绝对没想过是你,要是知道是你,我一天也不会戴”
王爷听的脸一黑,看着王妃说话时的神情,知道自己伤王妃太深,但是他忍不住了,当即俯身朝王妃吻了下去,把王妃紧紧的圈固着。
王妃挣扎,可都没用,最后只得用咬的,将王爷的chún瓣给咬破了。
王爷不怒反而笑着,用手抹着血,再去擦王妃眼角的泪珠,“我宁愿你更恨我,也不愿意那镯子是旁人送的。”
王爷说完,继续去吻王妃,外面玉苓急急忙冲进来,瞅着这一幕,呀的一下叫着,低头来了一句,“王爷,皇上急召您进宫。”
玉苓说完,身子一转,灰溜溜的掉头走了,这边王爷吻着,等觉得嘴里有苦味才松开王妃,王妃的眼泪直接滑到嘴里了。
王爷蹙紧了眉头,这回声音是真的很冷了,“可以是任何人,为什么就不能是本王
若是当初不是国公府欺骗我,我会像个傻子一样把温贵妃当成是你爱了二十年吗
这二十年是我亏欠了你,可那也是国公府欺骗在前,你是国公府的女儿,你也是共犯。
就因为你心里只有那个送镯子的人,你就冷眼旁观着,看着我被国公府上上下下当成傻子一样耍了二十年,你很高兴是不是
现在知道送你镯子的那个人是我,你后悔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就是后悔也没有用,国公府bī你拿我儿子发那么狠毒的誓言,你也应下。
我可以不报复国公府,但是下半辈子,你要做的必须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爱我,爱到我满意为止
不然我会让国公府上上下下几代人都从这个世界消失,包括你那已经死了的祖母”
王爷说完,起身要走,半道上,想到辛若送到他跟前的药,最后又扭头回去,从袖子里把药拿出去,“把淤青消一下。”
将药膏扔在王妃的手边,王爷迈着步子就出去了,玉苓就在门外候着,就想着再提醒一下王爷皇上找他。
见王爷迈步出来,这才放心了,还以为王爷没有听进去呢。
王爷一走,玉苓就进了卧室,瞧见王妃嘴角的血,忍不住眼角轻颤,接过药膏子,打开帮王妃擦着。
轻声劝道,“王妃,您就别和王爷扭了吧,这镯子是王爷送的是最好的结果。
您呆在王府里不出门,不知道外面那些流言,都有传世子爷不是王爷的亲生儿子的,而是那个送您碧玉镯的。
这要是真是别人送的,王爷发起狂来,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呢。
您听奴婢一句劝,王爷就是糊涂了些,却是个执着专情的人,当初要是知道救人的是您,他肯定会掏心掏肺的来爱您的,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归根结底,错的最离谱的不是王爷,而是国公府,是当初bī您出嫁的人,是bī您隐瞒事实的人,那个人不是王爷。
奴婢瞧的出来,王妃您心里还是有三分王爷的,不然您也不会那么喜欢世子爷是不是 娘娘有毒:
只因压迫自己习惯了,以为王爷心里只有温贵妃,将您当成是温贵妃一样看待。
每回瞧见您对王爷露出来一丝的笑,回头看着碧玉镯,那笑意就没有了。
这碧玉镯没了就没了,以后和王爷好好的过不更好么二十年这样的日子还没有过够吗”
王妃听了直摇头,“没有,我心里没有他,不会有他的”
玉苓轻耸了下肩膀,没再说话了,实在是她能说的都说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当初王爷记住了王妃喂他吃雪莲的那一幕,王妃记着了王爷拿她芝兰珠的簪子打人的一幕。
两人心里都有着彼此,却仅仅只有那一幕,深入骨髓的一幕。




娘娘有毒 第620章 闲着慌,没事找事
om,。来王府伺候也有一段时间了,玉苓也打听了不少。
王妃和王爷关系急转直下是从先王爷下葬后便开始的,在这之前,王爷要是不出门,基本都住在王妃的屋子里。
可先王爷死后,王妃就让王爷别bī自己了。
王爷什么性子,要是先王爷真bī他,他要是心不甘情不愿,不定更宁愿常住祠堂也不愿意多看王妃一眼的,应该是心里有几分王妃的。
可王爷性子拗,认为王妃不愿意他住她的屋子,就搬出了王妃的屋子,这一来,就是六七年啊
那时候,王爷虽然搬出了王妃的屋子,可王妃毕竟是他的妻子,话还是要说的。
可后来世子爷进宫给七皇子做了侍读,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后,王妃对王爷的态度完全变了,以前是水,干脆就变成了冰。
王爷经常在王妃屋子里待到晚上,就想王妃出言留他,可王妃从未有过,倒是听说过王爷醉酒了赖在王妃床上不走的。
可王妃就在屋子里给世子爷做衣裳,也不上床,当初听到这些的时候,玉苓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是一对夫妻,性子都一样。
她都着急,要是她早就是王妃的丫鬟,不定去大街上买一包药,让两人早点生个小郡主。
玉苓倒是不担心王爷和王妃两人的关系会一直这么僵硬着,王妃不过就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嘛,想当初王爷不也还接受不了。
那时他心里就隐隐有些怀疑了都那么诧异,王妃完全就没想过会是王爷,估计没个几天是缓不过劲来,谁受的了这样的落差。
自己搁在心里藏了二十年的人就活在自己的跟前,枕边人啊
时时告诫自己不要对王爷动心,最后心整个的还是在王爷身上,好乌龙。
不过现在王爷王妃都知道自己心里最想爱的人就是彼此,迟早有融合的一幕的。
再说了,不还有小郡主在么,她是每天都要见到两个人的,缺一个她就哭的。
玉苓想着,起身去找小郡主了,那边王爷进宫去了御书房。
皇上扭着眉头问王爷,“外面都在传羽儿不是你亲生的而是当初送王妃镯子的那个人的,你倒是一言不吭,抓了人就吊在城门上,你到底想干嘛”
王爷蹙紧了眉头,“我还不至于糊涂到羽儿是不是我亲生的都不知道。”
皇上瞥了眼王爷,继续翻看着奏折,直接就扔到了王爷跟前。
“睁大眼睛瞧仔细了,这不是朕说的,你糊不糊涂,京都的人都看着呢,当初暄儿不也是你儿子,结果呢”
王爷脖子一哏,瞅着奏折,王爷扫了两眼,直接就给扔了。
“那是先王爷糊涂,人是他bī着娶的,谁要质问我送他找先王爷去,羽儿的的确确是我亲生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皇上听着王爷的回答,忍不住有些无语,他就不能稍稍表现的对先王爷有点敬意,都说死者为大,不能去打扰,他倒是一点都不避讳。
“你就不怕先王爷气极了,把你也带下去了”
王爷瞅着皇上,“你觉得他会想见到我吗”
皇上嘴角抽了又抽,难怪他无所顾忌呢,要是有这么个儿子,他估计也不想。
皇上摇摇头,“你自己认定朕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是挂在城门口那个人你让人给撤了。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多少双眼睛都瞧着,东冽和北瀚的人都在,你就不能让朕省点心”
王爷扭着眉头,“不过就是挂个人,碍着谁什么事了,传流言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了,就挂在那里,皇上用心处理朝政就是了,我的事不用皇上挂心。”
皇上听得直拍龙案,“福宁王,你别太不识抬举了,你以为朕闲的没事愿意为你cào心。
你自己去城门口瞧瞧,一个身无一物的人挂在那里,你让来来往往的行人怎么办”
王爷听了身无一物,眉头蹙了又蹙。
最后来了一句,“那皇上赐他一件衣服就是了,臣下的命令不能更改,还有别的事吗,没了,臣要回王府处理别的事了。”
皇上觉得自己能心平气和不发脾气的跟福宁王说话就是对自己残忍。
“王府,王府,说到底不就是个镯子的事,一个镯子也值得你花两天时间去找个送镯子的人,要是一辈子找不到,你是不是打算都不上朝了”
皇上近乎吼完,身侧的公公忙让皇上息怒,劝道,“皇上,送王妃镯子的人已经找到了,王爷明儿就能上朝了。”
皇上蹙紧了眉头,随即挑了下眉头。
“就是那被扒光的人朕倒是想瞧瞧让福宁王妃放着福宁王不爱,心心念念送她一个镯子的人长的是个什么模样,去把他带来。”
公公嘴角抽着,“他就在御书房里呢。”
皇上听了眉头又蹙了起来,眼睛挨个的扫过去,二皇子就不用提了,那时候还没他呢。
静宁侯连着摇头,左右两位丞相连着摇头往后挪,还有寿王和睿王。
皇上眼睛就盯着这两个了,吓的寿王和睿王都跪了下来,额头都有汗了,“那碧玉镯不是臣送的。”
皇上扭了眉头看着公公,公公抽着嘴角,指着王爷给皇上瞧,“皇上,碧玉镯是王爷自己送的。”
皇上凌乱了,一屋子的人都凌乱了。
知道王妃的碧玉镯是王爷送的只有王府的人,也就是那个宣旨的公公把这个消息带给皇上贴身公公知道的。
皇上眼角都再跳,额头黑线都在打卷了。
那边寿王和睿王赶紧的站起来,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腿有些软,皇上盯着王爷,上上下下的瞄着,“你是不是太悠闲了,没事找事”
王爷耳根子微微红,不回答,之前就一直避过谁送碧玉镯的问题。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捅了出来,公公帮着王爷回道,“王爷也不知道那镯子是他送的。”
皇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自己送的还能不知道,他又不是傻子。
朕倒是听说你满京都找送王妃碧玉镯的人,想要活刮了他,这样的人的确是该死。
把堂堂福宁王妃都勾到手里,把你的面子搁在地上死劲的踩,的确要千刀万剐才能解恨,要不要朕赐你一把刀”
皇上这话说出来,御书房好些人都憋不住了,憋笑憋的肩膀都抖的厉害。
王爷隐隐有想挖地洞的感觉,脸大红着,皇上心情好的不行,不能每回被打击的总是他一个是不是,那边几位大人憋不下去了,都跟皇上福身去外面小解。
出了门,嘴角都弧了起来,忍不住感慨道,“福宁王糊涂的时候的确有够糊涂的,闹的这么大的笑话,结果却是他自己送的。”
左相大人嘴角也是笑,但是明显淡多了,“那也不一定,王爷自己都不记得了,是不是他送的还不一定呢,毕竟外面的流言需要平息。”
左相大人的话不无道理,流言要平息,碧玉镯是王爷送的是最好的理由,这不都笑不出来了,可转念一想,王爷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的啊。
他也不像是个在乎流言蜚语的人,不由的有些摇头,“福宁王府的事有皇上帮着cào心就足够了,连皇上都拿他没办法,我们看着就是了。”
御书房里,皇上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还没人傻到这样的地步,见人一走,就发问了,“碧玉镯到底是谁送的”
公公翻着白眼站在一旁,他这辈子还没欺骗过皇上呢,可这一回皇上不信他了,也是,的确不够有说服力,福宁王真是
他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只得化为一声轻叹,那边王爷很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不回答怕是要被笑很久的。
只得哏着脖子道,“是我送的怎么了二十年前的事谁有事没事就搁在脑子里记着。
当初先王爷bī我娶亲,我也烦,把盒子送出去就当是完成了任务,我只知道盒子里是镯子,谁知道装的碧玉镯。
当初我翻墙从宁王府出来,不就被你拉着去喝酒了吗因为满身酒味的回去,还被先王爷罚跪,我都没找你算账了,戴面具的馊主意还是你出的。” ~:.
皇上听得哑然,当初那事他倒是知道,王爷一脸苦恼的拿着盒子找他喝酒。
因为先王爷下了死命令,要是不送出去,他就别回王府了,主要就是把盒子送出去了事。
王爷不想惹桃花,毕竟那张脸还是很能惹桃花的,送镯子给人家姑娘不是摆明了是对人家有意吗他不想那么早娶妻,就想办法抵抗先王爷。
就一直想辄,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他们在酒楼上喝酒呢,见着底下有卖面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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